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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深雨蒙蒙]情深无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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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难道忘了我们是怎么被赶出陆家,你难道不记得我为了二百块钱被打了一顿马鞭,你难道忘记了他不相信我,说出那些刺耳的话还打了我一巴掌,妈,你难道失忆了吗?”依萍硬起了心肠,打碎傅文佩的美梦,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他陆振华的那顿鞭子不仅打没了亲情,也打了没那个真正的陆依萍。“我们这些年的苦都白受了吗?”
耳边响起傅文佩嘤嘤的哭声,声音透露出委屈与伤心,也哭着自己的左右为难,依萍硬着心肠来了没有管,这件事只有当事人想通才好。“妈,这么多年来,我过得好苦,凭什么我和如萍一样的年纪一样的身份,她就能当她的大小姐,我就只能呆在贫民窟里,每天为下一天的生活发愁。”看情绪酝酿的差不多了,依萍下一剂猛药,“妈,我真的,真的好不容易找到了爱人收获了爱情,好不容易我才过上了这样幸福的生活,你看,陆振华是不是要把我千辛万苦才换来的日子给毁得一干二净?”
傅文佩此时已经变成了嚎啕大哭,依萍也同样坐在那里哭,母女俩的哭声在这个简陋的房间里持续了很久。
三天后,依萍脸上的伤快要好的差不多了,莫泽晖的保镖阿彪找上门来,“陆小姐,您要的房子已经找好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依萍没想到莫泽晖的动作这么快,她高兴之余,担忧地问:“阿泽,还没有回来吗?”尽管阿泽再三保证他没有危险,但她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可问阿泽,他居然把话题岔开了。
阿彪似乎早就料到了依萍的问题,回答的很自然:“陆小姐放心,那边的事情有些急,所以莫少去的急,不过那边事情不大,莫少去的原因是那里需要有人坐镇,偏偏能坐镇的人都有其他工作,所以只能莫少亲自去。”
阿彪提供的信息量很大,依萍仔细琢磨了一下,也就明白了。“对了,蒋少勋也出去了吗?”她好久都没有见到了方瑜了,趁着蒋少勋那个讨厌鬼不在,她要去看看,如果蒋少勋只是想玩玩,她一定要做这个恶人,斩断这桩情缘。
阿彪竟不知陆小姐居然还与蒋少熟悉,“是的,蒋少也外出办事了。”
依萍知道自己的猜想正确,心花怒放,说不负责也好,说自私也好,最近她没有去看过方瑜,她不知道该如何说,又该如何面对方瑜那张因恋爱而放光的脸。
“看房不着急,我想先去美专找方瑜。”依萍一听到蒋少勋不在的消息,那还有心思去看房,想着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去了,若是时间够再去新房看,若是不够,明天也不晚。
依萍很少有如此兴冲冲的时候,结果她趁兴而来败兴而归,方瑜的妈妈告诉她,方瑜跟着男朋友出去旅游了,“那方瑜的男朋友是不是叫蒋少勋?”
方瑜的妈妈是一个端庄的妇人,面善给人温暖的感觉,依萍很喜欢,她惊疑地问:“确实是少勋,方瑜那丫头没告诉你?”
依萍想她此时的表情一定很僵硬,该死的蒋少勋居然想彻底隔绝了她和方瑜,见方妈妈还在看她,依萍回了一个笑脸:“我知道啊,只是我没想到他们进展得这么快。”快得都见家长了。
依萍从方家出来,愤恨地看了阿彪一眼,质问他:“你难道不知道方瑜和蒋少勋那家伙一起出去的?”害得她白跑一趟不说,还丢了那么大的人。
阿彪也有些委屈,“陆小姐,蒋少是莫少走那天下午才走的,当时我们这些人去送莫少了,不知道蒋少到底带了几个人。”
依萍还没等阿彪说完就知道了他的意思,蒋少勋是临时起意带走方瑜的,说不定就是他知道阿泽离开了,她陆依萍闲了,怕她影响方瑜所以就突然的起了心思。依萍此时对蒋少勋这三个字深恶痛绝,每说一次都是从牙缝了挤出来的。
“你从我眼前消失,我现在看到你就想到蒋少勋那个混蛋。”依萍拿阿彪当出气筒,不过她虽然气不过,但也没有对阿彪说什么难听的话。
阿彪表示自己有冤无处伸,他是真不知道蒋少带走了陆小姐的朋友,不过,他没想到陆小姐似乎和蒋少的关系不好,这个这个不影响莫少吗?虽然阿彪有着这样那样的担心,但他深知自己的位置,谨记自己的责任,忆起莫少临走前的交代,阿彪瞬间就消失了。
依萍感叹了一下阿彪神出鬼没的实力,叹了口气,埋头往前走,这两天她叹得气比一年还要多。依萍告诉自己,忍忍再忍忍,只要熬过了傅文佩这一关,她的前途一片光明。
忽然她发现自己无意识地走进了一处很深的巷子,敏锐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里的危险,依萍面上不露声色,转过头往外走,刚走三步,就被一群拿着棍棒的混混围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傅文佩和陆振华是民国初年相遇,现在是1937年,所以傅文佩才四十岁左右,不大的。PS:比较不喜欢度娘对情深深雨蒙蒙的百科,上面写着陆依萍是长女,陆尔豪是长男,不说其他,他们难道忘记了依萍的姐姐心萍了?更何况还有其他在东北的儿女,陆振华能抛妻弃子,你能说他是有情的人?他有情却无心。
☆、意外之后
依萍一看情势不对,知道事情不妙,没有人抢劫是用动棍棒的,看来她似乎是惹了什么人,最轻打得鼻青脸肿,最重就是一个死。脑海里百转千回,心里计算阿彪能不能挡住这个五个混混的棍棒,嘴里拖延时间:“你们想干什么?”语调是浓浓的颤音,“你想要钱,我给我都给。”说完就把攥在手里的包递了出去。
五个混混没想到这个女孩儿居然这么上道,一个长得又矮又瘦的男子正要伸手接过来,他旁边的人马上逮住他的爪子,厉声斥责:“你忘了我们的目的了?”说着说着就拿起手上一米长的木棒,袭向依萍。
依萍在看到那个男子抓住旁边人爪子的时候,就确认了他们的目的,有警觉的在棒子打向她的时候,用手上的包挡住了面部的攻击,然后一脚踩在那人的脚板上,那人痛苦惨叫,这个叫声也惊醒了其他四个同伙,他们一同往依萍身上招呼。
依萍硬生生挨了两下,阿彪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也在混混背后出现,开始了反扑。依萍揉着露在外面的肩膀伤处,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任性赶阿彪走,否则等来阿彪的救援,她说不定就被打成重伤了。拳脚无眼,棍棒更无眼,依萍看着离她不到三步远的战场,站在原地不敢动分毫。
战斗成一边倒的局面,业余的比专业的差得不止是一个境界,正当胜利不远时,刚才第一个攻击依萍的人猛然发力,竟脱离了包围圈,拿着长棍子往依萍身上打。依萍时刻注意战局,自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境地,她果断地相反方向跑去,谁知那边也有人在堵着她,她吃惊地一停,后背就被生生挨了一记,在转第三个方向的时候,不争气的高跟鞋受不了依萍这样粗暴的对待,鞋跟断裂了,依萍着急之下一脚踏空,摔倒在青石砖地面上,脚腕上瞬间传来难忍的刺痛。腿部又挨了两下,阿彪二人终于脱身而来,拯救了依萍。
“陆小姐,可还能走?”阿彪有些自责,毕竟混混手里拿着武器,他们赤手空拳又担心不小心会波及到陆小姐,只能不着痕迹地把战场往外引,引到十步之遥他们才敢动手,却不想还是让陆小姐受了伤,想象着莫少暴怒的样子,阿彪能感觉到他的腿在发颤。
依萍试图站起来,但脚腕的疼痛让她了解自己这个小小的愿望很难实现,尽管很疼,但面部淡然无波道:“你把胳膊借给我,我扶着站起来。”
暗处的人在战斗结束之后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阿彪只能乖乖地把胳膊举着,助陆小姐站起来,至于扶什么的,他顶不住莫少那双杀人的眼神。依萍额间冒汗地站了起来,对阿彪说:“你看的房子在哪?我去那里先睡一晚。”她不想让傅文佩担心,“你派一个人告诉我妈,就说我今天晚上加班,就在我看好的一处房子先将就一晚。”
阿彪点头,“是,陆小姐,您放心,我会安排好。”
扶着阿彪的胳膊上了车,忍着痛,吩咐道:“去医院。”她也不想让自己花钱,但这伤若不快点好,怎么能瞒得过傅文佩?
一番检查之后,证明只是扭伤,轻伤养两个星期就差不多好完全了。依萍看着医生的样子,知道他是畏惧阿彪身上的气势,这才说出了两个星期,依萍推断最长也就一个星期就差不多了。知道这个,依萍心里长长舒了口气,如果过于严重,指不定此时心里脆弱的傅文佩,得哭死。
重新回到车上,依萍问:“那几个混混抓起来了吗?”她需要知道事实的真相。
阿彪开着车,声音平稳地回答:“陆小姐放心,他们已在我们手里。”
依萍颌首表示知道了,强忍着疲倦的睡意,到了那座租来的房子里,安下心来,也顾不上洗澡,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依萍才觉得活过来了,只是:“我一扭伤,用得着像对待伤残人士似的,让我在床上吃吗?”她又不是怎么样了,一个小小的扭伤,只要不动那只脚就可以了。
“陆小姐,阿彪少爷吩咐,您一定要在床上吃,否则我们就是照顾不周,要被罚的。”今天突然出现的侍女哭丧着脸回答,她也只知道这床上的女人是莫少看上的,其他就不了解了,能调来服侍,这是不是证明她很受重用?侍女心里狂喜脸上却还要憋着,脸部扭曲的相当难看。
依萍看着那侍女的模样,叹了口气,虽不全了解,但也知道这些下人不易,所以也不为难她,挥手让她下去,依萍则在床上连续叹气,她现在无比希望莫泽晖能够早点回来。
吃完早饭,她叫来了阿彪,询问:“我担心我妈今天会去报社找我,你有没有让人跟着?”傅文佩这两天精神恍惚,一直都不得劲,依萍知道这是失恋的症状,也不敢太逼,昨天又出了混混的事情,她感觉更头疼了。
阿彪职业素养是完全没有问题的,“陆小姐放心,我派了人跟着,若是陆夫人去了报社,那边我也打好招呼了,说您出外景了。”只是这个只能瞒住一时,今晚不出现,陆小姐可怎么办?
阿彪想到的依萍自然要也想到了,只是她暂时也没有对应的政策,“阿彪,先这样吧。”忽然她又想到一件事,“阿彪,蒋少勋什么时候回来?”方瑜那里她多少还是要负些责任的,她一定要想办法试出蒋少勋的真心来才能安心。
“这,属下不知,蒋少那里自然有另一批人服侍。”莫少和蒋少分管的阵营不一样,一般情况下互不干涉。依萍点头表示知道,让阿彪退下。阿彪惊疑地看了依萍一眼,不明白陆小姐是什么意思。
依萍闭眼倚在床头,大脑在飞快转着,阿泽和蒋少勋有两批人,这就说明他们各自手底下都有人,当初自己遇上蒋少勋应该是个意外,因为她没有按原身陆依萍经常走的那条线走,就怕遇上什么情况,所以如果计算好的话,那蒋少勋应该不会出现在那条路上。
依萍仰头闭眼深吸一口气,仔细回想,蒋少勋遇上自己是意外,那么他的计划应该就算是临时起意,再结合她进入远洋的时候阿泽说过的话,这说明阿泽是知道蒋少勋计划的,恐怕连同她被半强逼成为莫泽晖的女朋友也都在计划之列,那这个计划还在不在进行,方瑜是计划中的一环还仅仅是一个意外,弄明白这一点才是当前首要的。
她不担心自己,自己除了这个身体之外,连最基本的生活保障也是来源于他们,可蒋少勋到底是想要让她做什么呢,刚开始她还以为就是当阿泽的女人,直到那天的咖啡厅的对话,她又否认了这一想法,脑袋越想越痛,不过可以肯定只要在阿泽的保护之下,蒋少勋就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她的当务之急就是让阿泽更爱她,离不开他。
正当依萍沉浸在思绪之中时,房门被猛地推开,莫泽晖那张风尘仆仆的脸走进视线,一瞬间,依萍勾勒出自己最美的笑容,早就把什么计划抛诸于九霄云外了。
“依萍,你怎么样?”莫泽晖坐在床边,端详了一下依萍精神奕奕的脸,松了口气,又小心翼翼地看着依萍被子中的腿,不敢乱动。
依萍拉着阿泽的手,感觉力量源源不绝,才说:“没事,是不是阿彪告诉你的?我都说了只是一个小小的扭伤而已。”张开手要抱抱,心想,她似乎失策了,怎么是她的爱更进一层了呢?
莫泽晖不敢让依萍自己动,他小心坐过去靠在床头,把依萍搂在怀里,感受到小女人双臂也环住他的腰,他的一颗心才回到嗓子里,接到电话就坐立不安,草草地结束了行程赶回来,在触及到依萍脸的时候,他才稍微安心。心里幸福语气带有责备:“你怎么那么不小心,一个人走在深巷子里,还好有阿彪。”
依萍见到人一颗心也安定了,哼哼唧唧:“还不是你那好兄弟,他居然不经我的同意就把方瑜带走了,哼。”越想越气,他蒋少勋分明就是和她过不去,她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她陆依萍枉为21世纪的现代人。
有了靠山,依萍的思想少了瞻前顾后,多了几分随性,莫泽晖听到依萍这样说,想了想还是决定为自己好兄弟争上一争:“你怎么总认为少勋对方瑜不是真心呢?”
“一个花花公子女人多得能开展览了,城府深得能赶上太平洋海沟了,你说像小白鼠一样的方瑜我放心把她交出吗?”依萍曾声色不露的打听过蒋少勋的事迹,他的工作能力是一等一的,花心程度也同样是一等一,“你能保证方瑜不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别人我管不着,但我的好朋友方瑜我要管。”
“你怎么就确定少勋一定是玩玩呢?”莫泽晖能看出蒋少勋每次谈到方瑜时那幸福的样子,他的感情绝不会作假的。
依萍猛地从莫泽晖怀里挣扎出来,“那你就肯定他不会让方瑜伤心?”陆尔豪他能确定真心,但因为可云的事情她还不是主动把踢出到方瑜视线范围之外,蒋少勋比陆尔豪出身更好,能力更强,花心更多,谁知道会不会出现另外一个可云甚至是不止一个可云。
“你总不能因噎废食,棒打鸳鸯吧?”莫泽晖发现今天依萍有点胡搅蛮缠,尤其是他提到少勋这两个字的时候,更是怒不可揭,莫非她知道那件事情了?莫泽晖脸色一变,后又自我安慰,以依萍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她不会心平气和的和自己说话,早就包袱款款走人了。
“可我为什么要在知道方瑜会伤心,还帮一个让方瑜伤心的人?”话题似乎越来越偏。
☆、傅文佩的晕倒
莫泽晖不想一见面就为了不相干的两个人吵得面红耳赤,可他一大男人又不好先赔礼道歉,只能僵硬地转换话题:“依萍,我听说你胳膊上和腿上都青了,给我看看。”
依萍在莫泽晖的话一出口,脸就不争气的红了,拍开某人不老实的手,娇嗔道:“早不痛了啦。”一句不太高明的话题成功转移了依萍的注意力,“对了,你那边的事情办完了吗?”
“就是办完了才回来的。”莫泽晖见依萍揉着眼睛,知道她昨天受了惊吓,今天还是没有缓过劲来,不理会依萍的抗议,把她往被子里一塞,命令道:“累了就睡吧!”
依萍打了个哈欠,她昨天心力交瘁,等到见到莫泽晖的那一刻,才松开绷得紧紧的神经,此时就感到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但她却不愿意独睡,“我要你陪我睡。”
对于依萍难得的黏人,莫泽晖很高兴,他小心地脱了外衣,钻进被子,搂着依萍,见她整个人蜷缩在自己怀里,双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才小嘴微张呼吸平稳,心就像被三月阳光照在身上分外温暖,而他也因为连日的疲惫,沉沉睡去。这时依萍却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莫泽晖俊逸的脸,才满足的睡熟。
再次醒来,就看到傅文佩那张伤痛的脸,依萍狠狠瞪了瞪站在一边的莫泽晖,刚要开口解释,莫泽晖就道:“伯母,没事的,依萍只是出个外景,不小心扭到了,下次去外面就不要穿高跟鞋了。”依萍听了莫泽晖的自圆其说松了口气。
傅文佩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忽然挑起了一个话头:“阿泽,依萍这个报社的工作不安全,竟然会受伤,我看不如你再把依萍弄到你公司去吧?”
莫泽晖听到这样的拜托,求之不得,心里百般愿意,但面上故作犹豫地问:“我到是没问题,就怕依萍”他后面未尽之意很令人猜想。
傅文佩今天表示出了前所未有的强势,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转过头对依萍絮叨,“依萍,你要是不想妈担心,就去阿泽的公司,有阿泽在,我也放心。”
依萍张大了嘴,想要反驳却在触及到傅文佩凌厉的目光下退缩了,憋屈地点了点头,转头向莫泽晖表达愤怒之情,她妈有没有搞错,跟在莫泽晖身边才不安全,这只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她这个乖乖女给吃了。
傅文佩见依萍乖乖点头,也很满意,正要站起来,猛然间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地上。依萍吓得就要从床上跳下来,莫泽晖忙按住她,然后扬声叫道:“阿彪,进来。”
万能的阿彪出现在屋里,看到地上的情景就明白自己的任务了。他把扶到傅文佩沙发,询问:“莫少,是送医院还是叫徐医生?”
“浩然还在那边,你马上去备车,去医院。”莫泽晖吩咐完阿彪,就转头看向依萍,语气庆幸地说,“没想到今天随手带的轮椅派上大用场了。”
到了医院,把傅文佩送去检查,依萍则和莫泽晖两人等在外面,依萍虽然面上着急,但心里却不怎么担心,剧中的傅文佩可是活得很久呢。
“依萍,你怎么在这儿?”何书桓熟悉的声音炸响在耳边,依萍想说,我又和你不熟,不要每次都叫得那么亲切。
循声望去,看见何书桓嘴角乌青,很明显他又逞英雄和人打架了,而他旁边的女子就是他这次营救的对象,依萍摆出最公式化的笑容,佯作惊讶地问:“何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何书桓还没有说话,他旁边那位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子就开口了,“何先生是为我受伤的,若不是我,何先生也不会这个样子。”请你不要在这里演戏,我又对你的何先生没兴趣。
何书桓见美人为其落泪,忙手足无措地劝阻:“齐小姐不要这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本是我辈应该做的,当不起你的谢意。”何书桓劝了那个女人一句,又转身对依萍说,“这点轻伤不算什么,但齐小姐不放心非要来医院看看,我说不过她这才过来。”
你跟我解释这么多干嘛?我又不是剧中的陆依萍,不过,依萍还是维持着优雅的姿态,“那你还是好好看看,不要让大家担心。”何书桓兴奋的应是,被那位姓齐的女人搀走了。
依萍发现何书桓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莫泽晖一眼,而且还对她坐在轮椅上视而不见,他这种选择式遗忘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依萍看着莫泽晖黑得脸,把杂七杂八的混乱思绪都抛开,笑得花枝招展地揶揄道:“看见没有,堂堂的莫少,居然也有被人忽视到这种程度的时候。”
莫泽晖没有理依萍,他只是把依萍身上盖得毯子往上拉了拉,心里却怒气冲天,他莫泽晖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这么无视他,想到何书桓身边的女人,莫泽晖眼神闪了闪。
等不到莫泽晖的回答,依萍自觉无趣,望了望检查室的门没有打开的迹象,又挑起了话头:“阿泽,我问你蒋少勋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怎的,莫泽晖对依萍问自己好友的事时,身体不自觉颤了颤,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依萍似乎要动手了,可他刚刚还和依萍吵了一架,现在可不敢违背依萍的意愿,况且只是告诉她蒋少勋的回来时间,不至于出什么事吧?“少勋后天回来。”
“哦,那我可以去接吗?”依萍感觉自己的话有些歧义,“我的意思是说,我是去接方瑜的,和他蒋少勋没有半块钱的关系。”
对于自己女友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莫泽晖回答的很爽快:“好。”
谈的事情告一段落,检查的医生也出来了,他有一张端正的脸,带着一个黑色框子的眼睛,这一组合更给人严肃的印象,见到家属,他解释病情:“病人只是贫血而已,再加上她最近精神紧张,才造成昏倒。”
依萍听到傅文佩贫血,而且还精神紧张,这和她一个好友失恋那简直是一模一样,她又叹了口气,四十岁的女人你闹哪门子失恋啊?不过医生再看她,她回答:“我会注意的。”他妈不吃饭很有可能是这两天她没在家时发生的。
回到租房的地方,和傅文佩一起吃了晚饭,劝她早睡,依萍才抽身出来,仔细想这个问题,治疗失恋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把注意力转移了,一般就是事业和爱情两种方法,事业这个傅文佩不用想了,倒是爱情这方面有可操作性,毕竟有人说过,一段感情的终结需要另一段感情的开始。
打定了主意,依萍问在她身上揩油的男人,“阿泽,你认不认识,一个,嗯,嗯。”依萍对于形容傅文佩喜欢的类型,词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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