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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楚归云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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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利异常,楚楚被这种欲扬先抑的诡异弄得心慌慌得,果断,女人的直觉还是值得信赖。
    她一定不认识这位睁着大眼睛警惕地询问她,她是谁的人。
    很好,既然都不认识彼此了,那么……
    “我是你的主人”,这句话出口后,楚楚觉得她一定会有一段开心的时光,啊哈。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更文了,自己从头回顾了下前文,以读者的角度觉得这文的逻辑被狗吃了= =
    特别是有大纲的章节和信手拈来的章节对比度还真是巨大
    谢谢还在的你们,希望接下来的情节发展能够越来越水到渠成,如果对于人物和情节安排有任何意见,欢迎留言~~

  ☆、第62章

紫檀木的花鸟虫鱼屏风将从窗边散射的阳光折成一道富有波纹的弧线;地上黄橙橙的金光煞是亮眼。
    而与此相对的是三人沉默地用着饭食。
    楚楚夹着一片肥瘦相宜的五花肉,眼睛却不自主的往刚刚自称失忆的步惊云身上瞄去。
    此人吃的心无旁贷,哪怕注意到楚楚的拿眼神打量着他,也没有收到分毫影响,起码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和以前的步惊云没有差别。
    筷子上的肉塞进嘴里,咀嚼了两下;她又不自觉的咬着筷子向桌上的另外一人看去。
    聂风
    刚刚楚楚的话出口后,聂风很快就拆了台。
    他条理有据的将他所知的关于步惊云的所有事情都讲诉了一遍;失了先机的楚楚不再开口;她也做了一位乖巧的听众;听了听聂风版本的步惊云成长实录。
    天下会 = 不是人过的日子
    如果说听后感;楚楚脑袋里只能冒出这几个字。
    实际上被失忆这个问题困恼的只有楚楚一人。当事人和旁观者之一却异常淡定,似乎在故事结束后,桌上无缘无故破碎的茶杯声响后,两人就形成一种无声的默契。
    只有楚楚一人无头绪。
    聂风将碗中的最后一粒米吞咽完毕;筷子轻搁在木桌上。这就好像一个讯号一般;步惊云和楚楚先后也同样停止的进食,搁下了手中的筷子。
    他看着一脸淡然,放下筷子后眼神放空步惊云,以及认真注视着她的楚楚。突然就有些茫然,抚了抚腰间悬挂的刀,那种被父亲欣慰注视的眼神在脑中一闪而过。
    明月不在了。
    他似乎也像丢失了什么一般,整个人木木沉沉,往日那种谈笑如风再也找不回来了。
    聂风看向步惊云缓缓道:“云师兄,我明日启程回天下会,将独孤一方的头颅交给师傅,”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继续道,“师兄如今景况,不知如何打算?”
    楚楚听见聂风如此问法,一颗心居然砰砰的加速跳动,她好像在期待什么,期待一位失忆患者的回答?
    在步惊云醒来那句惊人的话语后,她没能和步惊云有更多地交谈,而聂风似乎也拿捏不准她与步惊云的关系,所以那段讲述里基本没有她的出镜。
    活生生的她在眼前,步惊云也没有向聂风发问。他们很凑巧的将楚楚这个大活人给忽略了,这样的忽略不知怎么居然让楚楚觉得挺委屈得。
    就好像明明做了好事,神采奕奕的期待他人的赞许表扬。结果人家根本不搭理她,明明她累死累活的过来找步惊云,结果当事人居然给她来这么一出惊吓。
    一脸生闷气的包子脸楚楚,显然愉悦了面瘫步惊云。不管他有没有记忆,有些习惯有些本能似乎早早已经嵌入骨子里。
    他睁开眼看见眼皮肿胀,血丝蔓延,明明想笑却又一脸庆幸表情的楚楚有些怔楞,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可身体的本能却又促使着他想抬抬手,将垂在他额上的发丝拢在她小巧泛着红润的耳后。
    所以楚楚那句话,他,信了。
    不仅相信,而且还挺自责,似乎正是他的失职才造成楚楚如今的惨然。
    聂风的故事他无法评判,可眼里看着楚楚听着那些讲诉时不时露出恍然表情,这让他知道,不管这些是否是真实发生过的,但最起码当时的他对她隐瞒着这些,她只能从聂风的故事里对照着找出那些可能和他一起经历过的。
    两相结合才是真真的他,可他突然有种想那位自称为师弟的人停止那些讲述的冲动,他想听她的。
    他想知道她口中曾经的他是如何模样,或者说她想他是如何模样,他不喜欢聂风口中的自己。那样的自己似乎和暖暖的她并不相称。
    桌上的杯子子破碎,让他知道,失去记忆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情况是他的武功,他感受不到它。
    树敌无数的他,失去赖以生存的保障。
    聂风没有提让他回天下会,当然,在听过天下会的势力后他也不会选择回去。一件已经失去利刃的武器,在刀光血影的江湖上除了任人宰割外,似乎并没有别的下场。
    步惊云将碗中的最后一口米饭,配着楚楚夹进他碗里的鱼肉,咽下后,缓缓开口道:“风师弟,你回去后,如有人向我问起你,你只做不知便好。”
    聂风听罢步惊云的回答劝阻的话只在嘴边打了个转,最后却是没有出口,以沉默代替了他的答案。显然他答应的事情定然会做到,离别之前除了嘱咐楚楚照料一番步惊云外,还隐晦的暗示了楚楚关于步惊云的现状。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经历一番波折,最终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送走了上路的聂风,楚楚一番犹豫率先说出了她的打算,她想两人先去投奔现在正在当官的父亲,如果运气好,说不准能够让太医看看步惊云的伤势。
    再而对着失忆的步惊云,楚楚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小小的别扭,怎么说呢。没有了两人相处的记忆,人还是那个人,可是却少了一种默契,那种通过时间相处出来的气场,光是靠着单薄的讲述并不能够重拾。
    虽然选择了无保留的给步惊云普及过往,但两人间的故事楚楚下意识的一笔带过,步惊云有追问,楚楚反而还送了口气。
    出门在外需要劳动力,话糙理不糙。有了步惊云虽然上路依然令人不快,可相比起以前那些悲催的赶路经历此次已经是好转了不少。
    上次与便宜父亲分别,得知他在上京还有一座宅院,既然一时半会打听不到他的确切位置,楚楚决定直奔大本营。
    她和步惊云两人已经走了大半个月,索性当时离着上京不远,如果路上要耽搁半载时日,楚楚恐怕又要改主意了。
    今日他们路过一个小镇,因为不是赶集的日子,路上的行人稀疏,他们风尘仆仆赶路的外乡人模样十分显眼。索性有步惊云这个镇门石,楚楚一路都无所顾忌,哪怕只有一副健壮彪悍的模样,普通人轻易都不会招惹。
    更何况
    步惊云现在那留了半长几乎遮挡了面部的大胡子。
    每次扫向它时,楚楚都觉得牙酸。一开始微微冒出胡须的步惊云,楚楚还觉得挺有男人味,性感的不行。等意识到步惊云的打算后,楚楚真是追悔莫及,不管明示暗示,步惊云就像是一块油抹布,无论怎么说他就是雷打不动。
    等楚楚撩起衣袖准备亲自上阵刮了那碍眼的胡须时,步惊云直接用身高藐视她,拒不配合。这个时候楚楚就无比怀念起,那个几乎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拒绝她的那个没失忆的正常步惊云了。
    如果不是看在步惊云每日整理胡须,上面没有任何污垢,楚楚实在怀疑她可能会为了胡须的去留问题,上演她的保留节目。
    一哭,二闹。
    她记得有一次冬日,步惊云和她两人在树林里居然巧合的杀了头鹿,个头还挺大的,也没想着拿回天下会,毕竟人多口杂。
    带回小木屋再处理也不是特别远。可步惊云害怕血腥味引来饥饿的猛兽,说什么都要在那条快要结冰的河水旁拨皮。
    除了肉和皮以外,楚楚好奇的看着步惊云从鹿的下腹割下一段东西,也随手卷进了布袋里。当时心里记挂着油渍渍的烤鹿肉,也没多想。等着吃饱喝足,晚上在被窝里面想着冬日里的各种大餐时,突然灵光一现,知道了步惊云剖鹿的时候干了啥好事。
    心里有了猜想,第二天当然旁敲侧击,可是闷葫芦真心不想让你知道的时候,说什么都撬不开他的嘴。后来辗转从孔慈口中得知,步惊云从秦霜那里拿了坛陈年佳酿后,心里那个股子已经消散的好奇心空前的又吱吱上涨。
    后来巧合的在步惊云的床底下发现了那坛子酒,开封后,楚楚迫不及待的捞了起来,果真还真被她捞到了一段褐色的肉干状物体。
    真被她证实了,楚楚心里唯有,呵呵,才能表达她此刻的心情。
    可是正巧回来的当事人,只是脚步顿了顿,而后径直走上前,将楚楚捞出来的肉干再扔了进去,封了口的坛子依然还是放在原地。
    做这件事的人不尴尬,相反是楚楚这个该理直气壮出言询问的人,支支吾吾不知怎么开口解释,最后脑袋抽筋,脱口表达了自己想要尝一尝的愿望。
    步惊云的“不许”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这个是正常回应
    可为了化解那个难以出口的问题,楚楚胡搅蛮缠起来,又哭又闹。
    第一次遇见这样情况的步惊云当然以妥协收场,至于喝了那特殊材料烹制地酒的楚楚,流鼻血都还是小意思,楚楚表示永远都不想记起那个令人难忘的夜晚。
    作者有话要说:自我辩驳一下
    看我的更新时间………结论就是,现还处于Kubility中,证还没扯到呢~
    期望圣诞假期来临时,可以爆发一下,谢谢还在的你们哦~
    最后,,填坑啦。

  ☆、第63章 京畿府衙

银色面具,肩挂银圈,腰悬铁链,这正是传说中的缉拿江湖罪大恶极之人的捕神。
    楚楚依稀记得此人是剑魔之子,真实情况如何除非他本人亲认,否则对于记得半吊子剧情的楚楚来讲知不知道根本没有多大的区别,
    据说无人能从他的锁魂环下逃脱,结局更是誓死阻挡步惊云而惜败于他手下。
    可现如今的情况却是步惊云武功全无,别说两人一拼高下了,此刻完全只能任人宰割。楚楚小心地撇了眼此刻显得眉目凝重的步惊云,又看了看那一半脸庞冰冷严肃的面具脸,另一半带着无尽沧桑的面孔。
    心下感慨,人生何处不相逢,看看原本应该被蝴蝶的角色,兜兜转转还是给碰上了。还好步惊云此刻失忆没了他的招牌披风,楚楚默默希翼步惊云不要被认出来,以免横生枝节。
    要知道天下会的眼线无处不在,如果此刻在闹市给爆出身份,不光聂风会被疑心重的雄霸质疑,
    他们可能也不能在此处久呆,连累于岳不说,恐上门寻仇之人恐也不会少。
    谁会知道,随便出趟门也能碰见这样的事情,看来幻想中的平静日子,也只能是幻想罢了。
    说到此刻的尴尬,却不得不说两人昨日刚刚抵达都城。
    一路风尘仆仆和便宜老爹打了个照面,她就跟撒了欢似的顾不及唠嗑直接就洗洗睡了。看的出来于岳满心欢喜,似有一肚子的话要对她讲,可看着她精神萎靡,十分不舍的招呼她洗漱歇下了。
    对自己的女儿是满心疼爱,步惊云这位客人可就没这样的好运气了。虽然失了记忆的步惊云身上煞气没有往日浓郁,可那沉默寡言的性子却半分不改,正是应了那句本性难移。
    于岳对着步惊语抛出一个又一个问题,虽步惊云回答的简洁明了让于岳不甚满意,但他好歹将自于女儿分别后的一段时日的经历理出大概,才意犹未尽的放了这位他不欢迎的客人歇息。
    次日等着楚楚神清气爽准备和于爹交代情况时,不巧,这位公务缠身的朝廷官员已早早勤勤恳恳去衙门了。
    此时正是都城一年一度的春市,等不及春雪融化,各地商贩迤逦而至。
    运来了他们在冬日里精雕细琢的珠宝饰物,美轮美奂来自波斯的地毯,遥远西方而来的玻璃制品,更有那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奇珍异宝,沉香,玳瑁,象牙,珍珠,雀羽,漆料,丹药,美酒,客商云集,货物陈杂……。
    他们位于都城的宅邸恰巧于人流密集的集市不远,天色微亮,打更,鸡鸣以及咕噜噜的车轮声,马蹄声挡都挡不住。
    都不用人介绍楚楚就等不及上街去瞧一瞧,得知于爹更是每日将近禁霄时分才回府,她拉着步惊云留了个口信就直奔街上而去。
    离近都城才能逐渐感受到时代的印记,江湖天下这样的词太广泛,其实不会武功需要生存的普通人在这个朝代也是比比皆是,城墙,税吏,士兵,泥泞无规划的土路,一路走来一路见证他们的升级。
    青石砌成的道路,行人中身穿丝绸腰悬玉佩的富人,手持长刀眼含凶光的江湖人士,头戴皮帽高鼻深目的异域之人,不同于小城中身份不同之人的泾渭分明,在这都城中这些人似乎都奇异的融合在了一起。
    繁华喧闹,这些让楚楚心情愉悦,被人流裹着前行的她抓着步惊云的衣摆掩饰不住激荡的情绪。木制的露天铺位,卖家买家争吵不休,人声鼎沸,人头涌动。
    真是久违了。
    在集市上填饱了五脏庙,楚楚带着步惊云一路掠过,不夸张的说除了高科技的近现代产品,所有你能想象到的物品都能在这里找到。
    楚楚已经放弃认路,一路随着人流移动。
    忽然,热闹的人声褪去,楚楚面含疑惑抬眼一看,只见一处半人高的木制平台上站着几个衣不蔽体的男人,他们皮肤黝黑,双手被铁链锁住。
    台上还游荡着手拿皮鞭和腰别大刀的壮年男子,看着那些木然站着的男人们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痕,不难猜出这些人的身份。
    人流在这一处大的木制平台前明显的分划开来,那些驻足观看得人或是小有恒产或是身佩精刀。人口买卖在此时此地并不是大事,楚楚就是受害者之一。
    要说区别,可能就是贩子和集团的区别。在这样的势力之下,逃跑是不可能的,几乎各个地区的贩子都是这些人的眼线,能在都城如此大张旗鼓的做生意,能是一般的人吗?
    卖家大声的吆喝着新鲜货,买家还不少。这年头男子比女子值钱,更何况是青壮年的劳动力,不到一会功夫这一批人就被台下的人给一抢而空。
    看身体试力气,看缺损,只是牲口价格贵一些,而他们的性子早就被调教得比羊羔更更温顺,但
    干起活来哪是牲口能比得。
    反倒是女子,牲口都不如,一匹马可换五六个姿色不错的女子,哪怕只是老牛都能换三四个女子,如果不挑剔长相十几个也是换得到的。可就是如此,女子上了双十年华的白送都不见得会有人要。
    木台上的人一会功夫换了三四批,品相也是越来越差,围观的人群也渐渐增多了起来。
    开始的货色一般人买不起,可越到后来剩下的老少女子倒是价钱合理,只需稍稍省省口粮,买也是买的起得。
    楚楚和步惊云被增多的人流渐渐挤到木台的边缘,他们此刻已不是先前只是牵着衣摆的动作了。步惊云双手拢着楚楚将她置于身前,所以虽人潮涌动,楚楚她感受到了却只有步惊云的体温,和头顶一息一息规律的拂过的温热气息。
    在这个位置,楚楚可以清晰的看见后面木台上还等待贩售的人群,台上的是最后一批男子,衣不蔽体,而更是有人站都站不稳,呼吸起伏微弱,年龄小的渐渐还是被卖了出去。
    剩下的病残实在是无人问津,贩子没办法又从后面拉了一堆女子上前,搭着卖。
    这几个女子倒是生的一幅好容貌,更主要的是几乎衣不蔽体,上台前她们身上的衣服被那个面色青黄的汉子给撕扯的不成样子,而小声的惊叫和她们眼中的胆怯却又证明她们是刚到手的新货,神情并不像先前那些人一样木然。
    人群里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上面的人还在讲价,下面的人迫不及待开始起哄,“脱光验货”……场面有些混乱起来。
    从刚才起楚楚就发觉了搭在她肩上的手力气越来越大,等待周围的人群笑骂起哄后,这双手带着她整个人往后退,身子被护得更紧了。
    这时楚楚才将注意力放在周围,身旁全是男子,而那些叫嚷声实在不堪入耳。后面的人往前挤,唯独他们二人想向后退。
    吵囔的场子混乱不堪,后来台子上来了个瘸腿汉子,先是让手下武力镇压的台下起哄的人,等场子镇住后,他抬眼向下看了看。可
    能是因为太过靠前,而周围女子又少,楚楚总觉得他的目光将她巡视一番后才离开,沙哑的吩咐让那些女人脱。
    女子反抗不能,最后被折腾的一丝不挂,在新鲜动人的体貌下,很快就有人买下,上台验货。那些人丝毫细小都不放过,而女子本能的掩体行为,却引得周围人的哄笑。
    楚楚的脸不自觉的红了,羞耻和愤怒,可又有一种无力感。每日里不知有多少女子得面对此等不堪,她们的命运握在别人手中无从反抗。
    就连她自己,顺风顺水的日子过惯了,那时遇到贩子还不是得加紧尾巴做人。不敢反抗,不能反抗,她如果不是遇到对的人,恐怕命运会更加不堪。
    心里闷闷的,明知道杯水车薪,楚楚还是忍不住拉了拉步惊云的袖子低声道:“我们买下她们,好吗?”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依赖。
    步惊云没有出声,他抬眼看了看台上,正好和那个瘸腿的汉子的眼神对上,只不过那人凶狠的眼神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步惊云,而后竟然肆无忌惮的打量起他怀中的楚楚。
    步惊云眼神眯了起来,带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出的怒气,将刚才因为随手买来的鬼脸面具罩在了楚楚脸上,而后把楚楚整个人置于身前,背对着木台,才出口沉声道:“女子我全要了。”
    那瘸腿汉子随着步惊云的声音才又重新扫向他,目代思量,无可无不可点了点头。
    他手下的人惯会看人眼色,立马上前道:“这位爷”,因为实在不好判断步惊云身份,有钱有势者不像,江湖中人却又无配件,不过这并不妨碍他献媚“您看,还有两位。”
    他见着步惊云没有上台验货的打算,于是让人将还没有卖出的人领着到了步惊云近处的台上,“您看,这价钱,这货物,满意吗?”心里思量着见着步惊云并不像其他人急于验货,他又顿了顿道:“您付了银子,她们就是爷您的了。”
    楚楚身子动了动似有话讲,步惊云不等她开口,反而是又将楚楚往身前压了压才沉声又重复道:“女子,我全要了。”
    这个“全”带着冰冷的煞气,一开始怀疑步惊云江湖身份的人,又不确定了,他不敢做主,而那个瘸腿管事却没有犹疑,勾勾嘴角对着手下道:“去把剩下的女子全点出来,算好银钱交予这位,爷。我们从来是一手银,一手货,这位爷今日如此大方,你们万万不可怠慢。”

  ☆、第64章 英雄多情,美人多娇

  
    步惊云不动如山,可楚楚却有些心焦。
    全部买下,步惊云掷地有声的抛出这话,楚楚却不自觉的摸了摸钱袋子,心下想着也不知到底够不够。
    这卖主一看就不是好惹得,话虽然说的漂亮,可要是到时候付不出银子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这事要是搁在以往,楚楚急是急,但却不会担心后果,要知道按步惊云的武力值,这些麻烦根本就不是麻烦。
    在加上顶着天下会的名头,这些人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
    人群自动给步惊云和楚楚站立着的地方留出间隙,要说买人,这底下站着的人里有付地起银子得,可买这么多人回去,要养着啊。
    又不是做皮肉生意,给姑娘们花银子没有给汉子的银子回本快,围观的人里面不乏有人露出这人吃饱了撑着的感慨。
    也不过一会的功夫,人数清点齐了,浩浩荡荡粗略一看似有百人。那领头的小管事见机快,直接递上了名册,“爷,您点点,如果没问题,我们就……”话说着还颠了颠手,这是要银子的意思了,“爷如果不方便,也可以告知府上,我们收了银子就把人送上门。”
    那名册就那样递着,步惊云没有丝毫伸手的意思,刚刚起就有些怪异的气氛,此刻更是达到顶点。
    这时那瘸腿汉子倒是一改须臾的阴沉,爽朗一笑,懒懒道:“这年头,生意也不好做,这是有人闹事吗?”他的面色舒展了,可他的手下却个个面如铁板的站着,不复刚才面上做出的殷勤神色。
    还是没有声响。
    可即使这样,双方都怡然不动。
    周围的人见势不妙,缓缓散开了些,倒是那些有底气有后台的人,对着这一出戏看得精精有味。形势一触即发。
    楚楚这时到时沉静下来,倚在步惊云怀里静待着。
    尖声的叫声从木台上传出,打破了对持的局面。除了当事人外,其余人或多或少被台上的变化吸引了注意力。
    步惊云当时开口时,台上的姑娘已经被卖出了三人,所以这人并没有算在给他的名册里。
    而恰恰是这三人里的其中一位姑娘尖声求饶,“大爷,求求你,求求你把他也带上吧。”这位姑娘指着得正是一位进气多出气少的男子,虽面容被乌发遮掩,但不难看出那肮脏的衣料昔年时的价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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