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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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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打发走儿子了,林海与纪氏讲道理,“慈母多败儿。你不用为她说情的。我每天要他背的书也不多,仅仅够他和林晨一起完成课业的。”
“夫君,或许大一点儿,就改了。”纪氏虽然气林旻调皮,可看儿子挨打,又很心疼。
改?林旻从来都不用改的。
也不能说林旻犯错了不改,实在是他每次都不犯同样的错。上次是趁纪氏和奶娘不注意,把双生子的纪霖抱走,去花园子的树上飞。上上次是在林曼快画好的画上,添了几笔。再上上上次,就是撩毛了林曼的果下马,然后把吓得哇哇哭的林曼,从马背上揪起来,把人给搁树上了。
反正次次都不同。
而且没了晏晏在家,林晨追,林暮堵,常常林旻窜了半个府,才会被捉到。
林海对着林旻有些无奈。就不说和他一起学内功的林晨,单说林暮比他早了三年呢,现在单打独斗也不是林旻的对手。林晨、林暮二人合力,才能压制住他。
林海怀疑,这孩子的智商往200去了。
纪氏屋里的大座钟,被他在丫鬟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抱走。拆了装,装了拆,玩了一天不新鲜了,把座钟送回来了。趁纪氏关注失而复得的座钟,他就偷着把林曧抱走了,没把纪氏和奶娘吓出个好歹来。
林旻不得不在功课之外,加背律法,开始还挨过好几次手板。之后,全府过了几个月的消停日子。等林海发现林旻背完律法了,令他更头疼的事情出现了。
进了腊月,林晨发现林旻,在屋里烧油。
“说说吧,你在屋里烧油,想做什么?”林海耐着性子,总要问明白了,才能罚吧。
“儿子想比较一下,是哪种油,点灯亮,还经烧。爹爹,这事儿,家规没说不许做的。律法也没说不许做的。”林旻又被抓现行,有点儿怕,也不算太怕。他抓住父亲会先讲道理。他有理,父亲就不会罚他的。
“那你比较出来了吗?”这孩子在实验科学领域,应该会有前程的。
“还没呢。得把这些油,都烧完了才知道。还有,儿子还不知道,买那些油,需要多少银子呢。”
林旻看林海不吭声,规规矩矩地站着问:“爹爹,您说过家规和律法禁止的事情,不可以做。可这个,是家规和律法没提的,应该就是可以做了。”
这孩子,生错时代了,他该去米国大陆做律师的,肯定能把条文的空子,都钻研到。
所以,等林晨和林暮放寒假了,林旻也放假?做梦吧。照旧?美的他!加倍。
张先生放假了,老夫妻俩,不可能回老家,仍在林府住着。林海束修加倍,单给林旻一个人上课。
林晨看看府里的事情,插不上手,就和林暮手拉手,去带纪霖和林曧。对林晨和林暮,纪氏是非常放心的,这俩有哥哥样。
有了林晨和林暮看双生子,俩孩子的奶娘、看孩子的丫鬟们,都松了一口气。俩小子跑得越来越快,等闲人追一会儿就累得不行了,就是纪氏自己,没了晏晏帮着管事,腊月里事情多,真的是管了儿子,顾不得家事。
林海让纪氏把曼曼带着一起。没俩日,林曼就来找父亲。
“爹爹,后园里的雪景很好,女儿要去画雪景。不和母亲对账,好不好?”
“曼曼啊,你姐姐都是这么大开始学的。”
“爹爹,姐姐是姐姐呀。女儿只想画画,不想学对账。”
“那你以后嫁人了,管家理事怎么办?”
“有琮表哥啊。琮表哥说了,女儿喜欢画,就画好了,其它的事情,他会做的。”
对着这撒娇做痴的林曼,林海头疼。
“曼曼啊,靠谁也不如靠自己。你以后嫁人了,可以不做这些家务事,但是不能不会的。你要是不会,荣国府会不要你,把你休回来的。”
林曼委委屈屈地跟着纪氏去学对账。
没几日,纪氏忍林曼,忍得头疼、心疼、全身没有不疼的,对林海说:“夫君,曼曼,别让她学对账了吧。妾身真的是教导不了她。说什么她都不懂,还听不进去,就惦记她那雪景,还没画呢。”
“婉容,这女孩子不会管家怎么成?”
纪氏愁,“夫君,你说曼曼看着,多聪明的一个人哪,怎么那脑子就不转个儿呢。”
像她生母了呗!
“婉容,你耐心些,你做母亲,教导女儿都靠你了。”
林海好容易把林旻这个惹祸精按住了,林曼就让纪氏头疼去吧。
朝堂上,又吵得不可开交了。
当今不知抽的哪门子风,心血来潮,说自己染了风寒,今年的祭天大礼,要让二皇子代他去。
这是看大皇子和二皇子,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掐的不狠吗?!
经历过上一轮夺嫡的臣子们,心里没有不骂的。
第282章 林海145
当今要二皇子代替他祭天,不明白的人; 会觉得是今上想重复太上的老路。可实际上; 贾敬看得很透彻。
“恩侯啊; 今上是看大皇子拉拢朝臣; 表现的心太急了。要次子代他祭天,是点那些追随大皇子的糊涂蛋呢。”
“嘁。”贾赦不以为然。
“敬大哥,喝酒。咱们才不搭理那俩皇子呢; 随他们蹦跶了。这酒怎样?”
“好; 好酒。”
“那当然,是当朝阁老、礼部尚书林海亲手酿制的。别无分号。”
“林海还会这个?”
“酒色财气,吃喝嫖赌; 不好一样,当今怎么能放心哪!”
“你选了色?”
“有什么不好的。”贾赦院子里的姬妾; 二、三年一换; 非顶尖的,入不得荣国府。
“敬大哥,你自己现在还不是一身道袍的。”
贾敬苦笑。
“恩侯; 我不像你; 那时候有叔父罩着; 躲进府里就没事儿了。我不如此; 怕是这宁国府; 早就连渣子都不剩了。”
“敬大哥; 我若是入道观; 能保全了你弟妹和瑚儿; 剃了这三千烦恼丝都成。”贾赦端着酒碗,眼睛盯着酒碗里,微微荡起的纹理,语气含着冰茬子。
“恩侯,你那是有张家牵连的。弟妹要是心性硬一点儿,挺过来了,也不是不行。你别和我急眼。”贾敬伸手压住贾赦的手腕。
“恩侯,你只想想哥哥说的有道理没有?王家与叔叔议亲,你知道,对吧?”
贾敬看贾赦点头,继续说:“王家奔的是贾家的权势、是你这个人、是你要承继的爵位。后来换了存周,和你差了这许多,你怎么就敢相信王家的姑娘,会心平气和地呢?”
贾敬喝了一口酒,“叔叔最后还是给存周,娶了王家的女儿。我那时劝叔叔,另换一家吧。不然,王家姑娘心里存了不痛快,内宅怎么能安宁?可是叔叔说,有婶娘在,张家的姑娘管家,没事儿的。恩侯,你也别再心里过意不去了。再煎熬,你也得承认,谁小看了内宅的女子,谁跌跟头。你想想哥哥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贾赦难堪,脸色变来变去的。是啊,他是小看了王氏,也小看了母亲,结果这俩女人,让他长了见识,可后悔也晚矣。
“女人身上跌跟头,呵呵,”贾敬边喝边说,“恩侯,你说珍儿,是不是就栽女人身上了。那个贱女人,害得我为了这宁国府,为了蓉儿,不得不亲手送了珍儿夫妻。唉。都是没法子的事儿。你也别和婶娘别扭了,她当时没别的路好选。都有一天没一天的了,你别到时候后悔。”
贾赦不置可否。
“恩侯,今儿大哥来找你,是为你侄女儿的婚事。我是黄土埋到脖子了,同婶娘一样,有一天没一天的人。你别不信啊,贾家嫡支的男人,我是最高寿的了。惜春十三岁了,得赶紧给她定了人家了。不然我哪天伸腿了,会误了这孩子的。”
贾赦点头。惜春跟着凤姐学管家理事,听凤姐说,那孩子有点冷情,别的都挺好的。
“敬大哥看好谁家公子了?”
“恩侯,林海的那儿子如何?”
“他儿子?太小了吧?”
“女大三,抱金砖。怎么就不成了?”
贾赦想想,对贾敬说道:“敬大哥,我和你说实话。外人看着林海是今上的心腹,实际今上只信任程荫一个。连我都是拘着少年时候,那点子情分罢了。他是太上的人,你也一样,你俩要订亲,怕是今上首先会想义忠亲王,是不是想做点什么了。”
贾敬默了一会儿,叹气。
“唉,是大哥考虑不周。要是这样,惜春的婚事,可难啦。”
“敬大哥,你若信得着我,不妨看看缮国公的嫡次孙。”
“缮国公?那一家子的、贪花好色的窝囊废。”
“你那是老皇历啦。缮国公世子现在跟在兄弟的身后,亦步亦趋的。他的那些庶出兄弟早都分出去十年了,他也还清了欠银。勋贵里不欠朝廷银两的可不多。他还把自己的庶出的儿子都分了出去。现在缮国公府里,就老缮国公,世子夫妻,嫡长子夫妻。老缮国公生育过的那些姨娘,他都送去给他庶出的兄弟了。他那嫡次子,也是晚来得的,兄弟见过几次,看着也不错的。”
“那嫡次子,将来也没有爵位啊!”
“敬大哥,你惦记林海的爵位?”
贾敬点头。
“敬大哥,林海那爵位,圣人可没说是能承继的。就是承继,也得给敏儿的嗣孙。”
“那还能越过儿子,直接给孙子?将来也是过继纪氏的儿子,继承爵位的。”
“谁跟你说过继纪氏的儿子?那可有我贾家一点血脉?我要给敏儿过继晏晏的儿子。那孩子身上,才有我贾家的血呢,才是敏儿喜欢的。”
贾敬被贾赦的话,震晕乎了。
“恩侯,你没发烧吧?”贾敬伸手摸贾赦的脑袋。
“没发烧,没发烧。”贾赦扑棱脑袋。
“林海肯?程荫肯?”
“早肯啦。只有过继晏晏的儿子,程家、林家、贾家,才会捆到一起。呵呵。”
贾敬听贾赦解释,不禁为他拍案叫好。同时也佩服林海,舍得将长房嫡系给外孙子。
“敬大哥”贾赦给贾敬倒酒,“那些嫡长房什么的,都是个名头罢了。三代之内有用,要是儿孙强,怕是没三代,旁支盖过嫡长房的还少了吗?”
贾敬点头,“恩侯,改日你约约牛世子,我见见他的嫡长子、次子。”
“好,这个没问题。”
张家三房,迎春在悄悄和张旵说话。
“夫君,听说大嫂要给渠儿相看了人家了?”
“是啊,渠儿转过年就十六岁了。”
“哪里有十六那么大。他生日小,十五的生日还未过呢。”
张旵放下手里睡着的儿子,笑看妻子。
“瑛儿,有什么话,直接说。”
迎春红了脸,丈夫太聪明,自己心里有点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
“是我二哥和嫂子看好了渠儿,夫君,您看莹儿配不配得上你那侄子?”
张旵不用想,就知道贾家父子的打算。
“好亲事啊。渠儿连秀才的功名,都没有呢。莹儿可是侯府的嫡长女。该说是渠儿,配不上我们侄女儿才对。你没和大嫂说说?”
“我怕大嫂拒绝。”迎春腼腆地笑。
张旵了解妻子的性格,笑笑说:“你先睡,我去找大哥说。”
张昭一听堂弟说这样的婚事,立即就让人把妻子请过来。张旵父母去的早,小时候没少得张昭夫妻的照顾,也算是大嫂带大的了。
张家大嫂一听这婚事,笑得见牙不见眼,“三弟妹也是的,这事儿,哪里还要三弟过来走一趟。白天直接和我说了,也就是了。再好不过的亲事。你告诉她,我们应了。”
张旵高兴地谢了大哥大嫂,回去给妻子回话。
“夫君,这是姑父想帮衬我们大房呢。”
“是。以姑父的现在,琏儿表弟的嫡长女,京里谁家嫁不得呢。”
腊月里,别管朝堂怎么吵,当今铁了心要二皇子代替自己祭天。林海作为礼部尚书,他应该谏言今上,陈述嫡长子在,由嫡长子祭天更妥当。
可林海一言不发,阁臣们都不吭声。
散了大朝,就有亲近大皇子的、维护嫡长子继承制的,围上林海,责问林尚书违背礼制,对当今废嫡长的行为不谏言,是失职。
林海冷笑着说“圣人可说了要废大皇子这嫡长子?你们罔测圣意,只因二皇子代圣人祭天,就弄出这许多臆测来,焉知不是要离间天家父子?祖宗礼法,可说了不能让嫡次皇子,替代圣人祭天?”
“林尚书,二皇子若不是太子,有什么资格祭天?”
“圣人迄今尚未立太子,按照你们的说法,就是那个皇子,都没资格替代圣人祭天了?圣人偶感风寒,太医嘱咐要好好休息。你们是要皇家今年不祭天呢?还是要圣人不顾身体,冒着加重风寒的危险去祭天。”
这时候,风寒是会要人命。谁敢说让圣人冒生命危险?谁敢说要皇家今年不祭天?
有人悄悄接话,“圣人立了太子,就可以了。”
“谁,站出来说话?”
围着林海的人有点多,林海循声发现了说话的人,他假装不知道。
“圣人春秋鼎盛,谁那么盼着有太子接当今的位置?”
这话就诛心了,围着林海的人慢慢退散了。
林海冷笑,与等在一边的几位阁臣汇合,去了今上的书房。
林海的话,很快送到今上的案头,也送到太上那里。太上叹息一声,当今就是比自己有福气啊。自己当初不得不早立太子,以安朝廷上下,鼓舞士气,稳定政局。谁都看到自己废太子的时候,冷酷无情。可谁为他这个圣人想过,想过他的惶恐——他正值壮年,太子的身边,就已经聚集了一群忠心耿耿的辅臣,时刻盼着太子继位呢。
第283章 林海146
太上心里存了事儿; 辗转反侧折腾了一夜; 基本就没怎么睡。等第二日起床; 就觉得有些头晕。内侍哪里知道太上头晕; 只是看着太上脸色不好,就虚虚地扶着他的胳膊。没想到太上才离开床榻二步,就晃了一下; 向一边倒了下去。
吓得虚扶太上的内侍; 赶紧去拉他的胳膊; 却怎么能拉住、一个失去自主意思的耄耋老人。“咕咚”一声,太上摔到在地。
吓得慈恩宫的内侍们,全变了脸色。蜂拥而上; 七手八脚地把太上,抬回了床榻上。一边派人去请御医; 一边掐太上人中; 希望能唤醒太上。
直到御医来了,太上也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太医院的院正,见了太上的情况不好,一边给太上用针; 一边让慈恩宫的总管,派人去禀告当今,太上卒中摔倒,昏迷不醒。
当今听了慈恩宫的报信; 立即把太上的情况; 与内阁阁臣交代了几句; 然后就撇下几位阁臣,匆匆去慈恩宫。
太医院当值的太医,都聚集在慈恩宫。见了当今急匆匆过来,赶紧都跪倒行礼。
“免礼吧。太上是怎么啦?”
太医院院正出头禀报,“回圣人,太上是卒中。臣已经给太上施过针了,怕是……”
“你们尽力就好。”
太医商议着去拟药方,今上转进去看自己的父皇。
圣上也没说什么治不好太上,就要你们命的什么的假话、狠话。太上都过了八十岁了,这几年更是随心所欲。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根本不顾及太医的遗嘱。要不是他怕太上出意外,偷偷拦住了太上,进食助兴春/药,太上可能会以为自己还不老,还不定早就会出什么事儿呢。
太上平静地躺在黄色的、绣着飞舞的、九龙的帐子里,要不是太医在太上的鼻翼,黏了一条窄细的丝帛,在轻轻地飘动,几乎看不出来,太上的胸部,有什么呼吸的起伏。太上的左太阳穴和脸颊,略微有些发红,这应该是摔到的时候擦伤了。今上理解为什么太上摔倒的时候,没有内侍扶着。太上他强硬了一辈子,平日里是最忌讳内侍扶他,把他当成虚弱的人来看待的。
而今,太上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
今上凝视着昏迷不醒的太上。曾几何时,父皇在自己的眼里,是高不可攀、深不可测的帝王。是所有人要匍匐着膜拜的圣人,是他既热切盼望着、又无比痛恨着的父皇。
他热切地盼望着父皇能看自己一眼,和自己说一句话,盼望着父皇能袒护自己,保护自己,不再被忠敬、忠顺,辱骂、殴打……
他痛恨太上,从来对自己没尽过一丝的父亲职责。可他又感谢太上,最后把皇位给了自己。
——不然,自己的一生,呵呵,怕是永远地没有扬眉吐气的机会了。
院正把众太医合力拟好的方子,战战兢兢地捧给今上。今上略扫了一眼。
“胡院正,朕信得着你的,你大胆用药诊治了。”
胡院正见今上这么说,跪下磕头,“圣人英明,臣请圣人早做准备。”
今上点头,胡院正退了出去。
未已,捧了煎好的汤药进来。有试药的太监上前,捧起碗,略吹吹,就喝了进去。
可是太上,却是喂不进一滴药汁。
太医拿了灌药器来,几个人合作,把药给灌了进去。又轮流给太上扶脉。
胡院正见其它太医扶脉后,都退出去了,在今上几步远的地方跪倒。
“圣人,臣技艺不精,太上如今是、是挨时辰罢了。请圣人恕罪。”
“罢了,你起来吧。朕说了信你,就是信你。太上耄耋之年,治了病,救不了命的。”
今上派了内侍,给宗室、还有太上尚存的公主、皇子送信,进宫侍疾。
寿数到了,神仙也无法,太上从昏迷过去,再没有睁开眼睛。拖延了三天后,在大雪纷飞的的冬夜,走完了帝王的最后一段旅程。
林海从得知太上皇卒中,就开始为守灵筹谋。自己和纪氏都得去哭灵,而后还得给太上扶灵去。这百日的时间,贾赦和邢夫人也都得去,贾琏和凤姐,得了世子和世子夫人的封爵,也得去。
叫黛玉和程泰过来?黛玉的月份已经大了。迎春自己有两孩子,再说迎春也压不住自家的这几个。
林海还没想出辙呢,第二日,贾赦带着贾琏夫妻,把孙女和三个孙子,连带着贾琮、惜春,都打包送过来。
“如海,这几个孩子,得放你这里。我那府里,我信不着。”
林海能说什么,一个是带,一帮也是带,贾琏的这几个,还好带一些呢,先都收着吧。
“舅兄,我正在琢磨呢,这么多孩子,没一个大人,可怎么能成?”
“我和繁森说了,让泰儿和晏晏回来。有泰儿坐镇,我们尽可放心。”
“泰儿是让人安心,可晏晏的月份大了。”
“你呀,如海,我早说过你的,就是心软的不在地方。你那四小子,就是活人惯的。这时候敢再调皮,打他个一个月下不了床,什么事都没了。”
“嘁。不是你儿子,你当然舍得。还打他一个月下不了床,。”
不过贾赦这话,给林海一个提醒。他把林旻叫到书房。
“旻儿啊,太上卒中了,万一……爹爹和你母亲就得进宫,你愿意帮爹爹做点事情吗?”
“爹爹,儿子愿意为您分忧。”
“你五弟、六弟都大了,该启蒙了。你姐姐给你启蒙,你现在给你弟弟启蒙可好?”
“这个?”林旻犹豫,那俩小孩子,啥也不会的,还流口水呢,能启蒙吗?
“爹爹,他俩太小了。要不等明年,他俩不流口水了?”
“那你去教葳哥,行吗?”
“行。”这个没问题。
“你可以和葳哥学弹琴。”
“好。”
“那么葳哥儿以后的日子,就都交给你照顾了,要让他吃好饭,别生病,还得别误了你自己的功课。”
“爹爹,我上课的时候,葳哥儿怎么办?”
“带去。你去哪里,带他去哪里。但是不能带他玩雪、骑马、上树、不能去后花园,也不能去前院,不能……不能……”
林海的一串不能,最后林旻总结为一句,“爹爹,儿子就带葳哥上课,在房间里写字弹琴。”
“好。旻儿大了,能为爹爹分担了。”
贾赦看着林海把府里的刺头——林旻摆平。
“如海啊,你连你儿子都……”贾赦摇头,一脸的不齿。
“没办法啊。要不你说怎么办?惜春和莹儿,能看护好你家那俩小的。曼曼有琮哥照顾。我家的小五、小六,有林晨、林暮看着。泰儿和曼曼过来,也就揽总,看着林旻吧。”
俩人头天安排好家里的这些孩子,睡了大半夜的安稳觉。凌晨的时候,宫里传来动静,太上薨了。
林海把让针线房赶工的跪得容易,皮制的大毛护膝,给几个人分了,让林诚和林谦把家里喜庆的颜色,都摘个干净。换了衣服,一伙人分别乘车,在车里匆忙垫点热乎吃的,就赶去宫里。
林海作为阁臣,先去值房,见除了户部尚书,其他人已经到了。礼部在太上的治丧中,要承担重要的角色。谥号就是重中之重。一系列的丧礼步骤,礼部虽有现成的,但从太上昏倒,林海就暗示礼部的那俩侍郎,把治丧仪程整理出来了。
现在内阁成员都到整齐了,就凑在一起,商量起礼部初拟的太上皇的谥号。
根据太上的一生事迹,平定了藩王作乱,当之无愧地称得了武。晚年能禅让圣位,是堪比尧舜的圣。但对无辜的废太子等臣属的残忍和冷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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