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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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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说了再不让郑家和陈家的女儿进宫,太后没了心情,郑家等人也没了心情。备好的午宴,也都是勉强对付了一点儿。一场借赏花给东宫送人的好打算,就这么地惨淡收场了。
贾代善和梁九一起去养心殿给圣人回话,圣人仔细看了贾代善的笔录。点点头,说道:“郑家的蠢货和陈家的蠢货搅合到一起了。老贾啊,明儿你把这几个也都好好问问。”
“是。”
贾代善七八岁的时候,就进宫做伴读,和圣人这么些年相处,圣人从未把他当臣子看,他自己是处处不逾越那条君臣之线。他看圣人实在难过,于心不忍,开口劝慰。
“圣人,十个手指有长有短,龙生九子,也各个不同。莫为那两家,有不争气的烦恼。”
贾代善的话,圣人听得进去。他点点头,说:“等太子大婚后,郑家那几个就不用留了。梁九,你和贾尚书去处理。”
圣人顿了顿,“陈家,陈家的那几个也不用留了。”
“是。”二人赶紧应了。
贾代善犹豫了一下,张张嘴,又没说话。
“老贾,你有什么就说。”
“圣人,太子大婚后,就要听政了。微臣是怕以后会有更多的、针对太子的人,不得不防。可防得了一年,怎么防得了十年?”
贾代善忧心忡忡地对圣人谏言。
忙了这一天的审问,贾代善现在已经不是去天牢前的想法了。他再没想到,郑家和陈家,能谋划了慢慢来的法子。他有点害怕,贾家父子两代人,做了圣人父子两代人的陪读。自己那时候,圣人已经登基了。如今赦儿,也是陪太子读书,二者是天壤之别。太子不能登基,贾家怕是也要覆灭了,贾家是和太子捆绑到一起了。
“老贾,你放心,朕不信自己的儿子,信别人吗?”
“圣人,昨天的事情,是太子自己破了局。不然要是那假冒的内侍撞死了,在东宫豢养娈童的事儿,太子可说不清的。再来几次类似的事情,所谓三人成虎,臣虽看着太子长大的,知道太子被圣人您教导的品性高洁。人证摆在眼前的时候,也难免会动摇了。”
圣人点头,“老贾,你说的对。你放心,太子的事情,朕会更加小心仔细着。这些人不能轻饶了。也给后面再想打歪主意的人,都提个醒。”
贾代善见自己的话,都说到了,看时辰已晚,匆忙与圣人告辞,退了出去,赶在宫门下钥之前,离了宫。
“成贤啊,你在想什么?”
太子刚才在想,郑家是圣人的祖母娘家,也是圣人继母的娘家。圣人说郑家那几人不用留了,说的轻描淡写的,是与郑家血缘远了。可陈家,是圣人母亲的娘家,涉案的有圣人的母舅,也有圣人的表兄,圣人犹豫了一下,也不留。换自己,能不能狠得下这个心呢?
“父皇,儿臣有些害怕。”
“怕什么,有父皇在呢。”
“儿臣怕,要是有人,一次只说一句半句儿子的坏话,日积月累,堆沙成塔,父皇会不会动摇了?”
“怎么会!这宫里,别看那么多人,只有我们父子是最亲的。”
“父皇。”太子感激地叫着圣人,满脸都是依赖、孺慕地扯着圣人的袖子。
“好啦,好啦。父皇不傻,不会被别人离间了我们的。”
圣人拍拍坐在自己跟前的儿子。烛光下,太子看起来比白天多了三分沉静。
“父皇,那陈家?”
“成贤啊,陈家那几人,为了荣华富贵,来害我的儿子,就已经没把我当他们的亲人了。朕不迁怒与郑家和陈家的其余人,已经是看在太皇太后和母后的份上了。”
“父皇,谢谢父皇。”
圣人笑了,“做父亲的维护自己的儿子,怎么都应该的。等你以后有了嫡子,就能感受到了。”
太子点头。可庶子和嫡子不一样看待,恕他还不能认同。
“父皇,儿臣明天还过来和您一起吃饭。”
“好,好,早点歇了吧。”
贾代善回府就交代赖大,“你明天带人去接大公子。告诉他先不要进宫,让他在家等着。我有话和他说。”
第305章 废太子9
废太子9
莫九带人到一等承恩公程家,程家刚刚吃过晚饭。各房的女人都在跟自己男人; 嘀咕着白天在太后的慈宁宫花园的事情呢。
承恩公还是认识莫九的。这莫九原是他姑母挑的; 跟在圣人身边的伴当; 是有一身的好武艺。因和贾代善一起护卫圣人的时候; 受伤比较重,才退出圣人身边的。这是个圣人信任的内侍,不过这都晚上了; 来自家为何?是圣人改了主意了?
“给承恩公请安。”莫九懂事呢; 这些明面上的礼仪,他要是敢错一点儿,这些勋贵就敢告到圣人跟前。到时候; 依着礼仪行事的圣人恼了,自己少说要被敲几十板子。
承恩公不敢受莫九的全礼; 还了半礼; 恭谨地请莫九就坐。
“莫九这时候来,可是有什么事儿?”
“是要问几句话,烦请承恩公叫二房的父子三人; 三房的父子三人; 还有您的次子。”
呵; 这一下; 承恩公府里; 除了承恩公; 就剩了没成亲的孙子辈的男丁了。
承恩公见莫九脸色不好; 不敢多问; 赶紧打发小厮去喊人来。
片刻的功夫,七个人就过来。
莫九笑着对承恩公说:“他们牵连进了柏树胡同豫风堂的案子里了,咱家受了圣人的手谕,要带他们回去问话了。”
承恩公吓得脸都白了,今天满京城都是抓人的。有好事的包打听,去刑部大牢问新鲜,被御林侍卫队都给关进去了。更别说哪些喜欢小倌像姑的,且与柏树胡同豫风堂的像姑,有丝丝缕缕勾连的。想花钱保人的了,人没保出来,自己个儿陷进去的也不少。
“老二,老三,你们与豫风堂有什么牵扯?”承恩公不明白了,自家子侄是不上进,但是家规严啊。姑母做了太皇太后,让父亲重新修了家规,沾上嫖的,初犯:一律是三十板子、跪祠堂三天;再犯,加倍;三次,家族除名。
这么些年了,家里这些男丁,除了多收几个姨娘、通房的,还没谁,敢冒除名的风险,去嫖、或者养外室等,更别说沾染小倌、像姑了。
被他这么问的老二、老三,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他们已经提心吊胆,挨了一整天了。还以为到了晚上,没来抓他们,就没事儿了呢。
到了大房,一见内侍打扮的宫人,爷几个就知道,这是事儿发了。
老二、老三立即跪倒在承恩公面前,哭叫起来。
“大哥,父亲母亲可叫您看顾兄弟。”
“大哥,您可不能不管我们了。”
三房有个小子机灵,趁着别人哭,想往外跑,才到门口就被一脚踹了回来,躺在地上动不了了。
正堂里的哭声、叫声,立刻就没有了。
“莫九,这,这是?”承恩公被吓白了脸,“莫九,给句实话?”
承恩公与莫九认识几十年,从开始他对莫九也算得上尊敬。
莫九就凑到他跟前,低低地说了二句。然后扶住身子打晃的承恩公,“圣人宽大,看着太皇太后,只要他们几个去问话。你明白吗?”
承恩公白着脸点头,“明白,明白。”
“那咱家就回宫复命了。”
郑家的那几个人,绝望了。
内侍当着承恩公的面,把人捆起来,堵嘴,塞进赶到正堂前面的马车里。来的时候不起眼的三辆车,回去也还是那三辆车。
承恩公知道这么抓人,是圣人给太皇太后留脸呢。赶紧匆匆拿了几个荷包,塞给莫九,只说请众人喝茶。
二等承恩公府里,是梁九去办的事,也是同样的一幕。
至于他们走后,两座承恩公府会是什么样,呵呵,呵呵……
这一天,宫里也有坐立不安的人。首推宫里的贵妃。
圣人宫里,现在有四妃一嫔,贵人与其他低位号的,都散住在四妃一嫔的宫里。
四妃掌管宫务,却不知道是为何事儿,昨晚内侍监抓了一夜的人。
四妃一嫔这样,有资格给太后请安的,一大早按惯例,压下心里的不安,准时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却不想太后没见人,就打发她们回去。后来都还是打听出来了,太后叫了娘家人,在慈宁宫的花园赏花。
太后做这事儿为的啥,四妃能猜到,都明白太后是奔着太子的东宫使劲呢。也就是一笑。
可今儿个白天,宫内外的交通联络,后来也断了。这就让宫里的女人——四妃一嫔都惶恐不安了。
这四妃里的贵妃,是圣人的表妹,三十刚出头的年纪。选秀那年。太后一见了就说像陈妃——圣人的生母。太后从来不称呼圣人的生母、为孝慈太后的。太后主张留人,理由是与陈妃长的像,圣人见了表妹,也就当见了娘舅家的人,多个对陈妃的念想了。而且,陈妃的嫡亲侄女进宫,也能帮圣人照顾太子。
这理由光明正大,太皇太后也就允了。
太皇太后是想着,孙子不让别人沾手太子。她母妃的嫡亲侄女,要是能帮他照顾太子一二的,孙子也能省点心力不是。就也没驳太后,把人留了下来。
可这陈氏孝慈太后的亲侄女,被当作贵妃迎进宫,圣人去见了一面后,就再没去贵妃的承乾宫。
陈妃过世的时候,圣人已经有七岁了。他与母妃一起住了六年,早记得母妃的一点一滴了。就是开始读书后,搬去南三所住着,早晚也会去景阳宫,给陈妃请安。
贵妃不仅长得与圣人的母妃有七分相像,一举一动,不知道是谁教的,处处都模仿着她姑母。
把圣人怄的啊,找了个借口,把教导贵妃规矩的嬷嬷都打死了。连贵妃陪嫁的奶嬷嬷,是陈府的老人,也一并被打死了。
多年以后,贵妃才想明白,自己被宫里的教导嬷嬷坑了。可连自己的奶嬷嬷,都被圣人打死了,想追究是谁指使的,也无从下手了。
圣人嫌贵妃傻,太子的一点儿边,都不让她沾,更别提照顾太子了。
可看在孝慧皇后的面子上,圣人处处也挺关照她的。虽说从来都不留宿,这十多年,贵妃在宫里,地位尊崇,又掌管了一部分宫务,也没有受到委屈。
圣人在太皇太后逝去后,一向是偏宠自己的娘舅家。在给东宫选太子妃的时候,陈家也推了二个嫡女出来。圣人却一个也没有瞧上。给东宫指的两个良媛,真的只考虑了服侍太子。算是没顾及,陈家和郑家的颜面。
过了没多久,贵妃的亲娘进宫来说,她二哥和二嫂,还是想送女儿进东宫。哪怕先做个没名分的侍妾,难道还怕太子表哥,不给生儿子的机会。贵妃被说动了心,想着陈家要是能有一个女儿进宫,能生下太子的长子,对自己这无子无宠的贵妃只有益处。
小选的宫婢的时候,陈家的二房的嫡女,就借了贵妃的权势,去了东宫。
圣人虽给太子指了二个良媛,却也把东宫的内侍主管叫过去,好好敲打了一遍。言下之意就是,太子身子尚未长成,除了陈良媛可以伺候太子外,严禁其他人伺候太子,免得淘澄空了太子的身子。
陈家二房的嫡女,在陈良媛有孕的时候,还真的就爬上了太子的床。事后,说起自己是陈家二房的嫡女,是太子的表妹,太子还没怎么地呢,内侍主管吓得赶紧把事情,报给了梁九知道。圣人把东宫的内侍主管打了一顿板子,发配去了浣衣局了。陈家那嫡女被圣人送去冷宫,贵妃也被夺了宫权,禁足一年。
等贵妃解禁了再出来,淑妃变成了惠妃。宫权落在德妃和贤妃手里,陈良媛生了圣人的长孙。
贵妃的亲娘能进宫看女儿了,一见到贵妃,就抱着贵妃哭,说以后不管陈家如何,都不用她管。二房是黑心的,她自己好好活着就好。然后回去没两天,丧信就报了进来。
圣人偏爱娘舅家,还是在承恩公府的舅父、舅母都辞世后,把二等承恩公的爵位,给了承恩公的长子、贵妃的大哥。
贵妃禁足一年后,接着又守孝一年。
娘家在孝期,这两年都没有人进宫来看贵妃。
可今天,陈贵妃就觉得心头突突地乱跳,觉得娘家要出事儿。这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揪得她心慌。
莫九忙到要熄灯了,把陈家和郑家掺和豫风堂的事情,问了个底掉。可最重要的事情还是没有问出来。两座承恩公府不怎么往来,豫风堂的管事分别求到他们门上,是想托庇门下,找的都是二房。郑家二房想着每年有白来的钱,还为三房多要了一份干股。
豫风堂的管事送银子的时候,说起太子好龙阳了。郑家二房和三房的爷们,狂好了好一阵子。他们嘲笑圣人,看贼一样地教太子,教出一个兔儿爷,还敢嫌弃郑家的姑娘,不配做太子妃?!说说笑笑一番后,应了豫风堂的管事,等机会合适的时候,就把这事儿告诉给太后,让圣人也丢丢脸。
陈家二房的二老爷就不同了,听说了这事儿,捻这胡须沉吟了一会儿,就说哪些内侍有什么好的,也不懂伺候,还不如给太子,送个娈童进去呢。
那娈童是郑家的家生子,因生的美貌,被郑家二房挑出来,交给豫风堂□□了一年多。交代他撞死在太子面前,就厚待他的父母家人,否则,全家……
剩下的,就是陈家二房出面,找的内务府的人。很废了一番功夫,才趁着东宫为太子大婚,挑选内侍的时候,混在了东宫的。
为啥——给自家闺女报仇。
莫九捧着自己问出来的卷宗犯疑,他直觉这里还有名堂。问了这么久,没问出来豫风堂的主人是谁?为何要托庇去二座承恩公门下?陈家二房就那么一说,就敢听陈家二房的,往宫里送娈童?□□宫廷是什么罪?
莫九丝毫没为自己问出来的东西心喜,反而更觉沉重了。
第306章 废太子10
运河上; 南来北往的船只; 如穿梭一般。一艘挂着荣国公府旗帜的二层楼船; 静静地停泊在水面上。船舷两侧挂着指示的气死风灯; 桅杆上也高挑着灯笼。
皎洁月光下,一个身穿劲装的年轻人,在离船不远的岸边; 手持约二人高的长/枪; 如蛟龙出海; 如猛虎下山,腾挪闪刺,搕、崩、架、挡; 拦、扎、挑、滚,气势如虹; 威不可挡。只带着周围的气流; 凛冽得如寒风一般地刮脸。
良久,那年轻人才收势停枪,气息平稳,不见丝毫气急喘息之态。
“啪、啪、啪; 好!”边上站着一个壮年男子,只看站姿,就知道这男子是行伍出身的。宽肩厚胸,虎背熊腰; 稳如山岳。他见那年轻公子收枪了; 拍着蒲扇大的巴掌; 鼓掌叫好。
“大公子的枪法又精进了。”
“是吗?”持枪的年轻人,宽肩窄腰,收势后,身子如枪身一般挺立。真的是,站如松的最佳写照。只见他玉面如施薄粉,双眉斜飞入鬓,两目如深海里闪闪发光的宝石般,炯炯有神。挺直的鼻梁下,皓齿荧光,笑颜朗悦。
“自然,就是老爷看了,也会赞大公子的。”
“呵呵,” 大公子笑得爽朗,“如此,也不负我日日不曾松懈了。”
“是,是。再没有比大公子更勤力的。大公子,这时辰也不早了,上船去歇吧。”
“好,明天就能到通州了。”被称作大公子的人,清朗的声音里,充满了对能到京城的渴望、向往。
“大公子说的是,明天就能到通州了。赶得快一点儿,傍晚就能到府了。”
二人边说边上了船,守在船舷的人,伸出双手,欲接过大公子的长/枪。
那大公子持枪的右手一闪,说道:“这枪沉,还是我自己来吧。”
那要接枪的人,不好意思地笑笑,退后了。眼看着大公子单手提着长/枪,轻松地斜顺了长/枪,进了船舱。
第二日,天刚放晓,这楼船就缓缓地驶离了岸边。船离岸边,慢慢进入航道,船速渐渐加快。
年轻人的郎朗的读书声,从船舱里传出来。一高一低,一中气充沛,一声音飘浮。半个时辰后,读书声停了,船上飘起食物的清香。
阳光洒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上,如同金灿灿的、上好的的锦缎。一会儿,疾驰而来的船只,切割开这锦缎。白色的波浪里,翻涌出金色的折光,每一道剪水的浪花里,都有一轮光明灿烂的初日,耀目、夺魄。
随着船只的驶过,水浪渐渐平伏,只留下涟漪阵阵,映着岸边的垂柳,在静思、回味,才驶过的船头上,那年轻人媲美春光的俊朗容颜。
赖大一早就带着荣国府的人,到了通州码头等着。按大公子和二公子传来的信,也就是这一半天的就会到了。蹬着眼睛等过了午饭,过了末时正了,有小厮气虚喘喘地跑到茶楼报信。
“赖大管家,大公子的船要到了。”
赖大赶紧结算了茶资,匆匆向码头跑。
看到跳板刚刚搭上船头,赖大搽着汗,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没有晚。”
跳板才搭稳,几个穿着短打装扮的昂藏汉子,率先下了船。然后分列两边,赖大从散开的空,看到自家大公子,头戴英雄冠,身穿宝蓝色暗花的长袍,脚蹬薄底黑缎方头短靴,腰饰玉带,左边挂着三尺三的青锋长剑,右侧垂挂着荧光润泽的玉佩,手持寻常可见的斑竹折扇,走下了甲板。
“大公子”,赖大赶紧迎过去,躬身施礼。“给大公子请安。”
“免礼。我要的马,都带来了吗?”
“带来了。不过,大公子,老爷特意交代了,有话要和大公子您说,让您一定要先回府。”
赖大一边说,一边觑着大公子的脸色。
大公子听了赖大的话,微不可查地皱皱眉,“好吧,我先回府。”
赖大让开路,一招手,几个小厮牵着七八匹骏马过来了。
跟着大公子的人各自去牵马。
“大哥。”大公子正要去牵马,身后急急的一声呼唤。
大公子停步回身,“二弟,你要和我一起骑马回府?”
那被称为二弟的青年男子,青玉发簪绾发,身着竹叶青的长袍,袍子上绣着星散的竹叶,腰间挂着青玉带,手持白玉折扇,足踏厚底翘头黑缎短靴,儒雅端方。要是没有大公子衬着,这也是能夺人眼球的翩翩佳公子。
“大哥,还是坐车回吧。这一路灰尘多,还有这许多行礼呢。”
“呵呵,二弟你坐车吧。大哥我先行一步。”
行礼多如何,难道是少了奴才打理,还是会有人,敢在这里抢劫?
大公子把扇子往袖袋一插,接过随从递来的长/枪,拉过自己的骏马。那浑身黝黑的骏马,比寻常的战马高了一头,结实壮硕,体态修长,四肢强健有力。牠隔了二个多月,才再见到自己的主人,兴奋地打着响鼻,把硕大的脑袋,往大公子怀里拱。大公子抱着牠的脖颈,好好地贴头贴脸亲昵了几下子,又捋捋牠脖颈修剪整齐的鬃毛。然后一手拉缰绳,一手持长/枪,搬鞍认镫,长腿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形,飞身上马。
“驾。”当先蹿了出去
那几个穿着短打的汉子,在大公子一声“驾”落地,立即都整齐划一地飞身上马,追随大公子,扬尘而去。
“见过二公子,给二公子请安。”
“免礼。”
“二公子,您先上车回府,奴才带人整理行礼。随后就到。”
“嗯。”二公子颌首应允。
赖大招手叫来一个小厮,让他引着二公子去一旁的马车停靠处。二个跟随二公子模样的长随,簇拥着二公子过去。
码头上人来人往,不少人看到那大公子带人上马的一幕。啧啧有声地称赞,不绝如缕地钻入二公子的耳朵里。
真不愧是京城唯一的大公子,你看他那上马的矫健动作,手提长/枪的威武派头,满京城再没谁家的儿郎,能与荣国府贾赦相提并论了。
二公子贾政,嘴角抽抽,脸色难堪起来。哼,哪里都要出风头,好好地一起坐马车回府,难道不可以吗?!
二公子心里腹诽,握紧手里的白玉折扇,快步往前走。
进了京城,大公子一行人放慢了马速。行人也知道好歹,纷纷避让这些骑着高头大马,一看就不好惹的人。
大公子众人,很快就转到宁荣两府的专用道,宁荣街,这条路来往的行人甚少,大公子一夹马肚子,黑马立刻就加快了速度,轻松地往府门奔去。
门房见了自家的大公子回来,立即用了上来,牵马的牵马,请安的请安。
“老爷在府吗?”大公子一边往府里走,一边问。
“老爷上衙门尚未回来,留了话,要大公子在府里等。”
“太太在吗?”
“太太在荣禧堂等大公子呢。”
大公子把长/枪交给身边、昨夜看他练枪的壮汉,“贾武,我去荣禧堂,你们也各自回去休息。”
那几个应了一声“是”,与大公子分开了。
大公子脚步沉稳轻松,快步进了荣禧堂的后院。院子里的丫鬟见了大公子,有迎上来请安的,也有往里面跑报信的,还有站在门边,等着给大公子撩帘子的。
“太太,大公子回来了。”
大公子快步进屋,往屋中正坐在榻上的中年夫人跟前跪倒磕头。
“母亲,儿子回来了。母亲这一向可好。”
“赦儿,快起来,快起来。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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