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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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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乡邻。他们以为皇家法律的律法都是摆着好看的,不会怎么地他们的。等累积到一起算账,荣国府不是族长,也跑不掉的。
金陵知府是看宁府面子、还是荣府面子纵容他们,朝臣谁不知道啊。
对自己父子来说,圣人和太子会看在伴读的情谊上,可能是会放过不追究荣国府。
可那与皇家的情谊,也是用一点儿,就少一点儿的。
再说了,这情谊也该用在子孙身上,比如让瑚哥儿能承袭侯爵才好,怎么能用在给金陵那些作奸犯科的族人脱罪上呢?!
是啊,情谊该用在瑚哥儿能承袭侯爵上。母亲的这一句就打动了父亲,让父亲敦促敬大哥分宗。
贾赦翻身背对月光,看着眼前月辉笼罩的船舱,一个清晰的念头突兀地出现在脑海——母亲变化很大啊!与自己去西北之前比,判若两人。
提起西北,贾赦就想起自己去西北前、夫妻二人在府里的各种遭遇,愤愤不平的念头,立即就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母亲一直偏爱二弟,在他看来爱的就不是地方。练武嫌弃辛苦,就不练了。谁练武不辛苦啊。哼!
每每都是夸赞二弟好读书,可是二十多岁了,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丢人丢到家了。要不是父亲怕上折子立二弟为世子,让朝臣误会圣人要换太子,怕是自己在西北的那几年,早就立了二弟做世子了。
而今呢,贾赦又觉得立了自己为世子,母亲不那么偏爱贾政了。
请立世子的事情,父亲说是母亲督促他上的折子,抓住圣人要向朝臣宣示坚定立嫡长的心思。
这时机抓得真准啊!。
理智又回到贾赦身上
——什么时候母亲对朝政这么敏感了呢?父亲以前不和母亲说这些东西的啊。贾赦想不出来,就权当是母亲她自己明白了罢了。
长幼有序,是母亲自己想明白了吧?只看府里的一切都有了秩序;二弟也知道自己上进了。
要是母亲能早十年明白,二弟和自己一起去边关混三年,起码能混得一个五品的千户回京呢。
船随着水浪摇摆,不知不觉地贾赦就沉入梦想了。邻舱的贾敬却瞪着眼睛,一点儿的睡意也无。
恩侯,恩侯,贾赦得立了世子,承爵就是侯爵。宁荣两府向来以宁府为先的格局,就在堂叔原位承袭荣国公的时候打破了。
以后两府的差距会越拉越大,唉,有什么办法呢。珍儿是独苗,不可能让他从军、送他去边关冒险的,只能在科举上寻求出路。
荣府婶娘的小心思,也就是贾赦看不明白吧。
贾赦习武,必要去边关熬上五年八年甚至十年的,要是回不来,爵位就落到老二的头上了。
哼,最毒妇人心。
她看恩侯从边关回来了,爵位非恩侯不可了,怂恿堂叔立世子……也就是贾赦这傻子还把她当亲娘。
和不和恩侯说呢,贾敬想了又想,最后放下了这念头,人家是亲母子,疏不间亲的。算了,还是算了吧。
要是贾敬知道分宗的主意是贾母出的,他可就未必会这么想了,呵呵……
兄弟二人晓行夜宿,很快到了金陵。召集贾家各房头把分宗的事情一说,立即让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的族老失去了仪态,谁都明白分宗意味着失去了什么。哭的、闹的、求的,乱成了一锅粥。
更有甚者,依着辈分高,劈头盖脸地斥骂他们是不肖子孙。
“敬哥儿啊,你虽是朝廷命官,是族长,但是叔祖父的话,你还是要听几句吧。就是你父亲活着,他也得叫我一声从堂叔,也不能想分宗就分宗呢。”
说这话的是贾家族里辈分最高的长者,将将七十岁。
“世人从来都以宗族子孙繁茂为兴盛,如今分宗另立,你们宁荣两府是瞧不上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族人了?”
等所有的族老都发泄了以后,贾敬方把上次派来金陵的家仆、搜集的那些金陵族人违法的各种勾当都说了一遍。
“不分宗也可以,这些欺男霸女、不把律法放在眼里的人,都送交官府惩治。然后,”
贾敬看看贾赦,贾赦朝他鼓励地点点头。
贾敬继续说道:“贾家也是大景有头有脸的大族了,要把侵占的良田还回去,侵占的房子、铺子也都要还回去。凡是作奸犯科的人,势必不能留在族里,坏了全族的名声,本人及其子女——除族。”
第470章 红楼贾母19
分宗这事儿; 要是让金陵的族老来选择; 那是坚决不能允许的。要是少了宁荣两府的依仗,他们在金陵就是人人宰割的平民。
可惜分不分不是他们能决定的。
贾敬作为族长很强横地说:“金陵和京城族人已经出了五服了; 树大分支; 现在正是最合适的好时机。”
没人肯接受。
其实贾敬给的条件是也还是很可以的,好好地分宗,按房头分得族产、祭田; 既往那些违法的事情; 宁荣两府去官府抹平。
奈何族老坚持不肯分宗。贾敬被纠缠烦了; 想起林来之前叔叔和婶娘说的话:“若是有人实在不想分; 那也好办; 把作奸犯科的都送去官府,该打该罚; 凭官府秉公处置。然后那一房头整个除族。教不好自家子弟; 怎好意思不承担责任,继续赖在族里倚老卖老。”
贾敬这话一说; 几个族老就要给他磕头; 要不就喊着去祠堂哭祖宗。
吵嚷了一天,贾赦和贾敬都烦的不得了,俩人一对眼神,贾赦就对贾敬说:“敬大哥; 让他们商量吧,如果在明儿辰时末,不按你说的分宗; 那咱们就叫官府来抓人。先抓人、后除族。有碍贾家一族名声的房头,是一个也不能留的。”
送官就除族,一般的宗族都是这么行事的。
贾敬点头,认可了贾赦说的话。然后他携了贾赦就往外走。
第二天没等辰正呢,有子弟做了违法勾当的房头,就聚集到加紧和贾赦下榻的老宅,就一句话——同意分宗。
不同意分宗,自己这一个房头就要被除族,族产、祭田什么都拿不到不说,自家的私产也可能保不住。
有人挑头同意就好办了。
贾赦和贾敬先把那些犯事房头非法侵占的他人田地、房屋、店铺等,一一点明,勒令归还原主。
然后就是讨价还价的族产、祭田的分割。
贾敬和贾赦就坚持一条,不管那一房的男丁有多少,只按房头分割族产和祭田。如果这十二房愿意还合成一族,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俩人快刀剪乱麻,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没犯事的那几个房头,要与京城仍合在一起的要求,很快处理好了金陵分宗、族产、祭田的事情。
结果不出所料,没出作奸犯科子弟的那几个房头合在一起组成新的一族,另外的几个房头组成了一族。
一夕之间,贾家分成了三族。
当然少不得要拜会金陵知府,把贾家族人以前的事情抹平。还得把金陵和京城的贾家已经分族之事儿,在官府做了报备。
虽然贾敬和贾赦从金陵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人手,金陵还有一些人能帮忙,算是准备的充分了,那也是忙乱了好一阵子,才把各自府里的庄子、铺子、老宅的事情都打理清楚,看守祭田的人也安排妥当。
天气转冷,贾敬和贾赦忙完之后,也未在金陵停留就匆匆踏上了返程之路,终于在运河封冻前回到了京师。
张氏坐在贾母的起居间里,拟着与那些有往来的人家、该送年礼的年礼单子。这件事儿,她去年已经做过一次了,今年除了个别的几家有变动,轻车熟路的很好应对。
她之前怀象不好,不得不卧床休养了快一个月。等好起来了,就被婆婆勒令每天走过来做事。头些日子婆婆还很体贴,允许她坐车回去。半个月过去了,就只允许丫鬟扶着,不许坐车了。每天走回东院,两只脚好像要木了一样的。
对婆婆吩咐自己做这样的事,张氏心里明白。她是又喜又愁。喜的是,婆婆是要把荣国府的家事交给自己了。愁的是每天来回走动着实太辛苦了。
每天睡前烫脚,她都有一种冲动,要是自己没有裹脚,是不是就不用遭这样的罪。满府只有自己一个人裹脚啊。看公公待婆婆尊敬有加,也没有因为婆婆没裹脚就怎么样。二房的王氏也没有裹脚,夫妻也过得很好的。
张氏的奶娘帮她洗脚,洗净擦干,在脚趾之间撒上白矾,再套上足袜、绣鞋。
“奶奶累了一天了,早早睡吧。”
张氏拉住奶娘,悄悄地说:“奶娘,你说我要是没有裹脚,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奶娘看着自家姑娘清澈的眼睛,不忍心骗她,轻轻点点头。
张氏叹气,“唉。”
奶娘把汤婆子给张氏放在脚底,帮她盖好被子,掖了掖背头,又劝她道:“姑娘,你怀着身子,可不好叹气的,不然孩子生出来就是苦相的。等过些日子,大爷回来就好了。”
是啊,等丈夫回来就好了。
贾赦回府,见到荣禧堂见父母亲。贾代善在兵部还没有回来,贾母歪在罗汉榻上在看书,张氏坐在贾母身前不远的一张书案后面,在抄抄写写。
守在贾母门外的丫鬟,见了自家大爷回来,行礼的、报信的,立即就让这寂静的院子充满了活气。
“母亲,儿子回来了。”贾赦远行而归,进门就跪到贾母身前行大礼。
“好,好,快起来吧。”
贾母伸手去拉贾赦,贾赦借劲站了起来,张氏赶紧过去给丈夫见礼。
贾母一看人家小夫妻的情形,马上就说:“你们先回去吧,晚上再过来吃个团圆饭。”
贾赦笑着道,“母亲儿子带回来一些南边的东西,一会儿就能抬进了。您看看可有喜欢的,要是不对心思,您就留着赏人了。”
“好,你有心了。带张氏回去吧。”
夫妻俩就一起行礼,贾赦扶着张氏出去了。
到了院子里,贾赦不见张氏乘坐的清油小车,皱皱眉头问道:“你的车呢?”
张氏咧嘴苦笑:“母亲要我每天走来荣禧堂,不准乘车。”
贾赦心底的火,立即就冲了上来。
“哼。我先扶你回去。”
小夫妻分别一两个月,自是有不少话要说。贾赦在金陵虽忙,还是给张氏买了不少体贴的礼物。等他们走回东院,贾赦带的东西已经抬进来。
从首饰衣料到香脂水粉,林林总总满满塞满了两个大箱子。
张氏挨着贾赦坐着,看着丫鬟一样样把东西碰到她跟前看,看一眼赞一声好。
“辛苦世子爷了,这么远还想着为妾身带这些东西。”张氏嘴里道谢,心里早就乐开花了,人回来就好,带不带礼物没所谓。当然啦,带了更开心啊。
“懿贞,你这两月可好?”
贾赦原就不想陪贾敬去金陵。上次妻子怀孕,他在西北争军功。后来听说妻子难产,好悬丢了性命,还伤了身……要是可以,他都不想妻子再生的。
“还好,就是上个月有些不稳当,躺了一阵,现在都没事儿了。”
张氏神彩飞扬,笑意盈盈,大大的桃花眼眯得只剩了一半。看得贾赦越发怜惜了,还以为母亲变了呢,哼,还是变着法地搓揉人。
张氏看着摆满自己屋子的东西,高兴地捡了几块布料,让丫鬟先给自己做衣服裙子。又比划着插上贾赦才买的簪子。
“好看吗?”张氏就着丫鬟捧来的镜子歪着头看,斜飞眼风问丈夫。
“好看,懿贞插戴什么都好看。”贾赦连声赞美。
张氏含羞一笑,又换着其它簪子在头上比划。一边欣赏贾赦带回来的东西,一边问贾赦,“世子爷,可给瑚儿带礼物了?他就要到生日了呢。”
“带了。不会忘记他的。”
贾赦对自己的长子,那也是爱若珍宝地疼。这孩子生日小,但三岁以后就跟在祖父身边,自己在边关五年,错过了儿子太多了……
贾赦和张氏把所有的东西都看的差不多了,有丫鬟进来说:“大爷、大奶奶,热水备好了。”
贾赦去洗浴,张氏点了两个通房去伺候贾赦。然后自己看着丫鬟,把东西一样样都归弄妥当。没多一会儿,贾赦顶着**的头发出来了。
张氏从丫鬟手里拿过布巾,要给丈夫绞着头发。
“懿贞,让丫鬟来做,你歇会儿。”贾赦心疼着妻子呢。
张氏笑笑,温柔地一点儿地给贾赦绞干头发。
“金陵的事情顺利吗?”
“嗯。那些人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忘记还有族规国法了。一听说要把那些作奸犯科送去官府,也就认了分宗的事儿了。”
贾赦和张氏聊了一些分别后的家事,午膳后就打发张氏休息,晚上还要过去荣禧堂吃晚饭。张氏顺从地应了,贾赦过去找贾母去了。
“母亲。”
贾赦又回到荣禧堂,令贾母有点吃惊。
“可是有什么是儿?”
“母亲,张氏怀了身子,让她坐车往来荣禧堂可好?”贾赦压抑这心里的火气,竭力说的柔和一些。
“恩侯,让张氏走路,是怕她窝在院子里一动不动。”贾母看贾赦那憋不住的、兴师问罪的态度就可怜原身,谁要是有这么个一心惦念媳妇的儿子,都得火大。
“恩侯,你可以去问问太医、郎中、稳婆,就是那些积年有经验的老妇人都知道,这怀了身子的女人要是坐着不动,到生的时候没力气,很可能会一尸两命的。”
贾赦被这一番话说愣了。
“去吧,去吧,问好了再来和我说车的事儿。好像我就是个恶婆婆似的。你光想着她走路辛苦,你怎么不想想我每天费心让丫鬟、婆子上心看着她要走的路,别磕了绊了的呢。”
哼,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
第471章 红楼贾母20
贾赦被怼的很尴尬; 但他知道贾母没说谎话。
在他二十多年的认知里; 母亲一向是骄傲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性子。她从来不屑说假话、也不屑讨好任何人,哪怕是祖母在世的时候; 母亲也只管按着常例做事。
“母亲; 儿子,儿子”贾赦有点结巴,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
“去吧; 去吧; 问清楚再来和我说话。不然又要在心里嘀咕没照顾好你媳妇了。你看看她那身子骨; 上个孩子为什么难产; 啊?没一尸两命我对得起她了!你不懂; 她不懂,她的奶娘也不懂吗?你去好好打听一下; 武将世家舞枪弄棒的女眷; 有几个生孩子没劲儿的。你再问问稳婆,那些文官清流家里的姑娘; 难产死了多少。”
贾母有点儿烦这个情商不及格的惫懒货了。那么多被祖父母带大的孩子; 也没都像这货一样啊。光抱怨老二被母亲偏爱,他怎么不想着像老二学学说点讨好的话?你说你去趟江南回来,到母亲跟前请安的时候,不管你带的什么礼物、带了多少; 你就是不叫小厮婆子抬,自己提进来,是不是显得你记挂了老娘。交代一句小厮一会儿送进来; 就和媳妇眉目传情去了,真怪不着原身越来越不待见你们两口子。
还有遇点儿事儿,就往歪地方想的臭毛病,总想着他老娘是不是又要磋磨他那宝贝媳妇了。
混账东西!
贾赦在荣禧堂讨了个没趣,灰头土脸地被贾母赶出来。他在初冬的冷风里站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冷风入肺,憋闷的感觉好了一点儿。他拔腿往府外去。
他的那些长随,也都跟着他才从金陵回来,都放假回家了。门房看他一个人往外走,赶紧上前问:“大爷是要去哪里?要不要骑马、坐车?”
贾赦想想,“赶个普通点的马车吧。”
门房领班的看自家大爷有点神魂不守,帮忙叫了车以后,不敢放贾赦一人出府,就把门房值守里的一个机灵鬼派去跟着。
“好好跟着大爷,回来有你的赏。”
车把式在马车快出宁荣街了,回头问道:“大爷,咱们往哪儿去?”
“药堂,大一点儿的药堂。”贾赦闷闷地在车里回了一句。
把车把式和门房那机灵鬼都吓了一跳,荣国府主子有什么不舒服,从来都是请太医的,自家大爷怎么想自己去药堂了?俩人互相看看,心里存疑,但还是听话往大药堂去。
第一家是回春堂。京中有名的老字号,年头久,口碑好,坐堂的老郎中担得起妙手仁心几个字。人一看贾赦这般昂扬汉子,龙行虎步地进来,就知道这是不能得罪的人物,赶紧传信叫掌柜的出来,把人按贵客接到内堂去问诊。
贾赦也不矫情,开门见山就问:“老先生,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请老先生指点,有妊在身的妇人,可要每天走动?”
回春堂的老东家一愣,捻着胡子的手顿住,这算什么事儿,值得自己浸润医学五六十载的人来回答吗?可看问话人的气势,他也不敢不好好回话。
“自然,只要无滑胎可能,必须每日走动。不然到生产的时候产妇无力,出现一尸两命,就后悔莫及了。”
“每天要走动多久?”
“那要看孕妇的身体能承受的。一般早晚各半个时辰为好。身体不好就走少一点儿,身体好就再多走一点儿。这事儿你也可问稳婆,或是生育过的长辈,也都晓得的。”
老东家还是有点儿不满,这样的事儿,问坐堂的郎中就可以了,该来问我吗?
贾赦起身恭恭敬敬地抱拳道谢,留下一个十两重的银锞子,换回来东家把他恭敬地送出去了。
贾赦坐车跑了三家大药堂,银子花出去了之后,心里的郁闷也消了,可隐隐约约的不得劲儿和惭愧,占据了他的情绪。
“回府。”贾赦上车冷冷吩咐一句,靠着车厢板闭目假寐。
母亲让张氏走去荣禧堂、再走回去东院,加起来也有大半个时辰的了。母亲这可全是为了张氏好啊!他恨恨地在自己大腿上砸了一拳,自己怀疑母亲在搓揉张氏,简直是混账、不孝!
马车进了荣国府,贾赦把荷包里的碎银给了车夫和跟车的那门房小子,大踏步地往荣禧堂后面走。
丫鬟看自家大爷又来了,再觉得奇怪,也得赶紧地往里报信。
“母亲,儿子错怪您了。”
贾赦也光棍得很,进屋就跪到贾母的跟前诚恳认错。
贾母一摆手,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都下去了。她伸手拉贾赦起来,贾赦愧疚满脸。
“请母亲原谅儿子。”
“好,原谅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贾母无可无不可地说着,贾赦一身的凉气,一看就是去外面的药堂问过了的。幸亏这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然还不得气出个好歹的。
贾赦顺着贾母拉扯他的力度站起来,“母亲,您放心,儿子回去会督促张氏,每天走够一个时辰的。”
“慢慢来吧,她前段时间胎相不稳,还卧床养着呢。今儿晚上还是让她坐车。一下子走动太多,怕她承受不起。”
“是,儿子谢母亲爱护。”
“算啦,你不用谢我的,我再不喜张氏,也盼着她母子平安的。”
贾赦又尴尬了,他觑着贾母心情尚好,就脱口问道:“母亲可否告知儿子,为何不喜张氏?”
“我告诉你为何,你能休妻吗?”贾母瞟了贾赦一样。
“母亲,瑚儿都这么大了,张氏又没犯七出的,那个,那个……”贾赦结巴起来,他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老大啊,你以后是要承继这国公府的。你想想:在太傅没有致仕的时候,你欢天喜地地娶张氏,荣国府要是和张家好得穿一条裤子了,一文一武的,你认为圣人会放心吗?”
贾赦无言以对。母亲这样的说法要是真的,那就是不是因为不喜自己而迁怒张氏了?
“这是一,是你们男人在外面该想的事儿。二呢,长子媳妇得拿得起事儿,不说得端庄大方地行事,起码得身体好,不能风一吹就倒。咱们是武将世家,得把武艺传承下去,你看瑚儿可有你小时候长的壮健?三呢,我不说你也知道,张家请圣人赐婚前,可有问过荣国府的意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张家都是读书人,最是自诩按规矩行事的人家……”
贾母陡然收口,后面那些话可不是她想说的了。
贾赦低头,他发现母亲说的都对。可是张氏已经娶回家了,可是他喜欢张氏喜欢小师妹啊。
“行啦,你回去歇歇吧。这一路也够累的了。”
贾母不想再和贾赦多啰嗦了,她赶贾赦回去休息。母子隔阂不是一天形成的,说多了反而不好。这贾赦也不傻,但愿他早日能悟透吧。
贾赦赖着不肯走。
“母亲,我岳父已经致仕了,张氏又有了这一个了,以后还请母亲多多包涵、多多教导张氏。”
“我自己儿子都没教明白呢。我教媳妇什么?教她打拳?她能站稳当吗?”
贾母没好声气,直接拒绝贾赦。哼,你们夫妻俩怎么想老太太的,当我看不出来吗?
贾母的话,让贾赦觉得很没脸。但他一想反正今儿已经够丢脸的了,屋子里也没有别人,他索性不想要脸了,又跪下了。
“母亲,都是儿子的错。母亲往后再教导张氏的时候,儿子绝不插手。”
屋子里瞬间只有母子俩的轻微呼吸声。
“你说真的?”贾母看贾赦信誓旦旦的模样,就逼问了一句。
“是。”贾赦答的很痛快。
“那等张氏生完了这个,我让她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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