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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彼岸繁花-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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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作死也不带这么干的啊。
等何太医的药方写出来了,王府自有煎药的人去忙。王妃和世子爷就问太医,那助兴的药和香,是否会对王爷的身体产生损害。
何太医点头,“自然是有损害的。虽王爷身子骨强壮,这事情看来也不是一日两日的。若是损伤严重或于子嗣会有碍,甚者不举。再重些,淘空了身子,也可能危及性命。至于会有怎样的影响,就要往后再看了。”
解毒汤药灌了下去,王妃亲自带人守着王爷。
待到下半夜了,南安郡王才醒了来。他恍恍惚惚地看着身前的人是王妃。等静神想起来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南安郡王的一张老脸难免就挂不住。
“王妃。”他哑着嗓子轻呼在自己床前点头的老妻。
“王爷醒了?给王爷拿蜜水喝。”王妃心里暗骂个老不修的,但还是得捏着鼻子照料丈夫。
半盏温热的蜜水进腹,王爷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娇儿呢?”这个娇儿现在王爷心头的第一位。
“仗毙了。”王妃冷冷地回了一句,“那贱人给王爷下催情的春/药,又配了吃食和欢情香一起,这是要谋害王爷性命呢。”
“你?”王爷的气息急促起来。
“王爷,我与你夫妻快四十年了,是不会容忍那些贱人,把你的身子不当回事的。这府里以后谁再敢使那些下三滥的法子,来祸害王爷的,有一个仗毙一个,有两个仗毙一双。”
“你个妒妇。我就这么几个喜好的,你都容不下吗?”
南安郡王气得拍着床板和妻子吼叫。
“王爷,是我容不下人吗?你要是愿意那些贱人继续给你下春/药,讨你喜欢,你不怕在她们身上丢了性命,我还不真不乐意管这样龌龊的事儿呢。”
南安郡王尴尬地闭了嘴。
世子听说父亲醒了,赶紧过来看。
“父王,你觉得如何了?”
“唔。还好。太医怎么说?”面对儿子,南安郡王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儿子给何太医封了百两银子,他不会说出去的。对外只说王爷是劳累了,动了头风,要好好歇息几天而已。”
南安郡王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世子觑着父王脸色缓和了,想想妻子和自己说的话,又见只有母亲守在跟前,决定现在父亲心里埋个底。
“太医说父王身体有损伤,影响多大尚未可知。父亲要多喝几天的汤药调养。”
南安郡王不以为意,“喝就喝吧。”
调养几天也就没事儿了。
世子咬唇说道:“损伤严重或于子嗣有碍,甚者不举。再重些,淘空了身子,也可能危及性命的。父王,你以后还是以身体为重吧。”
于子嗣有碍,南安郡王是一点儿都不在乎的,他早有嫡子嫡孙的人了。“甚者不举”就是晴天霹雳了。
他哀嚎一声,两眼上翻,露出了白眼。
母子俩赶紧抚胸按人中,把王爷又拉回到清醒的现实中了。可作为当事人的王爷,他这辈子唯一的喜好就是女色,他是恨不能自己刚才就死过去了,永远不再醒过来了。
他怎么这么命苦啊!啊啊啊。就是好了房中事一点儿,老天就要他“甚者不举”吗?
母子俩劝了王爷好一会儿,王爷一幅哀大莫过于心死的模样,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郡王妃悄悄问世子:“你拿定主意了?”
“是的,母亲。儿子正在前面准备着呢。明早就去办了。”世子斩钉截铁地回答。
“好。我儿大了,有准主意了。母妃以后全都依靠着你了。” 郡王妃抓着儿子的手,激动、钦佩、百感交集。
“你放心,母妃会坚持那是你父王当遗嘱吩咐你的。”
世子拍拍郡王妃紧握的手,声音温和地安慰母妃。
“母妃,一切都有儿子呢。莫担心,儿子都能做好的。您也累了,儿子送你回房歇息吧。”
世子吩咐人守着郡王,自己搀扶郡王妃离开树木婆娑的花园子,把母亲送回了房间。
第二日,户部接到南安郡王府还给朝廷的六十万现银。
世子当朝上了奏折,大概意思是南安郡王昨夜突发头风,清醒过来后交代自己,要自己立即归还朝廷的欠银。所以他把祖辈积攒的所有现银,先归还给朝廷,尚欠的四十万两,将变卖家产,陆续归还给户部。
哇,一石激起千层浪,轩然大波淹没了欠账的勋贵!
南安郡王世子带头还钱,让欠银的勋贵们,气得恨不能去咬南安郡王父子俩几口。可世子是尊父亲遗命,人家那是临终遗言。嗯,现在南安郡王没事了,只是头风发作在家休养,难道打上门去吗?
甚至有人怀疑南安郡王不是头风发作,是失心疯了。
南安郡王府突然还欠银,让圣人也大吃一惊。他让内侍接过南安郡王世子的折子,自己反复看了两次,才开口问道:“你父王现在如何了?”
“谢圣人垂询。臣父王还在昏睡。”南安世子鼻息沉重,疲惫感在回圣人问话中一露无疑,看着就是一夜未睡的形容。
“你父子的忠心可嘉,变卖家产就不用了。那四十万每年还个一、两万的,也就可以了。”
“臣谢圣人隆恩。” 南安世子恭恭敬敬地给圣人磕头。
“无事就散朝吧。”
要是说南安郡王府还银子招人恨了,那圣人的“四十万每年还个一、两万的,也就可以了。”无疑是吹响了要讨还欠银的号角,时限是二十到四十年。
圣人散朝走了,贾代善就被欠债的武勋围住了,纷纷问他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贾代善也想知道啊。
南安郡王世子也被围在一块呢,他焦急万分地朝众人拱手作揖。
“各位叔伯好兄弟,请让我去太医院,我父王还在府里昏睡呢。”
他这样说,谁还能不给他让路、让他去给南安郡王请太医治病呢。
贾代善好容易杀出了重围,圣人却没在养心殿,而是回去了内宫。他闷闷地回去兵部,把大内禁卫首领所做的随扈侍卫人选名单,又仔细查阅了一遍。他要把每个人的模样、履历都刻在自己的心头。虽然老少三代皆是朝廷官员,身手敏捷,才能选进随扈圣人的近身侍卫队列里。但贾代善要求自己,必须认得所有入选的人。在船上可比不得在宫里,能接近圣人的机会太多了。
不能全靠大内禁卫首领的,这是贾代善给自己心里设的一条线。
可他现在有点儿无法静心。
早朝南安郡王府还银子这事儿,是在贾代善繁重的公务里,又加上了一件非得立即考虑、且要立即做出决定的事情。
父祖早留了话,有人还银子就立即跟着还了,莫出头也莫拖延。
可是自己现在跟着还银子好吗?是不是等于给没能力还的人加码呢?自己能不能得罪得起那么多人呢?
圣人避回内宫,显然是要自己来选择何去何从呢。
贾代善有些头疼。
第488章 红楼贾母37
张家大嫂到荣国府来看张氏。对于这个小姑; 她是从以前的喜欢; 变成了现在的无奈。婆婆临走的时候; 拉着她的手; 哭着说放心不下女儿; 要自己代她照顾好小姑。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她都好不犹豫地要应下来的。但是对婆婆说的; 以后把女儿嫁去荣国府; 与姑姑互为臂助,她只是含混地说以后再说。
公公被圣人撵回了原籍; 自家现在就是四品官的门第; 想高攀荣国府,希望渺茫。除非是荣国公夫人不在了; 或许才会有几分可能。
在公婆返回原籍后,张家大嫂成了当家的主母。她觉得自己在家里的腰杆都直了一些,说话的气都足了不止一点儿半点儿的了。她不再有夫家是首辅,娘家远远不如夫家的无形压力了。
她静下心也反复思量过丈夫说的齐大非偶。女儿要是嫁到国公府; 怕是一辈子就是自己前十年的那种状态了。孙女要是进宫了; 还不得一辈子仰人鼻息。女儿的婚事; 还是得听丈夫的、要门当户对才好。夫家再好再高的门楣,也不如女儿能自在、舒服活着好。
再来荣国府,张家大嫂觉得放下要谋女儿的姻缘后,心里敞亮了很多,荣国府高大门楼带来的无形中的压力,也消散了大半。
“亲家太太; ”张家大嫂很客气地给荣国公夫人行礼,“又来打扰您了。”
“不客气啊。你公婆才返乡,你要是有闲暇,就多过来看看你小姑,对她也是个安慰。都是至亲,不用每次都先递帖子了。”
“亲家太太,您慈爱、体贴晚辈,晚辈可不敢失礼。”
贾母对张家大嫂的坚持有度地往来,印象很不错。亲戚嘛,这样才是对谁都好、能长久往来的事情。所以她也不多留人,就吩咐丫鬟送她去张氏的院子,传话去厨房给张氏的东院加菜,晌午留客。
张氏见到娘家大嫂非常高兴。原来未出嫁的时候,她有一半的时间是跟在大嫂的身边,学琴、学女红。后来二嫂进门后,又跟着二嫂学棋。
“嫂子,”张氏抱住她的手臂,眼睛又湿润了
张家大嫂看着罗嬷嬷不声不响地递过擦脸巾帕,认命地接过来,对小姑说:“月子里不能流眼泪的。会伤眼睛的。”
张氏摇头,“嫂子我也不想哭的,我就是伤心爹娘都回老家去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了。”
“落叶归根,除非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以后都免不了要回老家的。”
张氏听了这话,她的眼泪开始一滴滴地落下来。
张家大嫂把脸一板,呵斥道:“贞儿,你要这么爱哭,以后我就不过来看你了。”
张氏赶紧把眼泪收了回去,哽哽咽咽地说:“嫂子,我不哭了,你不要不来。”
唉,张家大嫂扶额叹息,小姑子嫁人多年了,这行事的模样分明与自己女儿差不多的。以前是婆婆没教导到的,往后自己不教明白了,最后为难的还是自己。早知如此,十多年前就该好好教导她道理,而不是把她仅仅当小姑子去哄就好了。
“贞儿,父母返乡了……”
张家大嫂在张氏的月子房里,给张氏说了大半天道理,未了问她,“你记住了吗?”
张氏的人够聪明,记性那是绝对地好,她乖巧地点头,“嫂子,我都记住了。”
张家大嫂转向罗嬷嬷,话里有话地告诫她,“以后就请罗嬷嬷多提醒姑奶奶,咱们府可不是老太爷做阁臣的时候了。”
罗嬷嬷赶紧给张家大嫂行礼,口中应道:“大舅太太说的是,老奴记得,一定会做好的。”
不做好怎么行,自己的儿子、媳妇、孙子等一大家子,都在张府里呢。女儿还是大舅太太的院子里服侍的。
罗嬷嬷到张家已经小三十年了,她差不多是看着张家一步步起来的。她因识字,被原来的主家送给了才中了进士的张英,被留在张老夫人跟前伺候。后来年龄到了,配给了张家的家生子。生了儿女再回去伺候,慢慢熬成了张老夫人跟前的管事嬷嬷。是张老夫人得力的臂膀。老夫人返乡前派她过来,是交代了很多话的。可自己过来三天了,差不多问遍了院子里服侍的人,谁也说不出荣国公夫人,是在什么地方薄待过张氏的。
要自己说,张氏原来在娘家的时候,整天嘴角噙着笑意,活泼可爱的娇俏模样,多讨人喜欢啊。而现在这模样,就是给荣国府的世子爷惯的。半天不如意就哭唧唧的。哪个做婆婆能喜欢?谁不怕把家里的好运气都哭没了。张氏就欠遇到厉害一点儿的婆婆,哭一次直接饿一天或者打一顿手板。早点打几顿,严厉些待她,早改了她这没事儿就委屈的臭毛病了。
犯贱!这是罗嬷嬷给张氏下的评语。
半下午的了,张家大嫂得回去了。张氏拉着长嫂依依不舍。
大嫂安慰她,“过几日,让你二嫂来看你。贞儿,这也是你婆婆宽厚,不然你看谁家姑娘嫁人了,能总得娘家人上门探看的。”
罗嬷嬷送张家大嫂去贾母正院告别,路上就把自己想法委婉地说了。
张家大嫂也有些为难,这是小姑子,不是自己的女儿。只能把事情委托给罗嬷嬷处理,让她严厉管教了。
贾母还是客气给张家大嫂准备了一大堆的回礼,还对张家大嫂说:“太傅刚刚返乡,老大家的怕是心里舍不得。你们有空就过来看看她,省得她坐月子太闷,东想西想的。等她出了月子了,我就要把管家的事情交给她了。以后忙起来,就没空多想了。”
张家大嫂赶紧给贾母行礼,“亲家太太让妹妹管家是抬举她呢。可是晚辈这里有一件事儿,还想着得讨了您的允许。”
贾母略略奇怪,笑着说:“有什么事儿,要讨我的主意?你直说就是了。”
“亲家太太,不瞒您说,晚辈是今年初一觐见以后放脚的,最近这个月才敢出来行走。明年过年按品级,妹妹也该去宫里觐见的。是不是能在她出月子以后,允她放脚,不然晚辈怕她难在宫里走个来回的。”
“行,没问题的。”贾母痛快地应了。“马上就到伏天了,那就等过了伏天再放。罗嬷嬷你记得老大家的满月后,让她多走动,攒点力气。不要等放脚的时候,再躺回床上几个月,把人躺废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让她好好养上三个月,冬月里接掌家事也正好。”
张家大嫂对贾母谢了又谢,告辞回府了。
罗嬷嬷回了院子,就把贾母的安排对张氏说了。
“大奶奶,太太这样照顾你,你等出了月子了,可要去好好谢谢太太的。”
张氏点头,对上婆婆她就心里发憷。罗嬷嬷看她露出畏惧的模样了,想想自己才从正院回来,太太看着是大度和蔼、讲道理的人……
可自家姑娘孩子啊月子里,她只好赶紧让奶娘把琏二少爷抱过来,才哄得张氏换了脸色。
唉!等她出了月子再细细教导。
南安郡王府还了朝廷的部分欠银,以后还要变卖家产的消息,像刮了一阵狂风似的,瞬间就传遍了京城的所有角落。与南安郡王府有生意往来的商家,纷纷上门要结算王府欠下的银两。
南安郡王府早已经是世子夫人管家了,但王妃一声令下,不给各房月例银子以外的开销结算,让得了消息的商户越聚越多。等到中午的时候,南安郡王府门前已经聚集了好大的一波人了。闹哄哄的乱成一锅粥,五城兵马司把负责治安的官兵,都被派到了南安郡王府门前维持秩序了。
世子夫人怀孕了,王妃舍不得儿媳妇为这些杂事分心、着了气恼。她让世子陪着自己,亲自去帐房,她要看看来结算的都是哪些商户。
对送菜送米送碳等吃食日用的,王妃看了单子,立即让帐房给银子。买首饰、布料、胭脂水粉的,该是府里份例的,也都给了银子。
但是王爷另外给姬妾购买的,不管。
那些庶出子在外面喝花酒、甚至欠了赌债,更不管了。
哪一房庶子额外的开销,哪一房自己掏银子。哪一个姬妾,额外得了首饰、布料了,自己掏银子给商家。
王妃吩咐门房把人带去各自的院子,都自己和正主要钱去。
有不甘心的庶子、姬妾,直接就去花园找正在阁楼里养病的南安郡王。
世子有点儿担心怕出事儿,王妃恨恨地说:“不给他们一个教训,往后这些人还会再招了商家上门讨账。以后谁买东西谁付银子,立了规矩就好了。”
南安郡王是睡着了做噩梦,醒了就为自己哀伤。他沉浸在自己以后可能丧失了性福生活的悲痛里。要不是为了喝药,他连饭都不想吃的。现在侧室、庶子们、还有这几年宠爱的妾侍们,一起吵到他床边,闹得他更是心烦意乱了。他大吼了几声,才一个个排了顺序说话。原来是王妃不给商家结算银子。哼,这妒妇,本王还没死呢,她就要一手遮天了吗?
“叫王妃和世子过来。”王爷捶着床板大吼。
等王妃和世子进来花园,满王府能排的上名号、有名分的,都在等着她们娘俩了。不少假惺惺低下头的脸上,都挂着遮掩不掉的、幸灾乐祸的笑容。
哼,让你们母子俩不给银子,看你们到王爷跟前怎么说!
“王爷,”王妃一脸平静,“昨夜您吩咐世子去还朝廷的欠银,王府百万的欠账,还有四十万两银子没有着落,您看先变卖哪些庄子和铺子好?”
第489章 红楼贾母38
变卖哪些庄子和铺子?还朝廷的欠银?南安郡王的脑袋一下子木得转不过来; 好半天才消化了妻子说的内容。
“本王什么时候说过了; 要还朝廷的欠银了?”南安郡王立即从半靠在床头; 坐直了身子; 抖着手; 指着王妃色厉声急地问。
他的内心这时候是崩溃的,这娘们是要坑垮南安郡王府啊!那欠银是那么好还的?那欠银是应该全额还的吗?
“昨夜啊。你哭着说对不起儿子; 府里的欠银不够还朝廷的欠债。要他先还一部分; 能还多少就先还多少。还嘱咐世子以后要节俭过日子,不可再奢靡浪费。弄得世子一夜未合眼; 一边要和妾身一起照顾你; 一边还要点库银、写折子,今儿早朝紧赶慢赶地还了六十万银子。世子一夜未睡; 回来就被这些人堵得不得闭一会儿的眼睛,难道世子不是你的亲儿子,难道你心里就疼这些贱人养的庶子、就疼这些狐媚子吗?”
王妃眼睛都不带眨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模样,闹得南安郡王狐疑起来; 难道自己真的说过这话了?
后面更是扯开了往日要吵闹的那般序幕了。
唉; 王爷开始头疼了。但看着世子咬唇站在一边的模样; 他知道自己得先按住那一头的。
“王妃,你莫胡说,本王何时不疼世子了。不疼他把世子的位置给了他?”
世子太阳看看自家父王和母妃,这样的吵闹场面他看了不止一次了,可是在满府的姬妾和庶子跟前这么做,母妃; 您这样干好吗?
“你若是疼世子,他二天一夜未睡了,你怎么还容这些贱人吵闹,还不赶紧把这些贱人打发走?谁想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难道不是该从自己的荷包里出银子吗?你那庶长子喝花酒该世子出银子?还是你那庶三子买头牌,该世子出银子?”
王妃说一句,王爷就点一下头,世子是该休息,是不该出银子……
不对啊,府里有银子啊。府里的库银,就是还了六十万,也应该还有的啊。
有个深得王爷宠爱、日常抛费比较大的宠姬,看王爷频频点头,生怕后面提到的自己的开销要自己出银子。这时候颤巍巍地上前开口了,娇语如莺啼般悦耳,就是说的内容让王爷恼火。
“王爷,您前些日子答应婢妾买的首饰,婢妾前天拿到店家送的货。店家今儿堵在婢妾的院子里,问婢妾要六百两银子呢。王爷,您快打发了那人,妾身都不敢回院子了。”
没等王爷开口答应呢,就有其他的人跟上了。一时间苦求王爷给银子的声音,充斥屋里的每个角落。
“都别吵啦。”王爷怒喝,立即安静下来。
“王妃,你先把他们这些人的账单付了。”
“王爷,银子呢?从哪里来?府里剩下的那点银子,妾身仔细算过,勉强能够到接上年底庄子、铺子关帐,要是把他们这些银两都支付了,咱们剩下的那几个月不吃不喝了?”
一屋子挤进来了几十号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王爷。
“这个……”南安郡王不好说话了,他乞求地望着王妃——府里的大财主。王妃这些年管家做生意,没有二十万也会有十万银子进账的。拿出个万八千两的银子,先平息了眼前店家收银子的事儿,还要自己开口求吗?
王妃不搭理郡王装可怜的眼神,当她不知道王爷有私库的吗?哼,我有多少也留着给我自己的儿子、孙子、孙女们花呢。你指着我给你的庶子付花酒的银子、付小妾要打扮得花枝招展争宠的银子?
做你的清秋大梦去!
这可是王妃高估了南安郡王了。要说王爷私库里的宝贝,那是有不少的,大多是郡王府一代代传下来的。虽然他有自己的私房银子进账、数目也不少的,但是他内宠太多,每年开销也甚大。再一个,他用银子随时可以去帐房支。他的私房里是真的没有什么现银的。
王妃不搭理王爷这话茬,屋里的人慢慢就觉得出不对劲了。莫非王爷是没有银子?哎呦,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了?
叽叽喳喳、闹哄哄的哀求声慢慢小了下来,却比刚才的喧嚣对南安郡王产生了更大的压力。
他费力地咳了一声,对王妃说道:“王妃,此间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王妃瞪眼,这是要耍无赖了?好,你要干让我出银子给你养小妾的事儿,就别怪大家都没脸了。
“把刘侧妃扶回去。你自己生的儿子,是你自己带大的。难道你儿子吃喝嫖赌的花酒钱,你要从我的嫁妆银子里出吗?你自己给儿子付银子。”
王妃这几句话说的刘侧妃面红耳赤。自己年轻的时候,没少给王妃添堵,这两三千两王妃是不会出的,她挣扎着看向王爷,王爷的眼睛却回避她,不与她视线相对。她讪讪地由着人扶着出去了。
“把赵侧妃也扶回去。你儿子在外面八千两买头牌的银子,你自己想法子。”
赵侧妃早年曾经是王府里的第一份,要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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