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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要来一腿么少年-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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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最完全的状态。云雀的回答很直白。
明明已经把那种状态封印起来了，明明……呵，不管怎么隐藏终归还是被发现了不是么。少女灰色的眸子别到了一边，自嘲的扬了扬唇角。
感觉一瞬间气氛变得好沉重，沢田纲吉的视线不由的转到了少女身上刚好看到了那一丝嘲讽。
里包恩压了压帽檐沉吟了一小会才开口。“丫头，和他打一场。”
“现在，这里么？”在那个状态下她可没自信能保持理智，少女看似和平常没两样放在身后的手却握紧了拳头却没有拒绝。
“我会另外安排。”里包恩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让两人战斗，毕竟才刚刚结束了一轮战斗。更何况菲丽少女还有所顾虑，在这种时候硬是让她上的话恐怕她也没办法放得开。
对方没有战意，又听里包恩这么说。云雀转身就走，野营什么的他是不可能参加的。他讨厌群居，当然如果能咬杀人就另当别论了。
明明这么不愿意，为什么菲丽还答应和云雀前辈打一场？那个所谓的‘限制’是什么？为什么里包恩和菲丽听了都不由的态度变了。而且……菲丽现在也一直不在状态。
目的地的湖边就是野营的地点，湖面像镜子一样倒映出了天空宛若一幅会动的画卷一样。
少年和少女被分到了一组，指派了搜寻野生果蔬的任务。
“菲丽，这里有小片蘑菇应该……可以吃吧？”他本就对菇类认识的不多，也不知道生长在这里的蘑菇能否食用。沢田纲吉指着一小簇蘑菇回头问，少女却没有回答。“菲丽？”
“啊，抱歉。”少女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少年在问什么。“这个有毒不能吃的，颜色越是鲜艳便越是有毒。像这种才可以……”对野生的蘑菇和果子详细的解释，实物指着对比就像在教授野外的知识一样。
“菲丽……你还好吧？感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啊啊，好在意。沢田纲吉不住的担心。
“这么明显吗？”少女唇边泛起几许苦意思，灰色的眸子注视着少年顷刻暗了暗。“不用担心，很快就会没事的。”
这心神不宁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走吧，他们该等久了。”少女不自然的转移了话题。
“……嗯。”
少年和少女回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堆鱼，似乎狱寺和了平扛上了两个人比赛谁钓的鱼多。结果狱寺和了平都没能钓到，狱寺差点没把湖给炸了。倒是山本钓了一堆上来，这让狱寺十分眼红。
“哇~大丰收呢~这些果子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啊，蘑菇也好多。”京子和小春两个女孩子凑了过来和菲丽一起讨论着做什么菜色好。在这种环境下烹饪可以说的上是一种挑战。中途碧洋琪加入了队伍中，众人一度汗颜。
他们不要吃毒料理啊啊啊啊！！！
睡梦的时间夜幕上繁星闪烁没有云的遮挡十分清晰，只要抬头仰望仿佛就置身于这星河中。
微凉的夜风吹拂带来了丝丝凉意，少女灰色的瞳孔倒映出一片星光。
“睡不着么，丫头。”身着西装的小小婴儿缓缓走了过来。
“稍微有点。”心绪乱得无法睡眠，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果然是因为那以后的生活太过安逸，以至于她都快忘了这种感觉了。少女双手抱腿下巴抵着膝盖，身体在细微的颤抖。
“害怕很正常，证明你仍然保有自我。”若是麻木了就真的只是一个人形机器罢了，里包恩盘腿坐在少女的身旁。“但你比谁都明白，那个状态下的你有多危险。”
“封印起来了不代表不存在，当无法压制的时候会带来什么你也很清楚，这是你必须克服的。”
“你也不想被蠢纲看到那种姿态吧？”
最后一句可谓像是一把利剑刺入了少女的心里，微微发颤的身体出现了一丝的僵硬。
“我明白了。”
☆、57第57章
野营的第二天；沢田纲吉一如既往的去上学，但很快便得知云雀也没有来学校。为什么说也？那是因为菲丽少女提前给他发了邮件；说今天不能一起去上学。
少年不住忧心起来，那个时候少女所露出的神色表明；她并不想解除云雀提到的那个‘限制’。可里包恩却让她和云雀前辈打一场……难道就是今天么？
“十代目早上好！！”很好那个女人今天不在，狱寺左右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少女的踪影。
“早上好啊；阿纲。今天没有和学姐一起来么？”阿纲和菲丽学姐的感情好像忽然好起来了呢；最近也总是一起来上学。虽然小鬼提过学姐和阿纲好像结婚了来着，只是这两个人虽然感情好了。却不像是新婚夫妇……不过他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山本左右望了望向沢田纲吉确认。
该死的；差点忘了还有个棒球笨蛋了
“嗯；她说今天有事所以不来了。”没想到连云雀前辈也没来；是去比试了吧？沢田纲吉解释着却不免有些担忧。
那个女人居然让十代目这么担心；真是不可原谅。他是不会承认那个女人是十代目夫人的！！狱寺不满的切了一声。
直到午休时间兔子君都心不在焉；虽然平日里老师讲的东西他也不太懂。更令人在意的是里包恩今天也没来，正这么想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Ciao~蠢纲，在准备学园祭的东西么？听说今年班上选的主题是鬼屋。”上一次试胆大会可是让人很愉悦呢，里包恩黑色的豆子眼里闪烁着恶趣味。
“啊？嗯。”正在整理东西的沢田纲吉才惊觉手上拿的是一个狰狞的鬼面具下意识一惊差点没把面具扔出去，虽然他很快就把面具放到了一边跟扔掉没什么区别。
“菲丽是和云雀前辈比试去了吧？”菲丽那个样子他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而唯一知道情况的只有里包恩。沢田纲吉已经忍不住从自家腹黑老师那里打探消息。“总感觉好像很危险的样子，菲丽她还好吧？”
“确实很危险，丫头现在的状态并不算好。蠢纲，到你出场的时候了。”丫头那种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从前的训练中即使接近频死状态也不曾出现的姿态。他这么担心，看样子对丫头的感情不假。问题是……他是否能真正走进丫头的心里，成为她的精神支柱。
“她受伤了？！”听到危险和状态不好这两个字眼，沢田纲吉心急起来。
“只是小伤，相比之下云雀可是相当的惨烈呢。”即使是他对上丫头的那种状态也稍微有些棘手，更何况是那个云雀这个战斗狂。那是决定性的差距……里包恩难得没在兔子君头上扎窝。“毕竟纯粹格斗技巧和冷酷的杀人技巧都是没法比的。”
“……什么意思？”格斗技巧和杀人技巧什么的他听不明白，倒不如说怎么会扯到这上面？没有意识到的沢田纲吉心里的疑惑种子在成长。
“呐，你知道的吧？那丫头是作为武器被制造出来的实验体，一直被迫做着各种试验。”
“作为武器，制作者自然会想知道性能。”
所以说那孩子还能保持自我已经是奇迹了，除了各种非人的试验还染上了杀戮的罪孽。丫头不想让蠢纲知道她的这一面，这很正常。只是他可从来没保证过会保密，蠢纲再废材也是他的学生。作为他的兴趣之一，他非常不介意推两人一把。
撒，该说的他都说了，接下去蠢纲会怎么做呢？可别让他失望哟。他可不希望丫头这个预定的雷守中途离开。
“怎么会……”里包恩已经说得这么直白，再迟钝兔子君也能想到在少女身上发生了什么。
另一头——并盛医院。
黑发少年安静的沉睡着，手上脖子上都缠着一圈圈的绷带。
少女安静的坐在病床的旁边，手臂和腿上都缠上了绷带。但显然少年的伤比她要重的多，少女灰色的眸子中倒映出少年沉睡的样子。“……抱歉。”
“真要道歉就在驯服了你心中的‘凶兽’之后，再和我打一场。”不够，远远不够也没尽兴。云雀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
的确是凶兽呢……若不是里包恩在最后关头的那一枪，那个时候她真的会……菲丽苦笑着。“好。”虽然这么说……她可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呢。
“恭弥！！”进来的西装的金发青年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气息，似乎匆匆忙忙从某个宴会或会议上赶来。
“……你是谁？”不满来人直呼其名的云雀因为动弹不得更加不爽。
“嗳？真过分！才多久就把我忘了……”呜呜……金发青年挂着宽面条眼泪与其形象非常不符。
“新发型和西装很有男人味，迪诺桑。”难得没有罗马尼奥跟着也没摔跤呢，果然这两个人有JQ。少女倒是很快就认出来了，这样的迪诺确实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啊，谢谢。”迪诺讪讪笑着挠了挠头，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把自己的发型弄回了平常的样子。
“哼，是你啊。”那个样子……还真是陌生，平常以家庭教师的身份叨叨絮絮个不停，在指环战之后都不愿意和他战斗了，真无趣。云雀闭上了眼睛似乎就像睡着了一样。
“额……恭弥……”不要每次都这么无视他好不？迪诺很沮丧但却又怕打扰到他。
“那么，我也该回去了。”她就不当电灯泡了，少女才走出了病房没几步就被迪诺拦住了。
“呐，雷姬，能请你别再和恭弥进行这样的战斗么？”不同于大空战，这一次恭弥的伤不免重了些。对于这位十代雷守少女他多少知道一些，只是从没想到她的实力能让恭弥伤到这种程度，即使有里包恩在一旁看着。
“就算你这么说……”很可惜，在这之前她已经答应了云雀。菲丽为难的迟疑了。
“抱歉，让你为难了。”也是，以恭弥的性格怎么可能会放弃这样一个对手。迪诺苦笑着。“那么下一次，能不能请你通知我一声。……我想在场看着。”
“……如果有这么一天的话。”
少女叹息般的声音似乎夹杂着什么，回应也十分模糊。
在走出医院的时候口袋中的手机震了震，身手拿出手机打开看了看，少女脸上出现了些许讶异的神色。
☆、58第58章
晴空上漂浮着几朵白白的云团；阳光正好的时刻，吹着和煦的微风。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出去约会。
是的；少女收到了来自少年的邮件，今天也就是临近学园祭的最后一个周末。
少女换上了一条淡蓝色点缀着暗蓝色花边的连衣裙；简单的扎了个小发髻拿上了一个白色的小包包就出门了。比起往常，她这一身装扮给人的感觉稍微柔和了些许。
本是调侃少年而说的玩笑话；不想对方却是当真了。
越是接近便越贪心了呢；自己。无数次的曾想过，若自己没有这样的身份经历而是以平凡的身份遇到他就好了……即使遇到了他；也不可能像这样参与到家族里吧？只能拘束于被保护的一方。不过这些都不成立不是么？
现实中她就是以这样的姿态；若果变了个样子。结果恐怕就不一样了吧？
这个时间不早也不晚；少女亦步亦趋的向约会地点走去；远远的就看到少年已经在哪里等候。
只不过等候的不止少年一个罢了；还有几条小尾巴藏在了附近。
啊啊……浪漫的约会什么的已经让他想破了头，现在还跟了这么多*凑热闹的家伙……这还是约会么？沢田纲吉不住偷偷瞄了瞄藏起来的狱寺等人。
“等很久了么？”
少女像是没发现藏起来的人一样很自然的搭话。
“不，不是，我也是刚来不久。额，我们走吧。”
少年努力露出了平常的笑意，却没发现自己的笑有多僵硬。
“嗯。”
少年啊，老是往同一个方向瞄真的大丈夫？感觉就好像生怕她不知道后面跟着一群人一样。
只不过啊……约会，还是两个人的好。
少年选的地方是电影院，在征求了少女的意见之后决定看一部名为《异星人》的电影，光听名字就觉得有些惊悚更不用说那做得十分真实的海报了，即使是这样少年还是硬着头皮捧着爆米花和少女一起进场。
对于约会的小情侣来说一般会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情片而另一种自然是恐怖片了。考虑到兔子君的胆小本来应该选那种比较温馨的*情片，只不过在看到这部《异星人》之后少女的想法变了。
这部片子的制作功底还真不错，无论是人物的真实度和特技的契合度。少女一边欣赏一边习惯的分析。啊啊，什么时候开始看到这样的惊悚片都没有害怕的感觉了呢，对这样的片子算不上喜欢，不过是因为有另外的用途吧了。稍稍转头就能看到与他们相隔了三排的跟踪组成员的忠犬君的双眸盯着屏幕闪闪发光。
看着身旁的少年已经呈吐魂状态一阵轻笑，也是时候了。少女拖着还在吐魂状态的少年悄悄的离开了电影院。
跟出来的人自然少了，少女拉着少年来到了人流量多的繁华地段。
“这么快结束了么？”他记得这部电影将近两个小时，沢田纲吉很快发现时间对不上。
“没有结束哦，你想回去看？”原本选这部电影的用意就是用来甩掉跟踪的人的，虽然并不是全部。少女语气中带着微妙的笑意。
“不不不，不用了。”他才不要回去看那种惊悚的恐怖片，少年猛摇头。菲丽好像对那部电影也不感兴趣，那为什么要选这部电影？
“给。”
就在少年疑惑的时候，一个可丽饼出现在他面前。“啊，谢谢。”
“走吧，这边有一家店的泡芙很好吃。”在少年还没将手里的可丽饼解决的时候，少女就拉着他将原本的约会变成了美食之旅，一路上带着少年几乎吃遍了整条商业街的小吃。
真是有毅力呢，在这种事情上……少女透过身旁的玻璃能看到不远处角落还在跟着的人。
“菲丽，怎么了？”正在和手上的章鱼丸子奋斗的沢田纲吉察觉到了少女的走神。
“嗯？我在想……”浮游的视线落在了少年身上，语气顿了顿。“小尾巴还是摔掉的好。”
“嗳？”恍然少年才明白她口中的小尾巴指的是谁。“你，你怎么知道？！”
“先不说他们拙略的跟踪方法，纲君的反应很直白哦~”像是什么都写在脸上一样，菲丽轻轻的笑着。
是错觉么？总觉得菲丽最近的笑容好像多起来了，少年在不觉间陷入了少女的笑容里。
“所以待会稍微要绕点弯路了，约会还是两个人的好。”知道被人尾随哪还能正常的约会，看兔子君途中左瞄右瞄的样子就知道了。少女拉起了少年的手笔直的往某个方向走去，途中还提了几次速度。毫无预兆的拉着少年中途拉开了一道门躲了进去。
那是一个地下停车场较为隐蔽的入口知道的人并不多，少女正好是其中一个。这个地下停车场很大，出口大小合计共有十六个，其中供人行走的就有十个。少女选择了其中一个出口搭乘电梯，并不是从停车场出去而是由停车场到了一个音像电器城里。
“是要买新专辑么？”没听说最近有哪个明星有新专辑啊，虽然他对明星什么的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每当有新专辑的时候女孩子们的话题就换变成它。沢田纲吉稍微有些疑惑。
“嗯，Crystal海洋系列的小提琴独奏四首曲目迟迟未出的最后一曲，海の愤怒。”没想到欢乐，包容，哀伤之后的最后一个曲目她竟然会选择愤怒。不过无论是是什么曲目她都会收藏，Crystal的小提琴独奏具备独特的渲染力能让人不住沉浸在其中，确实如评价的那般是属于震动灵魂的音乐。少女左顾右盼很快在一个大架子上看到了她想要的单曲碟子。
这么大个架子居然全都只放了这个单曲的碟子，而且已经空了三分之二以上。好厉害！是什么样的曲子，仅仅是一首单曲就受欢迎到这种程度。
“疑惑的话，听了就知道为什么了。”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少女手中多了两张碟子。
才刚出店门，少女忽然回首看着某个方向。R魔王……？应该不是错觉，这下可麻烦了。
应少女的感觉才甩掉了小尾巴没多久的他们又被跟上了。此后无论多少次甩了都会在很短的时间的时间里被跟上。这让她更加确定这里头肯定有里包恩的参与。
仿佛像侦查与反侦察一样，一直闹到了日落黄昏。
少女和少年这会儿已经累得坐在了公园里的凳子上休息，享受着暂时的宁静。
好累啊……一直在跑来跑去的都算不上是约会了，果然他对这种事情……沢田纲吉偷偷的瞄了瞄少女，心里无奈之余还有些沮丧。菲丽，真的很厉害呢。
他无奈的样子和沮丧的样子并不少见，但两种情绪夹杂着出现只有和她一起的时候。他的情绪都很显然易见，只是她并没有做什么让他困扰的事情吧？为什么要露出那样的神情……？不想看到呢，这样的神色……就好像和她在一起很勉强的样子。
少年沉浸在自己杂乱的思绪中并没有注意到少女专注的凝视，反应过来的时候额头传来了柔软的触觉，脸庞瞬间爆红出现了冒烟的迹象。
啊，糟糕，下意识的就……少女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却因少年的反应，怪阿姨心里冒头。……太犯规了有木有！！好可*！！！》//《 “我很高兴哦，所以那是奖励。”其实更想抱住他各种埋胸各种蹭来着，只不过这对他来说似乎刺激太大了点。菲丽笑着语气里除了愉悦还有一丝调侃。
“……菲丽，太狡猾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少年爆红的脸忽然恢复了，虽然还余下了些许红晕。这样更令他在意啊……明明是不能问出口的事情。“从来都不说关于自己的事情，我所了解的关于你的事情，几乎都是从里包恩那里知道的。……我想更了解关于菲丽的事情。”
“……那个并不是什么好的记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一度在平和的生活里，几乎都快忘了呢。从前自己一直在奢望会有回去的一天，却没有意识，不，是不愿意直面即使回去了，自己也不可能是原来的自己了。为了生存变得卑劣的自己，因为卑劣所以才会留下这样的不定时炸弹。笑意从菲丽脸上褪去，留下的只是那面无表情的伪装。
“即使是这样，我仍然想知道。菲丽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就像里包恩说的那样的宠溺我。菲丽，我不是什么易碎品。好歹我也是个男孩子啊，不是作为被保护被宠溺的那一方。也不想被菲丽当做孩子，我想要的是和菲丽对等的位置。虽然我很不可靠，即便是这样还是喜欢你……所以请不要讨厌自己。”
啊啊……果然察觉到了不是么？总能察觉到关键的点上，那坑爹的彭格列超直感真是厉害呢。讨厌自己……？不，她从这双手染上鲜血的时候就开始对自己无比的厌恶。所以才会奢望着回去，回去了这些就不存在了。可即使在原本的世界没人知道，自己还是记得的。所以……从一开始就回不去了。即使知道他是个温柔的人。却还是害怕会失去这份温暖。只是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她也无法再隐瞒下去。她唯独……不想对他说谎。
“啊啊，真是个温柔的孩子呢。”
“明明只要装作不知道就好了，你啊……真是个笨蛋呢。”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的话……你喜欢的我，真实的面孔不过是个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杀人犯罢了。”
“这双手已经染满了鲜血。”少女越是表现得无所谓的样子就表示她的心越是煎熬，白嫩的指尖触碰着少年的脸颊。她能感觉到少年的身体在颤抖，还有那暖色的瞳孔中呈现的恐惧。“……黑手党，杀手，无辜者。死在这双手上的人连我自己都数不清，即便是这样你还会喜欢我么？”
是的，数不清楚。因为那个时候的她无法下手杀人，所以才会出现那种状态。单纯的杀戮状态，不会有感情事后也不会有杀人的记忆。仅仅是如同机器一样，因为自己的卑劣。所以她一直在厌恶，痛恨着这样的自己。
大空属性活在光芒下的少年，越是靠近他就越显得自己的丑陋。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因为他和自己不一样，有着她没有的东西和已经失去的东西。
……啊，要结束了么？少年的沉默让少女移开了那触碰着他的手。
“又要逃避了么？菲丽。”少年暖色的瞳孔注视着少女。“不要小看我！我早已经做好了觉悟！！即使是这样……我仍然无法讨厌菲丽，也没办法放开。”
“菲丽，我喜欢你。”
他包容了她的存在，喜欢着连她自身都厌恶的自己。真的……少女的神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你……真是我的克星呢。”现在的自己一定很难看……下意识的渴求双手忍不住拥抱少年。“狡猾的人是你才对，这么温柔的话会使我想要的更多。我比你想象中的贪婪，一旦抓住了便不会放手。已经做好了觉悟这是你说的，纲君。”
“嗯。”
远处的高楼顶端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婴儿，看着相拥少年和少女唇角扬起了弧度。
那对笨夫妻终于互相靠近了些，蠢纲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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