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恶魔女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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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这就是魔法。”老约翰看着兴奋的小女巫露出了一个微笑，他看着脸颊红扑扑的小姑娘说道：“只要尊贵的小姐愿意，你也会掌握这种神奇的魔咒。”
　　“你的魔咒从哪儿学来的？”热尼亚看着老工匠好奇的问道，她迫不及待的想学习魔法了。
　　“霍格沃茨，一个百合花盛开的属于巫师们的地方。”老约翰的语气带着些自豪和怀念。
　　“霍格沃茨离这里很远吗？我从来都没听过这样一个地方。”热尼亚从来都没听说过什么霍格沃茨，在今天之前她只在故事里听过女巫的存在，她没想过自己的生活中会真的遇到巫师，更不会想到自己是一个女巫。
　　“那是巫师们的避难所和安乐窝，一个巫师们学习魔法的地方。”　老约翰感慨地说着。阿萨左若有所思，罗斯人对于巫师还没有谈之色变到举火焚烧地步，在莫斯科这座小镇更没有猎杀巫师这种残忍的行径，所以阿萨左更能理解“避难所”的意义。
　　远处的传来了歌声和食物的香气，篝火晚会就要开始了。阿萨左对不知道想着什么的热尼亚说：“咱们该走了，篝火晚会要开始了。”
　　热尼亚拉了拉阿萨左的袖子：“我想买这个音乐盒。”
　　阿萨左付了音乐盒的钱，带着热尼亚往回走。他们听到了背后传来的声音：“很高兴今天能认识你，尊贵的巫师小姐。这个音乐盒一定要到家了再打开，里面有一些神奇的小东西。”
　　阿萨左再回头时发现刚才的玩具摊已经消失了，灯火笼罩下的小摊已经变成了一片空地。干干净净的，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阿萨左看了一眼热尼亚捧在怀里的音乐盒，它提醒着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兄妹两人走在路上，热尼亚突然开口说道：“阿萨左，我是一个女巫。”她学着刚才摊主的空灵语气，眼睛里是异样的神采。
　　“我知道，尊贵的巫师小姐。”阿萨左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他把女孩戴歪的鲜花发箍弄正，然后把帽子给热尼亚弄了弄，露出了金色的头发挡住了尖耳朵。
　　“现在拿着你的宝贝音乐盒，咱们要在进行一次瞬移了，这样走太慢了。”阿萨左抓着热尼亚的手，进行了一次她最喜欢的瞬移。
　　阿萨左带着热尼亚瞬移到了放置树枝的地方，那是一处黑乎乎的小仓库。兄妹两人相视一笑从黑暗的角落出来了，正好撞上了一对母女。
　　胖胖的妇人看上去很严厉，小女孩站在她身边看上去和热尼亚差不多大。妇人看到了两手空空的阿萨左掐起了腰：“现在需要更多的树枝。”
　　阿萨左在妇人谴责的目光中弯腰抱起了一堆树枝，热尼亚学着阿萨左的样子也抱起了一些。站在妇人裙边栗色卷发的小姑娘看着热尼亚甜美一笑，热尼亚也回给她一个笑容。
　　阿萨左和热尼亚跟着那对母女往回走，小姑娘凑到了热尼亚身边，她看起来活泼又可爱：“你好，我是城西糕点店的娜塔莎。你真可爱，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热尼亚闻到了娜塔莎身上的糕点的甜味，她有些害羞的开口说道：“我叫热尼亚，我住在那里。”热尼亚指了指大公府的方向，继续说道：“我平时身体不舒服，很少出来玩，也没有很多的朋友。”
　　娜塔莎一副我很了解的表情，她点点头：“那你真是太可怜了，没关系，等会儿篝火晚会的时候咱们可以一起玩。”
　　“好。”热尼亚对于交到朋友这件事真是太开心了，她抑制不住的笑起来，露出了尖锐的牙齿。
　　“热尼亚，你的牙齿”娜塔莎的表情很奇怪。
　　热尼亚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尖牙可能吓到了新认识的小朋友。笑容在热尼亚的脸上消失了：“我的牙齿生了病，所以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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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兄妹二人搬着树枝到了篝火燃烧的地方，看到了大公府里的侍卫们端着东西出来了。被女仆们簇拥着走出来的正是一下午没有看到的安妮雅公主，他们的母亲脸颊红扑扑的正在和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的人交谈着什么。
　　“母亲在跟谁交谈？”热尼亚把树枝放下拉了拉阿萨左的袖子。
　　“我怎么会知道，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去问问母亲。”阿萨左推了推热尼亚的背：“你去找母亲吧，我要去和漂亮的姑娘跳舞去了。”
　　看着热尼亚被安妮雅公主抱起，母女两个人交谈的很愉快。阿萨左端了杯酒往安德烈的位置走去，他要去问问安德烈今天热尼亚和他遇到的那个卖玩具的怪人的事情，直觉告诉阿萨左安德烈和那个卖玩具的工匠很熟悉，他应该会知道那个老约翰的底细。
　　“母亲，刚刚和你交谈那个是谁？”热尼亚走近才发现母亲身边的那个穿黑袍子的消失了。
　　“一个朋友，怎么就你一个人小太阳，你的哥哥呢？”安妮雅公主弯腰把热尼亚抱了起来，她注意到女儿米色的小裙子上有很多的木屑和叶子。
　　安妮雅公主摘下了热尼亚衣襟上的叶子，靠近热尼亚她闻到了一股花香。安妮雅公主抬起头来，看到了热尼亚的鲜花发箍：“很漂亮的发箍，是阿萨左给你的吗？”
　　百合花可不是应季的花朵，这种温度下百合花只能在温室里面被培育出来，显得尤为珍贵。安妮雅公主想到：阿萨左瞬移的能力，阿萨左真是长大了，会用花儿来逗妹妹开心了吗？
　　“发箍不是哥哥送我的，音乐盒才是。”热尼亚把怀里面的音乐盒拿出来给母亲看。
　　“好漂亮的音乐盒，你们逛集市的时候看来有很多收获。”安妮雅公主闻到了热尼亚身上的食物的味道，她皱了皱鼻子：“我该让女仆跟着你们的，阿萨左跟小孩子一样，怎么能带你吃那些不健康的食物？”
　　“我们就吃了一点，没关系的。”热尼亚伸出手比量了一下，示意自己吃的东西真的很少。
　　“下不为例，小太阳你知道的吃了那些东西你会拉肚子的，我会提醒阿萨左以后不带你吃这种东西。”安妮雅公主抱着热尼亚坐到了椅子上：“今天晚上有农户们猎的梅花鹿和野猪，你只能吃一点。”
　　“好吧。”热尼亚嘟着嘴拿起了桌子上的果酒，没有好吃的她就喝点东西吧。刚喝了一口，热尼亚突然觉得身边少了什么，她抱着杯子问向安妮雅公主：“母亲，亚历山大呢？我感觉，好久没见到他了。”
　　“等会儿你就会见到亚历山大了，他和城里的小伙子们打猎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安妮雅公主对于热尼亚能想起来问一嘴亚历山大的事情，还是很开心的。她注意到阿萨左回来后，热尼亚从来都没有提起过亚历山大。
　　“我也好想去骑马打猎，阿萨左回来之后还没有去打猎过呢。”热尼亚想起下午时候为什么去找母亲了，她当时忘记了想和母亲说的话：“明天天气很好，阿萨左想带着我一起去骑马，我想亚历山大回来了我们可以一起去打猎。”
　　“打猎的事情你们午后去吧，我给你找了一位新的家庭教师。我想明天上午的时候你可以和新老师见上一面，然后再和阿萨左出去玩。”安妮雅公主喝了一口果酒，对着向他举杯的老朋友安德烈抿嘴一笑。
　　阿萨左端着酒杯坐到了安德烈身边：“篝火晚会很热闹，酒也很棒。”
　　安德烈挑了挑眉，看着坐到他身边的阿萨左也举起了酒杯：“酒是城里女人们酿的大桶烈酒，味道很棒，喝上一口你就不会忘记她。这是莫斯科小镇独有的味道，走到哪里都让人想念。”
　　笑声爽朗的画师不像是传统的罗斯人，他身上有一种四海为家漂泊的味道。他是个有故事男人，身上的涂料味道丝毫没有给他的魅力大打折扣，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的迷人。短短的一会儿，已经有很多小姑娘向这边看来——他们都等着和这位画师跳舞呢。
　　阿萨左也笑了起来，他赞同安德烈的话：家乡的酒是世界上味道最好的酒，游子走到哪儿都不会忘记这种味道。他把杯子放了下来，清了清嗓子：“我和热尼亚去了那个玩具摊。”
　　“小太阳一定会很喜欢老约翰做的玩具的，他是我见过最好的手艺人。”安德烈看着篝火旁跳舞的姑娘们不甚在意的说道。
　　“热尼亚或许会喜欢那个老疯子，但我不会喜欢。安德烈，他胡言乱语说了很多东西。”阿萨左的表情很严肃，他盯着面前的画师，隐隐有一种瓦西里大公的威严。
　　安德烈收回了目光，他的眼神很平静，认真看着阿萨左的神情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阿萨左，你不是个喜欢说话拐弯抹角的人。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应该直说，我会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安德烈，那个老疯子说热尼亚是个女巫。”阿萨左的声音轻不可闻，就像会随风飘到远方一般，可安德烈还是听到了，他看向了阿萨左嘴边还带着笑意：“哦。”
　　“哦”是什么意思？阿萨左发现安德烈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热尼亚是个女巫这件事情，他未免也太淡定了一些，就像他很早之前就知道一样。
　　阿萨左有很多想问的，还没开口就被安德烈一句话堵住了：“关于这件事情，你母亲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事实上，再热尼亚出生前就被神婆预言过‘她是个有特殊天赋的孩子。’”
　　当年安妮雅公主听到这个消息特别的开心：因为她一直期盼着再生一个和阿萨左“一样”的孩子，所以她主观的把神婆的那句“她是个特殊有天赋的孩子”理解为：即将出生的热尼亚，会和她的兄长一样拥有些神奇的能力。
　　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神婆的那句“天赋”，指的是她会生一个小女巫。
作者有话要说：　　想吃辣炒明太鱼，脱骨鸡爪和香葱鸡翅，最好再来一瓶蜜桃味烧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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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

　　篝火晚会进入小高潮，是在年轻人们拿着猎物骑马回来的时候。骑着黑色的大马，领头的年轻人就是一头金发的亚历山大，他和大家一样穿着件暖和的灰扑扑的袍子，肩上扛着打猎的收获。
　　亚历山大长得很精致，有着让城里女孩们面红耳赤的明媚笑容。他的视力很好，远远的就看到了坐在高处位置的安妮雅公主，和她抱在怀里的小妹妹热尼亚。
　　男孩们都把猎物扛在肩上，这是荣耀也是为了向女孩子们炫耀。除了长相之外，打猎的本领也是他们攀比的东西。亚历山大骑着马靠近了安妮雅公主身边的空地，他下了马把串着一串的猎物放到了空地上。
　　“在我不在的这几天，小太阳你过得好吗？”他走近了几天未见的热尼亚，变戏法一般从胸口拿出了一束五颜六色的铃兰花。现在这天气，这么一束东西可不好采。
　　亚历山大把花朵放到衣服里时一定很小心，花朵们保持着完整的样子，没有一朵被压坏、有破损。热尼亚兴高采烈的接过了花：“我很喜欢，谢谢你。”想了想她又加了句：“在短短的分别日子里，我很想念你。”亚历山大吻了吻热尼亚的脸蛋。
　　“鲜花编织的发箍很漂亮，鲜花映衬下显得你更加可爱。”亚历山大也被这个发箍所吸引了，他夸了夸热尼亚，哄得小女孩眉开眼笑。　
　　“坐下来休息一下吧，我的孩子。从城外骑马回来你现在应该很累了吧，喝点酒吃些烤肉，然后再去和姑娘们跳舞也不迟。”安妮雅公主看着亚历山大坐到了身边，笑着说道。
　　“这除了小吃和酒没有什么糕点吗？我看热尼亚吃的东西很少，她桌前的食物都没怎么动。”亚历山大看到听了他的话的热尼亚端着酒杯吐了吐舌头，憨厚的笑了起来。
　　“今天去打猎的时候身上带了些从糕点店买的栗子饼干，我还没有碰过，热尼亚你要来一点吗？”亚历山大在热尼亚期待的眼神中从怀里掏出了个装点心的布袋子，他把袋子打开放到了热尼亚的桌子上。
　　热尼亚看了眼和身边的妇人们交谈的安妮雅公主，看到母亲冲着她点头微笑后才摘下了手套拿起了一块饼干吃。在得到母亲的允许后，热尼亚才会吃东西，她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亚历山大看起来真的饿坏了，他用叉子叉起了烤好切片的野猪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嘴里咀嚼着食物眼睛却环视一圈似乎在找着什么人，他咽下嘴里的食物又喝了半杯的果酒，低头看到啃着饼干的热尼亚还在盯着他看。
　　“小太阳，你在看什么？是我的脸上沾上了酱汁吗？”亚历山大被热尼亚看的有些不自在，他放下叉子摸了摸自己的脸，是他刚才的吃相过于豪迈让热尼亚看呆了了吗？
　　“并没有，我只是好奇你在找谁？”热尼亚放下了啃了几口的饼干，抿着嘴说道。
　　“我嘛，我在找阿萨左。我们好久没见了，我还想着和他喝几杯酒，然后聊聊天。”亚历山大笑得一脸怀念，事实上亚历山大精致的脸上每当出现这种憨厚的笑容的时候，热尼亚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热尼亚她父亲的这位养子装的很乖巧，众人都说是个好脾气的敦厚的少年，可热尼亚知道亚历山大他还是小孩子的脾气：喜欢捉弄别人，还有点爱记仇。
　　不过，亚历山大认识阿萨左？热尼亚对于阿萨左在之前是没什么印象的，因为阿萨左离开家时母亲甚至都没有怀上她。热尼亚对于阿萨左这位陌生兄长的认识来源于家里的画像和母亲醉酒时候的呓语。
　　热尼亚以前没有听亚历山大提起过阿萨左，她以为他们并不认识
　　“阿萨左离开家那年我六岁，我对他的记忆不多，但我知道很长一段时间里母亲每天都会提起他，在玫瑰园的茶话会上。”亚历山大冲着热尼亚眨了眨眼，热尼亚听到玫瑰园就懂了他的意思。
　　玫瑰园是母亲最喜欢的地方，她幼年的时候撞见过母亲在玫瑰园里面扯着帕子偷偷啜泣。那片安妮雅公主精心培育的花海是她可以卸下防备和武装的地方，一个思念儿子的母亲软弱哭泣的地方。
　　“阿萨左他在安德烈画师那里喝酒，我想你们现在就可以去叙叙旧，顺便去找个漂亮姑娘跳舞。亚历山大你快去那边吧，姑娘们都在往这面看。”热尼亚觉得刚才零食吃的确实有些多了，现在胃里涨涨的。
　　“母亲、小太阳，那我就先去跳舞了。”亚历山大脱下了外袍，果酒让他的身体热乎了起来，他端着酒杯往安德烈和阿萨左那边走去。
　　“阿萨左，好久不见。”亚历山大坐到了安德烈旁边的位置，阿萨左眯起了眼睛看着对面的金发少年。他离开家的时候亚历山大还是个躲在女仆裙子后面害羞的不敢打招呼的腼腆男孩，现在简直认不出来他了。
　　“好久不见，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阿萨左说着伸手在腰间比量了一下，当年的小树苗都长成了大树，个子和他一样高了。
　　“孩子总会长大的，连你都回家了不是吗？”亚历山大对于阿萨左能回家来还是很惊喜的。阿萨左在外面流浪的时候安妮雅公主的一颗心总牵挂在他的身上，她过的一直不好，寝食难安。
　　亚历山大和远行归来的阿萨左碰了碰杯：“留下吧，我的兄弟。只有你在，母亲的日子才会过的有滋味。”他灰色的眼睛里是认真的神情，配上憨厚的笑容，看上去特别具有说服力。
　　“我这次回来，就没有准备再去流浪了。在外面呆的太久，我想念家里的一切了。”阿萨左一饮而尽杯里的酒，对着在等待着他答案的两个男人露出了微笑。
　　阿萨左的能力使他看起来格外的被时间眷顾，他在成年之后身体就没有什么再变化了，没有衰老，很少生病。流浪时出了心里会比较空虚之外他没什么觉得不得劲的。
　　可回到家之后，阿萨左发现并不是这样。他行事强硬的父亲不再那么年轻了，他漂亮又尊贵的母亲眼角也出现了细纹，在他游历各处的时候家里甚至多了一个紫皮的小妹妹。
　　这一切都提醒这阿萨左他这些年都错过了什么，他现在坐在这里清楚的明白心里的感觉：他不愿意再缺席这个家庭了，他想留下来，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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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母亲听到这个消息一定会很开心的，酒喝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去找姑娘们跳舞？”亚历山大放下了酒杯，牵起了走到他身边的女孩儿的手。黑色卷发的女孩笑的无比甜美，她跟着亚历山大走到了篝火边，两个人跳起了舞来。
　　“你也去跳舞吧，我留在这和老头子们喝酒就好。”年轻人都在篝火边拉着手跳起了舞蹈，看到亚历山大邀请了女孩，阿萨左身边的女孩也跃跃欲试都往这边瞅。
　　“好的，跳舞。我现在要去邀请一位可爱的小淑女跳舞，我先她都等不及了。”阿萨左穿过人群走到了安妮雅公主身边，他绅士的弯腰对着热尼亚伸出了左手：“亲爱的小太阳，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我的荣幸。”热尼亚在这里已经坐的很没意思了，她听了阿萨左的话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在安妮雅公主默许的眼神中把手答了上去，她迫不及待的想和阿萨左下去玩儿了。
　　热尼亚的个子不高，阿萨左牵着她两个人拉着手在篝火边转着圈儿跳舞。火光照在热尼亚的脸上，让她觉得脸有点烫，离火焰近些就觉得身上的衣服穿的有点多了。
　　阿萨左看出了热尼亚的别扭，他蹲了下来解开了热尼亚斗篷上的扣子，把小帽子摘了下来。金色的头发蓬蓬的正好能遮住耳朵，鲜花发箍也很好的能把头发固定住。“这样是不是舒服一些，戴着帽子太热了，你的鼻尖都出汗了。”
　　阿萨左用帕子给她胡乱的擦了一下脸，两人又继续跳起了舞来。阿萨左跳着看向了安妮雅公主的方向，他看到了安德烈走到了安妮雅公主的身边，弯腰鞠躬，邀请她跳舞。
　　“小太阳，咱们往那边跳吧，去母亲身边。”阿萨左看着搭在母亲腰间的手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不过你得快点，要换舞伴了。”音乐的旋律越来越慢，节奏感也慢了下来，快到了一曲结束大家换舞伴的时候了。
　　兄妹两人跳到了母亲和安德烈身边，音乐换了，时间正好。
　　“亲爱的母亲，我能邀请你跳一曲吗？”阿萨左把热尼亚交给了后面的亚历山大，自己则把安妮雅公主拉近了怀里。
　　“好久没和你跳舞了，阿萨左。”安妮雅公主跟着阿萨左的步伐转了个圈，笑得一脸怀念。他们母子俩确实好久没有一起跳过舞了，上次还是在新年舞会上，那时候阿萨左才到她的肩膀。
　　“以后我们可以每天都跳舞，我和亚历山大聊过了，我会留下了。”阿萨左的话让安妮雅公主笑了起来。
　　“这是我今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我很开心。”安妮雅公主笑着说道，眼角却湿润了。她被儿子的一句话都得感动极了，像小姑娘一样哭了出来。
　　一句话就把母亲弄哭的阿萨左，现在也慌了，母子两人离开了跳舞的地方，到了休息处。阿萨左给安妮雅公主拿了杯清水：“休息一下吧，我、我去把热尼亚叫过来。”
　　另一处的热尼亚和亚历山大正在跳舞，两个人玩笑间跳到了人少的地方。热尼亚惊喜的在左边看到了拾枝条时候认识的新的小伙伴：“娜塔莎，你的舞跳得很棒。”
　　“你也是，你哥哥长得很英俊也很擅长打猎，不像列夫，他今天只射中了一只灰兔子。”娜塔莎羡慕的神情溢于言表，对于和她跳舞的列夫的嫌弃也是很明显。
　　棕色头发的大男孩魁梧的像头熊，此刻脸涨得通红。他长得和她妹妹娜塔莎很像，此刻窘迫的似乎要钻进石头缝里面。
　　“你好，列夫，你的帽子很好看。”热尼亚兴高采烈的打着招呼，列夫的头顶戴着个皮帽，看起来是自制的，手艺很好。
　　“谢谢你的称赞，我也这么觉得。我最近用兔子皮做了很多帽子，手艺精进了很多，它看上去棒极了。”原本腼腆的男孩一提到帽子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停不下来了，一点都没有了刚才的羞涩和紧张。
　　“是啊，你的帽子做的很好，如果你把心思都放到糕点铺子里，母亲就再也不用天天为了糕点而闹心了。”娜塔莎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糕点店的少东家沉迷于做帽子，他不想着自己家传的糕点手艺在娜塔莎看来就是不务正业的表现。
　　“我闻到炖肉的味道了，咱们要不要吃些东西再跳舞。”炖菜的味道让大家都觉得肚子饿了，列夫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亚历山大带着热尼亚回到了位置上准备吃饭。
　　炖肉的大锅是早就准备好的，肉是大家带回来的新鲜屠宰的野猪，加上了蘑菇和土豆块炖了满满一大锅。四溢的肉香让亚历山大食指大动，他给自己和热尼亚都盛了满满的一大碗，兄妹两人端着碗大快朵颐。
　　“小太阳，你今天吃的东西太多了。”安妮雅公主只动了两口炖菜就放下了勺子，她担忧的看了眼热尼亚的小肚子：热尼亚今天出来玩吃了太多的东西，她担心她晚上肠胃会不舒服。
　　结束了晚饭后安妮雅公主就带着孩子们回了大公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