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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扑倒花神的熊孩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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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名极富魅力的男子。他面如冠玉,似世家里的青年公子,偏偏眼中的沧桑,眉间的一丝肃杀和难以捉摸,却又让他像是一名历尽世事,看淡一切的老人。
  这样的男子,很难想象他会与朝局,与太子有任何交集,可他偏偏就站在这里了。
  他便是楚留香,如今已隐退江湖,成为传奇的盗帅楚留香。
  那晚灵璧遇袭,首先现身,并且以一敌四之人便是他。后来追赶最后一名杀手时,也是他临危不乱,着月娘及其手下继续追捕,自己折返寻找灵璧,这才使最后一名杀手得以被月娘活捉。
  若真论起来,灵璧能够死里逃生,皆是楚留香的功劳。
  太子犹记得,当他半是试探,半是忐忑地向楚留香问,问他为何愿意帮自己时,楚留香所给出的答案。
  “楚某虽是山野莽夫,然大明有难,理当相救。”
  那时的楚留香负手而立,看着他,一字一句将这句话说出,声音柔和,却充满力量。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
  每当遇见这样的人,太子总会觉得,这个国家一定会得救,一定会。
  此刻,太子的心中升腾出无数暖意。他放下灵璧,先向楚留香问好,又将月娘指给灵璧看。
  “这是月娘,是哥哥放在这边的人,有事便去找她。”
  月娘笑盈盈点头,向灵璧下拜。
  “上次是你来救我的,我知道。”灵璧扑过去抱住她的腰,“谢谢你!”
  月娘见灵璧模样天真,心中一阵柔软。她刚要去回抱灵璧,忽想起对方的身份,便抿嘴一笑,连称“不敢”,而后躬身退了出去。
  灵璧刚要去追,太子已将她拉回来,又点点她额头,道:“先不要跟花家人提到月娘的身份。”说着,又斜觎灵璧,“你的七哥也不能说。”
  见哥哥吃醋,灵璧连忙点头发誓表忠心。
  太子“哼”了一声,倒也不再多说,又向灵璧介绍楚留香。
  “这位是楚先生,那晚你出事,便是他第一个找到你的。”
  灵璧看向楚留香,咧嘴又是问好,又是道谢。
  楚留香看过去,紧紧盯着灵璧的眼睛。灵璧忽觉心虚害怕,好似楚留香的眼睛可以洞穿人心,看透她内心深处的每一处疯狂和腐烂。
  她不自觉后退几步,缩在太子身边。
  楚留香反而走近灵璧,俯身摸在她头上,轻轻摩擦。他的面容忽然变得冷酷,好似在一瞬间变成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一时间,灵璧竟觉得自己被压制住,无法动弹。她的额角隐隐流出汗来,表情也变得有些痛苦。
  身旁的太子微微动了动。
  楚留香忽然收回手,发出轻轻地叹息。薄薄的嘴唇翘起,他笑起来,将所有的冷酷都化作了怜悯和慈悲。
  “为何你这样小的孩子,身上竟有如此重的杀气呢。”
  灵璧心中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楚留香。
  楚留香将她抱起来,又去摸她的头。这一次,他的眼中只有怜爱与祝福,竟让灵璧觉得,好似有一股热流正源源不断地被注入自己心中。
  “你叫什么名字。”楚留香问。
  灵璧小心翼翼地瞄瞄身边的太子,见太子微笑着冲她点点头,这才呐呐开口:“……叫灵璧。”
  楚留香见状,又翘起薄唇,“灵璧,你记得,你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你的一生注定有很多劫难,若你想好好活下去,就必须要学会忍耐,学会比杀人更好的本领。”
  灵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间觉得口舌干涩,手脚有些僵硬。她尚在懵懂,太子却忽然激动起来。
  只见太子面容恭敬,弯腰向楚留香行了大礼,“多谢楚先生指点。”
  楚留香一笑,倒也坦然受了此礼。
  就在此时,门外再次传来月娘的声音。
  “太子殿下,那晚活捉的杀手都招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妹控太子和楚留香同时上线,妹控太子下章详述,作者君先说一说楚留香这个人。
按《陆小凤传奇》里的说法,楚留香应该是几十年前的江湖传奇,到陆小凤时代,就已经隐退多年了。这里因剧情需要(毕竟是综武侠),把楚留香写年轻了一些。至于这里描写楚留香的句子,有几句是蠢作者曾经写在某豆长评里的,特此说明,如果看到过的朋友千万不要误会哦~
另,之前回复读者老爷的时候提到,灵璧是被关4年。后来蠢作者去整理了时间线,发现是自己记错了。这里作出时间调整,灵璧是被虐待5年。
(哎呦喂,憋揍脸!真的是剧情需要啊——)
感谢上一章留言支持的真爱老爷们~
感谢向西(走,上车,就是这个方向!),小麻雀(唧唧——),唯唯(感觉萌萌哒),欧阳青岚(文艺萌~),薇饭(又是一个萌妹子),萱草忘忧(我家读者都是萌妹子,幸胡~)。

☆、第22章  何人再少年

  室内,楚留香已先行离开。
  月娘手中拿着供词,领着个书生打扮,一身药香味的儒雅男子走了进来。
  男子上前行礼,道:“太子殿下,微臣来为公主殿下请脉。”
  这位儒雅男子姓张,是太子身边得力的太医,医术十分了得。太子此番带他来,便是想替灵璧治手。
  趁着张太医为灵璧把脉,两人避于内室,月娘向太子奉上了新得的供词。
  上好的宣纸上隐隐透出一丝血腥味,供词足足有十几页之厚。显然,逼供者的手段很可怕,杀手吐得很干净。
  太子拿着供词,越往下看,眉头便蹙得越紧。
  这份供词,不仅牵涉到边境瀚海国内政,还直指宫中那位不可一世的万贵妃。
  与太子的阴沉不同,月娘反倒笑起来,低声道:“太子殿下,贵妃娘娘又为您送来一份贺礼。”
  要知道,当今圣上虽离不开万贵妃,却绝不会纵容到由着她勾结外族的地步。
  如今的太子一众并不知道,宫中的万贵妃并没有真的勾结外族,这中间有人骗了她,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是,无论真相如何,万贵妃都注定要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了。
  闻言,太子却并不见喜悦,而是摇摇头叹道:“一场血雨腥风下来,又有许多无辜之人要遭殃。”
  然而有些事却是不得不为的,若不为,则天下人悉数遭殃。
  太子看向月娘,忽然又道:“这上面说,花家有内鬼,只是此人行事隐秘,无人知其身份。”
  月娘忙道:“要不要将公主接出来?”
  太子正在思虑间,张太医已把完脉,由内室走了出来。太子忙问:“如何?”
  张太医面露惭愧,摇了摇头。
  太子见状,手攥成拳,半晌敛目道:“天道不公。”
  月娘面上也是郁郁之色。
  张太医叹了口气,道:“是微臣无能。”
  “又怎能怪你。”太子看向内室,努力向灵璧舒展笑容,“这笔账,我迟早要讨回来。”
  然而讨回来又有何用呢,能换回妹妹一只健康的右手吗?
  太子心中悲戚。
  张太医也回头看灵璧,目露不忍。
  灵璧本在内室吃糕点,见两人看向自己,心中惴惴不安。她跑出内室,一把抱住太子,小心翼翼看他。
  “哥哥,你为什么不高兴……”
  太子抱起她,将她紧紧压向自己。他不想让灵璧瞧见他此刻的表情,于是略微提高声线道:“哥哥没有不高兴,哥哥只是……太想你了。”
  说到最后,太子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很轻。
  五年分离,不知生死,再度相聚仅仅半日,便又受一年分离之苦。这其中的煎熬痛苦,又岂是一个“想”字能道尽的。
  闻言,张太医垂首闭目,月娘则侧向一边偷偷抹泪。
  除了灵璧,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即使今日终得相见,两人的苦难也没有结束,未来还会有很多凶险,若稍有不慎,今日一面,便是最后一面,哪怕是最好的结局,也要生死相隔。
  太子首先振作起来。
  他稍稍平复,便松开灵璧,柔声问她:“阿璧可愿与哥哥回去?”
  “回回回!”灵璧大喜,“再不跟哥哥分开!”
  太子还未得意,忽听灵璧支吾片刻,又弱弱道:“能带上七哥吗?”
  太子脸一黑,咬牙道:“不、能。”
  灵璧绞绞衣摆,呐呐道:“带上七哥吧,七哥可厉害了,能保护我。”
  太子脸更黑,“哥哥也能保护你!”
  灵璧乖巧“嗯”了一声,搂着太子又是亲又是蹭,撒了好一通娇,而后卖可怜道:“我,我想多住住再走,花伯父花伯母对我好,我再陪陪他们。”
  说来说去,还是不想同花满楼分开。
  太子不理她。
  灵璧又去摇他,“哥,我还要跟师傅学医呢。”
  听到这句,太子反而更酸了,斜觎她,“听说阿璧目下正在学医,想学好了给你七哥治眼睛呢。”
  灵璧连忙搂着太子,讨好道:“哥哥常生病,阿璧想学好医术,让哥哥以后都不生病!”说完,她又指指张太医,露出一副沮丧的表情,“但是哥哥身边有这个叔叔啊,他好厉害,阿璧比不过,那那,那我就只好先给七哥治眼睛了。”
  一句话说完,张太医与月娘皆笑了出来。
  太子被她气笑了,反倒开始逗她,“学医术好啊,你张叔叔的医术可比你师傅高,不如同哥哥回去,专心跟着你张叔叔学吧。”
  灵璧急了,猛地自太子怀里跳下来,伸手去推他,嘴里直嚷嚷:“哥哥坏、坏!”
  张太医也来凑趣,向灵璧道:“不知公主日常学了什么,若学得好,那便不走了。”
  灵璧见张太医这么说,忙跳到他身边,哇哇叫着,一股脑将师傅怎样教,自己如何刻苦,学的什么,有多厉害都说了出来。
  宋神医素日常夸灵璧学得又快又好,灵璧满以为张太医也会夸自己厉害,谁知她越说,张太医的脸色越沉重,到最后,竟是眉头紧锁,一副惊怒之态。
  太子见张太医神色有异,忙问怎么了。
  张太医唇边发白,数度思量,这才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原来,凡初学医者,必先学习如何分辨药材,熟记药性,再学把脉,此两项精通后,再一边跟着师傅出诊,一边由易到难,一步步将先人医典读通。如此,方能将医术学得扎实。
  可那位宋神医教灵璧,却是既不学药理,也不学脉搏,更不让灵璧进他的药房,跟在他身边学习,只一味让灵璧背诵些晦涩难懂的古籍,又哄她学得好,药方子记得熟。
  张太医于医道上向来赤诚,如何能见这等误人子弟之事,这才选择将此事戳破。若照这样的教法学下去,恐怕公主不仅学不出医术来,将来出门行医,还会因轻率自傲而害了旁人性命。
  太子听了这番言论,立刻抱紧灵璧,眼中晦暗不明。
  张太医又道:“这些只是臣的推测,或许那位宋先生是另有深意。毕竟,公主一身伤病皆是由他治好的,且治得十分尽心。”
  这时,一旁的月娘忽然道:“这几年,那位宋先生一直留在花家替花老爷子看病。”
  太子深深看了月娘一眼,沉声道:“这几年,花伯父的身体反而越来越差。”
  如此,便能说得通了。不好好教灵璧学医,不让灵璧进他的药房,是怕灵璧日日跟在身边,会看穿他暗害花如令的阴谋。再联想到遇袭之事……看来,花家内鬼的身份,已然浮出水面。
  “去查这个人。”太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月娘称是,退了下去。只是,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又折了回来。
  “太子殿下,”月娘努力憋着笑,“花七公子来访,说是来接灵璧回家的。”
  灵璧乍一听见自家七哥的消息,顿觉喜从天降,忙着便往外跑。她刚跑出一半,忽然间想起什么,脚步顿住,而后缓缓转头去看太子。
  此刻,太子的脸色已黑如锅底了。
  “你给我回来!”太子额间青筋直跳,“你就为个野男人把我抛下了?!”
  灵璧好学地问:“哥,什么是野男人?”
  太子怒吼:“花满楼就是野男人!”
  张太医连忙咳嗽几声,侧身望天。
  月娘拿出手绢擦拭眼角,心里想着,哎呀呀,怎么这对兄妹都这么爱说实话呀。
  灵璧见太子凶自己,连忙瘪嘴,抽噎起来。
  太子本还要说,见状猛地噎住,而后抱起灵璧,笨拙地拍背。
  “哥哥吓着你了。”太子狼狈道,“快,不哭了,跟你七哥回去吧,哥哥下次再来看你。”
  灵璧听了这话,反而依依不舍,搂着太子不愿离去。
  太子心情大好,又与灵璧说了些悄悄话,这才哄着灵璧离开。
  出了房门,月娘领着灵璧沿长廊向外走。一路上,她牵着灵璧的小手,温柔地揉捏灵璧的手背,又不时问灵璧日常吃得如何,住得如何,过年时她送去的贺礼可还喜欢。
  便是为了太子,月娘对灵璧,也实在有些好得出奇了。
  灵璧盯着她,忽然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月娘先是沉默,而后满眼慈爱地抚过灵璧的脸颊,柔声叹道:“我的女儿若还活着,怕也与公主一般高了。”
  灵璧回握她的手,捏捏她的手心。
  月娘笑笑,伸手将掉落的发丝别在耳后。
  “我从前,也是个娇养在深闺的小姐。后来嫁了人,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月娘看向远处,眼神有些恍惚。
  “嫁人,生子,从一而终,我以为,这便是女子的一生了。”
  “当万贵妃乱政,东西厂滥杀无辜之时,我从不关心,只埋首伺候夫君;当夫家破财消灾之时,我仍不关心这些,只想着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到最后,夫家连遭迫害,我醒过神来,想要救救这个家,可惜……”
  “可惜我什么也做不到。”
  灵璧静静听着。
  “到最后,那些人杀上门要人命时,我才终于醒悟了。”
  “光想着自己,光想救自己的家,是不行的。要想救家,得先救国。”
  “可惜啊……”
  “可惜,我用一家三百六十一口人命,才想明白了这个道理啊。”
  女子的幽咽声回荡开来,轻轻地,低低地,却带着一种连廊外狂风暴雪也吹不散的深沉。
  灵璧见月娘极度伤心,只是默默走路,拉着手陪她。
  半晌,月娘回过神来,忙擦擦眼泪,笑着道:“你瞧我,同你说这些作甚。”走了一会儿,她又道:“小公主,以后,你能做成许许多多我们这些人,根本做不到的事。到那时,你……”
  风雪肆虐,将月娘的后半句话吞没了。灵璧再问时,月娘只是笑笑,却不再言了。
  当灵璧瞧见花满楼时,他的对面,正站着一个人,一个让她有些害怕的人,楚留香。
  身姿挺拔,极具魅力的男子站在那儿,仿佛自有一种张力,连他周围的风雪,也显得弱了许多。
  然而花满楼也并不逊色,虽与楚留香相比,他略显青涩,但这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身姿,却似是刚从春意悠然的古画中走出,那种安宁温暖的气息,几乎要将冰雪融化。
  “你很不错。”楚留香点头道。
  花满楼不卑不亢道:“先生谬赞。”
  楚留香指指灵璧,问:“是你在养这个孩子?”
  花满楼早已听见灵璧的脚步声,笑着点头,向灵璧招手。
  自那日之后,花满楼便有意冷着些灵璧,只盼她能去了心头魔障。今日灵璧走后,他便一直枯坐,心中止不住的担忧牵挂,又见天色渐暗,灵璧却迟迟不归,终于撑不住寻来接她。
  灵璧一溜烟扑向花满楼,又转头怯怯看了楚留香一眼,而后缩在花满楼怀中不出声。
  楚留香的眼睛扫过灵璧,又重新看向花满楼。
  “这个孩子可不一般。”
  花满楼淡淡道:“孩子再不一般,也只是孩子,都需要关心和呵护。”
  楚留香摸摸鼻子道:“这样的孩子,你便确定,你能将她教养好?”
  “我不确定。”花满楼微笑,“但总要试一试,也总要有人去养她、疼她。”
  “无论何种情状,你都不会放弃她?”
  “决不放弃。”
  楚留香忽然笑起来,俊朗的五官瞬间柔化。
  “年轻果然是好啊。”他叹息,转过头去,似乎在回忆自己年轻时,那些关于酒,关于朋友,关于江湖的往事。
  半晌,他又看看花满楼,道:“你有些像我,倒不知这是好是坏。”
  花满楼默然。
  “再会。”
  楚留香擦身而过,向风雪中走去。
  灵璧躲在花满楼怀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楚留香一路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很想写到这里,写到花满楼和楚留香的正面碰撞。一个是已成传奇的人物,一个是将成传奇的人物,这样初次见面三观不合,那写起来,才叫一个带劲儿!拍桌。
可惜感觉自己写的不好,不是很满意。
【特别感谢】
感谢邪小阳、花花投的雷,爱你们~~~ 还有可爱的项公子,作者君在这里跟你打招呼哦,开心嘛~
特别提一下,膜拜【大爷来玩啊】这位同志,你已经提前帮我写好了结局(手动拜拜),另,【花花和小麻雀】,你们和大爷的接龙,在下是跪着看完的啊啊。

☆、第23章  熊孩子要嫁人

  那日灵璧走后,太子又与花如令密谈至深夜,这才悄然离去。
  花如令回府后,竟咳出血来,病了一场。
  张太医并未随太子回京城,而是被安排在一处隐秘的宅子里住下,每日为花如令诊治,再为灵璧琢磨些减轻右手残疾的法子。
  花如令到如今才知晓自己已中毒多年,若非张太医发现疑端,不出两年,他这条老命,便要稀里糊涂地葬送了。
  多年的兄弟对自己下毒,且还与当年儿子被刺瞎一事有所牵扯,这怎能叫花如令不寒心。
  万幸有张太医在,花如令的毒总算可解,知道内情的花家人也放下心来。
  但这笔账,总是要讨回来的。
  出了年,便是花如令的寿辰,花府上下再次忙碌起来,只是这次忙碌中,暗藏着杀机。
  花满楼连日来十分消沉,心中思虑极重。灵璧一事未曾解决,现下又多了宋神医之事,且与自己的心结有关,饶是花满楼心性坚韧,也不免受到打击。
  因花如令夫妇的身体都还很虚弱,花满楼只得强自振作,侍奉左右。灵璧也跟在花满楼的身后,替花如令夫妇端茶倒水,说笑解闷。
  珍珠归府后,花满楼便让她先去服侍病中的二老。二老身边多一个得力的,便能少操一份心。珍珠去后,花满楼与灵璧独处时的气氛,倒有些微妙。
  灵璧倒是仍同往日一般,黏着花满楼要抱要亲。花满楼一反常态,虽仍宠着灵璧,却少了几分纵容。
  搂抱少了,亲吻也少了,管教倒是多了起来。
  灵璧极委屈,又不敢反抗花满楼,只是每日缠他缠得更紧。她又是撒娇,又是哭闹,各种法子轮番来了一遍,不仅半分用处也无,反而激得花满楼将她管教得更紧。
  这样的日子久了,灵璧心中渐生惶恐,行事也越发偏激,仿佛就是要故意闯祸给花满楼瞧瞧。
  花满楼不为所动,若灵璧做得过了,他便将灵璧放在兄长处养几天。有时是翘首企足的大少爷,有时是狼狈为奸的三少爷,甚至有几日,他将灵璧放在了花老二处。
  这段时日里,花满楼虽心绪不宁,却常常闭关,似是所练武功到了紧要关头。全家人皆在暗中为花满楼悬心,灵璧也不敢再多闹他,只是心中惶恐更甚。
  初时,花满楼不过闭关一两日,灵璧尚有耐心等待,到后来,花满楼闭关越来越勤,时间也越来越久,灵璧只觉得心中似有一头野兽在嘶吼咆哮,急切的想要冲破枷锁,毁灭一切。她已撑到极限了。
  今日一早,花满楼将灵璧放在花老二处,便又匆匆前去闭关了。这一次,又不知需几日才得出来。
  自听了花老二的箫声之后,灵璧每日都要听他吹奏几曲才肯罢休。听得久了,花老二便送了灵璧一支箫,有时也教教她。
  这日饭后,花老二带着灵璧在园中玩乐。
  今日风雪渐歇,天上懒洋洋地飘着三两雪花,是冬日里难得的好日子。
  周老先生找到灵璧时,她正站在花老二身旁又蹦又跳地奏箫,而花老二则背身对着雪地,手中拿着梅枝在雪上作画。
  灵璧将一首箫曲吹得断断续续,乱七八糟的,周老先生听了不觉皱眉。待灵璧的箫声停下,周老先生的眉头反而越皱越紧。
  灵璧首先瞧见了周老先生。
  “老头儿!”灵璧兴奋地跑过去,“我吹得好不好听!”
  周老先生撇嘴道:“难听死了!”说完,将视线转向花老二。
  花老二乍一听见周老先生的声音,身子一僵,而后慢慢转身,向周老先生的方向拜伏,将额头贴在冰冷的雪地上。
  “徒儿拜见师傅。”花老二的声音中透出一股死气。
  周老先生见花老二这副模样,心中怒气更甚。
  说来也十分奇怪,自周老先生住进花府起,花老二从未来拜谢恩师,周老先生也从不去见花老二,仿佛没这个人一般,就连那日除夕守岁,两人都未在席上接触。可以说,今日相见,竟是师徒两人数月来头一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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