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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扑倒花神的熊孩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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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抬起灵璧的下巴,轻轻掰开灵璧的嘴,将药丸推了进去。灵璧剧烈挣扎,却被花满楼牢牢按在怀中。她刚想将药丸吐出来,便被花满楼堵住了双唇。
强势的舌头立时侵入,与灵璧的小舌轻柔地勾缠在一处。推搡间,药丸缓缓滑入灵璧的喉咙,在两人的唇齿间留下药的清香。
随着药丸的消失,唇齿间的纠缠渐渐平息。在唇齿将将分离之际,花满楼忽而再次探身,在灵璧的丹唇上轻咬几下,而后将自己的双唇紧紧贴了上去。
嘴唇压着嘴唇,鼻息交替,这样的动作明明不够亲昵,却反而生出无限的缠绵,无限的温情。
灵璧渐渐停止了颤抖,她浓密挺翘的睫毛上沾满了泪珠。随着睫毛的颤动,泪珠一颗颗落下,湿润了两个人的脸庞。
西门吹雪的双眼在一瞬间发出奇异的光彩,他微挑着眉,缓缓握紧了手中的剑柄。他的表情十分复杂,好似觉得有趣,又好似有些感叹。
花满楼并不在意西门吹雪的看法,他缓缓与灵璧分开,而后柔声安抚她。灵璧心中经历了大起大落,眼下只觉得十分疲倦,渐渐地便睡去了。
当灵璧熟睡之后,西门吹雪眼中带着兴味,向花满楼道:“我以为花满楼是端方君子,必不会有如此孟浪的举动。”
面色憔悴的花满楼微笑道:“看来庄主不懂男人。”
西门吹雪不说话了。
接下来数日,灵璧高烧不退,时昏时醒。西门吹雪的药丸并非仙丹,一吃便灵。这药丸唯有让病者经历一番折磨,才能发挥出起死回生的效用。
在灵璧昏迷的这段时间内,钦差见大半灾民康复,只有小半灾民始终无法痊愈,便起了别样的心思。
什么方法能让重病之人迅速消失?什么方法能使此间之事能以最快速度了结?又是什么方法能让这位钦差尽快回京交差?
直接将重病之人悉数杀光。
花满楼与西门吹雪联手阻止了钦差的恶行,并提出将重病之人移出城外继续喝药。期间,老太监并众暗卫现身,将钦差敲打了一顿。钦差没了法子,只得罢手。
当灵璧康复醒来之时,那些重病之人已悉数死去,他们的尸体皆被火化,连骨灰也不准其亲人收取。
至此,开封城中再没有感染瘟疫的人了,他们都去了另外一个世界,等待着另外一场人生,和另外一种煎熬和无可奈何。没有人因此感到喜悦。
深夜,灵璧独立于帐外,静静仰望着浓黑的天空。
今夜没有星,没有月,甚至没有云,整个天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好似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
冷风吹过,灵璧抱起双臂微微颤抖。这时,一件温暖的裘衣披在灵璧的身上。灵璧没有回头,她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七哥,”灵璧的声音轻轻地,“他们走前……你可曾去看过他们。”
花满楼怅然道:“有,我去见了每一个人。在那一刻来临时,所有人都托付我做同一件事情。”
“什么事?”灵璧缓缓回过头看他。
花满楼微笑道:“他们想让我告诉你一句话——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开封副本结束,这是一个无奈的结局,开头我就说过,我不会给灵璧开太大的金手指。瘟疫的防治方法直到明末才被发掘出来,可想而知在之前的几千年里得了瘟疫的灾民都会是什么后果……
什么都不要想,就让我们把情绪留在这样一个无奈却温情的副本结局里吧。
这一章写得很慢,吃完饭到现在,一直没有停,明明作为上班狗明早6点要起,写到现在却觉得心里很平静。
值得比什么都重要,感谢爱我的读者老爷们~
PS:请大家跟撩妹高手花满楼学一学如何一秒□□。
☆、第76章 2333
第74章◇欺负
京城,公主府内。
花满楼坐在灵璧的梳妆台前,伸手摩挲着台上的首饰盒,而后缓缓将镶玉的木盒打开。
在一众奢华首饰中,那只刻满经文的木簪依旧如一年前一般,孤零零地躺着,甚至连放置的位置也不曾改变。花满楼敛首蹙眉,自盒中取出木簪握在手中,而后轻轻地叹息。
一个月,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回京后的灵璧将自己关在宫中,不见任何人,连朱祐樘也不见。花满楼见不到她,只得每日在公主府中等待,一如一年前一样。
花满楼心中清楚,在经历了那般刻骨铭心的人事之后,她需要独自一人静一静,所以他愿意等待,愿意给她时间。
昨日是灵璧的生辰,花满楼本以为她会出来,会来见他,然而没有,她虽出来了,却并不想见他,而是选择见了另外一个人,那便是她的师父西门吹雪。
虽已过去一天一夜的时间,然花满楼始终不曾忘记昨日所听到的对话。当他自齐世美处得到灵璧的消息,而后匆匆赶至长公主府时,西门吹雪与灵璧之前的亲昵对话好似一记重锤击在他的心上,使他几乎无法站立。
“师父要走了么?”
“怎么,舍不得?”
“不想分开,师父还剩半本医书没讲完呢!”
“一个月避而不见,如今倒是想起来了。”
“嘿嘿。”
“既如此,不若你嫁给我吧。嫁了我,每日给你讲医书,每日都不分开。”
“好啊!”
“姑娘家的,也不害臊。”
脑海中再度响起两人的对话,花满楼抚摸木簪的手一顿,忽觉心口疼痛难忍,仿佛有无数小虫在其中疯狂啃咬,将他的一颗心咬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越是回想,他便越发的惶恐,越发的疼痛,可偏偏那些亲昵的话不断在他脑中回荡,让他痛得几乎窒息。
他的阿璧,他真真切切放在心上的人,她不愿见他,却愿意见别的男人,她甚至轻易便应下了别人的求亲。
一年前,他没能为她庆贺生辰,一年之后,他依然没有资格。
这一个月里,花满楼常常在想,是否他的阿璧对他真的只是年幼时的依恋,如今她经历了许多人事,心境与从前不同,对他的感情便渐渐地淡了。可他已对她动了心,生了情,他的这份心意又该如何收场呢?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娇嫩的女声由远及近。
“咦,你果然在这里。姐夫同我说时,我还不信呢……”
闻得此声,花满楼先是目露惊喜,而后似是又想起什么,忽得身子一僵,唇色渐渐发白。
灵璧走至花满楼身边,细细瞧了瞧花满楼的面色,而后蹙眉问:“你睡得不好么?”末了又问,“姐夫说你这一个月霸占了我的床榻,可是真的?”
花满楼微微笑起来,算作默认。
灵璧又凑近他几分,道:“你在瞧什么呢?”说完,她向首饰盒内挑拣了几下,又自花满楼手中拿过木簪,漫不经心地以木簪敲击妆台。
“这些有什么好看的!”灵璧轻快地笑起来,将手中的木簪重重抛回首饰盒中。
木簪在空中一跃,与金玉碰撞在一起,发出沉闷的声音。花满楼的指尖一颤,而后嗡动着双唇,缓缓道:“昨日是阿璧十六岁的生辰,阿璧你可有好好地过?”
说完,他抬手触在灵璧的脸颊上,而后顺着她的鬓角一路而下,将她一撮青丝轻握在手中,递于唇边细细磨挲。
霎时,灵璧只觉得全身的触感都集中于那撮青丝之上,她心头一颤,忙别过脸不自在地嚷嚷:“生辰有什么好过的,我倒是不稀罕!去年我及笄时场面那样大,我也不喜欢。”
灵璧的话音刚落,便发觉花满楼的双眼在一瞬间失去了神采。她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心中十分懊恼,却又实在不知该如何补救,一时间愣在当场。
花满楼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发丝,沉默半晌,这才轻声道:“我来为阿璧梳头吧。”说着他站起身,示意灵璧坐下。
灵璧此时正在愧疚,当即便应声坐下。
花满楼的唇色依旧有些发白,他小心地取下灵璧头上的发簪,将她的发髻拆开,而后执起妆台上的玉梳为她梳理垂发。
灵璧的发质偏硬,她的头发摸在手中时会有一股韧劲。人常说头发硬的人脾气坏,她的脾气也确实是坏极了,唯有近两年才算好了一些。想到此处,花满楼的眉眼缓缓舒展开,面上重新有了笑意。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翻转着,将一缕缕青丝编成一个简单雅致的发髻。灵璧在镜中瞧着,只觉十分喜欢。花满楼自妆盒中取出方才的木簪,正要为灵璧攒上,却忽然被灵璧拦住了。
“我不要这个!”灵璧一把夺过花满楼手中的木簪,而后拿起自己原先的簪子递给他,“我还是用这个好啦。”见花满楼不接,她似有些不满,嚷嚷,“花满楼,快接着!”
花满楼缓缓接过灵璧手中的簪子,只觉脑中昏沉沉的,一时间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顿了顿,他将簪子放在掌心上细细摸索了一阵,而后微微敛目,道:“这只簪子,我之前从未见过。”
簪子是掐丝镶珍珠的金簪,样式极好,女子戴在头上必定显得十分文雅。
灵璧微微一愣,而后侧首瞧了花满楼一眼,道:“是,你没见过,这是昨日师父送的。”
一阵沉默,花满楼眉头微动,淡淡笑了一下,道:“是他送的……”
灵璧见花满楼神色大不同以往,不禁心中惴惴,十分不安。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花满楼,好似在生气,又好似在发怒,然而他的所有神色又皆是淡淡的,仿佛是晴天里飘来一朵颜色极浅的乌云,忽然间便自其中打下雷来。
她心中的不安逐渐加深,忍不住扶着妆台,向前靠了靠。这时,花满楼忽然弯下腰,将手中的金簪轻轻插入灵璧的发间,而后静静退开了。
就在灵璧悄悄松了一口气时,花满楼忽然从她身后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而后自她头顶探下身,轻轻吻住她的双唇。他箍着她的腰身,将身体紧紧压在她的背上,他吻得极轻柔,却不容拒绝。
温热的呼吸扑在灵璧的脸上,将她的脸颊吹得烧了起来。她全身僵硬,茫然地承受着花满楼的亲吻,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一吻之后,花满楼微微离开灵璧的双唇,伸手将灵璧搂住了。他的胸膛贴着灵璧的后背,当他呼吸时,起伏的胸口便会轻轻摩擦灵璧的后背,温热的呼吸便会喷洒在灵璧的颈窝中。
“阿璧,你是否……”花满楼似是想问些什么,却最终没有问出口。
灵璧忽然间回过神来,而后恼怒地推开花满楼,跳起身急急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她先是满面愤怒,伸手直直指着花满楼,渐渐地,她又重新冷静下来,咬着唇,别过脸低低道,“花满楼,我们需要谈一谈。”
闻言,花满楼露出一个无奈而又惆怅的笑容,哑声道:“谈一谈……你要同我谈什么?”
灵璧小心地看他一眼,垂首道:“花满楼,你可还记得,一年前你曾问我有没有想做的事?”
花满楼低低答了一声“记得”。
灵璧又看看他,努力挺直腰板,抬高声音道:“当初想得不够多,如今我却已想清楚了。我……我想要找到能够彻底医治瘟疫的办法,想要让哥哥长命百岁,想要你……我、我想要真正成就济世救人的医道。”
“这一个月来,我想了很多很多。从前我心里只有你,师父说我只爱你一个,不爱天下人,是学不好医术的。如今我已有了想要用一生去追求的东西,我想要真正成就爱世人的医道,所以、所以……”
她深吸一口气,直直看向花满楼,坚定道:“所以,我想放弃你了。”
闻言,花满楼的眸光剧烈地晃动起来。在这一瞬间,如白玉像一般从容优雅的人好似忽然间一块块裂开,露出其间最为浓厚激烈的感情。
一瞬间之后,花满楼将面上的所有神色重新敛去,他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稳稳地走至灵璧面前。
“你要放弃我了么……”他喃喃的,不知在说与谁听。
当花满楼整个人靠过来时,灵璧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针扎般的冷意,那种毫不掩饰的侵略感使灵璧微微颤抖。她攥紧衣摆,想要一点点地向后退,却被花满楼一下擒住臂膀。
“你果真要放弃我了么……”
花满楼再次问了一句,而后手上一紧,一把将灵璧揽入怀中,直直向灵璧的双唇压去。
汹涌肆虐的亲吻铺天盖地而来,灵璧的双唇被吮吸地生疼。她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疯狂的花满楼,她想要推开他,却已被吻得手脚发软。她拼命躲避他的双唇,却又一次次被抓住,被更加强势地掠夺。
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灵璧的耳边,慌乱间,她甚至看见花满楼喉头正上下急急地移动着。她伸手去捶打花满楼的胸,去掰他的手臂,却被花满楼一下抓住手腕圈进怀中。
唇齿间的纠缠十分激烈,她躲闪,他便追逐,再将她逼得退无可退,只得同他缠绵在一起。
灵璧的双手贴在花满楼的胸前,正颤抖着攥紧他的衣襟。花满楼蹙着眉,紧紧闭着双眼,一步一步压过去,将灵璧抵在墙上。火热的喘息声中混杂着沉重的吮吸声,在室内久久回荡,不曾停歇。
不知过去多久,声音渐渐平静下来。灵璧双颊潮红,软倒在花满楼的怀中。她的胸口正猛烈地起伏着,她几乎要窒息了,根本说不出话来。
花满楼亦在喘息着,他此刻的表情既甜蜜又苦痛。他轻轻抬起灵璧的下巴,摩挲着她的脸颊,他的神色很温柔,却带着深入骨髓的绝望。
半晌,他眸光晃动,沙哑着嗓音,几乎哽咽着道:“阿璧,现在是你在欺负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壁咚强吻的花神,这下是真的被逼急了啊,233333
这是最后一虐,前方都是光明啦!!!
嘤嘤嘤这两天留言好少,我的读者老爷们,你们不爱我了嘛,我好努力写了好萌的剧情啊嘤嘤嘤。
PS:蠢作者这几天真的太累了,明天休息一下。
☆、第77章 2333
第75章◇思念
五月,阳春正好,万物芳盛。
池塘中荷叶圆圆,一片片铺在水面上,十分清润可爱。池中的水碧绿如洗,为满塘荷叶添了一分沉静。池塘边,杨柳成排,晨风吹动柳梢,带着微微的暖意。
一个十七八岁的黄衫姑娘骑着枣红骏马自池塘边疾驰而过,黄衫飞扬,骏马嘶风,将这生机勃勃的春景又衬出一种快意豪情。
芳草萋萋,十里长亭,呜咽箫声自亭中传出。黄衫的姑娘执箫侧立,正闭目吹奏。几片柳叶尖被风吹落在她简单的发髻上,显出一种天然的美感。
箫声舒缓,曲调沉静,芳草随着悠远的曲调自然摇摆,大地一片沉寂。
远远的,有一队人马缓缓而来。打头的一浓眉男子瞧见远处的黄衫姑娘,忙挥鞭疾驰而来。待骑到长亭外,这人从容下了马,稳稳走至黄衫姑娘面前站定。
“给公主请安。”浓眉男子恭敬行礼。
黄衫姑娘磨挲着手中玉箫,轻轻笑着道:“起来吧。”
闻言,浓眉男子直起身,规规矩矩站立一侧。站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瞧了这黄衫女子一眼,在心中暗暗地想,这样娇娇嫩嫩,和和气气的丫头,果真能在苏松河畔连杀十名贪官污吏么?
这浓眉的男子本是长公主身边一普通护卫,若非长公主出行,恐怕他也没有机会如此近距离地接触到眼前这位鼎鼎有名的小公主。如今得见真人,他却觉得眼前的女子与传言中心狠手辣,行事猖狂的形象十分不符。
灵璧似是瞧出浓眉男子的疑惑,侧首向着他道:“你似乎有话想同我说?”
浓眉男子身体一绷,而后缓缓松弛。虽是初次见到灵璧,他倒也不拘谨,当即便抬首直视着灵璧,大大方方问起来:“两个月前,小公主果真杀了那十个贪官么?三年前开封水灾加上这次苏松河发洪水,果真是小公主救治的灾民?”
听得此问,灵璧不紧不慢地敲了敲手中玉箫,缓缓道:“贪官可恶,私吞赈灾银两,我不该杀么?”
“该杀!”
“灾民可怜,无故没了家园,染上疫病,我不该救么?”
“该救!”
灵璧浅浅笑了,“既如此,这种事还有什么好问的!”
浓眉男子也同着灵璧一起笑了。
就在两人相视而笑时,长公主的车队缓缓行至长亭之外。只见妇人打扮的长公主自车上下来,甫一瞧见灵璧便笑着道:“阿璧,你的箫声变得温暖了。”
“阿姐,我来接你了!”灵璧神情柔软,跑上前一把搂住长公主。
竹屋中,灵璧将茶盏递至长公主手中,而后瞧着她道:“我一向是自己回京的,怎么这次阿姐还特意跑来接我?”
“你还敢说!”长公主点了点灵璧的额头,瞪着她道,“知道你又跑去给灾民治病了,我们家里哪个人能放得了心,睡得好觉?你哥哥都急得疯了,又怕你为难,不好说出来。”
闻言,灵璧忙垂首敛目,作恭敬聆听状。
如今已是弘治五年,距离上次开封发洪水已过去了三年的时间,灵璧已有十八岁了。在这两年时间里,她一面云游学医,一面在各个偏远地区督建官办医馆,忙得不可开交。
偏远地区向来缺医少药,那里的百姓若是得了病,非得翻山越岭,连赶几日的路,走到附近城镇才能找到医馆。灵璧知晓情况后,便拿出自己的银钱,计划着在各省偏远之所建立官办医馆,使得那里的百姓能在生病后及时得到救治。
朱祐樘十分支持灵璧的做法,特意派去一众人马随她调遣。长公主夫妇亦出了力,两人亲自把关,为灵璧挑选出合格的医师。花家知道此事后,立刻为灵璧送来各处的房产和货源,为她解决了一大难题。
因这两年灵璧救治的皆是偏远地区病症复杂之人,如今她的医术已有了极大的提升,偶尔她开出的方子,便是西门吹雪看了,也挑不出毛病来。
就在灵璧努力钻研医术,忙着督建医馆时,苏松河忽然发了大水,河道堵塞,运河断流,灾情波及江南数个重镇,情形十分危急。
得知此事后的灵璧迅速与朝廷的钦差队伍汇合,进入江南协助救灾。后来贪官猖狂,肆无忌惮地侵吞了赈灾的银钱,她一怒之下便在苏松河畔连杀十名贪官,彻底将众人震住。
如今两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协助了钦差,传授了医术的灵璧离开了江南,又回到了当初督建医馆的村子中。她虽出来了,京中的人却急到不行,非得瞧见她本人才能安心,也正是因此,长公主才会亲自出来找人,想将灵璧接回去。
“你啊你!”长公主恨铁不成钢地瞧着灵璧,“那十个官是好杀的?若不是徐大人护着你,你以为自己能出得了江南?”越是说,长公主便越发地生气,她索性站起来,拧住灵璧的耳朵,恨恨道,“看谁把你惯得,这般无法无天!”
灵璧“哎呦”了几声,忙自长公主手中救回了自己的耳朵,而后一面揉着耳朵,一面扬声笑着道:“阿姐你别说,这次哥哥派的钦差,那个徐大人,他可真是对我的脾气!当时那些贪官嚣张,我说杀,他说好,咱俩儿就这么一拍即合!”
闻言,长公主又好气又好笑,无奈摇头道:“那位徐大人原是打仗出来的,做事向来有一股狠劲儿,还真是对你的脾气。”
灵璧笑弯了眼睛,而后同长公主说起了那位徐大人将触犯军法的人脱光带去游街的趣事。
待笑闹了一阵,长公主正色道:“阿璧,同我回去吧。便是你手中还有事,也停下来同我先回京一趟,叫家里人都见过了,安心了,你再出来。”
灵璧微微抿唇,点点头道:“给我几天时间,我将手中的事彻底了结一下,然后同阿姐你回去,在京中多住几个月!”末了,她垂目又道,“这次江南之行,我……虽仍没能救得了多少人,却也试出了几个好方子,我得先将这些药方整理出来才能安心。”
长公主莞尔一笑,允了。半晌,她迟疑着道:“阿璧,花满楼托我给你带了一封信。”
闻言,灵璧忽而一愣,而后深深蹙眉,露出一种迷茫忧郁的神态来。
见状,长公主忙道:“你若不想看,那便算了。”
灵璧淡淡笑了笑,片刻后坚定地摇了摇头,道:“给我吧。”说完,她静静等着长公主拿出信,而后接过信塞入袖口中。
深夜,淡月笼纱,娉娉婷婷。
竹屋内一灯如豆,灵璧立于窗前,正仰首赏月。
两年不闻不见,如今忽然间得到花满楼的消息,她只觉得心中好似藏了一个极酸的橄榄,酸得她心中发疼,眼中发热,几乎要流下泪来。
此时月色迷蒙,四下寂静无人。在这静得让人窒息的深夜里,她忽然忆起两年前她与花满楼分别时说过的话。
“七哥,你是真的喜欢上我了么?”
“可是,你为何又忽然喜欢我了呢?”
“是因为知道我染上瘟疫了么?还是因为自责呢?”
“我……并不想要这样不清不楚的感情。不如我们分开,都考虑清楚,好不好?”
磨挲着玉箫的手指一顿,灵璧好似忽然间觉得冷了,她微微塌下肩,伸手慢慢抱住自己的双臂。
时间总是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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