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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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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脖子酸的要命,晃晃脑袋,正要问大宝要刀,却看见满眼的红色。大宝把她的脸大概当成了苹果,正细心地一条一条地削着肉。她像不知道疼一般,我看着她皮下的血肉,血糊糊一片,好像还有一些小孔。我只怕有密集恐惧症,看见肉下面的小孔就要呕吐,大宝说:“霍玲,我真的看见我老公了。他说,他被人剥了面皮,我也须得如此,才和他是夫妻之德。”
我忍着恶心细看了一下,人的脸皮凹凸不平,自己是很难剥的。别说是下不了手,就是下得了手,也不能剥的这样自然仔细。倒真像是鬼附了身,鬼拿着大宝的手,在她的脸上用心地剥她得脸皮。不然,怎么鼻子上的皮也刮得如此仔细?冥冥中我似乎听见了恶鬼的阴笑声。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小胡是不在的,她现在应该在地下室里折磨李光启。我们在三楼,二楼是男精神病人。一楼才有医生和护士。我在犹豫该不该惨叫几声,大宝突然像知道疼了一般,扔了刀子,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这惨叫声惨绝人寰,让人听了从骨髓里感到一片冰凉。如厉鬼哭。大宝抓着自己的头,对着镜子嚎叫。眼睛上倒还挂有两片眼皮,血糊糊的嘴唇噘着,咧着,变成不同形状发出凄厉的哭喊。
很快就来了人。楼里热闹起来。一个精神病发作,其余的精神病也会跟着发作,就像婴儿房,一个孩子哭了,其他的孩子也会跟着哭。场面一下子乱起来。万幸今天是院长刘彦亲自值班,他显得淡定的多,吩咐各个医生护士看好任何一间房门的锁头,叫来救护车把大宝送去医院急救。我假装被吓傻了,呆滞地坐在床上抱着被子。血液渐渐干涸,我才问道一股血腥的臭味。刘彦院长坐在我身边似乎在用温柔的话语安慰着我。等到清理的人员走了,他才意味深长地朝我笑了笑。
“刀是你给大宝的?”我冷冷地问。
“你真聪明,什么也瞒不住你。”他笑了笑,笑的十分宽厚,云淡风轻。仿佛一个慈祥的长者面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她一直有自虐倾向,只要稍微提示她一下,她就会自己虐待自己。不过,我也没想到她这次做的这么恐怖呢。往常只会拿针扎扎自己而已。看来这次暗示的过了头。。。。。。话说,这也很正常,我曾经接待过一名患者,会自己一条条割自己的肉吃。还在伤口里撒盐要把自己腌了。还有一名患者,很喜欢用钢丝球刷自己身上的肉,看着钢丝球上的肉沫,继续刷,直到刷出骨头来,还在刷。。。。。。”
“他们做的时候,你不阻止么?”我冷笑道。“啊啊,为什么要阻止呢?我最喜欢看人痛苦的样子了。”刘彦笑道,“小宝贝,把她清理掉,你就一个人在这里了。早就想给你个单间,可惜现在病人太多。”
他没有注意到当他说“我最喜欢看人痛苦的样子”时,我眼里流露出的仇恨。他拍拍我的脸,笑道:“办公室里你害怕人多,我只得想办法。这下好了,明天开始,我就可以在这里和你单独相处了。不要和那个新来的张起灵走的太近,我会吃醋的。还有。明天我会让医护人员检查,任何金属制品都会被没收。我给你的钥匙,要找个地方藏好。”他亲了我的脸一下,和蔼地说:“要好好听我的话,我会让你舒服的。要想想,大宝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付出的多么惨烈啊。”
他快要走出去的时候,我说:“你让大宝自残了多少次?你欣赏过多少次?”
他回头笑笑,没有说话,然后消失在门口。我冷冷地注视着他走的方向,直到听到了门锁刺耳的闭合。
我目光多少有点呆滞。少了白天里活泼可爱的小宝,我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好像是少了依靠。不会有人再和我说话了。不会有人晚上在温暖的灯光下刷刷地写字了。她在的时候我并不在意她。可是她不在了,我突然感觉想她想得要命。
我匆匆地吃了几口饭,便魂不守舍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想出去了。躺在被子里默默地流眼泪。想那个可爱白皙的小姑娘,用甜美软糯的声音叫我“姐姐”。
我的被子突然被掀开,我一骨碌爬起来,用枕巾擦了擦脸。院长刘彦恶心的手伸过来,在我的胸部不停地揉。我恶心的要命,却伸手迎上他,搂住他的脖子。他对我激情正浓时,我突然推开他,说:“门外有人。”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门看来看,道:“宝贝,你听错了。没有人。”
我心知我不会听错,明明刚才门外就有人。转眼他又爬上来,我依然清晰地感觉到门外有人。而且那个人一定听得到刘彦充满□□的一句句问话“宝贝你喜欢么?你舒服么?”和我抑制不住的呼喊。
但我也顾忌不了那么多,等院长刘彦发泄完了,我娇喘着缠在他怀里,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说:“老公,送我个礼物好不好?”
“宝贝,你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心满意足地吐气。
我说:“老公,我想要一部手机。还想要戒指。”
他大笑:“这还不容易。你要什么戒指?宝贝。”他抚摸着我有些苍白的脸。我露出个极美的笑容说:“金的,银的,钻石的,我都想要。我想要三个。”
他犹豫了一下,显然钻石这两个字让他难受了。他说:“宝贝,你能告诉我你要干什么吗?”
我撒着娇说:“我不告诉你。反正我要。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去问别人要。”
他最怕我这样说,忙说:“好好好,你等着,我下午就去买给你。”
☆、逃脱5
作者有话要说: 汗,审的真严啊,不知道能不能发了,谁能告诉偶肿么办。。。。
刘彦走了。我又开始疯狂地想小宝。身上疼痛不已。只这样就这样痛,小宝,你一定疼死了吧?我身上冷汗不止,勉强睡了过去。好在外面的阳光很充足,照在我身上,我感觉才好些。
晚上我又摇摇晃晃地去吃饭,脸色更加苍白了些。让我极为震惊的是,廖化青突然走道我身边,递给我一盒蒙牛硬包装的牛奶。
我愣了许久,问他:“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他不说话。
我说:“谢谢你。”
他还是不说话。然后,起身就走了。回到张起灵身边吃饭。张起灵还是昨天的样子,淡漠,平静,拿我和周围的一切都当空气。
吃晚饭又来到井边。顺便想一些事情。张起灵也慢慢地走过来。我和他就沉默着。我干脆坐在了井盖上。过了一会,大概是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他开口问我:“你不是霍玲。那你究竟是谁?”
我笑了一下,说:“那你说,霍玲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有点不耐烦地说:“你到底是谁?和霍玲是什么关系?”
我对他露出一个极好看的笑容,说:“张起灵,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回答你的。看谁熬得住。”我确信我犟的过他。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他的事。他却极为在乎我的事。
他的脸色有点难看。但是还是说:“我对霍玲也没有非常深刻的印象,但是记得她是个千金小姐,虽然为人有些骄横,但是绝对不是yindang的女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仍是面无表情。我说:“你说我yindang?”他淡淡地说:“中午的时候,我本来是问你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我认为是你做的,可能有什么目的。但是看你中午的样子不正常,想去看一看你。然后。。。。。。。”
他看了看我,没有说下去。我点头道:“怪不得我觉得有人在外边。原来是你。小宝不是我害的。是刘彦为了把她赶出去,才刺激她自虐。小宝到底是精神病人,精神比较好控制一点。”
他淡淡地说:“刘彦让那个女孩那个样子,只是为了得到你么?你不是一直就和刘彦在一起么?你从他那里想得到的那些东西,有什么用处?”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根本没看我。委屈,孤独,对小宝的思念,一直以来的植入突然涌上来,怒道:“我说了小宝的事情和我无关,你不信就算了。我要的东西有什么用处,与你没关系。”我冷笑一声,尖刻地说:“还有,你是个处男么?没听过女人叫么?叫分很多种。”我一把扯开我的衣服,把我面目全非伤痕累累的胸部给他看,“你要是被人这样掐这样咬这样用针扎再用力吸的话,我就不相信你不会叫。下面还有更不堪入目的,你要看么?”
他看着我,不说话。从他的漆黑的眼眸里我看不出任何的感情。我说:“刘彦是个变态,性无能。他以前是个恋童癖,早年强vvv奸别人小女孩被小女孩的爸爸废了那个,所以他什么也做不了。哈哈,活该。他只能用对别人施虐来感到快乐,他喜欢听别人痛苦时的惨叫声,看别人挣扎他就会特别高兴。你居然会认为我叫得很yindang?哈哈,你真好玩。”
他不说话,叹口气。
我说:“倒是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告诉我,他有一种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失忆,他脑海中只能勉强记得童年时一些事情,而存不住新的记忆。他最近刚想起一段关于霍玲的一些记忆,(他说他和霍玲曾经是同事),但是也没有想特意去找我,再这里碰到纯属意外。所以他一定要找我弄清楚我的事情。他说:“我的一生都在寻找我的记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去做什么?我没有任何亲人朋友,就算有一天死了,也没人会知道。我经常会想,我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根本就是某一个人的幻觉。”
我听他说的虽然淡淡的但是很真诚,便也消了些气,说:“你知道吗?曾经有个哲学家就说,我们在阳光下的影子,也许有他们的情感和另一个世界。反过来说,我们所有人,也可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人的投影。他们在做什么,我们就在做什么。我们都是别人的影子,另有本体的存在。”
他不言语。我感觉这样谈哲学下去,恐怕真要成精神病了,然后接着说:“不过为什么要寻找你的记忆呢?你要寻找的,也许未必是你想要的记忆。也许你真正的记忆是目睹过家庭暴力看到你父亲扯着你母亲的头发往墙上撞撞得满墙鲜血呢?也许你曾经被某个富婆强vvv暴过呢?也许你干了一件坏事杀人放火抢人家老婆然后亡命天涯呢?。。。。。。。。”
他摇摇头,我也觉得有点离谱,然后说:“你可以找个老婆,生个宝宝,不就和这个世界有联系了么?你再失忆,你老婆会把你领回家。有了你的血脉再这个世界上延续,你也不会孤独了。”
他还是摇头,不说话。
我叹口气,望着天说:“不知道你怎么想,反正我的经历告诉我,如果你放不下你的过去,它就会欺负你的未来。”
他沉默许久,点点头说:“我需要找回我的记忆,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有我要做的事情,很重要。。。。。。。。”
这时放风结束的铃声响起。我从井盖上下来,拍拍土准备回去。
这时,惊悚的一幕发生了,我竟然看见了李光启向我走来。
他手臂上有深深的勒痕,看样子是硬生生挣开的。他满嘴是血,别的好像倒没什么伤。小胡什么时候这么慈悲了?
他朝我走来,像一只猛兽。他一边走一边有点含糊不清地怒吼:“你这个婊vv子,果然在这里。中午是和这个小白脸缠vv绵么?叫的真爽啊,我在地下都听见了。今天非宰了你们不可!”
我看着暴怒瞪着血红眼睛的他,本能地后退几步。还没想好说辞,心下有些大乱。他这个时候发起疯来,真的会杀了我们的!我刚要撒娇解释,他已经满满地一拳狠狠打向张起灵的脸。
我心里一声惨叫,完了,可惜了这么俊美的一张脸。搞不好会被打成猪头没准还会颅内出血。。。。。。一想一会我的后果也好不到哪去,心下也顾不得张起灵了,只想着等他打完张起灵如果消了点气我趁机梨花带雨委屈一场,可能还有希望。
可是我傻愣愣地看着张起灵用一种几乎快的看不见的速度一把捏住了李光启粗壮布满肌肉的手臂,甩开,然后左手一转眼已在李光启的脖子上,右手看似力道充足又柔韧有余地向后推了一把李光启的头,只听“咔嚓”一声,李光启连声音也没发出来,就倒在地上,极为痛苦地在地上扭曲着,他的颈骨竟被张起灵生生弄脱了臼。
整个过程不超过几秒钟,我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疼,本能地摸后脖颈,目瞪口呆地看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古代行刑的时候,把犯人的脖子用绳子缠起来,脚上再绑上石头一类的重物,然后从高处把犯人踹下去,犯人一瞬间就会颈骨脱臼死亡。但是张起灵的力气显然用的恰到好处,人在几秒钟不会死,却会体验生不如死的濒死痛苦。他看了扭曲的李光启几秒钟,掰过他的头,“咔嚓”,又恢复如初。我又抖了一下。
李光启再地上浑身发抖,脸上瞬间冷汗淋漓,而且在这几秒钟濒死境界里,他失禁了。
我顾不得恶心和笑话他。我感觉我也快失禁了。。。。。。。瑟瑟发抖地跟着张起灵往寝室楼里走。
☆、逃脱6
回了寝室,犹然心跳不止。原来只觉得张起灵那个男人很冷傲,原来外表瘦弱的他竟然有这样厉害的手段。看他的反应速度和对力量的掌控,一定是自幼便开始经历艰苦专业的训练。而且这家伙明显的心狠手辣,直接下死手一招制敌,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对人这样做了。。。。会不会是在警告我?。。。。。。我摸摸脖子,回想自己有没有得罪他。之前还想着利用不来他就要除掉他,看来。。。果然只是想着想着罢了。。。。。。。。被他直接扭断脖子也就罢了,万一他兽性大发(。。。)先卸了我的胳膊腿。。。。。。。。。
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半夜里有些凉,我醒过来。外面的黑夜像巨大的嘴巴,要将万物吞噬,我感到一股冷风,忙把窗帘拉好。
突然想小宝了。不知她怎么样了。伤的那么重,会不会有危险?不对,伤的只是脸而已,不会有事的。。。。。。
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鬼使神差地躺在她的床上。想着她。想着她活泼的笑脸,想着她晚上绷着脸写字。。。。。。蓦地,觉得身下很硬。我起身开始在她床上翻找。
从之前她被送去抢救,她的床铺就被整理过了。我却在她的被子下面,褥子之间找到了一本薄薄的本子。
我回到自己的床铺,开始看本子上的东西。这很明显是大宝写的小说。文笔时而精湛,时而幼稚。故事的主线是一个国王沉迷女色,**佳丽无数,但大多是摆设,皇后亦是如此。皇后空有名衔,却受尽屈辱。偏生皇帝又是个暴君,皇后每日战战兢兢,只怕日后不得善终。在日积月累的恐怖和忧虑中,和身边的宦官产生的感情。这也许根本不是男女之情,何况只是残缺之身的宦官。可能只是皇后在极度孤独和恐惧中找寻的一种心理上的依赖和情感上的寄托。
但是皇帝不这么想。他平时根本想不起来有这个女人的存在,可是听身边的太监宫女嫔妃一嘀咕,心下大怒,骂道:“妈的,□□敢反了老子!”于是马上把皇后和那名宦官带到跟前,命人先用烧红的铁锯锯了宦官的四肢,而后骂道:“八嘎!你还有脸活么?”就又剥了宦官的脸皮,然后把还没死的宦官泡在酒里。本来想当主菜宴请百官,可是终究这皇帝也要脸面,自己戴了绿帽子当然不好意思说出去,就随便把这缸人酒扔掉了。
当然皇帝也想宰了皇后,但是奈何这皇后娘家势力颇大,皇帝也不好马上下手,就打算想想再说。可这皇后还哪里敢活,当晚就急匆匆地上吊自杀了。。。。。。。。。。。。。。。。。。
我看了大概,心下想着这皇后死了倒好,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这故事挺没新意的,我笑笑,但是一想到也许这故事就是刘彦讲给大宝的,被她记住了,写下来,精神病发作时照着故事里切了自己的脸皮,心下就难受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梦里似乎觉得阴风阵阵,似有妇人哀哀哭泣。伴随着呜咽的呼吸。我脑子醒了过来,知道是在做梦,身体却如被压住一般,动弹不得。我心道不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压身么?我听说咬破舌尖便可破解,可我动不了,牙齿也不听使唤。我的眼睛明明是闭着的,却能看见窗边,漆黑的灯下,站着一个女子。那女子身体瘦弱,体态娇媚,可怖的是,她头上有根绳子。
她是站在地上的。及地的裙摆看不见她的脚,但是能清晰地看见她脖子上套着根绳子,往上看去,但见那根绳子直直地延伸到漆黑如墨的屋顶,便看不清楚了。
仿佛被吊了好久,好不容易脚挨到地面,女子迫不及待地哀哭,被绳子勒得过久的嗓子使发出的音调早变了形,凄凄作歌:
“音相和兮悲且清~~~~心吐思兮胸愤盈~~~~欲舒气兮恐彼惊~~~~~含哀咽兮涕沾颈。。。。。。。。。。
“追持我兮走茕茕~~~~顿复起兮毁颜形~~~~还顾之兮破人情~~~~~心怛绝兮死复生。。。。。。。。。。。。。。”
铃声大作,我突然惊醒过来,大汗淋漓。深呼吸了几口,打开窗帘看看外边天已经亮了,早晨清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换了身病号服,勉强去洗漱。
吃早饭的时候,院长刘彦来了。他朝我摆摆手,等我出去后,递给我一包东西。我什么也没说,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出我所料,这老东西果然拿来了我要的东西。
我正在摆弄,门上传来动静。我慌乱地把东西藏好,刘彦就走了进来。他对我说:“霍玲,小胡叫你。”
我心里一惊,说:“叫我干什么?”
他再前面走,我关好门跟着他。走了一段路,他说:“之前李光启私自跑出一楼办公室的事,你知道么?”
我说:“我以为他在地下室。”
刘彦大笑:“哪里有地下室呢?他在一楼办公室。”
我说:“可是他们都说有。”
“他们骗你的。”
“哦。”
就这样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说话,转眼已经到了一楼的办公室。这里拉着厚厚的窗帘,一点阳光也没有。只有惨白的镁光灯。李光启在这里,全身被牢牢地绑着,嘴角有鲜血,面色如金纸。刘彦扯住我,我反抗不过他,便也被他将四肢固定在治疗椅上。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我。我的脸色更加惨白。
“你想做什么?”我问小胡。
小胡许久没说话。深渊般的沉默过后,小胡将李光启的头固定,又将他的嘴巴两侧咧开,用口枷固定好。然后让刘彦用手扯出了李光启的舌头。
刘彦十分兴奋,我看见小胡手里拿了一根长长的缝衣针,瞬间就朝李光启的舌头扎下去。李光启的舌头一下子被针穿透,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了牛吼一般的叫声。
刘彦笑着说:“大宝贝,不要拼命扭,扭过份了舌头会被扯掉哦~~”
我心跳都停止了,极力忍着没有惨叫出来。我有些剧烈地呼吸。这时我看见刘彦盯着我有些起伏的胸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随着李光启舌头上的针越来越多,我抓着椅子把手的手关节变得惨白。我咬着嘴唇,看着李光启的舌头被十几根密密麻麻的缝衣针挡在嘴巴外边,缩不回去,翻着白眼,欲呕吐却无法吐出。小胡怕血呛死了李光启,就把他的头放开。李光启拼命扭着脑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有些颤抖。许久,小胡拔掉了李光启舌头里的针,李光启吐了些血便停止了挣扎。我全身寒湿。小胡说:“他让我掉了几颗牙,受了这么多罪,我就要加倍报复他。用针刺烂他的牙床,再穿了他的舌头。。。。。。。。呵呵,滋味不错吧?”
李光启没反应。我看着他魁梧的身体此时像一具巨大的尸体。我想起他昨天满嘴鲜血的样子。小胡果然没有那么慈悲。原来是扎烂了李光启的牙龈么?那她现在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她要怎么样对我?
作者有话要说:
☆、逃脱7
门突然被人敲了三下。接着是一个护士清甜的声音:“胡护士长,张起灵来了。”
张起灵一个人走了进来。四处看了一眼,眼神还是那样清冷,波澜不惊。当他的目光落在地板中心的时候,眼神稍微聚焦了一下。刘彦忙走过去把他也固定在另一张椅子上。他也没反抗,乖乖地就被固定好。我看到他本能地想求救,可是刚才一瞬间由于过度恐惧紧张喉咙痉挛,一句话也说不出,现在他也被固定住了,我便没有求救的必要了。不过不知为何,我心里多少安定了些。虽然想不通为什么,但是我觉得如果小胡要用惨无人道的方式折磨我的话,张起灵会救我的。。。。。。。
张起灵突然淡淡地说:“叫我来有什么事?”
小胡没有回答他。许久,突然捏住我的下巴:“霍玲,我说的话,你是不是都不明白?你是霍家的千金小姐,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是不是听不懂我们这些俗人的话?我和你本来井水不犯河水,过些天你就能出去了。凭你的家世和这张脸,找什么样的男人不好,为什么非缠上我的男人?你知道我和张起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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