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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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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色~潮~红~。她本就美貌可人,此时的模样甚是让人遐想。可是不一时她再次脸色苍白起来,眼波流转地看着四周,“呵呵”地笑起来。
我听着她奇怪的声音颇有些尴尬,加上她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奇怪,就问张起灵她是不是吃错药了。张起灵眼睛看着别处,没有搭理我。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见这墓室富丽堂皇的墙壁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些壁画。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盗墓者,不会刻意去观察墓室的墙壁,可是我确定这壁画不是一直都有,而是刚刚才出现。因为这壁画上的女人,都是我的模样。人对于自己的形象都有本能的敏感,我不会发现不了。再说张起灵也是刚刚才注意到,更说明这壁画是突然出现的。
我当然也不会知道它们为何凭空出现,不过看着那些壁画,顿时脸就红了。
只见那画上的女人,都是我的脸。可是都是~赤~~身~~裸~~体,与男人~~交~~脔~。壁画里的男人都看不清楚容貌,可是我的模样却甚是清楚,并且各种~姿~势~,各种神态,比起我看过的~岛~国~爱情片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表情刻画得更为生动,几乎从画里,就能听到最~欢~愉~的~~淫~~声~~艳~~语。
交~~~合~~~的部位也刻画的极为详尽,简直就是一张张清晰的~~~春~~~宫~~~图,连~~~器~~~官~~~都绘画细微。由于场景实在太过~~~淫~~~秽~~,我垂下眼睛,正想着怎么跟张起灵解释那些画上的女人绝对不是我,只是长得很像,就见张起灵向那壁画走去。
其实我真的很想看到张起灵这个~~~无~~~欲~~无情的男人,面对这么多过于~~~淫~~~荡~~~的画面,会是什么表情。可惜他背对着我,径直向壁画过去。我以为他被迷住了,因为他站在壁画前,仔细看了一会,竟然伸手去触摸画中人。
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立刻扑了上去,拉住他的手让他转向我说:“这些画是假的,我才是真的,摸~~我,摸~我。”说着就把张起灵的手往我的脸上按。
张起灵估计快被我气死,他从我手里抽出手来,指着壁画说:“这些不是人。”
我又拉起他的手往我的~~胸~~上~~~按,一边流着口水说:“我当然知道她们不是人。只是画罢了,我才是真的。”
张起灵有些不耐烦地抽回手,冷冷地说:“我是说,这些参与~~交~~配~的男性,不是人。”
我讨了个没趣,擦擦口水细看那墙上的画。张起灵指着画上的男人道:“这些表面是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但你仔细看,这些男人都没有人的面孔。”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这些男人都好像是长着动物的脸。我说:“这也不算什么。古人很多把~~交~~配~~看成一种神圣的东西,造~人的时候都会戴着面具,有的部落传说戴上~兽~面具就可以变得和野兽一般勇猛。这有什么稀奇?再说~~A~~片里的男人也有很多遮着面容,这种画面或者电影一般都是观看女人的表情和姿态,谁会管男主角是谁呢?所以你的关注点本来就是错的。”
我这下真的把张起灵惹火了。他冷冷地盯着我——他每次被我惹毛都会这样。他的目光对我来说就是一种酷刑,每次他用这种刀一样闪着寒光的眼神看我,我都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揉在地缝里。我知道他一定非常生气,如果是陈文锦一定不会这样,她会认真地观察考据壁画——据说她早些年和吴三省是珠联璧合的一对盗墓侠侣,尤其在古墓壁画的造诣上成就非凡。她一定会根据自己的学识给出独到的判断,而张起灵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个同伴。
就算是普通的女孩子,即使听不懂,搞不清楚,大多也会沉默面对。而不会像我这样毫无底限。我简直就是猪一样的队友的写照。
我很快就在张起灵的目光下投降,瑟瑟发抖道:“这里是昆仑山脉,据说是西王母瑶池之地。西王母对于长生一直有坚持不~~泄~~的追求,她认为人兽共生是长生的终极形态。其实我也搞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这个墓室的主人到底是三国时期的皇后,还是西王母。如果是西王母,一切就好解释了。也许这些男人兽面人身,就是西王母所做人兽~结~合~之态,然后和女人繁衍生息。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一年前我们去过的那个井下的墓地。不过那个时候我们在北京,可是这里和那里好像真的是同一个地方。我所看到的金棺,和这个墓室,还有很多和我一个模样的女人的壁画,以前都在那处看到过。听闻西王母一向擅长奇门遁甲之术,没准她把自己的坟墓搬回了老家昆仑山也不得知。”
张起灵总算听到我说了些正经话,可能也消了一些气,似乎是仔细回忆了一下曾经和我的过往,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些~交~~配~之人,并非兽面人身,而是他们本来就是动物。”
我重新看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细看之中,只见这画里的男人,还真的都是动物。或蛇或牛,或羊或狗。张起灵指着画道:“这些画记载的,也许是一些实验。西王母大概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寻找长生的密码。”
我说:“那西王母一定是和我有仇。”
张起灵摇头道:“本来这只是一种记载实验的方法,画中的女人什么样子都不重要。不过这画中女人的形态样貌刻画得过于细致,倒让人认为除了记载之外,还有更深的含义在。我们顺着壁画向前走走,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心想这里都已经人兽~杂~交~了,往下看估计就是~~跳~~蛋~~皮~~鞭~~小~~蜡~~~烛~~~。……不过张起灵已经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这里本来光线就暗,他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我跟着他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陈文锦。心道张起灵既然没带着她,一定是打算去去就回,那把她扔在这里一会应该也不打紧。于是我也继续张起灵的方向准备前行,却在这个时候被一双手抓住了脚踝。
我低头一看,只见本来应该在金棺旁边的陈文锦,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现在她就在我脚下趴着,脸朝下,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面容。她匍匐在地,一双毫无血色的手直直地伸出来,牢牢抓住我的脚。我努力要挣脱却不得,就见陈文锦突然一点点弓起身体,缓缓地抬起头来。
☆、迷离世界—□□23
我好生诧异,若是她刚才爬过来,就算我发现不了,张起灵也一定会知道。但是现在她竟然凭空出现在我脚下,我完全没有发现她的任何行动。难道之前她那副不省人事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我认为陈文锦是个心机很深的女人,没有什么她做不到。那她有什么目的?
思索间,就见陈文锦缓缓抬起头。——只见这哪里还是陈文锦的脸?虽然她本身也是一个巴掌脸的美人儿,可是此时她的脸整个真的只有一个人的拳头大……。而且……。并不是陈文锦……。只见这小圆脸上圆溜溜的两只眼睛,没有鼻子,只有一张细长的嘴,吐着蛇芯……分明是一张蛇脸!!
震惊之余细看之下,却见陈文锦的脸并不是没有了,而是她的嘴巴整个被撑大,以至于占据了整个的脸。她闭着的眼睛和鼻子其实还是在的,只是被挤到了现在这张脸的额头部分,只剩了一点点的位置。现在这个东西,完全就是一条蛇,在披着陈文锦的脸皮。如今即将破皮而出,就要从她的嘴里爬出来。更为恐怖的是,如今它看上去,居然还像长着陈文锦的头发,还能控制她的身体。完全就像一条蛇,穿上了人的衣服,打扮~成~人~的样子……。
这一惊非同小可,骇得我几乎昏过去。我尖叫一声,一脚踹开了它。它的力气却没有我想的那么大,很快就被我踹翻在地。我在极度的惊恐中没有停止对它的攻击,又冲上前去照着它的头和~胸~部~狠狠地踹,意欲置它于死地。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陈文锦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我知道它对我的不怀好意,我只能不顾一切地乘胜追击,最大限度地保护我自己的安全。
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我正在几乎崩溃的恐慌中,想也没想就朝着扯着我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拼命挣扎撕扯。但是身后的人并没有让我得逞,他不但瞬间捂住我的嘴,捏住我的脸颊让我没办法咬到他,而且转身将我往后一推,整个将我按在后面,用身体制服住我。
这时我的脑子已经清醒了大半,这个怀抱和力量都很熟悉,分明是张起灵。一瞬间我就放下心来,可是这种情绪上极端的大起大落,反而使我的大脑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以至于行动无法控制,故而挣扎了这许久。
张起灵有足够的耐心等我平静下来,也放开了我,但是他什么也没有问,见我没事就去看陈文锦。
我经过这一阵的折腾,有些~瘫~软~下来。地上的陈文锦居然又不知何时恢复成了之前的模样,只是头发凌乱,脸上有伤。估计是被我刚才弄的。我回想一下,一定是张起灵走到前面见我没有跟他,他折返的时候就发现我正在发狂踢踹地上的陈文锦。
不知怎地,这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阿宁。想起了我曾经做过的梦,我在阴暗的地下看到的阿宁。她已经变成了人首蛇身的模样,而如今的陈文锦,却是蛇首人身。这二者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和西王母又是什么关系?
我的脑子有些乱,走到张起灵身边说:“这个人,已经不是之前的陈文锦了。它不是人,是一条蛇。”
我对张起灵讲了我刚才看到的情景,张起灵就去检查陈文锦的脸。但是她的脸并无异常,一点被撑坏,骨头脱节之类的情形都没有出现。张起灵还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看她的舌头和咽喉,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
而我却在这个时候发觉,我的印象中,我是在壁画前和突然出现的陈文锦发生争执的,可是我现在却在金棺旁边,张起灵刚才克制我,也是把我压在我身后的金棺侧面。那么,刚才不是陈文锦过去我身边的?而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这边来的……。
我整个糊成了一锅粥,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张起灵却没有多说,扶起陈文锦让我继续跟他走。我看看四下,之前阴兵通过的长满我的头颅的拱形门也不见了,也只有往前走的路。
其实我很想提议张起灵干脆把陈文锦丢在这里,或者直接照她的脖子给她一刀,我们两个保证了安全不说,也许对陈文锦也是一个解脱。可是我知道张起灵一定不会同意。毕竟他和陈文锦同病相怜,都是可以长生不老的人,都曾经为了一个目标而奔波执着。他并不会放弃她不管。其实若不是陈文锦,换个人他也不会丢弃。从某种程度上讲,张起灵比我要善良的多。
但是据我所知道的,陈文锦是因为参与了西沙盗墓,后来被莫名弄去了一个地方,之后就有了长生不老的能力。但是这种能力是有代价的。她会突然从人变成格尔木霍玲那样的禁婆,生命却不会失去。说到底,只是用另一个生不如死的方式获得长生。
但是从廖化青口中我得知,张起灵的长生不老,是因为家族的关系。张家发现了一个秘密,一个可以改变全世界,甚至可以推翻人类历史的秘密。自此张家背负上了沉重的代价。张家要世世代代留存下去,守护那个“秘密”,但是也自此获得了长生。张家人的寿命都很长,他们也会老会死,但是过程却是异常的漫长。举个例子说,张家人两三岁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可能已经十几岁二十几岁了。说到这里,代价到底是守护秘密,还是长生,已经分不清了。就算不变成禁婆,长生也未必是好事情。
虽然我们经常感叹生命短暂,世间繁华,眼看看不饱,耳听听不足。但就是因为这样,生命才值得珍惜。若是有足够的时间,看尽了人间喜乐,阅尽了悲欢离合,反而会变得麻木,因为一切也就是那么回事了。没有什么再值得去追求留恋的。
就像张起灵这样,我偷偷瞄了瞄他。张起灵整个人看上去就是那种对一切都不在意,没有任何~欲~望~的人。也没有任何爱好。甚至没有情感。从我认识他到现在,他几乎就一直都是现在这个表情。他现在唯一生存下去的动力是找到自己的记忆,寻找张家的使命,如果他找到了呢?他的人生以后是不是就再没有意义?以后就要靠我给他增添乐趣了……。
我看张起灵的时候顺便看到了被他扶着的陈文锦,顿时恨自己脑洞太大,思维过于发散。我本来想的是长生的事情,觉得陈文锦和张起灵长生的本质和原因虽然不同,却似乎中间有某些线索和相似联系的存在。好像都和传说中的西王母有关。……
我从张起灵手中接过陈文锦继续拖着她走,仔细看了看她,喃喃自语道陈文锦的嘴巴里既然能钻出一条蛇,说明深喉功一定不错,各种无压力……。这时我明显看到张起灵手放在了腰刀上。我吓了半死,以为他受不了我说话要捅死我,赶紧闭了嘴。
但是张起灵根本没理会我,他抽出刀单手反握,似乎看见了什么危险的东西。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居然看见一具满身鲜血的行尸走肉。
我和张起灵混了这么长时间,各种怪奇的事情,也算见得多。但是他们盗墓者常说的“血尸”,“粽子”,我还真的没有看过多少。我猜张起灵是有本事对付它的,何况只有这一个,于是也不是很担心。反倒是我怀里的陈文锦越来越沉。起先我以为是我体力不支之故,但是我当真渐渐撑不住她了。
我甚至怀疑她死了,因为死人没有重心,会异常沉重。我顺着墙慢慢滑下,眼见那血尸越走越近。我的手一抖,突然将陈文锦放开,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原来那血尸不是别人,正是秦寿生!只见他整个下巴都没有了,一团团似乎流不尽的鲜血从他的裂到耳边的口中滚滚而出。他走过的路上都是鲜血,我似乎闻到一股剧烈的臭味。它直勾勾地盯着张起灵,胸膛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似乎在向张起灵索命。但是若这是秦寿生,那我之前在外面水里看到的,脑子里满满都是尸鳖一样的寄生虫,面皮与后脑分开,脸皮飘在水面上的……。又是谁?!
秦寿生变成的血尸突然咆哮一声就朝我冲过来。张起灵闪电一样挡在我前面,手里的利刃就挥了出去。如果张起灵手中的是黑金古刀,估计一定会立刻将秦寿生一刀两断,但这黑金匕首长度不佳,张起灵只能与它近身肉搏。
我没有想到秦寿生生前是个人渣,死后却这么厉害,张起灵和它激烈地搏斗半天也未见分晓。但是这也只能是张起灵,如果换成是别人,恐怕早就丧命在这血尸之手。我听他们说,血尸和粽子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血尸是加强版的粽子,要和它搏斗,基本就要靠开挂。
我缩在墙角,拿陈文锦的身体挡着自己,生怕秦寿生突然来攻击我,给张起灵添麻烦。就在一人一尸僵持不下之时,张起灵突然虚晃了一下匕首,随后我只见到一个蓝色的身影突然就绕到血尸身后,速度快的让我根本没有看清他的动作。
只见张起灵从背后狠狠地踹了秦寿生的膝窝一脚,他用力极大,秦寿生变成的血尸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张起灵却借力一跃而起,在空中直接将双膝下压,跪在了血尸的肩头。接着腰部发力一扭,只听“嘎巴”一声脆响,秦寿生没有下巴的头就滚落下来,一直滚到我身边,尸体~抽~搐~了几下,也不动了。
这一切的动作只花了不到一分钟,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我目瞪口呆。显然张起灵做这种事情已经相当熟练。直到他收了刀查看周围,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嘡目结舌,脑子一片空白道:“要是以后……。。你~骑~在~我~身~上~……。。一个不小心……。把我的腰扭断了怎么办……。”
张起灵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扔到一边。我撞在墙上,骨头几乎快碎掉。接着我听到一声巨响,只见一块巨大的木箱从天而降。
我之前用陈文锦的身体挡着自己,所以如果刚才张起灵没有把我扔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他从陈文锦身后拖出我,多少浪费了一些时间。虽然他另一只手也在拉陈文锦,可陈文锦的此时的体重异常沉重,早不是之前小巧的她。故而终究不及时。那个看似极为沉重的木箱直直地砸下来,砸在我刚刚所处的位置。此时我不在那里,它便直接砸在了陈文锦的整个腰部以下的身体上。
陈文锦静静地趴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其实我和张起灵都知道,她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反应了。就算她没死,被这样砸烂了整个~下~半身,也定然是活不了了。可以想象那木箱以下,一定是不堪入目的肉沫血腥。
我很讨厌陈文锦。一直想抹了她的脖子,诅咒她被粽子吃掉。可是不幸的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我却没有想象的开心。甚至意外地很难过。也许在我心中,被我杀掉一定是因为她太讨厌,被粽子吃掉就更和我没有关系。她那样的自然消失,我是可以接受的,甚至会很高兴。可是她在人事不省中,被我直接或者间接地导致了这样凄惨的死亡,我却一时手足无措。
陈文锦终究是个无辜的女人。如果刚才我没有躲在她身后,或者我的精神能像一个人时那样时刻保持紧张,就能及时发现从上面落下的木箱。然后我就会及时躲开。即使我不管陈文锦,张起灵凭双手之力,也足够将她救出来。可是就因为我精神不够集中,忽略了身边的危险和视觉的死角,才引发了陈文锦的死亡。
我大气也不敢出,甚至有了哭的冲动。一方面心里难过,另一方面怕张起灵责怪我,怨恨我。陈文锦目前是他唯一一个找得到的,知道一些他过去的同伴,何况陈文锦作为“同伴”,是非常优秀的。她睿智,贤淑,博学,端庄。既不会让人有亵玩之意,也不会让人忽略她的美。从她年纪轻轻就当了考古队的领队,就足够看出她的卓越才能。
而我,除了脸比陈文锦漂亮,其他方面一无是处。整天都是没有正经的样子,动不动就会对张起灵各种性骚扰。其实我自认我也算聪明,懂得的东西也不少,跟秦寿生他们在迷宫的时候,我也能冷静理智地分析一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张起灵在一起,我就老是会脱节。我也不知道这个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的,但如今闯下弥天大祸,我才得以正视自己的行为。
我像刚才一样缩在墙角,大气也不敢出。张起灵背对着我,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亦无从推断他内心的想法。就在我越来越害怕的时候,突然看见匍匐在地的陈文锦,好像动了一下。
我大喜,虽然她一直昏迷,可是在剧烈的疼痛中突然醒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便急忙跑过去看她。她的脸色青肿,身上也出现了紫色的瘀斑。我甚至分不清楚她到底是死了,还是变成了活死人。我轻轻叫她的名字,握住她的手。张起灵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是看陈文锦有生还的希望放了心,还是他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其实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交流,确切点说,除了同居的时候,我们好像一直都是熟悉的陌生人。至于感情,也大多是我倾重于他。因为他沉默寡言,所以我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揣摩他的心思,但也无法面面俱到地体会他的情感和想法。
陈文锦的手突然握紧我,身体也动起来。我安慰她不要怕,我们会想办法救她出来。可是我抬头看看那沉重的箱子,就心如死灰。张起灵看了半天,终究也无法下手。不是我二人弄不动这箱子,问题是人的身体在受到突如其来的重压的时候,血液内会分泌大量的钾。假如将重物又突然移走,大量的钾足以使心脏停止跳动,被重压的人会立刻毙命。若是想平安救出来,需得大量输血或营养液来维持血压,冲淡钾对心脏的侵害。——可是眼下我们根本没有输液的条件。
陈文锦又动了动,我除了安慰她,也别无他法。张起灵也重新过来看她的伤势,也许他也还想问她什么。这个时候陈文锦的动作忽然大起来,把我吓了一跳。我以为她是垂死的挣扎,谁想她身体剧烈地抖动之后,让人无法置信的事情,突然就发生了。
陈文锦突然甩开我的手,双手支撑在地,整个上半身抬了起来。她的力气极大,我整个被甩到一边。她甩不开张起灵,似乎有些焦躁,抬起头来,原本极为清秀的面皮此时变得铁青,嘴巴张大,突然就“嘶”地一声,一条奇长的舌头就舔上了张起灵的脸。张起灵后退一步,陈文锦终于挣脱了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吼。
我们所在的地方,瞬间地动山摇。陈文锦本来已经已经破碎的~下~半身此时突然扭动起来,砸在她身上的木箱被狂扫到一边。木箱重重地摔落在地,木板七零八落,从中居然爬出了无数条小蛇来。
我仔细一看,这竟是之前会说人话的,剧毒的鸡冠蛇。一条蛇突然向我飞来,我顺势一躲,张起灵迅速将我拉到一边,挡在我身前。但是他并没有去伤害那条蛇,也许他也担心这种蛇极强的报复心理。我们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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