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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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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心:“那皇上为何早不立晚不立,偏偏要在齐塬王大胜回朝的时候?皇上就不怕此时的齐塬王真的会举兵造反么?”
三夫人急忙捂住苏若心的口:“心儿,这些话可不能轻易出口。想皇上应该早就有确立清致王的心思,只是现在连我们都能猜得到,恐怕皇上也是故意放出的风声。”
这是为何呢?苏若心心一沉,思忖片刻,恍然大悟道:“这么说,皇上趁齐塬王不在京都故意放出要立清致王的风声,无非要看齐塬王的反应。齐塬王听闻消息,如果起兵造反,同时面临边疆大敌,势必分身分心,只能自损,甚至伤及性命,而朝廷更有理由出兵讨伐他,毕竟皇上没有真正下过旨意。就算此刻凯旋而归,也没有正当理由起兵,否则只能使自己人心倒戈,大失民心。万一他回到了京都,自然要上交兵权,皇上到时会给他大大的好处安抚一下,他自己等于受困皇城,皇上再宣立太子,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三夫人听完苏若心这番见解:“心儿果是极聪慧的。”
苏若心心里叹气,这皇上对自己的七儿子也太狠了点。皇上久放出传言册立慕容风,三四个月已过,朝众人心自然朝慕容风靠拢。如果慕容越真能够理智忍下这份气,必定更加动摇跟随他的人心。然而以慕容越的精明,应该能够料到皇上这番心思,当初为何要请命出征呢?岂不自钻圈套?
除非,慕容越心中已经做好万全准备,有更周密的计划。苏若心大脑飞速的运转,慕容越不会轻易做一件事,只怕他也是步步为营,一步步假装走进圈套,让皇上顺利册立慕容风,放轻对他的警备。而他自己一定暗中筹谋,等待时机,不动则已,一招制胜。
他又会怎么做让皇上对他放心呢?
皇上在慕容越出征仅半月就秘密告之要册立慕容风,却是授意将消息隐秘的传出去,所以月锦才能轻易知道。这一番也是皇上对慕容越的试探,看他敢不敢造反。如果敢,慕容越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不敢,朝重太子册立已成定局,谁又能不为自己打算,继续支持他呢?哪一种形式都对慕容越不利,皇上已经出招了,而且是下的死招啊。
至于皇上寻求的利益均衡,就要看到时候会给慕容越多少好处。
只是这种均衡又能够持续多久呢?
三夫人见苏若心陷入沉思,轻轻换了声:“心儿。”
“啊?”苏若心抬起头,冲三夫人笑了笑。
“心儿,”三夫人牵起苏若心的手:“娘问你,齐塬王到底对你怎么样?”
“娘,他还能对我怎么样?成亲的第二天就出征去了。”
三夫人思量着:“不管当初他纳你为妃是出于什么原因,总归因着你身上的蛊毒,他是不想让你死的。再说从来是正红偏绿,你作为侧妃出嫁,他却送你粉色衣衫,足见对你还是用心的。不管将来政局怎样,也不管你爹那个老东西站在谁那边,只要齐塬王对你好,娘的心是向着他的。”
苏若心惊讶:“正红偏绿?”
三夫人轻笑:“傻孩子,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女子出嫁,如果是正婚,必穿大红嫁衣,贴红囍字。如果是纳妾,千万不能用红,必须穿绿色衣服,也不能帖囍字,否则便是冲撞了正配夫人的尊贵。”
这个苏若心也是听说过的,只是自己出嫁时是王妃身份,以为是跟平常百姓不同,便没有多想。
三夫人见苏若心神色:“心儿,娘听说你进门的时候是正妃的礼仪迎亲的对不对?”
苏若心点点头。
三夫人:“那新房可用了红烛囍字?”
想到的确是的,苏若心有点点头。三夫人总算放心了:“难得王爷对你有心。心儿,你能这样,娘也算放心了。”
慕容越对自己怎样,苏若心自己比谁都清楚。如果出嫁时慕容越故意表现出的重视,除了苦千穷曾对他有恩,那么只能说明他在意苏之尚。这次出征回来,为了不失苏之尚的心,只怕自己今后是受不到冷落的了。
母女二人相聚时间不长,三夫人就要走了。待的太久会让人疑心,不舍得也没有办法,送了一些给玉珠的东西。又见因为玉珠身子不方便,三夫人身边跟了个新的小丫鬟,便偷偷给了她银子,也好照顾三夫人十时多尽些心思。
正文二 第二章 第二节 夺命青枫山
送别了三夫人心情有些莫名的沉重。
“东家你看,近来接了不少订单,有的甚至开出天价。在下不敢私自拿到制衣坊去。”
苏若心接过订单也确实惊讶,左丞府的秦怡青,右丞府的苏月琴,李大人府上的李碧圆等等,这些大家千金都出了极高的价格做衣服,可谓倾巢出动。只是没有看见月锦的订单。
想是这个二姐囊中羞涩,又得了不少苏若心的衣服,不好再来求她。苏若心心笑,也总该替她打算的。
于是吩咐下去:“这些订单衣服图样我亲自绘制,只管拿去制衣坊。”
苏若心有些疲劳了,想着离开。
杜玉成忽然道:“东家留步。”
诧异的转过头去,见杜玉成脸色,似是有不方便说的话,难道……。
二人转到后院,杜玉成拿出仔细收藏的订单:“东家请看,这个恐怕是宫里的。”说罢拿出两锭黄澄澄的金子。
苏若心眉头一皱:“这是订金?”
杜玉成点点头,苏若心仔细看那订单,写明了衣服的尺码,特别了要用到一种图案:凤。
杜玉成:“东家,要不咱们将订金退了,只当是我们的孝心?”
想这杜玉成已经了然订单人的身份,想把订金退回去,不是谁都敢挣的。
苏若心心里盘算一盘,摆摆手:“不必了,我们只管开门做生意,我在这衣服上多下些功夫便是。只是,衣服什么时候来取?”
杜玉成:“四月二十二,也就是三天以后。”
苏若心心中一紧:“太急了。”便将订单收了,心事满怀的离开了织女坊。
皇后的订单,各府千金的订单,看来闻到风声的确实不少,大家都在为太子册立和太子选妃的事情做着积极的准备。皇后是肯定知道确切日期的人,看来这些衣服都要加紧赶制了。
苏若心按照订单的要求,连夜绘制了草图,样式上不能差别太多,只是各有特殊之处,又凭借自己对这些小姐们性情的了解选了不同的料子,绘制不同的花样。
对月锦的衣服自然是多费了一些心思,力求她能出众。吩咐玉扣下去,委托可靠的人以月锦的身份到织女坊下了订单,又付了不菲的订金。
最后便是皇后的衣服了,如果是为了太子册立,应该作成隆重正式的朝服,苏若心虽然知道一些各朝各代衣服款式,毕竟给皇后做衣服,是要有很多的讲究,又查阅了大量书籍,发现这个时空对皇后衣服的讲究与自己那个朝代的所差无几,这才放心的做了草图,差人送去织女坊。
慕容越不日班师回朝,齐塬王府已经得了确切的信,开始打理府苑,纷纷忙碌起来。
慕容越带领三千重甲将兵已经行至文城一带,再往前走一天的路程,就到了皇城外城。按照律法,重甲兵不能驻进京城,慕容越便在文城整顿一番,三千兵马自行分成几队,只管先行留驻文城兵营,不能再往前了。
此时慕容越身边只剩下一百多人,皆是自己的近兵亲信。天色暗了,贴身侍卫梁锐的神情紧张起来,这剩下的一夜路程未必好走,如果万一遇到精锐埋伏,后果不堪设想。
慕容越自然深知其中利害,此时在皇城外多停留一分便多一份的危险,于是下令连夜赶路。如果真遇到埋伏,晚上的目标总不至于像白天那么容易暴露。一百多人分成几列几纵,将慕容越保护在中间。纷纷策马而行,加大了行进的速度。
自己刚离开京都半月,朝中安插的眼线已经告知皇上册立慕容风之心,果然不出所料。便只管稳定军心,领兵杀敌,一切待到回京都后再做分晓。但是此举虽然能让皇上暂时放轻警惕之心,却不能保证会有人趁这个时机暗下杀手,以绝后患。
四月的夜晚月朗星稀,微风徐徐透着些清凉之意,军队在万籁俱静的深夜行进,道路并不平坦,四周茂树深草,黑夜里如同招摇的鬼魅。已至深夜,但这支军队人人目光炯炯,个个都是精锐,身手不凡,他们心中唯一的信念就是保护自己的主子顺利进入皇城。
这样的夜晚太舒宜,慕容越心中已经是狂风呼啸,他的豪心壮志和愤怒已是这四月的夜晚无法承载的下的。
“停!”
慕容越忽然下令,队伍嘎然停下来。
梁锐策马跟随在慕容越身边,道了声:“王爷。”
慕容越:“前面就是青枫山,再走两个时辰就到了皇城外城。”他的目光如炬,青枫山山势陡峭险峻,壁立千仞,易守难攻,要进入皇城,只有一条路可走。而那条路十分狭隘,两旁都是山崖,抬头望去,天空只见一线。如果进入了那条路,无异于让人瓮中捉鳖,只有等死的份了。但是现在夜色深沉,正是走过那条路的最好时机。
慕容越眉头深锁,梁锐更是忧虑:“王爷,让属下先去探一下路子。如果真有埋伏,王爷也好确定对方埋伏地点,等待最佳时机。”
这一百多人都是慕容越亲信,人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身后无可牵挂。跟随慕容越后个个忠心耿耿,保护主子就是他们唯一的信念。听到梁锐请命,纷纷表示自己愿意前往。
他们都想以身涉险,用自己的牺牲给主子换来生存的时机。
他们也都是慕容越的中坚力量,是最忠诚善战的人。如果失去这些人,慕容越也算折了左膀右臂,于是他思忖片刻,低沉着嗓音:“两人共承一骑,余出一半马匹在前面开道。”
众人领命纷纷跳下马背,有一半人脱下自己的战甲,极快的速度割下大片深草,做成了五十个草人塞进战甲中。再用绳索固定在马背上,乍一看去,深夜里这些穿着战甲的草人真跟策马而行的骑兵一样。
将这些载着草人的马匹驱赶到队伍最前面,其余人等紧紧列在后面。这些马都是精良的战马,识得自己的主人,所以一下口令便踏蹄而行,竟然丝毫不乱秩序。
青枫山路口近在眼前,深夜里的窄道连月光都没有光顾,黑森森的像等待将人吞噬的巨兽。
众人已经将兵器紧紧握在手中,竖起耳朵静听四周的动静。慕容越打起手式,众人会意,分成两排跳下马来贴着两侧的山壁。用力抽下马鞭,马群加大速度齐齐奔向峡道之中。铮铮的马蹄声格外真切刺耳,也深深敲打进众人心里。
果然,马群奔到峡道中间,四周山峰上扔下篝火,箭雨纷纷铺天盖地。只听见马儿的嘶鸣和四蹄狂乱的奔跑。
依这种箭势看,对方真是策划周密,不知道埋伏多少人在这里。第一轮箭阵过了,几十匹马已经无可幸免,全数射死在峡道中。慕容越一行人屏住呼吸,对方必然还要发动第二轮攻击,此时只有等待,但是天色有些变亮的趋势,时间分秒必争。
过了一会,再一轮箭阵发起攻击,到处是冷箭打在山石上的摩擦撞击之声。
等这轮箭阵过去,慕容越紧抿着嘴唇,狠狠地握起拳头,如果对方再不现身,等天色一亮,他们就完全暴露,失去了最佳时机了。
但是对方比他预想的要心急许多,第二轮箭阵一过,四周山峰上传来杀喊之声,数以百众的敌人冲杀进峡道,火把纷纷亮起来,峡道里一片通明。一一查看尸体,发现竟然都是穿着战甲的草人,突觉上当大惊失色中,慕容越忽然下令杀进峡道里来。
对方已经失去了最具威胁力的进攻,而且已经现身出来,正给了慕容越下手的机会。
慕容越部下个个是人中高手,以一敌十不在话下,就算是山上还有弓箭手埋伏,此时也不至于轻易放箭,就算舍得下这几百人,慕容越他们正好可以掠个人在身边抵挡一下。
只是天色已经见亮,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只能舍命一搏了。
这是一场极血腥的恶战,慕容越一行人见人就杀,他们的目的就是开道,不能恋战,尽早杀开一条血道,便多了生存的机会。
对方显然对慕容越十分熟悉,借着火光看见慕容越身形出现,立刻下令放箭,目标直指一人。
箭雨忽至,峡道里一片混乱,对方人手已经大惊失色,奔逃着死在刀下箭下的不少,正是给了慕容越一行极好的机会。大家各自扛起一具尸体护住自己,眼见箭雨纷纷瞄准慕容越而来,不惜用身体护住主子,顷刻几人便倒下了。
再这样下去,慕容越一行便极为不利,如果此时自己先争取出去,人人便可自行保护,不至于损失惨重。想到这里,慕容越挡开几只冷箭,梁锐护在主子身边,两人相互使了眼色,顷刻间掠地而起,驾着轻功躲路奔出峡谷。慕容越一起,箭雨纷纷改变方向,追着慕容越而来。梁锐紧护在慕容越身后,眼见出口就在眼前,慕容越忽然转身,将梁锐一把扯起,重掌击出峡道,自己胸口已然结结实实挨了一箭也飞出峡道。
后面的人也多数逃出,大家不能多做停留,又奔出一段路程离开了青枫山才松下一口气,稍作调整。
除了损失十多人外,不少人也受了重伤,中箭者不在少数。
梁锐发现慕容越中箭,心中愧疚万分,慕容越却示意无碍,用刀将箭支削去。
梁锐心中百般滋味,只能跪在慕容越跟前,自己从小便跟随慕容越身边,名为主仆却有兄弟之义,人人都知道慕容越冷酷无情,却能够舍身将自己救出来。
慕容越瞥了梁锐一眼:“现在不是你该跪的时候,将受伤者送去安置。我中箭不深,只是箭上有毒,迅速寻解药回来。”
“有毒?”梁锐心头一紧,但见慕容越和其他中箭者脸色无碍,想必是毒性还没有发作,于是毫不敢停留,将受伤者吩咐安置下去,自己火速寻找解药去了。
如果主子真的有个万一,他梁锐万死不能谢罪了。
慕容越封住血脉,双目中怒火狂烧,是谁非要置他于死地他心中自然明了。想到这里,擦掉身上的血污,整军直往皇城进发了。
正文二 第二章 第三节 辰王
连着赶制订单衣服的草图,苏若心伤了些神,已经十分疲倦了。又想着怕这批衣服要得急,织女坊赶制不出来,想分一些到别的分店去做。
织女坊是她以黎之晓的身份开的,三夫人,月锦,玉珠,玉扣都知道这件事,她不能保证慕容风甚至慕容越慕容铎他们会不知道,所以当初在开分店的时候都是秘密进行,取了别的名字,连织女坊的人都瞒着。想到这里,苏若心打消了刚才的念头,只管让织女坊去忙吧。只有皇后的订单索要的急,其余的都没有说明确切的日期,倒是可以推延一些时间。如果三天内不能全数赶制出来,也不算是织女坊的过错。
今天是慕容越回朝的日子,苏若心趴在芳菲苑花园中的软榻上晒太阳,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自得。
其实无论朝中怎样,谁当太子,谁要造反她都可以不去放在心上。然而这个时空里,她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牵挂,三夫人,月锦都是她在乎的人,或许还有慕容风。
本来到了这个时空,一开始只想帮着苦若心找到‘夜影’的主人,自己攒些银子就跑去自由自在的逍遥了。然而到现在她才发现,无论有多少钱,能跑去哪里,这个世界还是陌生的,总要结识一些人,碰到一些好的或坏的事。想到这些事情,苏若心已经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了。难道她只能披着苦若心的皮囊,接受苦若心的命运,替别人活上这么一遭么?但她又是不甘心的,到了这个世界已近六年,一直慎言慎行,偷偷摸摸做事,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她越来越像苏若心了,一个综合了苦若心与黎晓的双重身份的人,是个怪物。苏若心无奈的吐了吐舌头,自嘲有时候也是一种自娱自乐的方式。
四月二十日清晨,慕容越一行卸下兵器,骑着战马踏着晨露走上京都宽阔平坦的青石大道。
满城百姓欢欣鼓舞夹道迎接他们凯旋的皇子,但见慕容越高头骏马,面色刚毅冷峻,威风凛凛。百姓们不由得纷纷议论,竞相传说着这位铁血阎王如何战无不克,神勇杀敌,各种有的没的威风八面的战事传的神乎其神。
慕容越由官道一路向北,来到皇城第一道宫门,跃下战马大步踏进皇宫。
皇宫的金流碧瓦在朝阳下熠熠生辉,金碧辉煌,巍峨而雄壮,不可一世的权贵,翻云覆雨的神圣。
慕容越紧握着拳头,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他内心任何的轻蔑和愤怒。百官已经列队等候在大殿前的汉白玉广场上,慕容风及各位皇子领在队伍前面。
“子越,祝贺你凯旋而归!请。”
慕容越接过慕容风擎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朗朗一笑:“多谢皇兄。”
慕容风见这笑容为之一怔,朝中百官也不由得暗暗吃惊,噤着声不敢言语,心中自有万般猜测。
慕容越走到苏之尚面前一抱拳:“北丞。”
这本是翁婿间一点应有的礼仪,苏之尚身子一颤连声道:“不敢不敢,王爷抬爱。”
抬头见慕容越脸色,不由道:“王爷似乎面色欠佳,一路辛苦了。”
慕容越森冷的目光在百官中扫过,人人将头深深低着,在那目光下如针芒在身。
慕容越忽然一笑:“北丞多心了,一路奔波难免有些疲惫。”
慕容风闻言,嘴角一弯,拍了拍慕容越的肩膀:“父皇在大殿等候多时了。”
慕容越见众人中并没有慕容铎身影,笑道:“子铎呢,又跑哪里贪玩去了?”
慕容风也笑:“子铎这次可是去办正事。受父皇之命去尘羽寺借取经书了。”
慕容越不动声色,此次将子铎调离京都,恐怕意在太子册立之时,用以牵制自己。随之假装不经意道了声:“那地方倒可以正正他的脾性。”
二人大笑并肩朝大殿走去,百官恭敬的垂首跟在后面,有人不时擦去沁出的冷汗。
齐塬王变了!?
“儿臣,臣等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龙椅,朗声笑道:“众卿平身。子越,你这次大胜而归,为易国建下奇功,说,想要什么赏赐!”
慕容越恭敬跪下:“谢父皇垂爱,保护易国疆土本就是儿臣的本分。”
皇上捋捋胡须,点头道:“说得好!不过罪有罚,功有赏,朕一定要重重赏你!来人!”
老太监打开早就拟好的圣旨,捏着细细的嗓子:“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齐塬王慕容越北伐大捷,建下奇功,现正式册封为辰王,子孙后人世代相袭。另赏赐辰王府宅一处,黄金千两,珍玉宝石百匣,钦此。”
圣旨一宣,人人心里暗吸一口凉气,皇上的赏赐太重了,单说这辰王之封,地位仅在皇上一人之下,可与太子同称千岁。但辰王一封,大家也都知道慕容越与太子之位已经无缘了。
皇上眯缝着眼,将众人表情暗暗看在眼里,慕容越心中一声冷笑,脸上是受宠若惊的表情,深深拜下:“谢父皇!”
皇上哈哈大笑:“好,今夜朕在隆景园设宴,为你接风洗尘。”
慕容越听此似乎有些犹豫,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儿臣谢父皇龙宠,但是……”
“但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有话说来便是。”皇上瞧见慕容越不似往日性情,目光深邃了几分。
慕容越好似有话不好启齿,拿眼瞧向苏之尚。苏之尚不解,作揖道:“王爷可是劳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秦树海一直打眼瞧着慕容越的变化,肥胖的圆脸一皱出现一个意味不明的笑,眼睛都看不见了:“老臣想,王爷该是挂念家中王妃了吧!”
慕容越似被说中心事般,垂身一笑:“让左丞见笑了。”
众大臣附和着笑起来,这王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出息了。
皇上的眼睛眯了眯,难道子越已经认输了?如今得了辰王之位真能知足么,想到这里,皇上跟着众人笑道:“想你也将近四月不曾回府了,朕也不勉强你,只管回去吧。来人,给辰王侧妃赏些衣服首饰,一并送过去吧。”
慕容越大喜谢恩,这就迫不及待的要告辞回府。慕容风神色复杂的目送慕容越出了大殿,只听见秦树海轻声对苏之尚说:“北丞女儿好福气啊。”
苏之尚自己还在纳闷,看了秦树海一眼,没有说话。
慕容越阔步离开皇宫,重跨上战马,冷眼看着巍峨的皇宫,轻轻冷哼一声:“父皇,你已经老了。”
说罢策起马鞭,朝齐塬王府方向飞奔而去。
正文二 第二章 第四节 回府
齐塬王府已经红灯高挂,难得的热闹非凡。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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