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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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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剑已出鞘,对准梁锐:“大胆,竟敢以下犯上!”
梁锐知道唐突,赶紧退到一边:“属下不敢!”
慕容风嘴角一笑,看他一眼接着往里走去。
这辰王虽比太子等级略高,但毕竟太子有关皇威,将来是要正统天下,谁也不敢擅自忤逆,万一稍有不慎,必定给辰王府招致大祸。
梁锐被勒令不可跟随,遂悄悄传下命令,只命暗中侍卫静伺时机,不可轻举妄动。
王城打听出苏若心芳菲苑所在,一路引着慕容风过去。
芳菲苑名副其实,宛如一座被花神眷顾的人间美镜,慕容风冷眼一番打量,看来这慕容越真的对苏若心极上心思,给她这样美的园子。
不过芳菲苑再美,又怎么能配得上若心的婉转风韵,他相信若心对慕容越无情,她的心不是那个冰冷淡漠,不解风情的慕容越可以抚慰。
芳菲苑房门紧闭,王城上前正待通禀,慕容风一抬手制止,眼神深了几分,走到门前,忽然出掌,一掌击开了房门。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若心大惊,慕容越忽然转身将苏若心挡在身前,手里撩起一袭轻纱,将苏若心身躯掩住,嘴角斜出一丝轻笑,却又在她额上印下轻轻一吻,这才稍微转过头去,眼睛的余光透出敌意,声音却慵懒道:“皇兄来的真是不巧。”
慕容风万没想到自己的突袭竟然看见房中这一幕,他心爱的女子美好光洁的身躯被慕容越拥在怀中,这样坦然地在他面前亲昵。他听见自己骨头的声响,心里被划开深深的伤痕,是的,苏若心已经是慕容越的妃子,但他一直不肯相信真的会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在他看不见的时刻,自己的心爱之人被别人汲取霸占。他相信自己的感情,相信若心的眼神,他不会相信苏若心真的心甘情愿做别人的女人。他渴望这个女子,这深深的渴望里伴随着这一个月来噬骨的思念。
紧跟而来的王城不小心也撞见这一幕,大吃一惊后急忙退出去。慕容风极力遏制着心里的愤怒和切齿的恨意,对王城:“掌嘴!”
“是。”王城领命后竟然真的劈头盖脸的往自己脸上掴去,一下下清晰的声响。苏若心没有想到竟然会被慕容风撞见这一幕,被慕容越挡在胸前,却想离开这个怀抱,找个封闭的黑暗的地方躲进去,她忽然觉得自己的不堪。刚才的自己被慕容越拥吻抚mo,心里除了一丝抗拒外,真的奋力挣扎了么?与慕容越的亲热竟像是有一种魔力,引得她欲迎还拒,身体背叛了她,刚刚的自己不是竟还有一丝的沉醉么?
苏若心无言,王城的掌掴声一下下袭击鼓膜,竟像是打在自己脸上。
慕容风已经看见苏若心身体的颤抖,她羞愧,她在意,不是么?慕容越却将苏若心的身子揽的更紧了些,苏若心,你真对慕容风如此在意!
两人的目光中已经迸发出火焰,慕容越冰冷道:“皇兄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慕容风听见自己牙齿咬出的咯吱声,紧握的双拳拧出青紫的颜色。他真的很想现在冲上去,把苏若心抢回来,抱在自己怀中,她是自己的,怎么能这样被别的男子拥抱zhan有。但是若心,现在还要忍耐,这一天已经不远,我一定会让你回来我的身边,然后亲手将这个男人毁灭。脑中浮现出卧病在床,面色憔悴苍老的皇上,心中恨意奔涌,这一天,很快。
慕容风怎么都无法遏制身体的僵硬,脸上挤出一个几分狰狞的笑意:“打扰了。”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出了房门,脚步迈不动,但他必须要迈出这一步,否则自己真的会冲上去,一切前功尽弃,毁掉自己十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
王城的嘴角已经溢出鲜血,慕容风瞧着他:“我们走。”
“是。”王城遂领命跟着慕容风大步走出芳菲苑。主子的脚步坚决,身躯僵直着透出森森的寒意。他知道主子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擦掉嘴角的血迹,坚决的跟上。
正文二 第二章 第二十三节 休妻(下)
确定慕容风已经离开,慕容越怀抱一松,苏若心双腿瘫软的跌坐,各种难言的情绪涌上心头,到底是因为什么自己也说不清,只是鼻头有些发酸。
慕容越已经不似刚才那个温柔却霸道的模样,眼中迸出寒意:“怎么,看见太子竟然这样失魂落魄?”
苏若心将头深深埋下去,发不出一言。
慕容越手指轻佻的点过她润滑的下颚:“要不要继续?”
“你!”苏若心感觉到这羞辱,直直抬起头去,两颗眼泪无声的落了:“我求你,休了我。”
慕容越轻蔑笑了声,一甩衣襟,走到门口,斜睨她:“休你?这样的美人本王怎么舍得?”
慕容越大笑着走出芳菲苑,他的胸膛似乎还不能平静,他承认自己有一种逃离的感觉。那女人身上有一种噬人的魔力,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忽然意乱情迷,思绪有些混乱,欲罢却不舍。伸手抚上胸口梅花印记处,难道是因为这个诡异牵绊的蛊毒?
苏若心得到慕容越的答案,痴痴笑了两声,是她自己太幼稚了。摊开双手,这柔弱的双臂怎么可能去对抗那样一个慕容越。这便是苦若心的命运么?纵然她只是一个无辜的黎晓,又能将这样的命运怎么办?
身上残留着他的触感,双唇留有他的气息,刚刚的一切似乎有一种无形的牵扯,低下头去,才惊异的发现,六瓣红梅鲜艳的颜色竟然淡去一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尘颜记难道会因为这样的亲昵慢慢隐现?那么难道这就是当初苦千穷假装施下蛊毒的用意,当这身体有了托付,才能红梅消退,尘颜记现世,为她宿命的主人绽放着?
梳理不开纠结的情绪,苏若心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裳自己换上,想要打来水清洗一番,想想许久不见玉扣了,以前这个时候早就应该过来了。
“玉扣!”苏若心坐在妆台前轻轻呼唤了一声,却不见玉扣踪影,于是拾起裙角走到院子里来:“玉扣!”
芳菲苑已到极尽怒放的时节,正是最美的时候,落英缤纷,芳香满园,依着墙角的几棵大树投下一片阴凉,还是能看出这里常有人清扫,但是这园子太过寂静了,偶尔能听见鸟儿婉转的清啼。
“玉扣。”苏若心又唤了一声,心里面有了不好的预感。
“娘娘!”
一个青衫绿裙的小丫头从园外走进来,苏若心欣喜的转过身,却是个从没见过的小丫头:“你是谁,玉扣呢?”
“娘娘,奴婢名叫翠翠,以后就由奴婢来服侍娘娘吧。”
苏若心打量她,十五六岁的年纪,面容倒也干净,只是眉眼间透着精明算计,不喜欢这样的人,皱了皱眉:“我问你,玉扣到哪里去了?”
翠翠笑着走上来,伸出手来要扶住苏若心,苏若心却一抽手,不自在的走开两步。翠翠双手悬空,似是受了委屈一样抿了抿嘴:“娘娘要找的玉扣,已经被王爷关起来了。”
“什么?”苏若心惊讶,难不成自己接口尘羽寺祈福,路上金蝉脱壳之事连累了玉扣,慕容越竟将玉扣当成了替罪羔羊?
苏若心:“翠翠,你快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被关的?”
翠翠见苏若心对她说话,笑容又浮现在脸上:“娘娘你别急,玉扣姐姐被关押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同时被关押的还有元侍卫。至于因为什么,奴婢也不知道。不过下面人都传说是因为玉扣姐姐不恪守本分,反而连累了元侍卫,真是让人觉得难堪呢。”
苏若心面色沉下去,果然是因为那件事,不过元侍卫怎么也被关押?看翠翠神色语气,仿佛是因为玉扣跟元侍卫做了什么苟且的事。心里又对她厌恶几分,玉扣的为人她是清楚的,如今竟因为自己被关押,还被人传言的那样不堪。
已经被关押一个月了,不知道受了多少苦。苏若心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担心:“到底关押在什么地方?”
翠翠已经极力讨好苏若心之能事,都知道侧妃受宠,如果以后跟了这个主子,说不定必要跟在那个一进门就受冷落的正妃身边还要强些。翠翠笑着:“娘娘你别太担心了,玉扣姐姐被关押在什么地方奴婢也不知道,但是王爷下了令,谁都不许去探视的。奴婢想,玉扣姐姐怕是要出不来了。”
苏若心哪里还去照顾到翠翠这些心思,蹙着眉头道:“翠翠,王爷去哪里了?”
“回娘娘,王爷离开芳菲苑以后去了储秀园。”
“储秀园?”
翠翠点点头,瞧着苏若心脸色:“那是正妃娘娘的园子。”
苏若心点点头,握住翠翠的手:“你知储秀园在哪里对不对,现在就带我去!”
翠翠一惊,想不到侧妃竟然这么恃宠而娇,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想这侧妃过去肯定要唱一出好戏,如果要压过正妃的气焰,此时过去正是个好时机,听说正妃可是这位娘娘的姐姐呢。遂跟上来馋住苏若心:“奴婢这就带娘娘过去。”
慕容越离开芳菲苑,梁锐就赶紧迎出来:“王爷,太子已经走了。”
慕容越冷笑一声,想起苏月琴之事:“今日的迎亲之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梁锐:“回王爷,已经先行安置在储秀园了。”梁锐顿了一顿,犹豫道:“只是拜堂的吉时错过了。”
慕容越摆了摆手,面色冷峻起来:“既然错过,便不用再拜了。”
梁锐跟上来,总觉得主子有点心不在焉,小心提醒道:“正妃怎么说也是北丞的嫡生小姐,如果太过怠慢恐怕落人口舌,还望王爷大局为重。”
慕容越顿住身,想这种事情竟然都需要梁锐来提醒,但是想起这些事还是有些不耐烦,叹一口气:“你说的对,那就过去看看吧。”
因为在有些时候,一个无论怎样的女人因为她背后千丝万缕的关系,总还是要发挥她的作用。
正文二 第二章 第二十四节 夺夫
一来到储秀园便听见哭哭泣泣的悲声,应着的是瓷器脆裂的声音。苏月琴一个从来娇生惯养的千金,在北丞府里是唯一的正经小姐,没想到在成亲这天被苏若心这个自己从不放在眼中的养女抢了风头。这还不算,自己期待许久的这天,女人嫁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竟然没有新郎与她拜堂,只被一个下人领来这个破园子。自己已经极耐了性子,带着沉重的喜冠,蒙着大红的盖头等待半天,却不像现在天色将暗,还是没有辰王的影子。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了,将喜帕一把扯下来,摔了一桌子的美酒佳肴。王府丫鬟千禧过来劝她:“娘娘,这毕竟不是在北丞府,娘娘还是珍重身子,啊!”
苏月琴一掌扇过去:“你叫谁珍重!连你这个奴才也要爬到我头上来了?”
千禧扑通一声跪下,捂着生疼的脸,泪眼婆娑:“奴婢不是那个意思,请娘娘息怒。”
苏月琴陪嫁来的贴身丫鬟五静早就看出苏月琴焦燥之意,因为深知小姐脾气,早晚要大闹一场,便趁早借口躲出去,留王府配来的丫鬟千禧在里面伺候。现在听见苏月琴果然哭闹,以便在门外躲着倾听,一边庆幸自己躲得及时。
侍奉在储秀园的下人们都知道其中缘故,哪个不在窃窃私语,看见王爷一脸愠色走过来,赶紧闭上了嘴巴,负手站在一旁。
听见里面的哭闹声,慕容越深皱了眉,站在园外冷哼道:“北丞的女儿真是好教养。”
慕容越:“罢了,随她去闹,只说本王来过了,让她静思己过吧。”
说罢一甩衣袖转身回去,梁锐忽然道:“王爷,侧王妃好像往这边来了。”
“噢?”慕容越顺着梁锐的视线去看,果然是苏若心,正由一个小丫头引着王储秀园方向来,脚步匆匆,双目似有忧虑之色。她怎么突然来这里?
慕容越嘴角一吊:“罢了,还是进去看看,月琴刚过门又受了些委屈,难免心有不忿。”
慕容越挂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突然改变主意进了储秀园。梁锐有些奇怪,王爷不是不想进去么?
五静正躲在屋檐下倾听,梁锐清咳一声,吓得身子一哆嗦,她回头一看却是辰王站在身后,面容失色扑通跪在地上:“王…爷。”
梁锐叩响房门:“娘娘,王爷来看您了。”
屋里动静一下止住,苏月琴正抱着一个花瓶正欲摔碎,忽听这一声一下愣住,慌张道:“王爷?怎么办,王爷来了。”
千禧从地上起来接过花瓶:“娘娘快回去坐好,这里交由奴婢来收拾吧。”
苏月琴这才想起放下花瓶,赶紧回到床边,擦干净眼泪,快速的理了理头发,盖上喜帕坐好。
千禧也是王府的大丫鬟,跟玉扣一样是从宫里带出来的,做事情一如王府其他仆人一样,极有效率。匆匆将各种瓷器碎片收拢在一起堆在墙角,用顶上垂下的纱幔挡住,整了一下衣服便将房门打开了,恭敬的垂手立在一边:“恭迎王爷。”
慕容越跨进门槛,一眼看见千禧脸上被指甲滑出的伤痕,房内虽被匆匆打扫过,还是很发现石板缝隙之间的碎片,屋内摆设差不多都不见了。
梁锐没有跟进来,在门外伺候,千禧低着头走出去,关好了房门。
知道慕容越进来,苏月琴一下紧张起来,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辰王慕容越她是见过的,清冷俊朗,却又骁勇善战,各方面都不在太子之下,反而更让人觉得略胜一筹。自己没能如愿当选太子妃,但是能嫁给辰王,心中也是万分欣喜的。辰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极尽尊荣富贵,从此她就是辰王妃,却比月锦进宫去当一个太子侧妃不知道要尊贵多少。
慕容越走进房中只管在椅上坐下,手指轻轻捻动着玉扳指:“王妃今天受委屈了,本王实在是迫不得已,请王妃体谅。”
苏月琴使劲搓动着手指,她知道慕容越并不是真心,但也只好娇声道:“王爷言重了,月琴不敢怪罪。”
慕容越:“不怪罪便好。”说着直起身走向床边坐下,伸手一扯,喜帕一下被掀开,滑落在地上。苏月琴娇羞的转过头去,去忍不住眼角的余光打量,辰王果然是风神俊朗,面色沉竣却愈发摄人心魄,不由得心中小鹿乱撞,羞红了脸。
慕容越捻着扳指,这苏月琴也的确是个美人,不过只一个精心装饰过的花瓶而已。身上芬芳直钻进鼻孔,这味道对那些大家小姐来说恰到好处,只是习惯与男人打交道的慕容越来说有些浓烈了。
苏若心一路心事满满的赶到储秀园,见元侍卫,五静,千禧都在外面伺候,看来慕容越真的在里边。
千禧本是玉扣的姐妹,两人一同从宫里出来的大丫头,平时亲近经常来往,自然认得苏若心。便迎上来盈盈一拜:“娘娘。”
苏若心看见她脸上的划痕,惊讶道:“千禧,你的脸?”
千禧赶紧将脸上伤痕捂住:“娘娘不必担心,只是奴婢粗笨不小心被树枝划到了。”
苏若心牵挂玉扣的事情便也无心多问,只说:“千禧,你帮我去通传一声,我有要事要见王爷。”
“这。”千禧有些为难,五静只瞧见千禧叫这个美貌的女人娘娘,并没有认出苏若心来,便只在一边看着,好奇打量。
翠翠拿眼斜着千禧,有些趾高气扬:“娘娘说的话你没听见么?还不快去!”
翠翠原本是王府里二等丫头,此刻竟然仗着苏若心这样对千禧说话,千禧不免一怔。
苏若心叹气看向翠翠:“这里不用你多嘴。”说罢将千禧扯到一边:“千禧,实话对你说,我这次来就是要让王爷放了玉扣,她因我被关押,我怎么能看着不管?”
千禧没有想到苏若心是特意为了玉扣,心里感叹玉扣跟了一个有情有意的主子,但她还是不敢擅自近去通传:“娘娘,奴婢也为玉扣牵挂,但是现在……”
千禧为难的朝房门看去,苏月琴的脾气她也见识过了,毕竟以后是自己的主子。苏若心看出她的为难,现在进去的确不合时宜,但是既然已经知道玉扣被关押,她又怎么能够再熬过一天才去救她?遂撇开千禧想直接冲进去。梁锐守在门口,本来奇怪主子怎么突然改变主意,现看见苏若心心中似有些明白,见苏若心闯过来也不真心去拦,只虚虚挡了两下,由着苏若心一把将房门推开了。
苏若心一掌推开房门,外面的视线已暗,金色的夕阳余辉洒在身上,在地上印下一个长长的影子。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突袭实在是很拽,室内人苏月琴惊呼一声:“你是谁?”苏若心咬了咬嘴唇,刚刚与慕容越那一幕又在脑前浮现,这样突然见面还是很多尴尬,但她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了,学着电视上那些从别的女人那里抢回老公的英雄,硬着头皮走进去,扯起慕容越的袖子就往外拉:“王爷,你跟我走,我找你有事。”
慕容越却一伸手将她手掌握住:“爱妃找本王何事?”
苏月琴瞪大眼睛:“爱妃?”她只知道慕容越先娶了那个又丑又笨的苏若心,却不想有忽然蹦出一个‘爱妃’来,还竟是这样一个美人,自己比起来不知逊色多少。但苏月琴哪里又承认过自己比别人差过?她顾不得太多体面,只觉得王爷要被这个女人抢走了,身子竟然悄悄斜过,轻轻靠在慕容越身上,娇羞的模样,闻言温语道:“王爷,这是?”
慕容越却只笑不答,看向苏若心,眼神里几分玩味,一幅看戏的表情。
苏若心扯不动他,只得讪讪的冲苏月琴笑笑:“大姐,是我。”
“大姐?”苏月琴将她好一番大量,竟是生生认不出来。这苏若心原本在北丞府将自己装扮的极其丑陋,又长于三夫人一处深居简出,苏月琴向来看不起她,平日里看她都是将眼睛放在头顶,两人也不怎么来往过,所以这番模样的苏若心站在面前,左右都看不出端倪来。
苏若心已经失去了耐心,房间里视线暗起来,只好硬着头皮娇笑着揽住慕容越:“王爷有了新人,竟然将旧人都看不上了!”
这句话一出真当惹怒了苏月琴,自己新婚洞房竟然过来抢人,管她到底是谁,心里已经十分动气,竟也挽住慕容越的胳膊:“妹妹是不是太没规矩了!”
苏若心只想先将慕容越拉走再说,手上用了力:“大姐,原来在北丞府被你欺负也就罢了,现在王爷决不能再让你!”
苏月琴惊得张开口,支唔两声讲不出话:“你是,你是,若心?”
慕容越生平第一次被两个女人拉来扯去竟然没有动怒。因为房门没关,屋内情形都被梁锐听见,惊愕之外,咧咧嘴偷笑起来,王爷啊王爷,想不到你竟也有被这种事烦心的时候。
正文二 第二章 第二十五节 相识?(上)
慕容越本来因着苏若心突然前来,因为好奇她想要干什么才会改变主意进来,现在竟然被她姐妹二人左拉右扯,心里已经几多忍耐,但他哪里是那种陪人胡闹的主?好戏看完也就罢了,终于忍耐不住,脸上冷峻下来,撇开两人站起身,甩了袖子就走。苏若心一喜,就知道你得受不住,赶紧提了裙子跟上。
万没料到王爷竟然真的被她抢走,苏月琴含着眼泪惊呆道:“王爷。”却只看见慕容越头也不回的身影。千禧,五静进来点灯,已经看见辰王跟侧妃而去,都默默不作声,谁也不敢向苏月琴靠近。
苏月琴呆呆的,忽然又哭又笑,苏若心,我绝饶不了你。
“你们两个多那么远干嘛?给我过来!”
千禧五静两人心中一颤,相视一眼颤巍巍的走过去。
唉,这两个苦命的丫头又要遭殃了。
出了储秀园,眼见慕容越梁锐二人走的一阵风似的,丝毫没有要等一等苏若心的意思。苏若心撇下翠翠,提起裙角顾不得雅观,一路小跑着追上去,气喘吁吁:“你,你等等我。”
慕容越:“难不成爱妃真是来争宠邀欢的?”
苏若心心里一阵鄙视:“你为什么把玉扣关起来?如果是因为上次去尘羽寺祈福的事情,那完全是我的主意。玉扣一个丫鬟只能听我的命令,那件事与她无关。你非要关人,就关我好了。”
慕容越:“噢?把玉扣关了么?”
梁锐:“主子,的确是关了。”
慕容越点点头,斜睨着苏若心:“放玉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既然你说这是你的错,那便拿出点诚意来吧。”慕容越直了直身子,头也不回:“抄写一百遍《家训》,明早交给我。”
“啊,好,一言为定!”苏若心看着慕容越远去的背影高兴地喊道,慕容越嘴角一扬,轻哼了一声。
梁锐却在想,一晚上抄写一百遍《家训》?遂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这次真是苏若心失策了,芳菲苑里,灯火亮的通明,苏若心瘫坐在书案前,咬着一只还未沾墨的毛笔,看着翠翠找来的《家训》厚的像两块大板砖,肠子都悔青了。
慕容越,你也太狠了点吧。这么多字,怎么可能抄写一百遍?读上一百遍,一晚上时间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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