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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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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越看出她的羞赧,觉得有些可爱:“醒了么?”
慕容越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晴朗,却能感觉他已经起身,下床活动一番筋骨。枕了一晚上,胳膊早压麻了吧。苏若心心里想着轻轻咬了咬嘴唇,按说应该快点起身帮他更衣束发,这好像都是妻妾份内的事情。谁让自己当初上演了主动献身勾引他那一幕,如今倒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苏若心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装睡下去,只是眼下这种和平刚刚的好,不想再无端的惹到了他,心里为自己哀叹一声,直起了身子。
她自己的发丝已经有些凌乱了,殊不知为人妻妾应该更早一点起身,自身梳洗完毕再去服侍夫君。
慕容越站在窗边几分好笑的看着她,嘴角轻扬,目光如华,难得他一觉睡起来这样神清气朗,整整齐齐,头发丝毫不乱。
如果苏若心还是那个懵懂花痴的年纪,恐怕早就口水流了一地,只可惜慕容越的笑意却感觉比那冷漠凶狠的样子更加让她无法忍受。永远无法洞悉这个男人脑子里想的什么,又在打什么主意,只是看他好像心情不错,似乎今天也不急于匆匆出门去。
在得知三夫人还好好活在人世以后,苏若心就已经不知道该以何种态度对他,没有爱,没有恨,也没有怨。当初他请旨娶她,也是因为那一只玉管的缘故,那是苦若心与他之间的婚姻承诺,两人发生的亲密关系似乎在夫妻之间也是无可厚非,自己被他怀疑监视,却也不是没有理由。本来就不是真正的苦若心,怎么能怨恨别人?
慕容越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如果能够诚恳的对他坦白一切,是不是就能够从这样纷杂的关系里面解脱出来?自己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应该不至于会葬送了性命。可是这天下之人又会如何看待一个灵魂附体的肉身,会不会直接将她看做一个妖孽,人人得而诛之?
其实这最有可能的一种结果,便是根本没有人会相信自己的话。
慕容越看见苏若心出神,但是目光中的回避还是分明的。也许他已经在很久之前便在心中做了决定。这个神秘可疑的美丽女子,一路走来步步惶恐,虽然有预约之举,不合常理之处,却不似心机深沉故意为之。倒像她与生俱来,真的不懂的那些事情,与人为善,对子铎米凡与衡儿却是尽心,身边的丫鬟也能不顾一切出手相救,连那个伤害她的二姐都处处维护。生活简单淡然,偏偏爱往最偏僻隐蔽的地方去,除了开几个成衣店赚些银两,再也没有做过多余的事情。
或许,她不是太复杂,而是太简单,简单到无欲无求,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步。
慕容越想起她一身素白衣裙前往暄颐园一慕,巧笑嫣然,道不尽风liu婉转,到底哪个才是她真正的模样?
一个花田公子,惹得文人墨客竞相追逐;一曲腾空绝世月下花之舞,曼妙出尘;只身闯进皇宫,假冒参选修女;三番四次跑去那个索墨天秘密开办的茶楼相会;却又忽然失踪收了一个高深如米凡的徒弟……
她又哪里来的这么多的才情,高深莫测,处处神秘屡有奇遇。
慕容越也不知自己何时竟会关注她那么多的事情,又曾经那般在意她的行踪想法。自己真的会去在意一个女子会做出什么事情么?慕容越轻轻摇了摇头,或许不想让她再受到自己的伤害了,得知她腹中曾经孕育着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慕容越心里是有期待的,然而却又几乎同时的毁灭了那个期待。
可以不去在乎她到底是谁,来自哪里,有什么样的目的,慕容越此一刻却想能够疼惜她一点,看到她心中会觉得柔软,不想再看见她哭了。
这样的行为竟似一场无法预料结局的冒险。
过分的安静让苏若心回转心神。
抬起头,看见慕容越深深的眸光,以为他在在意自己擅自闯进褚和殿一事,轻轻理好衣衫发丝,走上前去轻轻行了礼:“我很抱歉擅自出现在这里,原是清王爷贪玩将我引来后来锁进房中。我实在无计出门,只能等在这里,后来天色晚了,不知道怎么就在床上睡着了。请你,不要太过介意,以后断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慕容越心里却有一丝失落,他倒愿意相信苏若心是自己故意过来等他。
慕容越嘴角一吊,扯起苏若心一只手来正视他:“你知不知道应该自称臣妾,而对于本王须得用敬语?”
“噢,”苏若心低下了头,原本慕容越与她交谈时再也没有自称过“本王”,而是用“我”这样对等的自称,是苏若心一时习惯了,总是忘记这些规矩。将手用些力抽回来:“臣妾知道了,请王爷海涵。”
慕容越哪里是真心怪她这个,只是出口便说出了那句话。苏若心偶尔气愤之时总是会直接唤他名字,“你”,“我”之称自己也早就习惯了。本是玩笑一句话却让苏若心当了真,倒真是倔强的难以驯化。
两个人的关系总是这样有一种莫名的疏离,却让慕容越也觉得无力起来,他看不懂这个女子,更不知道她到底想要什么。
慕容越想要将她揽在怀中,却觉得这样只能让她更加抗拒。
“你为何总这样抗拒我?”
苏若心不诚实的回答:“回王爷,臣妾没有,是王爷多心了。”
慕容越已经无奈,连苏若心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犯别扭,这又是何必呢。
正文三 第三章 第二十六节 夏衣泽
第二更,这算加更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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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忽然传来笑声,一人推开房门就走进来:“可打扰王爷休息了?”
转头望去,却见这人二十六七的年纪,蓝色布袍,头发束的整齐,飘逸的发带,身形比慕容越略低一些,有些瘦弱的感觉。面色似大病初愈般的苍白,两颊都深陷下去,只一双眼睛灵动有神,举手投足十分风度,更似一个飘飘谪仙似的人物。
他脸上带笑,笑声朗朗,苏若心诧异这个人竟然能够进来这里,擅自推门而入,极不忌惮,到底是什么来路?
那人进门看见苏若心稍微一愣,又见慕容越只着里衣,心中明白一二,目光只在苏若心脸上一扫而过,走到慕容越身边,双手一抱拳:“我可是打扰了王爷了,恕罪恕罪。”
慕容越一只手拍上那人肩膀:“夏衣泽,你这次可是病的太久了!”
夏衣泽叹口气:“要不是记挂着你们兄弟,我还想再病些日子呢!”
再转头看向苏若心,略一打量:“这是?”
苏若心看出二人交情非浅,夏衣泽的突然到来慕容越是很高兴的,心想着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历,并没有行大礼,只是恭恭敬敬纳个福:“小女子苏若心见过夏先生。”
“噢?”夏衣泽瞥一眼慕容越,似乎有些不可置信:“你就是那个令王妃?”
苏若心颔首:“正是。”
夏衣泽:“果然仙姿月容。连王爷都动了凡心了?”
苏若心听他这话说的不敬,便也没再出声,既然来了客人,便拉动了摇铃的丝线,让侍女进来服侍慕容越清洗更衣。
慕容越却不置可否的一笑,邀请夏衣泽到正殿入座后才去清洗更衣。
有侍女进来奉茶,苏若心将茶盏接过,双手捧到面前:“夏先生请用茶。”
夏衣泽:“令王妃请坐。”
苏若心原想告辞了,见夏衣泽邀坐,便在下首寻了个位子坐下,看殿外梁锐元英强二人守在门口,原来早就到了。想起昨晚被三人撞见之事,不知道那件事情传出去又会落下什么名声。
令王妃为了邀宠,不惜趁夜潜入褚和殿?
可惜梁锐元英强二人都是极有分寸,忠心耿耿的属下,谁也不会在这无聊的事情上嚼舌根。
这些事情根本不必去在意的。
“夏衣泽!”
慕容铎匆匆赶来,神清气爽,脸上笑容洋溢,轻快地跳进门口来:“今一早就听说你来了!”
夏衣泽站起身笑道:“清王爷愈发出众了!”
慕容铎直接歪到一把椅子里:“衣泽,你也坐下。跟我说说又遇见什么稀奇的事情?”
夏衣泽一把折扇触到掌心,摇头笑道:“我不过去养了一年的病,哪里有功夫去见识那些稀奇事情。这不,听说你们都回来了,这才在昨夜匆匆赶到。”
慕容铎将目光转向苏若心,探出半个身子,脸上邪异的笑着:“皇嫂,可有成效?”
苏若心嗔他一眼,本来就是他惹出来这些事情,无奈夏衣泽在场又不好说出什么。
夏衣泽眼波转动,见他们二人神色,忽然道了一声:“这可是奇了!”
苏若心不知他言外之意,心中也正觉得惊奇,这个夏衣泽的到来倒让慕容越兄弟二人都欢喜得紧。
一个冷酷暴戾,一个混世魔王,难得夏衣泽能跟他们处的这么好。
慕容越已经穿好一身云纹长袍出来,慕容铎站起身:“哥。”
“子铎消息倒是灵通。”
三人一笑,慕容越在正位宝座坐下,侍女上来上了茶。
苏若心看他三人应该要叙旧一番,起身行礼:“王爷,臣妾先告退了。”
慕容铎:“小王跟皇嫂一块去!”
慕容铎紧跟着苏若心而去:“哥,衣泽,我先告辞了。”
夏衣泽看着二人远去身影:“看来在我不在这段时间,错过很多有意思的事情。这可算是一个奇女子了。”
苏若心出了褚和殿,走得有些急,消失了整整一天加一个晚上,慕容衡和玉扣不知道急成了什么样子。
慕容铎:“皇嫂,干什么走得这样着急?”
苏若心:“若不是玉王爷将我锁起来,平白惹得玉扣与衡儿担心。”
慕容铎:“无妨,本王昨日已经知会过了。令王妃在褚和殿侍寝,他们应该替你高兴才是。”
苏若心站住身,看着慕容铎一脸嬉笑之色,原不想再多说怪罪的话,毕竟谁也跟慕容铎讲不清道理。心下叹了一声,微微行了个礼:“那就谢过玉王爷想得如此周全了。”
慕容铎拦在苏若心身前,低下头靠近探究的看她神色:“昨日可有成效?”
苏若心知他一语双关,假装不经意避开两步接着往前走去:“若心愚钝,根本看不出什么,也猜不出玉王爷的用意,倒是枉费了王爷的一片好心。”
慕容铎不以为意,跟上前来:“皇嫂可是埋怨皇兄不解风情了?不如跟了小王如何?”
苏若心无奈摇头,正色道:“玉王爷休得再胡言乱语!”走着走着,心里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劲,忽然转过头:“玉王爷不是一直很想与皇兄见面么?怎么反倒跟着我出来了?”
慕容铎似乎刚刚在神游之中,被苏若心惊了一下:“噢,夏衣泽初到,两人想必有正事要谈,本王何必杵在跟前碍眼。”
两人已经来到辰王宫中心湖边,脚下踏着白石铺成的湖边小径,茂密的垂柳随风舒展,远望一片花团锦簇,生机盈然。
苏若心随手夹起一片落在肩头的柳叶,手一伸开,便又被风吹走了。
“那个夏先生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看那举止气度倒像个高深的人。”
“的确。夏衣泽本是皇兄的伴读,为人却是闲云野鹤,也颇得皇兄的赏识。见识很广,总能知道一些稀奇有趣的事。”
如果是慕容越从小一起长大的伴读,两人关系亲密倒也不稀奇了。夏衣泽之于慕容越就像梁锐之于慕容越那样,所以才不会惹得慕容铎的排斥吧。
只是与梁锐不同的是,夏衣泽更加来去自由一些,不用任何通传就径直往卧房里闯,似乎对自己这个令王妃的身份也没有几分尊敬的。
慕容铎双手抱臂拦在跟前:“怎么,对夏衣泽这个人感兴趣?”
苏若心一笑:“只是随口问一句罢了。”
慕容铎摇摇头:“本王倒觉得你应该多了解他一点才是。”
苏若心:“此话怎讲?”
慕容铎叹口气,眼睛远远的望去,不知在看什么地方:“枉你费心抚养衡儿一番,却不知他的身世来历。”
正文三 第三章 第二十七节 身世
今天第一更,二更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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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心听他这话说得稀奇,好笑道:“衡儿的身世来历?难不成他不是你皇兄的孩子?”
慕容铎却全不似开玩笑,将头探道苏若心面前:“皇嫂可瞧仔细了?”
苏若心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你要我瞧什么?”
慕容铎一边嘴角吊起,深深注视着苏若心:“眼睛。”
“眼睛?”
苏若心诧异的盯着他眼睛看过去,不愧为绝世之姿的慕容铎,这样近看下去是谁都要心跳加速几分,只是除了好看,邪魅,灵动之外,好像?
苏若心有些惊诧的:“你的眼睛好像是墨绿色的?”
慕容铎正了身形:“答得不错。你看我皇兄的眼睛是什么颜色,衡儿的又是什么颜色呢?”
苏若心走到湖边,心中几分疑惑的回想起来。因为慕容铎的眼色虽然是墨绿色,但是很深,不这样近距离仔细观看根本不会发现跟一般人有什么区别。至于慕容越,目光总是深深的,复杂得很,光那股犀利冰冷的气场就足够将人摄住,哪里还回去注意他眼睛的颜色?而衡儿却是分明的,一双大眼睛乌黑闪亮,十分的纯净。
苏若心踌躇的:“想不出来,不过衡儿的眼睛却是黑色的,与玉王爷却不相同。”
慕容铎轻笑一声:“的确,衡儿的眼睛是黑色的,而本王与皇兄都是墨绿色的眼睛。”
苏若心一下反应过来:“这么说,这么说衡儿果然不是?”
慕容铎点点头:“那你知道衡儿的生父是谁么?”
苏若心琢磨慕容铎话中玄机:“你不会说,是,夏衣泽吧?”
慕容铎走到苏若心跟前来,斜倚着湖边的一颗垂柳:“皇嫂变聪明了呢!”
这个事情实在有些震撼,苏若心:“那怎么会?”
“哼,本王见到衡儿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否则岂能容他。褚和殿你也看到了,除了必要的时候,外人根本不允许进去,这其实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很简单,我哥讨厌别人像苍蝇似地在眼前晃来晃去,更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又怎么会因区区两个房侍就轻易改了好恶?那两个房侍不过是皇兄满十五岁时皇后赐下的,不得已才带在身边。平时不过做些更衣铺被的事情,与那些大丫鬟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在外人眼里身份特殊一点罢了。”
慕容铎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十分的轻蔑。苏若心却听出来了,这慕容越好像有严重的洁癖?所以他房中一切才会严谨整洁到那种地步,寝宫才不许外人进入,自己竟然还胆敢睡在他的床上,这样说来可是足够宽大仁慈的了。
慕容铎:“衡儿现在不过五岁而已。我哥十六岁封齐塬王,这里本是齐塬王封地一部分,当时就从皇宫遣到封地。可是不满一年,父皇怕皇兄长期在外扩张势力,便又把他召回京都,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哼,哪里又能跟什么房侍生下衡儿呢?”
以慕容越现在年龄,加上衡儿的岁数,的确是时间上吻合不了。苏若心明白了,衡儿已经可以确定不是慕容越的儿子。
“玉王爷这么说倒是有些道理,但是衡儿说过,他的娘亲与红玉本是房侍,后来难产而死。总不至于连衡儿娘亲的真正身份都要隐瞒,而且既然不是你哥的孩子,为什么又要当做小王爷抚养呢?夏衣泽来去自由,又是个有本事的,难道还养不起自己的儿子?”
慕容铎嬉笑着:“皇嫂考虑的还真多呢。”
苏若心无心跟他开玩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衡儿双亲还在,又怎么能让他们这样骨肉分离呢?我也可成了一个罪人了。”
慕容铎:“衡儿的亲娘是我哥的房侍不假,但是却不是难产死的。她与夏衣泽二人长期相处在南方封地,结果日久生情,有了私情。后来生产衡儿当时,因为觉得自己羞愧难当,结果自行了断,保全了名声。”
慕容越的房侍与夏衣泽有私情,然后还生下孩子,他们两人的更关系还那么亲密,怎么这么让人费解。
苏若心:“如玉王爷所说,为何不当初就将那女子赏给了夏衣泽,最后闹得这样悲惨的下场?”
慕容铎:“他们二人之事我哥早就发觉,也曾经有意将那女人赏给夏衣泽,无奈那女人觉得自己已经背负了齐塬王房侍的名声,终是不肯。却断不了与夏衣泽的往来,也算是自食其果。那女人死了之后,夏衣泽大病了一场,从此落下了病身,时常就会发作。那女人为了名节而死,夏衣泽便恳求我哥将衡儿当成自己儿子抚养,当时所有知情之人也都封了口。”
苏若心已经脊背发寒,所谓封口便是杀人吧,为了掩藏着一个秘密,得要牺牲多少无辜的人命?那红玉同为房侍之一,肯定对慕容衡母亲之事最为了解,她当年又是怎样逃过一劫,还将慕容衡带到自己身边抚养呢?红玉的知情,恐怕正是嫌恶慕容衡的原因。这个女子肯定必有过人之处啊。
古人又何苦偏偏将名节看得那么重要,她本来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房侍,跟了夏衣泽又怎样?这对于现代人来说,最大不了就是订了婚又退了,也不至于非得搭上性命,造成这样的悲剧。
她既然敢与夏衣泽做出出轨之事,肯定不是在乎自己的名节。她真正在乎的是世人对于夏衣泽的眼光吧,所以才会那样决绝,那样勇敢的结束自己的生命,抛下自己刚刚出世的孩子。
夏衣泽为她大病一场,落下病根,可见当时两人相爱之深,即是深爱,做出什么不合常理的事情也不足为奇了。眼睛里,只剩下为对方着想了吧。
苏若心心中唏嘘不已,想不到衡儿身世这样堪怜。慕容越所做一切也可谓是对夏衣泽极尽了宽容和成全,两人之间的关系才会更不同于别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愫和友谊,只有他们二人才心中明白吧。
所以,慕容衡的生母和红玉才一直都没有名分,可叹越是权贵之家,越是更多被负的女子,将青春都慢慢耗尽在幽幽的深宫里。可叹自己还想给红玉一个封号,那样的话她便永远也出不了辰王宫了。只是曾经见过红玉的眼神,她心中是对慕容越是有感情的,就算从来没有得到回报,却还那样痴心。留在辰王宫,怕也是她自己的选择吧。
正文三 第三章 第二十八节 父子相见
苏若心叹了一声:“我都知道了。”
心事满满的往君驻园方向走,脚步却有些迟疑,害怕看见慕容衡那双清澈的眸子,几分委屈的问自己为什么父王不去看他。
可笑自己当时还以为慕容越去看衡儿时的一些亲密动作,全因为骨肉亲情的缘故。但是当是慕容越看见衡儿的时候,脸上的表情虽然陌生,但的确是温柔的。他那样一个人几分惊讶又小心翼翼的坐在衡儿床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苏若心心不在焉的跨进小径,慕容铎正想出声叫住她,却见她脚步有些凌乱,裙玦轻轻摇曳,繁花似锦,带起飞红飘舞,顷刻间宛如沐浴花雨之中一个窈窕仙子。苏若心一怔,发现自己误入花丛之中,回过头去露出一丝有些尴尬的笑容。
人道美人如花,这女子却叫这些世间精灵,嫣红姹紫纷纷变作了陪衬,斑驳的阳光迷离的撒在洁华如玉的面庞,恍恍惚惚间似要转而即逝。
慕容铎有些怔住了,却不敢发出声来,生怕惊得这个女子下一刻就会羽化升仙,翩然而去。
她这样失神,是已经意识到皇兄对她的心意了么?
这样一刻,慕容铎似有些后悔自己做过的决定,心中有些纷杂。
苏若心扫落一身花瓣,笑着走出来:“刚才走神了,叫玉王爷见笑了!”
慕容铎心下不知在想什么,转过身去:“皇嫂慢走,小王先行一步。”
轻甩衣襟,足尖轻点后腾空而起,很快消失在苏若心的视野之中。
苏若心惊愕之外,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慕容铎又犯了什么心思?
回到君驻园,玉扣面面春风的迎了出来:“娘娘。”
苏若心:“衡儿怎么样了?可曾用过早饭了?”
玉扣服侍着苏若心进去,轻轻叹了一声:“小王爷倒是没有哭闹,只是昨晚晚饭都没有吃,非要等着娘娘回来。这不早饭都该放凉了,还是不肯动下筷子,奴婢怎么都劝不动。娘娘,小王爷是越来越离不开您了。”
苏若心心中感叹,疼惜之外却又暖暖的,疾走几步进到房中。
“母妃!”
慕容衡果然嘟着小嘴坐在桌前,面脸的委屈,一看见苏若心就将双臂伸开,眼睛里闪亮亮的。
苏若心赶紧迎上去,将慕容衡抱进怀里,轻轻抚mo着已经挂上泪珠的小脸,宠溺的:“衡儿可是挂念母妃了?”
慕容衡强忍着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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