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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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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心赶紧迎上去,将慕容衡抱进怀里,轻轻抚mo着已经挂上泪珠的小脸,宠溺的:“衡儿可是挂念母妃了?”
慕容衡强忍着哭声,小嘴极尽的撇着,快要忍不住了:“母妃是不是不要衡儿了?”
孩子这话一出,终于忍不住,抱上苏若心的脖子大哭起来。
苏若心心疼得难受,小小的孩子那么不幸的身世,又得不到多少疼爱,自己还把他一个人丢下,消失了一天一夜。
苏若心细心地哄着他,自己的眼眶也有些红了。自己从小便成了孤儿,每当外公出门晚归,便担心他再也不会回来,哪里会不懂得慕容衡此刻的心情。
苏若心觉得自己面对一个孩子手足无措起来:“衡儿乖,母妃以后再也不把衡儿一个人丢下了。”
玉扣将慕容衡接过去,擦净一脸的眼泪:“小王爷,娘娘是去了王爷那里,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慕容衡似乎觉得自己哭成这样,是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紧紧抿着小嘴压抑着:“衡儿知道。”
苏若心不禁一笑,将慕容衡结果放在椅子上:“都是母妃不好,现在母妃喂衡儿吃饭,当做赔罪好不好?”
慕容衡看着一桌子的饭菜,抬头看着苏若心:“母妃去见父王,为什么不带衡儿去?”
苏若心哑然,难不成让这孩子觉得自己背叛了。
好歹哄着慕容衡吃了点东西,刚刚收拾完毕,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听见外面通传,慕容越和夏衣泽一起来了。
慕容衡呆呆的站在门口,看见慕容越夏衣泽二人进来,愣了一瞬,恭恭敬敬的跪拜下去:“衡儿拜见父王。”
“臣妾,”
“奴婢,”
“拜见王爷。”
慕夏二人脸上各有神色,慕容越只道了一声:“都起来吧。”
原本以为慕容衡看见慕容越会很高兴,但那眼神里分明是有些畏惧,偷偷的瞧向夏衣泽,脸上却有喜色,一下扑进怀中:“夏师傅。”
想必夏衣泽心中已经极其不是滋味,将慕容衡抱起来,十分宠溺的:“小王爷还记得夏师傅?”
慕容衡点点头:“本王每天都去竹林等夏师傅回来,给本王讲故事。”
夏衣泽心神大动,不免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险些咳出血来。
原来这夏衣泽与慕容衡早就见过,看这情形似乎很是亲密的。慕容衡天天往竹林里去玩,原是因为自己的生父啊。
慕容越身份已经尴尬,便不动声色走进房中,看见苏若心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脸。
慕容衡此刻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父王,竟然神色有些害怕,悄悄搂紧了夏衣泽的脖子,睁大一双眼睛瞧着慕容越。
夏衣泽:“王爷,在下可否另一处与小王爷说话?”
慕容衡还眼巴巴盯着慕容越:“父王!”
苏若心走上去,摸了摸慕容衡的小脸:“乖,父王还有事,一会找衡儿说话,现在先去跟夏师傅玩好不好?”
夏衣泽抱着慕容衡,看向苏若心的眼神已经不似先前,冲苏若心微微颔首:“夏某谢过令王妃。”
两人在一起才能发现,衡儿一双眼睛果然像极了夏衣泽,一样灵动有神,乌黑的眼珠,细长的眉眼,就像一个模子里刻画出来的一样。
苏若心知他在谢自己抚养衡儿,又见他双手紧紧抱着慕容衡,却是手指抑制不住的轻颤。心中有太多感情无法表达,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能够品味吧。
原来他这几年一直以夏师傅的身份与慕容衡相处,体疾突犯才不得不离开。一去一年,衡儿竟然一眼认得出他,还日日跑到竹林去等他回来。
这种感情苏若心是无法体会的,也觉得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忽然说了一句:“衡儿真的很乖。”
夏衣泽嘴角露出笑容,抱着慕容衡转身离去。
正文三 正文三 第三章 第二十九节 遵命
正文三 第三章 第二十九节 遵命
苏若心转过身,对上慕容越望来的双目。脸一下红了。
玉扣知趣的悄悄退下,房内一时有些过分安静了。
阳光在门口映下一片明晃晃的白,室内有几分荫凉。大大的窗棂前挂了一席青绿的竹帘,前面摆放了怒放的繁茂花枝,娇人的粉白,十足的美人姿态。
苏若心已知慕容越的心意,既然一切宽容,赏赐,入住君驻园,再建芳菲苑,所有种种,如说是与慕容衡无关,那么就是因为她苏若心了。
慕容越在以他的方式表达着对苏若心的好,一如对慕容铎的那样。
他说过:“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情。”
他说过:“一切由你做主。”
怪不得会觉得慕容越对自己的态度总是怪怪的。
以往的一幕幕浮现,慕容越已经对她融化开的冰冷的目光,所有种种,就算是傻子也该看出来了。只有她苏若心固执的计较在那些恩怨上,忽略了那么多。
这个男人对她的好,纵是再不明显,此刻也感受得到了。就算这一切都不是苏若心真正想要的。但他已经给了自己能给的。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苏若心在那有些炙热的目光中羞红了脸,慕容越的嘴角漾起淡淡的微笑。这个男人,是占有她的第一个男人。苏若心总是忘不掉这一点,又有那个女子会忘记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管对他的感情是什么都好。
面对这样渐渐展露出来的善意,又该如何去回应呢?自己已经身为他的妻妾,同时收养了一个孩子,也许再没有能力去逃离,也许就这样以令王妃的身份与他相处一辈子。
一辈子,好像有些过于漫长了。
苏若心低了低头,轻轻走到一边,看见摆在软榻上的棋盘:“王爷,臣妾陪您下盘棋吧。”
巧目低垂,不胜娇羞,双手有些紧张的握在一起,却是声音轻轻的,恭恭敬敬。
这样的苏若心,柔弱温和,终于撇掉一身的沉闷,小女儿姿态尽显,愈发灵动起来。
慕容越看着她有些失神了,心中几分柔软荡漾开来,今天怎么忽然变得这样乖巧,反而让人觉得几分诧异起来。
然而这种诧异却是极好的。慕容越走上前来,牵起苏若心的手握在掌中,将她轻轻拥进怀中。心脏急促的跳动起来,觉得极是安心的。
苏若心的脸一下红到耳朵根,她不过是想以后自己规矩一点,可以和他好好相处,却还没有做好要做他的女人的准备。以礼相待,平和淡然就好,心中还没有做好交付一生的决定。
苏若心目光落到棋盘上,轻轻不动声色的脱离了那个怀抱,暗自平和着自己的心态,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衡儿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臣妾胆敢请王爷切磋棋艺,也好打发一番时间。”
慕容越浅笑应允,坐在苏若心对面:“衡儿的事情你已经知道了?”
苏若心打开棋盒,拈起一枚白子落下:“是玉王爷。王爷放心,臣妾是有分寸的,衡儿的事情断不会宣扬出去。臣妾是衡儿的母妃,自然是要更加的爱护于他。”
慕容越手指夹起一枚黑子:“纵然知道衡儿不是本王的儿子,也愿意做他的母妃么?”
苏若心心里一阵发凉:“纵然衡儿还有亲生父亲,但是名义上是王爷的孩子,所以臣妾想着总该有一个母妃照顾的好。恳请王爷……”
苏若心解释的有些慌乱,不知慕容越此刻心情。
慕容越轻笑一声:“你乐意就好。”
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让苏若心安心下来。却也有小小的诧异,只管专心对棋,目光悄悄的朝慕容越打量过去。
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以女人的心态看他,丰神俊朗,气定神闲,眉宇间轩昂之气,却有些清清淡淡,似不把一切放在眼中,明明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却还总是能将一切吸引。的确的摄人心魄,清清洌洌的光华,无可比拟的气度。
苏若心在想,如果他的童年没有那么不幸,一生没有那么多坎坷,心中没有那么多恨意,如果皇上能够对他疼爱一些,那么满朝皇子中,的确没有任何一个人比他更加适合坐在那万圣至尊的宝座上。
慕容越安心对棋,脸上却有几分玩味,苏若心的棋下得并不好,只守不攻,往往轻易就失了阵地,却又马上另辟道路,然后再被截杀的体无完肤。
苏若心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慕容越不过是在耐心的陪她兜圈子。难得慕容越安静的很,除了对棋便没有多余的话语。
慕容越的确是个安静的人,除了愤怒的肃杀,除了驰骋沙场,除了征战朝堂。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这样安静的吧。
想起第一次见面之时,面无表情的冷漠少年,承景园假山后走出来的那个在清净之处读书的齐塬王,暄颐园和褚和殿的清净,为何他总是那样讨厌被打扰,似乎一切都在尘世之外。这样一个人,为何偏偏守住权力不放,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就算是受了那样致命的箭伤,还能面不改色的一直坚持回到府中。自己亲手将身体里的箭头挖出来,那得是什么样的毅力和勇气。
苏若心实在看不透这个男人,不过他小时候应该是个十分乖巧安静的孩子吧。
苏若心想起褚和殿那蓝色盒子里的十几册孩童的涂鸦,不禁好笑出声,能画出那样的好玩的东西,应该还很可爱吧。
慕容越听她发笑,抬起头来好笑一声:“败棋败得这样高兴?”
苏若心这才观向棋盘,不禁吃了一惊。满盘皆是黑子,只有寥寥几枚白子还被完美的围困其中,她怎么被吃得这么干净?
慕容越看着她,毫不客气的将那仅存的几枚白子一一捡起来,丢进棋盒中,听见清脆的叮噹几声。
“哦!”
苏若心忍不住发笑:“王爷真是毫不留情啊。”
慕容越收起棋子,心中却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若不是王妃心不在焉。本王岂能完胜?”慕容越抬头看着苏若心:“本王脸上有什么,瞧出来了么?”
脸颊腾的飞上两片红云,原来慕容越早就觉察了。
苏若心打着哈哈,掩下几分不自在:“臣妾本不善棋,王爷赢了也胜之不武。”
取出黑白子各四枚,一一摆在棋盘上:“若不然来试试这个?”
这本是四子棋,苏若心儿时最擅长的游戏,也可谓打遍天下无敌手。四子棋虽然看似简单,但真要赢棋也不是那么容易。
苏若心玩心大起,眼眸明亮起来,笑眯眯的看向慕容越。大有全力以赴之势。
苏若心俏皮模样,让慕容越目光深了几许,手指轻柔的滑过苏若心的脸颊,问出了一个许久以来搁在心底的问题:“你是真心跟在本王身边么?”
手指微凉的触感让苏若心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难得一番相处下来,倒是轻松惬意,心中开怀不少。苏若心转过一下头,心中沉沉叹一口气,慕容越的问题恰好给了她一个契机,便几分试探道:“如果让王爷放臣妾离开,王爷肯么?”
慕容越似乎已经料定她心中答案,脸色凝重起来:“不肯。”
苏若心无奈一笑:“即是如此,王爷又何必多此一问?”
慕容越:“你究竟想往哪里去?”
苏若心脑海中一片茫然,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去哪里,只是一心的想要离开而已。总觉得离开了慕容越身边,一切才会轻松了,一切才是自己的。
“王爷。”
苏若心郑重的起身,走到慕容越对面,恭恭敬敬的跪拜下去:“王爷身边不乏美丽女子,哪一个都渴望能与王爷常思相伴,才貌双全,真心以待。若心愚钝,不过是有一个美丽的皮囊而已,容颜会老,稍瞬即逝。王爷何必执着于这种并不长久的东西,负了几颗痴心。如今若心已经收养了衡儿,断不会轻易就选择离开,但是若心虽人在这里,平白担了一个令王妃的身份,却不想与百花争艳,执着于一时的盛宠。请王爷能够成全若心清清淡淡,独善其身之心,若心必当感激不尽,循规蹈矩,不做逾越之事,尽心抚养衡儿长大。”
慕容越伸出手将苏若心从地上拉起来,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睛:“你想拒绝什么?想逃避什么?”
苏若心一愣。是啊,她在拒绝?她到底在逃避什么?心中怎么会这么不安呢?
慕容越凝视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站起身来以俯视她的姿态,不容商榷的口吻:“本王认定的东西,从来不会选择放手。”
苏若心的心头被狠狠敲了一下,震慑于慕容越强硬却霸道的目光下,手心已经握出冷汗,不自禁后退两步,终被拥紧了腰身,轻轻地闭上了双目,迎接上他微凉却柔软的嘴唇。
慕容越浅尝辄止,一只手托起苏若心的脸颊:“刚才那番话,本王只允许你说这一次。”
苏若心的眉心微蹙起来,双眸开始变得雾蒙蒙一片,却还直视着慕容越霸道的眼神,声音有些颤抖,怔怔呓语般的:
“臣妾遵命。”
正文三 第三章 第三十节 混乱
第三章 第三十节 混乱
苏若心这些天愈发的心不在焉起来。偶尔的拿起读起来十分费心的繁体字书卷,又深读不下去,不经意的就走了神。
焦敬之已经请来做了慕容衡的师傅,夏衣泽隔天也来一次陪衡儿玩耍一番,两人将慕容衡围了个团团转,苏若心只好也靠边站了。芳菲苑本来要动的土木工程就不多,转眼已经拔地而起,只玉扣愈发忙碌起来,天天往那里去,毕竟芳菲苑最重要的是园里的景致。
苏若心百无聊赖,君驻园此刻的确太过清净了。慕容越自那日一去之后,忙于封疆扩土,连辰王宫都很少回来了,却又偏偏派了个元英强过来保护君驻园的安全。身居辰王宫中还需要保护么?苏若心感觉慕容越的确多此一举,偏偏那个元英强跟个门神一样天天守在门边,苏若心走到哪里便跟到哪里,面无表情,话也不说几句,活像苏若心欠了他多少东西。
这哪里是什么保护,分明就是监视。
苏若心干脆不出门了,窝在房间里心中叫苦不迭。烦恼于与慕容越的关系。越理越乱,干脆不再去想,走一步算一步了。无奈无论什么时候都把她这样困着,看似好意,谁知道其中真正的用意是什么。
“娘娘。”
元英强忽然走进房中,将苏若心吓了一跳,手中握着一管毛笔吧的一声掉在桌上一张宣纸上。
元英强瞧见那东西,眉头一下深凝起来。苏若心赶紧将宣纸扯起来团成一团:“什么事?”
“王妃身边贴身侍女千禧求见。”
苏月琴已经到了么?
苏若心:“哦,让她进来吧。”
元英强目光神情不明的看了苏若心一眼,转身出去。
苏若心轻舒一口气,将那宣纸打开,上面慕容越的名字,已经横横叉叉,画满了各种样的符号。苏若心将那宣纸撕碎了,丢在一边,轻叹一声,自己怎么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谁让慕容越惹得自己这么心烦?不经意间走了神,将他的名字好一个凌虐。
这东西被元英强瞧见,不知道又会想成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千禧才由玉扣陪同走进来,看来她们两个已经先见过面了。
千禧面带焦虑之色,脸色因为匆匆赶路绯红起来,已经出了一头的汗。玉扣则像是刚刚哭过的,眼眶有些微红。
千禧恭恭敬敬行礼:“奴婢千禧见过娘娘。”
苏若心诧异地看着两人神色,只当是玉扣许久不见姐妹,才会落泪。笑着道:“你们这不已经团聚了,以后就能时常相处在一起了。”
千禧却忽然跪下:“求娘娘去劝劝王妃吧。奴婢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求娘娘。王妃是娘娘的大姐,恳请帮她这一次吧。”
苏若心示意玉扣将千禧拉起来:“大姐她出了什么事了?”
“回娘娘,这原本是迁来路上引起的。清王爷他……”
苏若心已经知道慕容铎好像对苏月锦做了些什么,又见千禧今日来求,却是瞻前顾后不好开口,于是宽慰道:“千禧,你有话直说便是。是不是清王爷在路上对大姐做了什么?”
千禧点点头:“回娘娘,本来是一起赶路的,但刚出了京都三日,王妃换了一件新的衣裳。那本是王妃得知要离京之前去往织女坊定制的,因为害怕到了南方以后找不到那么好的成衣店做衣服,所以先储备了几件。中途休息时,王妃换上新衣只问了清王爷一句王爷平时喜欢什么样的颜色,却平白惹恼了清王爷,当时并没有怎么样,清王爷还跟王妃聊了一会。之后清王爷便撇下队伍自己先行了,而王妃就开始浑身瘙痒难忍,又哭又笑,害怕破了肌肤又不敢伸手去抓,用布绳将手脚缚住生生忍着,中途寻了几分大夫都束手无策。一连折腾三五日。身体才算不痒了,可王妃早就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人都瘦的不成了样子。”
苏若心听着都觉得浑身直冒冷汗,慕容铎怎么会想起来用这种法子折腾苏月琴。想那应该是一种叫做痒粉的东西,怕又是从米凡那里弄到的。米凡的东西看似普通,都没有什么杀伤力,折腾人却是一流的。配方又独特,用起来十分简单,天下恐怕也没几个人能解。
玉扣忍不住发话了,一把撸起千禧的袖子:“娘娘请看,王妃自己遭罪也就罢了,偏偏对着千禧下手,除了脸上也没几处完整的皮肉了。”
千禧胳膊上到处是青紫色的抓痕,有几处已经结了痂,显然是刚刚被玉扣上过药的,赫赫在目,让人不忍去看。
准是苏月琴瘙痒难忍,心中自然火大只好对着下人发泄,苏若心皱了眉赶紧将千禧衣袖放下:“怎么被弄成这个样子?”
玉扣眼中噙泪:“那个五静熟悉王妃的脾气,遇事就躲,翠翠现在颇得王妃的欢心,竟比千禧和五静还得势,这吃苦的自然是千禧了。”
这翠翠倒是个有些本事的。
苏若心叹息摇了摇头,她又能怎么样呢?
“娘娘,千禧不过是个下人,主子怎么样对待都是奴婢该得的。但是现在王妃刚到绿浚,就要去找王爷寻个公道,奴婢们是劝不住的,只怕王妃闹出些事情来。平白遭到王爷的怪罪。”
苏月琴从小骄纵,又是辰王妃身份,吃了那么些苦,自然是受不了慕容铎的气,不去讨个公道才稀奇。只是以慕容越对慕容铎的放纵,恐怕也不能给她出什么头吧。
苏若心:“大姐可能不清楚王爷对清王爷的纵容,但是却也知道分寸,将其中利害讲清楚了,大姐就不会去闹了。”
千禧摇摇头:“奴婢已经说过,但王妃哪里听得进去。一到辰王宫便去了褚和殿,谁料王爷不在宫中,便又向军营去了。”
“什么?去军营?”
苏若心万没料到苏月琴如此大胆,想是气急了才会这样:“那清王爷人呢?”
“回娘娘,清王爷派了人要将王妃往外赶,说是王妃要去军营,还派人过去领道了。”
这个慕容铎,怕是吃准了苏月琴讨不了好,等着看热闹呢吧。
千禧:“娘娘,王妃一去军营必定惹怒王爷。眼下也只有娘娘能在王爷面前说的上话,所以奴婢才胆敢来求娘娘,去把王妃拦下来吧。”
苏若心心中虽然也有些着急,但是苏月琴哪里把她放在眼中过?劝是肯定劝不住的。军营向来都是兵家重地,女子是绝对不许进入的。苏月琴这般太胡闹了。
“娘娘。”
千禧看苏若心还在犹豫,又扑通跪下去:“娘娘,你给王妃想想办法吧。”
“这。”
其实这事只要慕容铎肯认个错也就结了,但是这种可能性根本为零。
苏若心叹了一声:“大姐那般对你,难为你还这样为她着想。”
玉扣踌躇着在千禧身边跪下来:“王妃仗势几番欺负娘娘,这话玉扣本不该说,也不会让娘娘去费心奔走。但是千禧是玉扣一起长大的姐妹,胆敢求娘娘帮千禧这一次吧,王妃真出了事,千禧又要受到牵连。王爷对娘娘这般宠爱,奴婢心中是清楚的。只要娘娘开口,肯定会有用的。”
“玉扣……”
两人一番苦劝哀求,直让苏若心更不好开口拒绝。连玉扣都求自己出手,苏若心真当是左右为难,心中掂量不出,自然也不愿意看到苏月琴有事,但是慕容越发了怒,谁能说得上话。好歹苏月琴是正妃身份,又是苏之尚亲生女儿,怎么也不至于会捅多大的娄子。
苏若心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我去,真的有用么?”
“娘娘!”
元英强忽然出现在门口:“王爷有令,令王妃不许出宫!”
三人俱是一愣,苏若心从来不知道自己被命令不许出宫一事,但见元英强面无表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苏若心:“不许我出宫,这是什么时候下的命令?”
元英强双手一抱拳:“属下只知奉命行事,告退。”
元英强似乎对苏若心也没什么耐心,也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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