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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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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锦有些发愣似地站起来:“若心……”
翼翩忽闻慕容越要休了苏若心也很是吃惊,听完那休书以后却笑了,果然是自己看中的男人,美色而已,厌倦了,就丢掉了。
翼翩叫住苏若心:“令王妃!”
苏若心站住:“公主何事?”
翼翩轻轻笑着,却没有太得意,只是高兴罢了,她最在意的对手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输掉了。
“令王妃,我没有想到这么快赢了你。我虽把你当成对手,却不讨厌你的为人。我知道你不肯做那把椅子,是因为你心里对王爷有情,即便对手是我,你也没有放弃。”
翼翩叹了口气:“我送送你吧!”
慕容越却一把抓住了翼翩的手,将她拉回座椅,翼翩一愣,脸一下羞红了。
苏若心已经看见,笑了一声:“多谢公主美意,若心告辞!”
苏若心没有多余的一句话,在众人众目睽睽的目光中坚定地迈出了脚步,她想找个人问问,这么突然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若心的两脚开始有些发软,从这里到门口的距离怎么那么长?
“母妃!”
“娘娘!”
背后有人呼唤她,苏若心却不敢回头去望了,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有一点疼,是不是这种期待已经太久,自由来得太突然又太快了?
苏月锦心里深叹一声,赶紧跟上去,一出门扶住了差点跌倒的苏若心。
她还是支撑不住了,终于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失了神。她已经头脑一片空白,呆呆的望向苏月锦:“二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越沉默的望着苏若心倔强的消失的背影,已经有暗卫悄悄的跟随。慕容越只想她走得再快一点,快点离开辰王宫。
只是翼翩说的椅子,到底是什么椅子?
正文三 第三章 第三十七节 真休了
第三章 第三十七节 真休了
苏月锦看着苏若心失神的样子。手中紧紧握着那张休书,只是狠狠握着,皱缩的不成样子。
这件事情毫无预兆的就发生了,当时的苏月锦甚至都觉得自己没有听清慕容越说的话。但她是见过的,在前往辰王封地的一路上,慕容越与苏若心几乎都没有交谈过一句话。刚刚的大殿上,翼翩那曲舞蹈,与慕容越之间是极具默契的,明明看见两人眼角眉梢的笑意。
慕容越突然休掉苏若心,难道是因为那个公主么?
如果这样,慕容越当初为何不顾众人非议,偏要迎娶当时那个面容丑陋的苏若心呢?
若心因为自己失掉了一个他的孩子,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再生育,是因为这个么?
想到这里,苏月锦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害了若心,是自己害了若心。
苏月锦难过的不知怎样是好,只能将苏若心紧紧抱住:“若心,对不起。”
接下的话却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一时心中纠结不已,眼泪汩汩而落。
苏月锦的眼泪一滴滴打湿苏若心的发梢。湿热的感觉让苏若心回过神来,轻轻拍了拍苏月锦的后背:“二姐,你觉得我可怜么?”
苏若心笑了一下:“这一天终于来了,我期盼了好久的。应该高兴才是。”
苏月锦却以为她太过伤心胡言乱语而已,有哪一个女人会忍受得了被丈夫休掉,那是多么大的耻辱,这一生怕都不能抬起头来做人了。
苏月锦心中更加悔恨万分,这种愧疚感压得她甚至丧失了可以去只是苏若心的勇气。
“若心,你等我!”
苏月锦忽然推开苏若心,扭头就要返回大殿上去。
“二姐!”
苏若心急忙将她拉住:“你去干什么?”
“我,我去帮你讨回公道!”
苏若心一愣,慕容越已经与慕容风势不两立,以苏月锦现在身份,如果不是因为苏之尚,恐怕早就没命了,怎么敢再让她为自己胡闹。赶紧将苏月锦用力扯回来,却发现她已经通红的双眼。
“二姐。”
苏若心笑了一下,将她轻轻拥住:“休都休了,还要讨什么公道?刚才的我太失态了吧?我应该更加从容一点的。”
苏月锦:“你知不知道,那是因为……”
苏若心没有让她再接着说下去:“二姐,我们出来好久了,该回家了。”
“回家?”
苏月锦愣住了,回家么?回到京都,那个有慕容风的地方?
苏若心点点头,看着苏月锦的眼睛,擦拭了她脸上的泪痕:“你看你,竟然为我哭成这个样子。”
“若心。我……”
苏若心笑着看她,拉起她的手走开,一步一步,终于又回到了原点一般。
人生,真的就像一个太过漫长的圆。
生老病死,循环往复,到处充满了戏剧性的开始与结束的重叠。
她的爱情,又一次没有开始便宣告了结束。
夜晚的风,太过于清爽,苏若心迎着这风大步的走着,往事一桩桩,一幕幕划过了脑海。
她与慕容越的恩恩怨怨,此刻回想起来,嘴角却不自觉露出了笑意。
也许早就在不知不觉当中,心意已经改变。
我已经爱上他了。
苏若心此刻终于看清自己的心意,勇敢的承认了自己的感情,迎着徐徐的清风,含笑的嘴角滑过几颗清咸的泪珠。
也许,爱不一定要争取。
知道慕容越身边有了翼翩那样一个不错的女子,心中却有些释然。终于不用再纠结其中,不用再去逃避。
爱就是爱了。可以一如现在般洒脱。
漆黑的夜空泪眼朦胧,苏若心疾疾的走着,忽然脚下一个踉跄,膝盖生生磕在坚硬的石板路上,钻心的疼痛,一时间不能自已。
“若心!”
苏月锦急忙叫了一声,想把她搀扶起来。
“二姐!”
膝盖的疼痛终于让苏若心借由哭泣出来,眼泪默默的流淌,只说摔得真的很疼:“二姐,他说过绝对不会放我走的。为何,又那么突然给我这一纸休书?他凭什么总是擅自作着决定,不问我的意愿?”
苏月锦愣住了,哪里见过苏若心这般失态的模样?
总以为她什么都不在意,爱上一个人总可以有神奇的力量,将人改变的面目全非,不复当初的模样。
苏若心哭的像一个孩子,无助的,仓皇失措的。
苏月锦知道她不需要什么安慰,谁也安慰不了,她只是想哭而已。自己是懂得的。
苏月锦淡淡的笑了,自己心中何尝不是这般的酸涩苦楚。
“娘娘!”
梁锐不知何时跟了过来,看见苏若心模样本来不忍上前,但实在是时间紧迫,犹疑着走出来,声音有些低沉。
苏若心抬起头,一双泪眼蒙蒙,在黑夜中分明看见那双晶莹的眸子。梁锐心中深叹一口气:“娘娘,王爷命属下来将娘娘好好安置。”
苏若心见自己这番模样被人瞧见,不好意思的试了试眼泪。站起身来:“梁锐,我问你,王爷到底出了什么事?”
梁锐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若心。这个女子那般从容的接过了休书,在这无人的小径上楚楚可怜的哭泣,竟然还能猜到王爷对他的用意。到底是冰雪聪明的女子,不枉王爷对她的一片心意。
梁锐低下头,双手抱拳道:“回娘娘,王爷无事。只是担心娘娘离开辰王宫以后的生活,才让属下来……”
“是吗?”
苏若心笑了一下,难道是自己猜错了,慕容越只是要休她而已,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多心了。
梁锐只能硬着头皮道:“回娘娘,正是。”
苏若心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疲倦:“多谢梁侍卫,王爷的一番好意若心心领了。只是从此以后若心与辰王宫再无关系,以后的路也该自己去走才是。梁侍卫请回吧,我已经不是令王妃,不必再称呼娘娘了。”
梁锐急道:“可是……”
苏若心转过身:“梁侍卫请回吧!”
“这!”梁锐不知道该如何出言相劝,眼看着苏若心慢慢走远:“师公!”
苏若心再没有回应,梁锐叹气摇了摇头,王爷真的说对了,她不会在接受任何王爷的安排。
梁锐对黑暗处隐藏的暗卫吩咐道:“全力保护令王妃,若有差池。你们都不必回来了!”
“是!”
黑暗中竟然十众余人,整齐的答道,然后纷纷悄无声息的跟随上苏若心的脚步而去。
梁锐转身离去,下一步要做的就是通知师傅,绝对不能让清玉王爷在令王妃离开之前醒来。
天华殿里,慕容铎静静睡在床上,米凡窝在一边的椅子上,眉头皱着,似乎有些心事。
梁锐进来跪拜:“梁锐拜见师傅!”
米凡一见,从椅子上跳下来:“不用拜了!小梨子怎么样了?师母的休书给她了么?”
梁锐站起身:“已经给了。现在师公已经回去君驻园了。”
米凡摇摇头:“这种事跟小梨子明说就是了,干什么还得瞒着她?”
梁锐恭敬的:“王爷只说。如果不能让师公相信,更不能瞒过别人了。”
米凡不认同:“小梨子那番美貌,说休就休了,天底下几个人会信?”
梁锐:“云硕国公主是个容不下别人的人,正好能给王爷提供一个契机。只怕王妃那里,休书很快也会送到,到时候就没有人会去怀疑了。就算有人怀疑,令王妃已经深信不二,想也不会出什么岔子。”
米凡忍不住暴跳起来:“你们这些人脑子里怎么想的,为了争权夺利,不惜害小梨子白白伤心一场!我看,就算你那个王爷到时候再想把小梨子接回来,以小梨子的性格,几乎是不可能了!”
梁锐无可狡辩,但他能明白慕容越的用意:“云硕国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令王妃绝色姿容,才提出与王爷联手,作出和亲一事。只是令王妃身上尘颜记一事,怕才是真正的原因。现在南方各王爷封地还没有全部收复,骆衣国蠢蠢欲动,云硕国又与易国南北两界交接,一旦出兵,王爷可谓背腹受敌。这才不得不想出此计,一来拖住云硕国,二来也可以将令王妃秘密保护起来,决不会让人寻到她的踪迹。”
有人会知道尘颜记存在,米凡根本不去惊奇,天下高人不只一叠子一个。但是什么人竟然得知是苏若心,就不得而知了。至于为什么现在才找上门来,更是想不出道理。
慕容越与梁锐两人知情,米凡暂且猜测他们是从骆衣国人口中得知。只是眼下尘颜记越来越多人知晓,对小梨子来说绝对不是幸事。
米凡还是有些不满,将小梨子保护在辰王宫里岂不更加安全?但是想到云硕国公主这里,也不知道那个公主知不知道内情,如果知道,必定将苏若心牢牢盯在眼中暗中向骆衣国通风报信,辰王宫倒是最不安全了。
骆衣国人又岂会不知,尘颜记预言如果是真。慕容越由怎会拱手让与他们。
只怕两班人马私下里又会各有动作,恐怕骆衣国并未如实说出,正如梁锐所言,只是看中苏若心是个绝色美人。
这样说来,慕容越梁锐怎会知情?现在梁锐毫不顾忌的在米凡面前说出来,似乎毫不避讳的。
其中多少繁杂,米凡懒得去想。
又嘟囔了几句:“以我说,不如将小梨子送去给皇宫好了,反正那个假皇上对小梨子情深意重。云硕国知道了必定向那假皇上要人,正好打起来了,骆衣国也不会时时盯着绿浚,辰王爷不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梁锐知米凡说的是气话,却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一旦那样做了,王爷的确获益,但是苏若心尘颜记一事怕是要诏告天下,为夺这一个女子,天下不知道要纷争成什么样子。
那些野心勃勃的小国,却竟然会相信尘颜记的预言,不知道该怎么感叹才好了。
再说,王爷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的。
梁锐看了一眼慕容铎:“师傅,清玉王爷什么时候会醒?”
米凡:“刚又用了一次**,估计睡到明天早晨了。”
梁锐放心了:“多谢师傅。”
米凡心里有点烦:“若不是我卖力将他灌醉了,哪里有那么轻易实现你们的计划。小梨子若是知道了,唉,算了算了,你回去吧,我也该去会小梨子了。这家伙要是醒了知道你们这些事情,发起疯来我也顾不得了。”
梁锐:“是,让师傅费心了,梁锐告退!”
正文三 第三章 第三十八节 离开
第三章 第三十八节 离开
苏若心赶回君驻园收拾东西。玉扣已经得了消息,震惊心痛之外,苏若心不能跟她解释更多,只是劝慰一番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想趁着宴会还没有结束,慕容衡回来之前赶紧离开。
最不忍与慕容衡的分别,那个可爱的孩子,心中无数的舍不得,竟比针尖扎在心头上还要难受。
不知道为什么,伤心过后,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梁锐已经否定过,但想起慕容越种种,以及他的为人,似乎这样突然休掉自己还是太过于突然了,不似他的作风。
就算是不爱,慕容越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是因为翼翩,在外人眼里看来或许是有可能,但苏若心却不是是太过相信。纵然翼翩千般万般的好,她是云硕国的公主。慕容越素来不会轻信于人,怎么可能短短一日之间就对翼翩产生深厚的感情?
虽然感情这种事情比较微妙,不能遵循常理。
苏若心没有忽略掉慕容越是在慕容铎离开之后,才答应翼翩的要求,以及给了自己那一封休书。米凡也有些奇怪,既然知道慕容铎身体不好,他作为精通医术之人理应劝诫慕容铎戒酒,就算不去阻拦,也不至于一直兴高采烈的豪饮一番,似乎像是故意的。
苏若心心中压满心事,面色却十分的平静,只忙碌着收拾一些衣物,君驻园里,除了这些衣服便再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她的。
苏月锦玉扣二人,一人面带忧愁,一人红着眼圈,呆呆的看着苏若心像是一次平凡出行一样收拾东西,两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她怎么会这样无动于衷。
苏若心收拾了一个小包裹,转过身来看见两人的脸上各有神色:“你们怎么不收拾东西么?”
苏月锦:“若心,你……”
玉扣几分担忧却小心翼翼的:“娘娘,你要是心里不痛快……”
苏若心宽慰的叹了一口气:“既然王爷希望我们离开,我们就要快一点走。你们不要问我原因,我什么也不知道,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了也好,眼下最应该做的便是尽早离开,其中缘由以后再慢慢寻找。无论怎样。是一定要走的。”
苏月锦玉扣两人相看一眼,都十分的目明奇妙,不知道苏若心着一些话说的是什么逻辑。但见她面色平和,语气沉静,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苏若心知道,就算是慕容越真的有什么事情,既然他做了这样的安排,自己肯定也问不出来什么,只能按照他的意思赶紧离开,以防坏了他的计划。
如果慕容越只是单纯的要休掉她,那更没什么可说的,赶紧离开了便是,省的天亮以后,众目睽睽之下,平白多听些刺耳的口舌。
这其中道理,苏若心自己都想不出来更无法对她们二人讲明,天色已经不早,不能等到慕容衡回来,到那时候恐怕自己都没有着一时的勇气了。
只能再次催促她们二人,苏月锦是一定要跟自己走的,至于玉扣更不必去问。
玉扣见苏若心决心已定。想着娘娘心中自有打算,怕是有不能明说的,赶紧道:“娘娘,那我们就快点走吧。奴婢没有什么东西好收拾的,总共几件衣服,回去取来又要浪费一些时间。”
苏月锦被米凡抢出一路而来连一个包裹都没有来得及收拾,更没有要收拾的东西。
三人走到一起,已经做好了准备,匆匆吹灭烛火,关了房门,绕过主道由小径而去。
夜色厚重,三人沉默着一路,终于来到辰王宫后殿偏门,苏若心只亮出休书,上面赫然红色辰王印记,守门侍卫按照规矩是要对几人搜查一番,但毕竟是曾是令王妃身份,只一思量便放行了。
想不到,要离开这里,一封休书却是最轻易地。
离开了辰王宫殿,再回头望去,巍峨的宫殿在深夜里更加的盛气凌人起来,外面天大地大,知道忽然走出来了,才发现,想要走进这个宫殿真的是难以企及的事情。
此一生,或许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一路赶得有些急,想必现在宴会也该散了,慕容衡应该会由夏衣泽陪在一起吧。三人都有些气喘。来到一片树林中稍事歇息。
夜晚太过于寂静,抬头看见茂密的黑色魅影般的枝枝桠桠,月光都很清淡,三人只能看见对方模糊的脸。
前方有两条岔路口,笔直的或蜿蜒。
到底,上哪里去呢?向左还是向右?
苏若心靠在树干上,轻轻笑了一下,她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了。原来在自己一直自以为是的自由面前,是那样的无助和迷茫。
在北丞府和辰王府生活了那么久,无事不可不想着天地广阔,想要逃离出去。现在反而明白,那种先前以为的束缚,其实是一种依赖。不管是开心的难过的,想来都是一种温暖和幸福。
在这个异世里,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
仰仗着苏之尚和慕容越的权势,吃穿不愁,还有下人使唤,平白受尽了这么多的优待,却还偏偏不知足的埋怨。
苏若心心中无比的自嘲,只当自己是个特殊的,在这个世界上,自己除了灵魂来自于异时空之外,还有什么好叹息的。
每个人的命运各有不同。幸或不幸,其中滋味只有自己能够体会。
而她苏若心,不过芸芸众生之中一个女人而已。
这一夜,似乎明白了很多。
苏若心,这个世界上,代表着一个人的存在的名字,人在世上,无论多么身不由己,总是要活着的不是么?
苏月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淡淡的道了一声:“若心,你说。人为什么会活着?明明知道总有一天会死,为什么偏偏那么执着?”
苏若心想起自己小时候,外婆去世以后,关在房间里偷偷的哭过多少次,第一次知道原来人是会死的,死了是什么感觉?只知道,死了的人再也回不来了,自己也会死的,永远的消失了。
想不明白这些道理,天天活在恐惧和烦恼里,终于有一天拽着外公的袖子:“外公,人是不是都会死?”
苏若心回忆往事,淡淡的笑了:“或许,因为我们没有勇气选择去死,所以才会活着。既然不得不活着,才想活的更加认真一点,所以才会执着,守着珍爱的东西,不肯将手放开。”
苏月锦深深的沉默了,幽幽的说了一句:“若心,难道你不在乎自己活不活着么?”
苏若心的心里忽然的揪了一下,泛起一阵阵酸涩,苏月锦说得对,自己自以为的活着,其实只不过如行尸走肉一般。什么也没有去做,什么也没有去努力,只是逆来顺受着或者自以为是的忽略着,白白的浪费的了许多的岁月。
向来是个简单的人,前世一切的努力只想过要让外公安享晚年,只想着努力打拼着去争许多的钱,对自己的人生,总没有真正的好好的规划过,总忘了,去看一看自己的内心,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夜色实在太浓了,像一滩不见底的深潭,一如人心里的惆怅一般。
玉扣看着远处的岔路口:“娘娘。我们要去哪里?”
苏若心:“我们哪里也不去,就留在绿浚可好?”
苏月锦没有什么意见,她是没有勇气再回到京都的。
玉扣有些诧异,神态有些不大自然:“娘娘,奴婢有一样东西,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
苏若心虽然看不清她表情,但听这声音似乎玉扣有些难为情的,好奇道:“玉扣,你有话直说就好了,跟我还有什么好见外的。”
玉扣从怀中掏出一打东西递了过来:“娘娘,这是,奴婢一直戴在身上的,一直想找机会,但是……”
苏若心忍不住好笑,接过那东西凑上去仔细一瞧:“银票?玉扣,你哪来这么多的钱财?”
玉扣夜色掩映中已经红透了脸:“是杜掌柜,也到南方来了,他,说要追随东家,所以就在绿浚开了间铺子。”
“啊?”
苏若心有点诧异:“杜玉成怎么会知道东家是我?他来了,那织女坊怎么办?”
玉扣:“回娘娘,是奴婢,对杜掌柜说的。织女坊,另寻了可靠的人打理。请娘娘恕罪。”
苏若心哑然,忽然有些明白了。玉扣是个极知轻重的人,不会贸然对别人说起自己的真正身份。只怕这个杜玉成在玉扣心中早就不同,自己常派玉扣去织女坊与杜玉成交代事情,两人一来二往怕已经生出了情意。杜玉成现在人在绿浚,这恐怕不是冲着自己才来的吧。
苏若心会意,不免一笑:“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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