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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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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见那傅里茨虽勇却无谋,宜徐徐消耗之而不宜急图。于是,令旗一挥,又变了阵形。直杀得傅里茨头晕眼花,渐渐弱了气势。水溶方又出马迎了上去。这时匈奴所余也不过三、四万人耳。
  傅里茨见到水溶,可谓新仇旧恨,分外眼红。大喝一声,打马飞奔而来。水溶这次却并不与之战,只左躲右闪。慢慢地把傅里茨与他身边的人分隔了开来。那傅里茨被水溶绕得火起,那里还顾得身边其他人?当十几人围成小圈与之车轮战时,傅里茨才意识到不妙!心里顿生怯意。
  这时谁还怜他?水溶见傅里茨已是强弩之末,手中雁翎枪一抖,挽出无数枪花,直往傅里茨胸中掼去。傅里茨只见千万朵梨花眼前飘舞,等看清时,已避无可避,躲无可躲。无数朵梨花立马变成了无数朵血花。傅里茨缓缓落马,一时昏死过去。一名士兵上前拨出傅里茨胸口的枪,又踢了一脚,见无动静。方转身双手将那雁翎枪奉还水溶。
  水溶见傅里茨已死,知道此役已基本结束。于是令旗一挥,放剩余人马过去。那剩下的已在阵中转的头晕脑胀,只觉得身边的弟兄一会少一个,一会少一个,却不知为谁所杀。匈奴人最信鬼神,见此情形,只当是天兵下降,哪里还敢恋战?傅里茨的尸身也不敢收,直惶惶如丧家之犬,径往山下跑去。
  众人收兵,清点战场。拓拨瑾上前向水溶祝贺。水溶只道:侥幸!然后两人商议割下傅里茨首级送往京城。就在此时,却见一只袖箭疾风般向拓拨瑾射来。水溶大喊一声:“小心!”同时将拓拨瑾推到一边。众人猝不及防,袖箭已正中水溶前胸。一时,鲜血四溅。水溶倒了下去。
  ------题外话------
  越来越好看了噢!

  ☆、第四十六章、命悬一线

  众人看时,那傅里茨已经双目圆睁,真正死了过去。终究割了首级,方算解恨。
  拓拨瑾抱着水溶,眼睁睁看着血如泉涌,却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路上疾驰的黛玉突然感到一阵锥心之痛,险些从马上跌下来。雪雁眼疾手快,拉住缰绳,停下马来。而黛玉的马仿佛通人性一般,已经在黛玉不舒服的那一刻停了下来。不空发现身边没了人,再转头再往后跑去。
  黛玉额头大滴的汗水往下落。雪雁吓坏了,翻身下马,扶了黛玉下来。不空此时也已折返了回来。见此情形,便知水溶那里怕是已经出事了。
  “水溶那里有惊无险,你不必过于担心了。”不空安慰黛玉道。
  黛玉知道事不宜迟,也不敢耽误。翻身上马,三人又并肩疾驰而去。
  早有随行的军医过来看过了水溶的情形。却只是止了血,未敢拨那袖箭。
  拓拨瑾把那军医拽着衣领拉到了一边,问道:“怎么不拨箭?”那医生被拓拨瑾擎着脖子,气都快喘不匀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还是旁边石雷过来道:“大人还是先放开他吧。”拓拨瑾一看:这位已经面色青紫,呼吸艰难了。再不松手,只怕就哽屁了。还别谈什么说话了。
  那位吓得够呛!拓拨瑾松手后忙跪在地上,颤颤兢兢地加话道:“那箭射得位置,位置太过于凶险,微臣实在是,实在是不敢下手。”拓拨瑾听得生气,一脚就要上去。也算那位反应得快。忙又道:“微臣先为将军止了血,可以先抬将军下山再想办法。”拓拨瑾生生收回了那一脚。冷喝一声:“还不快去!”
  这边石雷已经闻讯安排了十名士兵,二名开路,八名分作两班,轮流以最快的速度将水溶抬下山去。余者留一万人与月氏汇合,其余人等下山待命。
  那仓惶而去的三、四万匈奴士兵又遇到了水溶早预设在右边的伏兵袭击,几乎又去了一半。水溶当日给的命令是穷寇莫追,所以霍旗所部也不再行追赶。只收兵往指定地点赶去。这股残兵最后遇上的是魏英杰所部五万的士兵,一看那乌泱泱、盔明甲亮、严阵以待的整齐队伍。那已经疲惫不堪的匈奴兵见此已经是肝胆俱裂,那里还有什么战斗力。直惶惶如丧家之犬。
  这一役,几乎尽歼匈奴十万兵马。只余了不过千可凭余人拖着尾巴滚回了草原。可谓大获全胜!
  黛玉与不空、雪雁三人先水溶等人一步来到山下。山下也留了几千人的接应队伍。不空前去交涉,奈何军营重地,没有令牌,可没有人敢放你进去。何况两军交战的特殊时期?不空急得想要骂娘。可巧抬着水溶的人下来了。黛玉眼尖,忙喊着就上前去了。
  拓拨瑾是认识黛玉的,虽然黛玉装了男装。拓拨瑾也还是认了出来。拓拨瑾有些恼火: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一个女儿家搁这里添什么乱啊?忙乱中,却没有细想黛玉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到得此处来?
  不空见有人识得黛玉,忙嚷嚷道:“溶小子是不是受伤了,只有她能救得了。快让她进去。”
  拓拨瑾听得此言,将信将疑。水溶却已是拉着黛玉的手不放。拓拨瑾无法,只得先让三人进去。
  黛玉查看了水溶的伤势。明白这箭的位置真是凶险极了,离心只怕近在咫尺。黛玉再次认真地确认了一下箭头的位置,然后对不空点点头,表示自己可以。其实黛玉心里也很怕。
  几位留下来的军医也都看过了,都表示不敢贸然动手。拓拨瑾知道如果不拨出那箭,只怕水溶也捱不到回京城。看黛玉刚刚望、闻、问、切的手法也颇为熟练,再者拓拨瑾也听水溶说过师父不空是懂些医术的。而黛玉是水溶的小师妹,大约也不会差吧,何况水溶那般信任黛玉。再者说,当前情形,自己有得选吗?
  拓拨瑾这边还在千思百转,黛玉那边已经亲为水溶施针封住了几个主要的穴位。以防待会那箭拨出时失血过多。黛玉一边握着水溶的手和水溶说话以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示意不空在合适的时候拨箭。趁着水溶满心满眼都在黛玉身上时,不空微一用力,拨出了那袖箭。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不空一脸。水溶痛呼一声,晕了过去。
  黛玉忙将自己带着的上好止血伤药敷在水溶伤口处。又将那千年血莲炼就的药丸喂了一粒与水溶。那千年血莲乃止血圣品。不一会,水溶的血就慢慢地止住了。拓拨瑾喜得什么似的,总算长长出了一口气。若是此番水溶有个三长两短,只怕这一生在他心里都是个结吧?毕竟水溶是因为他才。好在是有惊无险,拓拨瑾真想如自己娘亲一般念声佛了。
  给水溶已经包扎完毕。黛玉和雪雁已经在做最后的清理工作了。几个军医却是目瞪口呆地站在一旁。拓拨瑾一看,就气不打一气来:“还不快去帮忙,看什么看!不够丢人现眼的!”也是,一大帮大老爷们束手无策,却让两个小姑娘在那里忙活。
  其实要说这些人也冤得慌!要说拨箭,对于军医,不算什么,也经见得多了。可那大都在胳膊或是腿上,象今天这种直接在胸前的也不少。可最后能活下来的却是少之又少。要么失血过多,要么后期感染,要么本就伤及了重要内脏,挺不了多少时日。
  这次伤得可是主帅,哪个敢赌命啊?谁知人家一个小公子轻轻巧巧就轻松拿下。其实并不轻松,黛玉也是满脑门子的汗,你是不知道不空拨箭的那一刻她有多么紧张,脑子就象被抽空一样,空白无一物。
  各路人马陆续回到了指定地点。看到大家喜气洋洋的模样,拓拨瑾就知道此役大捷!
  拓拨瑾先安排各路人马就地安营扎寨,然后将水溶的情况只与几个关键人物透露了一下。众 人听了,也自一怔,万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只盼水溶无事,否则,主帅折损,就算全歼敌人十万大军。只怕这场战事也大打了折扣。好在几人见过水溶后看伤势虽险,却还平稳。心里才略略放下。
  拓拨瑾一边遣人将战况用八百里急件送往京中,一面静等着山那边与月氏国汇合的人返回。
  当日晚上,黛玉虽已是十二分的疲惫,却不敢睡去。这伤箭,最为害怕的就是高烧。如果这一夜能安稳过去,只怕就没事了。若是不能,那?可就不敢想象了。
  雪雁心疼黛玉,让黛玉先去休息。两个时辰后再来换自己。黛玉那里肯依,必得亲守了这一夜才肯安心。不空倒是放心得紧。用过晚饭,就自顾自地睡了。
  拓拨瑾见黛玉小脸儿疲惫地已经憔悴不堪了。心里歉疚得紧,也几番请黛玉先去休息,只让别的军医守着。若有何异况,立即来喊她。奈何黛玉终是不肯。真正是没见过那么倔得女子!拓拨瑾只得由着她了。另吩咐了随行的几个贴身亲兵好生招呼着。有什么吩咐立即照办。方才放心去了。
  下半夜水溶果然发起烧来了。好在不是高烧,只是有些低烧。也是伤病患者的正常状况。黛玉用湿帕子也不知换了几回,天方微明时,水溶的体温终于正常了。黛玉方长吁了一口气。也是累极了,索性趴在水溶旁边的凳子上打起了盹。心里一个劲地告诫自己:就眯一下下,就一下下。
  结果当水溶被照进账篷的刺目阳光晃醒时,就发现黛玉正憨憨地趴在自己床前睡得如同一头小猪。当然是可爱的小猪。虽然黛玉和猪实在搭不上什么界,可那一时刻。水溶想到的就只是这个。以至于若干年后回忆起此事,黛玉还抱怨他的词汇贫乏。
  看着那张因连日奔波和操劳而清瘦了的小脸,水溶的心痛得莫名。雪雁已在外面悄悄看了几回,见此情形,竟是没有舍得打扰。
  不过有人可不管这个,雪雁还正往里张望呢,就听得有人在身后嚷嚷:“溶小子如何了?咦,你不进去在这里看什么呢?”倒弄了雪雁一个大红脸,连连冲不空摆手。却已经惊醒了梦中人。
  黛玉睁眼,见水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是啊,还看护病人呢,自己都睡着了。真是的!只得抱歉地对水溶道:“那个,我刚把过你的脉了,看你没事了。本想打个盹的,谁知,谁知…”
  水溶哪里忍心,何况要不是累极了,黛玉哪会那样。忙道:“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受伤,你也不会如此。”两人竟相互道起歉来。
  不空在旁边看得不耐。上前拉了水溶的手腕就把起脉来。片刻之后,不空道:“嗯,脉象平稳,”又看了看伤处,已没有再往外浸血的现象。便道:“应无大碍了。只要细心养着就好!”拓拨瑾此刻也已进来了,听着此话也放下心来。
  水溶想着黛玉只怕是一夜未睡,便对黛玉说:“你看师父也说我无大碍了,你就放心先回去休息一会吧。”黛玉到底不放心,又喂着水溶吃了一片那千年血莲的药丸方才罢休。看得不空直翻白眼,心道:那千年血莲一千年才成熟,你倒用得如同寻常物儿似地。不过总算只是腹诽了一下,忍着没有说出来。
  黛玉嘱咐雪雁仔细看护,有什么立即叫她醒来。方摇摇晃晃地去了。
  这样又过了一夜,到第二日傍晚时分,那留在山上的那几千人也就回来了。月氏国的部队已经接手了那边驻地。石雷自然就带部迅速回防了。石雷此时也对水溶的伤势牵心得紧。石雷视水云如父,自然也就视水溶为兄弟了。何况两人平素也是相互佩服的。石雷叹服将门出虎子,这水溶天生就是一个帅才,兵法精进,头脑诡捷。就算自己得水云亲自指点,依然十之不及三四。而水溶敬重石雷铁血男儿,重情仗义,是个一诺千金的汉子。何况水云就得此一子,若是水溶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义父岂不要痛死过去?
  由是交待完毕,石雷便马不停蹄,即刻返回。进得营地,也是先往主账而去。当看到水溶一切尚好时,方喜极而泣。水溶笑道:“流汗流血不流泪。”石雷道:“哪里啊?人家是眼里进了沙子。”大家都笑,也不说破。
  人马到齐,众人议定:由拓拨瑾并霍旗率领大部人马先行前往靖城,以待皇命。由魏英杰亲领两万精兵殿后。石雷带三千人并水溶等人居中。休整一夜,第二日凌晨出发。
  匈奴重创,何况王上原本也没有和大夏开战的准备。所以一路顺畅。三日后,先头部队就兵抵靖城城下。燕宁早得了捷报,自然大开城门,夹道欢迎。水溶一行因为水溶的伤势,五日后方到。半日后,魏英杰的后部也全部抵达。
  而此时,朝廷的三千里急件也送至拓拨瑾手中。上心大悦,封水溶为正三品的云麾大将军;另赏金银珠宝若干。其他人等,也俱有封赏。拓拨瑾已封瑾王,就只另赏了金银珠宝若干。当日,拓拨瑾并未将水溶重伤的情形报给皇上。一来因情形不明,二来也不想引来朝中不必要的震动。好在有惊无险啊。拓拨瑾倒不怎么看中这些赏赐,只要水溶无事便好。另:圣命有云:着众将领于靖城休息数日后便全数回京。
  林如海押送的粮草已先一日到了靖城。倒是没用得上。皇上的也顺带发了一道圣旨林如海,粮草也不必运回。三万石留于靖城,余下全数交与水云。以抵军粮之数。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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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祸起萧墙

  数日后,十万大军再度启程。准确说应该是八万七千余人吧。三千人留下来与水溶一起回京。
  拓拨瑾本欲与水溶一起,奈何水溶无论如何不肯。拓拨瑾本待坚持。却被水溶一番话打消了这个念头。
  水溶道:“我乃军中主帅,本应与大军一起回京复命。现不能归,已授人以口舌。你为监军,若以私而废公,只怕某些人更要站出来咆哮朝堂了。为今后计,你必须与大军一起先行回京。方能保你我无虞。”
  拓拨瑾如何能不明白?只是,这救命之情,却使他无法放下水溶。水溶笑道:“我现已伤情稳定,不过是等着伤口复合罢了。有石雷在我身边,你大可放心。”
  拓拨瑾也知道自己与水溶建了这偌大军功,是福是祸还未可知呢。指不定有人如何的想着法子诋毁自己和水溶呢。有的人做事的本事不一定有,损人的本事却不少。
  黛玉见水溶病情稳定,不过剩了伤口愈合。虽有些不放心,奈何不空早已呆得不奈。而自己也实在没有再呆下去的理由。便也在大军离开之际与不空、雪雁三人先行离去。
  水溶也是万般不舍,可姑娘家名节重要。水溶哪舍得黛玉有一丝一毫的闪失。因此催促着黛玉走了。
  拓拨念拿着阴山大捷的邸报在柳道元的书房里来回地转圈。柳道元也阴沉着一张脸。四皇子这一年多来连做了不少让圣上青眼有加的事。比如与匈奴的百年之约,兴修水利,薄赋轻敛等等。这次原想以匈奴人的骁勇,只怕将是一场恶战,谁知不过半月余,就得胜回营。还是几乎全歼敌人,而我方损失仅十分之一的矫人战绩!焉得让人不恼?
  拓拨念自西南一行后,人变得阴狠起来。整日也难见一个笑模样,屋里的一班姬妾现在见了这位太子爷也是又爱又怕。爱吧,受宠自然是这般女人天天心心念念想着的事情。怕吧,这位爷如今竟有些变态,每次都把人往死里折腾。每次下来吧,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有几位小妾受不住,竟有折磨致死的。最后也不过一领薄席拉出去仍了了事。
  柳道元也脸色不怎么好看。这拓拨瑾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了。居然让他半个月就全歼敌军而归?而自己这宝贝外孙,不仅毫无建树,还败笔连连,竟真是个扶不起地阿斗。只怕那位已有了嫌弃之心了。只是自己身为国丈,只能义无反故地站在太子一边。虽然三皇子拓拨诚,六皇子拓拨宏也系皇后亲生。但六皇子尚小,三皇子拓拨诚天生残疾,均非合适人选。再说,无论如何,拓拨念现还担着太子的名头,要废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虽然无功,但也无过啊?自己一家已经挷在这上头了,只能孤注一掷了。
  只是要寻个什么由头呢?十万大军下手自然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在别的地方做做文章了。可这拓拨瑾素来谨慎,为人又最是温和不过。朝臣中倒是对这位瑾王多有称道,鲜有贬斥。正在两人都郁郁之时,却有一暗卫进来递上一密报。两人看过后不由哈哈大笑:真正是瞌睡就等来一个枕头。
  却原来,密报上写明的正是水溶受伤之事。主帅重伤,竟隐而不服?就算是天大的功劳也打了折扣了。真正是天助我也!
  也是两人幼稚,已拓拨瑾处事之谨慎,这么大的事如何会不报?实情是拓拨瑾早在靖城就细细写了密报与皇上,将水溶受伤的情形并现在的状况以及未在奏折里写明的原因都一一说了清楚。那位自然早已是心中有数。
  柳道元只道是毕竟小辈,总有虑事不周之处。也不免捻须自得。于是,两人在书房中暗暗商定了计策。然后各自去布署。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凛冽得很了,何况大寒的西北。不过士兵们却情绪高涨。得胜回朝,和妻儿团聚,大约是每个军人都最期盼不过的事了。各州郡也都接到了朝廷的邸报,自然是热情款待,大肆欢迎。而拓拨瑾却是一惯的低调,并未因此而居功自傲。又让各地官长好感倍增。
  这边林如海与水云也交接完了粮草。两位少年老友相见,也不由感慨连连。想当年金马雕鞍,裘衣紫绶,端得是多少春闺梦里人。如今却是华发早生,再没了少年意气,只剩了岁月磨圆了棱角的满腹感叹。
  水云设了丰盛晚宴与如海独坐。席间,谈及儿女这事。水云自然早就得了夫人封氏的书信。心里对这门婚事也满意得紧。只是象他们这样人家子弟的婚事却是自己做不得主,都要由皇上亲赐。再加上黛玉尚小,因此水云也一直未向如海提及。
  今日如海亲来,此时不提,却更待何时?酒过三巡,水云便径直向如海说了想做儿女亲家的打算。如海那日见黛玉为水溶心急模样,也自知黛玉怕是心许水溶的。心里虽有千般的不愿,却也明白不能因了自己的不舍而耽误了女儿的幸福。何况水溶那小子也还说得过去。做丈人的总是挑剔,再好的男子也是低配。
  水云见如海半天不言语。只当如海是不愿呢,急道:“老弟,我那夫人见过你家玉儿,欢喜得不得了。溶儿那傻小子也是自扬州一见,就对你家千金念念在心。此番两人又有如此际遇,可见是两心相属的。你就莫要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如海本就为此郁闷不已。这样一说,虽然知道有理,却心里难免更不乐意了。因此也不搭言,只闷头喝酒。
  水云急道:“你放心,我那内人对你家丫头满意得不得了。以后必不会慢待了。何况玉儿与我家溶小子还有救命之恩,自然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轻慢。你有什么不放心之处,或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以我王府的实力,想来还没有办不了的。”
  如海当即恼了,很不礼貌地翻了个白眼:“玉儿是你叫得吗?我要溶小子一生只玉儿一个,你能做到吗?”如海心道:你王府的实力,我是希罕你王府的实力还是怎地?
  这话问得水云一愣。这个,这个还真不好办?虽然自己目下也只有封氏一个。可之前至少也有过几个姨娘,当然那都是爹娘给的。要不那大姐儿从哪来的呢?不过后来有了溶小子,那些姨娘也就全部遣散了。北静王府向来子嗣单薄,谁又能保证黛玉一定会生男孩呢?总不能断了水家香火吧?
  见水云不答话,如海自然更不乐意了:“怎么?这就办不到了。那姻亲之事就休再提起!”
  水云急了:“如海老弟,非吾不愿!你也是知道的。我们水氏一族向来子嗣艰难,一直以来都是一脉单传。这,任你提个别的都好说。只这个,老兄我确实为难!”
  水云见林如海默不作声,想了想又道:“不若这样,我们以五年为期,只要黛玉生得男孩。就永不纳妾。如何?”这水云其实对纳妾什么的,并没有太大的兴致。说到底,水云也算是个霁月风光的人,后院里的那些个你争我斗,也委实让人心烦得紧。若不是为了子孙计,不纳妾也并非不是一件好事。
  敢情我家玉儿是去给你家生孩子的,完全不着调嘛!林如海懒得用眼睛挟他(水云)。果然是老丈人和公公地想法是完全不可同日而语滴!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嘛!一句话:完全地没有共同语言。
  水云见林如海不吭气,以为是默许了。便不再就这个话题继续,只一个劲地劝酒。结果两人喝了一通地闷酒。咦,还真是个粗人!
  拓拨瑾一路上心里总不踏实,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知为什么总想到送亲途中遇刺的事。几个晚上都不能安眠。那一幕竟总在眼前闪过。当下急召出暗卫:密令全数回护水溶。领头的暗卫有些迟疑,他们是皇上亲赐,自小儿就跟在主子跟前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保护主子的安全。如今主子却让他们离开,若是主子因此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如何与皇上交待?
  拓拨瑾看出了几人的迟疑,骂道:“糊涂!若说是死,没有水溶,我早就死了。再者,这十万大军在此,谁敢打我的主意?倒是水溶重伤在身,身边的人又少,自然是别人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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