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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女儿当自强-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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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拨瑾看出了几人的迟疑,骂道:“糊涂!若说是死,没有水溶,我早就死了。再者,这十万大军在此,谁敢打我的主意?倒是水溶重伤在身,身边的人又少,自然是别人的重点对象。你们不快去,还在我这里磨叽什么!”那头领想想也是,不过还是留下三人贴身护卫方才放心去了。
这次对手也是花了大代价了。竟有前后三拨人暗中袭击。一望而知,都算得是江湖中的高手。一击不中,便全身而退,不能退时,就服毒自尽。绝不留活口。与上次送亲途中的作法竟是如出一辙。幸得暗卫赶得及时。饶是如此,剩下的三千人也死伤两千,石雷也受了轻伤。那暗卫中也有两人重伤,三人轻伤。最为恶毒的是:这批人竟在武器上浸了毒,好多人不是受伤身亡,而是毒发身亡。幸得黛玉走时留了些解毒和止血的药丸,方才减少了一些伤亡。
眼见着袭击有绵绵不绝之势,而这边的人却是越来越少。水溶无法,只得摆了一个九转亁坤阵,才堪堪赢得一些时间。见久攻不下,而这劳什子阵法也着实诡异得紧。天色也麻麻亮了,这帮人才匆匆地撤了。众人方松了口气。
待天色大亮,水溶方撤了阵法。着众人清扫战场,尤其是对方的尸首,务必仔细地搜索了,一丝一毫的线索也不能放过。不多时,有人拿了一块腰牌来报:却是一块毫不起眼的似是乌铁所铸的长方形腰牌,左下角处刻了一个很小的‘宁’字。余者就没有什么发现了。
水溶握着那腰牌,陷入了沉思:太子册封太子前,封号为‘宁王’,难道是他不成?若是,为何其他人身上又没有同样的牌子呢?水溶下令再细细地查一遍,却一无所获。
眼见天色已经大亮,也渐能听到行人的声音。水溶便命速掩了这些尸身,莫要惊吓了路人。
往后就是官道了,接近京城,街镇首尾相连。再不必露宿于野。对方大概是看再无合适机会下手,而且只怕水溶一方也提高了警惕,只怕也是没有料到三批人马竟未能得逞,因此也没有准备后手吧。
水溶进京已是三日之后的事了。虽然伤重,水溶依然坐着肩舆进宫见了皇上一面。皇上令御医又为水溶细细诊治了一番。听闻伤口愈合良好,只需再静养数月即可,方另行赏赐了水溶许多疗伤圣药并滋补圣品。
是夜,拓拨瑾在北静王府里拿着水溶交给他的腰牌也陷入了沉思。这个,交还是不交呢?水溶遇刺一事皇上已尽知,也敕令严查。可现在死无对证,只此一个腰牌也委实说明不了什么。若是对方反咬一口,自己也无法解释。虽然千百个理由都可以指向他,但理由不是事实。帝王心难测,谁知道父王如何想呢?可是若不交,难道那二千人竟枉死不成?
拓拨瑾无法给自己一个交待。还是当夜匆匆入宫见了皇上,将此物并此事原原本本,无一字之增加地禀告了皇上。
拓拨哲震怒:果然你就等不及了吗?基本上皇上还是相信了拓拨瑾的。毕竟水溶有事,损失最大的是四皇子,而受益最大的是太子。可这事无法就此确认,腰牌毕竟只是一个死物,若是人家拒不承认,或就此反咬一口,确实无法就此定罪。只怕最后反是个两派俱伤的结果。这自然是拓拨哲所不愿见的。
因此,拓拨哲只是疲惫地挥挥手道:“联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听着窗外风吹落叶的声音,拓拨哲忽然觉得一股寒意浸入骨髓:同室操戈,相煎何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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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人祸才息,天灾又起
封氏见儿子伤重如此,自是心疼不已。又从水溶口中得知是黛玉不远千里救了自己儿子。更是觉得有必要马上为儿子请旨赐婚。这么好的女孩子哪里寻去?于是当下就修书一封给远在昌平的水云,表明了自己的意思。也自打点了很多首饰衣物,专程着人送往扬州,算是自己的心意。水溶这傻小子喜欢人家,却不知道如何表达。还得她这个当娘的操心不是?嗳,这媳妇娶进门,再生个大胖小子,自己这个当娘的也就少操心了不是。
进入冬季以来,北方还则罢了。南方却是暴雨不断,严重的几个州郡甚至于山洪暴发,淹掉村庄若干,死伤村民无数。更有甚者,灾患过后,饿殍遍地,病患丛生。那镇南王却城门紧闭,将一干流民拒之城门之外。一时之间,几欲激起民变。
镇南王并不拿出粮食来救助灾民,却快马加鞭,发了一个八百里急件给朝廷。要求朝廷派人派粮。若说是普通州县,倒也无错。只这放在镇南王这里,却未免有些泼皮无赖的意思。对于四王封地,朝廷基本只收很少的税赋,可谓十之一、二。其余的都由四王各自笑纳了。如今出了事,你又有什么理由腆着脸问朝廷伸手呢?
然而镇南王自有镇南王的想法,他私自屯兵,所需粮草自然不在少数。如今遭了灾,明年的收成必然受到影响。他这些空缺还不知到哪里找补去呢?如何肯拿出来济灾。只是镇南王只想了这一面,却不想自己因此而失的民心。所谓有得必有失吧。
收到镇南王的急件,拓拨哲就一脸的阴沉。这镇南王也太过于无耻了吧?重灾区可都在他所辖范围之内,居然好意思把手伸向朝廷?
拓拨哲沉吟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不救似也不妥?可若救,岂不是为虎作伥吗?拓拨哲烦燥地合上奏折,心想着还是明天早朝时听听群臣的意见吧。
水溶日子过得倒惬意,皇上准了假,又赏了不少好东西。这天寒地冻地,只在家里喝茶养伤就好。不过总有人见不得人闲着。这不,慕容灼就隔三差五地往来跑吗。
园子里的红梅有些已经崭露头角,隔着窗子都能闻到一股清咧的香气。水溶想起当日母妃请了黛玉来家,自己的慌乱与惊喜;黛玉的一颦一笑;偶遇拓拨瑾、慕容灼时黛玉的伶牙利齿;在漱玉轩烤肉时玉儿手忙脚乱的娇憨;重伤之时手握着自己的安稳;照顾自己时如小猪般的憨睡。水溶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摇头,一会儿又不自禁地笑着。
“嗨!”慕容灼终于忍不住了,这样华丽丽被人渺视的感觉真的很不怎么样。尤其是慕容少爷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不败的美少年,自然更不能容忍这种无视。
“你挡住我的视线了。”水溶并没有如期地给慕容面子。只这么一句就赤果果地在慕容受伤的心灵上又撒上了一把加了花椒的盐。慕容灼捂着受伤的心口就在一边的软塌上倒下了。
人常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席。我倒是造了什么样的孽,老天爷才让我认识这样的损友啊?慕容灼万般苦逼地想。
“七喜,给慕容少爷上茶。”水溶对慕容捧腹摘心的动作视若不见。哼,打断了人家美好的回忆,还指望人家好颜相待不成?
“水溶,你真是个没良心的!你知道你受伤了人家有多么担心你吗?你见了人家居然这个样子?”慕容完全一副怨妇的样子。
“七喜,茶不用上了。把这里的这个疯婆子给我撵出去。”水溶面无表情地发号司令。
这,主子们是开玩笑,可这命令该如何执行呢?你们开玩笑也不用总拉上我啊?七喜端着一杯茶,不知是进还是退?
“今个好巧啊,都在这里呢。”拓拨瑾推门而入。七喜忙放下手中的茶,擦了把额头的汗,退了出去。额得神哪!可算来了个救星呢!忙另沏了一杯茶送了进来。
“大哥,你来评评理:人家好心好意地来看他,他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把人家撵出去。你说说他是不是良心都被狗吃了?”可算是来了救星了,慕容笃定地喝了一口茶。哼,让大哥好好收拾收拾你!
“你不招惹人家,人家会那样?指定是你没做什么好事呗!”拓拨瑾的一句话噎得慕容一口茶差点呛住。都什么人嘛,怎么青天白日地说瞎话呢!完全的黑白不分嘛!
看着慕容吃瘪的模样,水溶忍不住笑了起来。牵动了伤口,又忍不住痛得皱眉。一时之间,脸上的表情倒是精彩纷呈。
拓拨瑾却不乐意了:“你看看你,慕容那样子就有那么好笑吗?这下又撕扯了伤口了吧?慕容你也是的。庄重一点,没有一点形象。”
咦,真是躺着也中枪啊。慕容悲催地想: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不过这时候他也不敢辩解,真要让水溶撕裂了伤口,不用拓拨瑾,他自己就能后悔死。噢,为了兄弟,就生受了吧。
水溶总算止住了笑,拓拨瑾俯身欲查看水溶的伤口,水溶摇摇头。拓拨瑾到底不放心,解开中衣看没有血浸出,方才放了心。
水溶道:“听闻南方水患不断,你怎么还顾得上过来?”虽然是武夫不出门,但也总算还知天下事的。
“你倒是消息灵通哪。昨个早朝说得就是这人事,不过尚无定论。还如上次一样,着三日内各部将奏折报上来。”拓拨瑾坐下来端起一杯茶道。
“这镇南王脸皮子也真够厚的,自己领地的百姓都不管,还真能狠得下那个心哪!”慕容灼首先不齿。
“他为什么要自救?他巴不得消耗你的力量,保存他的力量呢。他不是脸皮厚,是算计得太清楚。哼,他也不怕这么做,搞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水溶冷声道。
“哼,知又如何?不知又如何?我看他并不介意这个。只怕是想有所动作了吧。”拓拨瑾对镇南王的不满早已有之。自然也包括镇南王对皇族的轻慢和自身的傲娇。父王对他真是太过于宽厚了。拓拨瑾不悦地想,这些年这位王叔倒越发地不将朝廷放在眼里了。横征暴敛不说,还私募兵马。父王不过心底仁慈,不欲置百姓于水火罢了。他倒当父王是好欺侮的了。
“哎,何不趁机罢免了这镇南王呢?”慕容灼不解地冒了个泡泡。
“切!那么容易?那么容易早就办了,还等今天呢!”水溶对慕容这种显而易见的弱智嗤之以鼻。
“其实,慕容说得也不无道理。为什么不能趁机铲除了这镇南王呢?”拓拨瑾显然要冷静的多。“或者这是一个好机会呢?”
“就是嘛!我小的时候见过一回镇南王进京,啧啧,那气势,那派头,可不是一个骄横所能概括的。这么些年了,只怕气焰更盛了吧?”有人投赞同票,慕容的脑细胞立马就被激活了。
水溶也沉静了下来。是啊,大家都只是直觉地去说镇南王不能碰。那这个问题到底要回避到什么时候呢?就如人身上生了个疔疮,不是你不直视它,它就不存在的啊?也许真的到了该解决的时候呢。
“擒贼先擒王,须得想办法先治住镇南王才行啊。”水溶道。
“镇南王那三个儿子也不是好惹得,也要提前拿下才是啊。据我们的可靠密报,镇南王手中怕至少有三十万兵马。这些也要探个底才行啊。”拓拨瑾道。
“时间过于紧迫了些,须智取,强攻显然是不明智的。”水溶也不再意气用事。
“要不这样:佯装赈灾,着人带兵马到镇南王驻地,一举拿下?”慕容于兵道并不精通,只是热心地尝试着出主意。
“风险太大。此举必须一击而中,若不能一击而中只怕反落人话柄。但如要一击而中,就要有一下子制住镇南王手下六位将军的把握才行。否则,此事不成。”拓拨瑾缓缓地分析着。
“嗯,时间太紧。不然反间计也是可行的。”水溶也慢慢分析着情况:“据说镇南王手下那几个将军与镇南王并其三子并不和睦。且镇南王向来多疑,奉行的又是上阵父子兵的道理。因此,底下将士也多有怨言。另外,封地毕竟有限,这镇南王这些年为养这些兵马,也做了不少怨声载道的事。百姓也诸多不满。这些或许可以利用一、二。”
“妥当的办法还是分两步来走吧。第一步还是先赈灾吧。但也别全部朝廷承担,干脆来个共同承担,这样我们负担也轻些,也刚好派一些人进去探探底;第二步则得缓缓图之了。看看有什么法子可以分解或消耗镇南王的力量了。”拓拨瑾想了想最终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不过这也得这个差事派到我们这里才能做,若派不到我们这里,只怕也是白搭。”拓拨瑾又补充了一句。
“你这话倒提醒了我,只怕这差事还真轮不到你头上呢。”水溶笑道。
“咦,我就不信了。如果大哥以四皇子的身份去争取,难道谁还敢和他抢不成?何况这赈灾又不是什么肥差。”终于找到机会插话的慕容灼迫不及待地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幼稚!”两个声音齐齐地射向慕容灼。某人又一次华丽丽地受伤了。
果不其然,在最后一次讨论关于南方赈灾事宜的朝会上,赈灾的工作被太子抢到了手中。而选中的却是四皇子的方案。其实即使方案也不是以四皇子的名义递上去的。对于实施工作拓拨瑾也只是象征性地应了卯,并没有全力去争取。
拓拨哲起初有些不解于四皇子的表现。后来看到挺身而出的太子和太子一派,他不禁眼角眉梢都有了些冷意。老四这是避祸呢,阴山大捷,已经遭人追杀,若是再有个什么功劳,那些人哪还能容他?!哼,自己春秋正盛,这些人都如此了。若是?那岂可想象。拓拨哲心里无端地对太子产生了一丝不悦。
是夜,拓拨瑾又秘密进宫见了父皇。讲了自己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想法。也不借助于此次赈灾,只以通商的法子,暗暗安插一些暗桩进入镇南王辖区,以图后手。
拓拨哲也明白:镇南王只怕是越来越坐不住了。自己虽也派出了官员去镇南王的属地任职,却要么死于非命,要么投靠了镇南王。以至于朝廷上下视去镇南王属地任职为殊途。只是这个毒瘤不除,大夏朝的江山只怕不稳。现在换个思路也未尝不是好办法。商人?镇南王只怕是不大放在眼里的,倒或许可以迷惑了他。
“可有合适人选?”拓拨哲思量了一会问道。
见如此问法,拓拨瑾知道此事准了。于是道:“儿臣一贯与慕容家老二慕容灼交好,慕容一族在南方本就有不少商铺。现在慕容家的商业均交由慕容灼打理。以我们的交情,向他举荐几个人应不是难事。”
“可是那传言中的我朝首富慕容家?当朝四品鸿胪寺少卿慕容霖家?”拓拨哲也不是个昏君,天下事还是尽知的。
“皇上圣明!正是他家。”拓拨瑾顺便拍了拍父皇的马屁。
“哈哈,你小子!好,联准了。就依你所言。不过人一定要可靠才行!”人总是爱听好话的,尊贵如大夏朝第一人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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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共襄义举
为南方水患事,朝廷专门发了公告:除表明朝廷将出粮草二万石外,还援引了镇南王佟胜奏折里的几句话:江南贫瘠,无力自救云云。所以请大夏朝的子民为灾区出粮出力。
此文一出,天下想不哗然也难。一时之下,指摘镇南王之声此起彼伏。街头巷尾,所谈及的尽皆此事。
镇南王佟胜震怒,拍桌子,吹胡子瞪眼。将身边的人骂了个遍。一时之间,镇南王府上下及近臣尽皆颤颤兢兢,喘个气都提着小心。只怕一个不小心惹祸上身。
书房里,镇南王正与自己的嫡长子佟博文、嫡三子佟博远几人讨论此事。从满地的碎纸破絮和残瓷碎片,可以想见镇南王佟烈此时的心情。
“竖子竟敢如此算计于我!”佟烈的怒火依然不能平息。习惯了几十年来朝廷的恭顺,陡然有人挑战确实是一个让人很不爽的事情。
佟博文在三个嫡子里年纪最长,也更沉稳些。不过富贵出身,又没经什么风雨,总不免少一些知民间疾苦的烟火气。多一些高高在上的姿态。
佟博文道:“看来那位(皇上)是有些忍耐不住了?难不成想要动手?可又准了咱们的请求啊,是想迷惑我们?”
老三佟博远毕竟年少,肚子里还没有那些子弯弯绕。理解的倒更直接些:“我看那皇帝老儿也不过是泄泄私愤罢了,他那里刚刚和匈奴干了一仗,虽说损失不大。可重伤了主帅。放眼瞧瞧那些个酒囊饭袋,可还有能拿得出手的将帅之才?我倒以为那老儿不过是憋了一肚子火借机宣泄一下罢了。”
佟胜用手指叩击着桌面,想了一会道:“传令下去,各方严加戒备。另外,安排流民入城,着令城中各富商大贾布棚施粥;王府也安排两个粥棚。同时,抽调士兵做好维持秩序的工作。以防民变。再则,安排一些医师吧,主要是防止疫病。”佟胜显然没有想得那么简单。虽然明显是一口恶气,可该咽还得咽不是?
两个儿子得令都各自去安排了。佟胜望着窗外,想起那次进京时见到的京城的宏大,天子脚下的那种气派,举国朝贺的风头。暗自想着:也许是该再到京城去看看了。
晌午天还是好好的,傍晚时分,竟飘起了雪花。初时也不大,不过纷纷扬扬地如同琼花罢了。细碎、缓慢,犹如戏子轻舒广袖卷起的漫天光华。往生如梦,谁能想到昔日里贾府那个“二木头”竟会是林氏产业幕后运筹帷幄,发号司令的人呢?原来每个人自己想要的要靠得是自己的争取,而不是等待。上天慈悲,对世人施以援手。但若是你自己连手都不愿伸出,又如何去握住我佛之手呢?迎春坐在温暖的房里,手里捧了一本书,却并没有翻几页。
外边的门帘儿响了一下,夹带着一股寒气。接着是一阵噼哩啪啦拍打衣服的声音,许是在拍打雪花吧。迎春想着。接着穿着葱绿色茧绸绵袄,湖兰色八幅皱褶绵布长裙的司棋走了进来。
“雪竟下大了吗?屋里倒不觉着。”迎春笑问司棋。
“可不是呢,才出去时天还好好得呢。谁知竟下了,大却不大,只细密得紧。”司棋站着回话。
“坐下来喝杯茶暖暖吧,铺子里一切可还都好?”迎春先倒了一杯茶递与司棋。自从那府里出来后,迎春倒拿司棋自已姐妹一样的看待了。
司棋倒是个本分的,并不因这个而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迎春。此时忙接过主子递来的茶水,认真地谢过了。
迎春也懒得去纠正她。不过笑笑,算是接受了司棋的谢意。
“铺子里都一切正常。只今个街上贴了告示,说什么南方水患严重,要富庶之户出钱出力。几个掌柜的想着,怕是不能免,因此请主子个示下:看出多少,怎么个出法合适?”司棋说完方喝了一口热茶。平常的巡视,现在也不一定迎春亲去,有时候就派司棋去看看。掌柜们现在都想着多赚些银子,自然尽心得很。迎春自然也就落得轻闲。
“吴掌柜的可曾派人打听了别人家的情况?”迎春慢慢地喝着茶,一边思量着一边问道。
“今天才发的公告,大约大家也都在思量这事吧?倒还没有听说谁家有具体的办法出来呢。”司棋现在也越发地老练了,这些自然也是都能想到的。不会傻到等着主子下了命令再去问。
“嗯,这事我知道了。我先想想。另外,让几位掌柜的也盯着一点别人家,看看大家都怎么做吧。”迎春放下手里的书,起来往窗边走去。
司棋答应着去了。迎春摇着头笑笑:刚刚还想着清闲呢,这可不就事来了?只是这事如何办才好呢?黛玉的心思大约是不希望林家的产业过于大张旗鼓了,毕竟树大招风。所以尽管林家的产业统一了标识和店面装修。却是一种一个样,不知情的大不了以为这个是一家的,却无法把所有的都联系起来。因此,如果要赈灾,只怕也得以各家店铺的名义各自进行。
慕容灼也正和水溶、拓拨瑾等人商议着赈灾之事。要说,这遇上青黄不接或饥馑之年,城中或村中富户设棚施粥也是常事。说白了:既是为人,也是为已。若放任不管,这帮人真急了。抢大户的事也是做得出来的。
只是这次不同,这次是圣命难违。全然依照平日惯例怕是不行的。太突出了也不知道行不行?常言道:枪打出头鸟。遭人嫉恨也是不行滴。别说慕容灼为难,富商大户并朝廷官员都在为这个事伤脑筋。少了面子搁不住不少,弄不好上面那位也有看法;多了引人侧目不说,弄不好让人质疑你钱财的来处,那可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了。因此,大家都在等,等着有人第一个站出来。这样也好有个参照不是?
水溶笑着对慕容道:“这事你得问大哥。”因为水溶一直在养伤,虽然那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在母亲的眼里那怕差了一丝一毫那都是不允许滴。所以,近来三人的聚会基本上就都在水溶的书房里了。
拓拨瑾道:“这事是上面那位想打镇南王的脸,也是个警示的意思。不过赈灾也是实打实要做的事。毕竟都是大夏子民。慕容家也是大夏朝的数一数二的世族,只怕大家都看着你呢。”
慕容灼立马就不淡定了。站起来道:“那这意思得是我这还得当个冤大头?”
水溶道:“慕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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