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卫宫家能不能拯救世界-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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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托了这件事的福，立香多少搞明白了玉藻前对自己的态度——玉藻前对自己，不仅仅只是关照和宽容而已。
　　这位来自千年前的大妖怪，对自己可以说是异常的看中与疼爱了。
　　似乎在他看来，自己做什么，得到什么都不奇怪。
　　这让她多少有点不自在，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得到了对方这种程度的厚爱。
　　就算是血亲之间都不一定能做到这种程度，更何况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
　　“……我有那么像安倍晴明么？”
　　立香苦思冥想之后，也只能想到这样的答案。
　　除了因为像安倍晴明而产生的爱屋及乌之情之外，她实在是想不太到别的什么了。
　　“不，并没有那么像。”
　　玉藻前摇了摇头。
　　“要说的话，可能只有五分……或者三分而已吧。”他大概也能想到立香为什么这么问，于是回答的也很诚恳。
　　“除了信念……或者在某些地方格外坚持这些之外，可以说没有一处相似了吧。”他略带怀念的笑着，“毕竟那孩子，跟葛叶几乎一模一样。”
　　“美丽、强大、又优雅——比至少是现在的你无法比的。”
　　“今后可能也比不上吧……毕竟有些事不是努力就能成功的。”
　　像是怕立香有不切实际的追求，他又好心的补充了一句。
　　玉藻前虽然音容笑貌尽态极妍，却也有着大妖怪们特有的直白。
　　强大到一定境界的大妖怪很少说谎，绝大多数时候，他们的信誉度比人类或者一些神明还要高得多。
　　人类还有神明会为了隐瞒真实目的而说谎，但大妖怪们不会。
　　他们骄傲于自己的力量，因此绝大多数时候都不屑于说谎，或者去说违背自己意愿的话语——当然个别情况总归是有的，好比茨木童子为了拿回自己的手臂而化作美人的时候。
　　为了拿回手臂，傲慢的大妖怪茨木童子化身妖娆美女去接近以斩杀妖魔鬼怪为己任的‘赖光四天王’渡边纲。
　　妖怪也是懂变通的。
　　毕竟他们只是不屑于说谎，但不是真脑子不好。
　　但除此之外，他们往往耿直的可怕。
　　美就是美，丑就是丑。并不会因为欣赏你而去迎合。
　　而且实际上，虽然妖怪们也像人类一样喜欢‘美丽的事物’但他们对美丽的判断不仅仅只是外表的美丽。……毕竟就外表而言人类再怎么美，也不会比他们自己更美了。
　　武力高强、有一技之长，甚至性格对了脾胃都是他们欣赏或偏爱的理由。
　　因此玉藻前青睐立香是真的，但认为她各方面都不如安倍晴明也是真的。
　　“……也对。”
　　把自己同已经可以说是神话传说的那个安倍晴明相提并论，是自己太膨胀了。
　　“所以你不用在意这么多，安心享受即可。”
　　他笑着摸了摸立香的头。
　　但话是这么说，立香还是不能把别人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
　　……话是这么说，她也没有想好怎么才能回报他就是了。
　　只能暂且都放在心底。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就连梅林白兰这样闲不过一小时的人都没有吵吵嚷嚷的喊着让她上游戏，或者一起上网八卦吃瓜。
　　老实说有点不适应，但真要说的话，其实没事也是好事。毕竟上线就是被卷进梅莉的多角关系、由于BB抢了某工会的练级地点被仇杀或者白兰手一抖发了工会战而死到装备没耐久要好。
　　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死亲友的事情他们还能是亲友，立香自己认为这已经是真感情铁哥们了。
　　跟这三人一起，但凡事联网游戏，哪怕是个手游都能搞出血雨腥风来。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什么天赋。
　　“卫宫？在这里睡着的话会着凉的哦。”
　　看少女坐在学校的庭院里半天没动，做好心理准备之后，罗马尼阿基曼深吸一口气上前打招呼。
　　按理说，一起经历八岐大蛇事件之后两人这也算是有了过命的交情了。但在面对立香的时候，罗马尼还是有那么一点紧张。
　　道理他当然都懂啦，但是情绪这事……能完全按照预想的那样去控制，不就不是情绪了嘛。不过比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其实已经有进步了。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试图让自己变得更放松，更自然。
　　不然再出糗的话，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出现在立香面前了。好歹、好歹也是年长的男性啊。总该有点成年人的样子。
　　“我没有睡啦，就是觉得教室里太暖和了犯困，出来清醒一下。”午休都快过去了，睡不了二十分钟就又得起来，比不睡还难受。
　　“这样啊……其实要说困得话，来保健室睡一会儿也行的。”
　　他一点没有教师原则的劝说。
　　“接下来两节课都是副科吧，是在很困的话，睡一下也好。”
　　“罗曼医生……”
　　立香看着他，眨了眨眼。
　　“你这是在教我翘课嘛……”
　　“当、当然不是！”他义正言辞道。
　　“我这是为了你能更好的学习啊，只有睡饱了精神饱满的情况下，才能最高效的学习——这都是有科学依据的。”
　　“硬撑着疲劳学习，既没有效率，也不利于健康，科学证明了……”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大概是因为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他的语速快了不少，说话也远比平常要更加流畅。
　　一段长篇大论下来，说的立香一愣一愣的，差点就觉得‘不去睡这一觉简直是在虐待自己，自毁长城’　。
　　当然也只是差点。
　　好在最近被玉藻前的糖衣炮弹锻炼出来的理智及时制止了自己。
　　“不，不用了。”
　　她十动然拒。
　　“我其实也没那么困，还是回去上课吧。”
　　她说着，收拾好便当盒站了起来。
　　眼角的余光瞥到放在旁边没有被打开的盒子时，她思考了两秒就做出了决定。
　　“这个是我哥做的泡芙，很好吃哦。”
　　其实是桀派按照她哥的配方做的，桀派虽然不具备创新性，但能分毫不差的‘复制’出别人的制作过程。
　　自然也能做出跟她哥一样美味的食物。
　　只不过考虑到罗曼医生不知道桀派的事情，如果说了桀派这个名字还得解释一下桀派是谁，她就觉得还不如直接用她哥的名义了。
　　“这……不太好吧。”
　　话是这么说，他的视线却控制不住的飘到了盒子上。
　　“这是你的下午茶吧。”
　　那是一个有一只手长的长方形盒子。看起来应该放了不少的样子……
　　“没关系，我家里还有很多。”
　　立香抓住青年的手臂，把装着泡芙的盒子放到了他手上。
　　“辛苦了，工作要继续加油哦。”
　　立香说完，摆了摆手快步跑回了教室。
　　她没想到的是，因为自己的这一句加油打气，罗马尼阿基曼竟然一鼓作气把原本预定三天完成的报表全都做完了。
　　甚至还抽空写了一份导师发给他的病例分析。
　　工作效率，可谓惊人。
　　就在他辛勤工作的同时，放学回到家里的立香，也从卫宫士郎嘴里听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沙雕小剧场：
　　大舅：尽管你不优雅不美丽，但没关系，我不嫌弃你。
　　立香：？？？我谢谢你？
　　——
　　立香：罗曼医生不知道桀派的事情，解释起来太麻烦了，算了。
　　医生：？？？不是，我知道啊，我以前还跟他搭档工作过好几十年！
　　我再也不说我打完高难就码字了。
　　高难太TM反人类了——每次觉得我马上能过，然后GG，再来一次又翻车，当我终于可以大笑三声老子过了的时候，发现要凌晨12点了。
　　卧槽……
　　话说尼禄祭马上要结束了，圣僧们的肝和头发还好么？咸鱼们赶紧起来抖抖盐粒肝一肝啦。
　　啵啵小可爱们，晚安好梦。
　　留言见/~~~~~~


第59章　
　　从卫宫士郎口中；　她得到了一个让她惊讶的消息。
　　他们那常年在海外从事神秘工作的父母，要回来了。当然不是说立香不想他们回来；　只是这两人实在是太经常在外面了；　而且之前通话的时候都没有说要回来的意思；　因此她才会这么惊讶。
　　——说起来他们家也不知道是不是风水的问题，总觉得特别容易出在做神秘工作的人。
　　养父养母如此；　表哥安室透也这样。
　　大概也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先例，他们兄妹才对各种奇奇怪怪的突然事件有着这么高的接受度吧。
　　想想突然出现的黑哥哥，还有好像斯德哥尔摩一样的桀派，再加上好像老母亲（？）一般的玉藻前……
　　这么一想，其实身负秘密的罗曼医生；　还有千年前曾是魔界大盗妖狐藏马的南野秀一；　其实都说不上奇怪了嘛。
　　或者说其实都还算正常？
　　“父亲母亲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嘛？”
　　立香顺口问。
　　“说是下个月。”
　　卫宫士郎语气轻快的回应。
　　虽然他已经过了最依赖父母的年纪，也体谅养父母在外工作不容易；　觉得这样和妹妹互相支持的生活方式没什么不好，但毕竟还是半大的孩子，听到养父母回来的消息还是会喜形于色。
　　“上次听说他们在南美……也不知道吃的习不习惯，会不会很累；　要是瘦了就不好了。”
　　比起事业上的成就，更担心养父母身体问题的少年不自觉的自言自语起来。
　　“幸好现在有桀派在家，到时候可以熬点汤什么的。”
　　炖肉或者煲汤都需要先做汤，但熬汤是却件麻烦事，主要是耗时太长。动不动就八小时十二小时的，他和立香上学的时候总不能开着火。
　　——家里没人还开着火；　那真是跟找死没什么区别了。
　　尽管从道义上来说稍微有点过意不去，但家里有个桀派，真的是方便了很多。
　　上学的时候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在家煮东西，下雨刮大风的时候也不用担心晒在院子里的衣物寝具。
　　太阳好的时候，还能回家就能睡到晒的蓬蓬松松的被褥。
　　由于桀派包揽了绝大多数的家事杂物，他和立香现在几乎只要负责采买的工作就好了，省下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哪怕还有一段时间，卫宫士郎就积极的准备起了迎接养父母的事宜。
　　拟定菜单，提前把床单被褥还有衣服什么的都拿出来洗洗晒晒。
　　社团活动也要考虑适当减少一些了，总不能切嗣和爱丽难得回来几天还忙着社团活动到晚上才回家吧？
　　虽然是男孩子，但卫宫兄妹之间，士郎才是更顾家的那一个。立香倒也不是完全不顾家，但也许是因为没有遇难当时的记忆，所以比起士郎而言要少了几分执着。
　　因此高兴归高兴，她还不至于这么早就开始做准备。不如说，比起准备迎接养父母……她更纠结于怎么让切嗣还有爱丽和玉藻前和平共处……？
　　不过更重要的，摆在眼前的，还是近在咫尺的模拟考。
　　在这之后，考试会越来越频繁。而且在这之后，还会有更多的考试，一直到各个学校的招生考试开始。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让人注意不到时间的流逝，好像只是刚刚缓过神来，就已经走到年末了。虽然冬季还没开始，但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然后冬去春来，等到下一个春天到来，樱花盛开的时节，他们就该是新鲜出炉高中生了。
　　同窗共处了三年的同学们，能像现在这样在一起说说笑笑也就只有这最后几个月而已了。大概托了他们有祈荒姐这样饱受爱戴又确实关照每一个学生的心理问题的校医，再加上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们也都品学兼优以身作则的原因，她们学校里的风气一直挺好的，没有什么凌霸事件或者太出格的行为。
　　或许学生整体水平比不上升学国中或者私立国中那样高水平，但是一所会让人待着觉得高兴的学校。
　　……除了休学旅行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之外。
　　不过那也是人力没法控制的事情，又不是学校里有人想让它发生的。
　　“要结束了啊。”
　　少女趴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操场上正活蹦乱跳你追我跑的学弟学妹们。
　　可能因为小学还没结束就转学走了的原因，她对小学毕业时的情景到没什么感触，反倒是现在，明明不是第一次经历分别，到觉得有了一肚子的怅然。
　　“什么要结束了？”
　　从教室办公室回来的南野秀一敏锐的听到了她的低喃。
　　“没……就是觉得马上要升学了，像这样做同学的时间马上要结束了啊。”
　　平时总觉得时间漫长，临到毕业之前就格外觉得时间短暂。一个学期的时间，还没怎么样呢就要过完了。
　　“是到了最后了。但不是都有彼此的联系方式么，就算分别上了不同高中也可以继续联系吧。”
　　“如果只是因为不同校就断了联系，那恐怕之前的感情也不会有多深。”
　　没有人类这么多愁善感的南野秀一眨了眨眼，一脸的平静。似乎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当然实际上对他来说也确实不是什么问题。
　　他同这个学校的人都只是泛泛之交而已——也就是卫宫因为座位，还有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的原因而有了更深层次的交情。
　　卫宫立香是特别的。
　　对他来说，全学校在毕业后还值得维持关系的，也就只有她而已。
　　因此对于她的感慨，恕他不能感同身受了。毕竟对他来说不同校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班长。”
　　少女如蜿蜒溪水一般细细流淌的多愁善感突然就撞到了坚硬的石壁上，啪嚓一下就化作碎沫消失了。
　　“你知道你顶着这样端庄秀丽的脸说这种话，有多让人幻灭么。”
　　明明看起来会是妇女之友，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校园王子，怎么这个时候说话这么扎心呢。
　　你这个样子是会失去少女们的友情的你知道嘛。
　　就算实际上只是塑料感情，在毕业季这个特殊状态下，大家也是会带好滤镜收拾好心情，像是多年知交一般不舍告别的嘛。
　　听到立香的话，南野秀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这都只是这副容貌带来的错觉吧，我本来也没什么可让人期待的。”
　　他笑了笑。
　　哪怕只是没什么意义的微笑，也因本就秀丽的容貌而显得格外出众。
　　“虽然这样的脸有些时候确实很有用。”
　　一句话，尽显白切黑本质。
　　中午同建立了点心同盟的罗曼医生一起分享卫宫家（桀派制作）的今日下午茶甜点时，也许是因为两人谈的太顺畅了，立香一不留神就上午发生的事情吐槽了一遍。
　　只是想到罗曼医生可是独自一人离开故土来到遥远的岛国的人，她就觉得自己不该提这个话题了。
　　对他拉说，这个话题可能会觉得很幼稚吧。
　　明明都在同一个城市，只是升个学而已。
　　又不是以前即时联系不方便，一但不不能见面就等于断了联系。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看起来应该是个理智大人的白人青年却也跟自己一起长吁短叹，感慨万千起来。
　　“分离真的是让人万分伤感啊。”
　　他叹息。
　　“无论什么时候，人都是会因分别而怅然忧愁的呢。”
　　这种不舍，恐怕也是只有知性生物才会拥有的情感吧。过去，不曾知晓，也不曾有机会体会的男人顺着少女的话，一边在脑内模拟着那样的场景，一边细细的品味着。
　　所罗门王不懂离愁——实话说，罗马尼阿基曼也没好到哪里去。
　　毕竟他一直以来都很忙，忙着分析梦中的场景，忙着学习，忙着应对突如其来的人际交往……
　　他不停地学习新知识，去往不同的地方。身边的人也来来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环了一圈。
　　大概因为跟谁都没能建立更深层次的交流的原因，他都忘了还有一种情感是在人类分别之时会才产生的。
　　名为离愁的情感。
　　不过现在发现，其实也不晚吧。
　　青年盯着手中装着点心的盒子，表情是立香无法解读的复杂。似乎有点难过，但又有点高兴——就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事情，或者有了什么新的心得感悟一般。
　　“所以，罗曼医生你是想家了么？”
　　本来是想问‘是不是有思念的人了’但考虑到这个问题涉及到其他人的隐私，立香就换了一个说法。
　　她本意也不是想套话。
　　“家啊……大概有一点吧。不过与其说是‘想’倒不如说是稍微有点怀念吧。”
　　如果回答‘是’的话，其实很容易就能对付过去了。但面对立香的时候，罗马尼阿基曼并不想像对别人时那样四两拨千斤的把涉及自身的问题全都模糊过去。
　　尽管立香什么都不知道。
　　既没有记忆，也不知道发生在其他世界的那些事情。
　　但他不想在这个让自己体会到成为人类的美好的少女面前说谎。毕竟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让他可以只做自己，做罗马尼阿基曼的人。
　　“怀念？”
　　立香有点惊讶。怀念的话，一般是用在已经过去了的事物吧？
　　“是呀，怀念。”
　　其实他自己都很惊讶，再说起来的时候，自己竟然会有怀念的情绪。
　　明明不觉得曾经的人生有哪里有趣，或者特别值得提及的……但当作为一个人类，站在人类的角度去看的时候，尽管仍然不觉得‘所罗门’是伟大的人，但对那样的过去，那样的时代，却产生了一丝丝的情绪波动。
　　那大概就是名为‘怀念’的情绪吧。
　　但虽然有所感触，却并不希望再回去了，一点也不想。
　　“罗曼医生？”
　　见他久久没有说话，立香不由主动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
　　如果是难过的事情的话，还是不要继续回忆下去了吧——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至少立香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唔哇……不好意思，不小心就发呆了一下。”
　　软绵绵的青年抓了抓头发，羞赧的笑着。
　　“总之，我觉得哪怕只是被特定环境影响而产生的情感，也是真实存在过的，就算是离愁这样悲伤的情感，也是宝贵的体验。”
　　这是他对这件事发自肺腑的感慨。
　　但在立香看来，这些话与其说是说给她的，倒不如说是他自己的。
　　……罗曼医生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说起来，你们也该模拟考了吧，准备的怎么样了？”
　　大概也是发觉到了气氛有点沉闷，罗马尼阿基曼开口想要转个话题。然而他这机智的一转，却只得到了立香一个嫌弃的眼神。
　　提什么不好偏偏提考试，不管他是不是有故事的人，能把天聊死是没跑了。
　　但不管立香愿不愿意听这个话题，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不论人学会没有，考试就在那里。
　　不离不弃。
　　“想开一点，考完试我们就可以去玩儿了。”
　　看到立香忧伤的翻着笔记本，跟她隔了一条过道的女生拍了拍她的肩膀，给她提供了一个新鲜出炉还热乎乎的‘最新消息’。
　　“听说为了补偿我们还没开始就结束的修学旅行，学校准备过段时间再安排个活动给我们——当然就不去远处了。”
　　有过那么一次经历，就算学生敢去，学校也不敢安排了。
　　退一步说，就算学校敢安排，家长也肯定不敢让人去了。再说了，像他们这样的公立学校，大概也不会有多于的预算给他们准备第二次外地游了。
　　同岛内诸多以整个地球做备选目标的豪门私立学校不同，公立学校的经费历来都很紧张。就算立香所在的学校经费没那么紧张，一般也都用来改善学校内部的硬/软件，而不是花在休学旅行或者课外教学这样的‘一次性消费’上。
　　本来就已经岔出私立学校很多了，再不努力一点真要被比到路边水沟里了。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岛国的私立学校数量直线上升，质量和财力也像火箭一样的不停攀升。无论是从学生家世、学校的占地面积、各种设施，甚至于休学旅行这种对学校来说其实没有特别大意义的活动。
　　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什么看不到的手在推动一样，推着他们越来越向上。尽管没有什么官方排名或者评比，但各个学校都在铆足了劲儿的攀比。
　　你们有三层体育馆，那么我们就有五层实验楼。
　　他们有大型温室，那我们也可以有露天花园啊。
　　甚至再夸张一点的，还专门建了跑马用的小型马场和打高尔夫的高尔夫球场。
　　立香的同学之前还私底下吐槽过：‘再这么发展下去，向她们学校这样的，真什么都没有的普通公立学校反而要变成少数的弱势群体了。’
　　多可怕，占据绝大多数生源的公立学校反而成了弱势群体，说出去谁信？
　　然而现状就是可怕。
　　几十一百个私立中学挤的公立学校们喘不过气儿来。
　　搞个活动有时候还得看私立学校是不是包场了。
　　“市内活动啊……那大概就是爬个周边的山，或者去东京湾那边的游乐园之类了吧。”
　　虽然这么一说就没什么期待了，不过能出去玩儿一次总是好的。尤其马上就要毕业了，也算是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