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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王鬼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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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脸色为之而一白,她又何尝不知道君修善现在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不过还能挣扎,那就是活的希望!
君修染斜斜倚靠在旁边有些破旧的桌上,淡然无谓的看着闯入进来的两人,又说道:“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如此好日子,本王携爱妃正在探望母亲,一家和乐,能否麻烦二位改日再来,今天就别出现在这里打扰我们一家人聊天了吧。”
“你……”
端木恬侧目看他,不耐烦的蹙了下眉头,说道:“你好啰嗦,直接将人撵出去就是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
“恬恬说得有礼!来人……”
今日请安,勉强还算是圆满的,夫妻两在冷宫坐的时间比在太后那儿可是要长得多了,聊了许久之后才告辞出宫。
贤妃娘娘看着儿子儿媳消失的背影,忽然脸色一变露出了一个诡异非常的笑容,转身就朝那两位的屋子走去。
大年初一,冷宫里也很热闹啊!
而端木恬和君修染一起回了尧王府之后,就安稳的在府里待着,静静的享受着幸福而又腻歪的二人世界。
从初二开始,便是走亲访友,不过端木恬只去了端木王府和帝师府拜访,其他的地方要么是她不想去的,要么就是不需要她亲自去拜访的,随后她便一直待在尧王府中,真正的开始安心养起了身子,当然,经常的会有些朝中大臣们携家眷前来尧王府拜访,她身为女主人还是需要招待下女眷们的。
再之后,正月的忙碌过去,人们都渐渐恢复了平常的生活规律,转眼间,元宵就要到了。
元宵那天,听说皇上和太后娘娘都会出宫,与民同乐,一起放河灯,挂灯笼,吃元宵。
当然这个所谓的与民同乐不过是形式上的而已,贵人们露个面,在万众瞩目无数侍卫环绕保护中放个河灯挂个灯笼吃个元宵,就算是出宫来与民同乐了,还让百姓们个个兴奋激动不已,好像真的是受宠若惊三生有幸似的。
那天,君修染却是早早的就拉着他家恬恬从父皇的身后溜了,这么好的日子理该跟亲亲爱妃单独相处共享美好时光,才不要跟那些人待在一起浪费如此宝贵的时间!
两人溜到了街上,没有带任何的随行护卫,手拉手的将京城几条最热闹的大街都逛了个遍。
只是吃元宵哪里能够?大街小巷里各色小吃玲琅满目,自然要每一样看得顺眼的都拿来尝尝,直吃得满嘴流油,吃得胃胀再吃不下,溜一圈,便又饿了。
街上有人猜灯谜,他护着她挤入进去,转眼再出来时她的手上就多出了最漂亮最精致的那一盏灯笼,提拎着灯笼溜相公。
那边熙熙攘攘的在放河灯,两人便过去挤进人堆里面,将河灯轻轻的放入水中,看着它顺水飘走,许下了同一个愿望。
愿与子携手,生死与共,无论富贵患难,生生世世与尔共度!
身后,忽有烟花呼啸着腾空而起,在空中炸出一片璀璨迷离的盛世风景。
他们十指相扣,握紧彼此的手,于烟花迷离中,在喧嚣热闹中,彼此相对,目光比烟花更绚烂,更璀璨。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驻营在北方青迦关的从龙军中也是一片热闹欢腾,小六专门搜集了大量的灯笼以及制作灯笼的彩纸丝线竹签木条,装满了几大马车送往从龙军中,让每一顶军帐外都挂起了各色灯笼,有些十分精致,有些普普通通,有些却歪歪扭扭不成样子。
这些灯笼,有些是现成的,但大部分却是将士们自己动手制作出来的,比如那些特别精美的,又比如那些基本看不出形状,乱七八糟惨不忍睹的。
今天的军营内格外的热闹,比过年的时候还要热闹,因为今天不仅仅是元宵节,更重要的是,他们的王妃就在今天终于到了青迦关,被他们给迎接回来了!
整个军营都张灯结彩,尤其是主营所在的位置,更是披红挂绿,万千将士们一起动手,俨然将那里布置成了新房喜堂的模样。
今日可是王爷与王妃分离近十八年后的再次相逢,真是大喜之日啊大喜之日!若非条件不允许,真想再来个凤冠霞帔,大红绸花,再次拜个堂也是不过分的么!
外面一片欢腾,主营之中,端木峥与宁清静静的相对,看着彼此好久都没有说话。
不是没话说,又确实是没话说。
明明有许多话许多事想跟对方说,可此刻终于相见面对,却突然发现,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宁清伸手拉下了抵御风雪的斗篷,露出脸,羞赧而又带几分忐忑紧张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说道:“我是不是变得很丑?”
她曾落发为尼,尽管自与恬恬相遇之后就又开始蓄发,可到现在不过四月,头发依然短得很,也丑得很。
她自己是这样以为的。
端木峥伸手轻柔的抚上她短且因为斗篷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发丝,满满的心疼于顷刻间喷薄而出,满心的激动和长久的思恋也在这一刻爆发出来,张开手臂将她紧紧的拥入了怀中。
“在我眼里,再没有比你更美的人。”
久违了十八年的怀抱,突然就再度降临,这里的气息已有些不同,却依然熟悉,依然让她感觉得到满心欢喜和安心。
她不禁有些失神,然后眼中缓缓凝聚起了轻薄水雾,反手亦是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夫君。”
这一声“夫君”,蕴含了太多的思恋和夹杂着委屈的欣喜,十八年啊,她等了十八年!
曾以为此生都再不会有与他相见,喊他夫君的机会,曾以为,她就要那样被困禁在连岳的皇宫里,死也入不了端木家的坟,曾以为……曾以为……
这一声“夫君”亦是让端木峥禁不住的浑身震颤,有酸酸涩涩却又轻软甜蜜的感觉瞬间从心底喷涌,几乎将他没顶。
他以为此生再无这样的机会听她唤他夫君,再无机会将她拥入怀中,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唤她:“清儿。”
门帘忽然轻轻掀动了一下,就像是有风吹过,吹起了门帘一角,却不小心惊动了营内正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
“咻”的似空气被割裂的声音,伴随着一道森冷白光直射门外,随之便听到一声惊呼之后有什么“咕噜噜”的滚了出去,惊呼被人有手狠狠捂进了嘴里面。
隔着营帐,从营内能看到外面有人影闪烁,然后又迅速的平静了下去。
端木峥盯着门外,神色冷峻。宁清在他的怀里,俏脸微红,轻抿着唇角轻轻笑了开来。
主营外,雪地里,有人滚成了一团,互相捂嘴挥拳踹脚,悄无声息的打架斗殴,相互怪罪着对方竟这般不小心,惊动了王爷王妃,不然定还能再看到更多的精彩镜头,现在才只看到抱抱而已呢!
嗯哼,在我眼里,再没有比你更美的人。
哇哈哈哈!
糟,王爷出来了!
端木璟倚着旗杆站在远处,看着那边的热闹,也是不由得轻笑出声,然后视线转到旁边主营,目光中,一点欣喜再加一点孺慕和向往。
有士兵匆匆奔来,将手上的一封书信双手呈上,说道:“世子,有给您的书信。”
端木璟一愣,莫名的伸手接过,低头看到那信封上所写的“端木璟亲启”五个娟秀字迹时,当即脸色一变,忙伸手拆了开来。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被劫?
“亲,听说连岳议和,愿意将你娘送回大炎,两国战争停歇,现在就等着接你娘回大炎这一件事了,这真是可喜可贺,容本小姐先在这里恭贺一句。另外,本小姐必须得告诉你另一件大事儿,那就是本小姐被劫持了,听说是想要让本小姐当什么压寨夫人,还说他们的首领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十分好看,本小姐于是就特意跑去见了见,确实是长得水灵灵能迷死个人呢!你是来救我呢还是来喝杯喜酒?或者你要当不知道这件事,不来也随意!”
这就是那信上的内容,璟世子看着不禁呆了一呆,然后他的那一颗心就再也平静不下来了。
夜晚降临,军营里却越发的热闹,各色灯笼在黑色里照耀出一片片绚丽的光芒,找在积雪之上,反射出更加魄丽的色彩。
将士们聚集一起,参见王妃,恭贺王爷,还有各色活动竞相上演,狂放而豪迈,粗犷中透着铮铮之气。
宁清坐在端木峥的身旁,从始至终都面带着轻柔微笑,或许是因为将士们的不时起哄,也或许是因为与夫君久别重逢心情激动,她脸上的两抹红晕也始终不能消退。
她转头,看到坐在旁边的儿子眼神微散,神思不属,便微微倾身过去,问道:“小璟,你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如此心不在焉的模样?”
端木璟一愣抬头,看到面前这张笑意温柔的脸,看着他的眼神专注而满是关切关怀之色,直暖入了心底。
他微笑着,说道:“没什么事,娘不必挂心。”
这一句娘,却让宁清忽然湿了眼眶,心情激动的伸手握住了端木璟的,眉心轻蹙,嘴唇嗡动,嗫嚅半饷才发出了声来,说着:“小璟,这么多年,一直不曾关怀你和恬恬,我……若是换个场景,我都认不出你们来,我……”
“娘。”他反手握紧她的手,说道,“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不知道娘竟被困在连岳,不能及时的去救您,才会让您遭受了这么多的困苦。幸而现在一切都已经过去,往后我们一家人定能更加的和乐。不管我还是妹妹,对娘亲从来都只有倾慕和心疼,以及对于那竟敢囚禁折磨了娘亲这么多年的连启明的愤恨,对您却没有半丝怨怪,只盼着您能早日回家。”
她的眼中水光盈动,缓缓凝聚成一滴泪水,颤巍巍的在眼眶里转溜了会儿,终于掉落下来。
如此欢喜,以至于忍不住的掉落了眼泪。
端木璟伸手为她拭去,笑着说道:“娘,若是妹妹此时在这儿,怕是会说……”
“说什么?”
“缺失的母爱,以后加倍补回来就是,我们不会有意见的。”
宁清不禁笑出了声来,轻而用力的点了点头,问道:“你妹妹是回京城去了吗?”
“是。先前有人勾结连岳,被她和三殿下给查了出来,就亲自押了那些人回京,随后有消息传来,说是妹妹怀了身孕,便留在京城养身子。”
“哦,恬恬有身孕了?”
“算日子,现在也有三月多了。”他说着,忽然脸色一变,仔细搭上了她的腕脉,道,“娘,你的身子怎么如此虚弱?”
她轻轻缩回了手,说道:“不碍事。大概是当初被连启明废了武功时留下的病根,平时倒也无碍。”
无碍?哪里无碍了?如此糟糕的身子,随时都有可能……
他想继续诊脉,宁清却将手缩了回去,说道:“你们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你与我说说吧。”
“娘……”
“还有,你看你妹妹都已经嫁人连孩子也快要出世了,你可是已有了婚约,或是中意的姑娘?若有,也该挑个日子把这事儿给办了,你年纪不小,比修染似乎还要大了几个月呢。”
说到姑娘,端木璟便不禁想起了先前收到的那封信,以及那上面的内容,不禁再次心乱了乱,眉头轻蹙神思不属。
被晾在了旁边的端木王爷不时的将目光朝这边瞥,看着只与儿子相谈甚欢便不再理会他的妻子,拧了拧眉,又瞪了端木璟几眼,轻哼一声。
“听说今日有姑娘给你送书信。”端木王爷突然开口,对儿子问道。
宁清眼睛一亮,哦,姑娘?
端木璟嘴角一抽,暗道您怎么会知道的?不是一直跟娘亲在一起的吗?
端木王爷悠悠喝了口酒,又说道:“是静儿吧?”
王妃的眼睛更亮,静儿?不知这静儿是哪家姑娘,回头可定要好好的问问夫君这件事儿!
端木璟目光偏移,似乎除了静儿之外也没哪位姑娘的书信会被特意送到这边来。
端木王爷瞥他一眼,将嫌弃隐藏在眼底深处,语气平静,一如既往的带着些漠然的说道:“这里也没你的什么事了,你若有事,只管离开。”
忽有窃笑声从附近将士们中间传出,诸将军们纷纷挤眉弄眼,敢情他们都是消息灵通之辈,早已知道了今日有姑娘送信给世子之事?
“世子,你若有要紧的事,尽管离开,反正战事已歇,接下去不过整顿和撤退,我等完全能胜任!”
“是啊世子,这追姑娘也是很要紧的,想想三殿下还比你小几个月呢,都已经让我们郡主怀孕,眼看着小娃娃就要出世了。”
“世子可切莫让荣大小姐等久了,此去峄城不过一千三百里,世子若快马加鞭连夜奔驰,两天就能到,稍微缓一缓,三天也差不多了。”
“咱胜利回朝,又能顺便喝了世子的喜酒,倒是不错。”
“一举两得!”
“双喜临门!”
这一句句的调侃加调戏,直说得端木璟嘴角抽搐,不禁眯了眯眼。
宁清也听着,越听眼睛越亮,不时转头看儿子,眉眼弯弯,笑意盈盈。
荣大小姐?又是在峄城的,莫不是明荣郡王府的姑娘?
不知现在的明荣郡王是荣晋之还是他父亲,不过按年纪来算的话,这荣大小姐应当是荣晋之的长女荣芩静,话说当年这小姑娘出世,她还曾亲身前往送上贺礼呢。
嗯,荣晋之的夫人可是个大美人,荣晋之亦是俊朗不凡,他们的女儿想必也会是个大美人吧?
会是个怎样可爱的美人呢?
“小璟,你什么时候带那荣家的小姑娘来给娘亲瞧瞧?”
“……”
当天晚上,端木璟便急匆匆的离开了军营,没有告诉任何人荣大小姐被劫匪所劫之事,就让他们以为他是忙着去见她的吧。
虽然似乎确实是急着去见她没有错。
被劫持?压寨夫人 ?'…fsktxt'还水灵灵能迷死个人 ?'…fsktxt'
开什么玩笑?
端木璟策马狂奔,在马背上微眯了眼睛。
丫头,你最好保证自己安然无恙,不然……先灭了那大胆劫匪,再狠狠的打你屁股!
北疆到峄城之间的某山林之内,有山寨占据在此,时常打劫过路的行人,尤其最喜欢大型商队以及那些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贵的路人们。
最近的几天,山寨内十分的热闹,全因为在六天前打劫,劫回来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又逢他们那长得比女人还水灵的头领目前正是发情季节,对这大美人那是一见钟情,当即宣布要她当他的压寨夫人。
不过这美人看着娇滴滴,打起人来却火辣辣的,看他们寨主脸上那好几天了都还没有消退的巴掌印就知道了。
“美人美人,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点头答应当我的夫人 ?'…fsktxt'”
今天某寨主依然发情,含羞带怯扭扭捏捏的凑到美人眼前,眼巴巴的供她蹂躏。
荣美人却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一脚踢飞凑过来的水灵灵美人,不耐烦的说道:“还没有将本小姐说的人给劫上山来吗?这都多少天了?”
呜呜呜,您老人家说的那个人压根就没有出现好么,这让我等怎么劫啊?
再说京城,元宵过后便是真正的闲了下来,端木恬每天都待在尧王府内吃吃睡睡,然后就是坐着发发呆了,偶尔出门到外面院子里走走身旁还跟着大堆的丫鬟,生怕她会有个什么闪失,并且她只需稍微多走几步,就会被人各种劝解休息。
她终于忍无可忍,将这些人全部都打发到了王府边角,并在管家略带幽怨和焦急的神色中,施施然转身,出府溜达去了。
管家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慌忙招呼人跟上王妃,然而等他们出门,哪里还能看到王妃的影子?
这一下,管家的脸色从黑转了白,心里不住的念叨着遭了遭了,不知怎么的竟惹得王妃负气出走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接到管家苦哈哈的禀报时,君修染正在书房里处理着成堆的文件,听他絮絮说来,也不禁揉了揉眉心,说道:“本王早先便与你们说过,王妃不喜欢,你们就顺着她,别给她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她走到哪就大堆人跟到哪,别在她耳边聒噪惹她心烦,你倒是都给本王听到哪里去了?”
“可是……可是王妃有孕在身,又是重伤刚愈,岂能……”
在王爷清凉的目光中,管家再不敢嗫嚅出声,而君修染则继续低头处理事件,说道:“王妃的身边自有专人侍奉,你就别多费心思了,以后若非必要,不得再出现在王妃面前,另外院中那些突然多出来的丫鬟,也全部都弄走,看着心烦!”
呃?王爷说的那专人莫不是王妃身边的那两个丫鬟?那两丫鬟也实在太不靠谱了呀!
君修染却不再理会他,对着身边从刚才开始就在跟从安挤眉弄眼的顺子说道:“顺子,你去找到王妃,若无必要,只需跟着她就是,她最近几天似乎性情格外暴躁,你别往枪口上撞,她想如何,便让她如何。”
“是!”
顺子当即领命,在从安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转身离开,管家也被撵出了书房,不禁唉声叹气。
王爷怎么能如此由着王妃乱来?这可真是……
白枫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面前,瞥了垂头丧气的管家两眼,说道:“主子和王妃比你更关心和在乎小主子,王妃也没你想的那么弱不禁风,别多事徒惹王妃的不快。”
“嗨,白枫小子,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白枫这回是连瞥都没有瞥他一眼,说完那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管家站在廊檐下,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不禁气得吹胡子瞪眼。
另一边,顺子出了尧王府之后,很快就找到了王妃,彼时,王妃正站在一个小摊前,仔细看着那上面的小物什,对面小贩热情的说着:“夫人,这都是我娘子亲手织出的棉布,夫人可要买些?”
他其实心里也嘀咕呢,这夫人一看就知定是个金贵的,怎么竟好像对他摊上的这些普通棉布感了兴趣?这些金贵的人,什么绫罗绸缎没得穿?
端木恬伸手揉了两下那小匹布,只觉得触手绵软,甚是舒适,看来这小摊的娘子也是个手巧的人。
“郡……夫人,您要买这个布吗?”元香凑在旁边探头探脑,颇有些不解,道,“府上可是有好些丝缎都没有开封,您怎么看上了这些?也太普通了,若万一刮伤了小主子可怎么办?”
锦绣在旁边横她一眼,说道:“多嘴!夫人喜欢,买下就是。”
顺子突然就冒了出来,笑眯眯的跟锦绣和元香打招呼,“两位姐姐好。”
“你来做什么?”
“主子吩咐我过来随身护卫……夫人。”然后又马上探着脑袋凑上前,“夫人这是要买布吗?这种事情您说一声就是了,马上就会有人给您弄来。”
端木恬摇头,说道:“他们送来的,都是些绫罗绸缎,我说要棉布,他们竟还一副惊悚的表情,烦得很,倒不如我自己出来买。”
“绸缎不好吗?”
“绸缎清凉不透气不吸汗,若作贴身小衣,棉布最好。”
哦,原来如此,难怪王妃亲手做的那些小衣服都是些外衫,却没有贴身的小衣呢。
“这匹布不错,买了。”
“是!”
这一行四个人就肆无忌惮的在街上晃荡了起来,所过之处,一路扫荡,期间,顺子还悄悄的买了个拨浪鼓,塞进了袖子里面。
话说,小主子要长到多大了才会玩儿这个呢?
四人这一逛,就逛到了夜幕降临,街上已开始点起了各色灯笼,他们回到尧王府的时候,君修染正坐在厅内等她,等她一起回来用膳。
“买了什么?”他轻声询问。
“买了些布,还有其他的一些零碎东西。”
听到她的回答,他忽然幽幽叹息一声,颇为失落的模样,捏着她的小手玩儿,带几分委屈的诉说着:“到现在为止,你也不过才为我做了两件衣裳,可这小家伙还未出世呢,就已经有了许多衣服在等着他来一一穿过。”
“应该是三件吧?”
“那件是我花银子买来的,而且听说还是本做给你哥哥,却有点做得不够好而重新做了一件的残次品。”
“……”你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你哥哥呗!
三殿下继续怨念,“而且,最先的那一身早已不能穿,就连花重金买来的残次品,也在那次回京途中遇到伏击,而被弄坏了。”
这么说来,怎么好可怜的感觉呢?
端木恬看着他这可怜样,莫名有点想笑,终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说道:“那我再为你做一件?”
“还是不用了,我怎么忍心让恬恬你受累呢?”
那你唧唧歪歪个什么?那乱转的眼珠子又是怎么回事?如此凄怨委屈可怜的模样,不是故意惹她来心疼的吗?
端木恬侧目瞥他两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他清朗的侧脸,光洁的下巴晶莹剔透,十分的诱人,眸中有紫芒缓缓流转,绝代风华。
她看得不禁有些心神摇曳,忽然伸手环上他的脖子,在他唇角印上了一吻。
他的目光刹那绚烂,在她的主动献吻中心神荡漾,并反手将她拥入怀中,坚决不松手。
他研究了无数次才发现这个角度看过来最能勾引他家恬恬,岂能随便的就放弃此等大好时机?
亲吧,将这段时间缺失的亲热全部都补回来,不仅要亲亲,还要那啥那啥,再那啥!
三殿下太激动了,太荡漾了,勾引得王妃大人亦是荡漾得不得了,连晚饭都没有吃的就滚进了内室,滚到了床上,等他们歇了战火,平复心跳呼吸,她已忍不住疲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昏昏然中,他给她喂了饭,又为她擦了身,洗漱完毕之后,才又回到她身旁抱着她躺下。
“恬恬,差点忘了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还没告诉你。”他贴在她耳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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