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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翻身贫家女-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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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亲儿子都为了那宝座而想自己死,皇帝也是伤透了心,所以这才老了这么多吧?

    田敏颜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有时候,这儿子多了,也不是好事啊,尤其是在皇家,毕竟人大了,欲望也就到了,涉及那万万人之上的位置,更是六亲不认。

    “在想什么?”齐十七捏了捏她的手心,问道。

    “没,在庆幸你不是皇帝。”田敏颜绽开一记笑容。

    齐十七回看了她一眼,宠溺地道:“这天下间的女子都想当一国之母,倒是只有你不屑一顾了。”

    田敏颜呵的一笑,说道:“尔之蜜糖,吾之砒霜,身在其位,需谋其政。若不是你,我想我肯定会选一个好驾驭又听话的男子作夫君,简简单单的过日子,老公孩子热炕头的,那才舒服。”

    齐十七听了脚步一顿,眼睛眯了起来说道:“这么说,你如今是后悔了?”

    这轻飘飘的声音怎么听是怎么危险啊,田敏颜连忙讨好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该有多庆幸是你。”

    齐十七哼了一声,脸色依然不愉。

    “真的,齐祈,我是有多庆幸,有多幸运,那个人是你。”田敏颜主动地执起他的手,双眼亮晶晶地说道:“齐祈,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一件事,那就是遇上你。”

    在不甚美好的时刻,遇上罪美好的你,这是我毕生幸事。

    齐十七脸色稍霁,却还是口硬地道:“下回再让我听着了,仔细你的屁股。”

    田敏颜脸一红,抱着他的手臂摇了摇,两人相携着走出宫门。

    这才上马车,走了不过一刻钟,马上就停了下来。

    齐十七皱了皱眉,却听外面响起焦急的声音:“里头可是贤亲王妃?奴婢是英儿。”

    田敏颜和齐十七对视一眼,使了个眼色,坐在车门处的紫儿立即打开了车门,只见英儿双眼泛红,满脸焦急,说道:“回禀王妃,我家公主要生产了,可,可是。。。”

    田敏颜听了一惊,算了算日子,也是这几天了,不由急道:“如今如何了?”

    “公主难产,让奴婢来请王妃去一趟。公主,公主说了,王妃是她的贵人。”英儿说到最后,声音已是哽咽起来。

    田敏颜听了脸色大变,齐十七也是脸一沉,沉声道:“去公主府。”

    英儿却是咬了咬牙,朝齐十七福了一福,说道:“王爷,请您开恩,我我骑了马来,能不能带王妃先走一步。”

    竟然是这么危急了,田敏颜不由有些心慌,想也不想地就站起来,说道:“我跟你去。”

    齐十七却一把按住她,见她满脸焦急地看过来,便道:“我带你。”说着,先一步钻出车,将她抱下,跃上了停在一旁的血汗宝马。

    英儿见了热泪盈眶,立即跳上贤亲王府的马车,说道:“快,去公主府。”

    瑞敏公主府,偌大的产床,四个嬷嬷抓着大红百子捧福被的四角盖在瑞敏公主上方,地上跪着几名太医,稳婆也在后头忙碌着。瑞敏公主脸色惨白,满额是汗,痛苦地呻吟着,一旁的驸马眼圈红红的,握着她的手不住地安慰。

    又是一波疼痛袭来,瑞敏公主无力地松开口中的软布,已是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了。

    “明珠,你说过,我们要走遍大江南北,你不要食言,这孩子咱们不生了,孩子多淘气啊,没有孩子我们更舒心些。”驸马握着她的手哽咽着道。

    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悔恨,若是,自己能节制,她是不是就不会受这种苦了?孩子,孩子又如何,十个也比不得她一个。

    瑞敏公主已是力竭,压根无力回答他,驸马咬了咬牙,回头看向身后的太医,说道:“你们下去熬药吧,保着大人。”

    听到这话,瑞敏公主的力气立即又回来了,握了握驸马的手,虚弱地说道:“萧萧郎。。。别别逼我。。。恨恨你。”

    “我宁愿你恨我。”驸马撇开眼,狠了狠心,不去看她眼中哀求的目光,他怕自己会心软,对太医说道:“去,赶快去熬药。”

    瑞敏公主立即大恸,可她也没有力气再去抓他了,眼中流露出绝望凄然,还有一丝丝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驸马看着她眼中的哀求之色,说道:“你没有了,我要孩子有什么用?明珠,我只要你。”

    瑞敏公主抽回自己的手,对立在一旁的姿儿她们看去,弱声道:“王妃。。。王妃。”

    姿儿她们自然知道瑞敏的意思,立即跪在地上说道:“王妃就到了,公主,您再坚持一会。”

    话音毕落,就听得一阵尖锐急促的马蹄声在外头响起,姿儿一愣,忙的起身探窗看去,竟是贤亲王爷骑着马闯了进来,而他怀中,不是田敏颜又是谁?

    “公主,是王妃到了。”姿儿大喜。

    瑞敏公主的眼也是一亮,迸发出强烈的喜悦来,驸马也是透出期望。

    田敏颜被齐十七带下马,只觉得小腹一片坠胀,双腿打颤,却不顾得多想,被嬷嬷迎着进了产房。

    见驸马看过来的哀求之色,田敏颜只觉得心头发酸,来到瑞敏公主跟前:“公主我来了。”

    瑞敏公主一把抓着她,唇翕了翕,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良久才道:“保保孩子。”

    田敏颜鼻子一酸,不忍看她,只是点了点头,看向一旁几个大汗淋漓的稳婆,问:“怎么回事?”

    “胎位不正,胎儿的脚朝下。”

    简单的两句话,田敏颜却是脸色一白,再看到一旁搁着的盆盆血水,只觉得头昏目眩,胸口一阵阵的恶心。

    她定了定神,怎么办?这时,听得外头的马儿嘶的一声,她眼睛一亮,说道:“去,将外面那匹马给我牵进来。”

    从前看到小说电视不都是这么演的,胎位不正,把孕妇放在马上走,不知对不对,也只能博一博了。

    挺了她的提议和解释,有个稳婆也眼神一亮,说道:“对,老身怎么就没想到,从前也有产妇这么做的。”

    一听可行,立即就牵了马进来,田敏颜顺势把自己手中戴着的那串静远大师给的檀木珠戴在了瑞敏公主手上,沉声说道:“公主,你一定行的。”

    瑞敏公主点点头,接下来,被扶到马背上趴着,一步一步地拉着癫着走,看到她身上那血一点点的落下,田敏颜都想要昏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才听得稳婆大喜地道:“成了成了,看到头了。”

    瑞明公主被扶了下来,又含了一片老山参,许是因为田敏颜在身边打气,她自己也定了很多,配合着稳婆用力,半个时辰后,感到下身有什么东西滑落出来,她也随之一松。

    “生了,生了,是个小公子。”稳婆高兴地叫,可是见到那婴儿脸色青紫,不由脸色大变。

    “怎么不哭。”瑞敏公主虚弱地问,声音有些焦急。

    田敏颜起身一看,暗叫不妙,早就听说过婴儿在母体呆得太久而出不来会因吸入羊水而窒息,这小娃娃这样子,又是胎位不正,怕也是吸入了太多羊水了。

    她走过去,见稳婆傻傻地抱着孩子已经是吓傻了,不由大急,连忙说道:“给我。”便将婴儿接了过来放在一旁的几上。

    瑞敏公主强撑起身,满目焦急地看过来,只见田敏颜口对口对准婴儿去吸吮他口中的污物。

    田敏颜一边吸,一边以一指轻按着婴儿的心脏处轻轻地按压,那腥臭的污水被她吸出又吐掉,直到小家伙轻咳了一声,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孱弱哭声,她才松了一口气。

    听见这细微的哭声,瑞敏公主亦是心神一松,人已经力竭昏了过去。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田敏颜再也忍受不住产房里的空气,逃也似的逃了出去,齐十七正在院子里焦急地踱来踱去,见她冲出来,连忙上前:“怎么样了?”

    可田敏颜却无力回答他,跑到院子的石榴树下哇哇的吐了起来。

    齐十七见了大惊,连忙跑到她身旁,扶着她急问:“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田敏颜无力地摆摆手,把那股子恶心全部吐了出来,一点不剩才虚软地摊在齐十七的怀里。

    “你这是怎么了?”齐十七抱着她,脸色已经有些发白。

    田敏颜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我就是恶心,我。。。”她又转过去吐,这回,只吐出青水来。

    “太医,叫太医来。”齐十七见不是个事,大叫道。

    而此时,驸马萧凌走出来,手中抱着个襁褓,冲着田敏颜噗通地跪下,满眼是泪的说道:“今日多谢弟妹救了我们一家三口。”

    田敏颜连忙避开,有些无措,见他磕头,只好让他起来,然后抱过他怀中裹得严密的襁褓,对齐十七微微一笑:“你看,我接生的孩子,他很漂亮是不是?”

    齐十七只是匆匆扫了一眼,见像只小猫似的,皱了皱眉,又看向田敏颜苍白的脸说道:“喜欢咱们生一个就是,我看你脸色不好,让太医来看看才是。”

    “你说生。。。”田敏颜抬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忽然住了口,脸色古怪,渐渐的煞白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田敏颜将襁褓还给萧凌,让他回去,别冻着了孩子,然后走出院子门去。

    齐十七不明,追了上去,连声追问:“你怎么了?”

    田敏颜停在了他五步远的地方,说道:“齐十七,我说了,你不能生气,更不能骂我打我。”

    齐十七脸色微变,看着她,点了点头。

    田敏颜捂着小腹,朝他露出一个苦笑,说道:“怕是,咱们也要当爹娘了。”

    齐十七默了一默,随即看向她的肚子,眨了眨眼,脸色变化万千,最后煞白,厉声喝道:“那你还敢跟我骑马!田敏颜,你找抽!”

    田敏颜见不对,一个转身,跑了。

    “田敏颜,你站住,你还敢跑!”齐十七气急败坏地追了上去,声音急道:“小祖宗,你给我小心地滑!”

    雪地上,留下一大一小的两行脚印,冬日的阳光从云层投射出来,照在两人手牵着手渐行渐远的身上,和熙而温馨。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此生有你,是我毕生之幸!

    终于结局了,可能亲们不满意,但别离开,明日还有番外!作者还会出下本作品,呵呵

 番外之田敏瑞亲事(一)

    宏景十七年,七月流火,辽宁府定州,州城车水马龙,两边建筑磅礴大气,给人古朴幽深的感觉。

    定州民风开放,女子相较于京都女子的含蓄,江南女子的温柔婉约,定州女子则显得较为豪爽大方,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的也不少数。

    七月初五的午时,天下第一楼分店,小二热情地送走一批客人,这才歇一口气,回到二楼,眼见那坐在雅筑房临窗处的姑娘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不由皱了皱眉。

    “这位姑娘,我们饭市已经要打烊了,您看?”小二笑眯眯地上前,客气地问。

    那姑娘转过头来,一张白皙尖细的锥子脸,大眼睛水汪汪的像是会说话,小巧的鼻子下是一张殷红的小嘴,年纪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眨巴着,像是羽扇一般。

    见了小二过来赶人,她白皙的脸微红,刚站起来,却是脸色一变,很是古怪。

    小二在这第一楼打工也有两三年了,说句不好听的,做的就是迎来送往的活计,这姑娘脸色骤变,哪有看不到的?

    他飞快地睃了眼前这姑娘一眼,一头青丝半挽,头上簪着一支白玉簪子,并一支流苏步摇,穿得也是绫罗绸缎,想来也不是没有钱的主儿,应该不是没有饭钱吧?

    “姑娘。。。”

    “小二哥。”那姑娘一脸难堪又古怪地坐了下来,僵硬着脸皮说道:“我能不能再等一会,我家婢女出去买东西了,说好了在这里等的。”

    “那这帐?”小二看了一眼桌上的两碟菜,一碟是明炉烧鹅,一碟则是清炒土豆丝,再有一碟小干蒸点心。

    姑娘微微地笑了笑,伸手去探自己的腰间,脸色再度一变,这里翻那里翻,脸都涨红了。

    小二将她这副作态还有什么不明的,不是荷包掉了就是根本没钱,啧,长得这么好看,又是这样的装扮,却是个吃白食的?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却还是保持礼貌等在一旁。

    姑娘放弃了寻找,讪讪地说道:“小二哥,我,我的荷包掉了。你看,再等一会,我家婢女来了再结帐行不?”

    “那姑娘你再坐一会。”小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转身要走出门去。

    “那个,小二哥。。。”姑娘迟疑地叫住他。

    小儿转过身来看着她,见她支支吾吾的,涨红着脸,便说道:“这位姑娘,你有事儿尽管说。”

    “小二哥,我家婢女在西街的容丽坊买脂粉,你看你能不能前去帮我叫她回来?”

    小二皱起眉,说道:“哎,我说你这姑娘,你要是真没银子,我瞧着你那头上的珠钗也值这个饭钱,你要是舍不得就压在这里,回头再来赎也是成的。”

    “不不是的。”那个姑娘脸涨成了猪肝色,说道:“我的婢女,我必须等她回来。”

    “哎,我说你这人。。。”

    “小朱,怎么了?隔壁还有客人,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小二才开了个声,就有一道温润中却带着不悦的声音响了起来。

    被叫小朱的小二连忙恭敬地朝来人弯腰行礼:“少东家。”

    被称为少东家的男子穿了一袭竹青色长袍,腰间挂着一个羊脂白玉玉佩,垂着一只绣文竹靛青色荷包,他面如冠玉,眉宇飞扬,一手执着一把折扇,头上墨乌的发以一根桃木簪别着,端的是风度翩翩的风流佳公子。

    再看他唇角微抿,如当今贤亲王妃有三分相像的容貌,不是田敏瑞又是谁?

    “公子,是这位姑娘,我们午市要打烊了,她却说荷包掉了,要等婢女来,小的就应了。这不,她又让小的去寻她那婢女,不知意欲何为?少东家,不会真是吃白食的吧?”小朱怀疑地扫了一眼那个姑娘。

    “不,不是的,我不是吃白食。”那个姑娘腾地站了起来,看向门口的两人,猛然想到自己的情况,忙的坐下,脸色又白又红,轻哼了一声,以手悄悄捂着小腹,可那神色却更是急切了。

    田敏瑞看过去,只见她身形纤细,似是有几分薄弱,而她的眼睛则是水汪汪的带着乞求之色,小脸还不如他的巴掌大。

    见她恼怒地看过来,他又觉得自己太过孟浪了,忙的别开脸,侧过身子,只是,这姑娘怎么看着有几分熟悉?

    “公子,请你派人去寻我的婢女,她就在西街的丽容坊。”那个姑娘咬了咬唇,从头上拔下那支流苏步摇,说道:“这暂时作酬金和饭钱,烦请公子派人,我的丫头叫红鸾。”

    田敏瑞听到这名字,皱了皱眉,心中熟悉感又多了两分,但他也没往深究,说道:“那倒不必。小朱,你去跑一趟,许是这位姑娘真有难言之隐。”

    少东家都发话了,他还能咋的,小朱应了声,便飞快地去了。

    “姑娘稍坐。”田敏瑞作了个揖,准备转身而去,却听得嗯的一声呻、吟,不由顿住了脚步,转头看去。

    只见那个姑娘白着脸,一手捂着小腹,满头是汗,脸上很是痛苦的样子。

    田敏瑞大吃一惊,想也不想的就走了进去,关切地问:“姑娘,可是有那里不适?可是要找大夫?”

    他们打开门做生意,又是做的饮食生意,这要是这姑娘在他们楼里吃坏了肚子,那可就坏了。

    “不,不用。”那个姑娘摆了摆手,很是尴尬羞愧的样子,说道:“请公子出去。”

    “你看着脸色很不好,我看还是请个大夫吧。”田敏瑞可不敢离开,遂劝道。

    “我说出去,出去。”

    田敏瑞皱起眉,这人怎么这样,自己一片好心,她别扭个什么劲儿?

    他又走近一步,沉声道:“姑娘,身子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你这是在我们酒楼吃的食物,要是坏了肚。。。”

    田敏瑞的声音说着说着猛地低了下去,双眼傻傻地看着她的双腿,夏天那轻薄的绣团菊粉裙,一片殷红正慢慢的渲染开来。

    那个姑娘见了,顿时脸红耳赤,眼都红了,泪水在眼圈打转 ,怒喝道:“你往哪里看?你出去。”

    田敏瑞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又羞又怒,脸腾地涨红了,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今天爸妈来了,陪了半天,明日陪去澳门,周日加班番外可能跟不上,大家也别等,燕会在周日尽量填上,谢谢大家月票红包礼物,周一来看吧

 番外 之田敏瑞(二)

    林慧君从来没这么羞愧过,在一个成年男子跟前,自己如此污秽,那感觉就跟脱光了衣裳站在众人跟前一样,那种羞至欲死的感觉甚至比当初被退婚时更为强烈。请使用访问本站。

    如果母亲在,自己是不是就会有作主的人,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情况出现?

    想起早逝的母亲,自己的命运多舛,林慧君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起来。

    “那个。。。”

    哭了一会,骤然听见男人的声音,她徒然一惊,乍然抬起头来,却是田敏瑞去而复返,手里还拿着一条类似桌布的东西。

    没错,就是桌布,暗红色的压金织边的棉布,不就是第一楼独有的桌布么?

    林慧君泪水涟涟,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近,一时之间忘了说话,只见他走到自己离自己两步远的地方,赤红着脸递过手中的桌布,支支吾吾地别过脸说道:“那个,我们店里只有这种深色的桌布,你,你先围上。楼里有个后院,你随我去,那里有个粗使嬷嬷可以帮你。”

    林慧君听了脸一红,看着那暗红色的桌布,再看那侧着身子看着他方的年轻男子,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却是坚持拿着桌布。

    她心头一暖,抿了抿唇,站了起来,接过那桌布,蚊蝇似的道了谢。

    “我在外头等你。”田敏瑞感觉手一松,忙的快步走出雅间。

    林慧君见此唇噗哧的一声,想笑又不敢笑,看了看手中的桌布,将它围在自己的腰上。

    有了田敏瑞的粗使嬷嬷的帮忙,林慧君很快就在第一楼的厢房拾掇自己,看着一旁搁着的一套簇新的女子衣裳,她眼中闪过一丝异光。

    “这是我们公子差人从成衣店买来的。”嬷嬷似是看出她的疑虑,笑着说道。

    林慧君感激地一笑,想到那脸红耳赤的男子,心微暖,换好了衣裳。

    等拾掇好,红鸾已经急急忙忙回来了,那嬷嬷就说道:“老身瞧着姑娘也是未嫁之身,姑娘心肠虽好,可这丫头可不能惯了的,怎地留主子在,自己出去撒野?这小日子突然来,好歹也有个准备,这若是在街上可怎么了得?”

    红鸾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听了这话脸色微白,噗通就朝林慧君跪了下来,说道:“小姐。。。”

    “嬷嬷别怪,也是我大意,这去买了脂粉却弄错了,这才差她去跑一趟,谁知道。。。”林慧君笑着解释,又朝她福了一身,说道:“今儿个谢谢嬷嬷了。”

    那嬷嬷避了避,说道:“这也是我们公子的话,姑娘长得标致,这等姿色,身边可不能离了人才是。”

    林慧君脸微红,低下脖子,露出一截细致白嫩的颈项,问道:“不知你家公子在何处?我想向他道谢。”

    “公子说了,谁没有个不方便的时候,姑娘拾掇好了自可离去,不必谢了。”嬷嬷笑了笑,将田敏瑞的话说了一遍。

    是怕尴尬吧?林慧君心口一暖,让红鸾付了饭菜银子,带着她向小院走出。

    才到院门,就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她一惊,连忙侧过身低过头避过。

    那身影本就走的快,等走过了才发现有女眷,不由咦了一声,回头一看,见是个女子,被田敏瑞的粗使嬷嬷带着出去。

    他心里有事,也顾不了许多,向田敏瑞的屋子跑去,大声叫道:“田敏瑞,你给我出来。”

    林慧君刚想抬腿,听了这名字不由一顿,转过身去,只见那个帮助自己的男子从屋里走出,无奈地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她惊讶地眨了眨眼,几年前的记忆复苏起来。

    红鸾也是一惊,悄声叫:“小姐。。。”

    看着田敏瑞消失在门口,林慧君反应过来,向那个粗使嬷嬷问道:“嬷嬷,你们第一楼的公子可是清平人士?”

    那嬷嬷一愣,反问一句:“姑娘怎知道?”

    “他可是有个妹妹叫田敏颜,还有个弟弟叫小五的?”林慧君急问一句。

    那嬷嬷更是惊讶了,同时带了一丝警惕,一时没有说话。

    林慧君似是知道她想什么似的,笑着说道:“嬷嬷有所不知,当初我路经清平,曾得田公子一家相助,我记得,他们家门前,有一棵桃树。不知田夫人如今可安好?我可能拜访?”

    嬷嬷很讶然,她也曾听说过公子老家,这姑娘说的这么神似,不知是摸清了底还是如何?公子可没成亲呢,又是那样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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