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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囚欢-大结局+番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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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愕然的怔在原地,迈出的脚步不知道是该继续向前还是收回,怔了半刻,还是几步上前,走到了颜子惜的跟 前,她无力的垂着脑袋,凌乱的发丝几乎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然而,嘴角青紫的血丝却清晰可见,还有那本该如玉剔透的肌肤上,遍布於痕……

“圣尊,你,你怎么……”心底的叹息震撼远远超过了对圣尊的畏惧,责备的看向木然矗立在旁的圣尊,却看见了那双冰蓝色的眸底的悲恸与怨恨,她似乎能够感觉到来自他身上的那种无法言喻的哀伤,即便他看起来是那般的冷冽漠然!

她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圣尊,却发现他那双冰蓝色的眸底恍若隐藏着常人没有的伤痛与怨恨!原来,他并非一无心之人!至少,他还有恨,还有痛!

“对尊,难道你真的要她死吗?木然新人新事的身形再次猛然一震!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无数次,他真的要她死吗?他死了,这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 

心,突然一阵绞痛,下意识的摁住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却掏出了铁链的钥匙,扔在了地上,转身,再次瘫坐在梨花椅之上。

晨曦拾起地上的钥匙,找开铁链,便将那具没有多少重量的身体放在了床榻之上。凝聚内力,向那孱弱的体内缓缓注入,企图让她醒转过来!。

〃人已经见着了,就退下吧!”冷冽漠然的语气再次传入晨曦的耳内。

“圣尊,可是这位姑娘……”这位姑娘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

“退下!”不悦的命令,“难道你不想救你兄长?等你灭了梅花宫,这个女人是死是活都由你带走!

“好,晨曦这就带领魔教弟子攻打梅花宫!”再次看了一眼双眸紧闭的颜子惜,闪身出了内室,

晨曦的身影刚刚离开,瘫坐在靠椅上的圣尊便掌着身体站了起来,略显沉重的步子缓缓走到床榻边,抬手,抚上了颜子惜的鼻翼,她的呼吸还是那般微弱,恍若并未因晨曦刚刚输入的内力有所好转!

她真的会死吗?他的心再次一颤,丝丝刺痛!不,他不要她死,他无法看见她就这样死去!

呵!他以为他可以无心,然而,从云阙楼下再次遇见她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一切都没有结束!或许,他不再遇见她;或许 ,他就那样以为她死了,他们之间的一切。可能真的结束了~

双手下意识的抬起,凝聚内力,再次向颜子惜的体内注入,直到他消耗完所有的体力 ,虚软在床榻边,然而,颜子惜除了额头上溢出的一层细密的汗珠,依然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为人,传大夫!”虚乏低吼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慌乱。

晨曦带了一半的魔教弟子攻打梅花宫,三天两夜,都不见取胜返回的消息,与此同时,护国大将军却带着魔下数万朝庭大军,围攻魔教。理由是,魔教的兴起,扰乱了整个锦川的安宁,朝庭必须铲除!

魏庭昕虽然探得魔教的大致位置,却依旧不熟悉各个机关暗道。要在这些设满机关的众多甬道内找到魔教的入口,却是一件难事,这一点,和晨曦攻打梅花宫遇见的困难是同样的。只是,他拥有魔教弟子几倍的数万大军,加上他知道魔教有一半的人已经前往攻打梅花宫。这样有利的时机,铲除魔教也并非不可能!

圣尊亲自迎战,却在与魏庭昕的交锋中败下阵来!毕竟对方兵力之众,魔教弟子的武功再高也抵不过数万大军的围攻。不得不退回魔教地宫,命魔教弟子死死守住每个要口。

“圣尊,属下这就想办法出去,让晨护法他们赶回来!”一名弟子躬身道。

圣尊没有言语,抬手推开这名弟子,继续向前走去。此刻,他心中最担心的并不是眼前的这声激战,而是一直昏迷不醒的颜子惜。她,还未醒来!

走进室内,一切还和几天前一样。她依然静静的躺在床榻之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拿过桌案上的酒壶,对着自己猛灌了一气,再次瘫坐在靠椅之上,冰蓝色的眸子冷冽的看着那个让他痛恨、无措的女人!如果魔教真的就这样灭了,那么就是天要灭他!他没有任何怨言!

或许这样,他可以和她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他们之间的一切也就这样有个结束!

时间一天天过去,魏庭昕的大军并未像他所想象的那笛膜顺利。魔教弟子个个武功奇高,加上又守在险要的关口,真正是“一夫当关”!短短几天时间,他们的强攻打损失了太多的兵力,众将士的斗志已经全无。

看来,要铲除魔教,必须得像当年灭了去阙楼一样,以计谋获胜,而不是强攻!

正在魏庭昕犹豫之时,攻打梅花宫的魔教弟子也撤了回来,出其不意的从后面袭击。魏庭昕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带着大军撤离!如果,他这数万大军全部损失在魔教手里,岂不成了天下的笑话!

“圣尊,魏庭昕撤兵了!我教前往梅花宫的弟子也都回来了,只是,只是晨护法她……”外面传来禀报的声音。

依然坐在靠椅上的圣尊撰了一下拳头,每根指关节处泛出森寒的微白。魏庭昕撤兵,他是不想两败俱伤,他要保全他的军队。而晨曦没有回来,也就是说攻打梅花宫落败了。晨曦是死是活,并不清楚!

“本尊知道了!”冷冽的语气有些木讷,眸光再次瞟向了床榻上的颜子惜。老天不要他的命,她却要真的离开吗?

抬起手中的酒壶,再次向口中灌入。酒的辛辣可以麻痹他的神经,让他忽略心底莫名的惶恐!这几日,他都是在酒醉中睡过去,醒来,再次用酒麻痹自己。

手撑着椅背、起身,他的四肢已经不怎么听大脑的使唤,脚步踉跄的向床榻走去。双手捧着颜子惜的脸,低头,一口口辛辣的酒液注入了颜子惜的口中……

“惜儿……”长久未曾呼唤过的两个字,无意识的溢出口中。身体一软,滑落在地上,靠在床榻边睡了过去。覆在眼睑上的浓密睫毛上,却染上了一滴冰凉的水珠、缓缓滑落……

浓烈的辛辣刺激了颜子惜干涩的喉咙,轻“咳”了一声,张开了疲惫的眸子!她的脑子异常昏沉,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好似在不断的旋转。

好渴!舌尖舔舐了一下干裂的唇瓣,咽了一下唾沫,喉咙已经干涩得发痛!

颜子惜撑着无力虚乏的身体,下榻,欲往放着水壶的桌案走去。却无意间绊倒了靠在床榻边的一重物,“砰”的一声闷响,那重物摔在地上。她没有心思去观察那重物到底是什么,抓起桌上的水壶就饥渴的喝了个底朝天。再摇了摇喝完的空壶,确定里面确实是一滴不留的情况下,无力的坐在了旁边的梨花靠椅之上。

放下水壶的手无意间触上了一冰凉的东西,凝眸看过扶持,居然是那截剑刃。那缠在一端的缎带,已经被血液乌黑了本来的色泽!

模糊的眸光一点点变得清晰,扭头,看向倒在地上的那具重物——他!那个魔鬼!

整个身体猛烈一震,每根神经都瞬间绷紧。来自心底的那种本能的惧怕,让她抓住断剑的手再次下意识的紧了紧!起身,一步一步,小心的向地上的那个魔鬼靠近!

他好像已经彻底睡了过去,太过浓烈的酒气,还有摔在地上的酒壶告诉她,他是醉倒了!

他喝醉了!而且,她并未被铁链束缚着!那么她此刻……

转身,她的第一意识是离开这里!她得趁这个时候,离开这个魔鬼!可是,脚下的步子刚刚迈出,又顿住了。她就这样出去,能否离开魔教还是个未知。还有,夜魅不知道到底如何了?梅花宫还会受到魔教的攻击……

再转身,惊悸慌乱的眸光停留在了地上醉倒的那具身影之上。要一切安宁,他必须得死!她已经杀过他一次,这一次,不知道会不会是更好的机会!如果,如果不成功的话,她就把这剑刃刺进自己的胸膛!

她走不出这里,杀不了这个魔鬼,这个世界对她来说似乎根本没有多大意义!即便,她是一个那般爱惜自己生命的人!

不再犹豫,也没有什么可以犹豫!蹲下身,抬起手中的剑刃,对都会醉倒的那具身体狠狠的刺了进去——

还是那个位置,不同的是,她听见了“咔嚓”作响的声音,有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那太过锋利的剑就那样轻易的刺进了他的心脏!

冷宫囚欢——059面具下的容颜

还是那个位置,不同的是,她听见了“咔嚓”作响的声音,有鲜血溅到了她的脸上!那太过锋利的剑就那样轻易的刺进了他的心脏!

看见那彻底没入胸膛的剑刃,她的心中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惶恐,慌乱的眸子却撞见了陡然睁开的冰蓝色眸子!

冰冷的利器猛然贯穿身体的感觉,让他从昏醉中醒过来,他看见了她的那张脸,苍白的脸上染上了滴滴滚落的鲜血,绝美得妖冶而诡异!

她已经醒了,他的心底涌出一股难得轻松之感的同时,却感觉自己的心脏在一点点碎裂。正欲蔓延嘴角的一抹浅笑,变成了冷洌的勾唇,他看见了那刺入他胸膛的剑刃,她的两只手还死死的握在上面,那纤细莹白的手指全部染上了他的鲜血1

原来,她脸上的血液是他的!

早已冰凉麻木 的心,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却丝丝透着寒彻透骨的凉!凉透了他全身的每一寸肌骨……

“你……终于如愿了……”刚刚睁开的冰蓝色眸子再次缓缓闭上,她如愿了,终于如愿的杀了他!他死了,这一切的痛苦怨恨,同样会一并消散21

看着他再次闭上双眼,颜子惜握着剑刃的双手猛得松开,起身,欲偷偷逃走,眸光扫过那张黑皮面具时,心中的疑惑却让她再次蹲下了身,他到底是谁?

抬手,手明显颤抖得厉害!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心中的好奇还是驱使她揭开了那张黑皮面具!

面具揭开的一刹那,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猛击她的脑海——
墨!墨?怎么会是他?

手中的黑皮面具掉在了地上,颤抖的手指轻轻抚上那如玉雕琢的莹润俊颜,只是,此刻,他已经太过平静,平静得没有丝毫表情!

“墨……”干哑的轻呼出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为什么,为什么是他?原来,她心中一直憎恨诅咒的魔鬼居然是他,他没死,他并没有被摔死,可是他现在却被她……

不,他不能死,不能!

“来人……来人……”颜子惜愣过神来,对着室外歇斯底里的大喊,眸光看见胸口不断溢出的鲜血,让她的心刺痛碎裂!她怎么可以再次杀了他?怎么可以?

三年前,她害得他坠入悬崖,她知道他恨她,原来,他是如此之恨!因为他恨她,所以,他才会如此无情的对她,报复她。可是,她却再次亲手杀了他!

她该怨他吗?她该恨他吗?她做下那样的事,犯下那样的错误,她不能够恨他,也不能够怨他!即便是他要了她的命,她也不能有些毫的怨恨

“圣尊!”很快有人冲了进来,看见躺在地上的云千墨以及胸口上插着的那截剑刃时,一把掀开了颜子惜,厉声怒斥:“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对圣尊下手?”

“大夫,大夫,快找大夫……”慌乱哭喊的颜子惜比任何一个人还要悲恸,让任何人也想不到这把剑刃是她刺进去的。还以为是什么刺客闯入了魔教。

“扶圣尊到影月谷,快!”另一个人大吼道。接着有人抬着云千墨以最快速度向室外闪去,留下颜子惜一个人在室仙。

颜子惜全身无力的跌落在地上,下一刻,却猛然从地上爬起,踉跄地向几人离开的方向追去,只是,她追出去,却已经不见了几人的身影。

“告诉我,影月谷在哪里?影月谷在哪里?”抓住一个魔教弟子,明显哽咽哭泣的声音。那魔教弟子摇了摇头,她就再次抓住第二个人问,第三个……

一连问了好几个人,直到有人一脸诧异的望着她:“姑娘,你……你问影月谷干什么?”

“就是刚刚……墨,不,你们圣尊被抬去的那个地方!”再次急切道,忧伤的眸底有着强烈的期盼。

那个魔教弟子更加诧异,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圣尊被刺的消息。

“姑娘,影月谷是尊长幽居之所,不能擅自闯入,否则,会被圣尊赐死的!”略微蹙了一下眉头,“姑娘还是回去吧,惹恼的圣尊,姑娘比我们更清楚后果会如何!”

“你知道影月谷在哪里是吗?你告诉我,不,你只要告诉我哪个方向 就行!”这个时候,她哪还有心思去考虑什么后果,如果,他能够活过来,就是赐死她也无所谓!

“姑娘……对不起……”那名魔教弟子以最快的速度甩开了颜子惜,他不能害了她,也不能随便泄露魔教的任何一处隐秘的地方。

看着那闪身离开的魔教弟子,她知道她是无法从这些人的口中问出什么,只好自己在整个魔教中四处搜寻,企图寻出一处别样的地方来,只是,她整整寻了一天,也依旧在这诺大的魔教地宫中转悠。

皎洁的月光铺洒在魔教的上空,一簇簇光线毫无规律的从那些天洞上洒进地宫之中,让整个魔教增添的一丝诡异的气息。
颜子惜抱着双臂,蹲在室门口,双眸茫然的望着那一簇簇洒落进来的月光。

她没有找到所谓的“影月谷”,就一直等在这里,她在担心他!她知道那一剑她刺得有多深,而且也正中心脏的位置,几乎没有救活的可能。

她只是在这里等,等那个最坏的消息!等那个她无法接受的消息!

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以这亲的方式出现在她的身边?为什么要让她恨他,要让她不顾一切的置他于死地?

如果,他真的就这样死了!她,再也无法像曾经的三年一样继续活下去!

隐隐约约,一阵悠扬的琴音飘入她的耳边,这琴音很轻,不仔细听或许根本听不见!然而,她却清晰的听签名簿了,她甚至可以辨别,这琴音绕道弹奏的正是云水禅心》,她从现代带过来的曲子!

墨?!

愕然的站起身,只稍稍顿了一下,掠身就往琴音传来的方向寻去,可是,越到前面,那琴音反而越小,以至于什么都听不见,好像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幻觉,好像,根本就不曾有人弹奏那首曲子。

飞掠的步伐不得不停了下来,却发现自己已经沐浴在一片皎洁的月光之下!

这里和魔教地宫相连接,却完全不同于地宫的阴森诡异。确切的说,这里是一个山谷,谷中央还有一宽敞的凉亭,皎洁的月光斜斜的洒进凉亭内,正好洒在古桌上的水果糕点之上。

这里有人居住?抬眸,向四周望去,入眼的全是爬满藤萝的浓荫,在皎洁的月色下,居然可以辨出那隐隐的绿……

‘请问……有人吗?’小声的开口,传来的却是她自己的回音,再次望了望四周,这里与魔教地宫相连,应该也是魔教的地方,或许,白天有人来过此地,而现在根本没有人。

心中掠过一抹失落,转身,欲往回走。

“姑娘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离开!”清雅淡然的男声,好似山间潺潺的溪流一般很是悦耳,紧接都会车轮压过地面的声音,那片浓荫之下。居然出现了一辆轮椅,轮椅上坐着一黑色袍衫的男子,双手滚动着车轮向这边靠来。

颜子惜愕然驻足,回头愣怔的看着轮椅上的那个黑色袍衫男子,轮椅一点点靠近,那男子异常苍白的倦容也映入了她的眸底!男子估计四十多岁,完美的五官给人一种清雅之感。只是那月色下异常苍白的脸色显得极不正常,好像是在这谷中呆得太久,又好像是身体内有着无法医治的病症!

“你是谁?”在男子彻底靠近时,忍不住开口。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知道那首曲子!”男子把手中的笛子转动了一下,在月色下反射着幽幽的碧绿光芒。

原来,刚刚的笛声并非她的幻觉,而是他在吹奏!

“你与墨是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这首曲子、”颜子惜有些急切的上前一步,这首曲子,她只对云千墨弹奏过。

颜子惜的靠近,男子不仅凝眸对她多观察了两眼,她清丽纯净的模样,不仅让她想起了另一个同样绝美的女子!她们的样子完全不同,然而,从内向外散发的那种超凡脱 尘的气韵却是那般相似。

“那些糕点是为你准备的,先垫垫肚子,我再回答你!”收回眸光,拿起笛子再次轻轻吹奏起来。还是那首云水禅心》,只是,他用的是笛子。

颜子惜虽然心中有太多的疑惑,还是走到凉亭内,随便拿起一块糕点吃了起来,宛如天籁的悠扬笛音,一点也逊色于古筝或者琴声,她不得不惊叹于此人吹奏笛子的高超技艺!更重要的是情感的投入!

看来,他也是一个用情至深之人!

“姑娘是真的爱他吗?”笛音突然停了下来,清淡的声音好似微微拂过的轻风。

“……”颜子惜顿住,他说的‘他’……

“看来,姑娘的心中还有第二个‘他’,或者第三个……”清淡的语气显得有些失望,继续把凑在唇边……

“爱!我爱他!”她终于明白,男子口中的“他”指的是云千墨。单单从这首曲子,就说明他与云千墨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冷宫囚欢-【060】什么是心痛?

爱!我爱他!她终于明白,男子口中的“他”指的是云千墨,单单从这首曲子,就说明他与云千墨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男子淡然的勾唇:“你还不够爱他!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置他的性命于不顾,你与太子勾结,害死了云阙楼所有人的性命……”

“没有!”颜子惜激动的打断了男子的话,低喝,“我没有!我只是想离开云阙楼,并没有……”

“你现在说这些都无用,如果你真的爱他的话,就不会将他推向任何一个危险的境地,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危险都不可以!爱一个人,就容不得对他的一丁点伤害!那才是真的爱!”男子清淡的语气中染上了伤感,好似想起了伤心 的往事。

颜子惜的全身好似被瞬间抽离了所有的力气,脚步有些颓废的往后退了一步,是的,是她将墨置于生死边缘,是她为了离开阙楼让他喝下那杯茶水,是她害他坠入悬崖……

她有什么理由狡辩?她有什么理由推诿自己犯下的错误!

“是的,我错了!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可我是真的爱他!”在她意识到墨就那样离开她时,她已经明白了,她爱他,她不可以没有他!上前,急切地抓住男子的轮椅,“大叔,你知道墨在哪里是不是?你告诉我,墨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身体顺着轮椅滑落,无力地跪在了地上,泪水悲戚的滚落。

那剑刃是你刺进去的,你认为他会怎么样呢?反问,苍白的脸上疲惫的神色更甚。

他的意思是说墨已经……

颜子惜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木然的摇头,跪着的身体瘫坐在地上,声音干哑的重复着:“不,不会的。他不会就这样离开的……”

看着铁匠 颜子惜,男子 微微闭了一下幽深的眸子,略显忧伤的轻叹:“姑娘,你能向我起誓吗?”

起誓?泪水模糊的眸子茫然的望向面前的中年男子,他要她起什么誓?

“你起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以对墨儿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哪怕是一丁点儿伤害他的念头也不许有!”他不明白这个女子为什么会一而再的置墨儿于死地,但是,他看得出她是真的爱云千墨。

半晌,颜子惜从男子的话中明白过来,激动的抓住男子的黑色袍衫:“大叔!你是说墨不会有事!他不会……”撞上男子漠然瞪向自己的眸光,立刻松开了手,慌忙跪在地上,抬起一只手不假思索道:“我,颜子惜对天发誓,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即使是墨要我的命,我也绝不再伤害他!如有违背,就不得好死……” 不知为何,委屈的泪水居然扑簌簌的顺着脸颊滚落。

其实,她从不曾想过伤害他,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念头也不曾有过!每一次都是他把她逼向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不过,她一切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墨能够活着,好好的活着!

只要他能够活着,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墨儿自幼身中奇毒,在数年的解毒过程中,他的身体机能和构造都有年改变,他不仅百毒不侵,而且,他的内脏位置也有所偏移,所以,那一剑,并未真正刺中他的要害!”男子淡然的解释,眸光却一直落在颜子惜的脸上。

墨儿!他唤黑“墨儿”!

抬头,看看天空中洒下的皎洁月光,恍若明白:原来,这里就是影月谷!那么,这个男子就是所谓的尊长了。

颜子惜泪水模糊的脸上浮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大叔,我可以见见墨吗?我想看看他!”

男子转动木轮,向那丛浓荫走去,依旧淡然的语气:“跟我来吧!”

颜子惜急忙起身,双手从后面推着轮椅的椅背,随着男子向浓荫深处走去,原来,浓荫下有着几间木屋,其中一间还燃着昏暗的烛光。

他们走向那有着烛光的木屋,“咯吱”一声,推开了木门——浓郁的药草气味夹杂着丝丝血腥的味道,直窜鼻翼。

抬眸,被烛光映得有些泛黄的白色床账内,隐约可见躺着一个人!墨!

颜子惜几步并着一步,奔到床榻边,手颤抖着掀开了白色的床账,那张熟悉得让她心痛的脸,再次映入了她的眼帘!三年了,她今天才如此真实的看见这张脸,这张时时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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