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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卧底的组织吃枣药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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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横滨白的耀眼,这是一场突如其来而难得一见的雪,这从天而降的纯白带来的不是对寒冷的抗拒,而是纯粹的祈乐。
  很巧,我和一方通行是前后脚到家的,我刚回来没几分钟,只是脱下了御寒用的大衣的功夫,一方通行就回来了。
  他穿的还是很单薄,比我还要少。覆盖在年少的单薄躯体上的仅有一件上衣、白色毛领的外套和单薄的白色长裤。
  我也不知道一方通行什么时候就转了性,然而这个转变却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此时此刻他打扮地像个纯良无害的病弱少年。
  虽然这样还挺好看的就是了。
  他全身都是极致的白,白的和窗外的雪可以融为一体,这人要是现在往雪地里一站,我绝对会因为过于刺眼而带上墨镜。
  我磨磨蹭蹭地从房间里摸出准备好的圣诞节礼物给他,那是一条白色的围巾,和一方通行此时的装扮十分相配。
  “给你的,圣诞节礼物。”
  一方通行一如既往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的白痴脑子也会容纳这种东西吗?还是说是你从路边商店买回来应付我的。”
  ……有本事你不要啊。
  我在心里没好气地这么想着,还是没敢说出来。
  一方通行不愧是教科书式的暴娇和口嫌体正直,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接过了围巾。
  “当然是我织的了,嫌弃的话,你就还给我吧。”
  我朝他伸手,一方通行不轻不重地把我的手打了回去。他已经把围巾搭在了脖子上,就算这样还是满嘴的嫌弃:“送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了,这种礼数都不懂,你是还在上幼儿园吗?”
  “嘴上这么说着,你不还是很稀罕吗。”我胆子肥了,志得意满的笑了两句,“一方通行,你该不会是第一次收到别人送你的礼物吧?”
  “你今天话太多了。”一方通行手握成拳,敲了一下我的脑门。
  说起冬日,一般会联想到的就是被炉。虽然一方通行和我都不怎么需要这玩意儿,但我也不是无时无刻都会使用超能力的,脑子很费劲的好不好。
  比起用超能力来恒温,我当然更加偏爱暖烘烘的被炉了。窝在暖烘烘的被炉里吃热乎乎的关东煮简直就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
  被炉的温暖笼罩着我,在暖意的驱使下,我有些昏昏欲睡。因为公寓的空间并不大,被炉是用茶几改造的,长长的一面坐着我和一方通行两个人。
  他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出来的学术杂志,一边喝着热乎的罐装咖啡,一边用极其挑剔的眼光开始批评学术杂志上的实验毫无新意,且涉及到了对研究员的人身攻击——譬如蠢猪、白痴、低等猩猩之类对其研究员的智商进行侮辱的词汇。
  我必须说,港口黑手党的工作是真的很多,并且非常的不人道,整个组织中存在着大量滥用童工的现象。对,没错,我说的就是我——还不止我,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可以被算入童工里面。
  讲道理,我在异能特务和酒厂的时候都没这么身心俱疲过,更别提我这几天的休息时间被太宰治压榨地大幅度缩短了。
  睡意如潮水般上涌,我坚持了几下,没撑住,眼皮子缓缓开始合拢。不知不觉间我没精打采地靠在了一方通行的肩上。
  可能是因为我送了他的礼物,所以他今天对我格外容忍,就连我靠在他肩膀上都没有被他冷酷无情地推开。这个姿势让我刚好能看见窗外缓缓落下的白色的雪。
  “……谢谢。”
  一方通行突然出声。
  我没回头去看他脸上的神色。一方通行的用词并不如何礼貌,就连他的声音里都充斥着别扭和强硬,好像这不是道谢而是讨债。
  我凝望着从窗外不断飘落的雪花,冰冷的空气在明净的玻璃窗上凝结成盛放的霜花,渐而由西沉的暮霞染上旖旎瑰丽的灼色。
  长时间沉默之后,我才低低地出声。
  “如果能一直这么安稳就好了。”
  可我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永恒的安稳是不可能存在的,总有那么多的起起落落和挫折在强迫着我不得不艰难前行。
  而在横滨这个地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纷争、尸体和眼泪。
  

第52章 
  16岁可以做些什么事情呢?
  对于普通的16岁少女来说; 已经可以抽烟喝酒烫头……哦,喝酒不行; 日本不卖酒给20岁以下的未成年人。
  但是抽烟、打架、烫头是可以的。我好不容易在这个世界熬到了身体年龄达到到16岁的时候; 当然是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
  抽烟的话; 我曾经尝试过吸了一口气,但尼古丁的气味对我来说过于刺鼻; 我对此敬而远之;烫头我貌似也不需要,我天生自带天然卷;至于喝酒……
  开玩笑,太宰治16岁就可以和织田作跟坂口安吾一起在酒吧喝酒了,我当然是酒吧常客了。
  对我来说,16岁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可以和织田作登记结婚了!
  虽然他本人还没有同意; 但是在我心里; 这件事差不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就算现在不可以; 我也总有一天会成功上位,当上五个孩子的小妈。
  因为这个原因,我终于有单子在情人节送出我的本命巧克力了。前两年我一直送的是义理巧克力,连不少我在港口黑手党熟识的下属都有一份。
  直到今年; 我打算将本命巧克力送给织田作,并且认真的询问他愿不愿意跟我登记结婚,一言蔽之,就是我想求婚——如果顺利的话我当天就可以拉着他前往婚姻所登记。
  当然,我也知道想象总是十分美好的,至于现实的情况到底如何……
  我只能说; 我杀太宰治。
  几个月前,情人节的那一天很漂亮。
  2月份的时候日本刚刚入春,早樱已经盛开了。
  枝头盛开着浅浅淡淡粉色的花瓣,在春日的晨光中舒展开来缱绻的颜色,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
  裹挟着草木清香味的晨风拂落了樱花花瓣,浅粉色的花瓣在空气中飘飘摇摇着落尽横滨城内的河渠中。澄澈的水面上起起伏伏着粉色的花瓣,水面上浮着迤逦的粉色。
  浸水的樱花顺着支流而通入横滨的海中,成了一年中最美的景象,那就是樱流海。
  由于要送巧克力的人很多,所以我需要做的巧克力太多,我双手是肯定拿不下的。我找了一个帆布包,将所有人的分装在里面。
  要送给的人有一方通行、坂口安吾、太宰治、中原中也、红叶大姐、广津柳浪先生、还有织田作的五个孩子,以及打算送给织田作的本命巧克力。
  至于远在东京的波本、苏格兰和明美,我都是悄悄的通过异能特务科的渠道交到波本手上的,明美和苏格兰的份就由波本转交。
  本命巧克力和义理巧克力之间,我是用包装袋上丝带的颜色来区分的,夹心也有一些不同的地方。
  我搞不明白为什么太宰治一直热衷于我做的巧克力。总之,也是多亏太宰治——我想送的巧克力完全没送到织田作的手里。
  拜太宰治所赐,一切全都一团糟。
  该拿到义理巧克力的人拿到的是虚假的义理巧克力,该拿到本命巧克力的人拿到的是虚假的本命巧克力。
  至于我为什么要加上“虚假的”这个形容词,那当然是因为太宰治从中搞事啊!!!
  我不知道太宰治这个祸害是出于什么心态,他把我做好的本命巧克力和义理巧克力之间的包装丝带调换了,也就是说,包装看起来是义理巧克力,实际上装的是本命巧克力;而看起来是本命巧克力的包装里,装着的却是义理巧克力。
  而且出于两年里被太宰治狠狠压榨的报复心理,我给太宰治特质的巧克力里面是加了料的——我为他特制了超辣芥末当作巧克力的夹心。
  芥末味巧克力,想想就很爽不是吗?
  然而,我也不知道太宰治到底干了些什么,加了料的义理巧克力竟然被织田作给吃掉了,他竟然还昧着良心夸我做的好吃……呜呜呜呜呜织田作真的是好男人啊。
  但本命巧克力变成了这个鬼样子,我哪里好意思跟他提结婚的要求?最后我只能满含热泪地暂时停止了求婚的计划,等夏季的七夕再战。
  他娘的,太宰治给我死!!!
  孽力回馈,想拿我本命巧克力捉弄我的太宰治,最后也没拿到手,活该他换了包装,结果坑到了自己。
  最后我的看起来是义理巧克力的本命巧克力,落到了中原中也手里。
  所以这三个人拿到手的是这样的——
  织田作:虚假的本命巧克力
  太宰治:真实的义理巧克力
  中原中也:虚假的义理巧克力
  当然,中原中也本人好像并不知道那是我的本命巧克力,他以为跟往年一样,那是义理巧克力。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是知道了,但是我也不敢告诉中原中原,那其实是本命巧克力。
  欺骗纯情少年的感情总会让我有些罪恶感。中也太可爱了,我不太好意思下手啊。
  总感觉……他是那种谈恋爱了就会很难搞的类型。
  最令人高兴的事情是,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我的身高终于窜到了一米六。
  而中原中也在两年的时间里竟然1cm都没有长,这我不得不怀疑他平常悄悄吃的、藏在办公室抽屉里的名牌钙片是不是什么冒牌的伪劣产品。
  在我因为担心中原中也被骗,而特意查证之确认这不是伪劣产品之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中原中也的生长期大概已经停止。
  换而言之,也就是——中也先生,你真的不会再长高了!
  在我的身高即将超过中原中也的时候,我好几次没克制住用怜悯的目光瞅着他,虽然我没有说出那句会触发必死flag的精准踩雷的发言,但是中原中也因为我对他身高怜悯的目光而对我公报私仇,以帮我训练体术的名义对我进行了殴打之实。
  然而可怜的弥生又做错了什么呢?我甚至都为了中原中也的自尊心着想,没有跟他说实话!
  ***
  世界很美好是没错,但我觉得我目前的心情十分糟糕。
  港口黑手党又又又又外派我到东京去出差了。要说出差也不是什么非常令人难以接受的大事,我可以全程当作公费旅游。
  但重点是,我他娘的要跟太宰治一起出差!
  这个令人感到悲伤事实让我的心情一直处于低谷,十分糟糕。
  究其原因,这件事还是因为太宰治。
  太宰治要去东京那边出席一个重要的会议,之后还有酒会,而他则需要一个尚且拿得出手的女伴,红叶大姐不去,那就只有我了。
  太宰治还说出了很欠揍的发言——“弥生的话也就勉强凑合吧。”
  这混蛋什么意思???
  在前往东京的车上,太宰治一直在试图跟我闲聊,而我只想在车上补足之前被压榨而确实的睡眠时间,但因为太宰治这家伙是我顶头上司,我不得不陪聊。
  聊着聊着,太宰治就说到了东京市发生的一些事情。他看的是手机上推送的新闻。
  据他所说,新闻上写着——东京市米花町的一家银行发生了抢劫案,银行的运钞车内的钞票全都被劫匪抢走了,被抢走的金额数目高达10亿日元。
  太宰治以一个专业坑蒙拐骗的黑手党的角度评价:“抢银行是一种十分低级、风险大、来钱很不安全且会被政府盯上的拙劣手法。”
  “是是是,”我心不在焉地附和他,“当然是太宰先生您最聪明最伟大啦,您可是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男人呢,当然看不上这十亿日円啦。”
  太宰治不愧是太宰治,脸皮极厚,他居然毫不心虚地承认了,“那当然了。”
  不过说实话,太宰治确实是个很会赚钱的男人——各种方面都是。
  港口黑手党的经济来源一大半都是由他创造的。这两年来太宰治不愧是港黑劳模,虽然他看着每天正事不干的样子,但实际上天天都在做坏事。
  什么诈骗黑吃黑一锅端之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这些事情更让我觉得太宰治就是一个天生的黑手党……他似乎生来就该做这一行。
  相比起来,中原中也的做事行为反倒更不像黑手党一些。
  说起东京,波本如今还在组织里混的很好,苏格兰假死,至于莱伊……这个家伙已经叛逃了。
  一年半以前,莱伊联合FBI想要抓捕琴酒,然而行动失败。莱伊为了自保,只能叛逃出组织。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因为这件事情,明美和她的妹妹宫野志保也受到了组织的一些惩罚和警告,毕竟莱伊实际上是通过宫野志保的关系进入的酒厂。
  这让我对莱伊这个人更加不满了,你搞事就搞事,牵连宫野明美就是该死。
  我的白月光是任何人都不可以动的,谁敢动她,我就跟谁玩命儿。
  但是实话实说,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明美了。
  这次去东京,我想去见见她。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她一起出去逛街,吃甜品和美味的食物,让整个人都变得高兴起来……莱伊叛逃之后,她就肉眼可见地低落了。
  这种时候,我才偶尔会觉得……也许莱伊对于明美来说,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人吧。
  我也想为明美做点什么。
  我想和她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窗边晒太阳,对我来说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第53章 
  我觉得太宰治这个人最近不是一般的飘。
  我思来想去; 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人可能是因为前不久当上了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并且还是最年轻的干部。
  所以连使唤我都变得理直气壮了起来。
  太宰治这黑心上司是这么说的:“我可是干部哦; 你身为下属就要好好地听干部大人的话才可以。”
  呸; 我呸。
  虽然我在心里敢恶狠狠地呸他两句; 但实际上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身为港黑底层,根本无法反抗滥用私权的太宰治。
  只能抹着眼泪天天给摸鱼的太宰治做牛做马; 端茶送水还得写报告——这哪里是一个黑手党该干的事啊?黑手党明明是与枪火和血为伍的时髦值高的职业。
  而在港黑给太宰治打杂的生活,每次都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应聘了什么黑手党的文秘之类的职位。
  “晚上要去的是高档酒会哦,不出意外的话会有财阀什么的参加。”太宰治突然出声,且话题内容我丝毫不感兴趣。
  “哦,这个样子; ”我愣了愣; 不明所以地反问,“然后呢?这跟我有毛关系?我只是来充当太宰先生您的移动背景板的; 又不需要我应酬……”
  我这句话刚落下尾音就察觉到了什么,用震惊和控诉的眼光怒视太宰治:“难道你想让我出卖色相和肉、体去讨好那些油腻中年大叔?”
  太宰治:“……你想什么呢,港口黑手党不会让部下做这种事情的。”
  他显得挺好奇:“我倒对你的脑回路比较感兴趣……你是怎么做到完美想歪的?”
  “因为对象是你,我只能神经一点来应付了。”
  “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弥生你说的话很过分。”
  是的,没错,我的作用就是——成为太宰治身上好看一点的随身挂件。
  我要做的就是微笑,不用我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来,安安静静地当一个花瓶就OK了。
  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八木泽弥生在这场酒会上扮演的角色就是太宰治的一个莫得感情的工具人。
  太宰治换了个话题; 说话时还加重了语气,“弥生你有高档礼服什么的么?没有的话,参加这种级别的酒会可是会很丢脸的。”
  “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我要那个干嘛?”我翻了个白眼,太宰治简直是明知故问,”穿着高档礼服端着机关枪然后把敌人一窝端吗?那样是很帅没错,但是裙子贵啊,打一场相当于报废,我心疼钱。而且,那种长裙子非常不方便行动的好不好。”
  “你这就不懂了,这明明就是黑帮的时髦值所在,这是男人的浪漫!”太宰治对此振振有词。
  我言简意赅:“滚犊子。”
  “在战火硝烟中纷扬的礼服裙摆、少女染血的白嫩脸颊、和娇弱形象完全不符的彪悍姿态,这样想想不就是很美好的画面吗?”
  对此我沉默了一下,沉重地开口。
  “您开心就好。”
  我理解不了太宰治这种奇怪男人的脑回路……难道说他们男人都好这一口?
  太宰治跳跃话题的速度像极了在荷叶间反复横条的青蛙。
  “不如我们等下就去银座,给你挑件拿得出手的礼服吧,毕竟弥生还代表着我们港口黑手党的脸面,不能看起来太寒酸啊,那样很丢脸的。”
  “好哦,反正不是我出钱……”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立即警惕了起来,反问太宰治,“你打算刷谁的卡?该不会又是中也先生的卡吧?”
  “哪有?我怎么会这么做呢?”太宰治显得十分无辜。
  但我一丁点都不相信他,“你就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啊,太宰先生。你前科太多,不要怪我相信不了你。”
  “刷我自己的卡,真的。”他在只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就当是情人节的回礼吧。”
  我冷漠脸:“太宰先生,您可真敢说啊。”
  “首先,男方向女方回礼的白色情人节早就过了;其次,太宰先生,你在情人节的时候干的那些好事我还没跟你算帐呢,结果你还敢提呀?您脸皮可真厚,要不是因为你,本命巧克力我就送出去了!说不定我现在都是已婚人士了!有五个孩子叫我妈妈的那种!”
  太宰治反驳我:“那都是因为弥生你给我的巧克力加了料,我才会这么做的,所以一切说到底还是你的错。”
  “呸,你换之前难道知道我加料了吗?狡辩!”
  “我当然知道。”
  “满嘴跑火车。”
  我“呸”了一声,不想再理他了。
  “啊,对了。”太宰治合掌,“到东京之后,我有点事情要先去做。弥生你就随便在东京逛一逛吧,女孩子的话应该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吧,化妆品店甜品店咖啡厅什么的。”
  “太宰先生不愧是横滨千人斩,真是什么都懂呢。”我不动声色地互损回答,但内心其实已经开始雀跃了起来。
  这显然就是在给我创造去找明美的机会呀。
  从横滨到东京并不远,40分钟左右的车程就能够到达。我和太宰治闲聊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到了东京的城区。
  太宰治居然就带着那身浑身绷带、一身黑的港口黑手党标准打扮下车走了——这种打扮在东京的街上,百分百会被人当成神经病,要么就是中二没毕业的装酷小鬼。
  我是不知道他要去干嘛的,我也并不关心。在确认太宰治确实走了之后,我立马坐上了前往米花町的电车。
  据我所知,明美大概是在半年前的时候进入到米花町的一家银行工作的。因为我跟明美没有办法经常联系,所以一些事情的细节大多都是波本告诉我的。
  比如,明美现在使用的化名叫做广田雅美,目前就任银行职员。虽然我也不太清楚她换工作到银行当职员是为了什么,但我也没有要探究到底的意思。
  波本在酒厂忙的团团转,也根本没有时间去查这些东西。或许明美只是因为莱伊那个家伙的事情想要转换心情吧?
  而且银行职员福利好,工资高,工作也说不上太累。没有了男朋友之后,明美完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去寻找人生第二春。
  因为明美的关系,我和她的妹妹雪莉之间渐渐熟了起来,主要话题基本围绕于明美展开。
  我和雪莉两个人出于某种革命友谊,经常一起激情辱骂莱伊,diss他让明美伤透了心。
  因为,我们都看得出来——明美是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欢他,是毫不掺假的真切的心动。
  我们同时也知道——特别是我在知道他是卧底之后,我就明白了,明美只是被他利用的跳板而已。莱伊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喜欢明美,就算失去,也无所谓。
  雪莉还模模糊糊给我透露了一些资料——她现在在组织里扛把子带领研究的一种神秘毒药,据说能让人死得莫名其妙,查不出死因。
  其实这种程度的话,学园都市的技术做到并不难,但是在外界落后了几十年的地方要做到大概还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吧。
  毕竟学园都市连人造人和开发人大脑的超能力都做到了,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至少对我而言,学园都市是一个极其玄幻的存在。
  坐在电车上的时候,我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太宰治只在车上对我说过的事情,终于知道我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了。
  在车上时我一直是心不在焉的状态,这时候回忆起来才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米花町的一家银行发生了抢劫案,且金额高达十亿日円。
  米花町。
  我终于抓住了这个重点,立刻就将它与明美目前工作的地方结合起来。
  该死,被抢劫的那个银行该不会就是明美工作的地方吧?要是遇到劫匪了……明美这么柔弱,身为组织外围成员,她可没有接受过什么地狱般的体术训练。
  我当时不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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