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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卧底的组织吃枣药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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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笑着轻声说,眼泪的味道是咸涩的。
  ***
  好累好累,我已经没有精力去应付一个太宰治了。我连动动手指都不想做,也不想费心力去杀一个让我恶心的人。
  对于根源的罪魁祸首——我不会傻到现在就直接叛出组织。脱离了组织,我还要怎么一个个杀光他们?
  我答应过明美的,要好好保护她的妹妹宫野志保。这是她唯一拜托给我的事情,不管怎样我都必须做到才行。
  她的遗志,我怎么可能不听?
  但是……总得有人要付出代价,为明美的死而一生忏悔,为承受我的愤怒,做好付出生命的代价。
  “我要他们为明美偿命。”
  我看着车窗上蜿蜒滑落下的雨珠,缓缓地说,每一个字里都充斥着刻骨铭心的恨意。
  “我要这个组织,全都为她陪葬。”
  ***
  我不知道太宰治是不是出于利用了明美的愧疚,竟然主动提出要给我一段假期,让我修复好我的心理创伤之后再回去给港口黑手党做牛做马。
  我接受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假期,至于太宰治那张脸——不好意思,我近期对太宰治这个人过敏,看到他就犯恶心。
  只要看到太宰治,我就会无可遏制地回想起那天仓库里发生的一切,回想起明美缓缓走向终点的躯体,回想起太宰治那副虚伪的嘴脸——光是想想,我就无法控制对太宰治生气的憎恶。
  我知道太宰治没有必要替我去救宫野明美,可对我来说太宰治的所作所为仍然是如鲠在喉。
  我不需要他来当好人替我出手……只是不要参与其中、不要反过来利用明美的死,来达成他的目的。那样会让我觉得,明美连离开的时候,都受到了脏东西的玷污。
  迁怒也好、没道理也好,但我实在无法忍受。
  我的公寓里没有人。分明是夏天,我却还身体发冷,裹着毛毯缩成一团,电视新闻充当了背景音,我呆呆地望着白色墙壁发呆。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倒也不短。一方通行接受了异能特务科给出的高薪待遇之后就时常出门去做一些拜托给他的任务,毕竟他可能不太好意思吃我的软饭。
  公寓里到处都是一方通行生活过的痕迹,整间公寓里都充斥着我和他两个人的气味,但他此时还没回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从一方通行等我下班变成了我抱着枕头,一边缩在沙发上打盹,一边等一方通行回家。这个人一如既往没有怜爱美少女的心思,不管我死活和辛苦等他,就把我扔在沙发上过夜。
  导致我第二天早上又是单方面地和一方通行打架,他开着反射纹丝不动,而我还会被自己搞出来几个小小的淤青。去港口黑手党时再次风评被害,这群八卦的黑手党暗地里还觉得我养的小白脸雄风威武红旗不倒。
  这群傻逼还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仅知道,我还小心眼地给他们穿了小鞋。我自认为做人还是比较善良,要是被一方通行听见了,他们现在就只能拿一张黑白照片挂在灵堂里了。
  我跟一方通行的生活方式实在是太过熟练而自然,最后差点连我都被那群八卦黑手党给带偏,觉得我们这样还挺像老夫老妻模式的。
  这种想法在学园都市里说出去的话大概也只会引人发笑吧。
  ***
  一方通行回来的很晚,我已经洗漱完睡下了。
  但他回来的时候,我还是迷迷糊糊感觉到了点什么,当他发出了轻微的响动的时候,我立刻就清醒了过来。
  我快要将近一周没有见到过一方通行了。
  之前我表现地很坚强,不愿意再在太宰治面前掉软弱的眼泪,还要强撑着装作很坚强。但在看到我目前在这个世界最亲近的人的时候,立刻就憋不住了。
  还没开口说话,眼泪就从我的眼眶里簌簌落了下来。
  我伸手,大着胆子牵住一方通行的手,在他没有生气的情况下更加放肆地一根一根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之间。
  男性的手掌修长而宽大,他因为身材清瘦而指节分明。一方通行的手心是温热的,我明明窝在被子里出了一身的汗,手掌却冰冷至极,触及他的体温之后才有了一点温暖。
  他微微侧躺在床上,任由我对他的手为所欲为。
  “一方通行,”我努力控制着音调的平稳,不想让自己显得像个哭包,“……你不会死的吧?”
  因为泪水模糊了视线,我有些看不清晰一方通行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伸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揩掉了我眼睫毛上挂着的泪珠,语气中充满了不耐。
  “你脑子又出了什么毛病?你觉得有人比我强?”
  他嚣张又狂妄。
  “我可是一方通行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给一方发糖吃。
  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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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死了。”
  我起身走到一方通行的床边上坐下; 柔软的床铺因为我的重量而形成了一个轻微的塌陷。
  一方通行的手还被我握在手中,我微微侧过眼; 垂着眼睫毛去看一方通行的脸。
  他对这样的事情显得很是漫不经心; 连眼皮子都没睁一下; 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听到我说好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好嘛; 难得我想跟你讲讲心里话,你还摆一副大爷样子。
  我呸。
  我自觉无法继续讲这个话题进行下去,只打算开了个头就草草收场了事。对着一方通行那张臭不拉几的棺材脸,是个人都没有什么倾诉的想法吧。
  “……算了。”我鼓了鼓脸,郁闷地舒出一口气; 打算放开一方通行去睡觉了。
  跟这个直男根本没什么话好说——我就不该认为一方通行能理解少女纤细的心思的!
  我真傻; 真的。
  但我放开他的手时,一方通行反而主动反握住了我的手掌。
  手指与手指之间扣着; 形成十指相握的亲。密。模样,他因为用上了力气而使手臂上青色的凸起血管格外清晰。
  他的力气出乎意料之外,我一时间竟然无法挣脱一方通行的禁锢。
  卧槽,这家伙偷偷跑去举铁了吗劲儿这么大???
  “有屁快放。”一方通行啧了一声; 语气十分的不友好,“话讲一半,你哪学来的臭习惯?”
  他睁开眼睛,虹膜的颜色在暗沉的暗色之中像是沉浸了一点墨的鲜红,被浸染之后则宛如涌动的暗潮,裹挟着炙热的红色。
  就算这家伙长的好看; 也改不了他是个倒打一耙的混蛋的事实。
  我咬了咬牙,斜了一眼一方通行:“那不是你不想听我才不讲的么?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唧唧歪歪屁事这么多?”
  我感觉可能是我近来被一方通行宽容的态度给迷惑了,以至于胆子越来越肥,甚至敢直接跟一方通行叫板——当然,我付出了代价。
  他又啧了一声:“你说不说?”
  “说,我说,您就只当听了个睡前故事吧。”我撇了下嘴,老老实实地坐在床沿上开始给他讲我在东京的经历。
  “我之前有跟你讲过的吧,我遇到了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她对我很好很温柔,她像阳光一样,只要靠近她,就会觉得很温暖、很柔软。她的名字是宫野明美。”
  “在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最初那几年,我的生活跟在研究所差不多……同样,异能特务科也只是将我当做工具人在使用而已。”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不免嘲讽地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来。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向来是强者为尊的。他们是政府机构,是国家组织,在这些人的眼中,孤零零的我就算拥有无可匹敌的力量,也无法与一整个国家做对。
  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怕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我想要的是好好活下去,不是与一个国家为敌,处处担惊受怕、整日活在无穷无尽的暗杀和报复之中。
  在这种情况下,暂时选择跟国家站在一队、当一个还算自由的工具人,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坏处。
  只要我愿意投诚、归顺,那么“不乖”和“任性”当然也是可以理解和放任的了。
  “但是……宫野明美不一样。”
  “就算她知道我是组织里培养的孩子,不是什么天真无邪的孩童、甚至可能比她还要懂得杀人的技巧,见识过这个世界的黑暗面,但她从来没有因此而对我特别。”
  我回忆着那短暂的、与宫野明美相处过的时光,只觉得每一段现在回忆起来苦涩的时光在那时都是沁满甜味的。像是包装精致的玻璃罐中色泽饱满的金平糖。
  那是用蜂蜜和砂糖做成的糖果,清甜的甜味从舌尖弥漫开来,连心口都荡漾着柔软的甜味。
  “她对我太好了。”
  我最后只说,慢慢地觉得眼眶开始发酸。我不想显出这么软弱的一面来,于是强行忍住了眼泪,使劲咬了咬下唇,一点轻微的血腥味从舌尖缓缓弥散。
  “她那么好……”
  “可我救不了她。”
  我垂下头,缓缓凝聚的眼泪成水珠,自我的眼眶中扑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尚且带着温度的泪水“啪”地打在了我和一方通行相扣住的手上。
  泪水缓缓沿着手背的曲线流进了相合的手心之中,我能感觉到那一片湿润带着余温,湿答答地染湿了彼此的手心。
  “你又不是神。”一方通行用那只空出来的手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将白色的头发弄地有些燥乱。他顿了顿,声线里充满了别扭,“你救不了所有人的。”
  一方通行撑着床铺坐直了身体,然后朝我伸出了手来,我能感觉到他用手按住了我的脑袋,把我往他怀里按。
  一方通行原本就高我一头,这个姿势我正好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少年身上还带着洗漱之后皂荚的清新味道,略长的白发发梢落在了我的脸颊和耳尖上。
  发梢掠过皮肤带来的瘙痒让我略微瑟缩了一下身体,在被他更加强硬地按住身体之后我就不再动作了。
  “你在安慰我么。”我乖乖地维持这个将全身动作都放在他身上的动作,闷闷地问。
  “陈述事实。”一方通行的声音异常平稳,“我可以让地球的自转短暂停止,但就连我也做不到挽救生命。毁灭一个人是个很简单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可以随随便便碾死谁。”
  “但是救一个人很难,没有谁是救世主。”
  “我和你都不是。”
  是,他说的没错。
  我救不了宫野明美,就算在场的是一方通行,也救不了宫野明美了。
  但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怎么能平静、什么都不做救看着她死在我眼前呢?我回忆起那一天,只觉得满心满眼都是仓皇刺目的红色。
  “在我面前你没必要忍着什么吧?”一方通行平静地反问我,“连你刚出实验舱没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了。”
  “八木泽弥生,我见过你从小到大所有耻辱。”
  就算这话说的让我很讨厌,我也不的不承认……这让我确确实实的轻松了下来。好像心里放下了什么沉重的负担,终于可以全身心而毫无顾忌地放开了。
  他说的一点没错。
  他是一方通行,是我为之诞生的最强恶党,我所有的狼狈都是拜他所赐。
  既然如此,就算再丢脸一点也没有关系的吧?因为是他……所以就算再丢脸也没有问题。
  我与一方通行相扣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握住他的手指,我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了他的上衣,捏出了几道深刻的衣服褶皱。
  我能感觉到我的眼了不受控制地从流了出来,浸湿了一方通行的颈窝和衣服布料,在白色的衣物上晕开深灰色的水渍。
  我哭地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哭成这副丢脸的样子。
  “她死了……我不想她死。”
  我甚至丢脸地打了个哭嗝。
  “太难受了……为什么这么好的人总是活不长呢?”
  “我想为她报仇,我想伤害过她的人都付出代价。”
  “嗯。”一方通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都说了你只用对我摇尾乞怜就够了。”
  “我就在你背后。”
  所以不要怕。
  ***
  我调整好情绪回到港口黑手党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之后了。
  听说安吾先生欧洲出差之后又去忙了一个小任务,我是打算去Lupin酒吧跟太宰治、织田作一起接他的。
  要不是我有点着急,我绝对不会选太宰治在的场合见坂口安吾。谁知道这个黑泥精会不会又发现了什么啊?
  根据我从异能特务科得来的消息,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从种田长官的语气中我能感受到的只有山雨欲来,好像横滨……要变天了。
  这样隐晦的态度让我不得不小心谨慎一点,种田长官不愿意告诉我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就只能靠自己去试探一下坂口安吾了。
  依靠自己的来的情报,总是更有可信度一点。
  我坐在太宰治和织田作的中间位置,已经一连喝完了好几杯玛歌。讲道理,这玩意儿酒味太浅,完全就跟果味饮料查不了多少,我觉着再喝它个十瓶八瓶的我都不会醉。
  期间太宰治十分熟练地向调酒师要了一杯清洁剂兑汽油,调酒师同样也十分熟地拒绝了他——你们俩为什么都这么熟练啊???
  调酒师饱受太宰治这个祸害的摧残,真的是人生艰难,受尽苦痛。
  我们说话间,从酒吧的入口处传来了极有规律的脚步声,听鞋跟的声音像是安吾先生长穿的那种皮鞋。
  果然是他。
  今夜下了雨,坂口安吾走进来之后,挂在门框上的风铃因推动门而发出了叮玲玲的清脆声响。他收好了雨伞靠在一旁,湿漉漉的雨伞上雨水顺着轨迹落下,不多时就积成了一小片水。
  坂口安吾的手中提着一个样式精致的手提箱,圆框眼镜下的神色平静而晦暗。
  在看到我时,他微微怔了怔。


第58章 
  “欢迎回来。”
  太宰治手中握着透明的玻璃杯; 琥珀色的酒液混合着冰块轻轻晃动,在与明净的玻璃杯壁相互撞击时发出轻微的清脆声响。
  “安吾先生。”我学着太宰治和织田作的样子; 向坂口安吾举杯示意。
  自从在太宰治面前暴露身份——或者说我完全没有掩饰成功过。
  在那之后; 我基本处于一种自暴自弃的状态; 懒得再做些虚伪而无用的伪装了。我很大大方方地点了“玛歌”,故意在他面前痛快地喝这酒。
  “反正你什么都知道; 做伪装有屁用啊。”——我对着太宰治说出了这种粗鄙之语,其中蕴含的对太宰治的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首领好像有重用你的意思哦。”
  ——太宰治也这么明明白白地向我透露了。
  我又不是智商低下的猴子类人猿,当然能懂太宰治的意思。
  我是组织派来的卧底这件事情,不仅太宰治知道,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森鸥外也是知道。当然; 我猜这是太宰治告诉他的——身为暴力组织的首领; 一天天日理万机的哪有那么多时间来翻天覆地地查我这个小喽啰?
  太宰治说的话已经很明白了。
  森鸥外想将我当成一枚钉子,当成吞噬组织的重要毒药。
  在他需要的时候; 我可以给予组织最后的那致命一击。
  ……虽然但是,可能太宰治和森鸥外都觉得有我这么一个有代号的高级别成员作为卧底是很不错的事情,但组织内部的卧底何其多啊。
  光我知道的就他妈有四五个了,组织都快被卧底戳成筛子了。
  一个卧底真的不算啥; 这个以酒名作为代号的组织可能什么都缺,但绝对不会缺卧底。
  依我看,这个破组织迟早要完。
  以上内容我当然没有告诉太宰治。
  我凭什么就要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太宰治这个人自以为是极了,好像什么都逃脱不了他的掌控。那张带着微笑的脸傲慢地令我作呕,我看到他时只会想起那个血色的傍晚。
  憎恶是我克制不了的情绪。
  我和太宰治之间,有什么东西早已经不一样了; 像是变质后的奶酪,内里已经开始腐烂发霉,甚至还有蠕动的蛆虫。
  我很清楚,从那天开始,太宰治对我而言就成为了一个特别的存在。
  特别到让我想克制不住,掐住他的脖子,看他因为窒息而逐渐使眼睛失去光彩。
  一旦想到那样,我就隐隐有种报复般的快感。
  ***
  坂口安吾收了伞做下来,他提着的小型皮箱放在脚边,太宰治瞅见了有这么一个箱子,十分自然而然地问坂口安吾:“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一件古董,”坂口安吾喝了一口侍者递给他的热水,一边用纸巾妥帖地擦掉眼镜镜片上沾到的水珠,一边回答太宰治,“在路上遇见了很中意的古董,所以回来迟了。”
  “哎,”我惊讶出声,“安吾先生原来喜欢古董的么?”
  坂口安吾擦眼镜的动作顿了顿,无奈地抬头看向我:“我们好歹当了两年的同事吧,说这种话你不会觉得很过分么?”
  我“哦”了一声,试探着说:“那不好意思,我重来一遍?……安吾先生你果然喜欢古董呢。”
  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特地用上了我自认为最为真诚恳切的语气。
  “算了。”坂口安吾一脸的欲言又止,最后扶了扶额头,“你还是就那样吧,突然用那种语气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恶心。”
  “喂,”我臭着脸说,“明明安吾先生你说这种话才比较过分吧。”
  织田作习惯性地安抚我:“安吾一向是这样的。”
  “怪不得安吾一直没谈恋爱。”太宰治无比自然地接口。
  他这话一出,我们三个人齐齐向他投向极其鄙夷的目光:“当然比不上太宰先生你这种横滨千人斩啦。”
  “这种恋爱观不太可取。”
  “港黑把妹王。”
  太宰治:“……”
  一起怼完太宰治之后简直是身心舒爽,我高高兴兴地喝完最后一杯酒,没过多久大家就各回各家了。
  在离开之前,织田作说了这样的话:“今天安吾你比较忙,下次再一起出来喝酒吧。”
  他顿了顿,继续说。
  “尽兴的那种。”
  “当然。”坂口安吾严肃认真地回答,他站在黑色雨伞之下的身影在黑夜之中显得格外阴沉和寂寥,还有那一身黑色的装扮……
  我在这一刻恍恍惚惚地觉得,坂口安吾好像不是来参加聚会的。
  反而像是……来参加某个人的葬礼的。
  ***
  我此前应该五次三番地说明过,我酒量不好,真的不好,超级不好的那种。
  想当年一杯长岛冰茶就能直接放倒我,今时今日我也没有比12岁的自己强多少——这还是跟在织田作、太宰治、坂口安吾这三人组的耳濡目染和熏陶之下的。
  我昨晚还喝了好几杯酒,虽然只是葡萄酒,但那好歹也是不少的份量!
  说了这么多,我只是想铺垫一个事情——我宿醉了。
  不仅如此,我好像还喝断片儿了。
  我的记忆里只模模糊糊地记得我似乎对谁耍了酒疯……而这个对象不做他想,我家里就一方通行一个人而已,我耍酒疯的对象不是他还能是谁?
  正因如此,我对于我还能全须全尾地活到第二天早上起床这件事情感到了十分的震惊。
  我以为按照一方通行的狗脾气,绝对会当场宰了我的。
  但他没有。
  不过在我震惊地去问一方通行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之后,却差点被当场宰掉。
  你妈的,为什么?
  话说回来,在我跟他进行肢体和超能力全都使出来的原始搏斗中,我看见了一方通行身上的伤痕——在他肩上,是动作中衣服有些滑落让我看见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个印子像是谁用牙齿咬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居然受伤了!”我第一时间发表了嘲笑,“一方通行你变菜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方通行脸色难看:“你这下三滥——”
  因为我不带脑子的发言,导致一大清早又开始了一轮房屋拆迁的运动。
  ***
  我照常去港口黑手党的路上的时候,接到了太宰治给我打来的电话。
  “安吾失踪了。”
  只有这简简单单简洁明了的五个字,太宰治其余多余的话全都没有说,完全没有他平时不着调的轻松样子。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直接呆在了路上,甚至没有注意到电车经过的鸣响,呼啸而过电车差一点就撞到了我,掠过的急流卷起了我扎起的长发。
  “失踪”——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词汇。
  普通人的失踪有很多种,离家出走、绑架、死亡等等……但总归总是活着的可能性占大多数。
  但对于黑手党来说,失踪基本等同于死亡。
  而更别说还有着另一层身份的坂口安吾了……他如果失踪了,基本也可以等同于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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