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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卧底的组织吃枣药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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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室长的命令一出; 一堆穿着蓝色制服的人立刻一哄而散。
  我学乖了,根本就不想在有选择的情况下穿着这么一身节省布料的衣服出门瞎晃悠,所以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一身便服,只要一下班就找了更衣室去换上。
  便服是我习惯了的少女系打扮。白衬衫、掐腰的百褶裙、白色的小腿袜和方口的皮鞋; 十足的女子高中生的气息,而不是像个拍外景的coser。
  我换好衣服出来之后就和一方通行,太宰治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我必然是不可能把太宰治这个祸害带到我家里去过夜的,就这么过上一夜的话,我怕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的就只有太宰治已经凉透了的尸体了。
  自家变成凶杀现场的话我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的。
  太宰治这个屑想死的话麻烦离我有多远滚多远啊——
  “所以,”我盯着太宰治说; “太宰先生,您到底想咋地?”
  太宰治很是厚脸皮地笑着说,”我这不是没有地方去嘛?看在两年同事的分上,弥生你难道不可以收留一下我吗?”
  一方通行立刻嘲讽了一句:“身为成年人,有手有脚还让未成年帮忙收拾烂摊子,真是废物啊。”
  我怀疑太宰治就是在单纯地挑衅一方,而不是真的想让我帮忙。因为他在说这些话、做一些事情的时候,眼睛很明显地都是盯着一方通行的。
  我真的很想上前去摇醒他——醒醒啊活着不好么?干嘛非要去自找最痛苦的死法啊?
  一方通行暴躁起来可是没有人能拦住他的。
  我忍了忍,上前拉过太宰治,抓住人的手腕把他扯到一边。我皱眉问他:”太宰治,你到底想干嘛?你要想自杀的话完全可以去换一个人作弄,干嘛非要揪着一方通行不放?”
  “我不是说过吗?”他含蓄地微笑着,“我想得到你呀,弥生。”
  “事到如今,你还在说这些倒胃口的话。我不是任何人的东西,不可能你想得到就得到。如果你一定要那样想的话……“我脸色冷了下来,一字一顿的说,“我就把你光着屁股吊在东京天空树上。”
  太宰治的脸色十分奇异,他大概以为我会放出什么不得了的宣言,结果居然是这种程度的狠话,不由得憋了憋笑,导致脸上浮现出了奇怪的表情来。
  “哇哦,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你笑屁?”我没好气地拍了一下太宰治的肩,“我警告你哈,我可是说到做的。”
  “看到的宝物已经有了归属,但还是不甘心地想要争一下——”太宰治接下来只是微笑,“不过,看起来宝物自己倒是十分乐在其中。”
  “哈?”
  我和太宰治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半晌,最终我被他给打败了,无奈的掏出手机给种田长官打电话,希望他赶快派人来把太宰治这个祸害给接走。
  处理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今天的白日是个大晴天,因此连晚上的落日都因晴朗的天气而烧出了灼热的红色。发黄的落日在墙面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树叶旋转着坠落,太宰治脚下的身影细细长长。
  他将要离开的时候,忽然转过头来问我。
  “织田作还好吗?他已经开始向梦想迈进了吧。”
  令人奇异的是,他这时脸上的表情温和又安静。我形容不出来那是怎样的神情,好像他眼角眉梢都愉悦地舒展开来了,黑发被发红的光染了一层温暖的颜色——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他是有颜色的、明亮至极而温暖的颜色。
  四周躁动的一切在这一刻都变得异常安静,远处只剩火车通过的轰鸣和拍打方向盘发出的鸣笛声。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果然还是知道了。
  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能瞒住太宰治很长时间。如果我真的能瞒住太宰治的,那么一开始也不会轻而易举地就被太太宰治给识破卧底的身份了。
  “他很好。”我顿了顿,微微笑着说,“正在好好地努力呢。”
  太宰治微微一动,他抬起手掌挡住过于刺眼的光芒,透过手指间的缝隙仰望着从云层中泄露出来的霞光。
  “……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的声音轻轻地飘散在了风中,随后慢慢地踩着落日的影子走远了。
  ***
  “说完了么?”从始至终,一方通行都站在我的身边。即使是长时间的等待,他也没有表现出很不耐烦的意思来。
  “走吧。”我回过神来,“啊,要不今天出去逛逛吧?我记得米花町那边开了一家不错的咖啡厅……好像是叫波洛来着。”
  “嗯?”一方通行皱了皱眉。
  “就是,怎么说呢……”我想了想,“我们都还没有一起好好的出过门呢,难得的机会——走吧?”
  一方东西伸手捏了捏后颈,“女人还真是麻烦。”
  就算嘴里说着这样嫌弃的话,他也从来没有哪一次是真的拒绝过我的。
  一方通行这个人啊,我从不否认他是货真价实的恶党,可也从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人。那个温柔的孩子从来都没有拒绝过我。
  每一次、每一次,就算很嫌弃我、觉得很麻烦,可还是对我伸出了手。
  我想起了刚才淡岛世理对我说过的话。
  她不经意间好像戳开了一层隔膜。喂从来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那件事情。
  我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如果可以不打破现在安稳的生活,那么我就不愿意过多的去改变。而这种改变可能会打破我平静的生活。
  实际上,我不安极了。惊慌、害怕、犹豫踌躇。
  感觉有些事情,一旦要摊开来一件一件地掰扯清楚、彻底说开来的话,就会彻底戳破梦幻的、七彩透明的肥皂泡泡一样。
  啪的一声,一切都幻灭了。
  一种我说不上是尴尬还是暧昧的气氛在我和一方通行之间蔓延。
  我落后了一方通行半步,呆呆地盯着一方通行的手出神。一方通行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好似生病一般不见光的苍白,皮肤下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他的手也很好看,骨节分明且手指修长……
  我靠,我在想些什么?
  等我收回思绪的时候,霞光已经渐渐地消弭了,昏沉的天色落了下来。
  我和一方通行两个人就跟散步似的,一路从Scepter4的大本营走到了米花町的中心。前面就是宽阔的街市,此刻分明应该是人群涌动的大好时刻,却少有人散落在街道上。
  路口有警察在四周指挥交通,街面中心聚拢着密密麻麻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在开什么露天演唱会呢。
  我随便揪出一个人问了问,对方告知我这是怪盗基德偷宝石的现场。
  我:“?现在当个怪盗都这么高调了吗?”
  “偷东西还有一群蠢货来看热闹,”一方通行给出了简短的评价,“无聊。”
  我对这种人多的场合其实并不是很感兴趣,但刚准备走的时候却发现了熟人——我看到了人群中的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
  我走过去拍了拍江户川柯南的肩,在他转过身来的时候笑着对他们俩打了个招呼。选择江户川柯南,是因为这个小鬼吓起来比雪莉有意思多了。
  江户川柯南愣了一下:“怎么是你?”
  “怎么?这是什么我不能出现的场合么?”
  江户川柯南看到我身旁的一方通行时神色警惕,他问我;“他也是吗?”
  “什么也是?”我愣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了,江户川柯南这是在问我一方通行是不是组织的一员,“他当然不是了,你看他这一身白的,哪里像是了?”
  “你这是什么说法啊?”江户川柯南板着死鱼眼吐槽我。
  一方通行单手插着兜,垂下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两个假小孩:“这就是你说的那两个假小鬼么?”
  我说:“是,想不到吧。”
  “啊!安室小姐!”从另一边的房车里走出来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笑着冲我打招呼。
  我听到这个不妙的称呼后立刻就僵了僵,有些不敢去看我身旁的一方通行。我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地回过头。
  对上的就是一方通行那双猩红色的眼睛。他眯了眯眼睛,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安室小姐?”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关上了那个男人的姓氏。”
  “没有!”我小声地解释,“那就只是当时随便编的一个假名啊,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也来了嘛。而且一方通行是个代号,我总不能说我叫一方弥生吧?”
  这话出口我就愣了,在我反思了一下刚才脱口而出说了些什么屁话的时候,我又讪讪的想解释:“那个……我刚才就是随便说说,你别放在心上?”
  “听起来比安室弥生要顺耳。”一方通行十分心平气和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我愣了。随后受不住的感觉自己从脖子热到了耳根。
  “啊,这是弥生的男朋友吗?”铃木园子搭在毛利兰的肩上,对着我挤眉弄眼,“年轻人的恋爱真好啊!”
  “不、不是男朋友。”我刚刚弱气地辩解了一句,铃木园子就十分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嘛嘛,你不用说了,我都懂的。”
  ——请问您懂了个啥?我不懂啊!!!
  她的脸上露出了跟大小姐十分不符的荡漾的笑容。
  我默了默,在铃木园子和毛利兰的面前放弃了辩解,“你想这么认为的话……就这样吧。”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了喧闹的声音,甚至还夹杂着欢呼声。听他们惊喜的内容,似乎是出现了怪盗基德的倒计时卡片。
  铃木园子的神色一下子变得狂热了起来:“啊啊啊基德大人!”
  看不出来,这位大小姐还是个追星族。
  “怪盗基德很厉害么?”
  “当然了。”铃木园子活像个给路人卖安利的追星女孩,“基德大人可是能偷走人心的怪盗啊!”
  这怪盗这么嚣张的么?
  “他今天要偷走什么?”
  “今天基德大人要偷的就是紫红指甲,是我叔叔买的宝石,给基德大人下的挑战信。”
  槽点太多,我一时不知道是该吐槽你叔叔拿钱打水漂好、还是吐槽铃木大小姐自家东西被偷还这么高兴,不愧是有钱人。
  之后我和一方通行就围观了一场可以起名为“六岁名侦探智斗怪盗基德”的二十分钟正剧,其中还近距离围观到了在顶楼看月亮的怪盗基德。
  其实一方通行对这些东西没有兴趣,他跟江户川柯南一样很快就看穿了怪盗基德玩的那些把戏,让这个魔术表演生生变成了毫无趣味的破解版。
  最后是我强硬地拉着一方通行跟着我一起去围观怪盗基德——我这说法好像有点像是去围观动物园里的猴子。
  一方通行很中肯地给出了八个字:“装模作样,浪费时间。”
  “哎呀,”我不满地打断他,“就算是陪我浪费时间又怎样?”
  这个所谓的“能偷走人心的怪盗”看起来也就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人模样。一身装逼至极的翩翩白衣的怪盗先生装模作样地拿著名为紫红指甲的宝石,对着月光十分随意地看了看。
  随后,他很装逼的说出了“这不是我要找的宝石,原物奉还”这种欠揍的话。
  不是你要找的你偷个屁?浪费围观群众的感情还浪费整个东京警视厅的警力。
  我还在寻思着怪盗先生要怎么逃走,毕竟大楼底下一大堆等着抓他的警察。随后我看到他将紫红指甲随意地抛了过来,被手忙脚乱的侦探接住。
  怪盗先生后退两步,轻巧地踩在了天台的边缘。他对我们露出了一个可以翻译为“傻了吧你们就是抓不到我”的嚣张笑容,随后向后倒去。
  我上前撑在天台边缘往下看,然后就看到了冲天而起的滑翔翼。
  不得不说,怪盗基德刚才笑着向后倒去的样子实在很帅,怪不得现场有那么多来给他加油助威的女粉——话说东京的治安还能不能好了?现场的支持者竟然都站在小偷的那边哎。
  ——而江户川柯南显然早就熟悉了怪盗基德的德行,立马就选择下楼抄近道去追了。
  “哇哦,”我也学着怪盗基德的样子踩上了边缘,转了个身之后面对一方通行,“你不觉得这样很帅吗?”
  我冲他笑了笑,脚步后退了一步,脚后跟已经悬空了。我的身后就是万丈高楼,随后,我像怪盗基德刚才那样,脚跟微微用力,缓缓地向后倒了下去。
  我感受到了呼啸而过的气流,过躁的风声吹鼓地连耳膜都隐隐作痛。余光里是飞速上升的大楼和霓虹色的夜景,而我眼里在此时只剩下了那个下意识地跟随我一起跳了下来的少年。
  他终于打破了一直以来的不耐烦、愤怒或者是无所谓的表情,即使明知道我不可能会死,他也在那一个猝不及防的瞬间为我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来。
  啊……太好了。
  那一个瞬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什么都说不出来,连带着脑海也是一片空白。我只是觉得……太好了。
  我笑了起来,向一方通行伸出了双臂。
  下一刻,我感觉到少年紧紧地抱住了我。


第74章 
  一方通行的体温偏低。
  这一点是我早就知道了的。
  现在是初冬。空气中裹挟着夜晚的凉意; 冬日夜晚寒凉的气温并不如何体贴,如果什么措施都不做的话; 我也会冷地酸牙。
  而一方通行仍然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白底黑色条纹的上衣; 这种类似款式的衣服在他看来似乎就是标志一般的东西; 衣柜里满满挂了一排。
  他在学园都市里的时候也喜欢穿条纹的衣服,区别只是一个黑第一个白底——大概对他来说; 这是某种奇妙的转变吧。
  一方通行紧紧的抱住我的时候,一向偏低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织物传递给我。好在我一向体温正常,在这样身体轮廓完美重叠在一起的拥抱姿势下,一方通行的身上好像也没有那么的寒凉了。
  就算一方通行并不会觉得冷,但这也并不妨碍他始终保持着与冷血动物相似的偏低体温。
  每个夏天时我喜都欢有事没事都蹭过去、靠着他乘凉; 但冬天时一方通行仍旧保持着这样的体温; 每次我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都是触手冰凉冷的,我冷的能打个哆嗦。
  现在想想; 我敢于做出这样大胆的事情来,大概是因为我心里早就确定了一个事实——他喜欢我。
  一方通行一定是喜欢我的。
  一方通行不对我开反射,就算反射所需的计算公式不需要费脑子就可以完成、而他几乎是连睡觉都在开启着反射,但是每次我伸手去触碰他的时候; 他会在下意识的关闭反射。
  这个发现让我有种隐秘的沾沾自喜。
  这大概能说明,对于一方通行来说,我是不一样的吧。
  而对我来说,一方通行当然也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人。
  这件事与我而言,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赘述。我没有父母,没有亲人; 创造出我的八木泽博士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实验和技术。
  就跟所有的研究员一样,八木泽博士对我并不曾抱有任何一丝的、将我看作是平等的人的情感。
  我对八木泽博士而言,纯粹只是一个实验动物而已——充其量只是个高级一点、昂贵一点的实验动物。
  在这样没有丝毫人情味的实验室中,我当然不可能感受到什么来自家人或者朋友的温暖。
  事实证明我的看法是对的,就在几年之后,超电磁炮量产计划的研究员,同样也没有将那些量产出来的御坂妹妹当作是活生生的人类,而是单价十八万日元、生长周期为14天的实验动物。
  但是……但是,一方通行是不一样的。
  第一名也好、恶党也好,这有什么关系?他要是想杀人的话我就帮他收拾尸体,想放火的话我就给他递一桶汽油。
  在我最无助、最黑暗的时光里,只有他抓住了我的手啊。
  ***
  那是我和一方通行认识了两三年之后的事情。
  身为操控空气的超能力者,我的听力一向很灵敏。就算是实验室有着金属夹板的厚重大门也挡不住无孔不入的空气的入侵。
  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听到八木泽博士说“实验失败”、“销毁个体”这样类似的词语了。
  能成为Lv。5超能力者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傻子?我那时虽然年幼,但用脚想也知道,只要八木泽博士一念之间,还掌控着我的实验室就将成为葬所。
  我知道和我一同被制造出来的有很多样本。
  可最后达到了超能力者的程度的人,只有我。而其他人全部都被当做是实验消耗品使用了。
  我不想被当做消耗品。
  这种话我只敢私底下告诉一方通行,因为他看起来就不是那种会往外说闲话的人嘛。
  那个当时轮廓还很青涩的白发男孩跟我坐在一起,在听完了我的平铺直叙后按照我的额头对我说。
  “那你就来向我求饶好了。”
  “……诶?”
  那时的我愣了一下。
  “只要你说,只要我愿意。”当时的年幼的一方通行用这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我可以保护你。”
  我权当他在说笑,但就算如此,我也茫然地难过起来。最后微微笑着轻声说,
  “好啊,那就拜托你保护我啦。”
  那时,我微微侧过头去看一方通,而一方通行也恰巧回过头来看向我。
  那双红色的眼瞳璀璨地像是宝石,他身形瘦弱又单薄,完全想象不到就是这样年幼的孩子,就算面对上万的军队也无可畏惧。那个被他认真注视的瞬间,我竟然奇异的感到了安心。
  或许连一方通行本人也不知道。
  ——不知道他当时对我说的那句话,成为了我在实验室里度过的漫长黑暗中,唯一的引星。
  ***
  我双手环过一方通行的脖子,将整张脸都埋进他的颈窝里。
  少年身上带着咖啡略微苦涩的味道,在一瞬间充斥了我的感官之中。我能闻到的只有苦涩的咖啡味,还有衣物上淡淡的皂荚香气。
  我的整个世界好像都只剩下了一方通行。
  如果就这样下坠、下坠、一直不停,被他紧紧抱在怀里的话,我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因为他说了要保护我的,所以可以安安心心地躲在他的怀里。
  “一方通行……”
  我在一方通行的耳边叫他的名字。
  “一方通行!”
  “你发什么神经?!”一方通行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愤怒。
  我忍不住笑到颤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笨蛋——”一方通行的语气里充满了气急败坏,“你觉得很好玩?好玩的话我下次把你从窗子里扔出去。”
  “你不觉得这个样子很帅气么?”我在他耳边大笑着说道,“而且——你才不会把我扔下去!”
  就算看不见一方通行的脸,我也能猜到他此时的脸色有多臭:“你想试试么?”
  “才不是。”
  我微微松开了环绕住一方通行脖颈的手,以环保的姿势正视他的脸。我靠近他的脸,用鼻尖抵着鼻尖的亲昵姿势笑着对他说。
  “你舍不得的……你喜欢我呀。”
  正在急速吹过的风骤然停了下来,我在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完成了对公式的计算,我和一方通行两个人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空中。
  在停下来的这一刻似乎连带着时间的流动也一起短暂地停滞了,东京这座灯火通明的不夜城的喧嚣和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在那一刻都离我远去。
  在我说出那句话之后,我看见一方通行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错乱。
  他下意识地说:“你……”
  “嘘,”我保持着鼻尖抵着鼻尖的亲昵姿势,缓缓地低声说,“让我说吧……我想说。”
  我想了想,斟酌着词句组织语言。
  “一方通行,我们认识了快十年。”
  “以前我还会想,我为什么会诞生呢?我的出生是有意义的么?小时候我最怕的就是跟其他没有用的的个体一样被销毁了。因为我还很眷恋每一分每一秒都不同的空气、喜欢灰尘和阳光的味道、喜欢咖啡、喜欢我很少才能见到的蓝天……”
  “也喜欢你。”
  “从你说要保护我的时候,对我来说——你就成为了那个独一无二、最特殊的人。”
  我努力地说。
  “但这不是友情也不是亲情,我自以为是地欺骗了我自己很长时间,完全就是个笨蛋。”
  “我喜欢你。”
  我的语调中带着轻微的颤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哽了一下,随后又再一次地、郑重地将这句话说出口。
  “一方通行,我喜欢你。”
  出乎我的意料,一方通行沉默了一下。
  短暂的沉默过后,我才感觉到他按着我的头抵在他的肩上,他的脸就靠在我的耳边。
  好奇怪,我竟然能感觉到他脸上不太正常的热度。
  什么啊——这个家伙明明就是害羞了,还不愿意让我看到,他还是小孩子么?
  一方通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了。”
  ***
  一个不慎之下,我破坏了公共财产。
  准确地说,我强行搞碎了大楼的窗玻璃。毕竟我跟一方通行就这么一直抱在空气中也不是个事啊,万一被拍下来就要成为都市传说“夜半空中的殉情恋人的鬼魂”了。
  好在这栋大楼此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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