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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欧皇草总日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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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
  暴风雪!!!
  五秒之后,雪女神清气爽的进了城堡的大门。
  白狼走出来迎接,没看到身后的人有点惊讶:“青行灯呢?不是说她来了吗?”
  雪女的表情是一种冷酷的帅气。
  “我让她在外面冷静一下……倒是你,之前尾巴上的卫宫切嗣呢。”
  “……”白狼罕见的沉默了一瞬。
  “那位施咒的巫女小姐终于愿意解除咒法了。”应该是看够了吧,毕竟一个大男人喵喵叫什么的一点也没有伊莉雅萌。
  “……哦。”雪女的脸上一闪而逝有些惋惜的神色,而她也明明白白的表露出了这份惋惜。“那倒真是可惜,伊莉雅还是蛮喜欢她爸爸那个样子的。”
  白狼居然也点了点头:“毕竟我的尾巴她有点玩够了嘛,有个新玩具也是好的。”
  完全没有新玩具是人家亲爹的自觉呢,这两位式神小姐。
  而作为当事者的卫宫切嗣,在终于从扭曲的几乎想要报复世界的心绪中抽离出来抹了把脸准备干正事的时候,一旁被两个式神带来的伊莉雅就拽了拽他的裤脚,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切嗣,你的耳朵呢?你的尾巴呢?你的喵喵叫呢?”
  小萝莉的表情泫然若泣,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卫宫切嗣爸爸表示自己钢铁心肠,不为女儿的哀求所动容。
  然而他刚刚准备把眼神放在桌上的地图上的时候,又沉默了。
  “……爱丽,你在干嘛。”
  爱丽丝菲尔手忙脚乱的把手中的红色激光笔收了起来,结结巴巴的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脸冷漠。jpg,歉疚无比的压低了声音:“因为……切嗣……切嗣之前好像很喜欢……这个游戏来着。”
  “嗯,那我现在不喜欢了。”卫宫切嗣死鱼眼把视线平移到了舞弥的身上,黑色短发的美丽女子神情淡定的放下了手中的逗猫草。
  巫女小姐坐在一边默默品茶,含笑不语,深藏功与名。
  卫宫切嗣已经快要失去打圣杯战争的勇气和理智了。
  因为舞弥和爱丽丝菲尔手中依旧贼心不死的逗猫玩具……藏在背后就以为我看不到了嘛!
  “其实不用那个圣杯也可以哦——可以许愿的东西我也有呢,而且很好用。”桔梗忽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这句话果然成功吸引了卫宫切嗣的注意,他努力露出属于魔术师杀手的那份冷漠的气质,然而包括saber在内的其余一众女性感觉自己依旧可以从卫宫切嗣的身上看到抖来抖去的猫耳和尾巴。
  “说起来,爱丽丝菲尔你觉不觉得切嗣脑袋上的那两撮头发其实也很像猫耳啊……”
  “哦哦!saber你说的真的是,之前还没注意……现在一看真的好像!”
  “如果这么一想,切嗣的性格其实也很像猫呢,不过是野猫,不爱亲人这一点真的一模一样……”
  三个女人聚在一起就“卫宫切嗣到底哪里像猫”这一重要事件窃窃私语。
  巫女桔梗依旧笑意温和。
  “那么,卫宫先生想问什么?”
  卫宫切嗣艰难地让自己的注意力从她们愈发热烈的讨论里挪开。
  “……不用圣杯战争的许愿方法,是什么?”
  桔梗微笑着回答:“其实这个方法应该更适合你才对——因为这个叫做‘四魂之玉’的东西并不是需要多血腥的争夺就能拿到手的,我之前作为守护玉的巫女,也曾经因为自己的私心使用它许过愿望。”
  “……那么,你的愿望达成了?”
  桔梗笑着点点头。“当然,我用生命起誓,我的愿望达成了。”
  ——虽然结果也是她失去了生命就是了。被迫从萤的身体里分离出来的菟性情暴戾阴狠,因为被迫离开自己的半身,她的性格愈发扭曲极端起来,甚至伙同另一个半妖杀了当时守护玉的巫女。
  卫宫切嗣皱起了眉。
  他一向谨慎,也不会因为巫女的三言两语就放弃近在眼前的理想。
  但是必须承认,桔梗的话让他有些心动。
  然而就在三个女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爱丽丝菲尔的魔术回路忽然泛起了一阵细微的刺痛。
  “……切嗣,有人入侵了。”
  这群不自觉玩high的人们这才有些心虚的想起来——
  之前,教会好像发布过有关追剿r组的命令。
  但是当时saber的御主,也就是卫宫切嗣已经因为桔梗的咒术暂时被猫的性格代替了属于人类的理智,saber他们为了照顾自己的御主一时间也没有来得及顾上正事(并不)。
  但是这次圣杯战争的r是个控saber的变态。
  最可怕的是卫宫切嗣悲哀的发现自己心里的冷酷到近乎冷血的战意已经快要消耗殆尽了——本来舞弥是作为唤醒他冷血的武器,但是伊莉雅的出现让这个女人母爱爆发,百炼钢也都化作绕指柔,连她自己都硬不起来(咦),更别提激发卫宫切嗣本人了。
  桔梗轻轻抚平了衣衫的皱褶,站了起来。
  “我去吧——除魔本来就是巫女的天职不是么。”saber身上的黑色男装也化作了魔力凝结的铠甲,对着巫女点了点头:“我和你一起,”她冲着卫宫切嗣安抚了一句:“r不用太过担心,在这里安安静静待着就好了,其余的事情我会处理。”
  ……这剧本拿的是不是哪里不对?
  卫宫切嗣陷入了深沉的思索之中。
  ——入侵的的确是r一组。
  菟跟在他们身后。
  和陷入“saber就是贞德”这样疯狂执念的r以及万事都不在意只想借此找回妹妹的雨生龙之介不一样,同样围观了英灵战争的菟要冷静清醒得多。那位金发的少女英灵身份已经大大方方的摆在了那里,大致推测出她的宝具也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
  ——那么封印宝具就是必然的事情。
  r没有这样的法子,他甚至不会承认saber是贞德以外的人,自然也就无从谈起所谓的封印宝具。
  雨生龙之介更不用提。
  所以菟就只能想办法循循善诱,让r停下在那些孩子体内种下魔种的行为,作为萤草分离出来饱含黑暗面的半身,她对于如何用言语诱导一个没有丝毫掩饰内心已经陷入自我极端的疯子这种事情根本就是轻而易举。
  事实上,她是对的。
  因为要顾忌着这些哭泣尖叫到处乱跑的孩子们,saber根本没有办法施展自己的“誓约胜利之剑”,看着美貌的少女异常愤怒的面容r发出了一轮新的喜极而泣的尖叫声:“愤怒吧!生气吧!贞德!!!我是如此的幸福着……你现在满心都是我啊!!!”
  然后r被桔梗的一箭破魔矢生生掐掉了剩下的叫声!
  带着巫女强大灵力的破魔箭飞过的地方,在一瞬间拉出了大片被净化的空地!
  “真是聒噪。”
  不远处,白衣红裙的巫女还保持着之前射箭的动作,她缓缓放下自己的手,神色傲然的扔下了这样清清冷冷的两个字。
  r脸色一沉。
  而他的背后,菟却猛地瞪大了眼睛,脚步忽然一转,向背后一个方向猛地冲了出去!!!
  ……是她!!!
  近了!
  更近了!
  啊啊……她的挚爱,她的半身,她永远无法隔离的另一半的血肉灵魂……
  与之相对是菟紧紧握在手里的残破妖刀——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她就是用这样一把刀洞穿了萤的身体,夺走了她的妖力和生命的。
  她想再来一次之前做的事情吗?
  是的,她想。
  菟从来都不甘心——明明对你而言我才是比任何人都要更亲密的存在才对,可你为什么不看我不爱我不承认我?
  萤是承认过的,但是菟从来都不会承认那样的情感。
  她要的是独一无二,全心全意。
  而不是什么呢……
  菟幸福却又扭曲的笑容忽然僵在了脸上。
  与萤一模一样的容貌却露出了这样的神情……跟在萤草背后一起走来的茨木童子流露出了厌恶的目光。
  而走在最前方的萤草——或者说萤,以人类的姿态,散着一头暖褐色的长发,站在那里对着自己笑。
  ****
  如果把时间回调的话,那么我们就可以知道,有那么两个ssr抛弃了自己的良心,把鬼酒怼进了萤草每天晚上都要喝的酸奶里。
  一开始说好的就一点点,最后不造为啥怼了三杯进去。
  ……大概没能给酸奶增加一点“自制的”也许是他俩最后的节操坚守了吧。
  然后萤草睡得晕晕乎乎坐起来,被塞了一瓶酸奶。
  三个居心叵测的老司机坐在一边看着小姑娘慢慢吞吞的喝完了一瓶酸奶,然后伸出嫣红柔软的舌尖舔掉了嘴角一点奶白色。
  ……没撒真的是有点小遗憾。
  然后萤草忽然坐直了身体,捂着嘴打了个嗝。
  三个实力扛把子的ssr同时背后一紧。
  萤草皱着眉又打了个嗝。
  “啊……对了。”茨木忽然慢吞吞的开口:“吾忘记了,萤草如果喝多了的话,脾气会变得……有点差。”
  被阴阳师灵力占据上风也就是现在简称阴阳师的萤,已经用非常粗暴的方式取消了酒吞和大天狗的出场。
  她把两个ssr塞回式神录里了。
  萤草她又打了个酒嗝。
  至于为什么唯独留了茨木而且说好爱亲亲的软萌小哭包忽然变成女王总攻的画风,大概只能解释为一句……
  假酒害人呐!(沉痛脸)
  茨木童子把一直打酒嗝晃晃悠悠要出去的萤草抱了起来,准备给她洗个脸冷静一下,然而怀里的小姑娘仗着他只有一条胳膊搂着,一点都不安分的大力闹腾起来,嚷着要怼死自己的半身给自己换个安稳觉。
  酒劲还没下去呢就安分点吧小祖宗。
  然而还没等茨木翻到醒酒的东西,这坐在自己手臂上人类模样的纤细少女忽然一脸严肃的捧着他的脸,吧唧一口亲在了茨木的嘴上。
  不偏不倚,正正当当。
  茨木不动了,他眯起了眼睛。
  萤草一脸正直:“我就要去!”
  “那你再亲一下。”
  萤草双手固住茨木童子那张俊朗过分的脸,对准白发大鬼含笑的薄唇,响亮无比的吧唧一口后迅速离开,速度堪比镰鼬兔子同时加速,成功躲闪了对方瞬间准备凑上来的唇舌纠缠。
  “上不来气。”萤草言简意赅的回答。
  “……去哪。”
  萤草幽幽一笑。
  还能去哪。
  去见菟啊。
  ——但是可惜菟并不喜欢这样的见面方式。
  ——因为萤握住了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刺出去的“魔王的小锤”,徒手。
  她身后的茨木却只是稍稍皱皱眉,没有丝毫的举动。
  菟开始慌张起来了。
  她是想要得到萤,但这绝对不包括让她承受不必要的伤口。
  萤单手握着虽然残破但是依旧锋利的妖刀,将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喉咙,露出了异常温和的微笑:“……你之前不是渴望着杀了我吗?来啊,把这把刀稍稍递过来一点就能做到啊,不用我教你吧?先是皮肤、然后血肉、骨骼、依次洞穿,这样的刀划开喉咙的时候肯定会因为摩擦着骨头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吧?”
  萤的笑意忽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了。
  “你只要再杀我一次……我就有了可以抛弃你的理由了。”
  对方倏地瞪大了眼睛。
  菟看着对方手中从未停止过流血的伤口,颤抖的嘴唇中忽然发出了一声崩溃至极的尖叫!
  她忽然松开了刀子,跌坐在地上瑟瑟发抖。
  萤扔下手中的妖刀,跟着蹲在了菟的面前。
  与梦中两个少女额头相抵的画面不同的是,萤是单手拥着菟,让她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肩膀位置的。
  “……你会帮我的吧?”
  “我帮你!我帮你……你说什么我都去做……”菟的声音急切而颤抖着,像极了呜咽哀求的受伤小兽。
  萤弯了弯眼睛,眸子里却没有笑意。
  她把嘴唇贴在了菟的耳畔,用极低的声音轻声说道。
  “——我要你,把螺湮城教本带来给我。”
  她厌恶失去力量的滋味。
  那么就只能死死抓牢所有可能得到的力量。

第二十九章 局中局

  螺湮城教本是什么?
  直接点来讲,是r可以被圣杯评测为r的关键道具,拥有魔力炉心的能力属性,能够无视术者本身的魔力自行发动大魔术礼仪咒法级别的魔术。
  作为r的宝具,菟经常看到对方拿着这本书行使一些小型的魔术增添一点“日常活动游戏”的乐趣,但是她没料到萤开口要的东西居然也是这件东西。
  意图太明显了。
  明显的菟的眼睛几乎是立刻泛起了委屈的水雾:“……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有了那样的东西,萤还会需要自己吗?想必到时候填补她失去的“另一半”也就轻而易举了吧?
  我不愿意被你抛弃……这是我拼了命变强的理由。
  萤只是浅浅淡淡勾着嘴角,笑容看上去依旧纯粹干净,她只是稍稍拉开了距离,直直的注视着菟被水雾遮掩的眼睛。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你流淌着与我一模一样的血液……这天底下难道还有人比你更能亲近我吗?”
  菟不由得破涕为笑,看着萤的眼神也恢复了往日的缠绵眷恋,脉脉柔情。
  萤的笑意一深,再一次压低了声音嘱咐道:“所以就算是为了我——务必为我取来‘螺湮城教本’。”
  菟用力点了点头,恋恋不舍的走了。她只顾着看着萤草,一步三回头,却连自己带来的妖刀扔在一边也来不及顾及,等到菟的身影和气息终于彻底消失了后,萤草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去拿掷在地上的妖刀。
  另一只手却率先一步把妖刀拎了起来。
  茨木童子撇了撇嘴,一脸挑剔的看着手中的妖刀:“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要这个东西做什么。”萤草也不说话,只是摊开手看着他。
  “我替你收了。”随手扔进自己的宝库里,茨木童子把并未出言反对的萤草抱了起来,少女坐在他的鬼手上,似乎还在思考着什么。茨木也未曾阻止,只是提醒了一句:“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这句里的他们自然指的就是索拉。
  “嗯……”萤草连嘴都没张开,从喉咙里应了一声。
  茨木最近看多了她真失忆假失忆的天真跳脱,忽然又重新看到了这最为熟悉的冷静理智的从容模样反而有几分不习惯,想想最近智商掉线一样的行为……干脆清了清喉咙开始没话找话起来:“你坐我的鬼手感觉如何?”
  “……嗯?”萤草从自己的思绪里抽出来,下意识眨了眨眼,低下头看了一眼脸色罕见有些别扭的白发大鬼:“问这个做什么?我早都习惯了。”
  “酒吞吾友……”
  “没衣服,差评。”
  “大天狗……”
  “羽毛乱掉,差评。”
  “那青行灯……”
  “……坐不惯。”
  萤草看了他半天,忽然不轻不重的拽了拽大鬼脑袋上的角:“你又犯什么别扭?”
  “……”
  坐在鬼手上的萤草小腿一抬,不偏不倚踹了他一脚。
  “说话,我不记得你是这么墨迹的性子。”
  胸口被轻飘飘踹了一脚的茨木有点怒,但是这点怒气几乎是刚起来个头就烟消云散了,萤草现在是人类,本来力气也不大她也没多使劲,隔着鬼铠传递到皮肤上的便只有轻飘飘的一下,于是他心想着踹就踹吧谁让这傲慢性子有一半是自己惯出来的眼下又能赖上谁呢,于是只是稍稍收拢了一下手臂的弧度作为惩罚。
  没能坐稳的萤草下意识伸手拽住茨木的角扶正了身体。
  “你现在还没回答我。”整个身体都快被那条手臂勒的贴在茨木身上了,萤草也不知是不在意还是没注意,只是一门心思要自己的答案。
  茨木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这么犹犹豫豫又是为了谁?干脆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非要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做什么?你是信不过我的力量还是如何?”
  “你能护我多久?如果你不在了你又要我该如何?”萤草那张秀气白皙的脸上难得多了几分厉色:“你护得了我一时护不了我一世——这个道理你活了那么久难道还不懂吗?”
  茨木童子脚步一停,神情一冷。
  萤草抿抿嘴,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话说的太重了,自己就被茨木从胳膊上放了下来。
  高大的白发大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双金色的鬼瞳不喜不怒,看不清真正的情绪只是静静看着萤草。
  萤草便也抬头看着他。
  不过对方有点略高,看久她脖子有点酸。
  最后还是茨木选择放弃——反正每次都是他先投降也不多差一次。
  他有点自暴自弃的倾下身子,鬼手碰了碰萤草抿得有些发白的嘴唇,看看她那双过分纤细的小腿在夜风里有些不自觉的颤抖,最后还是蹲在她的面前,调换了两人的视角。
  ——这回换成是茨木仰视着萤草了。
  沉默了一会,萤草开口解释。
  “我并非是怪你没能一直陪着我。”她说的有些断断续续,纤细的眉微微蹙着,时不时就要停下来思考一番措词:“但是……总会有你没办法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
  “像是之前?”茨木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萤草已经知道他指的是自己因为死亡不得不脱离阴阳师世界的那一次,于是她点了点头:“在那之后,我自己一个人过了很久……也稍微多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
  萤草说到这里的时候,眸子里无法抑制的染上了些许厌恶冰冷的色彩。
  茨木便闭了嘴,不再多说一个字。
  凭茨木童子的骄傲自然也不会说自己为了再次找到她废了多大的心血和精力控诉萤草的不公平,毕竟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了无数个漫长的日日夜夜已经是既定的事实,无从更改。
  “我让菟找来螺湮城教本,有两个理由。”为了以免茨木这个不定期会爆发一点女子力再误会闹别扭什么的,萤草索性便挑开了说:“根据这段时间对于迪卢木多的观察,所谓宝具,其实不过是和他们一样可以实体化以及灵体化的特殊道具,虽然是我要的东西,但是既然同样都是魔力的道具,圣杯结束之后自然我也就用不了……那么如果要达成我的要求,首先就要排除r手中的那一本。”
  然而她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了一个愉快的笑容:“不过菟不会观察……她只会选择最方便简单的一条路——也许会在这期间用些心机手段,但是她的视线短期内不会从r身上的那一本移开。”
  “r的身份我已经知道了,吉尔斯德莱斯,英法百年战争期间的法国元帅,理论上来讲并没有拥有评价为r的资格,但是既然可以被圣杯定位为r这一职阶,那么关键性的物品就是他的那本书。”
  “枪兵在神话中拥有的宝物不仅仅是红黄双|枪而已,但是他只带了红蔷薇和黄蔷薇而无法使用其他道具,那就说明圣杯对于职阶的限定非常严格——同理r在这次战争中也不会拥有r以外的道具,甚至是身体素质。”
  “雨生龙之介嘛……据我所知并不是和肯尼斯索拉那样的魔术世家的子嗣,召唤了r,一来大概是因为他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所谓魔术师的力量,但我感觉这里面更多的可能性是圣杯的恶作剧才对。”
  “菟的话,想要抢走一本书还是做得到的。”
  萤草眯了眯眼睛。
  “因为还会有一个‘人’帮她……记得之前被酒吞的鬼葫芦咬死的那个白色小家伙么?叫丘比,算是蛮可爱的名字,不过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可爱就是了。”
  “它能出现在我面前和我要求签订契约却没有反复纠缠,那就应该是出现在菟的面前——丘比那种家伙应该是知道我分离了菟的这件事情,所以某种角度上,这也算是一石二鸟的事情,通过一个契约签订两个对象,丘比不会放过这样的好事。”
  “但是之前我在她的身上并没有找到任何菟已经签订了魔法契约的线索,说明菟还没有签订契约……或者说没有决定自己的愿望究竟是什么。”
  “我这回和她下了死命令,她会不惜一切代价获得‘螺湮城教本’,丘比自然也是方法之一……慌乱之中把‘我要得到螺湮城教本’作为愿望的话,是菟会做出来的事,但是因为太过轻松简单,丘比无论如何也会达成。”
  萤草摸了摸下巴,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渐渐变得愈发愉快起来。
  “r没了宝具的挂,只一个雨生龙之介是不足为惧的;这样一来只需要到时候通知肯尼斯他们去收割了对方的性命,就算是完成了教会的任务。”
  “而r一死宝具必然消失,菟必须去寻找另外一本——或者说这期间r也许会使用什么手段让菟认识到‘这不是我要的那一本’……那可以得到的就是真实存在的‘螺湮城教本’……可能是英文或是德文的译本,也可能是更古老的夏朝古本,但是无论哪一本,都是我所需要的。”
  “而获得的方法,最大的可能性是通过丘比——接下来,那白色的小家伙会开开心心的和菟签订契约……但是它会发现自己签不了。”
  “为什么呢。”
  “因为我和菟彼此都是不可彻底分离的……她的灵魂和血肉都是我分离出去的产物,是我的一部分,所以丘比如果想要签订契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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