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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欧皇草总日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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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力有些透支……你现在可还好?”她单手抱着箜篌,另一只手扶着奴良鲤伴,低声询问的嗓音轻和温润,有种不符合她这少女外表的成熟从容的淡然韵味。
“我还好……倒是你……”奴良鲤伴罕见的有些发愣。
“阴差阳错恢复了记忆罢了……不过只是片刻而已,鲤伴先生不必在意——大可当做一次错觉。”她随手收起了箜篌,对这类鲤伴微微颌首致意。此刻的萤草谦逊温和,成熟大气,与平日里那个被姑获和雪女宠得不像样子的小姑娘截然不同。
“记忆被封的我想必任性得很,姑获向来爱纵容小孩子,这段日子给鲤伴先生添了不少麻烦才对。”萤草此刻言谈举止都落落大方颇为有礼,反而让奴良鲤伴有些不习惯:“倒也没多麻烦……”就是每次想告白的时候都有种面对小孩子的感觉。
“那个啊……萤草……”奴良鲤伴难得有些吞吞吐吐。
依旧扶着奴良鲤伴走路的萤草不自觉的贴在他的身上,身上透出干净的草木香气。她抬起头,看着奴良鲤伴,眼中带出了几分疑问:“是的,鲤伴先生?”
“你对做奴良组二代目夫人有没有兴趣?”
就在距离奴良组的大门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萤草的脚步瞬间停下了。
奴良鲤伴觉得自己被萤草扶在手中的胳膊忽然有点疼。
“鲤伴先生是在欺负我失忆的时候是个情感白痴吗?”萤草白皙秀丽的脸上带上了优雅温柔的笑容,莫名看得鲤伴背后发寒:“我现在这个样子姑且不说,失忆的时候想必我也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萤草的笑意忽然一深,嗓音又轻又柔,温和极了。
“……所以说,鲤伴先生原来是萝莉控吗?”
这个时候,说是,就是一个死。然而,说不是,也是一个死。
那一刻,奴良鲤伴感觉到了茨木童子他们曾经多年的恐惧。
那是被总攻草总支配的恐惧_(:3ゝ∠)_
“阿妈阿妈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拯救了奴良鲤伴【性命】的是冲出来的妖狐,哭唧唧的就往萤草的腿上扑:“你都不知道你走的时候茨木和红叶总是欺负我……”
萤草脸色微沉,那双眼稍稍一眯,抬手一草梗子把妖狐甩到了墙上,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一声冷冰冰的评价冲着妖狐毫不客气的扔了下来。
“聒噪。”
跟着一起出来迎接的毛倡妓忽然捂住了砰砰乱跳的心口。
雪女也跟着走了出来,没得到平日里小姑娘欢快的飞扑,却看到萤草一手扶着鲤伴一手拿着蒲公英,认真而小心地保护着神情虚弱(wu)的二代目。
于是及川雪丽也捂住了心口。紧接着就看萤草微蹙着眉转过头去,温暖纯净的妖力散发着翠碧色的光芒顺着她白皙的手掌流向了奴良鲤伴,黑发青年神情稍稍一松,萤草似乎是低声询问了一句“状态如何”……
及川雪丽倒吸一口气,攥紧了胸口的衣服。
这种看到这样画面就心跳加速激动不已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萤草我问一下……”
“是,鲤伴先生。”
“啊叫鲤伴就可以不用那么客气……”奴良鲤伴挠了挠脸,有些尴尬的开口:“你这个状态要维持多久?”
萤草略有些惊讶的一抬眼,“不过片刻而已,鲤伴有事?若是需要武力解决的问题,没有记忆的我也可以做得到。”
“啊……当然不是这个,算了你就当我没问吧。”
奴良鲤伴默默扭过头去。
被压制气场什么的,都是错觉!!!
****
屋子里,及川雪丽正兴高采烈的准备着什么东西,樱姬好奇的探过头:“雪丽在做什么?”
“啊……”雪丽捂着脸扭过头来,一贯清冷傲然的雪女忽然笑得娇羞无限:“给鲤伴准备嫁妆啊~~~”
第十四章 酒吞童子
对于阴阳寮里的所有人而言,草爸爸是个很可怕的存在——即使这个阴阳寮只有安倍晴明一个活人。
要知道爸爸她凶残起来连自己都怼。
而对于酒吞童子而言,她是第一个敢对自己这个鬼族巅峰的男人皱眉嫌弃的存在。
——而且是非常嫌弃。
很好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还没人家膝盖高的酒吞·真·童子奶声奶气的指着六星满级可单挑大蛇的萤草小姐姐这么说道。
然而刚刚带大自理能力是个白痴衣服非常不好穿的大天狗的萤草,只是觉得刚走了个衣服神他妈多的,又来了个干脆不穿衣服的,下回是不是就要来裸奔的了?
一旁已经是少年模样的大天狗拽拽萤草的袖子,一脸乖巧的说姐姐我这次里面没穿衣服这回你帮我穿衣服一定不麻烦,然后被头也不回的萤草爸爸一草梗子甩到墙上当壁画,又被雪女顺路拖走给座敷当冰雕打着玩。
很久之后酒吞童子回忆起来才觉得大天狗他娘的从小就是个心机,虽然后来有一段傲娇中二直男审美大爆发的黑历史,但是依旧是个心机。
说不定白毛的都是切黑,酒吞摸着下巴和判官一边喝酒一边讨论。对方心说你别以为我看不到就不知道我头发什么色儿,然后在酒吞童子随手扔出来的鬼葫芦龇起的一口獠牙面前默默闭嘴喝酒。
比如晴明,比如大天狗,再比如旁边那个一边一脸激动的高喊挚友我们来打一架一边砸地狱之爪和火球球的茨木童子,没一个好东西。
妈的茨木你当时头上破势都冒光了当我没看到吗。
刚刚抽出来的式神都是小孩子的模样,二星的酒吞童子一直到长大之前都被强行穿着萤草亲自绣的红色肚兜——绣的是他背上背的那个鬼葫芦,又胖又软特别可爱,结果葫芦自己喜欢的不行,叼着不撒嘴了。
酒吞盘着腿,双手搭在膝盖上盯着自己的葫芦,幽幽说:“如果你再不撒嘴我就告诉红叶她那一大盒的万芳斋的脂粉是你咬烂的。”
那盒胭脂是鬼女这么多年攒了钱买的,也不贵。
两个六星御魂的价钱。(冷漠)
葫芦委委屈屈的撒了嘴放过了绣着自己的红肚兜,可怜巴巴的看着特别好看的自己的绣像被主人收了起来,酒吞一脸嫌弃的在河边洗干净葫芦的口水后,想了想还是把那块已经褪色不少的红布塞吧塞吧自己揣兜里了。
这个待遇自己是独一份呢好吗╭(╯^╰)╮
也不知道那萤草究竟是生歪了哪条根,好像活得比他们任何人都要长一点,凡事都是一副淡然处之的态度。带大了几乎全寮的崽以后就天天捧着杯茶和惠比寿海坊主坐在廊下看着月亮发呆,偶尔会应樱花和桃花的要求弹一会箜篌曲,平日里总是安静得很。
那样的萤草一直存在酒吞童子的记忆之中,他一直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下去,一直到某一天……
在火麒麟发狂的那一天之前,一切都是安静又平常的。
那一天中,所有人都在问,
桃花可以复活,童男可以献祭,蝴蝶精会治疗,惠比寿更是治疗效果极好,实力不亚于萤草的奶妈后盾——
但是为什么他们都救不了萤草呢?
安倍晴明的手中用力握着萤草已经近乎苍白到透明的无力手掌,樱花和桃花徒劳无功的在一旁注入自己治愈的灵力,被白狼一手一个强行拉开,桃花几乎快要哭哑了嗓子,萤草努力微微睁开眼睛,眼中却已经没有任何的光彩了。
式神本来是不会死的,他们只会化作一张小小的纸人回到式神录之中。
甚至相同的式神只要不注入灵力就不会激活,永远只是一张安安静静的卡片。
那谁来解释一下,那个躺在床上极度衰弱的草妖,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可以阻止萤草的死亡。
那只手终于无力滑落之后,原本一贯散漫随性的阴阳师忽然变得阴沉又暴躁,彻彻底底变了个人:先是庭院里的小妖们,然后是桃花樱花他们,最后是酒吞他们这些最为强大的式神——他收回了用于支撑式神的灵力,近乎疯狂的全部注入到那个已经再也睁不开眼睛的草妖身上。
和濒临绝望崩溃的阴阳师不同,他是始终相信着自己会和她重逢的。
哼,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再给自己缝个肚兜了——君临鬼族顶点的男人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威严还不够她扔着玩的。
****
和所有抢着出去的sr式神打了一架之后,酒吞一撩头发趾高气扬的迎着召唤的光走了出去。
而酒吞童子从法阵中走出来的第一件事,是摸摸自己。
嗯,胸肌还在,腹肌也在,不是以前那个奶娃娃,估计这回那丫头不能再给自己缝肚兜了——然后就听得茨木童子那张扬又欢悦的嗓音骤然响起,狠狠给酒吞童子泼了一盆冷水:“哦哦!吾之挚友啊!!!许久不见,你的肉|体还是那么美好!!!”
酒吞:挚友你奶奶个腿儿。
红发的大鬼一扭头,就看到姑获鸟羽翼之下小心护着个个头比他印象中还要小上一圈的小萤草,扒拉着羽毛弹出半个脑袋,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自己,乖萌乖萌好看极了,然后酒吞就听到自己背后的鬼葫芦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话。
啧,禽兽。
……本大爷乐意怎么地吧!
酒吞被召唤出来最激动的果然是茨木童子,一边大喊着挚友我们来打一架让我再次见证一下你君临鬼族的实力吧,一边地狱之爪和黑焰不要钱的往酒吞身上砸。
***
茨木大大你造你现在脑袋上的破势就没消失过吗?
我睡了一觉后就发现身边所有式神的眼神都不对了,但是一来是本能让我不要开口去问,二来是姑获鸟第一时间转移了我的注意力,让我召唤新的式神。
然后酒吞就来了嘛。
然后茨木那个白毛小基佬就凑上去了嘛。
姑获鸟表示自己养了萤草这么多年一直不太清楚为什么失忆前失忆后的萤草总是喜欢下意识把茨木和酒吞叫做基佬:“‘基佬’是什么意思?”
我想了想,仗着自己是六星满级的奶妈,和姑获红叶加一个妖狐,解释了一遍。
下一刻我觉得我收到了两个ssr大佬的注视。
……怂!_(:3ゝ∠)_
姑获鸟羽翅一拢,把方才不小心放出去的小孩重新护住。
鬼女红叶表情微妙,再次转头看着对面两个家伙的眼神说不好是幸灾乐祸还是同情怜悯。“……可是他俩打的那么厉害……”
“相爱相杀嘛。”这种狗血梗的剧情基友最爱吃了。
我扒着姑获鸟的羽毛一脸冷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那两个大鬼好像同时踉跄了一下,然后打得更狠了。
然而,当时的萤草不知道的是,
两个成年已久的大鬼心里面想的,其实是一样的东西。
老婆说的都是对的,如果不对,那错的就是世界。
如果老婆错了,参考第一条。
然后他们两个正在践行的,就是“相杀”这一条。
——虽然半个小时以后被开始担心院子维修费用的萤草一人一草梗子抽晕过去了。
第十五章 奴良鲤伴分结局
奴良组的第二代大头领奴良鲤伴,江户时代领导着奴良组的百鬼夜行,并使其迎来了全盛时代。
——这是黑田坊对外介绍的官方说法。
而整个奴良组最好奇的,其实是他们的二代目和夫人究竟谁更强一点。
毕竟都是被夫人治愈之光普照过的,奴良组一群dps和辅助表示战场上奶妈才是爸爸……当然也不能否认雪女护犊子的眼神在旁边看着的原因。
奴良组的老干部曾经私下里感叹过有关下一代什么时候出来的问题,然后一群老干部笼着袖子深思熟虑好久之后终于准备去找二代目谈谈,然后干部们一扭头,这么多年依旧是十五六岁清丽少女模样的萤草一脸茫然端着一碟子糕点,嘴里叼着雪见大福看着他们,脚边放着夫人自己怼天怼地怼空气的白绒绒的蒲公英。
一目连注视着少夫人良久,终于心情沉重的拍了拍奴良鲤伴的肩膀,换来了二代目哭笑不得的表情。
萤草:???
“吃你的团子吧。”雪女神情淡淡的塞了个小号的雪见大福进了萤草的嘴里,雨女撑着伞蹲在水池边上,和河童轻声细语的说话。
雨女是追随着萤草的脚步进了奴良组,虽说是百鬼夜行的一员,但是实际上应该算是萤草的随从才对——也亏得她的存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萤草身为草妖,日日被雨女身上带着水润潮气的灵力熏染,虽说不至于实力再进一步,但是一身肌肤愈发瓷白如玉吹弹可破,组中的女妖怪们也对外表纤细娇小的二代目夫人愈发爱不释手起来。
每每这个时候奴良鲤伴总是一脸似笑非笑的伸手把萤草搂回来,昂着下巴对上一群女妖怪不满的眼神毫不客气的扔下一句。
“我的。”
及川雪丽总是会翻个白眼,再顺手掐一把小姑娘细嫩滑软的脸蛋。
萤草这个时候便总是笑眯眯的样子,眼睛一弯,眼角眉梢里蕴着说不出的温煦轻和。不知不觉间最开始那个跳脱胡闹的小草妖也慢慢长成了成熟的模样,托得起奴良组二代目夫人的身份了。
及川雪丽看着她这样的笑容总会下意识的愣一下。
因为那个笑,其实和樱姬临近逝世的前几年的笑容非常相似。
……也可以说是,几乎一模一样的程度。
樱姬夫人即使拥有着强大的灵力也无法阻止她是人类的事实——二十年前,依旧美貌如初的樱姬夫人终于在夫君的怀中含笑逝世。也是那一天,没了除雪女以外最宠她的人,萤草仿佛忽然成熟了起来,虽然还是昔日活泼爱闹的模样,但是偶尔举手投足流露出的沉稳从容,却是被所有人看在眼中的。
后来首无和其他干部回忆起来的时候,绝大部分都觉得那是奴良组开始走向全盛的开始——“因为夫人她终于愿意作为真正的战力加入了奴良鲤伴的百鬼夜行了吧。”黑田坊如此评价,“那样的实力,实在是非常强大不是么?”
如此过了几百年的时间,就在所有人都要以为他们的未来三代目就此销声匿迹在永远少女模样的二代目夫人的肚子里的时候。
萤草……怀孕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开酒会欢乐的众多干部及成员手中的酒杯酒瓶纷纷掉在了地上噼里啪啦碎了一地,及川雪丽瞪大了眼睛完全忘了手中的三味线,连奴良滑瓢的表情也呆住了——或者说,他比任何人都要吃惊才对。
奴良鲤伴愣了能有十几秒的功夫,然后手忙脚乱的跳起来一路狂奔出去,中间乒乒乓乓稀里哗啦的声音一直没断过,也不知道他撞了多少下墙壁柱子踢碎了多少瓷器摆件。
“你想要个孩子对不对?我用阴阳师的灵力封了我一半的妖力,现在我和你一样只是半妖,这样就无所谓羽衣狐的诅咒了。”萤草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握着奴良鲤伴的手笑得眉眼弯弯,既是父亲更是丈夫的男人又是兴奋又是心疼,原本他自己就快把萤草宠上天,这回更是全组一起任着二代目夫人各种兴致突起的胡闹。
——包括把首无的脑袋打着玩。
还是毛倡妓亲手把脑袋递了过去。
反正夫人她是奶,不怕!
***
后来黑田坊和年幼的三代目陆良陆生说起他出生的事情的时候,脸上总是会忍不住带出无奈的笑容。
“夫人生你的时候可是在屋子里撕心裂肺的骂了好几个小时的‘奴良鲤伴你个王八蛋’……当时二代目在外面着急得很,我跟随他那么久都没见过他那么着急害怕的模样,多少次险些冲进去都被我们拦住了,后来干脆就在外面喊不生了不生了,要不是总大将还站在那里,说不定二代目真的干得出来不让你出生的事情。”
“因为夫人当初顾及诅咒的问题,直接封印了全部的妖力吧。”首无叹了口气。“用普通人类的身体孕育妖怪的子嗣,二代目会担心成那个样子也很正常。”
陆生表情茫然,毛倡妓怜爱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毛倡妓后来想想,萤草后来的成熟和常常挂在脸上的温和笑容,被雪女说做和樱姬夫人一模一样不是没有道理的,包括拼尽一切也要为丈夫生下一个孩子这件事在内,仿佛一切都间接证明了萤草她早就猜到了自己的死一样。
奴良鲤伴估计也渐渐发现了这件事情,所以他的脸上也会偶尔出现和妻子生前一样的笑意——一模一样的。
****
“让我再看看你……”那双染着血的手轻轻的抚着奴良鲤伴的脸,她那么强大的治愈之力,却对自己的伤势无能为力。
“再不看看的话……我怕我就记不得你了……”
萤草的眼睛留恋又温柔的看着奴良鲤伴,唇边不断溢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白皙的脸颊和不住抹去血迹的奴良鲤伴的手。
她救不了自己。
他也救不了自己心爱的妻子。
她胸前的血迹愈发深了起来,染红了身上那件白色的和服。
萤草拽着奴良鲤伴的衣服,把脑袋安安静静的偎进他的颈边。
“鲤伴,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大家都在等我们回家呢……”她气若游丝的呢喃着,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再不回去,雪丽要生气了……”
****
“陆生,不要玩了,我们该回去了。”奴良鲤伴从远处走来,拍了拍儿子的脑袋。
黑田坊和首无护在男孩左右,回到奴良组之后,奴良陆生踢掉了鞋子,连等在门口的雪丽都没有看,一路小跑进了最里面的一间屋子。
“——妈妈,我回来啦!”男孩冲着屋子里唯一的一盆碧翠色的萤草脆生生的喊道。
奴良鲤伴随后走了进来。
“……我回来了。”
他看着窗边摆着的那盆细小柔弱的萤草笑了笑,轻声说道。
第十六章 所谓的命中注定什么的
火麒麟发狂重伤了毫无防备的萤草的时候,妖狐正好就在旁边。
那艳丽的红瞬间飞溅而出染透纤细草妖的躯体的时候,妖狐跪在那一滩血泊前面浑身都在发抖,一同刷火麒麟的白狼看也不看他一眼,抱起萤草就往回跑——
白狼不知道,妖狐并不是恐惧到发抖……而是激动到发抖才对。
因为他终于知道,她并不是绝对的强大。
妖狐一直都认为萤草便是自己的命定的少女,虽然因为对方对自己的告白毫无感觉和桃花樱花堪称完美毫无遗漏的防备心而不得不就此作罢。
萤草很强,强的超乎妖狐对于这一种族的预计。
明明是一副纤细娇小的白嫩模样,却又拥有着不亚于鬼族之王的实力。
这一切都让无情又多情的妖狐渐渐超过了原本纯粹为了所谓“命定之人”的追逐,一门心思沉浸在草妖的身上。
狐狸都是狡猾的生物,在察觉到他无法获得自己心爱的东西之后,他很聪明的掩藏起来自己的心思,日日同那纤细白皙的“命定”少女插科打诨,谈笑胡闹;她越强大,妖狐便越发心生爱意,这份细心压制着的爱意日日夜夜淬染了他自己的骨头魂魄,到了最后竟是连他自己也弄不懂自己的心思了。
……不过好在萤草虽然很强,但是并不是绝对的。
你看呀,这不就被成功染上了漂亮的红色了嘛?
她最喜欢红色了不是吗?
妖狐摊开手掌,看着掌心方才因为扶了一把而染上的属于萤草的血迹,他伸出舌尖细细的舔进了嘴里,丝毫不剩。
……令人痴迷到上瘾的美味。
那样的滋味实在是美妙得要命,妖狐过了那么多的日子也未曾忘记过萤草血液的甜香和独有的醉人芬芳。
之前说过了,狐狸都是狡猾的生物。
所以他将如今因为失去记忆而变得好似白纸一般的小草妖叫出来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他起疑——包括萤草自己。
妖狐的双手自盛开的山吹花丛中接过了魔王的小锤,满足又开心的看着那艳丽无比的红色再一次在萤草身上盛绽开放——
来吧,我的命定的少女啊,你会是我从此以后的唯一,便从此化作我的骨中骨肉中肉,一同在我的爱意中永眠吧……
“……想得美。”
魔王的小锤忽然被一只染着血的细白手掌死死掐住。萤草咬牙切齿的冷笑:“谁他娘的要和你这种变态萝莉控一起死啊。”
千钧一发的功夫,萤草却忽然恢复了记忆呢。
不过眼下这个情况也无法再说什么了吧?
妖狐笑意温柔,手中妖刀却再进几分:“阿妈,我这里可是真心实意的爱慕之心……我可以用我的一切来发誓。”
萤草疼得一张小脸惨白,饶是如此,她却忽然扬起一个阴沉沉的笑来。
“——区区疼痛和死亡而已,你以为我会害怕吗。”
毕竟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去之中,可是曾经有过一个名叫雨生龙之介的兄长呢。
那个时候留下来的迷恋红色的后遗症,现在也是有的。
拼着最后的力气抽走了妖狐的妖力看着眼前的青年化作了一阵青烟散去后,萤草捂着流血不止的小腹,费力无比的挣扎着站了起来。
……艹,真他妈疼。
“真是可怜呢。”兔子耳朵的白色小妖不知从何处轻盈的跳了下来,用一双红宝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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