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村姑似剪刀-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李姑娘莫不是说笑?既然会符咒,又怎会无门无派?”
说到这,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歉意一笑道:“抱歉,门派只是一个人的寄所,得不得道关键是要看个人,如果你潜心修道,就是无门无派也定会得道,以姑娘的为人,他日定会驾鹤云端。”
他的一席话恁是说的我疑惑又疑惑的眨了数次眼,终于在他的一个颔首式的理解微笑中,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感动之余,我也笑了笑:“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师承无名门派而羞于启齿,实在是因为我真的没有门派才不知如何回答于你?”
见我不像是在说谎,他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这……?”
我知道我说这个话的确是有些匪夷所思,毕竟作为一个会符咒的人,要不是道家的,要不就是佛家的?再不济也是个瑶族或是侗族的?但,很抱歉,我真的不属于他们任何一家。
&书&网
& 书&网
&书 &网
&书& 网
& 书&网
& 书 &网
“是的,我无门无派,不是三清也不是三界公家的?我们——”
想了想,我还是说了出来。
“我们李家自成一派。”
我刚刚说了,对于有些人我是愿意全盘托出,而他,无疑是我全盘托出的那个人,想想真是对荷生不公,他对我那么好,我什么都在骗他,骗住、骗吃、骗喝、骗他的感情,而对他?他什么都没对我做过,我却从心底的想对他坦诚一切?
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犯险?
叹了一口气,我看向荷生。
但见他在这个时候还对着我溺溺的笑,我的心突然就变得痛了起来。
荷生,你是真的太笨?还是你根本就不计较我曾经骗过你的事实?
虽然我没在大家面前承认我不是什么落难千金抑或是为了爱而寻来此处的痴情女子,但,光是这个符咒人的身份就足以证明,我之前对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就连这样,你还不生气吗?
“自成一派的李家人?那不知姑娘画符时,是否也画符头、符脚和符胆等?”
被他猛的一问,我这才想起我还要向杜家老头证明我是个符咒人的身份了,低了低头,刚准备开口,突然就觉得喉咙处有些酸楚,想了想,我什么也没说的就走向一盘放着水果的桌子。
捡起其中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黑绿色果子,一仰头我将它放在了嘴里,果不其然,卡在了喉咙处,看着周围一干人面色各异的表情,我只朝荷生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便左手拿起桌上的半盏茶画了起来。
但见我左手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心,托起茶盏,右手大拇指压无名指和小指屈于掌心,只伸直中指和食指,向东面吸了一小口气(无奈喉中异物太大,只能小口吸了一下),再吹入茶盏中,然后用右手中指和食指在盏中水面写符,一边写一边墨念咒语:此盏水化如东洋大海,喉咙化如万丈深渊,九龙入洞,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赦。写完后一仰头将半盏水喝了下去。
这一喝,我喉中的野果顿时咽了下去,见我面色开始恢复正常,众人的脸上更是上演了一场颜色戏。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随意说点啥吧,呵呵~~~~~
最好是诚恳的意见~~~~~
传说中的“瓮中之鳖”
“哼,你可别告诉我,这就是所谓的符咒?”
对于他眼中那红果果的鄙视与仇视,我是十分能理解的点了点头,毕竟是我抢了他的未婚妻,虽然本意上我并不想,但不容置疑的就是在坐的各位或多或少都知道我和杜豆蔻之间的那点破事,要不然今日也不会来个公堂大会审。
念此,我突然明白杜家老头为何派人来叫荷生,而不是直接叫我了。
因为他知道荷生到,我必然会到,但我到,荷生未必会到。
所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是审我,审完我后,就会轮到荷生了。
看了眼还犹自不知情,只在那里一门心思担忧着我的单纯少年,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就算今日要和杜家老头结下梁子,也定不能把荷生牵扯进来,只要不连累荷生,其余的我都可以接受,而这个——就是我的底限,只要他不超越,万事都好商量。
深深看了眼荷生,转脸后,我就浅笑涟涟:“杨家公子,这是不是符咒?我想由我来说肯定没什么说服力,所以还不如由‘空洞派’的弟子来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想信用度也定会高上许多。”
见他果然将视线落在郁墨的身上,在对方含笑的点了点头下,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目。
“郁公子,你当真没有……看错?”
“杨公子,郁某没有看错,刚刚李姑娘的那一凭空虚化的符在道家上的术语叫‘治鲠符’,主要是针对喉中有异物所使用的,由于它的神力只能在画符动作中释放出来,动作一旦完成,治疗也便结束,故只需凭空画符即可。”
看着那暴戾男忽消忽长的气焰,我很不厚道的当场朝他挑了挑眉。
估计是把我的挑看成了勾,所以接下来我就眉角抽搐的看到他大步朝我迈过他结实有力的大腿。
感觉到眼前的光线一暗,我顿时很没种的往下缩了缩。
“你……你干什么?”这里可有这么多人在看着了,你……你可别乱来啊……
谁知他完全不理会我从喉咙缝里发出的微弱质问,依然无惧无畏的俯下身朝我低来。
看着他如狼一般阴森的眸子渐渐向我靠近,我不自觉的就伸出两爪子当场反抗。
出师未捷身先死,爪子当场被擒。
呜呜,有没有哪位英雄可以来救救我啊?不带只救美女的啊,好歹也照顾照顾一下我这样的清秀之辈啊……
不自觉的将求助的眼光投向站在一边的钟离那厮,但见他嘴角虽然还是挂着笑容,却似乎有些僵硬,张了张嘴,我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再一看郁墨,还是那种看不清的模糊面容,真的很奇怪,我和他已经见了不止一次,或近或远也都对视过几回,但都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他的那张脸仿佛就像袅绕了层烟雾,好似黄山顶上的云海,朦胧的近乎飘渺,或许,这就是修道之人,飘渺的近乎仙去,清冷的近乎无情。
“请你放开他!”
一句明显带着温怒的声音,让我游离的心思立马归了位,当看到那个站在我旁边是我最不奢求能救我的人时,我诧了诧后,嘴角浅浅往上勾了勾。
虽然他是最无力救我的那个,却是最后愿意救我的那个。
垂目沉吟的空隙,足够一个人的心思落定。
抬起头,我这次是笑出了声,虽然很轻很浅,却足够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听见。
“杨家公子,请问我可以把这理解为是你在向我宣战的一种方式吗?”
将目光从荷生的脸上收回,他重新凝视着我,只是这一次,我内心早已不再害怕。
或许是因为荷生给了我勇气,或许是周围的人给了我寒气,让我反而无所畏惧。
眉头一展,他本是阴郁的眼神仿佛沾染上了清晨的露水,变得莹莹发光,只是此发光充满了浓浓的嘲讽光芒。
“哈哈……这天下还是头一次有个女人跟我说宣战?哈哈……一个女人……”
“女人怎么呢?你娘不也是女人吗?没有女人你怎么来?没有女人,你不就只能喜欢男人。”
笑声噶然而止,整个会客厅内就听见风穿过弄堂的呼呼声音,还有从某人一张一翕的鼻孔里呼出的急促气息,又粗又热的吹的我额上冷汗直冒。
完了,果然冲动是魔鬼,这下好了,要用武力解决了,我不会,荷生也不会,如若不发生意外,我能料想到今天我荷生将以何种下场来为我这次的冲动付出不可估量的代价。
“你有种再说一遍……”话尾处因他的生气而发出像箭钉在红心上尾巴处所发出的颤抖之音。
几不可见的吞了吞口水,我犹豫着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抱歉,我不是男人,没有种,所以我不想说……”
捏着我双手的骨头发出咔嚓的声音,从我冷汗冒的跟黄豆似的可以看出,疼的肯定不是他。
咬着牙,我恁是不让自己发出一丝的求饶之声。
这里,不是我该示弱的地方,除了让荷生心疼焦急以外,不会获得任何的同情,更不会获得任何的帮助。
钟离那厮是杜老头的徒弟,不会因为我而逆他师父的意,更何况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有的也只是尔虞我诈的防范与小心翼翼。
至于喜欢我的鸡毛女,此刻一动不动的钉在那里,从她那急得都快哭出来的表情,很显然可以看出她是被点了穴道,而下达此命令的除了杜家老头,定不会有第二人,看来今日他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了。
至于杜家的大美人,此刻面上虽是一副焦急担忧的神色,可手却是十分自然的放在袖筒里,有人曾经跟我说,看一个人紧不紧张,不要看脸,只要看她的身体反应就足够让你对她的内心活动做出一个几乎接近准确的评价。
所以,杜大美人的担心是假的,相比较站在一边的郁墨,那微蜷的拳头与低垂的眼帘似在告诉我,你本不该来此的。
轻摇了摇头,对于杜家老头今日的用心设计,我除了感叹他是闲着没事做以外,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与他?
“大哥,先放个手,好不好?你这样捉着我,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想必男女授受不清这个说法,你还是知道的吧?”
“呵,你还知道这个说法?那你知道抢别人的未婚妻是个很没有江湖道义的事情,是要遭天下之人耻笑的,你知道吗?”
“知道,当然知道,但有句话说的好啊,成亲是要两个人的双方愿意,如今你们一个是周瑜,另一个却不是黄盖,这一个愿打,另一个不愿挨,何来的‘抢’字之说啊?”
揉了揉被他捏的都发红的手腕,我继续道:“充其量也就是个婚前兵变,没啥大不的,你也不要如此对我记恨在心,毕竟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堂堂的杨家公子,若是让天下人知道,你今日当着‘空洞派’的掌门人之面来威胁一个小女子,恐怕……到时候被耻笑的就不仅仅是你,连带着杜掌门一干人等也都被武林同道所笑话去了。”
这番话一说完,我就将目光投向坐在椅子上低头淡饮茶水的杜家老头,话说到这个份上,我看你还能不能继续淡定的下去?
姑息养奸、借刀杀人,有种你就继续装下去,老娘只是身残,可不是脑残!
放下茶盅,杜家老头终于站直了他的一双老腿,平和的目光在掠过他家的女婿后,立马转换成镭射扫向我。
“李姑娘,此话说的甚是正确,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在老夫的庄上,杨家公子,今日不如看在老夫的面子上,就此算了,至于……老夫的小女婚配一事?”
“豆蔻姑娘自小便与小侄定下亲事,杜掌门,莫不是想悔婚不成?”
见他面上霎时罩了一层寒霜,青森的有些吓人,杜家老头在顿了一顿后,状似为难的看了我一眼道:“老夫绝没有任何的悔婚之意,只是小女如今她心系她人,如果就这么强迫的将小女嫁给贤侄,就算老夫不为小女考虑,也要为杨贤侄考虑,这一嫁,以小女的个性难免会做出什么有损杨贤侄身誉之事,所以成婚这件事还是需要再三斟酌,看能否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大手一挥,他在看了眼杜豆蔻后,重新走到我的面前。
“不用,我杨石阳也不是个看不起你这种有着特殊嗜好的怪癖之人,江湖规矩,只要你赢得了我杨石阳手中的这把‘天残’,豆蔻姑娘和我之间的婚事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倘若你输了,从此以后,你莫要出现在我杨石阳的面前,否则,别怪我手中的这把‘天残’饮了你的血。”
他嗜血的目光还未敛起,就听见一道焦急的声音凭空响了起来。
“不可以,清韵她根本不会武功,你这是在以己之长比她人之短,这场赌局本身就不公平。”
“哈哈……这世上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只要你有力量,你就是公平,你就是道理,你这个一看就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家伙,知道吗?只要你有主宰这个世界的能力,你就是神,就是无所不能,哈哈……”
“啪……啪……啪……”
“说的好,虽然我不喜欢以武力来解决事情,但不得不说,有时候武力的确是最快也最方便的方法之一,所以……”
抬高眼眸,我的视线穿过他,落在杜家老头的身上,嘴角微扬道:“这场邀约,我接了。”
荷生的表白
“李姑娘莫要强求的是,杨贤侄可是当今武林上排行第三的‘天残刀’,行走江湖十余载,鲜逢对手,姑娘可要考虑清楚的是。”
话是这么说,可他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担心,反而隐隐的透漏了些笑意,看着他那虚伪的面孔,我算是在他身上见识到了什么叫有其父必有其女。
杜大美人果然和他如出一辙,用蛇鼠一窝来形容他们是再合适不过了。
点了点头,我为自己能为他们想到如此贴切的形容词而感到莫名的有成就感。谁知我这一点头,就让旁边站着的人顿时惊呼出声。
“清韵,不要答应。”
惊愕的一转身,就看到荷生满脸的惊慌与担忧。
“清韵,你不会武功,不要答应他,好不好?”
事到如今,哪怕是劝我,他的语气都十分的小心翼翼与近乎哀求,看着他那样,我的心突然间变得一阵揪痛。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他却对我如此?
似乎是见我久久不做声,他想了一下,猛的转过身,面朝杜家老头。
“杜掌门,如果非要清韵和杨公子比试,我愿意代替清韵出场。”
眉目蓦地一沉,杜家老头转眼间脸色便是阴云密布。
“荷生,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眼帘微垂,沉吟半晌,他缓缓抬起了头,随之“噗通”一声,我看到那个少年屈膝跪在了地上,眼里有着我从未见过的决然与清冽。
“掌门对荷生的救命之恩,荷生没齿难忘,但——清韵是荷生的爱人,荷生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荷生的面前,荷生没有绝世的武功,保护不了自己所爱的人,那么荷生所能做的就只有尽己之力的代她去死,希望掌门可以看在养育荷生一场的份上,成全荷生的这一愿望。”
“你?!”
将头深深的在地上磕了一下,那一声“咚”犹如一颗大石投在我的心上,层层涟漪的背后是难以压抑的波涛汹涌。
“好,好一个痴情!你们如今是一个个被她迷的不知所向,连自己是谁都分不清了,一个连自己的亲爹都敢忤逆,一个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可叛逆,好,好啊,好!”
猛的转过视线,他气极的愤怒就那么在眉间不断的浮沉,看着我的眼神仿佛都似一把火在燃烧,但这些已经震慑不到我了,此时的我满心满脑的都是荷生说的那番话。
那个少年,他说他爱我,他爱我,一个爱字,在我空荡荡的心头撞出一个巨大的洞,吹出一股叫生命苏醒的风。
心脏处的有一种脉动,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起来,冲撞到我身体的每个角落,心口被什么东西塞的满满的,膨胀的我既痛又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太快了,他的表白来的太快了,快的我身体负荷不了的弯下了腰。
见状,跪在地上的少年连忙用膝盖挪到我旁边。
“清韵,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
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朝他摆了摆手,这一摆,当场就又听到一阵严厉的呵斥。
“崔荷生,如果你还当老夫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给我站起来,老夫权当这番话老夫未曾听过。”
执着我的手微微的一抖,沉吟半晌,他一脚撑地,一脚站了起来。
见状,我的心莫名一跳,瞬间便感觉一丝微薄的凉意向全身蔓延,一直蔓延到我的指头,似乎是感觉到那里冰凉一片,低头看了我一眼,他突然朝我暖暖一笑,那一笑分明有些勉强,却让我的心奇异的安定下来,仿佛那是一股春风,将我前不久才枯萎的心灵复又恢复万绿。
放开我的手,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此刻面上已缓了许多的杜天成。
“荷生,你能想通,老夫甚是欣慰,莫要因为一个女子而误了你的大好前程,老夫本打算今日就让你正式加入‘空洞派’作为老夫的入室弟子……”
看了我一眼,他得意之余继续说道:“只是如今看来,要等寇儿的事情解决之后才能行入师之礼了,不过也不甚要紧,来日方长,只要你潜心修学,终有一日会成为老夫名震江湖的第四位入室弟子……”
原来,原来是这回事啊,当初听他说什么“如今你和豆蔻都大了,也到了有些事该办的时候了”,当时还把我听的吓了一跳,如今这看,这里的“有些事”原来是分开的啊,只是依他那老奸巨猾的性格又怎会无缘无故的收荷生为徒?
不是我心思浑浊,实在是他这个老家伙太过于狡猾阴险,我不得不多转转脑子,否则有朝一日栽在他手上都不知道是怎么栽的,所谓的防患于未然说的也不过如此。
想他在过去的十八年内压根都不提收荷生为徒一事,何故偏偏在今日提起?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一切绝不会是个巧合。
他不是单纯如斯的荷生,他是一派之主,所做之事不会如此简单,今日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一番话必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其中的含义不说别有乾坤,也定会阴柳重重。
飞逝的画面如倒退的年轮,在脑海中翻涌不息,随之突来的一道明光的介入,我豁然开朗。
原来,他今日是想将我逼到无人能帮的地步,这个人,只因我给他的名誉蒙了灰尘,他就让跟我有关的一干人等,无论这一干人中有愿意或不愿意帮我的,他都用掌门人或身为人父的身份压着他们,致使他们无力动弹,从而让我处于孤立无援的地步。
至于荷生?
从他一开始讲的话来看,估计是想用威逼利诱来将荷生从我这边拉走。
只是……
看了眼始终低着头的敛目少年,见他似考量了许久,我突然又有些不安,如果……如果他真的答应了,我该怎么办?
如今的我和杜天成之间虽没有到面红耳赤的程度,但暗地里,我们显然已经撕破脸了,在他认为是我带坏了他的女儿,让他的女儿坠入了万丈深渊的同时,我估计他就已经在暗筹着整我的伎俩了。
那杨家公子就是个很明显的例子,表面看是他为了怕女儿坠入歧途,才通知和她有婚约的杨石阳前来挽救婚姻,而实际上却唆使着在江湖上有着排名第三的“天残刀”的他来和我对决,不,应该说是想至我于死地。
虽说逼一个女人可能有辱他身为一个掌门人的身份,但——
眼眸微眯,当下我便有些明白他为何非要知道我是如何在后山呆过一宿的原因呢?
他是想让在坐的各位都知道我有那个能力不亚于一个男人,虽然这种能力不被大众所接受,但如果我真的不幸死去,他就可以用为了争夺所爱的人而牺牲掉来昭告天下,表明与他杜大掌门没有任何的关系,反而还可以显示他的心胸广阔,毕竟能够容忍一个女人和自己的准女婿来争婚,不是一般的人都会答应的。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杜天成,你的阴狠与深沉也同样让我刮目相看。
“荷生在此谢过掌门的一番好意,只是……如今荷生已没了练武的心思,荷生……只想陪着清韵,无论发生什么?!”
“喀嚓”一声,那片片被捏碎的瓷片像极了我心中的不安,看着它们零落了一地,朵朵开的如清雅的白瓷蓝花,我突然就笑了,那种从心里发出的笑意是无法遏制的,感觉它们争先恐后的从我的嘴角层层的涟漪开来,我仿佛听到了空中一朵花开的声音。
“实在是抱歉,杜大掌门,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呵呵……”
瞪着我的目子仿佛要眦裂开来,那直起来的头发和紧握的拳头无一不显示着此刻站在我前方的人有多么的愤怒,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