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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似剪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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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头状似沉思,片刻后,我抬头笑道:“袁掌柜的意思是想看俺的长相不?那行,俺们这张脸是公认的大众脸,保不准袁掌柜的就曾经在哪里看到过,虽说俺爹俺娘长的挺壮实,但偏偏生了俺是张女人的脸,掌柜的看了不要笑话俺就好……”
  
  “哪里?哪里?袁某只是想看一下,定不会笑话与你。”
  
  “那俺就放心了。”
  
  店堂内几十双的眼全都盯着我,说不紧张那是吹牛逼的,但为了我的银子和荷生,老娘我豁出去,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对了,掌柜的,你不介意俺们把头发剔了吧?”
  
  “头发剔了?”眼见着他脸色有些不太好,我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俺们嫌这天越来越热,所以就估摸着若能把这头发给剪短了,定会凉爽不少,所以,俺现在的头发就成这个样子了。”
  
  当斗笠被拿下来的那一刻,我都能感到自己的右手在颤抖,银子啊,银子啊,老娘也有为了你而摘掉跟了我不知道多少年的假发了,呜呜,果然不是只有英雄为五斗米而折腰,老娘也有这一天啊。
  
  就算身背多重负担,我还是得强装傻逼一样的憨厚笑道:“掌柜的,不知道俺们这头发成不?若不成俺们就整天戴着个斗笠,反正只要俺们够勤快,顾客定会不介意俺们的头发的,你说呢?掌柜的。”
  
  继续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状似一番深思熟虑后,他抬起一双肉泡眼道:“这头发嘛,是有些问题,不过……只要你够勤快,也肯干活,也不是多大的问题……”
  
  “是吗?那谢谢掌柜的,俺们以后定会好好的干活,绝不辜负掌柜的一番好意。”
  
  因为我打破了这周围酒楼用人的一向传统定律,也因为我打破了春福酒楼的招工薪酬,所以,在接下来的谈判中,袁球球为他们开八百个铜板时,他们皆不愿意,导致后来就招了我一个。
  
  真不知道我这样做是为自己惹来了一身的骚还是为自己以后的道路扫掉了不少的障碍?
  
  
 
作者有话要说:欢呼,这个星期总算完成了,亲们亲一个口吧~~~~~
(*^__^*) 嘻嘻……




古家少爷

  “来,那个,你叫啥名字啊?”
  
  面对肉球短小而又粗壮的指头召唤,我嘴角一扯,哈着腰上前道:“回掌柜的,俺们叫‘李清韵’。”
  
  “李清韵?你这名字是你爹娘给取的?”
  
  怔了一下,我垂下眼敛道了声:“是的。”
  
  清新雅韵?犹记得当初您们说这话时,眼中的笑意如那中秋的银月,如水流动,只是如今?却早已成了过往。
  
  “想不到你一个庄稼汉,竟取了这样一个好听的名字?”
  
  “谢掌柜的夸奖。”
  
  “好了,闲话也不说了,你去后院换身干净点的衣裳,等会就来前面跑堂吧啊。”
  
  “啊?今天就要上工吗?”我还有事情了。
  
  “嗯?难道要等到明天再来做活?你没看到今天店里就一个小二吗?”
  
  他这一说,我才注意到店堂里好像就真的只有一个小二在忙来忙去,虽说两层的酒楼不算大,但若是由一个人来忙的话,是有些忙不过来,何况这酒楼的生意看似还有些滚滚,难怪他会开出比一般酒楼要高的工钱来急招小二。
  
  为难的再次看了眼他,我道:“掌柜的,俺们今天真有点事,再说俺们是打算明个再来做活的,您看,能不能让俺明个再来上工?”
  
  肉眼一瞪,他立马否决:“不行,你要么今天来,要么就甭来了。”
  
  看了他一眼,我立马在心里腹诽开了,你他妈的老乌龟,不就是个酒馆的老板吗?神气啥?有本事你以后别求着老娘,我呸……
  
  “哎呀,老板,何必动如此大的怒了,您要俺们今个上工,俺们就上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状似为难的再次看了他一眼,我这才吞吞吐吐道:“不瞒掌柜的,俺们那铺盖还在城外的一破庙里了,若俺不把那铺盖拿过来,俺们今晚就只能睡店里了,你看这么干净、这么好的店,让俺睡了的话……”
  
  脸色一变,他连忙□一挥:“得,得,你快去把你那铺盖给拿回来,不过我丑话说在前,我不管你睡哪?总之不准睡店里面,逮到一次的话别怪我做掌柜的不给你人情,一次一百文,明白没?”
  
  “明白,明白……”明白你他妈的就是一乌龟,还是一吃人不吐骨头的老乌龟。
  
  “那多谢掌柜的,俺们就先过去了。”
  
  腿刚迈出门槛,就被他给喊了回来。
  
  “记着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不回来,扣五十文。”
  
  咬着牙,好半晌我才从嘴里挤出一声:“俺们知道了。”
  
  说完,我便发泄似的狂跑起来,一边跑还一边揪打着路旁的小树叶,直到看到一迎风飘扬不认识却又十分相像的黑字,我才刹住了脚步,为了以防万一,我再次查看了一下路两旁的景致,在发现方圆百米之内都没有同样的一个旗帜后,我才叩门而入。
  
  不得不说,这老长的一段路,跑的我老腰都有些直不起来,扶着门框,我有些气喘吁吁道:“老板……我来赎……东西了。”
  
  闻声,正在柜台后忙事情的当铺老板抬起了头,只是这一抬,顺带着连站在他对面的一个人也一并转过了脑袋。
  
  月华灼灼,我只能这么形容他,一身紫缎的衣裳在中间以同色腰带隔开,不但显的他身材修长挺拔,更加突出他腰间一块如琉璃般色彩绚烂的鸳鸯形玉佩,头插一只白玉簪,未挽起的长发如海藻一般铺撒在胸前交襟宽白衣衫上,这样的如上等宣纸上挥洒了些墨迹的江南水墨画越发衬的他的一张脸有些白的异常。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收回目光,直接走向老板。
  
  “李……姑娘,你来了。”
  
  “嗯,老板,这身衣裳我确定要了,所以我会按照当初我们说好的,将我原先的那套衣服留在这里作为交换,另外,麻烦你将我寄存在这里的假发拿给我吧,谢谢。”
  
  要知道当初我就跟他说好了,先借这身衣裳暂时使用一下,若成功,我就将我原先的衣裳给他,这身衣裳穿走;若不成功,我就退回来,开始他还不同意,毕竟我若是不成功,他就什么也捞不到,虽说我的衣服要比这套农民服要好很多,但也存在着风险啊。
  
  所以当时我就考虑到他的顾虑,在面对他为难的表情时,我大手一挥道:“老板,你放心,倘若我应征不成功,我也不会将衣服全拿走,这样好了,鞋子给你,那双鞋子的绣工虽然不是出自名家,但好歹也可以换得几个钱,老板你权当做个好事吧……”
  
  当时他就在我一连番的“好人会有好报”的反复念叨下迫不得已的点了下头,这样一点就导致出现了现在这样一个局面。
  
  面对我眼巴巴的仰望,老板又再次为难的看了眼我,接下来又看了眼站在柜台前的少年。
  
  这样一番三方相望,当下我脑中便“轰然”一声,他,莫不是想不还?
  
  “老板——”
  
  都怪我啊,都怪我啊,若不是缺少社会经验加之赶时间,我也不会忘了让他给我写收据之类的东西啊,这下好了,若他不承认,我是铁定要不回自己那宝贝了。
  
  “老板——你若不是将我的假发卖给别人了,那可是跟了我十载的宝贝了,你看我这一头的短发,若不是靠它,我怎么还有脸面出去见人?再说,当初我爹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从一个异域商人那里买过来的,如今爹爹去世了,这也算是他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你这样子做是不对的,老板,呜呜……”
  
  “……姑娘……你先莫哭,老夫,老夫并没有将之卖出……”
  
  心中一动,虽窃喜,可面上我还是一副凄喎相。
  
  “……老板,既然没有卖出,那你为何还不还我?你若不是想私吞掉?你这样子做是不对的,将会严重影响你店的声誉的,你不能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情啊……”
  
  又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上了年纪的老板显然对我这一番哭诉加控诉有些招架不住。
  
  “……不,姑娘……老夫既然是开店,定不会做私吞客人东西之事,只是……只是……”
  
  又看了眼始终站在柜台前默不作声的紫衣少年,顿了顿,他终是鼓足勇气道:“姑娘,若老夫想买你这假发,不知道姑娘肯不肯相卖?”
  
  “嗯?”原来不是私吞,是想买。
  
  见我犹豫,他连忙又追加一句:“老夫知道这假发价值不菲,况且又是尊父所留,姑娘若肯想让,尽管开个价,老夫定当感谢不尽。”
  
  瞬间睁大眼,这是什么状况?他竟然让我自己开价,而且还在头上先加了个价值不菲的牌子,嘎嘎,那莫不是我想说多少就说多少?
  
  可是……我若真的将它卖了,我以后怎么办?难道要天天顶着个刺猬头出去?虽说当男人那是没啥,可若是我要身着女装也顶着个刺猬头,那岂不是很滑稽?
  
  不行,不行,我不能为了区区的眼前利益而放弃和我家荷生浪漫鸳鸯镇的机会,再说,他这一句尽管开价,不是摆明了要助长我贪得无厌的趋利之心吗?
  
  不行,不行,无论从哪方面来说,这样子将它卖掉,于人于己都是非常不利的。
  
  “姑娘,其实老夫知道这样说委实有些夺人所爱,只是……”
  
  感觉到对面的少年几不可闻的点了下头,老板瞬间像得到释放一样,开始面色正常的向我解释起来。
  
  “不瞒姑娘,其实老夫像要这假发,是因为老夫的内人,老夫的内人如今才三十余岁,可头上却已是……一片光秃,她整日就因这件事和老夫吵的不可开价,无奈老夫寻遍天下名医,就是无法找到让其重新生长毛发的法子,还望姑娘能成全老夫的一片苦心,老夫感激不尽……”
  
  盯着他半晌,我突地一声冷哼。
  
  “老板,刚刚我还道你是个诚实讲信用之人,没想到一转眼就变成了一个行骗之人,你若真想要我这假发,还不如直接就据为己有,又何必上演这一番苦肉想买之计呢?”
  
  若他在说这番话之前没有看那紫衣上年,我还差点真信了他,只是他错就错在他俩之间那不时的眼神交流。
  
  “姑娘……何出此言?”
  
  真不知道说他是够镇定还是说他不见棺材不掉泪?
  
  “哼,我李清韵只是眼拙,可并不代表就是眼瞎,你若说的是真话,又何必三番两次的看他?”
  
  说完,我一转头,眼神灼灼。
  
  少年被我一瞪,有着蓦然的诧异与尴尬,本是如纸一般白净的脸庞刹那变得红如朝霞。
  
  只是还未待我怒视完,他就手捂着嘴角,接着一连串的咳嗽声便从他的嘴角溢出。
  
  “咳咳……咳咳咳……”
  
  看着他咳的一张本是红霞的脸到最后都快充血,眼见若不停止就要而亡了,无奈,母性是每个女人的天性,伸出手,在我的轻轻的缓拍下,他的脸色才稍稍恢复正常。
  
  “……姑娘……你莫要怪……咳咳……秦管家……他……咳咳……也是为了在下,姑娘要怪……就怪古某吧……是在下要秦管家这般做的……”
  
  “是你要他做的?”
  
  但见他点了点头,我心下更是火了,我他妈的最看不起的就是自己当缩头乌龟,让别人代他冲锋陷阵的家伙,这下可好,今个他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再次看了他一眼,我轻嗤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那不知这三十岁的秃顶女人是他的内人还是你的内人?噢,不,以你的年纪,应该说是你的姐姐抑或是……”
  
  “住口,不许你这么说我母亲!”
  
  本是低着头的人在猛的朝我吼出这一声后,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别扭的扭过头去,只留下一方不断跳动着青筋的额角给我。
  
  经他这么一吼,怔了一怔,我也突感自己说的有些过分,舔了舔嘴唇,一番沉吟后,我终是率先开了口。
  
  “那个……抱歉,我不该那么说你母亲的,只是……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那些明明自己想要,却要别人代他索取东西的人,所以刚刚说话才说的重了点,希望你别介意……”
  
  搓了搓手,好半晌才终于等到他微微侧过来的白玉脸颊:“……没有关系,古某并没有责怪姑娘之意,何况……刚刚古某的言语也有些过激,姑娘莫要往心里去才好……”
  
  挠了挠后脑勺,我裂开嘴傻笑道:“不会啦,我就是一典型的马大哈,事情过了就过了,才不会往心里去,委屈了自己,倒是你,才真的不要往心里去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姗姗来迟的一更,白打我啊~~~~~~
另注:周三双更,双更啊~~~~




玉垒浮云

  点了点头,他浅浅一笑,如蝴蝶掠过青草地般的柔软细腻,让我的心蓦地一动,我果然对温柔有礼的美貌少年没有任何的免疫力啊。
  
  亲爱的荷生,请原谅你娘子偶尔的心湖荡漾吧……
  
  “……姑娘,那个假发,你……真的不能让给古某吗?”
  
  被他这一问,我这才从晕呼中清醒过来,色,可以动心,但绝不可以乱心。
  
  见我不说话,他连忙接着说道:“姑娘,你放心,在下刚刚注意了一下姑娘的头发,看样子似乎并不像不可再生之势,若姑娘肯成全古某,古某定请这天下有名的神医来给姑娘治疗这短发之症,并赠送姑娘白银千两,以做酬谢之礼,另外,古某在这城西之处有一栋房屋,姑娘若不嫌弃,大可搬到那里去住,稍后,我便遣人将房契等一并送给姑娘,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上掉馅饼?
  
  “你……”
  
  “姑娘若不相信古某的话,大可让秦掌柜的现在就拿出银票千两,若姑娘嫌不够,古某还可以再加,直到姑娘满意为止。”
  
  当我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转到手上的一张千两银票时,我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啪”的一声,我将手中的银票在对方的手掌心上打出一个响亮的巴掌声后,我一退三步。
  
  “公子,你这是在利诱我吗?想陷清韵于不仁不义当中吗?”
  
  楞了一楞,他连忙开口道:“姑娘,你误会了,古某只是想……只是想圆母亲的一个心愿,让她能正常的行走在这阳光之下,古某……不想见到她整日都像个鬼魂似的只能在无人的夜晚才敢出来行走,不想看到她每对一次铜镜就无声哭泣一次……只要能让母亲重新拥有一头秀发,重新行走在人群之中,不管姑娘开出什么条件,古某都会答应!”
  
  真哒?难道让你做我的小三,你也愿意?
  
  眉毛挑挑,对他做出一个猥琐的笑意后,但见他的脸色立马变了,我赶忙恢复正人君子样。
  
  “咳咳……那个,古公子啊,不是我不帮你,而是……”
  
  “姑娘,你但说无妨,只要古某能做到,古某定不会说半个不字。”
  
  对于他相当激动的靠前,我继续正人君子的不动声色道:“其实你的孝心我真的能感受到,并对此表示深刻的同情与佩服,但——你这样子以金钱来收买我,会让我觉得自己并不是在做好事,反而像是在坐地开价了,你这样子会让我的良心受到谴责的,这可如何是好呢?”
  
  面前的人是被我彻底的说成呆滞状态了,还好,那个掌柜的久经风霜,只楞了片刻后,便从里面小趋着走出来道:“那依姑娘的意思,如何才是好呢?”
  
  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笑道:“果然还是掌柜的明白事理,反应迅速啊,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绕路了,就直接说了吧,要我把宝贝卖给你们——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一听我肯把宝贝卖出,呆滞的人偶立马恢复知觉。
  
  “姑娘此言非虚,果真愿意将那假发卖给在下?”
  
  一见他家少爷如此的沉不住气,那个叫秦掌柜的老脸一皱,笑道:“少爷莫急,先听了李姑娘的条件再高兴也不迟啊。”
  
  “呵,掌柜的请放心,我不是狮子大开口的女子,也没那个福气拥有那么多的钱财,我只有一个条件,你说我贪也好,不贪也罢,我只想要一栋住处,请注意这个住处是你的,不是我的,我只有暂时的租住权,每月我给你一定的房租,所以,你给我的住处最好不要太好,最好是一个简单的四合院之类的屋子就可以了,这样方便我缴得起房租,如果你能做到,我就将假发卖给你。”
  
  “……”
  
  一阵面面相觑后,连刚刚我才夸反应迅速的秦掌柜也是楞了半晌后,方小心翼翼的问道:“姑娘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家少爷租一间屋子给你……你就将这价值连城的假发卖给我家少爷?”
  
  “没错,非常正确。”
  
  双手环胸,我站的有些累了的靠在了柜台上,懒洋洋的看着他们主仆二人。
  
  “不行,古某不想占姑娘如此大的便宜,还请姑娘开个价钱,好让古某的心里好受些。”
  
  “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孩子了,只可惜你没听过这样一说吗?‘人都是自私的’我怎能让你心里好受而导致我内心难受呢?所以——抱歉了,要么你接受?要么我拿走假发?”
  
  “这……少爷……你看?”
  
  “……”
  
  “哎呀,看你家少爷的样子是不打算尽孝心了,秦掌柜的,你还是把假发拿给我吧,我还要赶着上工了,若耽误了时辰,我可是会被扣工钱的,这样又会让你家少爷心里不好受了……”
  
  “……少爷?”
  
  忽视掉他直直盯着我的如水眸子,低了低头,我佯装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好了,掌柜的,既然你家少爷拿不定主意,不如由我来拿好了,赶快把假发还给我,半个时辰快到了,若不赶回去,我好不容易应征来的工作就可泡汤了噢。”
  
  “……少爷?”
  
  “好,我答应你,从此后,古玉垒欠姑娘一个人情,姑娘若有什么要古某做的,古某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摆了摆手,我笑道:“别把话说的那么满,若以后我要你杀掉你的母亲——你也会做吗?”
  
  见他脸色蓦地一沉,我也收回目光,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他腰间的鸳鸯玉佩,抬起脚,我朝门外走去。
  
  “记得啊,我就在‘春福酒楼’干活,晚上可没有地方住,你要记得在天黑前,将房子准备好噢……”
  
  “另外,我是女子的身份也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我会因此而丢了工作的哈。”
  
  当我气喘吁吁的刚踏进“春福酒楼”的大门,一抬头就看见那袁球球正如一滩猪肉似的瘫坐在一张交背椅上,此刻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虎视完毕后,肥头一蠕,沿着他蠕动的方向,我看到了香炉里赫然燃烧着一支正烧到一半的香。
  电光火石间,我刹那便豁然开朗。
  
  嘿嘿一笑,我从门外将另一只脚抬了进来。
  
  “掌柜的,俺们回来了。”
  
  “嗯……”一个字硬是被他拖了老长,连带着他那身肥而笨重的身躯也一并给拖了起来。
  
  “既然回来了,那就赶紧干活吧,今个算试工,不算工钱的。”
  
  我靠,老娘我看过黑的,还没看过像你这么黑的,老娘我咒你以后生儿子没□啊。
  
  “爹,这就是你新招的店小二?”
  
  看着那个粉嫩的跟个水蜜桃似的破瓜少女,我不禁当场倒地,导演啊,不带这么演的啊,我要重拍,我要咒他生女儿没眯眯啊。
  
  “红杏啊,你怎么出来呢?不在房里刺绣,到这满是油烟的地方做什么啊?”
  
  “噗嗤”一声,我一个当场没忍住,当着他父女俩的面笑了出来,这一笑,当下便见袁球球黑着一张脸,满面乌云的瞪着我。
  
  “还不去干活,在这里杵着做什么?”
  
  “是,是,俺们这就去。”
  
  我是走了,后面却传来袁红杏的一声娇笑:“爹,这伙计看着挺憨实的了。”
  
  “哼,若不是看他要的工钱少,我才懒得要他,瘦小的跟个骆驼似的。”
  
  脚下一滑,我差点倒地不起,大哥啊,骆驼是很壮实的好不好?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吗?
  
  唉,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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