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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似剪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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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的不分开,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你我都太累了,折磨的彼此都太累了,这样的结果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永远都不会分开……”
  
  将我轻轻的搂在怀里,他如抱着一团轻絮般的不敢用力。
  
  “清韵,你可知这般的拥抱,我想了多久,念了多久,如今……能这般的将你抱在怀里,我已经满足了,无论陪你到哪里,受着怎样的轮回与不灭,只要能这般的抱你一次,我就无悔了……就无悔了……”
  
  牙齿深深的烙进他的肩膀,他的血融着我的血,竟是那般的苦涩,那般如黄连般的苦到了心里,让我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滴落、消失,只在那一片皑皑之上留下晕开的斑迹。
  
  “这个道理……你若是能早些明白……我们……又何苦走到今日这般地步……为何要彼此折磨至此?为何要……”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一下又一下轻抚着我刚过了肩膀的长发,他的手竟如有魔力般的让我整个人昏昏欲睡。
  
  “荷生……阵法快要启动了……我最后问你一句,现在你……若想走……还来得及……这般的轮回……是你所承受不了的孤独的,十年……百年……甚至是千年,都要在这片鸿蒙之中,游荡……不灭……”
  
  恍惚中,我好似看见他对我笑了一下,这个笑竟如梨花一般的凄美绝然,而又易逝。
  
  “是啊,这种孤独是会噬骨的,所以……”
  
  心蓦地一凉,他终不是那个能和我生死相许的人么?
  
  一道力道猛的传来,眼前金色光芒剧增,在那个如幻世一般的阵法中,他对我浅浅一笑,绝世、孑立如一只羽化的仙鹤。
  
  “我做了太多你所不能接受的事情,如今,能以这样的方式留驻在你的心间,此生——已是无憾,若可以,我定会生生世世伴你身边,无论轮回与否……”
  
  “荷生——”
  
  待我明白过来时,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响彻云霄,仿佛要撕破那夜的黑幕,拽下那俯瞰世人的月老,质问一句,为何缘之一字?要如此伤人至此?
  
 
作者有话要说:荷生死了……呜呜……偶不是故意的,呜呜……




天狼溪边

  东方有星,称之天狼,有人谓其幸,有人谓其灾,传说,是一犬状兽物得道升天,幻化而成。
  
  因它不放心曾经收养过它的一位凡间女子,故每日趁着黎明之前,都要偷偷跑上来看她一眼,若看到她开心,它就开心,天下太平;若她不开心,它则会发脾气,天下也就发生战乱。
  
  当郁墨赶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事情,那时的我,一个人坐在水榭凉亭之中,不哭也不闹,就那样呆呆的看着水面,双眼好似成了一个玻璃器皿,没有一丝光彩。
  
  而他,也不像一般的人那样劝我,来了就依着我坐下,给我说了这样一个神话故事,不得不说,那么多人的劝解,都比不上他简单的一席话。
  
  当一滴泪滑落的时候,我的双眼好似干涸久了的土地,甘露润泽,万物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
  
  “……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我皆是用咒之人,又怎会亵渎神灵来有损自己的修行?我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最近东方天狼乍现,亮度时隐时现,恰此方向……是你之处……没想到果真是出了事……”
  
  心早已不痛了,只是有些麻麻的好似在一个地方呆久了的有些疼的我想笑。
  
  “逆天咒,一旦开启了就没办法挽救了,是吗?”
  
  发丝被风吹起,落在了肩际,此景虽美,也够动魄,却早已没了心动的感觉,是因为那里空荡穿风,还是因为那里已经焦黑一片,不再已是红色。
  
  “或许……他也可以像溪边一样,感动上苍,得到上苍的垂怜,化为一颗天际之星……”
  
  “呵呵……呵呵……化为天际之星?呵呵……呵呵……”
  
  猛的站了起来,我居高临他:“若真的能化为天星,我又怎么会有所谓的契约鬼?李家又怎么会有世世代代相传的契约鬼?我又怎么会因错杀了契约鬼而来到这个时代?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命格,一点点的因我而改变,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向灭亡,而无力阻止,眼睁睁的看着他推开了我,而将自己推入了不灭的轮回之中……原来……原来……原来李家所有的契约鬼均是一人,均是一人啊,哈哈……均是一人啊……这般的几百年……这般的几千年……他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怎么熬过来的?”
  
  泪水如肆意的雨水,婆娑着我的脸庞,如带着药水的针,刺的我遍体鳞伤。
  
  “清韵,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至少溪边是幸福的,至少它是幸福的,荷生……荷生或许是很开心的,能够生生世世的陪着你,或许这就是他的愿望,是他心甘情愿的……”
  
  泪水纷飞,我低下眼眸,虽是朦胧,可我的心却是一片澄静。
  
  “郁墨,你听好了,我不要至少,我要两个都是!溪边为我做了那么多,它能升天,我很感激上苍,但并不代表荷生就可以入不了轮回,上世的我不知道罢了,既然现在明白了其中的原委,我断不会让这般的轮回继续下去,几千年已经过了,就算他曾经手染鲜血,罪孽也已赎去,如果不够,还有我的一双手,这双手,从现在起,是干净还是肮脏?全看上苍,若要逆天,我已逆天,不怕再多一次、少一次;若要救赎,我也可以连这身皮囊都不在乎,去选择救赎,只要他能再世为人,就算是头悬城墙,我也甘之如饴并绝不退缩!”
  
  “时间不可倒流,荷生已经走了,你这般逼迫自己,又是何苦?”
  
  “呵……时间不可倒流,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几千年,是人类的时间长河,在浩渺的宇宙中,不过是一束光阴,相信么?我们夜晚看到的月亮,不过是几千年前的一个幻影,它是一道折射,一道虚幻的折射,所以,这个世界的几千年,我要让它变成那个时代的一瞬间。改变命格——将会是我李清韵毕生追求的目标。”
  
  “清韵——”
  
  他在背后呼喊,那般清心如竹的人竟然也有如此失态的一天,嘴角微扯,我笑的是自己那般执着近乎愚蠢的倔强,是的,我有我的倔强,荷生,你的情,让我退无可退,哪怕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定要将你追回。
  
  夜晚,冷月无声,小轩半敞,酸风阵阵,旗亭之上,一个黑影缓缓挡住了我头顶的大片玉盘。
  
  “姑娘,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不甘之事?”
  
  那似从乱葬岗里发出的阴寒之气,让我捉着酒尊的手微微一动,抬起头,我看向那个隐了月光的高瘦男子,他的全身好似笼了一层黑雾,让我就算眯着眼,也无法将其看清。
  
  “你是?”
  
  “姑娘莫要问老夫是谁?近日,老夫看东方星动,天狼浩劫,想必这尘世之中又要有人为情所伤,痛不欲生,老夫虽然已是老骥,但对姑娘一事,或许可以尽的上一丝绵薄之力。”
  
  咽下一口烈酒,我转过眸子,带着一丝冷笑道:“在下虽年少……但也懂得什么叫‘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倘就阁下……真的能帮的了在下,在下也是无法偿其恩情……与其这样,倒不如不承的好。”
  
  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我看了他一眼,便转了个弯,有些趔趄的向楼下走去。
  
  “姑娘,老夫就住在这城西的一座香火庵里,若姑娘改变了主意,随时可以来找老夫,至于今晚?若老夫没有猜错,今夜姑娘将会与一位故人相见,而且这位故人还与姑娘来此的目的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
  
  他的话还在耳后盘旋,可我却因为酒力作祟,早已是头重脚轻,扶住一方栏杆,我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来此是什么目的?我告你……我要找的人……已经死了……呵呵……已经死了……还会有什么……故人?故人已死……留下的人在这里买醉……呵呵……在这里醉生梦死……好一杯‘杜康’啊……”
  
  走在夜风呼啸的夜晚街道,两边的店舍除了嘶嘶嚷嚷的酒楼就是剩下些挑高了红灯笼的妓院。
  
  看着她们千篇一律的站在楼上,朝着路上行走的男子花枝招展般的挥手舞帕,打了一个酒嗝,想我李清韵来此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一次去过红楼,咧嘴一笑,今夜,老娘就要当回爷们,逛一次红楼。
  
  “……姑娘们……大爷……我来了——”
  
  一个趔趄,左脚绊住了右脚,眼看着我就要栽倒在地,酒虽醒了一半,可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一个姑娘家喝这么多的酒,成什么样子?”
  
  一个酒瓶“碰”的一声,顺手甩了过去,睁着一双迷蒙的眼,我抬起头道:“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相公,凭……什么管我?走……走……别挡着大爷我去泡妞……”
  
  手在空中不断的挥舞,“酒……酒……酒,我的酒……”咕咚咚的,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一路滚进夜色。
  
  一把将我扔在床上,他擦了一下被我砸出些许鲜血的额头,一脸的怒容,尽管竭力憋着,可在那一盏如豆的灯下,终是有了些变化。
  
  “呵……才几日未见,你的爪子倒是又长了不少啊……”
  
  “长不长……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的谁……谁叫……谁叫是你先惹我的?”
  
  “什么?还是我先惹你的?若不是看你喝的酩酊大醉,我才不屑去背你这个女人,脾气臭不说,浑身上下还没几两肉,咯的我的背都疼。”
  
  一个枕头“咻”的一声飞了过去。
  
  “不准说我没几两肉,我的胸可是C。”
  
  没了枕头,我只能拖过被子,掖掖塞塞的堆成了个枕头的模样。
  
  “嘿,还是被子舒服……又暖和又柔软……嘿嘿……”
  
  “喂?什么叫还是被子舒服?大爷我背你那是你的福气,你也不看看,爷我长这么大,还背过谁?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喂,那个你还没洗漱了,还有鞋子没脱了,不准往被子里钻……你脏不脏啊……”
  
  睡梦中,感觉有人一直罗嗦个不停,接着耳边就渐渐停歇了下来,再然后,就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一点点仔细擦拭着我的脸,那个东西太软、也太暖,不知不觉的,我竟然就偎在那个里面,泪流满面。
  
  一声叹息悠远亦长,好似是谁打了一声更鼓,中途又掉了一下梆折,在寂静的夜里,是那般的惊蛰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大家不要拍我嘛……这几日我努力的更,尽量在100章结束掉,结局尽量皆大欢喜,嘎嘎……




我和苍殊

  “哎吆……头好疼啊,快跟炸了的似的……哎吆……哎吆……”
  
  一碗清粥被“乓”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上。
  
  “都嚎了一个早上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哎吆……我的头啊,好疼啊……哎吆……哎吆……”
  
  “李清韵,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想怎么样?”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再一次想起,挑眼看了一下那个手都捏的青筋毕现的少年,我直接双眼一闭,往床上一躺,一个翻身,背对着他。
  
  “疼……疼死我得了,人家只不过不想吃清粥,就这么凶的对人家,我真是命苦啊……哎吆……哎吆……”
  
  “好……不吃粥,那你吃什么?我给你买去,我现在就给你买去。”
  
  “人家不要吃买的,人家想吃某某人亲手做的——”
  
  “你休想,想让本大爷给你做吃的,门都没有。”
  
  “哎吆……哎吆……我是不是快死了啊?我的头怎么这么疼啊?我的娘啊……哎吆……”
  
  “行,行,今个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说,吃啥?我做,我做,还不成吗?”
  
  翻了个身,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其实我也不想吃啥,我只是不想吃外面的那些东西,看着就觉得不干净,不过,你若是能给我做一个红烧肘子、一盘青瓜牛肉、一盘韭菜木耳、一盘五爪金龙、一盘——”
  
  “碰”的一声,他一掌拍在桌子上。
  
  “女人,我说你够了啊,胡闹也该有个度,现在我就去外面给你做碗面条,是吃还是倒随便你。”
  
  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毅然的转过身后,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朝着他的背影连忙喊道:“面条就面条吧,不过可不可以多加两片牛肉啊?”
  
  正当我喜滋滋的披头散发吃着苍殊给我做的爱心面条时,不大的院子里,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之所以说他是不速之客,那是因为他的旁边站着个我不喜欢的人。
  
  “呼哧……”一声,我将嘴里的最后一根面条吸下,接着就将苍殊的袖子当了一回免费纸巾,这才在三人又惊又怒的眼神中站了起来。
  
  “来,屋里坐,俗话说进门皆是客,如今我这院子虽小,但也不能冷落了客人,你们看哪里方便你们就坐哪里啊……”
  
  钟离不愧是钟离,只分神的同时,便笑着走了进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也不用客气,好歹我们也算是知己,对了,身后的这位,如今我是该称嫂子呢?还是该称一声杜大小姐?”
  
  倒不是我故意取笑她,而是如今她的发式有了些变化,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以前的那个“倭堕髻”是少女梳的,可现在的这个,类似于“同心髻”吧,就算不是出嫁,也差不多了。
  
  “呵……李姑娘还真是爱说笑,不过这次我和暮柔来却也正是因为此事,这个月的初十,我就要和暮柔正式成亲了,到时还望李姑娘能移驾寒舍,讨得一声你的祝福,不知道钟离是否有这个荣幸?”
  
  “成亲?好事啊,好事,你放心,到时我定会去拜访,一定会去拜访的啊……”
  
  那里是我和荷生第一次相见的地方,我怎会不去?又怎能不去?如今,我就要走了,带不走他,至少让我带走一丝回忆,哪怕是碰一下都要牵扯筋骨的回忆,我都要一丝不落的全部带走,这是我仅剩的,也是上天唯一留给我的。
  
  “既然这样,那钟离就不打扰了,你……要保重!”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我对着他笑道:“放心,我定会好好的珍惜这副皮囊,人生在世,仇啊,恨啊,什么的,最后都会成为浮云,若可以,我还是很欣赏一笑泯恩仇的人,至少他们在某种意义上看透了人生,光是这种气魄就足以笑傲沧海,钟离……有空不妨看看云吧,天空其实真的很蓝……”
  
  “是啊,天空很蓝也很开阔……”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啊?喂,我衣服脏了,等会我脱下来,你给我洗干净。”
  
  转个身,我什么都没听见的往屋里走去。
  
  “喂,你什么态度啊?我的衣服脏了,是被你擦脏的,难道你不应该把它洗干净吗?”
  停住脚步,我转过身。
  
  “被我弄脏的噢?”
  
  “哼,除了你,还有谁敢在本大爷的衣服上擦嘴,真是想想都觉得恶心,满嘴的油渍。”
  
  “说的也是噢,是被我弄脏的,那好啊,你把那块撕下来,我去给你洗干净。”
  
  “什么意思?你只洗这一块?”
  
  就算他满脸乌云,我也不怕死的继续道:“当然,我只弄脏我洗的那块嘛……”
  
  “你……我怎么会碰见你这种女人,得,本大爷我不稀罕你洗,自个洗,还不成么?给我去烧桶水,我要先洗个澡。”
  
  “自己烧。”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去。
  
  但下一刻一阵风后,便见一个身影停在了我面前。
  
  “女人,我让你烧桶水你都不肯动手吗?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这一身衣裳可是昨晚被你吐的一塌糊涂,要不然,我犯得着大清早的就洗澡吗?难怪别人说,女人心如毒蝎,果然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既然知道我心如毒蝎,你还指望我干活,哼,门都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你如果也不想烧火的话,这院子里刚好有口井,你可以试着用井水洗个澡,别人都说井水冬暖夏凉,现在是秋天,想必温度刚好适宜,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
  
  “女人——我苍殊若是娶了你,我就是瞎子——”
  
  身后是某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可喊归喊,没过多久,我还真听到了水从井里扯上来然后倒井木桶里的哗哗声。
  
  一关上门,我就呆坐在床边。
  
  钟离,你的话我不是没有听懂,只是现在一切都迟了,荷生走了,他走了,说一切都是枉然,就算我可以放过我自己,我的良心也不会放过我自己,如今之计,我除了不断的折磨自己,就只能想方设法的找到能改变他命格的办法。
  
  但你不同,尽管我不知道你身上背负着什么血海深仇?但若能恩怨化解,就算心有遗憾,也好过拿自己的一生去赌、去交换。
  
  逝者如斯,一切都过去了,留下来的是活着的人,若真的有在天之灵这种事,想必在报仇和让你幸福之间,他们都会选择后者,只是一直以来,不放过我们的其实不是仇恨,而是我们自己。
  
  我已经被困住了,希望你可以找到出去的路。
  
  嘶……嘶嘶……嘶嘶……
  
  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从手腕处一直蜿蜒到胳膊上,接着就是胸口,当我从出神中终于回过神来时,就赫然看见一双碧绿的眼睛正和我的双眸来着一次不到三寸的深情对视。
  
  闭上眼,我憋住呼吸,下一刻我就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有蛇啊……苍殊,有蛇啊……有蛇啊……苍殊……”
  
  别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自从上一次在山洞里被那个蟒蛇吓过一次后,从此后,我就对蛇有了深深的恐惧,如今哪怕是丁点大的小蛇,都会让我落荒而逃,何况这次还是个中等的个头。
  
  “碰”的一声,门被我推开,我只是随着思想直接跑进了苍殊的房间,但却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之前他好像跟我说过他要洗澡。
  
  水珠沿着他深褐色的脊背一路下滴,被水浸湿的长发丝丝缕缕的垂搭在脸际和肩膀的两端,他就那样扭着身子看着一脸惊慌闯进来的我,而我,也因蓦然映入眼帘的身体而吓的睁大了眼,傻楞在原地。
  
  “李清韵——”
  
  一声怒吼成功的将我盯着他某个部位的视线与心神一并收了回来。
  
  连忙捂住双眼,我结巴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现在最好给我马上出去,否则我会直接——剥了你的皮——”
  
  “我……我马上就出——哎吆……”
  
  “噗通”一声,我一个没看见门槛,直接摔在了地上,疼的我的嘴当场就咧了起来,想起来却发现膝盖好像麻了般的站不直。
  
  一阵水声后,我的身子被一双有力还有些湿润的手给捞了起来。
  
  本想回头说一声“谢谢”,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将我给呕死。
  
  “你的眼睛什么时候能看些有用的东西?”
  
  “我……我……我……”
  
  一个“我”字,恁是被我憋了半天,都憋不出下文。
  
  “好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的身子我看光了,我的身子也被你看光了,看来,我们是不想成亲都不行了啊,这样好了,那姓钟离的,初十成亲,不如我们凑个热闹,也在那天一并成了得——”
  
  “不要,我不要成亲。”
  
  被他刚抱到床边坐下,我就一下子跳了起来,可惜,这一怒吼般的爆发,除了让我的腿更疼外,就是对面一张更沉了的脸。
  
  这般的沉,似乎有些不同于以往的沉,让我的心有些毛毛的都不敢直视于他。
  
  视线左躲右闪中,我断断续续道:“苍……殊,其实今天是个意外,我是被蛇吓到的,所以不小心跑进来的,刚好……跟上次的事一并扯清了,你真的不用为此感到抱歉,甚至委屈自己来娶我,我……配不上你的,真的……你该娶个温柔贤惠又美丽大方的女子——”
  
  “够了,你是不是要将我逼上绝路你才肯罢休?”
  
  他猛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我一番,突然阴恻一笑:“还是说你非要即成了事实,才肯死心的嫁给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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