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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似剪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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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们最好井水别犯河水啊,否则……”
“你们——”
突然一声尖利的女高音打断了我引人遐想的后半段,转过头,我和他二人就以那样极其暧昧的姿势看向不远处的二人。
噢,我的天啊,竟然是我深恶痛绝的鸡毛女。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站在鸡毛女旁边那快哭出来的我家小正太。
眼看着他眼泪就要飙出来了,我立刻和腹黑君划清界限,并甩开两脚丫朝那个跑开的小家伙追了过去。
鸡毛女VS白毛女(修)
前面我说过了,我家这麻花虽然外形像正太,可实际上就是一刚猛男,不仅体现在干活上,更体现在脚程上。
所以直到我跑的舌头直往外伸,他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最后终于在我的“噗嗵”一声中,他这才泪眼婆娑的转过身来。
别扭的将我从地上拉起后,他随即就扭过头去。
整了整那因一路狂跑早已挪了位置的宽大衣衫,我稍后就陪着笑脸趋着个腰转到他的面前。
“哎呀,我说你这长跑的速度可……真是快啊,都快比那……马都要快上一个脚程了……这以后,我也甭骑马了,干脆……就骑你得了。”
人直,眼直,目光直,就是直不看我!
再陪上一个笑脸,我往他跟近又靠了靠。
“哎吆,今天我家亲爱地是怎么呢?怎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今儿个红的跟个兔子似的,莫不是今日风大,眼里进了沙子?来,让娘子来给你吹吹……”
说完,我就扒在他的肩膀上,撅着个嘴,直往他脸上吹去。
只是下一刻,我鸡屁股似的唇形就恢复了原状。
“怎么了?怎么突然说哭就哭了?”
就算泪如雨下,他还是倔强的死不正眼看我。
叹了一口气,我轻轻擦掉他的泪水。
嘶……
这死小子,几日不摸,皮肤又柔软细嫩了许多,忍不住手指又在上面流连了一番。
“荷生,其实我知道你气的什么?只是今日这样的处境也并非你我所愿,你也看到了今日在山上烧砖被他撞见,原以为巡山的另有其人,所以我才会编出那样一段谎言来博取他的同情,只希望能安然退身,没想到却是弄巧成拙,被他摆了一刀,那个人的心机之深,想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而我刚刚也只是在向他暗示,虽然我不知道他要我上山的真正目的,但我也绝对不会任由他摆布。”
话说到这里,我眼里的柔情浓的都快要化出水来。
相信吧!相信吧!我知道说真话没人相信,所以我打算用真情来让你感动,感动的让你相信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真的!
用情久了,心必伤!这句话我是暂时不能体会,但用情久了,眼必伤!我倒是深有体会。
我的眼啊,要一眨不眨啊,尤其是面对他那样一双跟赵微有的一拼的大眼时,压力不说,就是这穿来穿去的山风啊,也都吹的我快坚持不住了啊……
不行了,真的快坚持不住了,再多一秒的话,我就要眨眼了,一眨眼所有的柔情全部都前功尽弃了。
既然如此,牙一咬,眼一闭,当两滴滚烫的泪水在山风的邀请下,潸然而下时,我落寞的转过了身,动作缓慢的像电影的慢镜头。
“夫妻之间最重要、最基本的就是信任,既然我们俩之间连这最基本也最重要的东西都不复存在,那再在一起,也只是痛苦的一种延续,我不能挽回这段感情,那就只能放你自由,还你幸福,相遇容易相知难,相知难不过相守缘,所谓的白头偕老不过是一种痴心的贪恋,荷生,对你,我就算再贪,也不会勉强与你,这么多天来,清韵十分感谢你的照顾之恩,他日,若有机会,必涌泉相——”
这个“报”字还没说出,就被另一个“抱”字给代替了。
随之他温热而又篡的我都快透不过气来的怀抱,我心口处于急速起伏中。
“清韵,对不起!我不该……不相信你的,我也知道你跟他……之间没有什么,可看着你跟他……如此的亲近,我的心就像被人拧了一把,疼的我……都快喘不过气来……我知道不该如此小孩心性……让你还追过来找我……可是……可是……看着你和他那样……我真的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
这下,我的胸口算是将起伏运动做到登峰造极的高度。
我的天啊,我没听错吧,我只是随便掰掰的,我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我只是想他单纯的相信我这次,只是单纯的想这次的,可是……可是……
这是什么情况啊?他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预料,这叫我以后该怎么“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扳开他跟铁钳似的五指,我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内心,这才转过头,扯开嘴角:“小傻瓜,如果你以后一直愿意相信我,我是不会离开你的,明白吗?”
点了点头,他的泪水还挂在颤如蝶翅的薄翼上,连带着整个被水洗过的眸子更加的晶莹剔透,直看的我叫一个心生怜惜,随之心里某处东西的复活,我踮起脚尖慢慢舔上那湿润的睫毛,一路吻着,沿着鼻梁,轻覆上那柔软冰凉的殷唇。
“人们都说伤心时的泪水是咸的,开心时的泪水是甜的,荷生,你知道你的泪水是什么味道吗?”
微闭的眸子上是因紧张而不断颤动的蝶翅,见我在他耳边呢喃,当下身体更是一僵,随之他眸子缓缓睁开的瞬间,那眼内还未消退的迷蒙让他整个人无端的生出几分诱惑妩媚来。
温和的夏风不紧不慢的来回吹过,林中清新的空气让人全身放松,满眼的绿色下又让我想起了那犹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还有那精致白皙的锁骨。
莫名的感觉口中一干,我将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将脸以最佳的角度仰视着他。
“荷生,你若是回答不出的话,我可是要惩罚你的噢。”
“呃……”
被我轻轻的一咬,他嘴中无意识的溢声让我整个人浑身当场一软。
“荷——”
“崔荷生,你在干什么?——”
这一声尖利的叫嚣,犹如两盆冷水泼的我跟他当场那啥顿无。
“蹭蹭蹭”的冲过来,她一手将我推开,一手将荷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在身后,然后用带着链子的刀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无数次。
我被她一掌推的“碰”的一声撞在树上,脑子嗡嗡响的同时,我还在心里感叹,这丫的整个速度竟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不愧是传说中的——鸡毛女!
她身后的荷生一见我被撞的差点脑溢血,紧张的连忙呼之与出:“清韵,你没事吧?”
他其实还想跑过来的,只是被鸡毛女给彪悍的拦住了。
“不准过去!”
说完这一句,她就直接对我盱衡厉色:“你这个放□,上次让你侥幸跑掉了,这次你不但勾引二师兄,竟然还来勾引我的荷生哥哥,看来,今天我是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妇道呢?!”
“等等。”
虽然脑子还有点晕呼呼的,不过这个鸡毛女的彪悍我可是见识过,所以,能和平解决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主张用武力解决。
当然,这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并不会武功,如果我穿越那会能遇上什么高人,动不动就传授给我一甲子的功力,那我绝对会将上面的话改为:能用暴力解决的事情,我决不会和平解决。
“花开”已经被她抽了出来,看着那把在日光下发出慎人寒光的刀刃,我很没骨气的当场腿就软了。
我李清韵生平啥都不怕,就怕两样东西:一是那个与我李家世代相依为命的鬼魂;一个就是那白森森的冰凉利器。
如今,我是为了躲避牛粪车而撞上了垃圾车,试问天下还有谁比我的运气更背?
“哼,今天我就要划花你的这张脸,看你以后还怎么有资本去勾引别人?!”
上帝啊,我可不可以无视她那亮闪闪的东西,而直接将她的话理解成是在夸奖我的貌美啊?
大明河畔的夏雨荷(修)
眼看着她拖着把剑跟拖着个尸体样的向我走来,我惊惧万分之下还闪神偷瞅了下天色,为何阳光万丈,我竟感到一种刺骨的寒冷?
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杀气?
再看了眼离我越来越近的鹅黄色身影,我他X的,为何都过了几天,她还穿这个令我讨厌的颜色,就连死都不能让老娘死的赏心悦目一点吗?
不过现下显然不是腹诽的时候,我该集中我的战斗力来想办法干掉眼前这只鸡毛女。
抬起还兀自打着抖的一腿,我狠狠的朝它拧了一把。
X的,那天就没见你这么抖过,估计今个是撞到脑子,压到中枢神经了。
正朝我走猫步的鸡毛女显然也看见了我的窘态,当下便大嘴一咧,笑道:“看来今日个连往日最帮你的脚也不听你的使唤了,呵呵,真是天助我也啊。”
先瞥去我俩之间的恩怨不说,这家伙虽然嚣张蛮横了点,但那走的摇戈生姿的猫步,还真是可以打个八十分,就连那咧的都快到耳畔的大嘴,也决不亚于著名影星朱莉亚。罗伯茨。
噢,我竟然能给一个正拿着剑要毁我容的家伙这么高的评价,我想我不是疯了,就是我十分的淡定,已经淡定到看着她一步一步的靠近我,我还能笑的出来。
“鸡毛女,你看看你后面。”
我刚想趁机逃走,没想到天不遂人愿,腿是麻的,鸡毛女是快的。
不过……
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当看到身后什么人也没有时,她这才想到我话中的辱骂,当下便涨红了脸怒道:“你叫我什么?”
哦,这孩子,不是摆明了想二次侮辱吗?
我吧,总的来说,基本上属于能满足别人的愿望就会去满足,所以,当下我便好心的重申道:“鸡毛女。”
“你?!”
人果然是愤怒的动物,一但愤怒起来就会失去理智,比如刚刚她说要划花我的脸的,现在就直接转变为要我的老命。
而我,从来不会傻的去坐以待毙,所以我站了起来,咧着嘴露出一口白牙,慢慢道:“鸡毛女,你葵水来了,裙子都红了!”
下一刻,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了。
整个山林一时间少了她的叫嚣,霎时有如仙境般让人心旷神怡,就连那空气都充满了花香的味道。
恩,落红满天飞,人生竟是如此的美好啊。
剑已经像被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脸也红的跟煮熟的大虾似的支吾道:“你……你……胡说什么?”
挪动了一下脚,我气定神闲道:“既然不相信我说的,那你又为何紧紧捂着自己的屁股?”
“你!”
看着她又将剑举了起来,又羞又恼的对着我,只是一点杀人的气势也没有了,我轻轻拨开那薄如蝉翼的剑尖,轻笑道:“我劝你现在有时间对着我吹胡子瞪眼,还不如抓紧时间赶紧找条没人的小道先遁掉。”
眉眼一挑,她果然不愧为鸡毛女,在如此情况下,还能不失本性的叫嚣道:“笑话,我可是堂堂的‘空洞派’二小姐,岂会走小道逃走?”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等着被后面的那两个人看到吧,反正屁股上有坨红的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可丢人的。”
乐呵呵的朝他身后正赶过来的咋家正太和腹黑男打了一个招呼,我笑的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啊。
话说,咋家的正太不仅长的赏心悦目,更是善解人意啊,在发现救不了我的情况下,立刻开动脑筋去找能够救得了我的人。
哎,真不像某些人,那脑袋都不知道长来是用来做什么的?只知道恐慌的到处找可以遮丑的地方。
这不,在发现他们越来越近时,决定采取就近原则,直接钻到我的身后,一边揪着我的袖子一边惶恐道:“他们,他们怎么来了?”
看看,看看,什么叫猪脑子?这就是猪脑子。
遮嘴一笑,我轻声道:“前不久我都好心提醒你了,让你看看你的身后,可你那两只媚眼跟没眼似的,什么异常都没发现,枉我还在你转身的时候,发现你屁股上的一坨红,哎,早就让你找个小道遁走,你非顾及什么大家小姐的面子,现在好了吧,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我能感觉到掐着我胳膊的手在慢慢的收缩,可在我的一声“种梨哥”中,她的手猛的像触电似的松开,一阵“嘎碴”的切齿声后,我几乎能听到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
“你到底想怎样?”
“哎吆,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现在手上拿着剑的可是你,我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啊,不管怎么说,在他们看来,受威胁的我,而不是你噢。”
“你?!”
“不要你什么你了,人已经到了,你若不想在他们面前丢脸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一次,怎么样?”
“你会这么好心?”
恩,不错,这时候脑子倒是转了一转。
作为对她进步的嘉奖,我偏过头浅浅一笑:“当然不会了,在你的心中我早已是个放荡之人,又何必再去装个好人,这样好了,一百两,你给我一百两我就帮你脱身,不给的话——”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睁大了眼叫嚣道:“一百两?”
掏了掏耳朵,我好心的提醒道:“你可以慢慢考虑,反正我不急,到目前为止,他们离我们的距离还有二十步之遥,不,已经少了两步了,哦,又少了两步……”
“五十两!”
“哦,不,已经只有十四步了……”
“六十两!”
“呜呜……”
我的表情那叫一个害怕之极啊!就没差当场喊出“大虾,快来救我啊!她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用刀抵着我了。”
“八……八十两!”
目测一下我们之间的差距,我呜的更响亮了。
“你?!一百两就一百两!”
“先付钱!”
身子先是一挺,正准备再次朝我发火,可看着那几乎近在咫尺的两人后,她立刻练起了虾子功,口气也当下变的软了不少。
“我现在身上没带那么多钱,等回去以后再给你。”
回去?那可不行,只有收到了钱,我心里才踏实,用探照灯一样的眼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番后,我当机立断道:“没有钱就心拿你手上的镯子代替好了。”
那镯子的颜色碧绿碧绿的,好歹也值个百八十两的。
犹豫了片刻,在我眼神的不断催促下,她终是脱了下来,一接过收好,我当场大手一挥,对已离我们不到五步远的两人喊道:“站住!”
站是站住了,可钟离修那厮眉头微挑下,却道:“四师妹,你快放了清韵姑娘,她只是一个乡野村姑,你莫要和她一般见识!”
丫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为了救我才出言不逊,其实压根就是逮着机会骂我了,心里还不知道爽成啥样呢?
白了他一眼,我眼珠骨碌骨碌转了下,便朝他旁边眉头都快皱到一起的荷生道:“荷生哥哥,你先将我留在山洞内的东西拿回去整理一下,改天我就回去一趟,将必要的东西拿过来,好么?”
嘴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后,他终是低着头应了声:“嗯。”
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我本是泫然欲泣的嘴脸如今更是凄凄惨惨戚戚。
将视线转到那个自始至终都浅笑的人身上,暗地里,我就差没将自己的大腿给拧下一块肉来。
“种梨哥你也走吧,不要管我,不要因为我……而伤了你和她之间的同门之谊,我只是山下大明河畔的……一枝夏天的雨荷,你轻轻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犹如你轻轻的来,却留下一片潋滟在我心间。你用一刹那,我用一辈子,你只是路过,我却不能把你当做过客。”
解开腰间的草绳,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我反身披在了身后那个目瞪口呆的人身上。
“种梨哥,为了你,我不惜和家人决断,只身前往‘空洞山’,不怕艰辛不怕困苦,就算荜衫褴褛,我也熟视无睹,如今,没想到……”
极度悲情的将泪水模糊的视线游离于他二人之间,我猛的挣脱开她的钳制,一边掩面一边哭诉:“既然二位如此般配,我又岂会做棒打鸳鸯之事,幸福是俩个人的事情,这件温暖的外衣应该披在她的身上,而不是在我这个第三者身上,至于我?从何而来就从何而去吧……”
丢下这番话,我头也不回的就撒开两脚丫朝山下狂奔而去。
山外山楼外楼(修)
“清韵姑娘,请等一等!”
脚下一滑,我默念:“听不到,听不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砰”的一声,这次是真的脚下一滑了,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后,我正准备继续逃跑,却发现眼前一暗,抬起头,看着那个站在我面前笑的跟个什么似的家伙,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兄弟,给条活路好不?
眼角弯弯,他似在说:活路是有滴,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走到那里?
我左边眉毛一扬:当真如此赶尽杀绝?
他右边眉毛一挑:是你说井水不犯河水,如今却是你自己打破了这个潜在规则。
我打破?还不是你先挑起的?你若不先侮辱我在先,我会吃饱了撑着的跟你来段大明河畔的夏雨荷?
是吗?我看你是想一石二鸟吧?
见他的眼神状似不经意的瞟了下我放在腰间鼓鼓的手镯,下意识的缩了缩肚子后,我连忙想起了“输人不输阵”这句话,于是赶紧又将自己的肚子给挺了起来。
看,看,看什么看?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给了我一个清浅的微笑后,他这才结束了和我之间的哑语。
“清韵姑娘,既然你已经为了钟离和你的家人断绝关系,那钟离更不能就这样的放任你一个姑娘家在这荒郊野外的流浪居无定所,先不说钟离是否对姑娘有意?就是做为一个男人该担的责任,钟离也不能作个无情无义的卑鄙小人,你说是吗?清韵姑娘……”
“种梨哥,你的心思清韵明白,其实清韵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你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犹如云端里的王子,而我,卑微的都快低到尘埃里去了,如那河里的淤泥一般,试问这样一个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两人又怎会走到一起?”
停顿了一下,我悲伤的眉头都快长到一起了。
他x 的!那个鸡毛女的脑袋难道是用来配相的吗?这么好的情况下都不知道趁机溜走,竟然还傻傻的站在那里,满眼的泪水,我靠,你别这么给面子行不行?
我这是编的,是假的,胡诌的,你这么投入的一眨不眨的看着我,我很难继续发挥的,一旦发挥失败,别说你逃不掉,就连我都要栽进来。
“清韵姑娘,你又何苦如此作践自己呢?”
嗯?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我没听错吧?这家伙明知道我在撒谎,竟然还配合的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
是我看错了?还是这厮脑子也有毛病?
“种梨……哥,我这么说自己,你应该……知道原因的。”
我拉长的语调就像锯木头似的告诉他:你没有理由陪着我演这场戏啊?!
垂了垂头,靠,这家伙是不是演上瘾了,竟然还装作不想让别人觑见他感性的一面,声音嘶哑道:“清韵,我知道当初是我负了你,如今,你更是为了我,弄到如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步,作为一个男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你离开,让你一个姑娘家孤苦伶仃的四处漂泊到处为家,我……虽然给不了你什么?但至少我会照顾你,一天,一个月,一年,甚至是一辈子,只要你愿意,就当是我欠你的,用这样的方式来赎自己欠下的情债,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可以吗?”
啊?啊?啊?浑身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这厮?这厮?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对着一个陌生人说出这样一番话,果然是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今个,我李家第十三代捉鬼传人——李清韵败在你的手上也算是败的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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