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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似剪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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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今个,我李家第十三代捉鬼传人——李清韵败在你的手上也算是败的心服口服了。
一声哀叹,今日就此作罢,他日,我定会卷土再来,定杀你个片甲不留!
两人同时各前一步,演绎一段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的把戏过后,我慢腾腾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种梨哥,今日我算是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你果然——皮厚的天下无敌。”
“多谢夸赞,彼此彼此!”
“既然如此,我们更该心心相惜,共同进退,不分……你我……是不?”
在鼻涕眼泪的掩盖下,我终于可以报的一点小仇的将一排整齐的牙印留在他精瘦的肩膀上。
足足过了三秒后,我才松开嘴,当看着他一边痛苦的揪着眉毛,一边还假装温柔的为我拭去脑门上因狂跑而冒出来的豆大的汗珠时,我的心突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怪异,连忙慌张的别过头去,我刚想从他的怀中扭出,没想到却被他放在我背后的手给紧紧箍住。
发热的耳边是他微垂的头颅,几根被风吹散的发丝更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的我心里直打鼓。
“既然已经开了头,就好好的演下去,你说呢?”
眼睛一瞪:“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呵,你也可以选择不听的,只是,如果我告诉了你身后的那位,其实你不但骗了她手镯,更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你猜以‘空洞派’堂堂二小姐的身份会不会让你安然的离开这里?倘若就算你能凭着你的小聪明离开了这里,那么以‘空洞派’在武林上的地位,要发出个什么追缉令,或是追杀令,想必也不是件什么难的事情,到时候恐怕你真的要浪迹天涯了,呵呵……”
当我的眼睛将最大和最小这两种极致都体验过后,我终于让看他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正常。
“多谢你的提醒,只是我李清韵向来也不是受别人威胁的瘪三,还是那句老话,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我们算是扯平,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不挡你道,你也别挡我道。”
“呵呵,现在处于下风的人还有资格谈条件吗?”
“你?!”
“不过——”
“不过什么?”
他x 的,不就老娘不会武功嘛,老娘要是会武功还轮到现下被你当个孙子似的欺负,以长比短,你出息的很了。
“不过,如果你肯乖乖的陪我演完这场戏的话,那一切都好商量,包括你愿意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没人拦你,也没人发什么通缉令,到时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另外……”
又看了眼我鼓鼓的肚子,他嘴角勾的更邪了:“另外如果你喜欢镯子的话,我可以给你十个、百个、千个都没问题,只要你陪我演好这场戏,一切都好商量!明白吗?”
这一眼没有任何的笑意,甚至还带了些不该在这炎炎夏日出现的寒意,可惜我没等我参悟透其中的含义,他就又恢复了一贯的温和如水。
“你是个聪明之人,我相信你定能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看了眼我身后,他接着道:“好了,现在你就跟你身后的那位解释一下你刚刚对荷生做的事情吧。”
前个结还没打开,后面就又来了一个,当下我便眉毛一挑,极不爽的甩出一句:“我干吗要向她解释啊?”
她算哪根葱啊?我还没怪她打断我和我家的小正太亲热了,这下倒好,还让我去跟她解释,不干!
“呵,你与其有时间问这个,倒不如有时间想想她为何见到你和荷生在一起就对你大打出手?”
“那是因为……”
“靠,我干吗要和你解释这个啊?还有啊,你是不是会离魂啊?不然为什么人没到就知道她是看见了我和荷生在一起就——”
话说到这里,我突然停了下来,不为别的,只因脑中一霎那的灵光一闪。
我靠,不会是因为——
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此刻正朝我笑的十拿九稳的腹黑男,我瞪大了眼想否决事情不是我所猜想的那般,可……
“如你所料,‘空洞派’的二小姐喜欢的可是你的那个荷生哥哥,所以,为了我们的戏能更好的演下去,我建议也觉得你有这个必要去解释一下。”
片刻的沉吟后,我抓了抓脑袋,这下我是真的有点烦躁了,我很喜欢我的波浪假发,所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就算头再痒,我都不会去挠,你想这万一要是挠掉了,那该多丢人啊,可现在我却克制不住的一而再再而三去挠它。
假发掉了,大不了丢人一次,可若是小正太没了,那就可不是简单的丢人了,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但也有一句话叫做“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了啊。
“真的要说?”
“怎么?喜欢上他,不想撇清你和他之间的关系?”
靠,我真的想知道他是不是血心理学的?抑或他就是一传说中的神棍?
又挠了挠头,在这件事上,我真的有些把握不住,难得一次的左右为难。
“呵,再长袖善舞的人都有舞不出身段的时候,犹如再蹩脚的舞技都能绽放最美的时刻,这一切皆是因为一个情字,自古以来,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情——英雄冢!”
留下这一番话后,他就转过身,也不逼我解释的就独自离开,不知为何,那背影竟让我感觉莫名的落寞,原本青衫挺拔的背也似乎有那么些弯了……
偶是头倔强的驴子(修)
我这人有时想想真是他X的犯险!别人逼我做的时候,就算明知道有这个必要,我都倔强的跟头驴似的不去做,别人不逼我的时候,我反而发昏似的想方设法的去解决。
这不?当我转过身面对那个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的鸡毛女时,干咳了一声,我朝她扯出一个苍白凄凉的笑容。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她赶紧笑道:“没……没有,没想到姑娘的处境如此可怜,我……我竟然还那样的对姑娘……是豆蔻太失礼了,还望姑娘你别往心里去!”
嘎,这是什么状况?连像风火轮一样的鸡毛女都转性了?是我的演技太高,还是这丫的太好骗呢?
可是,为毛看到她这样的彬彬有礼,我反而心里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咳咳,做大事者岂能有妇人之仁?
良心这东西没有任何的用处,除了让自己难受以外,就一标准的百害而无一利。
既然如此,我断没有让自己难受的道理。
人可以有时候为别人而活,但绝大多数时应该为自己而活,譬如现在这种情况就属于绝大多数的情况,所以,我决定为了自己而活。
“那个,豆蔻姑娘,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自责,说起来,还是我的不对,我不该当个第三者来破坏你和你师兄之间的感情,想你二八年华,青春洋溢,国色天香,是个男人都会为你倾身折腰,也难怪种梨哥为了你而将我抛弃。”
微垂眼帘,我努力将丑小鸭的自卑气质发挥到极致。
一见我如此,她当下一会羞、一会涩、一会喜、一会急。
“清韵姐姐,你误会了……我跟二师兄之间没有什么的……真的没有什么,你不要误会。”
看吧,无论哪个时代的女人都是需要被夸奖的,只要一夸,笑颜如花,既然适当的说好话能让别人如此的开心,那我也不介意再给她带来多一点的开心。
“豆蔻姑娘你莫要骗清韵了,像你这样天仙似的人儿,又日日与种梨哥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又怎会不因你而动心?况且看刚刚的状况,想必……豆蔻姑娘也是中意于——”
“你不要乱说啊,清韵姑娘,我跟二师兄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我跟二师兄之间只是简单的师兄师妹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见她眼神迷离,似是有什么隐情,当下我的好奇之心就被勾了起来,可……
按下心中极力挣扎的好奇小人,我坚定信念道:“……我知道要你一个姑娘家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袒露自己的女儿家心事是有些难以启齿,不过……看来你也是真的喜欢种梨哥,否则也不会为了顾全他的面子而委屈了自己,我还是先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吧……”
一步,两步,三步……
丫的,这小呢子的嘴还挺硬的嘛……
“等一下!”
哈,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了。
慢慢的转过身,我眼中一片苍茫:“不知豆蔻姑娘叫我意欲何事?”
用脚使劲的搓了搓地上那跟她有仇的小草,支吾了半天,她终是音如蚊吟:“不知道……不知道……清韵姐姐和……和荷生之间是什么关系?”
最想听到也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终是见了天日,掩去心中那一丝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微妙酸涩,我笑道:“如豆蔻姑娘所愿,我和他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
“那……”
终是忍不住的苦涩一笑,我都下了如此决心,你又何必再逼我呢?
钟离修,果然是被你说中了!她喜欢的是崔荷生,而至于我?是否如也会被你说中?
见我不语,她急噪的再也不能假装继续践踏地上的小草了,几个步子趋到我的面前,急切道:“那刚刚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释呢?”
对她充满兴师问罪的一句话,我本不想回答,可一转头,当看到那映着我影象的眸子里有着一股孩子般的执着时,我突然就觉得她是认真的也是对的,至少她对荷生要比我对他的认真负责上许多。
光是这一点,就让我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去。
“说啊,你怎么不说啊?我可以将你唱歌时的放荡理解为你的豪放,但我却不能将你和崔荷生抱在一起的场景幻想成是你一不小心崴到了脚他扶你的状况,你明白吗?我想知道你和他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对他,我忍受不了自己有一丝一毫的自欺欺人,你能明白吗?”
本性果然是本性!虽然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会发生一些表面的改变,但一旦涉及到自己所关心的人或事就会隐藏不了自己内心的波动而让情绪显露出来,尤其还是个涉世未深的人。
她,还是风火轮一样的鸡毛女啊。
当得知这样的认知依然存在时,我竟出奇的变的轻松许多,或许,是她给了我一个撒谎的借口,抑或我本就不是一个沉重的人。
一抹风吹过她飘散在胸前的碎发,凌乱映的她有些愤怒的面孔竟多了份野性的美,一双水漾的眼因圆睁而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初夏的青梅,身后是满片的绿色,在那一抹黄中,我竟笑了出来。
“如你所说,我当时当真是崴到了脚。”
说完,我便撩开裤脚,将刚刚跌倒时摔青的一块呈现在她面前。
一番对默,我和她二人都未说话,只有山风偶尔吹过,林子里本来衬显寂静的鸟声与虫鸣也似乎更加卖力衬托了,终于在那一片“唧喳”声中,她转过身去。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块不能被碰触的地方,而我心中的那块就是他,我希望你能就此收手!”
闭着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开后,我终是忍不住对着那背影喊道:“相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不要做如此声明,何况女人是水,浮萍的方向容不得我们左右而移。”
行走的脚步顿了一顿后,就见她重又向前走去,只是看那道路,似乎通向的是一条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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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兜兜里那支碧绿的玉镯,哎,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可惜了这一上等的货色就这么落入了我的魔爪之中。
虽然我很想跑回去看看我的小正太,可一想到钟离修那厮奸诈的嘴脸,衡量再三后,我终是抱着来日方长这个道理跛着脚一颠一颠的向“空洞派”的正门走去。
不知是我刚刚的豪放之举在守门大哥们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还是那种梨哥的特意交代,总之当我路过他们时,他们就当我是隐形人似的视而不见眼观鼻鼻观心的无视我偷偷摸摸的从他们眼皮底下像只瘸腿的猫一路趿拉而过。
当我刚一直起腰,正准备从猫科类直接进化成猿猴类时,忽然一个清脆无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李姑娘。”
这个称呼实在是客气生疏了许多,让我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看着那个有着一张圆嘟嘟嘴脸的半大小姑娘。
看那身形活脱一个没长成型的孩子,当下我便心有所想,口有所问道:“你今年多大呢?”
敢情那种梨哥相当的看的起我,知我喜好灵动,所以当下便给我找了个只楞了一下,就反应过来的小丫头。
“回姑娘,映红今年十五。”
“映红?这名字倒是取的有些诗意,是谁给你取的啊?”
一边揽过她的肩膀,我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施加在她身上,顿时觉得整个人身轻如燕了不少。
随之我步速的加快,她整张脸红的速度也在加快,口里的话也变的不顺畅了许多。
“回……姑娘,是……是大小姐给……取的。”
“大小姐?是那个豆蔻姑娘的姐姐吗?”
看她走路都东倒西歪的,我就算再老脸皮厚,当下也不能再装死猪了。
我身子一直,她当场就像获得释放的黑奴,气都顺了。
“回姑娘,是的。”
“是吗?看来这杜家大小姐还是有些文采的嘛,懂得从‘映日荷花别样红’这句诗中取字……”
“恩,我们的大小姐不仅长的闭月羞花,文才更是比一般的男子都要强上百倍,这里除了钟离公子能和大小姐一较长短之下,谁都不是我们大小姐的对手。”
瞧瞧!瞧瞧!什么叫粉丝?这就叫粉丝!看她那副崇拜的模样,敢情她就是她的偶像。
不过没啥,我会让这孩子知道啥叫新时代的偶像?而且还是实力派的。
自我得意完后,我语重心长的看了她一眼道:“映红啊,你可知你犯了一个大忌!”
眼神一滞,原本还一脸自豪的丫头瞬间青白了脸:“姑娘恕罪,映红无意冒犯,还望姑娘菩萨心肠,原谅映红这一回。”
唉,我又不是清宫里的那些小主,你做什这么紧张呢?
一脚后翘,我一手前倾:“快快起来,我只不过随口说说,你何必对我行如此大礼?你可知无福消受的人承受别人的下跪是要折寿的。”
在我的搀扶加妖言下,小姑娘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
“姑娘教导的是,映红日后说话定会小心谨慎,不会让别人嚼了口舌去。”
“恩。”点了点头,我对她瞬间的反应力与领悟力很是赞许。
要知道祸出口出这个道理不是一般人一般的时间就能马上明白的,这姑娘,虽没有天人之姿,却是冰雪聪明。
钟离那厮到底是想我使唤的时候顺手些,还是别有用心?
不过……
这姑娘聪明归聪明,咋就不能聪明的到点上呢?
其实我想告诉她的是:在一个女人面前你千万不要说另一个女人的好!否则,那愁字,怎一个次第了得啊……
绝色袈裟(修)
青青的草地似麦浪浮游,间或处粉白淡紫的小花零星而矗,偶有几只蝴蝶翩跹后又缱绻而去,阳光透过叶缝,洒下一地斑驳,风带来大自然的远古气息,一角屋檐就那么掩入一片苍翠,不知从哪传来的风铃声似在低低私语,缠绵着又随风离去。
看着门牌上那隽永秀气的“洗铅阁”三个大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嗡声嗡气道:“想必这门牌也是你家大小姐提的吧?”
有了刚刚的一茬,这丫头现在的说话仔细多了。
“回姑娘,是的。”
哼,果然闷搔一如既往。
鄙视完后,我便伸手推开了四扇竹制水月花纹的门。
门外是桃源仙境、清新天成,门里则是雅韵盎然的女子闺房,紫罗兰的轻纱帐,桃木棕的各式家具,一缕檀香绕着屋梁,萦纡的满室温香。
走到梳妆台前,昏黄的铜镜映着的是我模糊不清的面容,拉开匣子下的一个隐形抽屉,各式珠钗井然有序的罗列其中,台上的是几个形状不一的胭脂盒子,随手打开一个,顿时一股浓浓的胭脂味直冲我的鼻腔,让我整个人当场就呛了起来。
“咳咳,那个映红啊……咳咳……你们古……都用这个来涂脸的吗?”
从桌子边小跑着回来,她连忙将手中的茶盏递给我,一口饮下后,见我脸色缓了不少,这才答道:“钟离公子给姑娘准备的这几样水粉和头饰都从有名的‘黛色斋’买回来的,山上除了大小姐和二小姐以外,就只有姑娘用了。”
“是吗?听起来挺有名头的,就不知道多少钱一盒?”
“多少钱?这个映红倒不是很清楚,不过听采购的程叔说,单是这一盒水粉就够买好几袋的大米了。”
好几袋的大米?
用现代的换算发的话,一袋大米五十个大洋,好几袋就算三袋好了,总共一百五十块,这么说的话,这都能把蚊子熏死的家伙至少值一两银子呢?
估计是我吊眼的神情吓到这姑娘了,悉悉索索的一阵声音后她就直接选择遁走道:“李姑娘,你先歇着,映红这就给你准备些洗澡水去。”
说完人立马旋身而去,只留一逶衣角在我的视线中久久徘徊。
看了看自己与这雅致房间完全相背的破烂衣裳,皱了皱眉头,我一撅屁股,钻进一箱内,开始翻找起来。
嘎嘎,钟离这厮果然是有些品位的。
翠绿的如碧竹般的丝绸长裙,荷色打底,两袖呈流苏喇叭装,袂处更是缀以纱质般的镂空碎花,腰身处是一条宽约三寸的淡色粉红绫罗,与打底的荷色相得益彰,领口处弯弯的如同半缺的月亮,飘逸之处又不失可爱,如同一个出尘而又嬉戏凡间的俏皮仙子。
真真是一件绝色的衣裳啊!
将手指在它身上流连了无数次,指腹处柔软的的滑腻感简直是让我爱不释手。
可……
冗长的一阵叹息后,我终是将它压在了箱底。
对于衣服,我向来只挑适合自己的,而不去挑那些漂亮的,要知道一件再好看的衣服,如果穿在不适合它的人身上,那么它就不是陪衬你,而是你陪衬它了。
我虽不才,倒还有几分自知之明,深知自己不属国色天香一例,自是担不好红花这个重要的角色。
当然,我也不会说自己是绿叶,那样太对不住自己了。
那么我只能告诉自己,我是个有着深刻内涵的人,所以我不需要华丽的外表来掩饰我内心的空虚,所以——那件土黄色的长袍最适合我不过!
把它拿在手上,翻来覆去之余,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其颜色是传说中的尿黄色。
但……
换另一个角度来想,这样一衬的话,我岂不就是人人梦寐以求的红花?念此,我澎湃不已的心方才渐渐平静。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是今天才碰到钟离那厮的,他怎么可能有时间来备置这些东西?如果说房间有可能用一两个时辰来打扫好,但那屋外的花草却不是可以用几个时辰甚至是几天来弄好的。
别说规模可观,就是修剪打理也至少两天一次才可以出现那样的效果。
很明显这里面有猫腻!只是现下我没了思考的心思,等我把自己清洗的干干净净,咱再来与那厮来个抽丝剥茧。
现下咱就来说说映红这丫头,看起来挺文静的,可干起活来却是那叫一个雷厉风行,手上的工夫也是让我刮目相看,两大桶的温水在她的晃悠下竟然滴水未洒的全数进了洗澡的木桶内。
“好了,姑娘,你可以沐浴了。”
擦了擦有些潮湿的手,她正准备给我找衣服,一看我已将那件能将我美貌衬托的无与伦比的“袈裟”给挂在了银屏上,当下一怔道:“姑娘,要穿这件衣裳?”
“恩,是了。”
“可……可是……”
大掌一挥,我趁机教育道:“你还小,不懂,其实外表啥的?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内心,古语有云:‘腹有诗书气自华’,我们要讲究的是内在,而不是外在,这年头,要修行的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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