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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穿越之我是天山童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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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握着我胳膊的手猛地一用力,痛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但身旁的白衣青年听到我的吃痛声又放松了力道。

然而,最让人惊讶的是师父如遭电击的反应——他仿佛被什么定住了身影一般,而眼瞳变得浓黑起来,像是一场黑色秋雾缓缓地漫过了他的眼睛。       

而最终,他还是缓缓转过了身去,语气凝滞得不成样子:“独孤……玑辰?”

大雨之中,周围都是黑色一片,而那个高挑男子身上的墨色长袍仿佛把自己完美地隐藏了起来。

独孤玑辰摘下兜帽,看着我们邪魅地挑起嘴角:“怎么,似乎逍遥掌门看到我还活着,很吃惊的样子?还是做多了亏心事,不敢见我?”

而我身旁的无崖子碾着牙根,一双桃花眼几乎快喷出火来地盯着独孤玑辰。

毫不怀疑,若是现在师父不在这里,他肯定已经像头豹子一样冲出去同独孤玑辰拼个你死我亡。

然而在独孤玑辰的冷嘲热讽之下,大雨之中的逍遥子沉寂着如同一座长眠的火山——

外表铺就着灰白的死灰,可是在那层死灰之下,却又翻滚着沸腾不休的岩浆烈焰。

“……为什么?”

逍遥子淡淡出声,可是却带着一丝颤抖,“既然你还活着,为什么还要将那个孩子留在这里?”

独孤玑辰嘴角的笑意越大,然而眼里的锋芒却越来越刺眼,他冷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让他留在这里,不好吗?让你日日夜夜面对着晦朔,日日夜夜提醒着你千万别忘了要活在生不如死的愧疚里。”

雨,下得越发大了。

山石崩裂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好似在我们的耳旁,如同困兽在逃脱牢笼的嘶吼。雨水缓缓地从面容上流淌下来,我抬起头看着雷暴引起的风云变幻的天地,不详的预感如影随形。

“你知道,这样做到底会有什么后果?”

逍遥子的语气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气,“你若是毁了晦朔,你对得住阿月吗?”

天上一片电闪雷鸣,而伴随着雷声轰鸣,玄黑长袍的男子手指着逍遥子,甩出一长串水珠,杀气腾腾:“我对不住我姐姐,那你又何曾对得住她半分吗?若不是我答应过她不会伤你性命,你以为你凭什么能安然活到现在?她作为圣女作为教主,却是因为你练不成神佛斩,你毁了她,可我不会让你继续毁了晦朔!”

伴随着一道轰隆闷雷,一道纵横交叉的闪电劈开了夜幕,一下子将混沌的天地照得明亮起来!

一瞬明亮,却又永堕黑暗。

地面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逍遥子那一刻面容冰冷,下一瞬他挥袖如云整个人便朝后山飞去!然而独孤玑辰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紧紧咬住师父不放!

“后山!”我惊呼出声,和无崖子相互对视了一眼,“是后山的那把魔刃!”

无崖子当机立断地俯身背着我,一路狂追二人而去。





第104章 Chapter?104
大雨小了起来,但后山之上的也空呈现出深蓝紫色的光芒,狂风大作之下,整个天地都显得奇异无比。逍遥子和独孤玑辰两人斜飞于棋盘之上,一招一式凶险至极。

无崖子背着我随后而到,然而我们看着守在崖壁之前的人都吃了一个不小的惊——欧阳善渊!

“哼,他果然是魔教的奸细!”无崖子冷声说道。

我被无崖子放了下来,看着一直在打量着我们的欧阳善渊,问着身旁的白衣青年:“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在百足大仙惨死的那一天,”说完,无崖子上前一步挡住我,双手推出一个掌势,“我一直都肯定独孤御风是魔教的人,虽然剑法招式不一样,但是万剑归一变法不离其宗,欧阳善渊的招式哪怕再怎么遮掩,只要留心观察便能看出他武功同魔教的人分明是同一个路子!”

倾盆大雨转瞬即收,取而代之的,是不带任何攻击力的牛毛细雨。

欧阳善渊听到无崖子戳穿他的身份也不恼,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双手一手拿着软剑一手执短刀:“黑白两条道路,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分别,只是看我如何走罢了。”

“是非善恶对于一个背叛师门欺师灭祖的人来说,确实没有任何分别。”无崖子五指旋转而握最后捏成了一个拳头,“独孤御风在哪里?”

“他在他应该在的地方。”伴随着欧阳善渊的话音落,两人同时纵身如同鹞子一般朝对方毫不客气地出招攻去。上次我见他们出手对敌的时候已是在两个月前,而此时,两人的功夫却已经都是今非昔比。

按道理来说,本来欧阳善渊的武功在无崖子之上,再加上武学的精进,对阵无崖子应该来说完全没问题,但现在看来,无崖子已经完全将百足大仙半生的功力融会贯通,此时功力比从前不知道高了多少倍——欧阳善渊已经隐隐出现落败之象。

我这才真的明白了逍遥派的北冥神功神奇之处——海纳百川,而后汇于北冥。

又是‘轰隆’一声!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天上的雷声,而是我们面前这座崖壁发出的嘶吼。

紧接着就是山石的隐隐颤动,崖壁之上的巨石被抖动的山脉给晃得直直坠落下去,带着金石崩裂的声音朝我呼啸而来。我呼吸一滞,随即强自运功飞身跃开,只是随着我动作,胸上刚刚凝固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我甚至能闻到来自我身上的血腥味道,然而我已经顾不上伤口,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打斗中的几个人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屏息着看着山崖之上的黑白棋子像是失去吸附力一般簌簌而落。

师父落地后踉跄地退后了两步,尚未站稳身形就附身呕出了一口鲜血!我飞身至他身旁,焦急地看着不住呕血的白发男子:“师父,你受伤了?”

逍遥子没有回答我,而是神情苍凉地看向几乎棋子快掉光了的崖壁,目光凄清一片。

几乎谷中所有人都被后山的震动引过来了。

独孤玑辰胸膛不住地起伏着,而眼中闪动着疯狂的笑意:“拿到了!果然,晦朔拿到了!”

伴随着裂缝的扩散,整块崖壁都在噼里啪啦地作响,隐隐出现崩塌之时。

只听一声巨大的轰响,紫白色的闪电一下子劈开了混沌的夜空,而在那刺眼的光芒下,崖壁之上本来断面整齐的棋盘就咵拉跨啦地碎了下去,一时之间,尘土飞扬!可哪怕是飞扬的尘土、细密的雨丝、斑驳的石壁也难掩从山体里面发出来的血红色光芒!

“魔刃!是魔刃!”

鬼谷子又惊又惧地指着站在断口之处的玄衣青年,气急败坏地说道“他要偷走魔刃!”

御风本来便已经很是俊美的面容此刻冷漠得如同大漠最冷的纷飞漠雪,轮廓深邃如刀,然而他眉心之间却是多了一道血红的伤痕,仿佛从骨子里带出来的纹路,混若天成。

众人面色各异,可都带着惊诧与畏惧。

独孤玑辰仰天大笑出声,可笑过之后,冷眼看着鬼谷子。

他踱了两步背对着残破的崖壁,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偷?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怎么敢用偷这个字?我们圣教的兵刃回到了晦朔的手中,那是名正言顺!而你们,你们才是名副其实的小偷是强盗,是杀人不见血的刽子手!”

我怔怔地看着站在崖壁之上衣袍鼓风到猎猎作响的玄衣青年,只觉得散发着戾气与杀气的他看起来陌生极了。

“师父,独孤御风怎么能解开魔刃的封印?”无崖子皱着眉看向逍遥子,问道。

而他说话间,那个手执血红剑刃的青年展开双臂如同一身玄黑羽毛的鹏鸟从高空中飞栖了下来,眉间的伤痕衬得眉眼戾气越发重起来,而他斜睨着众人,而他本来赤茶色的眼瞳冰冷一片,不带任何的温度,除去冷漠与狂傲之后,便尽是刻骨杀意。

最后,他的目光像是一张黑色的网,落在了我的身上……以及我身旁的无崖子。

玄衣青年歪过头,嘴角微微抿起,像是一个清淡的笑容,可是他那双眼睛里露出来的复杂情感除了刻骨的恨意、毫不掩饰的妒忌、滔天的愤怒还有就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然而那一切的情感,都完美地被他平静到令人发指的笑容里隐藏起来。

我不敢置信地摇着头,喃喃道:“那不是御风。”

那不是……我熟悉的那个少年。

无崖子怒视着我:“你是鬼迷心窍到了现在为止,还要一味袒护那个怪物吗?”

逍遥子抹去唇上的血迹,语气带着失望:“他神佛斩的功力已经到了六重,功力每上一层心里的杀意就会更多,只要催动心里的杀意,他就能轻而易举地运用魔刃。阿摇说得对,他不是御风,而是一个已经入魔的怪物!”

我耳旁回荡着灵绝对于御风的预言:

……“纵横江湖三十载,败尽英雄豪杰,天下无所抗手。”

……“断情绝爱,一剑成魔。”

我摇着头,痛苦地倒退了一步,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的……”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年那个在孤塔里会温柔地触碰红莲的男孩,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而下一秒身后有人按住我的肩膀,微微用力。

身后灵绝的语气透着悲天悯人的淡薄:“扶摇,这是命,天命不可违。你当知道独孤求败是谁?耗尽一生,终求一败,这是他的宿命。扶摇,你也一样。”

我红着眼眶,回过头看着灵绝,一字一顿地说道:“可灵绝,我偏不信这命。”

细雨连绵中,俊美的和尚悲悯地看着我:“扶摇你听我的话,回去吧,我看到了你留下来的结局。”而结局是什么,他没有说,只是目光越发悲天悯人,像极了佛祖的眼睛。

无崖子听着我们两个莫名其妙的对话,疑惑地看着我们——他以为灵绝在劝说我回去,然而只有我和灵绝明白他话里的另一层含义。

我面色一白,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一片麻木,一片冰凉。

这个时候,几乎逍遥派所有弟子将后山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独孤御风抬起拿着魔刃的右手,对着逍遥子和鬼谷子,嗓音仿佛浸过一层冰水,淡淡说道:“我现在还不太想杀人;乖乖让开一条路,今天尚可相安无事;要是不让,我不介意让逍遥派一门先祭我手中这把魔刃!”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轻描淡写,可却透露出傲视众生的轻狂。

“你!——”

鬼谷子先是气得上前一步,却被逍遥子抬手按住。

逍遥子看向独孤御风,目光复杂:“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你懂这八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绵绵细雨之中,玄衣青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突然绽开一抹笑,一抹冷冷的、带着嘲讽意味的笑容:“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我练的是神佛斩,”他抬起手臂,神情桀骜无比,“一剑杀神,一刀弑佛。见妖斩妖,遇魔屠魔。”而他手中剑锋一转,剑指逍遥子,“神佛妖魔谁若是挡在我面前,我会让他跟我一样知道到底什么才叫苦海无边。”

无崖子一个凌波微波,身影鬼魅地挡在了逍遥子的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独孤御风,冷冷说道:“知道吗,现在的你,简直就像一只疯狗!”

御风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了,他倏地一下把魔刃抛到空中,没人看见他到底是怎样拔出那把剑的,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刀光剑影像是一个巨大的光圈将无崖子整个人包裹起来!

浓烈的杀气,黑白的身影,致命的出招。

近乎压倒性的优势,让在场每一个人都不由得汗毛根根竖起!

独孤岢铰獾厣钗艘豢谄骸肮唬穹鹫缎枘械呐浜希拍芊⒒犹煜挛薜械牧α浚 

然而现在,还只是开始罢了!

欧阳善渊仰着头神情压抑不住地激动,浓黑的眼瞳倒映着那千变万化的剑法——他终于见到了连星阙口中那天下第一的剑法!

众人只见一道白色身影应声上去,一挥袖子,强自分开了斗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

师父带着白衣挂彩的无崖子踉跄地落地,然而下一瞬,眼眸发红的玄衣青年半空之中手执魔刃便朝无崖子要劈过去。来不及多想,我强自运功一个闪身挡在师父和无崖子的面前,而魔刃带出来的烈风刮得我脸颊生疼,只听有人失声叫着‘扶摇!’。

到底该怎样形容那一幕?

曾经让世人无比畏惧的魔刃,离我的眉心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我颤抖着身子,缓缓睁开眼,然而最恐怖的不是那把刃,而是我身前玄衣青年仇恨、愤怒与绝望交织在一起的眼神,触目惊心的寒与冷!他眼瞳的颜色深了又浅,浅了又深,而最后他刷地一声抽回了剑,侧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而长发掩住他大半的面容,挡住他如今的神情。

“你走吧,带着魔刃一起。”

逍遥子看着御风说出这样一句话,语气染上怒意,“逍遥谷,不再欢迎你。”

伴随着师父的这句话,围在外面的弟子忙不迭地让开了一条道路。

独孤御风握着魔刃的手,指骨用力到泛成青白色。

众人沉默地看着站在细雨之中的玄衣青年,看着他站在那里,被暗夜染上一层孤寂。

欧阳善渊跟在独孤玑辰身旁,而后者走到一半停了下来,转身回过头,淡淡唤道:“晦朔。”

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御风面无表情地拿着魔刃转身而去。就在他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我紧紧地抿着嘴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叫他,而发丝滴答滴答地落着水,混着咸涩的眼泪。

我转过身,灵绝平静地看着我:“扶摇,你做的很好。”

好吗?

哦不,不好。我觉得,一点都不好。

我裂开苍白的唇想笑,然而下一秒眼前白光一闪,人便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御风终于走了~!你们所谓的虐结束了!
明天虚竹和乌老大出场,剧情又要乘上火箭发展了!
另:
1。本文不入V,全篇免费Piao,所以屏幕前可爱的你如果没有收藏我的话,现在还等什么呢?
2。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想告诉大家,我想写的是故事不是爽文,这是我坚持的原则。而所谓虐这一点对于我来说,仅仅只是矛盾激化冲突的表现,是情节也是铺垫,别太激动。

小剧场:
无崖子(一个人的疯癫):哦也,男主终于走了走了走了!我要上位啦!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导演感谢屏幕前的你!哇哈哈哈哈!








第105章 Chapter?105
“然后呢然后呢?”左边的虚竹一边头顶板砖一边脚扎马步,追问道。

“接着呢接着呢?”右边的乌老大给我捏肩捶腿,一副狗腿的样子。

我吭哧一声咬了一大口野果,酸甜的果汁盈满嘴巴,我舔了舔唇瓣眯起眼睛——唔,真甜——然后在乌老大羡慕的眼神下,坦荡地把野果吃得只剩了一个果核。窝在这深山老林里,因为虚竹还不能沾荤腥,还好今天小和尚摘来的果子又香又甜。

乌老大眼馋得紧,见我的魔抓又要伸向最后一个野果,忙说道:“姥姥,这酸果吧酸了吧唧的,吃多了对老年人牙口不好。要不,小的替姥姥尝尝?”

我斜睨了他一眼,朝他龇牙:“你特么哪里看出来我牙口不好?“你瞎吗?”说罢,我有些不舍地看着手中红彤彤的野果子,随即抛给了身后的乌老大,“算了,一天到晚尽吃素也难为你了,这个给你吧!”乌老大连忙狗腿地接过去,然后用袖子给我扇着风。

“姥姥,然后呢?接下来的故事怎么了?魔刃再现江湖,岂不是要风云再起。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哪怕扎着马步,虚竹还是不死心地追问着,小鹿般的眼睛巴巴地看着我。

乌老大三下五除二地吃完野果子,抖着手指头说道:“诶,这个这个后面的事情,我知道!我爹曾经跟我讲过的!”

小和尚一听,连忙挪着自己的马步,凑到乌老大身边:“哦,那乌先生快跟我讲讲!”

我无语地看着两个人,翻了一个白眼,然而耳朵还是不由自主地竖起了——

“据我爹说,封印了十几年的魔刃再次横空出世,当时黑白两道的平衡一下子打破了!一时之间,被正道打压得都快销声匿迹十年的魔教一下子江湖上猖獗起来,谁要是在道上惹他们,谁就是全家老小都跟着遭殃!”

“据我爹说,当时整个江湖都在人心惶惶,害怕随时被魔教的人寻仇。因为前几次正道门派联合起来去围剿魔教,这下人家失踪了十几年的少教主回去了,带领着魔教众人,上下一心挨家挨户地算账!”

“据我爹说,当时在昆仑派继华山派被魔教重创之后,正道的人终于坐不住了,联合起来召开武林大会,然而武林大会的大会宗旨除了选出武功最强者当任武林盟主抵抗魔教之外,还有就是讨伐逍遥一派!”

“据我爹说,当时有九死一生从魔教逃回来的人说看见了魔教少教主,哦不对,是魔教教主的脸,还有他们的右护法,说跟逍遥派两个关门弟子长得是一模一样!你说撞脸撞一个就是了,难道还有成双成对地撞脸的?”

“据我爹说,当时江湖上流传着很多说法,其中有两个被广泛认同。一个是逍遥派掌门昔日同魔教圣女余情未了,而那魔教少教主正是他的孩子。圣女死后,逍遥派掌门伤心欲绝随即抚养孩子长大,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让圣女的孩子亲手手刃仇人!”

“据我爹说,他比较认同后一个说法。但时隔久远,我只能大抵记了个大概,故事就是那魔教少教主从小被送到逍遥派,隐姓埋名忍辱负重,那个时候少教主认识了右护法,同荣辱共患难以至于发展出了异于常人的感情。”

“然而逍遥派不允许他们在一起,少教主一怒之下,带着右护法叛出逍遥派回到了魔教,幸福美满地生活在一起,从此做了一对快活的神仙眷侣。”

说着,乌老大一副神往的样子摸着自己的脸颊,一副少女怀春的样子,让老娘我看得特别想胖揍他一顿!

我沉默着抬起手,扶着自己满是青筋的额头。特么的,早知道乌鸦青嘴巴能大成女娲补天都救不了的样子,当年我就应该拿针线给他把嘴巴缝上!

然而下一刻——

虚竹抚摸自己右边的脸颊,一副神往的表情:“啊,从此□□江湖众生。”

乌老大抚摸自己左边的脸颊,一副荡漾的表情:“啊,从此折磨黑白两道。”

靠!这俩货抢我台词!

“夫唱夫随,齐齐把家归~~~!”

还没等两人发完春就被一股阴影笼罩着,俩人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忍不住一个机灵,就见到我阴森森的一张脸。呵,

下一刻,我两手开工,一人两个响亮耳刮子,打得两人晕头转向不知南北西东:“呵,神仙眷侣还夫唱夫随?信不信姥姥我现在就让你俩比翼齐飞、阴阳相随?”

乌老大和虚竹两个人被我两耳光抽得原地像陀螺一般在原地转了七百二十度,两圈转下来,俩人头上都顶着两圈星星!

虚竹一脸无辜地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地说道:“姥姥,小僧又哪里做错了嘛?”

我叉着腰,满是胶原蛋白的脸上阴森森地一笑:“我怕你脑子进水,所以伸手帮你了你一把。”我一撩袖子,伸出纤纤玉手,“我看我还需要再帮你一把。”

虚竹连忙捂住自己脑袋:“哦不不不用了,小僧脑子不进水了!”

然而只听啪地一声,一声哀怨的叫声——

“啊!”

乌老大捂着两边肿得一高一低的脸,很是生气地对我说道:“姥姥,士可杀不可辱!我忍受姥姥您抽我两个耳光,但不能忍受你抽我不抽他!”说着,抬手就指着虚竹,一脸慷慨正义。

我松了松手腕,又转了转脖子:“士可杀不可辱?嗯,很好,那我送你去见阎王——!”后面那个爷还没出来,便见乌老大主动伸出另一边的脸,我一愣,“你干嘛?”

乌老大腆着脸笑道:“还请姥姥再赏小的一个,两边好对称。”

我活了那么久,见过不少贱骨头,没见过贱成这种水平的。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夕阳的暮霭穿过乌老大的侧脸,把他的眉眼模糊了下去,只剩下分明的轮廓,像极了昔年的故人。他也曾贱兮兮地对喜怒无常的我甩宝,从我成为他主人开始的那刻,不管我后来再怎么阴晴不定、不近人情,他都像是一块粘人的牛皮糖,怎么甩也甩不掉。

然而,那块喜欢到处对人诋毁我声誉的牛皮糖,还是不见了。

想到这儿,我推开了乌老大的脸,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向远处隐入云层的山脉,淡淡说道:

“我累了,滚一边去,别烦我。”

说罢,我便调转了姿势,抱着膝盖沉默地看着远方,而远方尽头除了绵延千里的茫茫白雪,还有高耸入云的雪山。我不知道李秋水什么时候来,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再上去看一眼。

因为功力的逐渐恢复,我听力也变得敏锐起来,听见乌老大和虚竹的对话——

“姥姥她怎么了?她怎么不打我了?”

“阿弥陀佛,乌先生你别打扰姥姥,她在回忆往事。”

“姥姥为什么要回忆往事呀?”

“因为她要找回很重要的东西。”

乌老大若有所思地看着少女抱着自己小腿的背影,不得不说,像极了一头孤独的狒狒。

小和尚摇着头走到一旁继续练功,而乌老大犹豫地转过身,却在转身的那一刹那,猛地睁大了眼睛——“我记错了。”

虚竹下意识地问道:“什么记错了?”

乌老大茫然地看向小和尚单纯的脸庞:“我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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