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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穿越之我是天山童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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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想逃?

我歪了歪头,看着他们四个人几乎是抱头鼠窜的样子,目光含着嘲讽,啧了一声:“恐怕有些太晚了!”伴随着话音落,我手中的薄冰便带着凌厉的寒气,仿佛长了眼睛一般朝四个人飞射而去。

七种变换,每一道手法都含和了阴阳不同的真气。

七七四十九道的内力变化,每一道都是让人噬心难耐的痛苦。

这,才是生死符的痛苦。

一路踏过伞面,仿佛从云端下来,我一挥袖子嘴角含着嘲讽的笑容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地痉挛的四人,迎着众人无比恐惧的目光,面无表情地一步步走上了高台。乌鸦青连忙小碎步跟在我的身旁,惊讶地看着倒在地上不住痛苦呼号的四个人,睁大眼睛问道:“那个姥姥,他们是中毒了吗?”

而说着,他便已经停在了石阶之上,看着继续向高台之上走去的我。

等到站在了最高处的地方,我挥袖转身看着那些从天南地北而来的妖魔鬼怪,蓦地展开了一抹笑容:“他们中了我的生死符。你们知道什么是生死符吗?”

任凭在场的众人都是走南闯北的岛主洞主,却谁都没有听过生死符的名堂。

我瘪嘴冷笑了一声,看着下面痛苦得恨不得立刻想死的四个人,语气不带任何温度地说道:“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内力将我的声音放大了无数倍,一句仿佛诅咒的话语,回荡在灵鹫宫的山巅之上远送千里,最后落在了每一个妖魔鬼怪的心上,形成了后来漫长数十年如一日的恐惧与怖畏。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们解药!”

桑土公用力抠着自己的皮肤,抠出斑驳血痕还不算,一张脸被他自己抓得惨不忍睹。而另外三个人碍着骨气与面子还不肯求饶,只不过生死符的痛苦会一个时辰痛过一个时辰,每次发作时间会一次长过一次,便是熬过这一次的同样难耐,也坚持不了太久的时间。

哪怕是如木久青那样的人,也痛苦得匍匐在地上,脸上青筋绽现。

那一刻,我俯瞰着众人的畏惧目光,对于旁人的痛苦没有丝毫的怜悯。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大概就是身为丧家之犬的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再去同情其他人。我微微扬起下巴,手执两块铁令朗声说道:“谁若是手持玄武朱雀铁令,谁便是天下群妖之主!今日万妖大会,谁若是不服,尽可来战!”

乌鸦青神情一凛,率先掀开衣袍跪下去说道:“属下碧波岛岛主乌鸦青见过新主人,从今以后,鞠躬尽瘁百死不悔!”

随着他话音落,台阶之下的众人纷纷面面相觑,便如同一层层翻涌的浪花跪在了高台之下。

木久青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手指着我恶狠狠地说道:“想让我为你一个逍遥派的黄毛丫头效忠,你想都别想!”他嘶声说完这句话,便纵身跃进了千层悬崖,一时之间反转急下的转折,让众人都没有回过身来。

我冷冷笑了一声,说道:“还有谁想死,不妨我成全你们!”

于是,本来已经跪下的众人便把脑袋埋得更加低。

蒙蒙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了,阳光穿过云雾洒下来,照耀在远处连绵起伏的雪上,带着不可思议的美。

山风吹动着我胸前的一缕发,而我环视着缥缈峰的山崖,朗声说道:“从今以后,你们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新主人便是天山童姥,胆敢以下犯上者,当杀无赦!”

天边有白鸟成群地飞过,被光映照得羽毛都带着圣洁的光,而跪下去的众人在一片长长的静默之后,不约而同地齐声道: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千妖百怪见过主人,从今而后,鞠躬尽瘁百死不悔!”

一句话回荡在缥缈峰峰顶之上,回声来回穿梭着,昭示着这座山崖新一任的主人到来。

绝情殿上——

独孤御风收回染血的长剑,面无表情地接过属下兢兢战战地送上来的长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魔刃上的鲜血。他垂下冰冷的赤茶色眼瞳,毫无温度地看着顾天成头身分离的尸体说道:“把他的尸体拖下去,喂狼。”

下属连忙说了声是,忙不迭地收拾起来。很奇怪的是,他们的教主总是杀人,可杀人后的场景却并不能让他感到痛快,甚至有一次有人清理得慢了一点,便被独孤御风一剑抹了脖子。

似乎,人命对于独孤御风来说,和轻贱蝼蚁没有什么分别。

重新坐回宝座之上,玄衣青年手支着额头,眉宇间的伤痕越发深红。欧阳善渊抱着剑说道:“连武林盟主都死在了绝情殿上,昔年的大仇终于得报,教主似乎还是不痛快的样子。”

独孤御风微皱着剑眉,说道:“鲜血让我感到恶心,但如果不杀人的话,我会痛不欲生。”

神佛斩作为圣教至高无上的武学秘籍,它能世间无敌,可这也是它无法弥补的后遗症。

他似乎再没有了情绪的波动,活得如同一个行尸走肉,唯有在杀人的那一刹,他才能勉强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他死了吗?他还活着,可他已经死了。

欧阳善渊微微努嘴,例行公事地展开自己手中的信,道:“如今正道已经元气大伤,整个江湖都是我们说了算,不过有探子说,邪魔歪道开始重新聚集起来,好像是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妖魔鬼怪,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独孤御风嗤笑了一声,目光中带着隐隐的恨意:“重新聚集起来……呵,他们连令牌都没了,凭什么能重新聚起来?”似乎所有的人都已经遗忘了她,唯独他,也只有他还记着她。

欧阳善渊接着往下看,哦了一声,说道:“……好像是一个叫天山童姥的女人,她手里有能号令天下群妖的铁令牌,在天山缥缈峰上收服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魔刃便已经停在了他的脖子旁,不到半指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回头看第一卷第二卷的时候,蓦地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都怀疑不是自己写的!)
无崖子从当年傲娇飞扬的少年长成独当一面的逍遥派掌门人,独孤御风断情绝爱成为魔教教主嗜血成瘾,而阿摇也从当年没心没肺神经粗的小姑娘长成天山缥缈峰的主人。
所谓江湖,所谓成长,让人喟叹。
第一百三十章,纪念扶摇正式成为天山童姥的日子。当初写扶摇分析的时候,我说我希望她能从一个容易暴走的姑娘成长为江湖风雨里的铿锵玫瑰。不论多少磨难痛苦,不管历经多少爱恨情仇,她始终都能坦荡地接受江湖予她的神话,在天山之上成为武林的传说。
感谢一百三十章中,你们的陪伴与支持,还有你们对阿摇的喜欢以及其他人物的喜欢,笔芯。





第131章 Chapter?131
魔刃散发的死气与寒气,仿佛虫蚁一般,贴着皮肤纹路渗着层层寒意。

欧阳善渊拿着信纸的动作一僵,他翕动着眼睫,看向面前执剑的冷面青年,只觉得他一身浓烈的杀伐之意,一双赤茶色的眼瞳仿佛翻滚着滔天骇浪,卷着雷霆风雨滚滚而来。

然而,他分不清面前青年除开了杀意之外的情绪,到底是愤怒,还是激动。独孤御风胸膛不住起伏着,一种莫名的情绪如墨如云在他胸腔之中翻腾,而他正在努力地控制着这种情绪的外泄,甚至,是在控制着自己身体之中咆哮的杀意。

下一刻,御风猛地将手中的魔刃转了个方向,狠狠地甩了出去。

魔刃斜斜地插在青石板的石砖上,发出金石崩裂的声音。

欧阳善渊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冷汗淋漓地捂着胸口,而脖子上流出的鲜血提醒着青年,刚才他已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他不可思议地看向扶着座椅不住大口喘着气的独孤御风,蓦地觉得,这是从玄衣青年入魔之后,他第一次感受到他情绪如此强烈的波动。

脑海中电光火石地一刹,欧阳善渊脱口而出了一个名字:“扶摇!”

这天底下,能让剑魔产生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除了那个红衣少女,他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

长发掩着大半的面容,独孤御风低声笑了起来,他抬起手捂住自己心脏跳动得剧烈异常的胸膛,神情莫测而高深:“最迟今晚子时,我要见到,缥缈峰新任主人的画像。”

从来没见过教主这样失态过,其他人下意识地看向右护法,只见欧阳善渊抱着剑低头说道:“属下这就去办。”于是,其他人连忙跟着右护法准备离开绝情殿,谁都不想同嗜血成性的教主呆在一起。

就在欧阳善渊转身的那一刻,他身后坐在宝座之上的青年淡淡出声,嗓音沉沉而语气平缓:“善渊。”

欧阳善渊一愣,随即转过身:“教主还有什么吩咐?”

高高在上的玄衣青年注视着自己的掌心,他嘴角破天荒地抿出一个清浅的弧度,而赤茶色的眼瞳之中明明灭灭地晃着光:“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死人。”

欧阳善渊心中一凛,下意识地抬起头,那一刻他蓦地有一种错觉,仿佛绝情殿上的那个玄衣青年不是世人眼中惧之畏之的剑魔,只是当年逍遥谷中总是跟在红衣少女身后,那个单纯又善良的少年。

而下一刻,御风目光从自己掌心的纹路之中轻飘飘地落在了神情复杂的欧阳善渊身上,他笑了起来,哪怕眉心之中的红痕早已深红,可他目光却一如大漠长空般清澈辽远:

“这一次,我想活过来。”

人真的能死而复生吗?

入魔的人,还能飞升成仙吗?

没有人知道答案,可都知道当希望落空会是对这个人世的绝望。而绝望会带来什么,每个人都清楚。欧阳善渊心神一荡,双手抱拳凝声说道:“属下明白了。”

虽然说,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平日在江湖中都是三教九流的存在,但是一盘散沙重新聚拢起来,也能在江湖中掀起一阵骇浪。当整个江湖都在猜测天山童姥到底是怎样的人物时候,我已经带着百晓生趁着月黑风高,大摇大摆地进入少林寺把在藏经阁扫地的灵绝给捞了出来。

然而,我找上灵绝的时候,那厮还在装模作样地翻着经书,对我说道:“哎哟,贫僧在闭关苦修之中——”

我面无表情地抱着胳膊,打断他说道:“去喝酒,我请客,去不去?”

于是,本来还是一副‘我是学霸渣渣别跟我说话’的灵绝立马丢掉了手中的经书,一手拉起我一手拽着百晓生:“赶紧走啊,还等什么呐!”

月上中天,酒肆清静。

然而,时不时传来鬼哭狼嚎,吓得过路之人连忙裹紧了怀中的包袱绕道而行。

我撑着下巴,打着酒嗝指着灵绝说道:“我去,你还真准备成为扫地僧啊!嗝,果然,比我的路还要臭还要长!嗝!”

灵绝仰头咕咚咕咚灌下一大口酒,笑嘻嘻地说道:“那可不是!等到七八十年后,我便是天下第一的高手,什么主角光环无敌开挂,都特么是狗屁!”

百晓生拿着筷子敲着碗:“诶,那敢情好啊!你们之中谁若是当了第一,由我来排位,我保证吹得旷古烁今、风云变色!”

我嗤地一声笑,醉眼迷离地说道:“那若是武学排行榜呢?百晓,我答应了我师祖,要让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重夺排行榜第一名的位置,百晓生你要是够朋友,就帮我改一改你们那个什么谱,把我的秘籍放在第一位,怎么样?”

百晓生长长地打了一个酒嗝,估计喝得快差不多了:“我有什么好处?”

我想了想:“请你?”

百晓生摇了摇头,然后认真地握着我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扶摇,咱们都是朋友,虽然你脾气坏得估计以后没有人要,但你把碧云让给我,好不好?”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卷舌卷得跟打结了一样。

灵绝动作一顿,随即轻笑着摇了摇头。我以为我喝高了,都听出了幻觉,凑过去:“啥?你说什么?”

然后,百晓生就梆地一声,连人带椅地翻倒在地上,然后睡得不省人事。

灵绝拉住想要去抓百晓生的我,笑得又痞又俊:“没事,百晓喝多了就让他这么呆着吧!”

我呆呆地哦了一声,然后转过头大声吼道:“小二,再来一缸酒!”吓得灵绝连忙拉住我,对用看神经病看着我的店小二笑了笑说道,“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不要介意,我朋友她喝多了脑子算得不清楚,应该是再来两缸酒!”

老板一撸袖子:“我说两位,你们是来闹场的吗?”见我直接将两锭沉甸甸的大银子甩到了桌子上,老板连忙笑得跟朵菊花一样,竟真的让小二去抬了两缸酒水到我们桌边。

灵绝啧了一声,不无羡慕地说道:“果然,当了天山童姥就是不一样,财大气粗!”

我随手从酒钢里舀了一碗酒,笑道:“那不如你到缥缈峰上去,我做东,你想在那里呆多久都可以。”

灵绝连忙双手捂胸:“哇,姑姥姥,你这个样子,我容易误以为你贪图我美色,准备把我骗上山去然后欲行不轨之事?!”

我奇怪地眄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说道:“我没瞎好嘛。”

灵绝切了一声,替我数着一件件的糟心事:“那,现在你脱离师门自创灵鹫宫,成为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主人,但你的系统都没了,只能在这里混吃等死,然后现在呢?你真要按照那个什么彭祖的吩咐,去争天下第一的排位啊?”

一听他数着那些烦心事,我心里更烦,一碗接着一碗地喝酒,半响一抹嘴才说道:“我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事情,便一定要做到。我答应了师父要将他葬在大漠之上,可以跟无崖子翻脸;我答应了彭祖会重夺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的排位,也一定尽力去一搏。”

灵绝嗤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该说你实诚,还是傻!”

我苦笑着说道:“这不是实诚,也不是傻,而是道义二字。彭祖虽然待我不如师父,可他也曾算尽心尽力地教过我功夫。他被困在山野之间百年多了,若是当时你瞧见他的眼神,恐怕也是不忍心拒绝一个老妖怪的请求。”

我和他一碗接着一碗地喝酒,而很久之后,才听灵绝幽幽地问道:“那你要同无崖子同剑魔,去争那天下第一的位置?一个是北冥神功,一个是神佛斩,一个是惊采绝艳的逍遥派掌门,一个是江湖传奇的独孤求败,诶,你有多大的把握?”说到最后,灵绝已经撑着脑袋,醉眼迷离地歪着头看着我。

“若是无崖子,我有七成把握胜他。”我手指扣在碗沿上,微微抿嘴,咬牙说道,“若是御风……我不知道,他如今到底成了什么样子。”江湖众口纷纭的说法中,那个剑魔的样子,陌生得让我感到害怕。

我还记得从前那个少年,干净如塞外长空,他会朝我笑,笑得单纯而明朗。

我还记得,那个孤塔里的男孩会为了一只幼小的鹰雏便执着地站了半夜。

想到这里,我眼睛发酸,可又怕被灵绝嘲笑,便仰头一碗饮尽碗中烈酒,而等我放下碗,眼前便幻出许多重重叠叠的影子,而灵绝早已醉得趴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眼前人影绰绰,而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抬起手想要揉眼睛,可是我一抬手就被人握住了手。

很温暖的一双手,至少,比我刚喝了烈酒的冰凉指尖要温暖许多。

我晃了晃头,然而眼前的一切便开始天旋地转起来,人影层层叠叠地,叫人看不清楚样子。

“别喝了。”

嗓音沉沉,语气带着无奈,很熟悉的感觉。

我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巴,想要挣脱他的手,却没有办法,只好仰起脸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嗝,我就要喝,嗝。”

“你喝多了。”

那人又说道,仿佛离得很远,又仿佛很近的样子。

我有些恼,手上用力便将他拽得近了些,却还是看不清楚他的样子,于是指着自己有些骄横地说道:“我,千杯不醉!走开一点,再多管闲事小心我揍你!天山童姥的名号,你听说过没有?”

“没有。你是阿摇,不是什么童姥。”
那人的声音不轻易间染上笑意,仿佛很高兴的样子,“幸好,你还活着。”

我怔怔地看着他那双赤茶色的眼睛,伴随着他眼睛里染上笑意的温度后,我的脑袋便在酒意上头之后,翁地一声就炸开了。一朵一朵,像是开在岁月里的璀璨烟花,最后烫烙成我心上的疤。

“你做什么哭?”

那人突然慌了,有些粗粝的指尖擦过我的脸颊,“有人欺负你了吗?”

那一刻,我觉得酒真的是世间再好不过的东西了。我仿佛看见了从前那个少年,在我和灵绝他们喝酒胡闹过后,背着我一路走过静谧的月光。那个时候,我手中那段月光很凉,可少年的背脊很宽,而他看着我的眼神很暖如霞光。

再也忍不住,我一头扎进他的怀中,额头抵着他的胸膛,像个孩子一般抽泣着说道:

“御风,我想你。”

我真是害怕,世人口中的剑魔,不是我所认识的你。

我更害怕,从此之后,便再也见不到你。

很久很久之后,在我醉意上头昏昏欲睡的时候,才感觉整个人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从最初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紧紧相拥,我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道——

“阿摇,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同八十五章的白发版御风的想你,虽然说的话差不多,但是感情是不一样滴。
这章是失而复得的珍惜与庆幸,而八十五章的是担忧与愧疚,以及岁月沉淀下来的情深且重。
但,对于我个人来说,我更喜欢白发版御风的那句话:在山上时便总是想,我不在你身边,有没有人欺负你。

小剧场:
百晓生:喂喂喂,我们只不过是喝醉了,你们当我们两只单身狗是死的吗?
灵绝:嘿!哈!一记托马斯回旋踢,踢飞这碗狗粮!






第132章 Chapter?132
像是幽灵一般站在夜色长街上,却不住向酒馆之中探脑袋的一众魔教弟子,今日算是傻眼了。

本来在见到自家教主踏进那家酒馆的时候,他们便已经开始倒数着时间,猜测着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杀光里面的人。然而,没想到教主大人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一个和尚一个姑娘一边喝酒一边谈笑。

唔,笑吧笑吧,估计再过不了半柱香,就笑不出声来了。

然而半柱香过后,那个少林寺的和尚便已经醉得昏天黑地,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地趴着,只剩下那个红衣少女还在咯咯笑着,而他们的教主……他们的教主竟然仍然耐心地站在门口!

众人惊呆,这简直不可思议呀!

要知道,独孤御风是出了名的杀人不眨眼,眨眼不杀人,这都眨了多少次眼睛了,那个红衣少女竟仍然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喝酒说胡话。就在那些属下不敢置信地开始揉眼睛的时候,仿佛化作石像的玄衣青年终是缓缓走了进去,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带一直贴身的魔刃。

因为命令,那些人也不得上前一步,只能伸长了脖子好奇地看着酒馆里面的人,听他们说着话恍若叙旧的样子,然而说着说着,自家一向暴戾冷傲的教主竟然伸手握住了那红衣姑娘的柔荑,简直就像个街边见色起意的登徒子!

于是,属下一个个激动了!!

要知道玉罗刹大人秉着体恤教主年轻气盛,遵从左护法的意思不知道往教主床上送了多少暖床奴,那可都是顶尖的美人,然而教主非但不领情,还面无表情地将那些漂亮女子一个个丢进了蛇窟!做法虽然残忍了些,可是自从那时,教中女子便再没有一个人敢偷偷爬上教主的床榻了!

要知道,一个男子,还是一个血气方刚、掌握着旁人生杀大权的男人,居然不近女色,成日除了那柄魔刃便是和右护法呆在一起的时间最长,于是教众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了教主与右护法的关系。

但是现在,一向不近女色的教主竟然主动去摸人家的姑娘的手!

众人互相递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地摇头叹气,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倒霉!

下一刻,本来同情着那姑娘的一干教徒不约而同地掉了下巴——

只见那个红衣少女一把将自家冷面无情的教主给拽了下去,还不怕死地晃着自己的拳头!

“天哪,她到底知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啊?剑魔诶!”

“啧啧,那个臭丫头一定死定了!”

“恩恩,估计会被一刀从头顶劈下来劈成两半,跟当初那个不知死活给教主下药的那女人一样!”

就在众人纷纷猜测那红衣姑娘到底会死得如何惨的时候,只见她再次不知死活地一头钻进了自家教主的怀里——那些教徒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看不见御风的神情,但是都能看到那一刻,玄衣青年的背脊一下子僵硬得好似雕塑,如同风雨之前沉默的山脉。

天哪,这不应该是劈成两半,而是劈成好几瓣吧!

只见自家的教主大人缓缓抬起了手……抬起手,然后抱住了那个红衣少女?!仿佛几道惊雷劈下来,几个人都是一副被劈得入了轮回的样子,这还是他们那个不近人情、不近女色、杀人不眨眼的教主吗?

御风微微垂着脖颈,看着靠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的红衣少女,手抬起绕过她的耳廓轻轻摸着她的长发,然后轻轻一笑如同三千芳菲尽放。她还活着,还靠在自己怀里绵长地呼吸着,真好。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腔里那颗仿佛早已死去的心脏,伴随着少女呼吸的一起一伏重新跳动了起来。

“阿摇,跟我回去。”

不是疑问,不是试探,不是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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