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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世天师,神仙相公请臣服-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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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天籁点了点头:“算是吧,蛊雕虽绝不敢叛主,阵仗上也仍会对主人十分维护,但小事上,叶师弟必定十分无奈。”
“我说呢!怪不得臭蛊雕总是来挑衅,小秋却从来不露面……”花似锦恍然大悟,想了一想:“那现在怎么办?”
东方天籁道:“认主时间太长,若要调教,需下猛药,只是叶师弟他……”他摇了摇头,显然是说叶扶秋未必狠的起来。
花似锦想了一下,抱着狰狰站了起来,经过蛊雕时一脚跺上,蛊雕在灵兽袋中一声惨叫,醒了过来,乱扑乱动,她于是加上一脚:“小东方,拎着蛊雕,跟我来!”
一路到了连翘院,叶扶秋的门开着,地上放着一个蒲团,叶扶秋正在盘膝端坐,显然正在入定,却因蛊雕之故,不敢关上房门。他显然入定未沉,听到声音,便急抬了眼,然后一怔,急站起施礼,轻声的道:“……姑姑,大师哥。”
花似锦一瞧他面色青白,眼瞳深黑,就是没来由的着恼,回头横了东方天籁一眼:“小东方,你们药王阁的弟子,都是这副德性么?自己病的死多活少,谁还敢给你们治?”
东方天籁微微挑起长眉,却当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说什么,瞥了叶扶秋一眼,放下蛊雕,退后一步:“我着人熬些药来。”
花似锦哼了一声,他便折袖退下,叶扶秋一言不发的看着她,明明看到她怀中抱着受伤的狰狰,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却竟不争辩,竟似认命了一般。花似锦颇有些哀其不争,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在桌边坐下来,道:“叶扶秋!”
他顺从的答,“嗯。”
“有笔墨么?”
他显然没想到她居然问了一句这个,愣了一愣,抬头看她,他生的极俊雅纯良,眼瞳黑白分明,即使只是这样抬头望过来,都会给人一种异常情深的感觉。花似锦别开眼,不耐烦的敲敲桌子:“笔墨!”
他紧急回神:“有。”走到窗前桌上,正要端过来,她已经跟了过去,把狰狰放在肩上:“给我磨墨。”
他一声不吭,便盛了水来,抚了袖子,慢慢舒腕磨墨,花似锦拿过宣纸,裁成几张,提起笔来,忍不住就去看他的手,他手儿极瘦,手指修长,同样泛了青白,连腕上的骨头都瘦的凸了出来,瞧着好不叫人心酸。可手腕微转,曼曼如画太极,却又透出了骨子里的优雅……
花似锦实在不忍,粗声粗气的道:“够了!”
叶扶秋依言停下,退开一步,花似锦取出红丸投入墨中,一边就蘸了笔,细细的画出几张符来。画完了晾在窗上,把砚台洗了,重又磨出墨来,一边就眼皮也不抬的道:“叶扶秋!”他竟不答,花似锦恼了,又大声叫:“叶扶秋!”一边就抬了眼。
他的眼神正急急的从她面上跳开,竟是看她看的入了神,连她叫他,都没听到,花似锦心头一酸,放软声音:“喂,你会画画么?”
他愣了一下:“画画?”
“对呀?”
他有些迟疑,花似锦张大眼:“你连画画都不会?亏你长了一副琴棋书画都会一点儿的模样!”
琴棋书画真的可以在脸上看出么?他愣着,黑白分明的眼瞳中竟闪过一丝笑意,却又迅速低头掩了去:“我……的确会一点儿。”
“那好,”花似锦把笔递到他手里:“画一个叶扶秋出来。一模一样的大小衣着面容,若有半分儿不像,姑姑我饶不了你!”
叶扶秋显然讶异,却仍是道:“是。”
她满意的点头,坐到一旁,摸了摸狰狰的毛,掏出一把玉石喂它,一边就抬头看着叶扶秋。他容貌本就俊雅,侧面柔雅的几乎有点像女子,睫毛极长,扑闪起来像一把小扇子一样,鼻梁线条清晰美好,微微抿着的薄唇淡的几乎没有颜色……
他忽然略有些不自在似的,别了别眼,某人浑然未觉,仍是盯着他细看……然后他手儿一僵,停了一停,默不作声的换过了一张,显然是画废了。
花似锦想了一想,很周到的拍拍狰狰:“小澜,到窗外去吃,你卡嚓卡嚓吃这么响,让人家怎么画画啊!”
狰狰很委屈的停止啃石头,用“难道你不爱我了么”的眼神看着她,重色轻兽的花似锦不为所动,一把拎起它从窗口丢出去,然后喂鸡似的把玉石也抓起来,从窗口洒出去,只听狰狰痛叫一声,显然被玉石砸到了。
花似锦吓了一跳,赶紧从窗口伸出头去,叫道:“小澜!我说,刚刚砸到你的那块石头,你一定要咬的狠一点儿啊!”
狰狰郁闷的满地打滚,咫尺之处,叶扶秋竟不由得笑出声来,她讪讪的转回头看他,他急别了眼,于是她凶巴巴的道:“还不快画!”
他抬眼看她,澄清的眼瞳带了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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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7章:姑姑太威武(6千订阅月票来点嘛(*∩ε∩*)
再等了一柱香的时辰,叶扶秋才终于画好,笔法娴熟,画的十分之栩栩如生,花似锦瞧了几眼,啧啧赞叹,一边偏头笑道:“小秋……咳,叶扶秋!”叶扶秋应了一声,她便续道:“你一定超级自恋,没事就爱照镜子玩儿,所以画自己才画的这么好。睍莼璩晓”
叶扶秋微微苦笑,道:“姑姑说的是。”
“难道不是?”花似锦老大不满,白他一眼:“干嘛摆脸色给我?”
他苦笑摸了摸自己的脸,实不知哪一条肌肉摆的不对,又惹到这位大小姐了,却只能道歉:“叶扶秋失礼了。”停了一停,却又极婉转低回的开口:“叶扶秋这般模样,望之令人生厌,若不是别无选择,谁会想要多看?”
又打悲情牌!她瞪他,嘴里却忍不住安慰:“谁说的?明明是眉目如画的美男子,谁敢生厌?轹”
他浅浅勾唇,不是得意,只是安慰,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就是故意自贬,想要她夸他,偏生她每次都会上当……再取了红丸融了墨,她开始在他的画像上细细的勾描,奇怪的就是,之前的红墨画在纸上,明明是朱砂一样的红,可是这次画上去,却好像没有画在表面,而是画在了纸的深处一样,表面上居然看不到半点儿红色。
门上被人轻叩了几下,东方天籁推门进来,把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熬好的药冒着热气。花似锦并不回头,却似乎知道是他,指了指窗台上晾着的符:“小东方,你去找一间空屋子,把这符贴到四面墙壁,房梁和窗子上,暂时留着门不贴。
东方天籁应了,也不多说什么,就从桌上取了符,片刻即回,道:“贴好了。筻”
花似锦嗯了一声,再勾了几笔,终于画好,举起来细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真不错。”
虽然明知道她是自画自夸,可毕竟是对着他的画像,叶扶秋不由得微微面红,别开了脸,花似锦随即笑道:“叶扶秋,拎着你的灵兽,跟我来。”
三人一起去到那间空房,四壁都已经贴好了符,花似锦亲自动手,把叶扶秋的画像贴到正面的墙上,然后把灵兽袋往里一丢,随手封了门出来,笑道:“小东方,放蛊雕出来罢!”
东方天籁早已经心知肚明,晓得她是要用画像代替叶扶秋调教蛊雕,同时用诸般符咒相佐,弄些鞭子雷电之类手段,令蛊雕生出畏惧之心……他诚心佩服她头脑灵活,手段高超,闻言拈指轻搓,放开了袋口,就听里面蛊雕一声低鸣,然后又是一声略抬高的鸣叫,啪的一声之后,转为连绵的惨叫……
花似锦侧耳一听,便是一笑,笑眯眯的道:“死鸟,让你欺负我家小澜!”想了一想,又转身叮嘱:“喂,我跟你们说,谁也不准放蛊雕出来,一定要让他在里面待足……”她斜眼看东方天籁,后者略一沉吟,悄比了三根手指,于是她铿锵的宣布:“一定要待足三天三夜!”
当然不会有人反对,于是姑姑大人拍了拍手转身,笑道:“药也差不多冷了,叶扶秋,你回去喝药罢。”
叶扶秋应了一声,一言不发的转回身,她看他背影料峭,不知为什么有些不放心,皱起了眉头,东方天籁看在眼中,微笑道:“姑姑,那盛药的碗儿是我从杜衡院拿的,贵的很,不如姑姑去瞧上一眼,顺便收了碗儿?”
花似锦心领神会,眯眯眼睛,像模像样的埋怨一句:“为什么要从我的院儿里拿碗啊?”
东方天籁含笑折袖,表示出“我知道错了”的意思,花似锦便大度的摆摆手,一脚迈入。叶扶秋正站在窗前,理着刚才弄乱的桌子,花似锦顿时就有点儿着恼,叉腰道:“不是让你回来喝药么?就知道你又对我阳奉阴违!”
叶扶秋微吃一惊,急急转回,她已经从桌上拿起药碗,吹了几口,略凑唇试了试温度,又吹了几口,然后一摆手,不容置疑的:“叶扶秋,过来吃药!”叶扶秋定定的瞧了她半晌,走过来,她举起药碗送到他唇边,凶巴巴的道:“张嘴!”
他顺从的张开嘴巴,她把碗儿一倾,毫不温柔的直灌下去,他微微呛咳,她手儿顿时一缓,一转念间,却仍是灌下,他便勉强抑着咳,强咽了下去。
花似锦看碗儿见底,这才收回了手,叶扶秋轻咳了几声,掏出帕子拭去了唇上的药渍,她早从戒指中取出一包糖块,挑了两枚最大的,不容分说的:“张嘴!”
他仍是乖乖的张开嘴巴,她便把糖块直按进他的嘴巴。他柔软的唇碰到了她的手心,他微微一震,抬眼看她,双瞳潮湿,温柔欲滴。花似锦急收回手,小脸儿泛红,退了一步,坐了下来。看叶扶秋皱着眉心,艰难的嚼糖,她戒指中的糖块本来就大,她还很坏心的挑了两块最大的,他含在嘴里,腮都凸了起来,模样好不可笑。她瞧着他直笑,叶扶秋素来文雅,被她看的面红起来,急用帕子掩了唇,转身面对墙壁。
狰狰早把玉吃完,跳回了室中,她便又掏了一把给它,隔壁的蛊雕不住惨叫,声震四壁,花似锦听的直皱眉,忍不住道:“喂,叶扶秋,你听着,不准去救它!”
叶扶秋刚刚转回身来,轻咳道:“我记得了。”
她犹不放心:“我告诉你,叶扶秋,你家的蛊雕无法无天,欺负主人,所以必须要好生调教,这是为了它好!将来对你们都是有好处的。你若一时心软,放他出来,以后他还会这样的!”
叶扶秋轻轻叹了口气,低低的道:“我知道,我真的知道……我没有灵力,且是久病之身,比常人身体更弱,却趁蛊雕久战力竭之时,强占蛊雕为主,他原本十分强大,却受我之累修为折半,有些怨愤不甘,也是常事,我真的很明白的……其实我知道事已至此,就应该想法子让他敬我从我,却总觉得惭愧,不忍对他太严苛……”
他顿了一顿,缓缓的抬起头来,黑白分明的眼瞳一清到底:“锦儿你善良心软,既痛下决断,却又见不得他这般受苦……怕自己会改变主意,所以这般劝我……连这,我亦明白。”
他再叫出这声锦儿,她竟愣了一愣,听着他的话,有些狼狈,有些羞愤,又有些心软……其实那天云知处的话,她真的已经听到了,听的很清楚,他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拖着这样的病体,应付兄弟倾轧,如履薄冰的混乱局面,累次面临生死,面临背弃,他必定极明智极通透,极擅长把握每一分时机,来争取自己需要的……若非如此,他早不知死了多少次。所以,在那天那样的情形下,他会强占蛊雕为主,几乎是必然的,因为他明知自己已经病到了怎样的程度,明知道来药王阁要面对是什么,他所能做的,是抓紧一切一切的可能让自己赢……
忽然就没了哪怕一丝火气,站起身来,走到桌前,细细的绘了一道符,然后递给他:“你明白就好。这是消音符,你若是不喜欢听,就去贴在那墙上。”一边说着,就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她小小的身影很快就没入了夜色。
毕竟还是不一样了,若是之前,她会直接把这道符帮他贴去墙上,不会让他费一点心,现在,却只是把这道符丢给他。叶扶秋不出声的叹了口气,看着手里的符,只是寥寥几笔,一挥而就,纸上的线条却像尺子划出来一样的细匀,从头到尾,一样的粗细,整整齐齐。那种奇异而繁复的花纹有如花枝缠绕,看在眼中,都觉得其中隐含力量……
原来她真的是女天师,很了不起的女天师……
他忽然有些恍惚,想着初识时她软语娇柔的模样,再想想她制符时的认真专注,胸有成竹,惩戒艾婀娜时的清俏凛然,此时的从容与聪慧,不忍与斩绝……他竟觉得,他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其实,他很明白艾家姐妹的心性为人,艾蹁跹起初对云知处示好,也不过是因为他天赋极佳,前途无量,又姓了这个云……后来转而就他,定是在亲人会面那天,看到了锦瑟城的车驾,隐约猜到了他的身份……只是既然恰逢其会,所以,他便借她们挡开了花似锦。
不得不说,即使在这一点上,他亦极通透明悟,他深知花似锦的为人,深深明白什么方式对她最有效……只是,即使这么聪明,这般明悟,亦枉顾了她一番诚心相待之情,为了一些世俗的缘由,毫不犹豫的把她推开,却………却又在每一个夜晚辗转思念,不能自已,却只能看着她与云知处越走越近,一直到看着她成了女天师,成了药王阁的“姑姑”,风光一时无两。
也许那时,他真的只是在自欺欺人,告诉自己,他已经在坚决的拒绝,并为此做过了一切努力……可其实,他是有所期待的吧,他认为她既然有求而来,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接近他,不会真的不理她……那么,他就算拒绝也不会真的怎样……
叶扶秋叹了口气,盘膝坐下来,缓缓的闭上眼睛,这些天一直心绪繁杂,修炼几乎寸功未建,这一天,也不知是药之功,还是心情渐好,竟顺顺当当入定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有人送来了熬好的药,叶扶秋竟有些没来由的失望,谢了一声,便接了过来,谁知那人笑道:“姑姑吩咐了,要看着师弟喝下去。”
叶扶秋倒是一怔,犹豫了一下,便一言不发的喝了下去,那人眼睁睁看他喝了,赶紧掏出三颗糖,递了两颗给他,笑道:“姑姑说了,你若是喝的快,一口气喝光,就可以给你三颗,若是分了两次,就只得两颗,若是不肯喝,就强灌下去再给一颗。”
难道他是小孩子么?叶扶秋竟是啼笑皆非,可是看他掌中三颗糖,莫名的想起她的小手儿,想着那种柔软温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师哥可不可以把三颗都给我?”
那人毫不犹豫的收回,“不成,姑姑的吩咐,怎能违背?”一边就把托盘收起来,欢天喜地的走了,显然某人打发他来时,还许下了甚么奖励。
叶扶秋发了半天愣,才缓缓的拈起了糖块,放进嘴里,入口芬芳,香味居然十分熟悉,显然是加了新开的可以镇咳的紫草花,且口味甜中微苦,却又带着淡淡回甘,竟是出奇的美味……不,是出奇的符合叶扶秋的口味。
这世上竟真的有如此神奇的女子,即使她不在,也仍是无处不在,一茶一饭,亦似乎满是心思。
于是第二天,叶扶秋毫不文雅的一口气喝光了药,得到了三颗糖的奖励……第三天,叶扶秋仍是一口气喝光了药,得到三颗糖,余外一个刻满了符的金环,据说是拿来栓蛊雕的……
难道,她不来了吗?叶扶秋不由得敛下了眉睫……
送走了送药的师哥,他便打开-房门放出了蛊雕。蛊雕早已经筋疲力尽,一见到活的叶扶秋出现,便不由得一缩脖子,怪眼中满是畏惧。叶扶秋其实很好奇他这三天遇到了什么,却只是整整辞色,举起了那金环。蛊雕无比主动,无比殷勤,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脖子伸过来,让他把金环带上,金环着体迅速收紧,严丝合缝。
叶扶秋等了片刻,蛊雕也没有飞上他的肩,于是他转身,平时威风八面的蛊雕瘸着腿儿跟了上来,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不敢慢了半步,更不敢逾他半分。叶扶秋并不回头,心里却又讶又笑,不得不说,姑姑大人好威武,小施手段,居然就硬生生把个嗜血猛兽调教成了这副小媳妇似的模样……
才出了房门,就听一个清脆的声音笑道:“叶扶秋!”
叶扶秋紧急回头,就见花似锦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指挥着那两人把硕大的药筐放在地上,蛊雕显然有点儿兴奋,微微鼓翅,不住翻着怪眼,可是当着他这个主人的面,居然不敢越雷池一步。
花似锦遥遥打量了蛊雕两眼,啧啧的道:“真没规矩,看来还是不成……还该再关几天才是。”
蛊雕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居然刷的一收翅,站的笔直,目不斜视。看一只扁毛畜生摆出这副模样,好不笑死人,叶扶秋不由得一笑,抬头看了花似锦一眼,漂亮的笑涡儿一现即隐,不用她说,也知道药筐里一定是蛊雕最爱吃的赤红果。
果然她掀开筐儿来,向他使了个眼色,叶扶秋一笑,上前抓起几个赤红果,拈起一枚,向上抛出,然后笑道:“小锦!来!”
花似锦正眼馋的瞧着他漂亮的笑涡儿,一听这一声,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要答应,却见蛊雕精神一振,展翅飞起,张嘴衔了那枚赤红果,吃了下去。
花似锦险些没背过气去。他给这么一只又黑又凶又难看的丑鸟起名叫小锦!这这……她这么花容月貌,聪明伶俐,跟这只丑鸟哪里像了!可是看看缩在一边卡嚓卡嚓嚼玉的狰狰,那副又懒又馋的模样,好像跟某只傲娇云美人也一点边儿都沾不上……于是她只能默默磨牙,容忍了他这种行为……
眼见叶扶秋手里的赤红果越抛越高,越抛越快,蛊雕先还略有些拘束,渐渐便铺展双翼,迎风翱翔,不住啼鸣,少了那份桀骜不逊的野气,却渐渐又现出了几分雄鹰展翅般的风采……
花似锦也不由得有些佩服。其实灵兽的性子必须要磨,却又不能让它们少了锐气,所以临出来之前,她还问过东方天籁,东方天籁只笑道:“你不必操心,叶扶秋自然知道。”当时她还十分的不屑,心想叶扶秋当初连蛊雕都不认识好不好!可是现在看来,他就地取材,信手拈来,举重若轻……居然真的如此轻而易举,他其实真的蛮聪明的,不用旁人关心,也一样会过的很好。
叶扶秋喂了几十粒,蛊雕的肚子吃的滚圆,他便停了手,带着蛊雕去一旁水井边洗去了身上的红渍,顺便了洗净了手,缓步走了回来。花似锦道:“我问过小东方,蛊雕并不是每天都需要吃东西的,这两大筐,总能吃上两三个月,一时吃不了的,你得把它晒起来,不然放不了几天,就坏了。”
说完了,就要转身,竟半点儿不曾纠缠。叶扶秋忽道:“锦儿。”
她哼了一声,终于还是不忿,挑眉道:“你叫你的灵兽,还是叫我?”
他低头微笑,眉眼弯弯的俱是温柔:“锦儿……我不知要怎样晒,你教我一下,好不好?”
花似锦愣了一下,他是药师诶!四阶药师了!赤红果也是一种药材,他居然告诉她他不会晾?这……这算是示好还是示弱?或者这是撒娇吧?看他眉眼俊秀柔雅,笑涡儿绽现,她已经十分心软,可是想想那天的情形,又不由的忿忿。
她为了跟他做朋友,为了让他好好的,做过很多很多事,花过很多很多心思。可是他一直都只是这样,不想理她,就立刻翻脸;想理她时,好好说句话儿,笑上一笑,她就忍不住要去俯就了,她才不要!他这分明就是吃定她嘛!反正恩人哥哥也没有要她对他好,她想怎样就怎样!
于是她道:“你若不会,就请教师哥们好了,我走了。”一边说着,就转了身,脚步匆匆,竟没有回头,那两人立刻也跟着她转身,院中顿时空空落落。
叶扶秋竟不由得微微一怔,缓缓的抬起头来,他这句话已经摆明了示弱,说的极柔软,几乎是在央求,只是两人尚未和好,实在不知要如何哄她……没想到,她居然就这么淡淡的顶了回来。
原来被人撇清是这般滋味,现如今,他也尝到了……忽然就是满心凄凉,如果她安心不理他,她此刻众星捧月,再不是当年那个小师妹,他就算想要俯就,也不知……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而且,最重要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争取……
…………
其实花似锦的确很忙,狰狰已经吃了二十几天的美玉,开始吃不沾人气的原玉,而且食量越来越大,每时每刻都在卡嚓卡嚓,根本没时间做别的了,而她这个当主人的,也必须尽量守着灵兽,及时感应他体内的变化,并在适当的时候施以援手。毕竟狰狰晋级幻宝兽,只有这一次机会,若是因为一点意外功亏一篑,那之后就不可能再晋级了。
所以花似锦这几天,一直待在钩吻院,一边陪着入定的云知处,一边陪着卡嚓卡嚓的狰狰,百无聊赖,偏生还不能走开,闲着没事只能玩可怜的小东方……终于不胜其烦而又善解人意的东方美人儿出了个主意:“姑姑,你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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