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地表最强少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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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埼玉先生所担心的，这个海鱼脱皮并且换出的新皮肤敏感脆弱的情况，据我们推测很可能是昨夜排毒造成的。我们也检测过了海鱼掉的皮，的确是有轻微的毒素残留，我们取样了新长出来的皮，除了娇嫩以外，没有任何问题。
　　“皮肤上的脆弱是可以控制防御的，据我们所知海鱼现在是快要毕业的英雄大学学生，也是被寄予厚望的英雄预备役，研究所新研究出的贴身作战服我们很乐意为她提供，保证就和人的第二层皮肤一样舒适，不会对海鱼脆弱的皮肤造成伤害，也不用担心海鱼会因为直接接触到怪物的有毒液体而受到损伤。”研究员将报告翻了一页，“皮肤的问题已经解决，我现在想和你们谈谈关于光酒在人体作用上的问题。”
　　埼玉与海鱼两人都选择聆听，视情况要不要回答他的问题。
　　就像这样的研究员，他们能问出的问题很多时候都太专业，以至于让他们都像是听天书，那交谈可就会变成相当让学历不在研究上的两位英雄难受的事了。
　　“埼玉先生你提供的海鱼小姐情况是说，海鱼小姐因为意外接触到了怪兽的毒液，然后你直接给海鱼小姐喂下了光酒，然后很快毒素就被排了出去，而后来快睡觉的时候，海鱼小姐身上出现了蜕皮的症状。”研究员没有追究海鱼到底是因为什么意外接触到怪兽毒液的，他在乎的只有人体内的奇妙化学反应，“那么光酒的影响范围肯定就不只是身体内部，它还可以导致身体外在产生变化。”
　　“只是我始终认为，光酒应该还不至于让海鱼小姐自己脱皮，这应该是怪物的毒液直接伤到了海鱼小姐的皮肤，因为光酒的再生愈合效果太拔群，在长出新皮后才会顶掉坏死的老皮。但或出现这样全身都换皮的情况，我估计和海鱼小姐自身的能力也有关系。”
　　“你不是想问光酒？”埼玉对研究员老是说题外话的行为表示抗议。
　　研究员道：“我需要一个铺垫啊——海鱼小姐自身成长系的能力以前就有过比较详细的研究资料，这次对比发现海鱼小姐的细胞活性大大提高，很可能就是因为海鱼小姐自己把光酒当做饮料喝才出现这样的变化。”
　　海鱼默默汗颜，她也发现自己这样好像是真的有些浪费。
　　研究员指着几个溢出的数据说道：“监护者的光酒我们也有研究过，只是因为得到的量太少，我们也没有详尽的资料。现在的数据显示，光酒的确是有神效，它能够赋予人强大的生命活力，能够瞬间就治疗好人的伤口，甚至可以对人的精神（灵魂）有温养效果。据监护者说光酒就是一份纯粹的生命源力的集结，所以才会出现不论是什么样的生命，都会受到这份纯粹生命力滋养的现象。
　　“可要享受光酒的好处，也不是不会付出代价的。尽管光酒是生命的源的一种显示，理论上是任何生物都可以从中得到好处，从另一种层面来看，光酒这种力量也很霸道。
　　“光酒接触人体，会让人产生虫化现象，但有一部分体质特殊的人不会被光酒虫化。我们这里研究的案例不足。无法给出一个海鱼小姐到底受了多少影响的准确答案。但看得出除了海鱼小姐的皮肤表现脆弱，可各项检测数据都显示出她的身体强壮，甚至比她大学刚入学时的数据都要上升四五倍。”
　　“所以呢？”埼玉戒备地看着研究员，不想从他的嘴巴里听到要把海鱼当做研究对象的话。
　　研究员注意到了埼玉的表情，收起报告递给埼玉：“放心，我们可没有一个人打得过您的，就算是海鱼小姐动手，也能轻易放倒我们所有人。所以我们不会不自量力要做什么。仅仅是了解一下海鱼小姐现在的光酒存量如何，能不能卖给我们研究所一部分。虽然是特例，但结合我们现在得到的数据，也差不多可以分析出一点东西来。如果能再多一点有关于光酒的研究数据，相信我们能有更多的收获。”
　　果然还真是关于“光酒”的小问题。
　　“已经全都给了星际英雄协会，我最后的光酒也在昨天用掉了。”海鱼爱莫能助地看着研究员。
　　研究员也不伤心，海鱼说到这个份儿上，他也不会没脸没皮让小姑娘把她最后一点的光酒给贡献出来。
　　就算是守护者再怎么小气，再怎么不想暴露自己的世界秘密，协会也总有办法一点点的找出来。
　　区别只在于主动还是被动，早知道还是晚知道罢了。
　　“既然什么问题都没有，那我们可以走了是吧？”埼玉问道。
　　他被繁琐的检查项目拖到快饿死了，更重要的是海鱼因为检查，也是又饿又累。单亲爸爸总是要更能注意到自己孩子的需求的。
　　海鱼也是连连点头，检查身体这事比她和大怪兽打架还累。海鱼决心以后自己有事没事儿都去提升自己的能力，杜绝再次进到实验室检查身体的事情发生。
　　“两位看上去都累了，那么这份检查报告你们回去可以仔细自己看看，你们可以将最后一页的申请表填写一下，然后递交给协会的相关负责人，那新型贴身作战服就可以及时的给海鱼小姐使用了。”研究员叮嘱几句，“海鱼小姐新生的皮肤尽管脆弱，但是再生能力很强，但因为其角质层薄，所以日常生活还是要注意防护。”
　　“怎么防护？”埼玉自己可从来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海鱼就跟听天书一样，她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听到他们的问题，一位女性研究员过来传授自己的人生经验。
　　后来发现自己真的是鸡同鸭讲，她只能把护肤品等东西都列一个清单，当做是给开处方药。
　　这下海鱼他们才算是听懂了。
　　看着埼玉带海鱼离开的背影，女研究员还相当同情海鱼——长得这么好看的女孩，却连护肤品都没有听说过，想当英雄，果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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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药妆店，海鱼笨手笨脚地学了很久怎么涂抹护肤品，看得原本欣赏羡慕妒忌她此刻美貌的店员都嬉笑不已。
　　好不容易学会怎么涂抹，还花了一大笔钱在这上面以后，海鱼终于精疲力尽地回到自己心爱的小窝。
　　齐木楠雄与照桥心美两人早就离开，饭桌上还放着照桥心美送的草莓大福，还有齐木楠雄穿着睡衣也不忘带来的两袋子蛤蜊。
　　海鱼一看，蛤蜊上还有齐木楠雄超能力的余力波动，这些蛤蜊都还是鲜活的，于是她终于发现了值得高兴的事。
　　“爸爸，这是昨天我和楠子一起捡的蛤蜊。”海鱼献宝一样地献出蛤蜊，“今晚可以吃蛤蜊汤吗？”
　　“冰箱还有点其他的海鲜，今晚煮海鲜火锅。”埼玉接过蛤蜊，看看时间也确实是快到该吃晚饭的时候，转身就进了厨房。
　　“给杰诺斯打电话或者你自己联系下迦尔纳，快吃饭了，问问他们回来没？”
　　“好的！”海鱼一口应下，打电话觉得按键都费力，海鱼直接呼唤起了迦尔纳。
　　“master，你有什么事？”迦尔纳一如既往地矜贵得有些欠扁的声音回应她。
　　“快吃饭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海鱼晃到厨房门口，看了眼埼玉的烹饪进度，又跑去阳台观察过路的小妖怪。
　　她忙起来的时候就忘了黑白熊，现在说着话，她就记起来迦尔纳和杰诺斯是为了帮她找黑白熊和丘比才出去的。
　　想到黑白熊和丘比这两货真的是见缝插针的逃跑，这让以为自己早就将黑白熊调｜教得听话了的海鱼，感觉是被现实给啪啪啪打了现在的天真的脸。
　　“稍等，master。”迦尔纳原本是想回答海鱼的问题的，但是黑白熊要溜了。
　　迦尔纳在阳光下使用自己的技能要轻松许多，黑白熊的闪躲还有作的恶在他的眼下都无所遁形，但是这只熊，远比所有人想的都要聪明。
　　追捕了它一天，总是会被它在关键时刻落跑，迦尔纳早已经对自己的表现非常不满，怎么也不会想因为和海鱼说话分心，又再一次让黑白熊跑掉的。
　　黑白熊被追得要发疯，迦尔纳已经把它逼到了绝境，几乎是所有它能想的办法都用了，尽管迦尔纳对它的态度是很认真地必须要抓回去，可他老实，再加上在迦尔纳的认知里，它就是第三海鱼的宠物，是不能打个半死再揪回去的，这就让它有空子可以钻。
　　也是因为迦尔纳这一个莫名的坚持，黑白熊到现在也没有受什么伤。
　　至于丘比，这家伙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黑白熊出来后是与它分开跑的，反正这种低级的欺骗别人签订魔法契约，依靠小女孩绝望的情感爆发出能量来“拯救”宇宙的事，黑白熊向来是嗤之以鼻。
　　丘比和它本质上都是一样的东西，它们都为人带来绝望。不过是丘比还觉得自己占着大义的名头，身为外星生物也不需要人类的价值观认可罢了。黑白熊自身江之岛盾子的意识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绝望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才是能让她兴奋的。
　　她本来就代表着绝望，这是她的本能。所以散播绝望又有什么不可以？
　　在第三海鱼身边，它被管教得实在是太狠了，它根本不可能去认可这些普通人的想法，本能在那里，它就不会去改变。
　　有机会逃跑自然就要抓住机会，谁没事儿还真的会觉得自己做一条走狗会多美好？
　　海鱼不知道黑白熊的想法，就算是知道她也不会在乎——黑白熊自己不认可自身宠物的身份，但是从埼玉毁灭了它的学园、把它带回家送给她之后，那就是她的宠物。
　　自己的宠物有什么心思都可以，但是绝对要听主人的话。否则，养着它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就让它和那所被它控制的学园都在爸爸的拳下灰飞烟灭呢。
　　毕竟这东西可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存在，能有幸存活下来，也都是它自愿抱大腿的结果。现在又觉得自己应该自由，所以作为它的主人就应该放它自由？
　　海鱼可没有这样天真单蠢，黑白熊的本性，让它出去只会祸害普通人。
　　“迦尔纳，你是在追捕黑白熊？”她猜测。
　　“是。”迦尔纳堵住了黑白熊的出口，将它困在自己和墙根中间。
　　“如果它不愿意回来，你可以直接杀死它。”海鱼想了一会儿，给了迦尔纳这样的一个回答。这也是她刚刚想了很久才做的决定，尽管黑白熊是一只不怎么样的宠物，但再怎么说也是爸爸送的，如果可以她当然是想好好管教黑白熊的。
　　可惜蠢熊永远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现在就是需要狠狠治一治。如果它就算是死也不愿意回来接受管教，那海鱼也只能很遗憾地埋葬它了。
　　迦尔纳听海鱼这样说，不知怎么的，突然笑了一下，他的声音柔和了许多地在心底回答道：“好的，master。”
　　自己的master很多时候是一个饭桶，也不愿意去思考问题，一直知道海鱼不是什么蠢货的迦尔纳，现在也总算是为自家master的成长而感到欣慰了。
　　再看黑白熊的时候，迦尔纳的眼神犀利了很多，看得不明所以的黑白熊浑身一颤。
　　它想再度使出自己的忽悠大法，迦尔纳却先开口了：“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和我回去，或者死在这儿。”
　　黑白熊感觉到了莫名的压力，它忽然觉得自己如果继续忽悠迦尔纳，这一次一定是不会成功的，而且一旦它再使用这样的手段，那么迦尔纳绝对不会再犹豫，他会真的像他的话那样，直接杀死它。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可不会杀掉你的master的‘宠物’。”黑白熊努力要找回自己的场子。
　　迦尔纳蓝色的眼睛锁定了它的脖子：“你尽可以试试我的话真假，但也请你拿出你的命来试探。master不是你这样的东西能置喙的，master的宠物也有很多选择，不一定是非要你这样丑陋的东西。”
　　他甚至没说有谁可以替代“它”，在迦尔纳的眼里，黑白熊其实并不重要。如果不是因为海鱼表现出过对这只“爸爸送的礼物”的在意，他在追捕它的时候，也不会小心翼翼。
　　原本一开始见到黑白熊的时候，迦尔纳都不喜欢它的存在。黑白熊的身上实在是太多人命的气息，它带着绝望的狞笑，不是良善之辈。海鱼作为英雄，要带这样的东西在身边，的确不是什么好事。
　　宠物的选择有很多，不必非要在这个丑东西身上浪费时间。
　　黑白熊听得一滞，迦尔纳是认真的。
　　它已经无路可逃，在迦尔纳的面前，它自身的实力是绝对比不过他的。所以想要在这样的强者面前逃跑，黑白熊计算过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不值得为此冒生命危险。
　　可是迦尔纳说话也太刺耳了！黑白熊尽管为了不死，还是能暂时放下尊严，但是被人说到这个份儿上，还要狗腿地跪下来说要回去，岂不是太没用？！
　　黑白熊还真就打算不回去了，就算是死在这儿，它也不要再回去。
　　“我当然是要跟你回去了。”
　　“很明智的选择，走不动的话，我可以让你休息休息再走。”迦尔纳理所当然的态度看得黑白熊更是生气。
　　那黑色眼眶中血红的嫉妒的眼，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我的确是跑累了，我要坐着休息一下。”黑白熊靠着墙，舒服地坐下。
　　它警惕地看迦尔纳的反应，没有任何反应，很好。
　　“哎呀！杰诺斯主人，你怎么抓到丘比了？！”黑白熊突然抬头，惊愕地看向迦尔纳的背后。
　　黑白熊说谎发自真心。
　　迦尔纳转头。
　　黑白熊一爪子虚晃挥过，迦尔纳闪避一下，黑白熊夺路而逃。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么我尊重。”迦尔纳抬起枪，对准了黑白熊，施放出火焰。
　　黑白熊跑得很狼狈，即使是迦尔纳的基础技能，它都应对得很累。
　　每到这种时候，它都分外怀念自己的学园，在那里它可以为所欲为。可都是埼玉那个变态，在他一拳之下，学校完全消失，它被迫融入这个世界，成了一只真熊。
　　否则这种时候，它根本无需如此。
　　只需要一盘绝望录像带，它就能让这个坚毅的苏利耶之子饱尝绝望的痛苦。
　　迦尔纳冲出，黑白熊边跑边滚，狼狈地躲避着在它身边炸开的火焰。
　　就在这追击的过程中，突然有一拳从天上落下，正冲着迦尔纳而去。
　　迦尔纳向旁边闪躲，一眼看到了这冒出来的脑子外露的傻瓜怪物。
　　它没有任何想法，迦尔纳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它一出现就对他进行猛烈的攻击，迦尔纳尝试还手的时候，却发现这只怪物比他想的还要强许多。如果不用力，直接把它轰杀成渣，这只怪物还会不断地愈合。
　　“没有脑子的怪物，这就是master所说的沙包怪？”迦尔纳每每想去追黑白熊，都会迎来新的一只脑子外露的怪物的狙击。
　　迦尔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白熊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他要面对的怪物却多了十几只。
　　“抱歉，master。”迦尔纳在心底对海鱼说道，然后提枪杀向脑无。
　　死柄木吊坐在咖啡馆，看着小屏幕上迦尔纳对战十几只脑无都不落下风的情况，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嘶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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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好像不太对。
　　海鱼与迦尔纳对话之后，就知道杰诺斯没有和迦尔纳在一起，所以她打电话给杰诺斯。
　　杰诺斯的确是抓到丘比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丘比对他们一家人有什么特定的应激反应。在杰诺斯找到它之后，这家伙突然就抽过去，怎么弄都没有反应，很轻松就被抓到。
　　事后他就去做另外的任务。
　　对于迦尔纳那边的情况他也并不清楚。
　　所以海鱼听到迦尔纳说“抱歉”的时候，本能就去问杰诺斯是不是迦尔纳出事了，可惜杰诺斯距离迦尔纳也很远。
　　海鱼没有办法，只能和埼玉打一声招呼，直接凭着自己与迦尔纳的感应去找他了。
　　如果一切顺利，迦尔纳也不该说什么“抱歉”，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
　　当然如果迦尔纳因为自己的失误，导致黑白熊这个一旦自由就会为祸天下的家伙逃掉的话，倒也有可能会说这样的话。
　　以迦尔纳的实力来说，不该犯什么粗心大意的错才是。那就是发生什么让他无暇他顾的意外情况了，海鱼不得不重视一下。
　　要找到迦尔纳其实也很容易，他战斗的地方是一处正在重建的空旷市区，往来缺少人烟。海鱼记得这是某个肌肉怪弄出的战场遗迹，要重建还需要一段时间。
　　迦尔纳被一群脑子外露的怪物团团围住，她的servant没有伤，那群如果她没记错名字，该是叫“脑无”的家伙，却死的差不多。
　　脑无的力量和再生能力是顶尖的，这些怪物非常抗打，在迦尔纳不能尽情施展能力的情况下，它们很难缠。
　　迦尔纳擅长的不是力量上的摧毁，大范围的强力攻击会让这块地方遭遇二次打击，而这种情况是会赔款的。
　　以往的迦尔纳是不会在乎这种情况的，但住在埼玉的家里，成为海鱼的servant，他就不得不考虑这些情况，以至于打得有些束手束脚。
　　“闪开！”海鱼直接跳进战斗圈，她觉得看迦尔纳这样打难受。
　　“master……”迦尔纳没有听话地直接闪开，他知道以海鱼的力量来说，她才是最适合在这种情况下与脑无对战的人，可是数量如此众多的脑无，要让海鱼一个人去应对，迦尔纳担心她会受伤。
　　海鱼没有任何废话，上去就是一拳砸在一只脑无的脑子上，她的力量从脑子上直冲而下，暗劲直接破坏脑无的内在身体结构，将它完全化成一滩渣。
　　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一拳打下去，海鱼“嫩生生”的手顿时红成一片。
　　迦尔纳看见，瞳孔一缩。
　　海鱼没有理会自己的手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一拳一拳，干脆利落地砸在一只只脑无身上，很快地上出现了一滩滩液体。
　　海鱼运动一番呼吸也急促起来，她稳稳地站着，手不自然地垂落，还在不断地发出轻微的颤抖，她的手指也是不自然地蜷曲，暂时无法从拳的状态下转换回来。
　　而此刻，海鱼的手更是滴答滴答地落下鲜红的血滴。
　　“master，你不该……”迦尔纳看得非常自责，他应该保护master，而不是让master以她自己受伤为代价来保护他。
　　海鱼不在意的轻松笑道：“好啦，我们回家吃饭。”
　　眉目精致细腻的少女，此时冷汗涔涔，但脸上的笑依旧是从前那样阳光开朗，让迦尔纳心底一抽。
　　他很幸运能够遇到这样的master，她给了他充足的自由，也给了他真正家人一样的温暖……她真的是很好的master，他算是很好的servant吗？
　　“海鱼！”杰诺斯提着傻成呆瓜的丘比姗姗来迟，他一眼就看到了周围的十几二十滩不明液体，还有海鱼脚边的血滴，以及少女手上此时还未能完全愈合的伤。
　　那不是什么刀伤或者别的什么伤，而是一拳拳用力锤下去后的反作用力下造成的伤口。
　　因为皮肤太脆弱，就算是愈合能力强大，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所以到现在海鱼的伤口还是没有好透。
　　海鱼看到杰诺斯手上的丘比，更高兴了：“师兄，你怎么还特地跑这里一趟？”
　　“担心你们。”杰诺斯动作轻柔地抬起海鱼的手仔细看了看，分析出海鱼此时手受伤的程度，必须矫正一下手骨。
　　“忍着点。”杰诺斯看表层伤口已经结痂，将丘比给了迦尔纳抓着，他噼里啪啦对着海鱼的手一顿捏。
　　这酸爽的滋味儿，让海鱼再也没有先前的潇洒。
　　痛得跳脚的海鱼愁眉苦脸道：“师兄，师兄，你饶了我吧，好痛啊！轻点、轻点啊！”
　　迦尔纳听着自家master的痛呼，看着手里的丘比，想起黑白熊逃跑的背影，不知怎么的，多了些许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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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了海鱼战斗的情况，埼玉不得不庆幸他早一步就已经把申请表给递交了上去。
　　海鱼作为一个近战的战士，怎么可以就为了这点对手捶打，就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倒不是说埼玉认为海鱼不能变弱，这也不属于变弱的情况，仅仅是因为如果是为了拳拳到肉的对抗，还不上升到极度认真的情况下，就让自己为了脆皮而受伤，那太过得不偿失。
　　每一战都打得这么惨烈，那以后会变得更麻烦。
　　“在作战服来之前，暂时用这个绷带布条缠着手。”埼玉听说过这种方法可以保护双手，海鱼现在的情况，也确实适合这样。
　　迦尔纳有经验，他主动接下了为master缠绷带的工作。
　　吃过晚餐后，迦尔纳在海鱼的房间为海鱼尝试绑绷带。
　　海鱼坐在床上，迦尔纳就坐在地板上，他的左手珍惜地握着海鱼的左手，右手仔细地将绷带一圈圈缠到海鱼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