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学霸千金:首席校草,别犯规-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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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将他移交给M国警方了。所有的事情差不多收尾。”厉擎回答。
　　　　“这段时间辛苦了。”莫璟川淡淡道。
　　　　俩人进入别墅，周围清冷寂静。
　　　　见莫璟川来了，候在一旁的佣人连声向他问好。
　　　　莫璟川看了眼佣人手中端着分毫未动的饭菜，抿了抿唇，“东西给我。”
　　　　闻言，佣人愣了下，立刻将托盘递到了莫璟川手里。
　　　　到了楼上，厉擎没有再跟过去，只是和别人候在一旁。
　　　　莫璟川推开一扇门，站在房间门口立了几秒，这才朝着蜷缩在落地窗那边的人走去。
　　　　漆黑的眸子扫了眼整间屋子，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最后走到窗前，将厚重的窗帘拉开，屋内立刻注满了阳光。
　　　　“我答应你，让他回到M国。那现在，你也该履行承诺了。”
　　　　低沉清冽的嗓音响起，落地窗边的人身体轻颤了下，却没有回答。
　　　　莫璟川不在意，继续开口：“按时吃饭，好好生活。”
　　　　说完，莫璟川转过身，向房间门口那边走去。
　　　　“哥……”
　　　　一声呢喃轻轻响起，莫璟川脚步蓦地顿住。
　　　　“你不会明白，那种失去的滋味……”
　　　　莫璟川眸中思绪翻涌，没有任何回应。
　　　　听着房门被合上的声音，颜夕这才抬起头来，苍白的脸上面如死灰。
　　　　见莫璟川很快就出来，厉擎正要迎过去，但却似乎察觉了什么，于是立在原地动也不动，直至看着莫璟川下楼，他才跟了过去。
　　　　厉擎走到别墅外，就见前方矗立着一道身影，正漫不经心的低头点烟。
　　　　只不过，香烟没抽一会儿，就被他径直掐灭。
　　　　“走了。不用跟着。”莫璟川淡淡道，拉开车门坐进去，很快离开。
　　　　厉擎收回视线，抬头看向二楼阳台那边。只见颜夕不知何时站在那里，同样望着莫璟川离开的方向。
　　　　……
　　　　莫璟川漫无目的地开着车，神色冷峻的盯着前方道路。
　　　　耳边蓦地响起颜夕说的话，他薄唇紧抿，渐渐没了血色。
　　　　随后他将车停在路边，靠在椅背上假寐着，忆起曾出现在他梦境里那个模糊的身影。
　　　　但……
　　　　那人却不是时予初。
　　　　莫璟川别过视线，指腹轻轻摩挲着手指间的指环，神情若有所思。
　　　　半晌，他才重新发动车子，按了一个电话。
　　　　十几秒后，路晟的声音响起：“莫少。”
　　　　“什么时候回国。”
　　　　“大概一个月之后。你……”
　　　　“我有些问题想问你。”莫璟川沉声问。
　　　　“电话里方便说吗？我可以听听看。”路晟声音正色回答。
　　　　闻言，莫璟川沉沉吸了口气。
　　　　“最近会经常梦见一个人，她以前没有出现过在我的生活中。但，却会因为她……”说到这里，莫璟川蹙起眉头，没了言语。
　　　　路晟听了，犹疑开口：“确定不是，时小姐吗？”
　　　　莫璟川眸光微动，攥紧了方向盘。
　　　　“不是她。”

第782章　四手联弹

　　
　　　　电话那头的路晟沉默了几秒，踌躇几秒才道“你刚才说，会因为她怎么样？”
　　　　莫璟川想起那次心脏感受到的真真切切的窒息感和钝痛，瞬间没了言语。
　　　　路晟没催促他，耐心等待回答。
　　　　直到前方红灯亮起，车子缓缓停在斑马线前，他却道：“算了，先不说了，回见。”
　　　　说着，莫璟川挂断了电话。
　　　　……
　　　　A大音乐社内，几种乐器声混杂飘荡在教室每一个角落，时予初正和音乐社几个社员练习合奏曲。
　　　　到结束之后，她没急着走，打算继续练会儿钢琴。
　　　　正翻着曲谱，离开的社员去而复返，纷纷冲着她喊道：“予初！予初！学长来啦！……”
　　　　时予初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疑惑看去，莫璟川刚好从外面走进来。
　　　　她立刻站起身，显然没想过莫璟川会这个时候来找她。
　　　　“怎么没听你说要过来？”时予初问。
　　　　莫璟川打量了几眼这间教室，听到她的话后，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正好有些事情。待会儿一起吃饭？”
　　　　时予初点头，继续坐到钢琴前，“那等我一会儿，我再练练。”
　　　　“嗯。”
　　　　莫璟川先是安静站在一旁，一手抄进口袋，另只手臂撑在桌子上，神情专注的听着时予初弹琴。
　　　　伴随琴声响起，只见时予初指尖灵活的翻动在黑白琴键上，整个人沉溺在旋律中，眼眸清澈，没有半分杂念，也没有四处张望。
　　　　直到曲子进入一个转折处，时予初终于抬眸看向莫璟川，冲他咧开嘴角，脸颊边的梨涡忽隐忽现。
　　　　看到她的笑容，莫璟川唇角轻勾，心情瞬间明朗。
　　　　待弹完，莫璟川挨在时予初身边坐下，骨节分明的大手在琴键上按了按，侧过头看她，淡声问：“一起试试？”
　　　　时予初有些意外，但很快对他点头，随后将手指落在琴键上，问：“弹什么？”
　　　　莫璟川没答，直接弹起钢琴。
　　　　听到前奏，时予初明了。
　　　　莫璟川停顿几秒，朝她示意一眼，时予初很快跟上他的动作。
　　　　四手联弹，旋律结合自然流畅，俩人之间配合得出奇默契。
　　　　时予初惊叹于莫璟川的不显山露水。她并不清楚，莫璟川的钢琴弹得这般娴熟。
　　　　她十指翻动的更加快速，仿佛在和他较着劲。
　　　　但无论如何，莫璟川也总是能够跟上她的节奏，不紧不慢。
　　　　莫璟川看出时予初的兴致上来了，眸光柔和许多。
　　　　“真的很久没有弹得这么尽兴了！”时予初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继而碰了碰他的肩膀，“之前怎么没见你碰过钢琴？”
　　　　莫璟川却自然回答：“我喜欢看你弹琴。”说着，他将时予初的手掌握住，温柔的摩挲她的掌心，“很漂亮。”
　　　　话落，时予初脸颊一热，从莫璟川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有些尴尬的咳了咳，“这和你谈不谈钢琴没什么关系……”
　　　　“嗯，好像是。”莫璟川漫不经心回答。
　　　　“再来一首我们就走吧。你想听什么？”时予初问。
　　　　“River　Flowers　In　You　。”他嗓音沉沉。
　　　　时予初不由看了他一眼，“你也喜欢啊。”
　　　　说完后，她专心试音，很快回忆起了旋律。
　　　　莫璟川坐在一旁望着她专注的样子，眸色越来越深。
　　　　就在时予初冲他微笑之时，莫璟川骤然搂紧她的腰，压着她吻了过去。
　　　　旋律戛然而止，继而响起一阵凌乱的琴声。
　　　　时予初的手腕被他握住，似是惊愕于莫璟川的突然，神情有些呆滞。
　　　　莫璟川空出一只手掌遮住她惊慌的眸子，由浅及深，温柔的撬开了她的贝齿。

第783章　像隔了些什么

　　
　　　　两人在学校附近找了家餐厅吃饭。
　　　　餐厅里的液晶电视播放着新闻，恰好就是司冶受邀采访的画面。
　　　　时予初听了会儿，这才问：“秦浩南的事儿还顺利吧？”
　　　　“嗯，还行。”莫璟川抿了口水。
　　　　时予初点头，眼眸微转，“他其实可以换一个代言人。”
　　　　“有推荐的人选？”莫璟川抬眸问她。
　　　　“当然。”时予初扬起眉梢，一字一句道：“绝对比柳梦然要合适的多。”
　　　　莫璟川抿了抿唇，忽地说：“怎么突然对秦三的事情上心了。”
　　　　话落，时予初手里动作一顿，放下餐具，托腮打量着对面的人，话语带着轻笑“我记得某人之前还让我帮帮他，怎么这会儿就开始吃飞醋了。”
　　　　莫璟川神色不变，给她夹了菜，“吃饭。”
　　　　时予初开心的笑了，整个人散发着得意的气息。
　　　　“你打算找谁？”他又问。
　　　　“沈未晚。”时予初想也没想回答。
　　　　莫璟川微微眯起眼眸，仿佛想到了什么，径直道：“我觉得你更合适。”
　　　　“开什么玩笑。”时予初立即反驳，“我选她是有理由的，唱歌功底扎实，有舞蹈才能，人也上镜，和Z。T的几次合作都还不错，我挺看好她…”她认真分析着，丝毫没注意到莫璟川幽深莫测的目光。
　　　　沈未晚，沈斯昂。
　　　　呵……
　　　　吃过饭后。
　　　　莫璟川送她回宿舍，俩人像这样牵着手走在学校里走路，倒是有些久违。
　　　　“想好在毕业典礼上问我什么了吗？”莫璟川忽然问。
　　　　闻言，时予初停住脚步，仰头看他，“我没填申请表。”
　　　　莫璟川蹙起眉心，“怎么了？”
　　　　时予初别过眼，随后继续往前走，踢了踢地面上的石子，随后才答“没有，我不符合填表要求而已。”
　　　　“你是我女朋友，谁比你更符合？”莫璟川的声音咬在她耳畔。
　　　　“没正经。”时予初嘀咕了句，手推搡着他。
　　　　莫璟川上前揽住她的肩膀，低头询问：“真的不愿意和我一起？”
　　　　时予初垂着眼眸，想起夏知说，林苒为了争取名额这几个月所做的努力，便道：“不是，我只是不太喜欢这种刻意安排。”她握住莫璟川的手，又缓缓抬了起来，嘴角弧度上扬，“而且，他们又不像我，可以随时和你像这样，我挺满足的。”
　　　　莫璟川听出她的意思，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低沉了几分：“所以你就把名额让给了别人？”
　　　　说是这么说，但莫璟川脸上却没有半分不悦。
　　　　“也不能说是让。我本来就缺勤很久了，一回到学校就这么高调上台，好像说不过去。”时予初回答。
　　　　莫璟川没深究下去，只是揉了揉她的发顶。
　　　　……
　　　　刚进门，时予初就听见姚清月高扬的嗓音。她正站在林苒身边，俩人看起来心情都还不错。
　　　　姚清月看见她后，冲着她扬了扬手中的白色纸张，“予初，莫学长真的要回来参加毕业典礼吗？”
　　　　“嗯，这样的日子肯定得来。”时予初漫不经心回答。
　　　　“哇，太棒了。”
　　　　“对了，林苒作为这一届学生代表会向学长学姐们提问互动……”姚清月顺口提了句。
　　　　闻言，时予初嗯了声，往林苒那边看去。
　　　　恰好林苒也正看着她，但她却匆匆地移开了视线。
　　　　时予初疑惑托腮，神情所有所思。
　　　　她和林苒之间关系，好像至今为止都像隔了些什么。

第784章　这次，你比我狠

　　
　　　　某网球俱乐部。
　　　　秦浩南将手中的球拍扔下，冲着对面和他打球的人喊道：“行了行了，歇歇吧。”
　　　　“我说秦三，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快要输的时候扫兴！？”祁峻擦着脸颊上的汗水，对秦浩南这种做法不禁摇摇头。
　　　　秦浩南没答，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捞起一瓶矿泉水往嘴里灌，一瓶水很快见底。
　　　　“莫璟川怎么还没来，约球的是他，都打散场了，连他的头发丝儿都没看到。”
　　　　秦浩南擦了擦汗水，终于有了回应，“谁知道呢。”
　　　　“毕业想要去哪里玩一圈没？我顺便跟着你们休休假。”祁峻说着，仰头喝了口水。
　　　　“他这个样子，还是待在A市比较好。”
　　　　话路，秦浩南和祁峻同时看过去，莫璟川正往这边走来，直接应答了祁峻的话。
　　　　秦浩南嗤笑一声，“你是踩着点儿过来的吧？”
　　　　莫璟川毫不在意俩人的目光，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戴上了腕带，“抱歉，不送她到学校我不放心。”
　　　　“啧，莫璟川，你不就谈了个恋爱吗，至于翘上天吗？”祁峻一脸被寒蝉到了的表情。这段时间他可算是受够了，不仅要忍着秦浩南的低气压，还得一次又一次被莫璟川秀优越。
　　　　莫璟川心情好，什么讽刺的话都进不了耳朵。
　　　　秦浩南朝他这副样子呸了声，正要说话，一个东西精准无误的朝他砸了过来。他忙接住，仔细看了下，发现是一个女士钱包。
　　　　“乔以恩的钱包怎么在你这儿？”秦浩南不爽了。
　　　　莫璟川一脸不屑，“你以为我愿意拿给你？”说着，他看向祁峻，淡淡道：“来打球。”
　　　　秦浩南坐着没动，这才翻了翻钱包，一打开，便看见乔以恩和他的合照。
　　　　他记起来，这张照片是在乔以恩高中毕业那天拍的。
　　　　秦浩南手指轻轻摩挲着相片上女孩青涩的笑颜，唇边也跟着泛起一道温柔的弧度。
　　　　莫璟川和祁峻俩人正打得精彩，秦浩南却骤然起身，匆匆收拾好后往门口那边走去。
　　　　“我先走了，你们打吧。”
　　　　“喂，你晚上不是要去和崔云凯谈事儿吗？”
　　　　“你先替我应付一下，我会尽快赶回来。”秦浩南头也不回的回答。
　　　　祁峻脸一黑，浑身上下散发着不爽。
　　　　莫璟川收回目光，看着祁峻问“继续吗？”
　　　　祁峻看了眼球拍，又看了眼莫璟川，随后径直扔了球拍，语气不爽：“老子不是陪客！”
　　　　……
　　　　到了C市机场，秦浩南便直接去了乔以恩的学校。
　　　　想起来之前，和时予初的通话，秦浩南心中更加坚定，一直盘旋动摇的念头全然烟消云散。
　　　　如果见到了她，他最想做的，便是抱抱她，好好的抱抱她。
　　　　秦浩南站在乔以恩的宿舍楼下，等了有一个小时了，期间也给她打过电话。
　　　　如自己预料的那样，乔以恩没有接。
　　　　正想着，待会儿见面的时候要怎么哄她，怎么将她拐回A市，参加他的毕业典礼。
　　　　下一秒，在他电话刚按出去的那一瞬，秦浩南的目光紧紧凝滞在正前方。
　　　　人生就是这样，总能在你决定迈出去的那一刻，给你沉沉一击。
　　　　不远处的梧桐树下，乔以恩站在那儿，也望着他。什么也没有变，仿佛都是原来的样子。
　　　　唯一令他觉得刺眼的是，与她并肩站立的挺拔身影，以及，紧紧拉着她的手掌。
　　　　秦浩南还握着手机，里面依旧响着机械般的声音。
　　　　最终，他挂断电话，不紧不慢的朝着她的方向走去。
　　　　当注意到乔以恩愈来愈难看的脸色，秦浩南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骤然绽出一抹笑容来，温暖和煦。
　　　　“怎么了？不舒服吗？”乔以恩身侧的男子询问她。
　　　　秦浩南淡淡扫了眼男子，随之对视上乔以恩的目光，停留几秒后，尽数收回。
　　　　与他们擦肩而过之际，秦浩南握紧口袋里的钱包，终于将它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在心里说：以恩，这次，你比我狠。

第785章　有种被绿了的错觉

　　
　　　　“不走吗？”
　　　　乔以恩回过神来，抬眸撞进一双充满关切的眼睛里。她敛住眼底的情绪，冲他笑了笑，“你不是还有事儿吗，反正还有几步，就送到这里吧。”
　　　　许是瞧出了些什么，他没点破，却也不愿那么快松开乔以恩，只是说：“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乔以恩点点头，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
　　　　随后，她走向路边的垃圾桶前，一眼就看见了，那个被扔掷进去的钱包。不顾别人的目光，乔以恩将钱包拿了出来。
　　　　……
　　　　转眼到了A大的毕业季。
　　　　在毕业典礼一周前，时予初打算给莫璟川挑一份毕业礼物。
　　　　但想来想去，发现莫璟川似乎并没有什么缺的东西，时予初有些犯难。
　　　　直到无意间翻出司冶不久前回复她的邮件，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有首半成品的曲子没有修改完。
　　　　时予初脑中灵光一闪，心里总算是生出了些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里，时予初上完课后就直接去了录音室，和莫璟川也没怎么见面。
　　　　终于在毕业典礼的前一天，莫璟川忍不住了，在她挂断电话之前问：“你在躲我？”
　　　　时予初正在修改曲子，注意力太集中，导致反应有点儿慢，于是说“嗯？什么？”
　　　　莫璟川静默几秒，语气低沉，“在哪，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今天晚点得回家陪我爸吃饭，明天见吧。”时予初回绝道。
　　　　“……”
　　　　没等他回答，时予初径直挂了电话，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她重新整理了下手中的纸张，随后戴上耳机，开始将剩下的歌词补充完。
　　　　……
　　　　被挂断电话后，莫璟川有些不爽，盯着熄灭的屏幕看了几秒，这才转身进了房间。
　　　　屋内弥漫着酒精和香烟的味道，莫璟川眉头紧蹙，走到一个沙发前，抬脚踢了踢那人，声音冷淡：“出息。”
　　　　沙发上的人动了动，将遮住眼睛的手拿开，布满血丝的瞳孔有些呆滞，随后他说“今天几号了？”
　　　　莫璟川收回目光，找了片整洁的位置坐下，从烟盒里拿出支烟衔在嘴里，答非所问：“尽快调整好，别白费我和祁峻的力气给你抢过来的人脉。”
　　　　秦浩南坐直身体，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放心吧。对了，明天学校里的毕业仪式我不过去了，有事。”
　　　　莫璟川挑了挑眉梢，瞥了眼秦浩南狼狈的模样，不禁开口：“没想到你也有被女人甩的时候。”
　　　　“和平分手，不存在谁甩谁。”秦浩南回答。
　　　　“哦，既然是想明白了，你这几天醉生梦死，是为了什么？”莫璟川一点也不介意戳他痛处。
　　　　秦浩南轻啧一声，仿佛被刺激到了，径直说“换作是你，看到予初和祁泽搂搂抱抱，你不气？关键那个人，还特么是我和她没分手之前她就认识的。”秦浩南总有一种自己被绿了的错觉。
　　　　说到这里，他刚想伸手去拿烟盒，却发现盒子里空空如也。
　　　　见坐自己对面的人神色幽深地吐着烟圈，秦浩南干咳了声，朝他伸出手“给我根。”
　　　　莫璟川盯着他看了会让，秦浩南背后莫名有些发凉。
　　　　而莫璟川这时站起身，将烟盒扔进他的怀里，“先走了。”
　　　　秦浩南长呼了一口气，给自己点了支烟。

第786章　他在尽力控制

　　
　　　　到了停车场，莫璟川坐在车里没立刻开车离开，手指轻轻摩挲着方向盘，随后从车里的置物架里拿出了一个文件袋。
　　　　这是他回国之后，安排在国内的人送到他手里的。
　　　　文件袋里面，装得全都是有关于时予初和他在一起之后的照片，有她独自一人的。也有，她和别人一起同框的。
　　　　有时候，其实莫璟川也厌恶自己这种做法，将她的生活窥视一丝不漏，想知道她每一天的行踪，和谁在一起。
　　　　路晟说他只是占有欲作祟，因为太在乎，和心理疾病没有关系。但莫璟川却最清楚自己，他只是将那一面暂时隐藏压抑住了，而不是真得痊愈。
　　　　时予初并不是一个喜欢被束缚太重的人，他在尽力控制，不去干涉她的决定。
　　　　只不过。
　　　　莫璟川翻了翻照片，最终锁定在其中一张上面，是祁泽和时予初同乘坐车，他趁时予初睡着，吻了她的唇角。
　　　　或许就连时予初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
　　　　所以，他也就装作什么也不清楚，也没和时予初提起，只是将怒气发泄在了祁泽身上。
　　　　照片内容很多，就连祁泽三番两次翻上时予初家的阳台也被拍了进去。
　　　　莫璟川将照片收好，面无表情的将文件袋放回原处，这才驱车离开。
　　　　……
　　　　时予初今天回时家吃饭，顺道从家里拿一些衣服去学校。
　　　　阿宇准时等在了录音室楼下，见时予初出来，立即上去接过了她手里的书包。
　　　　坐进后座，时予初低头摆弄手机，忽然问：“怎么样了？”
　　　　阿宇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时予初，“那家涉黑公司现在被查封，大部分职员被遣散，集团停掉了和这家公司联系的所有业务。前些时候，祁泽少爷的父亲来家里找过先生，谈了有一个小时左右。”
　　　　闻言，时予初抬起头来，“知道了。”
　　　　到了家，时予初听管家说时振南还没回来，便径自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她打开电脑，调出了几个监控录像，终于找到时振南和祁泽父亲的那段视频。
　　　　没过一会儿，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时振南他们的对话。
　　　　‘兵工厂的事情，你知道的多少？确定……没有参与？’祁泽的父亲沉声问道。
　　　　只见时振南面不改色的看向祁父，缓缓道‘时域集团业务涉及广泛，很多事情并非我亲历而为，不知情好像也不为过。’
　　　　祁父轻笑一声，半晌才答‘即便如此，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这牵扯到了M国那边的非法组织，很多都是一些国际通缉犯。如果你真的有为自己，为予初的安全考虑，还是谨慎为好。钱固然重要，但不要拿生命来开玩笑。’
　　　　时振南眸光微动，‘我当然知道。’
　　　　‘那就好。还有……既然予初和莫家的事情已成定局，还是希望她能跟我家祁泽说清楚……’
　　　　……
　　　　时予初关掉视频，神情若有所思。
　　　　想来，时振南是任由其发展，只是因为能够借此拓展更多的赚钱渠道，继而去填补集团的资金漏洞。
　　　　所以在上辈子，舒慧才会那么容易将时家击垮，想必也是知道了时振南的所作所为。
　　　　万幸的是，她提前收好了办公司的账目，否则，早就在那个时候开始，时域集团就会被顺着往下调查，直至敲定时域集团涉嫌非法经营的事实。
　　　　沉思间，搁在桌上的手机嗡嗡作响。
　　　　时予初看过去，是祁泽打来的。

第787章　挑拨

　　
　　　　时予初盯着手机看了会儿，一直看到屏幕黑了下去，才收回视线，并没有接电话的意思。
　　　　刚起身准备离开，身后的电话再度响了起来，如此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