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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学霸千金:首席校草,别犯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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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她摆了摆手。
    于是那人才转身去帮她打开了病房门。

94。现在很奇怪

  
    “说了,老子不吃不吃!滚出去!”
    脚步刚踏入病房,祁泽略显烦躁的声音就响起。
    时予初脚步一顿,祁泽此时背对着病房门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什么。她视线转移,落到祁泽手里的本子上,还没来得及看清,祁泽已经转过身来,带着伤口的脸颊上闪过吃惊。
    在她走近之前,祁泽收好手里的东西放进抽屉,随后语气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时予初蹲身将被扔掷在地上的枕头捡起拾到床头上,找了张椅子坐在他的病床前,又将刚从门口警卫手里拿来的晚餐放在了一旁的桌上,这才回答他的话。
    “去你家找你,别人说你在医院。”时予初淡淡陈述,目光扫过祁泽身上。除了脸颊上带了点伤口,再就是腿被打了石膏,整个人的精神倒也还好,就是带了些戾气。
    被困在这病房里出不去,对于祁泽来说简直是煎熬,以至于身上的大少爷脾气原形毕露,就连见着了时予初,也没有多少减退。
    “没事,小伤而已,死不了。”祁泽靠在床头,双手枕在脑后,姿势闲适。
    “怎么出车祸的?”时予初问。
    “车祸当然就是开车撞上了呗,不过这还是老子我头一次失误,没什么大不了的。”祁泽一脸无所谓道。
    时予初沉默了片刻,然后盯着他脸颊上的乌青,“你爸也打你了吧。”
    闻言,祁泽刚闭上的眸子又睁开,反驳她:“胡说什么呢你!”
    被自己的父亲打成这样,祁泽还是觉得很丢人的。尤其还是在时予初面前,他更不想承认自己因为酒驾撞车被他老子教训。
    还是因为祁峻替他挡了挡,又被他母亲,也就是祁夫人哭着劝说,祁父才收手。特种兵出身的祁父,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是下了狠手的。
    被时予初这么一戳破,祁泽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时予初淡笑了下,笑容只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又渐渐隐下去。
    “祁泽,我不是说过吗,不要酒驾,这一次你能侥幸逃过,下次呢?”
    听了她的话,祁泽慢慢直起身体,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你很担心我,是吗?”
    “不光是我,还有以恩和东越。这几天你谁也不联系,就算联系你,你也不回应。你弄得人心惶惶,为什么就不愿意回一个电话?”时予初避开祁泽的眼神,平静说道。
    话音刚落,祁泽视线沉了下来。
    “时予初,我问的是你。只有你!”
    听着祁泽执拗的语气,时予初失笑了下,慢慢站起身,“我是担心你。但现在看来,你还能发脾气还能质问我,说明你没什么大碍了。”
    上辈子的时予初能哄着他护着她,现在的她,不会了。
    “你要去哪?时予初,我的手机被我爸他们没收了,你以为我不想联系你们?我现在出这个病房都难。”祁泽拉住她的手腕,声音有些急躁的解释。
    时予初顿住脚步,轻轻从他的手掌里挣脱出,语气缓和了许多“你现在这个样子,的确什么地方都不能去。记得把饭吃了。别人给你送饭准备饭菜的人都不容易,何必为难别人。”
    “你这就走了?”祁泽皱眉。
    时予初替他摆好碗筷,撑起病床上的桌子,“嗯,时间不早了,我回家还有事。你好好养伤,最近一年都不要自己开车,你家也不是缺司机。”
    “我觉得,你现在真的很奇怪。”
    祁泽不咸不淡的道了句。

95。相信重生吗

  
    时予初一愣,祁泽咄咄逼人的视线就看了过来,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对于祁泽来说,现在的时予初越来越不像他记忆里的时予初了。
    “你想说什么。”时予初缓了缓语气,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祁泽的脸上是她从未看过的认真,冷肃,眼眸里似乎也带着些许怀疑和犹豫。最终,时予初看到他动了动嘴唇,终于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祁泽顿了顿语气,“你真的是时予初吗?”
    终于问出来了。
    时予初在这瞬间,感到的竟是种释然。她表情怔松了些,许久唇边才绽出一抹笑,明媚而清甜,如同祁泽记忆中的她一样。
    “祁泽,你相信人会重生吗?”
    话落,气氛瞬间降到了极致,安静的空气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祁泽抬眸震惊地望着她,却只见时予初微笑的嘴角。
    “我是时予初。”她缓缓道,语气顿住,继续开口“重生的时予初。”
    许久,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祁泽紧紧抓着白色被单,手臂微微颤抖。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门被人轻轻敲响,祁峻开门走了进来。
    见时予初在场,他立即扬起笑脸,还没发现病房里诡异的气氛。
    “诶,予初来啦。”
    时予初转过头,脸色僵硬的朝他回以微笑,“祁峻哥。”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坐着,站着干嘛!”说着,祁峻将椅子拉到她的身边,也在这时瞥见视线不知看向何处的祁泽,一脸地阴沉。
    他拍了拍祁泽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的,“喂!你怎么这副鬼样子。人家予初特意来看你,把你那臭脾气给我收敛收敛!”
    “哥,你先出去。”祁泽缓缓说道。
    “什么?”祁峻愣了愣。
    “你先出去,我和她有事情要说。”祁泽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祁峻的眸光在两人身上来回逡巡,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没有在多问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门传来闭合的声响,祁泽这才盯着时予初“你继续说下去。”
    时予初回眸,神情复杂,将事情原委缓缓道来。
    ……
    终于将自己心里深藏的秘密说了出来,时予初觉得怅然,又觉得轻松了许多。她没有将全部的事情说出来,没有说明她死的原因,亦没有提及她在z市的事情。她只说了关于时予初的。
    祁泽听完后,许久没有回应她的话,表情怔松的可怕。
    半晌,他才凝视着她,眼眸波动,“你是说,真正的时予初,已经死了?而你只是一个陌生人,现在变成了时予初?”
    “我……”
    “你他妈在开什么玩笑!”祁泽打断她的话,最终急躁的打翻了桌子上的瓷碗,摔倒地上惊起一阵清脆的声响。
    时予初眼眸颤了颤,就见祁泽一副愤怒的模样,“滚!时予初,你觉得这样很好笑?你不稀罕老子,老子也不稀罕你,真当我是傻子?”
    “你冷静点!”时予初不由出声制止他。
    “滚!”
    祁泽手指着门口,双眼红的可怕,像要将人吞掉的狮子。
    时予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依旧平静道:“不管你信不信,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说完,她毫不犹豫的往病房门口走去。

96。约定

  
    刚合上房门,里面又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站在门外和人说话的祁峻以及阿宇他们纷纷看过来,眼里带着疑惑。
    时予初静了会儿,听见里面的声音沉寂下去,才看着祁峻道:“祁峻哥,你们等会儿再进去吧,祁泽现在情绪波动有些大。”
    话落她示意阿宇可以离开。可祁峻在背后问出声“予初,怎么了,祁泽那家伙怎么回事?”
    时予初回头朝他笑了笑,“没事儿,是我的问题。我先回去了,再见。”
    转过身背对着祁峻,时予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清楚祁泽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他无法相信和他相伴多年的时予初,竟已经逝去。现在的时予初,是如同脱胎换骨般的陌生人。
    不管祁泽接受与否,时予初只能做到这里了。
    ……
    乘电梯到了一楼,时予初走路有些心不在焉。阿宇见了,无声靠近她的身侧,替她避开周围来往的医者病患。
    就在这时,阿宇口袋里的手机忽的震动起来。走到医院大门口,他也接起了电话。
    不出几秒后,他拿着手机上前,唤了声时予初:“时小姐,宋澜的电话。”
    本思绪神游的时予初听了这句话,立即转过头,眸子有了些光亮。她立刻接过阿宇递来的手机,放在耳边,唇角轻动:“喂。”
    “请问你现在方便吗?”
    时予初换了个手拿手机,便道:“你说。”
    那边静了会儿,才传来宋澜的回答。
    “虽然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苏蕊的事情这么上心。但你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见到还会提起苏蕊的人。这几天乃至最近的半年里,我一直噩梦连连,每当我梦到她的时候,有害怕,但,心里是难过的……”
    时予初脚步顿住,望着远处的夜色,霓虹灯在她美丽的眼眸里波光流转,潋滟失色。询问宋澜的声音也带着些悠远“所以,你的决定是?”
    宋澜没有立即回答,时予初也在电话这头静静等待,没有出声催促。
    终于,宋澜的话令她眉间松动了许多。
    “后天我们学校组织一部分人去a市体育中心看网球赛,我也会去。那时候我会有三个小时的自由活动时间,我们就抽在那个时候见一面吧。有一些东西……我必须亲手交给你。”
    “没有问题。”时予初温和回答,眼里流淌着许多复杂的情绪。“谢谢你宋澜,谢谢。”
    “我还什么也没做,不要急着谢我。还有就是……你真的能够帮我一些事情吗?比如……我想摆脱现在的生活状态。”
    “宋澜,如果可以,我希望你选择相信我。我会给你想要的,绝不会失信于你。只是你,还需要注意一下自身的安全。到时候我会找人接应你,你要小心一点。”
    “好。”宋澜轻轻应道。
    和宋澜通话结束后,阿宇已经将车开了过来。
    他下车替她打开车门,才绕到了驾驶座上。从后视镜里见她尤为惬意的模样,不由道:“她同意给我们作证了?”
    “她说有东西要亲手交给我,所以会来一趟a市。阿宇,我有预感,那个东西一定很重要。”她眸光闪烁,嘴角不自觉轻勾。
    “不管是什么东西,只希望宋澜不会耍什么花招。这件事毕竟牵扯到了某些人……”阿宇道,并未明确指谁,话里带着些许谨慎。
    时予初点头,“我知道。”

97。自欺欺人的结果

  
    另一边,遥远的z市。
    宋澜挂完电话后,才转身往宿舍那边走去。学校每晚准时九点熄灯,此时宿舍里的其他舍友已经入睡,唯有她的桌上孤零零亮了一盏台灯。
    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盯着漆黑的电脑屏幕不知在想什么。直到另一边的床上有人唤了她一声,宋澜才惊觉回神过来。
    “宋澜,怎么还不睡?”舍友嘟囔了一句,多少带了些埋怨。
    “马上。”她轻声回应。
    随后她将小心翼翼的打开抽屉,从抽屉深处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盒子里面装满了女生喜欢的小杂物,最后她翻找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款式漂亮的u盘。u盘上印着宋澜的字母缩写,
    ‘s ’
    她盯着这个东西看了很久,久到脑海里漂浮过很多过往。
    记忆里,那个被人欺凌的女生,每次见到她都会赠与她一个微笑,即使后来她们分裂疏远,她还是会温柔相待。
    她们本是同窗好友,可她背叛了她们的友情。因为受到周遭的影响,她也开始冷眼对她,忽视她,与那些人一样,将她推入了绝境。
    宋澜曾经欺骗自己,苏蕊算不上自己的朋友。所以她没必要觉得愧疚,也不会后悔。后来事情逐渐严重,她也和某些同学一样转学。到了这所学校后,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因果报应。
    你曾经如何对待别人,总有一天你也不会落到什么好结果。
    她现在才明白,真心对她好的人不多,可苏蕊,却是那为数不多的一个。
    宋澜握着手里的u盘,不知怎么,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金属u盘在橙黄的台灯下逐渐清晰,上面有一面是‘s ’,而另一面却是‘s r’。
    苏蕊。
    ……
    隔日,北禹高中里是久违的热闹喧哗,就跟举行了大型运动会的场面一样。
    音乐会在上午十点半举行,即使不是这次音乐会主角的其他学生,也被允许可以前去观看,不感兴趣的可在教室复习。
    真正想待在教室学习的人不多,大多数也借着这个时间跑出学校去某个咖啡厅或是网吧,亦或是电玩室。
    乔以恩典型的三分钟热度,看着很多人都出校门了,大有想放弃看音乐会的打算,想出去疯玩。
    时予初握着手里的vip贵宾座票,睨了乔以恩一眼“你弄的票,哭着也给我听完!”
    许是被时予初这眼神看得一哆嗦,乔以恩点头,咬咬牙说道:“行吧!好歹也是个贵宾座。”
    音乐会的地点原本定在北禹高中内,但听说似乎是场地不够,来观看的人数比预计的要多很多。毕竟这场音乐会也对外来人士开放,难免会超出实际。
    这场音乐会对北禹高中的学生是不收门票的,但对外来人士采取售票方式,以限制人数流量。但似乎依旧有人青睐司冶大师,想亲眼目睹尊荣,来的人乐此不疲。
    于是音乐会的地点换到了对面的a大礼堂里,毕竟北禹高中也算是a大的附属中学,又是百年名校,自然要气派许多。
    时予初和乔以恩到了音乐会现场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

98。音乐会

  
    现场,除了像她们两人一样穿着北禹高中校服的人外,还有大部分人都是西装革履,正装出席。
    于是她们两人硬着头皮,穿过人群,腰杆挺直的走向了前几排的vip贵宾席座区。
    “别说,来的人还真挺多的。”乔以恩拉着时予初坐下,目光四处逡巡着。
    时予初望着拉着帷幕的舞台,半晌才答:“司冶是当今著名的音乐家和作曲家,来的人当然不会很少。”
    不仅如此,贵宾席里还有一些面孔是较有名的音乐制作人,亦或是谱曲人,总之不乏佼佼者。
    这时全场稍稍静了些,礼堂门口出现了几道身影。为首走来的是一名穿着极富英伦气息的中年男人,考究的西服和擦得发亮的皮鞋,袖口精致的袖扣。头发梳得整齐端正,五官深邃挺立,似乎带着些混血,目光严谨,嘴角带着一抹温的笑容。
    司冶被人簇拥着满满往贵宾席走来,坐在时予初她们前面一排的人见了,忙起身向他握手问好。
    “初初,这就是那名司冶大师?”
    乔以恩凑到她耳边轻轻问道。
    时予初点点头,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欣喜,却又觉得酸涩。
    上辈子她如果可以顺利考入a大作曲系,就有机会去参加a大那年举办的与大师同台交流演奏的音乐会。
    a大是司冶大师的母校,司冶几乎每相隔一年就会抽时间回a大与在校学生进行交流互动。这也是为什么许多音乐专业的学生挤破头都想考入a大的原因之一了。
    现如今离高三毕业还有半年,是否说明,她还是有机会来重新选择?
    可是时家又怎么办?时父一直以来的意愿就是让她进入a大的金融系。
    想到这里,时予初面色犯难,眉头也不由轻蹙了起来。
    “终于开始了。”乔以恩嘀咕了句。
    这时礼堂顶上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只留余舞台灯光。舞台帷幕渐渐升起,开始是由司冶大师弹奏的自作曲。
    以他为首的演奏者们朝台下的人弯腰鞠躬,微笑致意。全场立刻响起了整齐的鼓掌声,然后慢慢散去,逐渐寂静下来。
    整个礼堂音响环绕,小提琴、钢琴、以及大提琴等混杂的乐器奏成的音乐飘散到礼堂的各个角落里,弥漫在每个人的耳际。
    时予初紧紧盯着台上的每一个人,内心有着说不出的澎湃和激动。鼻尖猛地酸涩,骤然红了眼眶,她慌忙抹去了眼角的液体。
    万幸灯光是暗下来的,也幸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台上,就连身旁乔以恩也紧紧看着舞台上。
    时予初不知道的是,礼堂二楼设置的座位上,有一道目光正静静的注视着她,也不知注视了多久。
    舞台上的灯光将台下的人照的清晰,她的动作恰好被那人收进了眼底。
    终于,一曲落下,全场爆发了沸腾的鼓掌声,所有演奏者向台下示以鞠躬礼。
    礼堂灯光又陆续亮起,二楼那道安静的身影站起来,脚步慢条斯理的向外移去。
    时予初鼓掌的动作停下,不经意抬眸间,看到二楼那道背影时,不由愣了一下。
    莫璟川?
    转眼一想他就是本校学生,倒也不足为奇了。

99。手段

  
    “还真没想到我还真听进去了。看来我还是可以静下心来的培养一下情操的。大师就是大师啊!”乔以恩神采奕奕的望着时予初说道。
    时予初抿嘴笑了笑,清冷妩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那你以后得多跟我来来这种场合。”
    乔以恩神情立即变色,“诶,可别。除了司冶的,其他的人我可听不进去了。绝对秒睡!”
    两人说话间,舞台很快又转换了灯光,主持人站在台上握着话筒,微笑的说明接下来的表演序列。北禹高中音乐生的主场音乐逐渐拉开了帷幕。
    这时两人前排来了个人,时予初定睛一看,发现竟是祁峻。
    祁峻见着两人,朝她们打了招呼。看向乔以恩时,一副惊讶的模样:“哟,以恩也喜欢来听音乐会了?”
    乔以恩以前和祁泽,时予初他们一起玩的时候,和祁峻接触下来也熟络了。祁峻比他们年长一些,充当了哥哥的角色,所以对几人的脾性性格和爱好十分熟悉。
    听祁峻的揶揄,乔以恩不以为然:“哼,那可不!祁峻哥,你怎么也来啦?你不是已经毕业一年了么?”
    “回母校看看,不行?”
    “行吧!”
    祁峻望向时予初,想起昨晚的祁泽,本想多询问几句。但碍于这场合,想了想也就作罢。只是道了句:“予初,祁泽那小子就那脾气,你也别放在心上。”
    时予初见祁峻的神情,大概也能猜出他话不在此,便道:“我知道。下次我会和以恩他们再去看看祁泽。”
    “好。”
    这时主持人下台,礼堂灯光暗了下去,他们的话题也因此终止。
    舞台帷幕拉开,清一色的清新年轻的面孔。台上都是自己学校的同学,所以时予初她们心里也是自豪高兴的。
    “我听说,柳梦然会有单独的演奏。你说柳梦然明明也只是歌唱的好一些,为什么会被放在这上面独奏呢?”乔以恩不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时予初听了,专心注视着台上的钢琴手和小提琴的配合,淡淡摇头,“不清楚。不过,她能演奏好的话,怎样也无所谓。”
    “那倒也是。”
    时予初靠在椅子上,根本没将柳梦然放在心上。
    又一曲落下,几名学生鞠躬退场,时予初随着众人一起由衷的鼓掌,眼神不由飘向坐在第一排的司冶身上。如果她能再拾起音乐,她不奢求成为司冶的学生,最大的心愿还是能和司冶有机会演奏。
    时予初心里忽然就萌生了一个决心。即使一定要学习a大金融,那她也不会放弃音乐。
    深思熟虑间,柳梦然的独奏开始。屏幕上其中一条显示,作曲人:柳梦然。
    台下观众低声讨论了一番,都纷纷好奇一名女高中生能作出什么曲子来。
    时予初倏地皱眉,有些奇怪柳梦然竟也开始作起曲来了。
    只见柳梦然一身白色礼服,长发随意垂在背后,脸颊上带着些清丽的妆容,整个人明亮动人。
    这时前排有两人交头接耳,正低声讨论着柳梦然。
    瞥见祁峻的后脑勺,又想到坐在前几排的某音乐制作人,忽地就有了些头绪。
    原来不过是一系列的商业手段而已。
    这场音乐会,恐怕不只是为了打响北禹高中名声那么简单。

100。窃取

  
    柳梦然虽走红过一段时间,但毕竟只出过一首歌曲,所以也没惊起什么特别大的波澜,很快被更多的新闻时讯,娱乐头条淹没了过去。
    而如今,司冶大师出席北禹高中音乐会,借着这个风头,也能吸引许多媒体的目光。也难怪外面还有一媒体记者的到场。
    司冶大师不仅是音乐家,又是著名的作曲人,如若柳梦然能够受到司冶的欣赏,那柳梦然就不仅仅只是一名普通的新星歌手了。
    正思绪浓厚间,柳梦然已经坐在了一架钢琴前,十指灵活的飞扬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
    柳梦然的钢琴功底很好,弹出的旋律也十分优美。可如若仔细倾听,会发现琴声里没有投入她自身最真挚的感情。
    这些她上辈子就已经很清楚,所以不足为奇。
    只不过,越往后听,时予初却越发觉得熟悉。
    曲子渐渐进入了一个高点,也令台下的人全都注视着台上,所有人神情都有了些变化,唯独时予初面色难看,眼神冷冷的盯着柳梦然。
    第一排贵宾席座,司冶望着弹琴的女孩,侧头询问了声身旁的助理,“有没有觉得这个曲子很熟悉?”
    助理疑惑的转过头,仔细听了听音乐,并没什么印象,便说:“没有。您有什么问题吗?”
    司冶转过头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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