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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宝姐姐不干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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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先是“噗”的笑了一声儿,赶忙正色道:“为着父亲想,竟不如再聘一房太太来,说不得能留个自家骨血,到时候不是弟弟亦有了。”林如海苦笑摇头:“这辈子能有你和你弟弟两个孩子已是不易,只你弟弟与我们家缘分浅,早早去了罢了。就为父自己而言,实不如寻个嗣子来的省心,也免得万一我走在前头叫你头顶上平白压尊大佛。”黛玉听完靠在林如海身边道:“父亲必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再不行发如此之音。往后我只避着外祖母家便是,家中大事父亲定夺就好,我年轻,眼皮子也浅,说不得一时哪里有没顾到的能有位长辈看顾也极好。”
林如海伸手轻轻拍她:“凭他谁呢,只不能让我姑娘不痛快的,不然为父这一两年又在折腾个甚么劲儿。”父女俩依偎着小声嘀咕许久,终是哄得黛玉展颜,林如海方才喊人服侍黛玉用晚饭,自己回前院琢磨着从哪里抓来只女婿来才好。
这边宝钗坐了林家的车家去,一到家门口下车进去就见门子正牵着一匹枣红马往马棚去。平日薛蟠出去都骑家里备的黑色大骟马,显见这是有外客来了。正欲转头走夹道回后院免得撞上,那边有个薛太太身边的婆子迎出来见了宝钗喜得见牙不见眼道:“姑娘,梅翰林家公子上门儿给琴姑娘送东西来呢,好俊俏人物!太太留了人用饭,说是请您等会子也好陪着琴姑娘从屏风后面见见。”宝钗听了也替宝琴欢喜,自打薛家进京这两年来,梅家一直不温不火不冷不热,也不说这婚事到底走礼还是不走礼,叫人着实摸不着脉数。如今梅家的公子登门儿,显见着这事儿有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暖气管道终于接通了,立刻躲在屋子里不肯出去,听窗户外面西北风呼呼刮,暖洋洋的实在是太舒服了。
第46章 '倒V'
薛太太早叫人在正房花厅里摆了个十六扇紫檀福如东海透雕大屏风,且派大管家把薛蟠从礼部衙门给请了回来。既是养女亡父定下的亲事; 轻易悔不得; 不管之前梅家态度如何; 总之现下人已经携了礼登门,薛家拿也得拿出个乐意结亲的模样儿出来。
宝钗回去就见宝琴正搁自己院子厢房里跟推磨似的走来走去; 怀里兔子叫摸的毛都快秃噜了。画眉站在旁边伺候着; 听见响动就扭头来看; 见是宝钗回来了忙屈膝往下福了福通报:“琴姑娘,大姑娘回来了。”宝琴听了一蹦三跳扑过来,急着催要姐姐去换衣裳。宝钗笑戳了她一记,依言去内室换了家常衣服; 又抿抿头发稍微洗漱一番; 这才又命了个婆子去前面与薛太太透个气儿。
薛太太早坐在屏风后守着; 外头自有薛蟠薛蝌堂兄弟俩陪着梅翰林家公子坐着谈天说地。这梅家的哥儿穿了身儿竹青色长衫,行礼的时候已经把外头大衣服去了,此时看着果然如兰芝玉树般斯文俊逸。小老太太最喜欢白净乖巧的孩子; 一见这梅氏子便稀罕得不得了; 连声吩咐厨房拿出看家本事招待头一回上门儿的养女女婿; 虽是家中小宴却亦极显根底。
梅问鹤坐在席间且看不出心思,早年父亲给定的这位薛家小姐好坏且不论; 其长兄薛蟠一眼就能看出是个蠢物,亲兄薛蝌倒是个赤诚君子可惜整日算盘不离身,商户人家果然底蕴薄了些。只怕这薛家是那种满门皆帮不上甚忙,却又看着不像是个扯后腿的; 着实鸡肋之属。年后家中预备着让他出仕,这官场上的来往,除了看仕子自己的手段,妻族实力亦不容小觑。当年薛宝琴之父于梅家有恩,梅翰林便做主为独子定了他家幼女为妻,又赌咒发誓必如亲女待之。话既已说了出去,无论如何是收不回来。况薛家早早就把姑娘带来京城好生教养,亦有嫁妆无数,便是挑拣也挑拣不出何处不是。
他自己心里还是想另求一名门淑女为妻,然父亲梅翰林严令今日必得上薛家门好生见一回礼,万般无奈下才由着房里贴身大丫鬟收拾齐整了过来。他这人面相极好,看着便招人喜欢,一时之间薛家众人倒也没注意旁的,只殷勤劝酒劝菜。
那边宝钗使唤婆子去与薛太太通过气儿方才带了宝琴往正房来。两人从西厢房拐进内室,又从内室偷摸着走去正厅,打眼一看薛太太正笑着坐在屏风后头等她们。薛太太一见两个姑娘来了,忙伸手在嘴前面比划着要她们小着点声儿,挪出个地方让宝钗宝琴坐下小心往外看。宝钗倒还好,宝琴看了一眼便红脸低头捏着帕子小声儿嘻嘻嘻的笑,眼看是十二分的满意了。
宝钗伸手拍了宝琴一下,又隔着透雕的空隙往外看。这梅问鹤早听见屏风后面细细碎碎的响动,心知怕是薛家姑娘在后头看。他亦听说过京中前段时间盛传薛家大姑娘艳冠群芳,想必二姑娘不逊其姐,当下坐得越发挺拔,看上去卖相甚好。宝钗不好盯着人脸使劲看,大概扫了一回便看他身上衣衫料子去了,忽见得腰间衣裳皱褶里头耷拉着露出个如意合欢图样的荷包,当下便皱了眉不出声要薛太太也去看。待薛太太看清图样便也沉了脸色,在屏风后头轻轻咳了一声。外间儿薛蝌听了脑子一懵,全不知这梅问鹤哪里不得意,倒也没说什么,依旧殷勤招待。
等天色渐晚,梅问鹤起身告辞而去,薛家还特特命下人备了回礼交给他身边跟着的长随。梅问鹤骑上马一路往城南去,走了约莫一个半时辰方到一门脸不大的三进宅子外。那早间与他整理衣衫的贴身丫鬟正站在门口翘首以盼,见着人回来满脸喜色便往前迎道:“大爷可算回来了,老爷太太问了好几遍,只担心您叫薛家欺负了去。”说着梅问鹤翻身下马把鞭子和坐骑俱交给后面的长随,拉了她一路往正房边走边道:“这么冷的天儿,难为你在外面等着,先进屋再说。”说着两人便进了主院儿,梅家二老正在上房着急,见了儿子也忙着围上来问他冷不冷,薛家待人如何。
梅问鹤脱了外头斗篷,旁边婆子立刻端上热茶叫她抱在手里捂着,还不等说话,那边管家从长随处把薛家的回礼给抬了进来。这回礼是宝钗叫人预备的,无甚金银华彩之物,只些实惠有用的结实布料,点心干果并几斤上好的银霜炭,另外还有一份儿笔墨,寻常人家里绝对拿得出手,且不令梅家为难下次如何走礼。梅翰林看了回礼点头道:“薛家厚道,并无以钱骄人之意,我看这门亲事确实做得。”梅太太倒是撇了撇嘴不虞:“我常听闻薛家大女儿在外头的名声儿,闺中好女哪有这样儿的。若不是你当年一意孤行,今日又如何要委屈我儿娶个商户之女。且那薛姑娘,听闻小时候跟着父母哪里都去过,怕不是早就养得野了心,能不能守住清贫过安分日子也未可知。现下家里又不肯扶持,只这些吃的用的,竟打发叫花子呢!”梅翰林勃然大怒正欲与老妻辩驳,梅问鹤忙起身拦了父亲道:“父亲且先息怒,母亲亦是为了儿子好,不必为一外人伤了自家情分。”
梅翰林这才坐下气得粗喘了道:“当初薛家入京时,我确是不看好这户人家。好端端的赖在亲戚家不走,忒是商人嘴脸。然而如今其子薛蟠补录了礼部郎官,又与礼部尚书有师生之谊,且其姻亲贾家如今又是皇亲国戚,便是想要退亲,也无处寻得由头。况且媳妇子娶回来,如何调、教还看婆家功力,我梅家亦是书香门第,如何还教养不好一个儿媳妇了!”梅问鹤端了热茶与梅翰林,坐在下手处叹道:“儿子今日见了薛家薛蟠薛蝌两兄弟。那薛蟠乃是彻头彻尾的蠢物,无非傻人有傻福,运气使然罢了,若说今后能有何建树,恐怕这辈子也就那样儿。倒是薛姑娘之胞兄薛蝌是个人物,可惜整日行那商人之事,委实不知于仕途有何益处。”梅翰林咳了一声斥道:“没见识的,那薛蟠是个蠢物朝中何人不知?正因为他是蠢物才妙,不然好事哪里轮得到旁人头上。莫说那薛蝌行商人之事,等你出了仕自然明白为父今日苦心。”
梅问鹤并梅太太两个不敢与他强,只诺诺应声,天色已晚,便各自安歇暂且不提。
那边薛家送走了梅氏子,转头薛太太就不乐意道:“这梅家下人也真是猖狂,爷们儿去未来正妻家拜访,屋里人如何就敢给戴了合欢如意的荷包?真真是臊死人了,枉为读书人,不知羞耻!”宝琴还小,且听不懂这里头的意思,宝钗忙叫人送她先回去,又请了苏嬷嬷单门儿偷偷讲与她听。
薛蟠、薛蝌知晓此事亦是满脸铁青。男子娶妻前有个屋里人本也无可厚非,大多都是长辈赐下的,长者赐,不可辞,收也便收了。可一个大男人竟管不住个妾?说出去多稀罕啊。出门穿戴什么都不走心再看一遍的,可见对薛家也不是甚为重视,这婚事说不得且不中人意。宝钗亦皱了眉道:“这梅家早不来,晚不来,家中刚有些起色便来了,往好处想是不给咱们添乱,往坏处想指不定就是看着琴姐儿嫁妆好,这如何使得?或不是咱们都把人想得太坏了,依我的意思,来往便来往,只别先提走礼下定之事,赶紧叫人去街坊里细细询问了梅家诸事再论。先前叔父无非是嘴上一说定了梅家,此时后悔尚且来得及,琴姐儿年龄又小,就算是万一不好退了也不怕等上几年,只别埋怨我多事便好。”薛蝌忙起身冲宝钗做个大喏道:“劳烦大妹妹替琴姐儿操心,这婚事乃是一辈子的大事儿,赶在头里甚么细微之处皆不为过,哪里就敢埋怨多事,求还求不得哩。我看不如就依大妹妹的想法,咱们先想法子多查访查访,万一梅家有个甚不好的也可早作打算。”薛蟠并薛太太皆点头同意,当下就喊了大管家把差事交代下去,薛太太磨着后槽牙道:“不拘使多少银钱呢,务必给我把梅家上下三代的事儿掀个底儿朝天,不然琴姐儿出阁的时候就把你们一并陪嫁到梅家去!”
大管家憋了笑忙拱手作了好几个揖才退下去,连宝钗也觉得母亲近日越发孩子气起来。薛蝌这会子又冲薛太太鞠躬道谢,托了宝钗回去好好劝慰妹妹,这才与薛蟠两个起身告辞往外院去安歇。
到得第二日,薛蟠早早去衙门应卯,见了林如海也不含糊,张嘴就问那梅翰林之事。也是巧了,这人原是林如海前一榜的二甲第五,是以还算有些印象。林如海喝了薛蟠端上来的热茶,这才慢慢与他道:“这如今的梅翰林,我恍惚记得他原是寒门仕子,祖籍在甘陕道。后来中了进士点入翰林院,一呆便是十几年不动地方,与你那贾家姨夫堪称一对儿,到如今还是个从五品的侍读。都说穷翰林穷翰林,他家里因太太颇会治家倒也不能说贫寒,面儿上看与你那认的妹子倒也可称相当。若论后宅阴司之事便不知了,好不好的再托些有本事打探这个的人问问。”薛蟠转念一想便把主意打在沈玉脑袋上,他只忖着锦衣卫几乎都快会飞了,打听个穷鬼家里养了甚么玩意儿岂不是手到擒来。
等到下晌,左右看看衙门里无甚要紧事,薛蟠交代了小吏几句拿着斗篷就往外偷溜,礼部不少人皆如此,因此倒也无人注意他。这货也不敢骑马,往街上买了两斤卤肉提着,只带了来福一个便朝沈玉平日镇守的据点去。不巧人不在,倒是柳子安笑嘻嘻接了他进来问:“薛大兄弟,来就来呗,手里还提甚么东西!”薛蟠想着这事儿也不大,不管谁吧,能打听清楚就成。因此把卤肉往柳子安怀里一塞,握拳作揖道:“今儿是有事求上门呢,两手空空怪不好意思。我有个妹子,本是定于翰林院从五品编修梅家家里,昨儿忽然发现那小子有些猫腻,因此想求弟兄们帮忙给看看。这不是怕妹子掉火坑里吗,等嫁过去再发现不成也不能把人打死不是?”柳子安听完才拿起卤肉嗅了嗅,点头应下:“不是甚么大事,看在咱妹子的份儿上,三天之内保管给你把梅家哥儿有几条汗巾子都查出来。”说着掂了掂卤肉笑嘻嘻道:“还没到下衙时候,就不多陪了,回头一块儿出去吃酒!”
薛蟠拱手谢了他,颠颠儿带了来福又跑回礼部衙门,假装自己没有偷溜出去转圈儿。等过了一会儿沈玉带了卷宗回来,打眼就见柳子安正坐在那儿有一口每一口吃肉呢。他一见沈玉进来,笑嘻嘻又塞了一口吧唧一下才道:“方才那薛大呆子来寻你,不巧竟没遇上,留了这卤肉便宜我。”沈玉只当他截了道糊,伸手便往盘子离去打算抢几块。柳子安眼疾手快连盘子一块儿端走,嘴里边嚼边道:“这是人托我办事的谢礼,你又没出力气,吃甚吃!”沈玉奇道:“薛蟠托你甚么事儿来?”
柳子安见他收手,这才坐回来把盘子放好继续道:“他那妹子这几日说了人家,男方乃是个翰林院侍读家的哥儿,估摸着昨日去了薛家拜访。说是发现人有些不妥,怕妹子进火坑,因此便托人查访一番。”言语间诸多模糊之处,大差不差是这个意思罢了。
沈玉这边一听就急啊——这姑娘我都看中了,抓耳挠腮想了好久想着怎么套近乎呢,怎么地就让旁人捷足先登呢?他自是知道薛家还有个养女,可一则与宝琴不熟且又关心则乱忽略了去,二则乃是按排行顺序来说接下来轮也轮着该宝钗相看,再想不到事出有因,竟把嫡长女给隔过去了。柳子安美滋滋又嚼了几块卤肉,只听沈同知就喊了个探子来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瞪大眼睛道:“怎地?沈同知,你不至如此吧!”他还道沈玉是跟他闹着玩儿呢,哪知人心里急得如长草一般坐立不安。
只过了一顿饭工夫那先前出去的探子便回来了。如梅家这般人口简单、家世清白、数年都无甚能为的清流最好探查。只需买通几个雇来帮工的下人,想知道甚么都可轻易得来,平日里锦衣卫连线人都懒得放的。猛然间沈同知对这么个亦无本事做坏事的穷官儿上心,探子这一路心下还疑惑呢,仔仔细细把梅家内外俱查了一遍,连梅家独子梅问鹤书房里那些包了圣贤书皮的《会真记》都查了出来,确无任何疑点方才速速回了据点回话。
那探子脸绷得紧紧的,冲沈玉握拳行礼后站直了回话道:“回大人,那梅家已经查清楚录下来了,请大人翻阅。”沈玉接了条子过去一目十行的看,只见上面写着梅翰林平日爱好、踪迹如何如何,朝中与何人走得近或有结党之兆;又有梅太太平日好拿银钱去与一家钱庄私下里放利生息;再一个便是独子梅问鹤,房里竟然已经有了两个庶子,只怕旁人知道不好说亲,偷偷在梅翰林老家那边交与祖父祖母养活,一家三口皆让人无话可说。
沈玉看完沉吟片刻,抬头看看已近下衙之时,急忙起身穿了斗篷拿着条子又往外走。后面探子见他步履匆匆还当果有甚么重大案情,本欲追上去跟着,却又叫柳子安拦下塞了半盘子卤肉来:“辛苦你跑这一趟,此乃事主的谢礼,味儿甚好!”探子这才知道乃是为了私事走这一遭,倒也不恼,坐下就着热茶伏案大嚼一通,末了擦擦嘴道:“动问佥事,这等好事往后还有没?管叫包在小的身上,腿快嘴紧,再没担心的。”柳子安笑着骂了他一句:“你这猴崽子糙货,吃这一次便吃住味儿了?看敢不敢往沈同知面前这般淘气。且去吧!”那探子笑嘻嘻把剩下卤肉抱起来塞进怀里打了个千儿道:“佥事可还有甚事吩咐?若是没了小的想把这肉带回去叫老娘尝尝哩。”柳子安一听便把他往外赶:“快去快去!早知你老娘好这一口,方才便不允你吃那么老些了。这肉乃是东大街那边一百年老店弄的,据说本朝开张的时候这店就在了,因着它味儿好,不少来朝贡的蛮夷都买个不停。寻常人家一个月能买上二两打打牙祭便了不得,你刚刚那几口吃了有小半斤!”
探子弯弯腰,“嘿嘿”两声揣着肉便跑了,柳子安摸了下巴笑笑才把卷宗收起来,便又想起沈玉今日所行之事,越发觉得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如意合欢,侧重点在合欢上,一般是妻子做了送给丈夫的私密情趣小物件,相当于两口子浪漫时候写的情书,只不过表现方式比较含蓄。原文里查抄大观园□□是邢夫人看见贾母丫鬟傻大姐捡了个“春意香囊”,上面有“妖精打架。avi”。。。。。。大家都懂吧?这种合欢荷包相当于春意荷包的低配版,所以梅先生的行为相当于第一次见白富美相亲对象的时候不小心叫人发现了手机内存里的东瀛佳丽们,顺带着连未来丈母娘并大小舅子都一起了解了一下他对于女性美的倾向。。。。。。结果必定是要凉凉的。
梅家在红楼梦里出场很少,前八十回只出现四次,都是侧面谈话带出一句。其中一次是宝玉在外面见客人得了礼物回家跟人数,数出来一群官员,里面就有梅翰林。说明这些人都是贾政的同僚,或者也是平级,不然也玩不到一块。参照从五品往明代翰林品级里查,符合描述的就是侍读,所以二设里面做了这样的补充。梅家几个人的描写算是我个人原创或者说是二设了,希望大家不要纠结。。。。。。
第47章 '倒V'
沈玉揣了探子报上来的条子,披上斗篷打马便往薛家去。他心下暗道; 既然那梅氏子只是头一回上门拜会; 想来两家尚未放定; 嘴上说说的事情么,少不得想改也就改了。当下无话一路疾行; 到了薛家门口上去敲门; 门子伸头一看是同大爷交情极好的官爷; 立刻把门打开将人请进去。早有守门小厮飞跑去报信儿,薛蟠也刚下衙回来,刚脱了斗篷且没来得及换衣服,忙忙又喊了薛蝌出来谢一回客人。
薛蝌只当是堂兄托了朝中大人为妹子出头; 当下感激不尽将沈玉迎进花厅。薛太太不放心; 便也带了大女儿坐在屏风后听着。只见沈玉将条子交与薛蟠; 几人依次沿着窗户底下椅子坐了,薛家兄弟两个才挤在一处细看上面记载,顺便念出来给宝钗并薛太太听。前面梅翰林如何; 梅太太如何且不论; 只到了梅问鹤这里; 薛蟠看完就气得抄起绣墩往外走,满口嚷嚷着要打死那梅问鹤; 宁可叫妹子在家里守着也不让嫁与这等糟心人家。薛蝌叫唬了一跳,忙伸手拦住他,正待苦劝只听屏风后头突然有女音怒道:“站住!你哪儿去!张嘴闭嘴打死人家,就没想过不是人对手的?喊薛叔来!”
屋子满圈儿下人顿时噤如寒蝉; 薛蟠也锁了脑袋不敢吭声,妹子十多年没与人红脸儿大过声音,如今这一嗓子立时便把场子给震住了。薛太太也叫这一出给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呢大管家溜溜儿的从外面应声跑进来“库通”一下跪下道:“大姑娘,喊小的有何吩咐?”宝钗在屏风后面冷笑一声道:“派伙计去梅家老家给我查,那两个孩子年龄生母体貌,能弄到随身物件儿赏钱加倍,我只给你们半个月时间,回不来就不用再回来了。”转头又缓了声音对外头薛蝌道:“二哥,琴姐儿这门亲竟不大像是好的样子,许是二叔生前叫人糊弄了。正经人家哪有正妻没进门儿就先有了庶子的?还是两个!或不是真就有了也无需瞒着噎着,早就定下的婚事还能因为这个就断了不成?怕是拿着咱们薛家当个垫背,存着骑驴找马的想头,指不定哪一步就要祸害了琴姐儿。若是那梅家照规矩来万事放在明处讲,哪怕有了庶子怎么也没奈何;此番乃是他梅家意欲骗婚,道理且在咱们家,没得还要叫女孩儿硬着头皮嫁过去吃委屈。按理说,世人皆云‘三年无改其父之道’方为孝顺之意,二叔生前定下的亲事,咱们红口白牙且没办法说退的,若是拿着证据方好说道,然如此一来必会伤些名声儿。若要我看,名声儿甚的和后半辈子孰轻孰重再没得容易掂量,只琴姐儿自己怎么想?你怎么想?先把这些砸实了,咱们才好论些旁的。”
薛蝌是个疼妹妹的,当下也摇头道:“我看这门亲做不得。梅翰林无甚能为,梅太太见钱眼开,这梅问鹤也是个糊涂人,屋里又说不清楚事体,琴姐儿去了只有受苦的。当日父亲定下他家幼子只是想着读书人家规矩大,轻易不肯磋磨儿媳方才允了,若是因此叫女孩儿受屈也必是不乐意的,断了便断了,总之琴姐儿年龄小,再过一两年再寻一个更好的便是!”
沈玉在旁边悄没声儿听了好一会子,方才把心放进肚子里去,原来这说亲的乃是薛家的养女——说是养女,实则是先薛老爷兄弟家的一对儿遗孤,论来亦是嫡亲兄弟姊妹。他又抬眼看了薛蝌一眼,心下暗道这薛蟠怕不是抱来的吧?怎地连带堂兄妹里头也是独一份儿的“与众不同”。
这会子嚷嚷要出去“打死梅氏子”的薛蟠还怂着,自打宝钗喊了“站住”,他就果真动也不动站着,连身儿都没敢再转过来。直到薛太太终于反应过来笑出声儿,薛蟠才“哎呦”一声坐回椅子上不敢出声儿。薛太太笑了会子,冲女儿嗔道:“还有客人在,恁厉害作甚?好在沈家哥儿亦是自己人,不然脸面丢到地上拾都拾不起来。”宝钗忽的想起外面还有那姓沈的锦衣卫同知在,一时之间怒极攻心竟将此事抛之脑后,顿时羞红了脸再不言语。
沈玉忍笑轻咳一声与宝钗描补道:“薛大妹妹做事爽利,爱惜姊妹,不必想那么多。若有甚需要的尽管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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