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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尴尬夫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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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憋着笑问:“哦?哪里好了?”
贾亮绞尽脑汁想了一堆的形容词,最后道:“她……她温柔大方,体贴善良,还有就是孝顺老的,照顾小的,还有就是……她烧菜好吃!”
哄得一下,所有官员今儿都殿前失仪了,不管是谁,都笑成了一堆,好几个还笑的直咳嗽。
就连圣人都坐在龙椅上笑的直抖,连连挥手让太监别斥喝底下了。好久都没见着这么好笑的事了,今儿就让大家都乐呵乐呵吧。
“真的,为了她,我连那些小的都不想要了。”贾亮一本正经继续说:“她说了家和万事兴,还说家里妾室多了,就会有吵闹,吵架的多了,家就不合了。所以我准备回去之后把那些妾室通房的,全打发了。”
圣人笑的直咽口水:“一个都不要了?”
“都不要了!”贾亮笃定道:“以前我是觉得没人能让我定下心来,可自从见了她以后,我觉得就是她了,有她就够了!”
贾亮这番有情有义的样子,倒是让不少人多了些审视的目光,但对他这番傻话,大家还是乐得不行。
便是对自家媳妇真的有情有义,也没有这么直白当着众人说出来的,何况这贾赦今天的行为真的傻的让人相信不起来,他是真的收了心。
被人笑了一番后,贾亮心里也渐渐安定了下来。笑了就好,只要越多人笑,就越往他预想的人设上走了。到时自己能洗白,就靠这个傻子人设了。
“既这么有情有义,之前尊夫人在时,你怎么还一个个妾室通房的往屋里拉?”旁边有人质疑了一句,看不清是谁说的,贾亮在心里偷偷谢了他一句。
“通房是母亲给的啊,这个我推辞不得的。至于妾室……”贾亮顿了顿:“人家送我的,我不要人家说我不给面子,我要了,你们又说我好色。”
这话一说出来,好多人笑不出声了。
这些笑不出声的人,都是之前送贾赦美人的。说起来,他们跟贾赦的关系并不是真的好,而是受人之托,才会有此举动。
谁知这傻子以前还只是来者不拒,今天却当着圣人的面捅了出来,这万一事后细问起来,那可就瞒不住了。
众人流冷汗的时候,圣人问了一句:“那这些个妾室通房,你准备怎么打发?”
贾亮往人群里看了一眼,这一眼看过去,好些人都低下了头拼命的躲,他又歪了歪脑袋,想了半天说:“我用都用过了,还给人家不大好,这不卫生。要不,我就都卖了吧。大不了给她们卖个好人家,让她们以后衣食无忧就好了。”
不……不卫生……?
圣人在龙椅上都笑的哎哟起来了,挥着手叫道:“退朝退朝,贾赦你留下。”
也没人知道贾赦留下后,跟圣人说了什么,便是那消息灵通的人,也只知道贾赦随着圣人进了御书房后,半天都没出来。
第五章 审秋菊
而没过半个时辰,圣人就派天使去了贾府。
邢霜这会儿已经请完了安回荣禧堂去了。
确切的说,不是回荣禧堂,而是回荣禧堂旁边的东院。
荣禧堂作为荣国府的脸面,平日是用来待客公用的。这种公共区域是不会让女人住进去的,所以邢霜这会儿住的是荣禧堂旁边的东院里。
而贾母就住在荣禧堂背后,与邢霜住的很近,是以邢霜早晨请安用不着起的太早,走几分钟就到的路程,她大可以掐着点起来。
这会儿回了院子,下人们已经集中在东院里等着认主。邢霜受了他们的磕头,又听他们说了效忠的话,这才让人散了。
等回了屋后,秋菊又来报说:“琮哥儿来了。”
邢霜好不容易歇口气,一听自己的继子要来请安,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穿来之前她和丈夫虽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两人一直都没有孩子。如今不但第一次伺候婆婆,还要第一次当妈,她真的有点担心自己当不当的好。
可再怎么第一次,也只能面对了。邢霜端坐着让秋菊把人带进来,自己紧张的样子,在这些人的眼里反而成了正常的表现。
也是,一个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填房,如今突然有了两个豪门公子哥儿和一个大家闺秀的孩子,怎么都会坐立不安吧?
不一会儿,打门口进来一个妇人,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这小男孩看起来才三四岁,已能自己走路了。
小男孩由乳母牵着上来行礼,奶声奶气的给邢霜请了安,便退到了一边。邢霜一时间好奇,招手让贾琮上前,细细的打量了他一番,见他虎头虎脑很是可爱的样子,心中不由多了几分喜欢。
邢霜对贾琮的身份一时有点拿不准,便只先搂着贾琮说了一会儿话,这才让乳母带他下去吃早饭。等贾琮一走,她这才问身边的秋菊:“琮哥儿的生母呢?”
贾琮肯定是庶子这是没错的,只是邢霜拿不准的是,书中虽然说了贾琮是庶次子,但在一场祭祀的描写中,贾琮又与贾琏一同参加了祭祀,地位等同嫡子。所以她这一时也分不清楚,贾琮的身份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这话问了出来就听那秋菊道:“一年前就去了,原先太太没得时候就将她扶了正,结果才过半年生完二姑娘也没了。”
邢霜心道果然如此,又问道:“二姑娘怎地不见?”
秋菊忙道:“前几日便咳嗽着,请了御医来看,说是风寒,这几日不让出门吹风来着。太太要见,我这就去请来。”
邢霜摆手说:“不必。”
片刻后贾琮吃完了早饭复又回堂屋来,邢霜又让他上前,摸了摸他的手,眉头微微一皱。
“跟我过来的人呢?”她问。
秋菊似没听到似的,站着不动,直至邢霜问了三遍,她这才道:“这府里规矩多,黎妈妈说是要教规矩,昨儿就带去了。”
“带去哪了?”
“说是家去了。”
邢霜一拍桌子,怒道:“跪下!”
秋菊怔了一下,一旁的贾琮吓了一跳,眼眶里包着泪水,滴溜溜的直转,却不敢掉下来。
邢霜忙安抚的摸了摸贾琮的手,对他说:“母亲没有说你,你去旁屋玩去,一会儿母亲再陪你玩。”
贾琮点了点头,乖乖的跟着乳母进了旁屋。
邢霜这才看向秋菊,终于发作了。
“昨儿我就想说了,不过碍着才进门,又不知道这豪门的规矩,才没开口。你若是仗着我没见过什么大阵仗,想欺我就罢了。如今哥儿也在这屋,早饭都用罢了,还坐了这半个时辰。你竟还不让人把地龙烧上,是谁给你的胆子,这般狗仗人势!”
秋菊这才知道太太为什么发作,心里咯噔了一下,却又理直气壮的道:“太太原没说,我只当太太不必烧才没吱声,头里先太太也不爱烧地龙,老爷一时也跟着习惯了。这荣禧堂多是到了冬至才开始烧地龙,太太若不信,只管问老爷。”
邢霜气的直笑:“好一个问老爷,这便是你们大门户的规矩。还口口声声要我的陪嫁去学规矩,若是都学得你这般模样,我还不如都卖了出去!
“你既伺候人也有七八年了,这点眼力见都没有的?早晨去给老太太请安,我一进屋便打了个喷嚏,更有那老太太身边的语凝过来给我塞了个手炉,可见我并不是个受得了冻的。
“如今我好歹也是正经的主母,你却拿姐姐的习惯来拿捏我,是什么道理?连主子的身子都照顾不好,还在这上房伺候个什么?再有,即便你觉得我是个续弦,不如先太太那般有脸面,可这屋里还有琮哥儿在,他可是个正经主子吧?
“他生母是扶了正的,他便是个过了明路的。怎地连他也受不起你的伺候?你这身份是有多金贵,任着小主子在这冷飕飕的房里待了半个时辰也说不得你?”
秋菊被邢霜这一番呛,一时间再找不出什么由头来,突然听到太太对外头叫人,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赶紧在地上磕了几个头。
“太太饶命,这一大早的,我也是忙糊涂了。昨儿太太进来时,两个妹妹一时坏了规矩,才叫人带出去调教。我本不知道太太的习惯,伺候不好是我的不是,还请太太勿气坏了身子。”
打外头已进来一个小丫头,正听到秋菊说这番话,邢霜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误会了。
邢霜也不解释,只对那小丫头道:“你叫什么?”
那小丫头忙回:“回太太,奴婢彩月。”
彩月?邢霜愣了愣,这名字倒是有些耳熟。
“你去同老太太说,这秋菊不中用了,问问老太太是送去她那儿,还是随我处置。”
彩月应了一声,打了帘子出去,秋菊便伏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
邢霜坐在原地听着秋菊假哭,自己不紧不慢的喝着茶,才坐了一会儿,脚底渐渐暖和了起来,她就知道定是彩月出去的时候吩咐人把地龙烧上了。
第六章 撵秋菊
这丫鬟分了等级,除了大丫鬟,没人可以随时在屋里候着,除非主子召唤才能进屋。
彩月才是个真正会伺候人的,进屋来不过听她传个令,就感觉出屋子里太冷了,一出门就吩咐人把地龙烧上了。
如今看着,彩月年龄也够,且极有眼力见,提她上来也不是不可以。
彩月去了片刻,再回来时,对邢霜道:“老太太说了,太太房里的奴才任由太太自己发落。”
邢霜点了点头,问彩月:“我才来,不知道这些人的家底,这秋菊是家生子还是外头买来的,若是家生子,她老子娘又是哪个?”
彩月看了看秋菊,犹豫了一下老实回道:“秋菊姐姐是家生子,她爹秦柱,是管着外门进出的马匹的,她娘在敬义堂管着二门的门道。”
邢霜冷笑了起来,果然,她就知道。荣禧堂是大房住着的,这敬义堂就是二房原先住的院子。
“既是家生子,打二十棍子赶出去既是。”
彩月忙出去喊人,喊进来两个婆子,拖着已经哭成泪人的秋菊出了上房。
邢霜又叫住彩月问:“如今荣禧堂里几个大丫鬟,几个二等,几个三等。”
彩月又回:“原有四个大丫鬟的,但先太太去时,随先太太去了一个,又有两个嫁了人赎身走了,只剩一个,去岁也到了年纪放出去了。秋菊是去岁才提上来的,老太太说院里没有主母,用不着许多人伺候,便只提了她一个。
“二等的只得两个,便是我与彩星。令还有八个三等的丫鬟。”
邢霜道:“去把我那两个陪嫁找来,另告诉老太太,我这院里缺人,看老太太有没有调教好的,能送两个于我。”
彩月应声出去了,才走没一会儿,又返回来急急忙忙道:“天使来了,太太快去接旨。”
邢霜一下慌了,问:“怎地来的这般突然,老爷可回来了?”
彩月一边扶着邢霜进屋,又一边给邢霜找衣裳一边回道:“老爷还不曾出宫,听说还在圣人跟前回话。”
邢霜这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也不知是好是坏。倒还是彩月冷静些,快快的给邢霜换了行头,又扶着邢霜去前头接旨。
荣禧堂一下子挤满了人,老太太和王夫人也出来了。
待焚了香又磕了头,就听那天使细着嗓子喊道:“宣:荣国府邢氏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故特封一品诰命夫人,从夫品级,年俸五百两,年禄五百斛。另赐黄金五百,白银五千,玉如意一对。”
邢霜听完就懵了,怎么回事,自己老公上个朝,怎么突然就给自己封了个诰命?可她还记得磕头谢恩,还记得打赏天使,待天使走了他终于回过神来了,却看到王夫人脸色不大好。
贾母的脸色倒是非常喜气,看得出此时她还没有讨厌自己,也没有对贾赦失望过头。甚至对自己突如其来的这个诰命,还很是满意。
王夫人拉着脸勉勉强强说了几句恭喜的客套话就走了,贾母却留了下来,甚至一路跟着她去了东院。
一进上房,贾母就让所有人退下,眯着眼问邢霜,早上是怎么回事。
“母亲说的是哪一件?”邢霜不解的问,却见到贾母又皱起了眉头。
她到底哪儿错了,能直说么?老这么皱眉,你就不怕老得快么?
心里吐槽了一句,邢霜仔细想了想,恍然大悟:“母亲问的是秋菊的事?”
贾母虽还皱着眉,却叹道:“你才来,本不该这么激进。这府里的奴才虽是下人,可里头的关系牵扯甚是复杂。这人际关系若是僵了,日后可就不好行事了。”
邢霜倒是听懂了贾母的话,却不以为然的反问道:“若是母亲,该如何处置?若只是欺我也就罢了,昨儿老爷半夜冻醒了睡不着,都不敢吱声,硬是叫醒媳妇儿陪着说了半宿的话。
“我只当这是府里头的规矩,想着这荣国府人多地大,怕是为了节省,才不烧地龙。谁知早晨去给母亲请安,一进屋就被暖的打了个喷嚏,母亲身边的语凝更是给我了个手炉,这才勉强没染上风寒。
“我原也想着给她个机会,我都去了母亲那儿了,她总不会还以为我是个傻的,回来依旧不管不顾吧?可她非但装作不知,甚至琮哥儿来了半个时辰了,她就这么看着琮哥儿在那冷飕飕的耳房吃了早饭,还在装傻。”
说到这里,邢霜气的眼眶都红了:“我原没做过母亲,不知怎么照顾孩子。可我等琮哥儿吃完了饭,一摸那小手冰凉,我这心里头就跟针扎了似的。我是个小门小户里出来的没错,可我犯了什么错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人提醒,还怎么长进?
“如今看着,她倒不是个真心想伺候我的,若是如此,何不放她出去?头里叫彩月去跟母亲要人,也是为着这个,总不能时时刻刻都让母亲为我费心。总得有个懂事的人在我身边,为我警醒着些。”
贾母本想教训教训大儿媳,一来也是敲个警钟,二来也是防她得了诰命就自认不凡了。
可听到大儿媳说大儿子半夜冻醒也不敢说,贾母这脸是越来越黑了。
“还有这种事!你早晨如何不说?”
邢霜适时的示弱了起来,拿帕子擦了擦眼角,可怜兮兮的道:“原也是因为这秋菊说她在荣禧堂伺候了七八年了,想着必是老太太给老爷的,才不敢开口。可后来琮哥儿冻成那样,我一时情急发作了起来,这才有了后头的事儿。若是撵了不该撵的人,媳妇儿在这儿给母亲赔罪就是。”
说着,邢霜站了起来,作势就要跪下,贾母忙道:“快起来,别这般作态。咱们这样的人家,打发个奴才而已,哪里动不动就跪的?”
邢霜膝盖在空中一抬,直起身子,站在炕沿也不说话,就这么干抹着眼泪。
“罢了罢了,一个丫鬟而已,打发就打发了。她也不是个正经伺候人的,打发出去了也好。只是老大回来了,你可想好了怎么跟他说。”
第七章 提彩月
怎么着,合着那秋菊对自己这么酸,是因为爬过贾赦的床?
邢霜知道这前因后果了,也不发作。只擦着泪道:“老爷早起跟我说了,这院里的人随我差遣,若是差事做的不好,打发也是我的自由,想来应该不会跟媳妇红脸。”
贾母张了张嘴,想了想自己那大儿子的德行,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邢霜趁机又向贾母提出要人的事来,贾母听了犹豫了半天。
“母亲若是不想给也罢了,我那两个陪嫁调教调教也是能用的。不过也是半路买的,身上小家子气重了些,怕是日后不大中用。”
贾母终于开了口:“也不是不给你人用,只是我身边这几个年纪都大了,本想着年后就放出去的。再有就是年纪小的,没那么懂事,给你也是无用。”
邢霜忙道:“年纪小点也总好过我这没见识的,多少也是在母亲身边长过脸的,到底比我的陪嫁好些。”
贾母无奈的摇了摇头:“也罢,我那还有十来个小的,你午时过来见见,带两个回来吧。”
邢霜忙笑着道谢,又让人把琮哥儿抱过来见见祖母,贾母一时见了琮哥儿,脸上的表情也好些了,逗弄了一会儿这才想起大房不止一个琮哥儿。
“怎地不见琏儿和迎春那丫头?”
邢霜看了看彩月,彩月忙回:“二爷一早去族学了,二姑娘前几日染了风寒不曾好,如今不让见风。”
贾母闻言又不高兴了:“为何没人通知琏儿今日告假一日?可见你们这些人,平日没个主母管教,一个个都皮痒了。”
彩月吓得跪下求饶,邢霜忙替她求情道:“母亲,这孩子原只是个二等丫鬟,今日是发作了秋菊,才让她进屋伺候的,她本也不管这些。”
贾母一时间心情极差,起身摆了摆手:“她是个好的,你留下伺候吧,午时记得来我这里,挑几个好用的回来。”
走到门口,贾母回头又道:“这荣禧堂可是荣国府的脸面,你可记住,不得行差踏错。”
邢霜忙福了一福郑重道:“谨遵母亲教诲。”
贾母看了看她,欲言又止的离开了。
贾母一走,邢霜便让彩月起来,又对她道:“如今我身边没有中用的,虽午时我要去挑人,但这新人来了荣禧堂,依旧不如你们这些伺候过的人中用。
“我便提你上一等,再有那彩星也提上来。另还需要四个二等的丫鬟,你且看着院中谁中用些,待我午时从老太太那里回来了,再报给我。”
彩月忙跪下谢了太太,起身后又道:“太太如何现在叫的对了,在老太太跟前却一直不叫老太太?”
邢霜一怔,问:“什么意思?”
彩月解释说:“往日先太太和二太太都只称老太太,万没有叫母亲的。只有老爷和二老爷管老太太叫母亲。”
邢霜那个尴尬啊,错了一上午了,终于知道自己错哪儿了。难怪贾母这眉头就没有消下来过,感情自己这是巴结过甚!
好在此时改了也不算晚,毕竟才第一天,自己又是她们眼里小门小户里出来的,称呼这东西不懂还是可以原谅的。
邢霜终于找到自己错在哪了,这心也稍微放下了些。心情一放松,这才觉得饿了起来。
“太太早晨吃过不曾?”彩月问了一句,见邢霜摇头,吓得忙道:“我这便让厨房送点心来,太太日后请安之前都先吃些吧,长此以往身子哪受得了。”
邢霜感动的心里的小人泪流满面,彩月啊彩月,你果然是个贴心的小棉袄。
很快,厨房就送了一盒点心过来,里头四样小碟,四种颜色的点心,每碟只有五块。
邢霜一种只吃了一块就停下了,又让人把琮哥儿抱过来,自己陪着琮哥儿玩了一会儿。
眼看就要到午时了,贾亮终于打外头回来了,一进屋就来了句:“饿死我了。”
邢霜憋着笑起身,过去替他脱了外袍,又叫彩月进来给他找件家里穿的衣裳。贾琮也从炕上跳了下来,给父亲行礼问安。
贾亮见到这虎头虎脑的小子,喜得揉了揉他的头顶,问了句:“在家里乖不乖?”
贾琮可从没见过父亲这样,一时愣在那里,倒是邢霜替他回答道:“我们琮哥儿乖巧的很,今儿一直陪着母亲逗乐,是不是?”
贾琮忙点头道:“母亲待琮儿极好。”
贾亮见家里其乐融融的,这心里头也松了口气,换好了衣裳见不是早晨那丫鬟,便问了句:“这是哪个?”
彩月忙自报了姓名,贾亮歪了歪头,似乎也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邢霜见他如此,忙让彩月把贾琮抱下去,等屋里没人了才小声把早上的事告诉了贾亮。
“操,难怪我昨晚冻得跟个鹌鹑似的。”贾亮骂了一句,又道:“老婆你受委屈了。”
邢霜摇了摇头,拉着老公在热炕上坐下,小声跟他分析道:“我看着现在贾母好像还没完全对贾赦失望透顶,我估摸着,可能是贾赦娶了续弦之后,还那么好色荒唐,贾母才看不上他。今早贾母走的时候跟我说,这是荣禧堂,是荣国府的脸面,让我不要行差踏错。”
贾亮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道:“早上圣人对我的态度也很奇怪。”
邢霜一怔,忙追问:“对了,怎么突然就给我了个诰命?”
贾亮道:“具体我也说不清,只是圣人对贾赦的态度,仿佛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在里头。当我说我要把妾室都打发了以后,他就让我去了御书房,还问我要给你什么赏赐。我不敢要,他就说给你封个诰命。”
“那你怎么回答的?”邢霜紧张了起来。
贾亮挠了挠头:“我当然不敢要啊,这后世的红学家都分析过了,贾家这是烈火烹油,是假象,如果还继续受着圣恩,就只会跌的越狠。可我越是拒绝,圣人就越是要给我,我已经弄不懂是怎么回事了。”
邢霜张了张嘴,一脸茫然。
第八章 要新人
这怎么跟书上写的不一样呢?难不成是还没作死作到那个程度,所以现在的贾赦和邢夫人在别人眼里还没有那么糟糕?
“走一步算一步吧。”贾亮最后说:“好在我这只是个虚职,平时不用上朝,只是过年过节拿俸禄,舒服的很。”
“那你平时做些什么,你可打听清楚了?”
贾亮嘿嘿一笑:“听说我们这种虚职的爵爷,平时就是吃喝玩乐。”
邢霜一个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你要真敢吃喝玩乐,我弄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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