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她是富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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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体而言，这样混吃等死的感觉也不错。
　　但显然麦考夫不太希望她这样。
　　“想要去上学吗？”她趴在他的膝盖上，被太阳光晒的有些迷糊。那边的白猫看着这里，鼓着猫脸，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却在麦考夫的一眼下，乖巧地夹起尾巴晒太阳。
　　“哈？”
　　“你的这个年纪……”他摸了摸她蜿蜒的黑发，倒是比猫的皮毛更加舒服，眼神聚焦在报纸上，“应该去上学的，小女孩。”骨龄的鉴定她才刚成年，应该找个大学去充实自己，尽管那些愚蠢的金鱼们也教不了她些什么，但她也没必要那么聪明，他不懂这些年轻的孩子在这个年纪喜欢做些什么，但至少应该给予她一点自由，哪怕是虚假的自由。
　　“上学好玩吗？”
　　“或许。”
　　然后江江就莫名其妙地参加的艺术考试，更是随便动了几笔，然后就被录取了，原因就是，很有后现代艺术的感觉，能从一笔一划之中能够强烈地感受出对这个时代强权的控诉，实在是一幅不可多得的作品。
　　江江：总感觉他们是在变相讽刺一下麦考夫。
　　恶魔不太懂艺术，但江江很欣赏你们面不改色说谎话的样子，明明就是迫于麦考夫的压力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的好棒棒！
　　学校生活并不算有趣，尤其是对于恶魔而言，这次前期玩的比较嗨，以至于不太看得上这群青涩的小朋友，他们的抵抗力实在是低，社会上的虚荣繁华尚且能迷失他们的眼界，何况是富江这种算的上高等级的诱惑。
　　总有着人卑微地想要恶魔的垂怜，尽管每个人都知道恶魔很危险。
　　这次又是素描课，她的绘画水平很差，这也给了某些人一个接近她的理由——老师借着上课教授为由，俯身握住她的手，眼中早已被黑暗所侵袭，贪婪的欲望在眼中成型，“对，就是沿着这条线，你在构图上简直太有天赋了……”
　　“富江，你真是太棒了，我的富江……”他贪婪地凑近她的长发，不断加重呼吸，脸上的神色痴迷而扭曲。
　　明明借着教授的由头，握着她的手已经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导致纸张上的线条都显得丑陋极了。
　　才过几天，这个男人已经彻底走向了癫狂的边缘了，据说还是一个新婚的男人。
　　真是无趣极了。
　　百无聊赖的美人在纸上画了一个小小的苹果。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手，站直身体宣布下课了。
　　富江收起东西，好的，又掉了一支笔，江江讨厌上学的有一个原因出现了，每次总会莫名其妙地丢一些小东西，不是笔就是橡皮……
　　好了好了，江江知道你们都喜欢江江。
　　背上书包才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这几乎是这几天的常见戏码。今天这是个清秀的男生，在富江的视线下脸涨得通红，拿着一张画，纸张因为他的紧张被握得发皱了，深吸一口气道：“富江，我喜欢你，我们可以交往吗？”
　　她抽了过来，那是一张她的画，画的不错，黑发黑眸，眼角的泪痣，美人一派傲慢的模样。但因为笔触因为心绪不宁微微颤动的原因，导致整幅画些微有些瑕疵。
　　还可以，江江勉强收下这幅贡品。
　　“你刚才说什么？”收下画像的美人这才有兴趣听他说无聊的话。
　　“我喜欢你，我们可以交往吗？”兴许是因为那副画被富江收下了，男生有了点底气。尤其是美人并没有摆出一副冷脸，艳丽到糜烂的容颜让他的目光有些发直，注意到美人的漫不经心，他的脸色越发的红，连忙道，“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从一开始你来到这个学校为止……”他的手抬起，想要触摸她。
　　“可是我从来没有注意过你，而且没什么兴趣。”美人的红唇吐出的尽是薄情至极的话，明明脸上还挂着那样迷惑的笑容，她凑近他，“认真看看其实你长得还算可以啦。只不过可惜了，现在我可不能接受你……”
　　男生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隐藏的不为人知的欲望被彻底地激发了出来，脸愈发扭曲，直接抓住她的手腕，越握越紧，面上隐隐有疯狂之色闪过，声音也越来越急促：“为什么要拒绝，你已经收下我的礼物了而且你不是觉得我很好看的吗？”
　　“而且既然是拒绝的话，为什么要笑得这么好看……”
　　说到后面，手已经自发地摸上了美人的脸颊，手在颤抖，眼神也越来越诡异，“笑得真好看，好想把你的头颅砍下来收藏……”
　　她没有避开，任由男生颤抖的手触及她的肌肤，漆黑的眼眸像是承载这世间最深的罪恶与欲｜念，她还在笑，勾人而鬼魅的笑容。
　　美人笑吟吟道：“要不这样吧？”
　　“帮我完成一件事，我就满足你的欲望。”富江偏头，露出美好如玉的脖颈，语气却越发的高傲与恶劣，随着这句话被说出口，被那样的笑容，那样美好的肉体，那样傲慢的语气所蛊惑，男生的眼睛已经彻底漆黑一片，被浓烈的欲望与黑暗占领的眸，看不出一丝光亮，黑漆漆地让人觉得可怕。他激动地开口，“当然，当然，富江，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包括杀人？”
　　清秀男生愣了愣，有些迟疑，重复了一遍：“……杀人？”
　　“对，杀人。”美人的语气越发恶劣与危险，“我的那个老师太烦人了，总是纠缠我，这让人很讨厌的。”
　　恶魔在蛊惑着她的仆从。
　　“太让人讨厌了？”男生喃喃着她的话语，眼中的挣扎越来越微弱。
　　“对呀，杀了他，帮我杀了他的话，我就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了。”
　　男生的眼睛亮了亮，声音急促：“和我交往吗？”
　　美人近在咫尺，鬼魅妖娆。
　　她说。
　　“当然。”
　　这句话说完，忽然有人接近了这里，是麦考夫派来的司机，每天负责接送她上下学。司机低声提醒她道，“福尔摩斯先生来了。”
　　哇，江江好感动！
　　不再管这里，她朝着车走过去。任由那边的男生还在原地呢喃着刚才她说的话，眼中的生气慢慢在湮没，取而代之的是汹涌而上的杀意。
　　标配的黑伞放置在一旁，他看向她，美人已经很乖觉地坐到了他的旁边，拿出那幅画，笑嘻嘻地凑近他，完全没有刚才那般的恶劣，她一向很识相：“这幅画画的是不是很像我？我觉得画的真的挺不错的，送给你吧，当做我给你的礼物。”
　　麦考夫没有接过来，反而拉过她的手，手腕如玉，如果没有因为刚才的牵扯红了一圈的话。他的手指慢慢轻轻摩挲着那里的肌肤，手上的力气从轻柔地像抚摸猫咪再到重的能让她感受到那种痛觉，最后用力的程度甚至让她想要痛呼出声。
　　他还没有说话。
　　江江没由来的感觉有点危险。
　　不过一会儿，他就松开了，然后拉起她的手，落下很绅士的一吻，抬头用他一贯傲慢的腔调，不过这次的语调显然有些微妙。
　　“所以，小女孩，你要把另一个男人送给你的东西，转送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事没来得及回复大家的评论，很抱歉。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
　　下个世界：应该是D伯爵，出自《恐怖宠物店》
　　然后因为个人很喜欢FGO，所以绝对会涉及到。
　　沉迷FA，小莫真帅！


第27章　第十一章　麦哥
　　他看到了。
　　这个孩子的一举一动，虽然听不清她的话，但是那个男孩的神情变幻也已经可以说出很多事实了……
　　仗着自己的美貌而肆意妄为吗？
　　这个孩子，真是太恶劣了。
　　恶劣到让他有些理解那些疯掉了的人。
　　在拥有了那样瑰丽的美丽之后还有再次失去，疯掉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更何况她还是如此糟糕的性格，就更想采用一些极端的手段来留住她了。
　　手中的这幅画确实画的很好，完美地抓住了她眉眼流转处的高傲与冷漠，就连那颗泪痣也让人觉得勾魂摄魄，她在别人面前几乎都是这个样子，恶劣而傲慢，将别人的真心当做无聊的玩具般。然而她却很少会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态，她很懂得讨好他，但那似乎带有着某种目的性。
　　他闭了闭眼。
　　更可怕的是……
　　在明知道这个孩子是带着某种目的的，他还是远比她动心的更快。
　　这句话江江该怎么回答？
　　总感觉这个时候要是说错一句话，就会有点危险。
　　“你不想要吗？”迟疑了一会，富江偏头问道，“画的不好看吗？”
　　她的表情坦坦荡荡，嘴角的弧度也依旧很勾人。好看到让人觉得无法拥有都难以忍受的女孩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但江江……
　　真的感觉现在的气氛有点危险，哭唧唧。
　　麦考夫看着她，忽然笑了，尽管这个笑容带有着嘲讽，但依旧让她松了一口气。
　　“只是很疑惑你会选择这个东西作为礼物。”没有说自己喜不喜欢，而是将这幅画收了起来，道，“学校好玩吗？”对刚才微妙的神情不加以任何的解释，他一贯是如此的傲慢。
　　美人点头，漫不经心道：“还好，只是有些人很烦，太让人讨厌了。”忽而又靠近他，红唇又开始吐出甜腻的言语了，“可是还是不太想上学，想跟着你，而且已经好久没有看到你了，现在有点想你了。”他一向很忙，上学近一个星期都是由司机过来的，她见他的时间算得上寥寥无几，更不用说由他接送上下学。
　　甜丝丝的话，从这个孩子口中说出，总是有着让人想要认真的冲动。
　　“小女孩应该学着适应和小孩子一起玩耍。”
　　“他们很没趣。”美人打了个哈欠，“而且不算好看，性格也很幼稚。”恶魔对这样的场景并没有什么味道，在低等位面的时候，学校几乎是最好的介质源了，只需要短短的几天就可以攻陷一片校园，索性这里的位面还算是高等级的位面，至少里面的人对她的抗性还算不错，
　　“我还是最喜欢你了。”
　　真是个会说话的小孩。
　　在她额头落下一吻，麦考夫替她整理了微乱的鬓发，并没有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想去吃些什么？小女孩。趁我现在还有空。”
　　“法国菜。”
　　“没有红酒。”
　　“可是法国菜不配红酒不是很奇怪吗？”
　　他果然并不是很有空，才到地方刚点完菜就有人通知他说女王有事找他，他的手机几乎都不在身上，是司机接了电话之后过来回禀的。
　　“要走吗？”
　　麦考夫慢条斯理地端起果汁轻啜一口，动作很是优雅，面上却始终淡淡的，“没事，先吃完吧。”
　　最近女王总觉得他越来越不受控制，几乎每次都想叫他过去敲打一番，恰逢军部的大洗牌，她总想安插几个皇室的人进去。英国早就是君主立宪制了，她却还抱着活在中世纪的美梦，就算他出身于女王的名下，但在现在这种时候也觉得她未免太可笑了。完全不懂大局的女王，做个吉祥物才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真正被召唤的人都说不急，富江就很安静地享受了一会儿美食。等她慢悠悠地吃完，她也跟着去了一趟白金汉宫。
　　女王是个骨子里很傲慢的老人，既然是一国的尽管表面对她很是客气，但一举一动都能让人感觉到她对于她的不屑，但很快那种不屑就开始慢慢转变为一种惊艳与欲望，这是不可控制的，明明很不屑这个孩子的以色侍人，但也不可否认那种近乎艳丽的美丽，让人陡然升起无法克制的感觉。
　　“她就是那位美人？麦考夫，难怪能让你做出这种事情，确实很漂亮。”女王只字不提他耽误时间的事情，反而笑着打趣道，眼中似乎有纯黑在慢慢晕染开来。
　　“是很漂亮。”他看了看门外。
　　哪怕在此刻，硕大璀璨的白金汉宫，这个美人在这样的地方，甚至能盖过权势的诱惑，很美丽的孩子，站在大厅之外，黑发黑眸，宛若黑夜之中糜烂的花朵般，以无数人癫狂的爱意和欲望作为养料。
　　“就是不太乖。”男人的黑伞转了转，眸中似有暗色，“您有什么事找我吗？”
　　女王笑笑，坐在红桌之后，“确实有点事情。”将目光从远处的美人身上收了回来，女王拿出一份文件，“我想这个你应该处理一下。”
　　…………
　　“早上好，富江。”
　　“早上好，富江，你的作业我已经帮你交了。”
　　“你的早饭吃过了吗？如果没有吃过的话，我们一起吃吧。”
　　年轻的孩子们脸上尽是痴迷和扭曲的欲望，美人抬起下颚，傲慢极了，柜子里本来有着很多情书，然而今天刚开柜门却什么都没有，一个女生怯怯地上前，脸色红红，“我知道富江同学你很苦恼这种事情，所以我打扫好了，你可以直接放东西。”
　　倒挺贴心的。
　　最近麦考夫似乎又有着什么事情，几乎每天都早出晚归，她最近也闲的无聊，刚想恶劣地撩拨一下这个女生，人群却忽然传来一阵哗声，有着惊呼与尖叫，围绕在美人身边的人瞬间就散了开来，让出小小的一条道，更有人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了。
　　是面容很是清秀的男生，哪怕此刻沾满了血迹，就算面容很是平静，但眼中已经被什么彻底地染成如墨般的色彩。他朝着这里慢慢走了过来，神色也在触及到眼前美人的时刻慢慢扭曲，让人生怖。
　　让人发出尖叫的是他的手上毫不温柔地拎着一个人头，是个男人的人头，死前还睁大着眼睛，像是完全被这样一幕吓傻了一样，是教授素描的一位老师。男生的右手还拿着刀，很锋利的刀，上面血迹斑斑，简直就像是从恐怖片里刚刚出来的一般，一脚一个血印，经过之处，人群屏住呼吸，生怕他注意到自己。
　　他的眼睛随着脚步的接近越来越亮，死死地看着那个站立在人群中央的美人，直到站立到她的面前，沾满鲜血的脸上浮现了扭曲恐怖的笑容，他将头颅捧在身前，眼神还死死地看着她，“我真的杀了他了……我真的杀了他，现在你是我的了，富江，你答应过我的，现在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了……”
　　毫无理智可言的男生扔掉头颅，一把抓起她的手，周围不是没有人想要冲出来，但是却被男生手上闪着银光的刀逼退了回去，男生状似疯癫地朝周围挥舞着刀，“是你们！你们也想和我抢富江对不对？！你们这些垃圾，富江已经决定和我在一起了……我已经杀掉这个人了，哈哈，现在富江是我的，是我的！”
　　转过头来的他的语气又突然温柔起来了，手上却很用力，用力到几乎想要掐碎她，尽管面容已经扭曲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只有那双眼睛发亮，“富江，我们走……我知道的你身后有那个福尔摩斯，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们可以去国外，去国外他就找不到我们了的……我机票都买好了，我们马上就可以走了，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你说好不好，我们马上就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就是修罗场了……
　　高能预警一下


第28章　第十二章　麦哥
　　这一对有点奇怪，空姐已经再一次路过这里了。
　　应该是情侣吧？看上去年纪差不多；　但是那个女孩子实在是太漂亮了；　漂亮到让人只看一眼就移不开眸的那种鬼魅，但是很快就遭到了身旁那个男孩子的冷眼；　像是在保护着自己珍宝般的野兽；　眼神警惕而凶猛。
　　娇弱美人X占有欲强的男生。很萌的一对组合，可还是有着说不出的古怪。
　　不协调；　对；　就是一种不协调！
　　这样的美丽绝对不是这个男孩可以拥有的。
　　空姐再一次将目光投向那个漂亮的女孩，却被她的微笑迷地晃了一下神；　刚想说些什么那边的男生就已经开口了，语气很是不耐烦：“飞机还不起飞吗？现在已经过了时间了！”
　　礼貌性地扯开一个微笑；　空姐低声安抚道：“很抱歉，我们的飞机还在进行安全检查；　估计二十分钟之后就能起飞了。”
　　“我还有事！你们就不能快一点吗？”男孩的眸子漆黑且暴躁。
　　“真的很抱歉。”
　　一个混迹职场多年，具备良好职业素养的空姐怎么可能被眼前的景象弄到手足无措；　依旧很礼貌地回应道；　声音很柔和。“我现在帮您询问一下安全检查的进度好吗？请您稍作等待。”
　　空姐离开了这里；　男生朝她笑了笑，开始自言自语道：“富江；　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英国了；　我们去意大利；　那里有我家的产业；　我们可以在那里好好生活。那里还有马场；　我们可以去骑马……”男生的脸上泛起奇异的光芒，柔和极了，但在柔和之下却是那样狰狞黑暗的欲望，他的右手在颤抖，那双手上本来是握着一把刀的。
　　真的好想，好想她永远属于自己！甚至想要杀掉她，只有尸体才不会离开，才不会有这样恶劣的行为……
　　美人却懒懒地躺在座位上，任凭他与她十指相扣，表情仍是高傲冷漠。身为恶魔，降生的时候本身就没有带着人类该有的情感，所谓的情感在她身上根本不存在，有的只有恶魔负面的情绪，也能轻而易举地勾起别人人性中的黑暗。
　　再加上，麦考夫总是不见人影，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也是不错的。
　　至少现在这个男生让她觉得有点好玩。这个男生倒也不算是蠢货，至少知道浑身是血的样子是绝对不适合在路上行走的，直接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才带着她来到了机场。
　　所以，现在的状况算不算私奔啊？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的。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空姐还是没有回来，男生皱眉，起身往前面去查看到底怎么回事。然而也是去了好久都没有回来，好一会儿，富江才看到自己身边出现了阴影，“你怎么这么……”
　　她顿住了。
　　是黑伞。
　　那个阴影是把黑伞。
　　麦考夫安静地站在一旁，拄着黑伞，面上还挂着笑。
　　江江只觉得江江的腿有点软。
　　不是那个男生，飞机的晚点加上那个男生一去不回显然是眼前这个男人的手笔。
　　江江的腿真的软了。
　　空气很是压抑，高位神明就算是□□，这种压迫感也是让恶魔噤若寒蝉，感觉真正有可能被眼前的人杀死……
　　然而维持这样可怕的压迫感，这个男人只是很平常地坐到原本那个男生该做的位置上，慢条斯理地将黑伞放置到一边，这才用一贯傲慢且优雅的腔调说道，“这趟飞机是去往意大利的吧？意大利可真是个漂亮的地方。我曾经也去过，有很多很漂亮的风景。”
　　不不不，现在他越平静，江江就感觉自己会越惨！
　　“是，那个男孩……”
　　“我可不是傻瓜，小女孩。”麦考夫笑笑，眼神冷的可怕，声音却依旧温和，“如果你想要逃离的话，你是绝对能逃掉的。他是你的傀儡不是吗？你喜欢玩这种游戏。”他的手忽然抚上了她的脸颊，动作很轻柔地替她整理着鬓发，手指与肌肤相触，她却打了个寒颤。
　　完了，江江这次绝对玩脱了！
　　哭唧唧。
　　江江真的感觉江江要完蛋了！
　　撩人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但是莫名的觉得好带感是怎么回事？
　　“你在发抖？”他看着她，棕色的眸神情莫测，声音还是很温柔，“你很怕我？小女孩。”
　　他的手顺着脸颊柔嫩的皮肤慢慢往下滑，她很敏感，脖子上已经起了很小的小疙瘩，很可爱。明明是很简单的触碰，但却让手下的美人在颤抖，她在害怕。终于懂得害怕了吗？可是现在自己真的很生气。
　　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却并不想放过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可以容忍那些在他之前的男人，但是在他身边她却还是学不乖就恶劣的让人想要教她点规矩了。
　　从一开始的女佣，再到学校里的老师，再到这个为了她可以杀人的男生，这个女孩简直恶劣地让人发狂，偏偏还总喜欢玩弄别人的真心，甚至还想要逃离他……
　　他闭了闭眼，真是太过分了。
　　这个孩子。
　　他是第一次对人动心，他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总会有些任性，对于掌控欲如此之强的他而言，已经给予了她相当大的自由，可饶是这样，她的所作所为还是让人很生气，特别生气……
　　他睁开了眼，“喜欢我什么？富江。”他问，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她才要张嘴回答，男人的手却在慢慢用力，握着她的脖子，眼神越来越冷，像南极最寒冷的冰刺一般让人寒气沁骨，她在那瞬间真的有一种会被杀死的感觉，但用力的程度并没有很大，虽然给予她呼吸困难的感觉，但并没有到生命都被威胁的程度只是脸涨得通红，但还是很难受，她从未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不尖锐，但是却让人恐惧，手刚想挣扎，却被男人另一只手握住手腕。
　　忽然放了手，她大口地喘息。
　　他却好整以暇开口道，“乖女孩，我现在很生气。”
　　“所以你应该好好想想再来回答一下我的这个问题，喜欢我什么？”他再次说了一遍，嘴角挂着的笑依旧傲慢而危险。伴随着这句话，他的手却温情地抚摸上她的长发，似乎在安抚她害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