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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云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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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庶人”才是古代真实状况。在那种情况下,旭凤杀穗禾当然没有问题,但是判终身□□,不止旭凤自己,连锦觅也会觉得她已经受到惩罚了。况且不说古代,就现代许多国家也废除死刑,那些连环杀人犯不止活着,在监狱里还能享受人权。穗禾对旭凤不止是表妹,同时因为杀了她的父亲是平叛的功臣,她甚至没有直接参与,屠村的山匪已经被旭凤杀光了,他认为这是足够了,这个逻辑放在那个时代,是没有问题的。
况且,不说穗禾,天后当年做了多少恶事,难道不应该按天规处雷刑灰飞烟灭吗?结果呢?润玉根本没想过杀她。香蜜故事背景就是这样的。
最后,历劫的时候,锦觅虽然嫁了,其实也并没有过得很好,她在那种时候已经别无选择了,除了旭凤,她可以说一无所有。说起死,大家好像十分容易,但是真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多少狠不下心来的吧。历劫过后,她也会思考一些事情的。
而旭凤对锦觅的原谅,已经是他在原本基础上的进步,原著他当魔尊的时候,对锦觅如何,大家都是清楚的吧,如果锦觅不是最后死了,他没那么容易醒悟过来。
所以就是这样,历劫并非没有成长,但是总还是那个人,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
第126章 润玉/锦觅
在旭凤看来,他和锦觅在凡间已经做了十年夫妻,成亲实在不过顺利成章的事。
好吧,其实洛霖也差不多这样觉得。不过,要同意仍然没有那么容易。
他对旭凤提到天后先前欲杀锦觅的事情,试探旭凤的态度。
旭凤昨日回归天界后,已从栖梧宫侍从处知道最近发生的事,他心里也知道,母后早对锦觅起杀心了。
至于母后被禁后,天界弹劾娘亲的奏章,他却怀疑是有人蓄意而为,想要落井下石,别有所图,其中未必属实。
旭凤有心查一查,但这实在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他此时尚在禁足,又失了五方天将的掌权,没法查证,只能等日后父帝气消,在一一证明母后清白。
此时,他还算聪明,这时候并没有反驳,只代母后向洛霖赔罪。
洛霖神色舒缓了些。
这些日子,他同临秀也商量过锦觅和旭凤的事,他着实不喜欢旭凤的性格,临秀却劝他这是
锦觅喜欢的,这才更重要,不管怎样,旭凤对锦觅的确是一片真心。
况且,他们还要担心一件很重要的事——锦觅同旭凤行事不避,若是锦觅不小心怀了孩子,旭凤自然没什么,但对于女子来说未婚怀孕,却着实容易让人说了闲话。
这个理由,实在太有道理,说到了洛霖的心上,让他不得不仔细考虑这件事。
故而今日对着旭凤,未曾向过去那般将话说绝。
旭凤自然听出洛霖的意思,不免欣喜,又提出想要见锦觅一面。
他有许多话想对锦觅讲,尤其是关于历劫时候的事情。
“抱歉,锦觅历劫回来疲惫非常,现下还未起身。”洛霖略带歉意的回答他。
这真不是洛霖的托词。
锦觅回来之后,一直说很累,从昨天一直睡到现在,连晚饭都没吃。
按照旭凤认知,锦觅没起没什么关系,毕竟两人已经那般亲密的生活的十年,但他知道,还是要顾忌一些洛霖的感受。
况且,听出洛霖语词中的松动,今日之行便已不白费。虽然未见到锦觅有些遗憾,不过成亲之后可以日日相见,他便也不急于一时。
另一边,宁云也正同润玉提到锦觅与旭凤的事。
润玉除孝之后,开始值夜,他们的早饭时间便排到润玉下值后,宁云一向起得晚,这时候有点困,不过也正好待会儿润玉休息的时候,可以再陪他躺一会儿。
“昨天叔父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你是没看见,”宁云夹起玉桂糕,“搞得好像他赢了我似的,怎么说也是锦觅和旭凤的事,和他老人家有什么关系!”
润玉含笑放下碗,“叔父一向希望旭凤同锦觅仙子能在一起,自然是欢喜得很。”
“爹爹,这次怕是要松口了,”宁云道,“不过,旭凤在人界做强国的君王,能十年只守着锦觅一个,也算不容易了。”
虽然说起来有点悲哀,不过就以现实就是这样。
一心一意,按说本是应该的,但是这世界如今的环境,却对男子没有这样的约束,哪怕是在道德上。
在人界的时候,锦觅比旭凤地位低微,她也不是能管住旭凤的性格,甚至,她自己都已经接受了,可能会有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在那种环境下,旭凤能做到专一完全出于自觉自愿,也的确坚定的拒绝了许多的诱惑。
“一生一世一双人,爱上一个人,心中眼中只有她一个,自然再容不下其他,”在这一点上,润玉倒是能够理解旭凤。
这件事,端看愿不愿意,情真意切自然便能做到。
他握住宁云的手,“不过十年而已,纵使千年万年,身归天地,润玉对云儿的爱也绝不会改变。”
宁云垂头看着他的时候,眨了眨眼睛,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突然一笑。
他以爱为囚,已将她重重锁紧,画地为牢。
“我记住了。”宁云轻笑着,眼中却深沉与认真,“你一定要一直爱着我,好好的爱着我,我向你承诺,只要你还爱着我,我便会爱你,一直爱你,用我的余生爱你,直到天人五绝,身归天地,直到最后一刻,都爱着你。可好?”
有一瞬间,润玉眼中星河破碎得几乎溢出眼眶,他对她微笑,灿烂得让她心旌动摇。
他点点头,轻声道:“好。”
宁云说出那句承诺的时候,是有一点冲动,但冲口而出之后,却发现这竟然是自己心底最的真实想法。
最开始,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拥有爱情,这种比友情更亲密,比亲情更缥缈的东西,不存在任何的维系,而缺乏稳定性。
直到润玉的出现,他是她从没想过的那个人,是他让她知道爱情是如此的神奇而美妙。
她在不知不觉中,所有的生活都染上了他的气息,他将她抓得那样牢,因为有了绝对无法松开的羁绊,她再也做不回过去那个潇洒的自己。
但这种感觉,她甘之如饴。
宁云低下头,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侧,垂眸敛目,纤长的睫羽如同疲惫的蝶终于安静合拢下来,带着眷恋,仿佛疲惫的安息。
哪怕最坚强的人,也不会无坚不摧,当袒诚内心的时刻,也会显露出疲惫的神情,但其实是她从身到心,最安稳的时刻。
这是她从没展现过的柔软。将内心最深处,甚至羞于开口的东西,展现在他的面前。
在一段时间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这种沉默,是岁月静好的安宁。
也许是几息,又或者几刻钟,宁云的眼睫颤了颤,抬起头,挺直了脊梁,眼神又如往昔的清澄明亮:“我回洛湘府去看一看锦觅,午膳的时候回来。”
润玉含笑点头,“午膳我让膳房准备蟹酿橙,如何?”
宁云眼中一亮,虽然暂时不敢去这道菜的出产地,但不妨碍她喜欢这道菜,比起思考脸上已先一步露出欢喜,“那我早些回来!”
洛湘府的大门,自然随时都为她敞开的。
宁云不需仙侍带着,便长驱直入。
爹爹还是老样子,和临秀姨一如既往的在庭院松树下,悠闲的下着永远下不完的棋。
一个爱好延续了数万年,几乎天天如此,也可以说相当的长情。
宁云凑过去看,爹爹洛霖的棋向来和风细雨,走的中正平和的调调,风神临秀的棋则要细致一些,但也没什么杀气,有点随风卷落叶的随意。
“今日怎么想起回来了啊?”洛霖意态闲定的看向宁云问道。
“爹爹这话是责怪我回家不勤的意思吗?”宁云替他们斟上茶,“女儿昨天也来过的呀。”
“你愿意回来,爹爹当然还是高兴的。”洛霖道,“听闻最近润玉很出风头,颇得天帝和众仙家赞赏,是怎么回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宁云轻笑道,“以前旭凤不几日就要被天帝赞扬一回,怎么到润玉这儿,就让爹爹奇怪了?”
“夜神向来行事低调,不沾俗事,如今这般,倒叫我看不明白了。”洛霖道。
得!连“夜神”都出来了!
看来真的给爹爹一个交代了。
“过去天后在上,润玉小心谨慎那是不得已,如今想要认真做点实事,不也很好嘛?”宁云道。
“就怕是,心里想的不止如此吧。”洛霖看着女儿点出来。
“怎么,不就是天帝之位吗?”宁云一挑眉,这也没什么需要遮掩的,她甚至对风神临秀笑了笑,“润玉也是天帝之子,争一争那个位置,岂非名正言顺的事?”
对着洛霖皱眉不赞同的表情,宁云轻松的笑道:“爹爹,你看临秀姨多淡定,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自古以来,权位相争都是要流血的。”洛霖道,“父子不像父子,兄弟不是兄弟,纵使得了那个位置,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天界如今早已病入膏肓,天帝无道,北辰星寡德失辉,乱象丛生,我同润玉欲拨乱反正,重树天纲,成不世之功业,开万世之太平,岂是乐趣这般轻佻,乃是当仁不让,义不容辞而已。”宁云扬眉。
“果真?”洛霖犹有些不信。
“您纵使不相信润玉,难道还不相信女儿吗?”宁云神色一软,仿佛委屈,“听其言观其行,爹爹高坐旁观便是。”
“也罢,”洛霖叹息道,“你向来主意大,爹爹是管不了你了。”
宁云扬起一个轻笑,“我去找锦觅,她没出门吧?”
“觅儿在她自己的房里呢,自昨日回来便昏昏沉沉的,身体倒没有什么不妥,”临秀道,“你去看看她吧。”
“好,”宁云点点头,往锦觅的光华居去。
光华居有两个仙侍脂舍、脂染。宁云才穿过光华居的门,仙侍脂舍便迎上来施礼:“水神仙上,是来看锦觅仙子的吗?”
“锦觅她还好吗?”宁云关心问道。
“自昨日回来,锦觅仙子便躺在床上,也没睡着,唤她吃饭,只说累了,一直不起来。”脂舍回答道。
宁云听完不免颦眉,“我去看看。”
轻软的帘帐后,锦觅缩成一团往背着门躺着。
“锦觅?”宁云试探的轻唤了一声。
“嗯…”锦觅软软的应着,转过来,“阿云?”
美人半醒,美目迷蒙,娇软甜蜜,宁云的心也跟着软成一团。
“你不舒服吗?”宁云担心问道。
宁云问完,锦觅整个人一僵。
过了一会儿,锦觅才小小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想嫁了,会不会不妥当啊?”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能猜到我的脑洞(叉腰!)
当然,最后锦觅还是会嫁的。
这应该是最后一回两人谈到爱这件事。
另外,女主的丧病点,不知道大家有没有get到,她在感情这件事上的态度,其实始终是这样,这一回算是完完全全的说出口了。就感情本身来说,他们两个其实都属于不懂得如何爱的类型,只是女主毕竟曾经生活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所以表现的比较正常,实际上,一个万世都没有谈过恋爱的姑娘,在这一点上自然不可能有多正常。
又另外,以爱为囚,重重锁紧,这个其实也是个重点来着。对于女主来说,润玉就是将她牵扯入婆娑红尘的那条线,如果线断了…嗯嘛,就是天道无情了。
用文艺一点的话说,就是她只因他坠入红尘。
第127章 锦觅
宁云当然打心底赞同,但此时却并未急着高兴。
一个人主意变化,总是有原因的。锦觅先前摆出非旭凤不嫁的态度,现在却突然说不想嫁了,总要有个理由。
宁云没有直接问。
“你若是不想嫁,爹爹怕是高兴得很,怎么会不妥当!”宁云趴在她的床边上,“你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不想起来吧?”
“也不是,就是有点困,”锦觅还怕她不相信,重重的点点头,“我是真的困了!”
“那好吧,”宁云轻笑也不细究下去,“你要真的不想嫁,那就不嫁,也没什么关系,你要不敢自己去说,我替你告诉爹爹就是。”
“真…真的没关系吗?”锦觅到底在人界懂了些人情世故,神情有点讪讪,“我同凤凰,我们都灵修过了……我们……”
“我不能保证没有人说闲话,”宁云实事求是道,“但是成亲毕竟是你自己的事,还是十分重要的事,下决定的时候,不要被那些没有意义的东西左右。”
“我就是有点害怕……”锦觅轻声说着,眉宇笼罩着愁云,“我以前都不明白,原来成亲有那么多烦恼的事情。”
宁云看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想了想,“难道旭凤睡觉打呼?”
“不是!”锦觅顿时羞恼的拍了她一下,“阿云想哪里去了,人家说正经的!”
“那你觉得是什么特别烦恼?”宁云歪着头,不解的看她。
“璇玑宫的各种事情,管理仙侍、账册、器具,还有什么裁衣服,打理宫殿,每天餐食,制定各种规仪什么的,这些琐事都由谁管啊?”锦觅问道。
能说得这么细致,想来锦觅在人界这些年,还真的有长进的嘛。
不过璇玑宫嘛——
“当然是润玉啦!”宁云道,“毕竟他以前一个人的时候,这些事也都他在管,所有章程都是定好的,另外还包括了仙兵戍守的事,璇玑宫的守卫都来自于润玉帐下,自然由他来管嘛。”宁云疑惑的看向她,“你是因为这些事情,不想嫁人了?”
锦觅抿抿唇,点头,“我原来都不知道,临秀姨每天需要做好多事情的。”
其实不是,事情虽然琐碎,但是认真做,也不过多花时间罢了。
只是那种压力,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连低头向她禀事的下人,看向她都带着怀疑又探究,轻蔑又假装顺从的眼神。
她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有人反对,吩咐的事情都无法顺利完成。
即使旭凤就在身边,也仍然让她感到孤立无援。
旭凤只要发现,会责打那些对她不恭敬的人,但这并不会为她的处境带来任何的帮助。
况且,旭凤这样做,那些人最终会将恨都算到她的头上。
不言于口,以目视之。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到最后,她自己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那样恶毒,祸国殃民。
“可是,你也不可能永远什么事都不管。”宁云明白的告诉她,“爹爹还有临秀姨会老的,到那个时候,难道你还要只顾自己潇洒的玩耍,让他们来来照料你吗?况且,这并不是你真正的理由吧?”
“那还能是什么?”锦觅撇开头嘟嘴。
宁云想了想,问她,“你是不想嫁人,还是不想嫁给旭凤?”
“那有什么区别?”锦觅不解。
“不想嫁给旭凤,将来终要嫁人,还是会有很多烦恼的事情,如果不想嫁人……”宁云顿了顿。
“不想嫁人怎么样?”锦觅急忙追问。
“那你需要自己立起来,不嫁人并不代表你可以不长大,每天吃喝玩乐,逍遥快活,相反的是,你需要自己更加强大,才能在没有依靠的情况下,自己处理一切的事情。”
“我……”锦觅认真思量起来。
“还有一件事,”宁云手指在床榻边扣紧,“爹爹他一直不愿告诉你,但是现在天界已经有仙人知道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和你讲清楚为好,也免得你将来听了那些不实的传言。”
“什么事啊?”锦觅抬起头来,好奇的眨眨眼睛。
“是娘亲的事情,”宁云沉声道。
锦觅立即坐起来,认真问道,“什么事?”
“我从头说吧,”宁云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言语,“娘亲、临秀姨和爹爹,当年是同门师兄妹,爹爹先前一直喜欢娘亲,但娘亲却同天帝相恋了,这些你是知道的吧?”
锦觅点点头。
“天帝那时候是二皇子,上头还有嫡出的哥哥,为了天帝之位,便同娘亲分开,并且娶了当时手握强兵的鸟族的公主,也就是现在的天后荼姚。”
“接下来,天魔大战中,大皇子廉晁战死,天帝却立了功,于是便顺理成章的登上了天帝的位置。”
“成为天帝后,天帝便又想要得到娘亲,但那时候娘亲已经同爹爹在一起了,并不愿意同他复合,天帝便将娘亲带回天界,囚禁在如今旭凤所有的栖梧宫中,并且凌、辱了她。”
锦觅捂住嘴。
“娘亲并不是自愿同天帝在一起,天后却觉得娘亲勾引了天帝,便趁天帝不再的时候,用琉璃净火将娘亲打下了临渊台。娘亲灵力修为本来并不逊于天后,只是先前被天帝所伤,又顾忌我们,才终让天后得逞。”
宁云的阐述冷静得几乎残酷,几乎不带多少情绪,却让锦觅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娘亲那时候虽然受伤,却还未死,最终是为了生下我们,散尽了一身护体修为,魂归天地。”
“所以,娘亲的死,是我们、天帝和天后共同造成的,”宁云轻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才历劫回来不清楚,天后因为先前下界想要杀你,又被爹爹揭破了先前娘亲的事情,才被废的,如今囚禁在毗娑牢狱当中。”
“整件事就是这样,”宁云看着锦觅道,“旭凤对你的心是真的,天后与娘亲的仇也是真的,旭凤性子要强不会迁就是真的,但以他自己的方式对你好也是真的,得到什么,付出什么,都是公平的。”
“从前,所以爹爹他们总是觉得你年纪小,什么都不说,我也希望你能无忧无虑,但是你同旭凤扯上关系本身,便不可能在完全宁静的生活下去,”她紧了紧嘴角,“另外还有一件事,我现在无法向你坦白,不过,你当了一回诱饵,将天后废除,多少也算是亲自报了一些娘亲当年的仇了。”
锦觅垂着头,静默了一会儿,低落的开口道:“阿云,我以前是不是特别的笨,什么都不懂,所以爹爹才什么都不告诉我?”
“当然不是,”宁云赶忙解释,“这件事,我是偷听来的,并不是爹爹告诉我的,爹爹本来也不愿让我知道这件事的。”
锦觅没有说信与不信,换了个问题,“阿云,天后当年为何一定要杀娘亲呢?”她苦闷的扶住头,眉心皱紧,带着一丝哭腔,“她…她已经是天后了,娘亲也不是自愿留在天界的,如果她当年将娘亲放走,那我们…我们就不会失去娘亲了……”
“大概是天帝显出很喜欢娘亲的样子,所以天后生气了吧,”这种细节她倒是没仔细问过,毕竟是个人选择,天后当年因为锦觅生得像娘亲,便亲自到花界要去杀了她,会做出这种事并不奇怪,“天后性格本来便蛮横,你先前不在天界,天后被废后,天界中欲昭雪平反的奏折简直堆满了天帝的桌案。”
既然决定要同锦觅讲清楚,宁云便不再克制,将所有的事情都细细道来,“这其中哪怕只有一半是真的,天后也算是穷凶极恶,罪恶滔天了。”
“那…那天帝为何要娶她呢?”锦觅感到十分费解,“他不知道天后所为吗?”
“你知道吗…废天后荼姚,曾是死去的天帝长子廉晁的未婚妻,”宁云冷漠的勾了勾嘴角,“天界两个大族,一是水族,一是鸟族,其中以兵力算,鸟族犹在水族之上,那时候爹爹是水神,荼姚则是鸟族的公主,天帝同爹爹交好,又夺兄长之妻,自然是为了天帝的位置,所以荼姚是什么样的,对他来说又有什么重要?”
“天帝…之位……”锦觅重复,又十分茫然,“为了天帝之位,失去自己喜欢的女人,去娶不喜欢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宁云想了想,“那我问你一个问题,旭凤在人界是一国君王,我没说错吧?”待锦觅点头后,她继续道,“那他为何要征战别的国家呢?将自己的国土管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不是很好吗?打仗是要死人的,多少家庭失去了父亲、儿子、丈夫、兄弟,多少人流离失所,为沉重的赋税劳役奴役,生不如死,你觉得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锦觅说:“凤凰那时候说,他要统一天下。”
“然后呢?”宁云追问她。
“啊…啊?”锦觅懵懂的眨了眨眼睛。
“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难,九州分裂多年,打下一地,便要治理一地,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
当年蒙古族的铁骑肆虐欧亚大陆,所到之处莫与争锋,结果能百年时间,当年的功业便烟消云散了。
宁云一时思绪飘远,回过头来,便看见锦觅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锦觅才开口道:“阿云,你说的我虽然不明白,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好吧,”宁云想了想总结道,“与其说是要做点什么,不如说是自我的满足,他们不是想成为天帝,或者一统天下以后做什么,而是将天帝的位置,以及天下一统当做自己的目标,当做一个结果,一个……宝物,对!一个宝物!许多人都想要的宝物!”宁云想了个自觉贴切易懂的形容,“得到了宝物过后,想怎么样用,或者甚至摔碎了他,其实都无所谓,他们只是想要得到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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