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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瓶儿记-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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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过后,云停雨歇,李瓶儿躺在西门庆怀里,闭目喘气。
  西门庆一下下地抚摸着她的头顶,回味无穷,咂咂嘴一脸满足:“瓶儿今天真是放得开,让我大开眼界。为什么以前你就不这样呢?”
  “因为我是带着恨意的!”李瓶儿咬牙切齿,“你要是只顾大国不管小家,等你战死了,我就再嫁一回。”
  西门庆吓得小腹一紧,绷着脸道:“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朝庭还不管人再嫁呢。到时你都入了土,还管得着我?放心,每年清明我都会带着孩子们给你扫墓拜祭的。”
  西门庆气得牙齿咯咯响,一把推开她,翻身而上,就着残液进入,目眦欲裂地说:“做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再嫁!”
  李瓶儿难得威风一回,又被虐成渣渣……
  欢好过后,西门庆汗渍淋淋,缓了缓道:“你替我收拾一下,申时初就得出发。”
  李瓶儿正腰酸腿软地瘫在床上,听了这话心里一惊:“这么快?”
  “嗯。”西门庆点点头,“时间紧迫。金人回去要渡黄河,我必须抢在他们之前到达巩县。”
  李瓶儿绷着脸,什么也没说,强撑着酸软的身体走到后间,从嫁妆箱子里翻出两副金线甲胄:“我知道拦不住你,我……这个你贴身穿着,在外要小心,切记我和孩子们还在家里等你。缺胳膊断腿也不要紧,只要能回来就好……”
  话到后面,她已经说不下去了,哽咽难言,眼泪满眶,又不敢当着他的面哭,怕他担心,于是急忙躲到侧间。
  西门庆叹了口气,飞快地穿上甲衣,换好劲装,走到侧间拉着她的手,盯着她泛红的眼眶看:“我穿一套就够了,另外一套留给你。庄子上我已经布置好了,若这里也乱起来,府丁护院会护送你们去庄子里躲避。我在庄子上存了一年的口粮,你们好好呆着,等我回来。”
  西门庆神色动容,深深地看着她,生怕这是最后一眼,看得那样仔细,恨不能刻进骨血中,然后主动松开手,低沉道:“我走了。”大步而出。
  李瓶儿没有起身相送,呆呆地坐在榻上,眼泪像断线的珠子。
  西门庆走到前院,把五个儿子叫到一起,细细嘱咐。
  他先是看着晏哥儿:“你最大,已经15了,我走后你好好看着家,照顾好你娘和弟弟们。”
  晏哥儿抬头问:“爹,你要去哪?”
  西门庆快速地将事情讲了一遍,嘱咐不许外传。
  晏哥儿听了立刻跳着脚地喊:“大金贼子!不杀光他们我誓不为人!爹,我和你一起去!”
  西门庆在他脑袋上狠狠拍一巴掌:“你去什么去,我去就够了。难道你不管你娘和弟弟们了?”
  四个小的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互相瞅了瞅,不敢学大哥那样说出来,齐齐关切地喊了一声:“爹,您要小心。”
  西门庆摆出家长的威严:“就这么定了,我这就要起程,你们也不必送了,进去劝劝你娘,她多半正躲着人哭呢。”
  说完,挨个摸了摸五个儿子的脑袋,领着几个小厮,点齐人马,骑着高头大马,头也不回地走了。
  晏哥儿不许弟弟们出来,自己悄悄跟在后面,见他爹骑着马领着大群兵丁,威风凛凛地走了,立刻喊来兴关好府门,然后一溜烟地朝后院跑。
  绣春一直近身伺候李瓶儿,她被这消息吓得说不出话来,见李瓶儿哭得凶,急忙小声劝慰。
  李瓶儿哪里听得进去,哭得扑倒在榻上。
  绣春急得没办法,只好捡好听的话来说:“六娘,您别心急,老爷鸿福齐天,必定能安然回来的。对了,前些天好几家的夫人都替了话来,想给大公子做媒,不如我们挑一挑?”
  李瓶儿止住哭声,抽噎着不动。
  绣春揉湿洗脸帕,一面替她擦脸,一面慢慢劝:“老爷走了,这府里还得指望着您呢。老这样哭,让小公子们见了还不得非要问个清楚?”
  “你说的是。”李瓶儿带着哭音,闷闷地说,“把画像拿过来,我挑一挑。若他们问起老爷,就说出去办公差,别说漏了,省得他们担心。”
  晏哥儿一路跑进后院,经过窗前时听见这番话,暗想:这会儿进去也不合适,再说爹走了没走远,就算追上去也能把他撵回来。
  于是,踮着脚出去,看着弟弟们用功读书。
  

  ☆、第 145 章

  晚上,李瓶儿摆好饭,领着五个儿子坐下用饭。
  她吃不下去,照顾着孩子们吃完后,自己只动了两下筷子就不肯再用。
  四个小的见她眼眶微微红肿,都心知肚明,却不敢说出来惹她伤心。
  晏哥儿心里有事,匆匆扒了三碗饭,就连声催她:“娘,你也吃啊!”
  “我不饿,下午用了好些点心。”李瓶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撒谎道。
  “既然弟弟们都吃好了,那就回去各自院子歇下,早睡早起才是养身之道。”晏哥儿摆出大哥的威严,像赶羊似的将四个弟弟撵回各自的院子。
  李瓶儿没有心劲,懒洋洋的,看着大儿子将弟弟们照顾得很好,自己靠在榻上不想动弹。
  晏哥儿看着四个弟弟回了院子,又叮嘱了一番,然后回到自己的院子,把花童赶到屋外,偷偷摸摸地开始收拾行李。
  他把衣服和银子装了一个小包裹,藏在被子里,打算等天黑透就出发。
  花童呆在门外,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爷下午走的时候阵仗可大了,后院也许还没收到风声,但前院的小厮谁人不知道?
  他近身伺候晏哥儿快十年,哪能不清楚他的想法,便躲在窗户后悄悄朝里张望,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拔腿就朝后院跑。
  “什么?”李瓶儿被花童的话吓一大跳,从榻上坐起来,全身的懒劲也没了,搭着绣春的手急忙朝前院走。
  初冬时节,天黑得早,天色已暗沉,眼见就要入夜,走到半路正撞上挎着包裹的晏哥儿。
  晏哥儿一见他娘就笑了,往前迎了两步:“娘,我正打算去找你,你怎么出来了?”
  李瓶儿一见他的包裹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在他胳膊上拍了两下:“你想干嘛?也要去送死吗?”
  “娘,”晏哥儿不躲不闪,理直气壮地说,“朝庭有难,人人有责。都国破家亡了,谁能捞着好?我正是为了娘和弟弟们才要去的!”
  “你……”李瓶儿哭了出来,“你爹已经去了,你也要走,我没那么伟大,丈夫儿子若都战死了,我活得有什么意思?”
  “娘,”晏哥儿和他爹一样,最见不得女人流泪,特别是他娘的眼泪。他轻轻替她擦泪,放柔声音,试图打动她,“娘啊,我爹都四十了,说实话,连我都打不过,我去了还能救他一命呢,到时您的男人和儿子都在!我保证!”
  “呜呜……”李瓶儿伸手去抢他的包裹,“我不许你走,我们家去你爹一个就够了。”
  “娘啊,我心意已决,就算你这会儿留住我,回头瞅空我还是要跑的。没包裹又怎样?照样能走天下。”
  “你是个坏孩子,一点都不体谅我。”李瓶儿边哭边拍打他。
  晏哥儿由着她打,心里焦急得很,生怕错过关城门的时辰,再想出去就得等到明天。
  “娘,打够了没?你看,我还是很孝顺的,没有不告而别。”晏哥儿道。
  “你……”李瓶儿知道儿子大了,她管不住,哭了一阵才说,“你跟我来。”
  她把西门庆留下来的那件金线甲胄替儿子换上,拉着他的手细细嘱咐:“你要小心,不要冲动意气用事,也要小心路上的黑店,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要吃下肚。在路上不要耽搁,找到你爹才是最要紧的。”
  她管不住这个大儿子,留给西门庆操心吧。
  晏哥儿这时才体会到浓浓的不舍,回握住她的手:“娘,你信我,我会回来的,还会把爹也带回来!”
  “我信你,”李瓶儿擦着眼泪,“缺胳膊断腿也不要紧,娘养你一辈子。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事小心,不要冲动,该躲就躲,没人笑话你。若是路途不顺,就随时回来,娘和弟弟们等着你呢。”
  “娘,我走了。”晏哥儿眼角有了湿意,紧了紧她的手,然后转身大步走了。
  “绣春,去前院安排十几个护院跟着他,快去!”李瓶儿捂着脸,不敢看儿子离去的背影。
  晏哥儿刚出府门,四个小的就从各自的窗户探出头来,然后聚到一起小声商量。
  最小的两个热血澎湃,激动地说:“大哥都能去,我们也能去!”
  琛哥儿拍了他俩一下:“你想让娘哭死?老实在府里呆着!”
  琸哥儿板着脸的时候和西门庆一模一样:“敢跑一个试试?大哥就不说了,武艺比我们都好。万一这里也乱起来,娘怎么办?”
  这番话说得两个小的耷拉下脑袋。
  晏哥儿迟了他爹半日,西门庆领着近万人马一路急行军,夜里也不歇,仓促赶路,直到天明才下令原地休息,又安排伙头军赶紧做饭。
  刚捧上饭碗,忽然探子来报:“后面有人追上来了,只有十几人。”
  西门庆不快不慢地用着饭:“若是赶路的,就让他们过去。若有不对劲,就押上来。”
  过了一会儿,他刚用完饭,探子探明情况,跑步上前禀报:“是大公子来了。”
  西门庆手搭凉亭,举目远眺,只见远处马蹄阵阵,尘烟滚滚。
  “这个不孝子!”他骂了一句。
  晏哥儿总算追上了他爹,老老实实地挨了一顿骂,然后央求要做先锋。
  西门庆恨得不行:“现在没敌人,你愿意跑前面就由着你。等上了战场,就老老实实地跟在我后面,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是。”晏哥儿把他爹的嘻皮笑脸学会了,一脸调皮,气得西门庆差点仰倒。
  一路急行,终于赶到巩县,悄悄与康王的人马汇合,在离河最近的一处山凹处设好埋伏,静待金兵前来。
  初冬时节的寒风整日地吹着,将人身上的热气都吹走了,全部人马缩在背风口,又不敢生火取暖,所有人都冻得瑟瑟发抖,好些士兵还流起了鼻涕。
  康王日夜亲自巡视军队,温言劝大家忍一忍,说了许多激励人心的话语。
  西门庆劝他:“王爷身份贵重,金狗数量众多,王爷不宜以身犯险,不如分出一路人马,护送王爷到后方。”
  康王死活不依,只道一定要亲手将父兄救出来。
  终于盼来了金兵的影子,他们浩浩荡荡,近三十万人马蜿蜒而来。
  他们把抢来的女人、女童及大批宋朝官员推到最前边探路,抢劫了北宋皇室,夺得金银无数,装了数千辆牛车,满载金银玉玩,士气大振,归心似箭。
  康王这边,加上西门庆带来的人手,总数才两万多,硬碰硬肯定是不行的。
  康王小声与众将商量,都不赞成正面交锋,实力悬殊太大,送死的事情不能做。
  关健要把人抢回来,特别是太上皇和皇帝及各官员,至于少女和女童则尽量营救,能救回一个是一个。
  静待一日,已经有数十万金兵到达河边,动手造船渡河。
  太上皇与宋钦宗被关押在囚车里,严加看守。钦宗被剥了龙袍,大冷天里只有一件单衣裹身,冻得脸青鼻乌,状态堪忧。太上皇蜷缩在囚车里,看不清面目,不知生死。
  康王恨得咬牙切齿,握着刀的手直打颤,眼见就想冲出去,西门庆拦住他:“王爷,再等等,时机未到。”
  “本王知道。”康王深吸几口气,镇定下来。
  最前面的金人已经上船过河,轮到囚车时,康王带人从侧面冲出,如同一柄利剑,直奔囚车而去。另外八千人马奔向满载金银的牛车,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两万人马分两路冲出,左右翻杀,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金人大惊,到底还是看重金银多过俘虏,更多的人跑去守护牛车。
  西门庆沉着脸,全身肌肉紧绷,一面挥刀杀敌如割菜,一面夹马催奔,忽然身旁窜出一道如利箭般快速掠过的身影,抢到他前面,替他杀敌开路,瞬间就陷进金人的包围圈。
  定睛一看,不是晏哥儿是谁?
  西门庆气得要死,顾不得骂他,急奔上前,联手杀敌。
  岸边乱了起来,已经过河的金兵大声呼喊助威,后面的金兵迅速围上来。
  在一众人当中,康王的身影最显眼,身上的黄袍夺人眼球。
  眼见拦截康王的金人越来越多,晏哥儿已经杀得眼红,带着人马越冲越前,离囚车更近了。西门庆顾不上这里,夹马朝不远处的康王跑过去,若让金人把王爷杀了,那大宋就完了。
  康王虽然从小也练武,但架不住敌人太多,乌泱泱的似蝗虫过境,一批倒下,另一批迅速补位。一位金兵头目挥着刀大叫:“这里还有一位王爷!活捉了他,一起押回去做奴隶!”
  康王又气又怒,力竭之下闪躲不及,对方的大刀朝着他的大腿砍下来,眼见就要连腿带马肚子一起砍掉,西门庆大喝一声,举刀抵挡:“快走!”
  金人头目收回刀,刀锋在西门庆的胳膊上擦过,顿时擦出一片血迹。
  康王赶紧闪开,却没有逃跑,定定神挥刀反击过去。
  两人联手,终于将杀了无数百姓的金人头目砍掉了脑袋,扭头一看,晏哥儿已经带着人冲到囚车边,一番厮杀后把团团包围囚车的金人撕开了一道缝。
  康王夹马前奔:“先救人!”
  西门庆赶紧催马跟上。
  呼喝声不断,刀剑相击,血流不断,一地残骸。
  宋人拼尽全力,杀红了眼,好像五感突然消失似的,虎口被震得发麻也没停下,千辛万苦抢回了太上皇和钦宗及一些官员,两万的人马只剩下一千,俱都伤痕累累。
  许多金人嚷着要追,金兵将领看着河面,想了半天才道:“河面快要结冻,到时想走都走不成了。你以为那两位回去了还能有命?被我们折磨了这么久,不死也残。算了,金银已经抢到手,传令下去,撤!”
  中原地大,金人自知管理不了,本来打算的就是抢一票大的,况且也担心对方还留有后手,反正金银已到手,不想再过多纠缠,急忙忙地过河撤了。
  晏哥儿福大命大,年轻力壮又身姿灵活,一场仗下来仅受了些小伤。
  西门庆的胳膊就惨了,伤至露骨。
  康王来不及歇息,带着剩下的人马连夜奔走数百里,才停下喘息治伤。
  西门庆的胳膊被包得像棕子,他用完好的那只手狠点着晏哥儿的额头:“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跟在我后面,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有金子捡?”
  “我倒是想捡金子,可惜载金银的牛车看守的金狗最多。”晏哥儿不服气。
  “你!回去等着你娘教训你吧。”
  “我娘才不会教训我呢,她还得多谢我。”晏哥儿嘻皮笑脸地说,“我帮爹挡了好几下,我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总算能将您带回去了。”
  “你是个孝顺的。”西门庆收了怒气,整个人柔软起来。
  他救了康王一回,抢囚车时却被自己的儿子救了,替他挡了好几次的暗箭,想想自己前些天还非逼着他考秀才,心里有些羞惭。
  “爹,你不必太感动,救你是应当的,只要往后不逼我读书就行了。”晏哥儿大大咧咧地说。
  太上皇被金人折磨得奄奄一息,伤重不治,在路上就死了,幸存下来的钦宗身体坏得厉害,孱弱得起不了身,又兼被人掳过,无颜再当皇帝,主动要将皇位让位于康王。
  康王连番推辞,说自己一心效忠大哥,等治好伤,皇位还得由大哥来坐。
  钦宗急得差点要给他跪下,更有一众大臣在一旁力劝,钦宗握住弟弟的手,拍了拍,留下一句遗言:“朕将皇位传于弟弟康王……”然后就闭上眼睛,追随太上皇去了。
  众人痛哭,哭完后就开始商议,都不愿再回北边,北边的皇室已经被金人抢劫一空,烧毁宫殿无数,最后康王决定迁都南京,在应天府即位为帝,建立南宋。
  宫中,宋高宗赵构正在摆宴封赏有功之臣。
  有才能的官员继续留任,一众跟着他浴血奋战的,则封官赏爵赐金银。
  轮到西门庆时,西门庆和晏哥儿上前跪下听旨,赵构封西门庆为开国候,升任杭州太守,晏哥儿因为年轻,得了从义郎的名号。
  晏哥儿立刻笑着谢赏,这下再也不必担心他爹要押着他考试了。
  西门庆匍匐跪下,半晌不抬头谢恩,赵构定定地看着他,晏哥儿忍不住扯了扯他爹的衣袖。
  西门庆抬起头,缓缓道:“微臣愧不敢当,为朝庭效力是本分。”
  赵构目光沉沉:“是不是嫌朕的赏赐不合心意?”
  “微臣不敢。”西门庆高举裹着厚厚纱布的伤手,行了一个大礼,满脸恳切地说,“微臣府里只有一位小妾,替臣生了五个儿子,臣与她心意相通,生死难分,微臣……想给她一个名份,扶她为继室,求皇上成全。微臣知道于律不合,情愿不要爵位,不做太守,只盼皇上能成全。”
  晏哥儿惊讶地看着他爹,回过神就猛磕头,并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说多错多。
  “哈哈!”赵构大笑出声,大殿中的凝重气氛立时消散,“朕早就听闻你府上只有一位小妾,这些年,旁人送你的美人小妾俱都被你送人或卖了。看不出你如此情深,也罢,朕就成全了你。”
  西门庆大喜,磕头大声谢恩。
  赵构走下龙椅,亲手扶他起来:“刚才的赏赐不变,你仍然是开国候、杭州太守,等下朕补一份特旨去你府上。”
  西门庆感动得眼泛泪光,再次谢恩。
  李瓶儿窝在府里,每天听着各式各样的小道消息,虽然满心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她终于晓得了佛堂的好处,等儿子们去了前院跟着先生读书,她就关在佛堂里,日夜念经祈求,盼望佛祖能保估老爷及晏哥儿。
  忽然,好消息传来,太上皇和皇帝被救回来了,一会儿又传新帝在南京即位。
  她一丝喜意都没有,战场的胜利是用无数的尸骨堆积出来的,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西门庆和晏哥儿?
  西门庆和晏哥儿风风火火地回了府。
  李瓶儿眼泛泪光,看着西门庆缠得密实的胳膊,哭着说:“手断了不要紧,只要回来了就好。”
  “你、你瘦了。”西门庆热切地看着她,只见她瘦得像风中的细竹,让他心疼极了。
  “娘,没有断,好着呢,养几天就能拉弓了。”晏哥儿从旁边跳出来。
  “晏哥儿……”李瓶儿伸手想摸摸他的脸,晏哥儿立刻弯腰迁就她。
  “娘,我好得很,还得了一个封号呢!”他娘就是太矮了,他不弯腰她能够得着?
  圣旨进府,西门庆厚赏了传旨的小公公,然后牵着李瓶儿的手,带着五个儿子,去佛堂里取出族谱,在上面慎重写下李瓶儿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也完结了,谢谢大家的喜爱及一路的陪伴。
明年再见啦。
多谢【豆子。沈】、【kn】、【小希】及其他坚持给我投灌营养液的美人儿们。
祝大家健康快乐。【 http://www。bookbao。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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