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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瓶儿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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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嫂:“瞧您说的,她儿子还不是您儿子?三官儿也得叫您一声干爹呢!”又把鞋往他面前递了递。
西门庆伸手隔开她的手,冷冷道:“我儿子才两岁,名叫晏哥儿。我可没有王三官儿那么大的儿子,以后莫再乱叫。”
文嫂见他脸色不好,不敢再提王三官,便把话题往林太太身上扯:“太太许久没见您了,心里想得很,托我来问一声,大官人什么时候有空,过去走走?”
“我没空,忙着呢!你若没其他的事,我也就不留你了。”
“那……”文嫂站起身,心里不甘,却又没办法,“那我改日再来。”
西门庆让玳安送她出去,回来后对玳安道:“以后文嫂再来,先问明她有什么事。若还是那些闲事,统统回我不在。”
玳安应了。
西门庆起身朝后院走,进了李瓶儿的院子,刚走进来就听见瓶儿在说穷。
他边走边大声道:“什么穷?瓶儿你缺零花钱了?”
“老爷回来了。”李瓶儿放下脆饼,站起身迎接他。
西门庆搂着她的腰,在榻前坐下来,看着桌面,笑眯眯道:“晏哥儿吃过了?”
李瓶儿:“吃了,吃得可多了。”
惠庆笑着一一细数:“吃了十个水饺,一碟果馅饼,两块蜜三刀,一碗蛋羹,还喝了一盏蜜水。”
“呵呵,”西门庆大笑起来,“能吃是福,小孩子长身体,吃得自然多。”
李瓶儿:“他还小呢,不忌口胡吃海塞,吃坏肚子怎么办?”
西门庆:“你就是操心太多,他既然吃得下就说明他饿。我看晏哥儿正常得很,倒是你,胃口就像小鸡似的,一天也啄不了几颗米。”
李瓶儿瞪了他一眼。
晏哥儿跳进西门庆怀里,撒娇大喊:“我要吃海苔,海苔!”
李瓶儿不愿意太惯着儿子,道:“还吃?你看你的肚子,都快成小型黑洞了。”
晏哥儿开始在榻上打滚,边滚边嚷:“海苔,海苔,我要海苔!”
西门庆搂住儿子,防止他滚到地上去,一面笑道:“你娘说你的肚子黑洞洞的,吃进去的东西都看不见了。哈哈!”笑完又怪李瓶儿,“没事你跟他乱说什么,小孩子都爱吃,一听见新鲜的就想要。你说的那个海苔是什么?”
李瓶儿不可思议地问他:“府里没有?”
西门府连鲥鱼都能弄来,竟然没有海苔?
西门庆:“没听说过。”
一旁的丫头们也俱都摇头,表示完全没听说过。
李瓶儿只好形容了一番,惠庆想了想,道:“六娘说的是紫菜吧?这个厨房有,晚上就让她们煮汤送上来。”
李瓶儿哄晏哥儿道:“你别嚎了,屋顶快要被你掀翻了。等下跟我学识字,如果表现得好,明天娘给你做海苔。”
“真的?”晏哥儿一骨碌爬起来,睁着又黑又亮的大眼睛问她,“娘可不许骗我。”
“不骗你,我保证。”面对着这样纯净的一双眼睛,除了答应他,还能怎么办呢?
既然有了紫菜,海苔应该不难做吧?也许做得不会太好,但哄这群人应该够了。
西门庆乐道:“那可一定要记得给我留一点,让我也尝尝你的新手艺。”
李瓶儿这时才想起昨晚的事情,顿时没好气道:“没你的份。和孩子抢吃的,你也好意思。”
西门庆:“噫!你这说的什么话!有了儿子就不要男人了?没有我,你能生出晏哥儿?”他满脸自豪,一副居功至伟的模样。
惠庆抿着嘴角发笑,其他几个未嫁的丫头都羞红了脸,全部低下头。
李瓶儿:“……”她已经不想理他了!
西门庆扭头看到那一摞纸张,拿起来看了看,道:“这是你写的?挺工整的,笔划分明。”
“嗯,打算让他认认字,省得他天天乱跑,浪费了光阴。”
“识字是好事。”西门庆点头,“不过他还小,不可逼得太紧。”
李瓶儿:“这个我懂。”
他又摇头:“想要字贴我出去买就是了,何必亲自写?小心弄污了你的衣裙。”把纸放回去,看着李瓶儿道,“我的瓶儿就是能干,不仅会弄吃的,还识字呢!”
还识字呢!
还识字呢?
李瓶儿哭笑不得,这年头识字也成了一个大优点,可见普及义务教育的必要性。
惠庆这时才问:“老爷喝什么茶?”
西门庆看了看桌面:“就喝六娘的花茶好了,点心不用再拿,这就够了。”
他就着一壶花茶,把桌面上剩下的吃食一扫而空,然后抱着晏哥儿去桌边,开始教他认字写字。
李瓶儿原本打算丰富自己生活的教字活动被老爷霸占了,她只得和丫头退到厅里打发时间。
绣春问:“六娘,不如我们串珠花吧?”
李瓶儿点头。
绣春去了,不一时抱了一个盒子出来,两人去了外面的长廊里晒着太阳串珠花。
青绿色的珠子串成叶子,紫红色的珠子则是花瓣,正中间还配了六颗珍珠做花蕊。李瓶儿捧着自己的成品,非常高兴。
绣春夸赞道:“六娘,真漂亮!戴在头上一定好看!”
“你喜欢啊?那我也给你串一个,你喜欢什么样的?”
“这样的就很好。我也有啊?”绣春大感惊喜,“珍珠多贵啊,我的那串不要珍珠了,就用白珠子代替吧?”
“没事,”李瓶儿道,“你若是嫌太打眼,我只放一颗珍珠就好了。”
虽然她私房钱多,可真找不到花钱的地方,有时候想想也挺忧愁的。
西门庆正在看着晏哥儿写“人”字,听见外面的说话声,走出来看,从她手里接过珠花,细细观看一番,道:“这个好看,我来替你戴上。”
李瓶儿一把抢过来:“没弄好呢,现在还不能戴。”
西门庆也不生气:“是不是珠子不够?回头我让人买几盒珍珠,随便你串着玩。”
他财大气粗,李瓶儿才不替他省钱,笑道:“那就谢谢老爷了。”
若不是她出不了门,她自己早就出去逛街买买买了。
西门庆点点头,回了屋里,继续看儿子写字。
李瓶儿又串了一个小些的珠花,仅用一颗珍珠做花蕊,送给绣春。
绣春高兴极了,将新的珠子箍儿戴在头上,走出去惹得其他丫头羡慕不已。
就这么打发了下午的时间,眼见就要到晚饭时间,惠庆走过来问:“六娘,现在摆晚饭?”
“这么快?”李瓶儿看一眼天色,太阳沉到了西边,“我去问问老爷。”
西门庆正在检查儿子的功课,见她进来,招手道:“瓶儿,你来看,晏哥儿这字写得多好!”
李瓶儿凑过去一看,天呐,这也叫好?
一个“人”字,那两笔像隔着银河似的,与其说晏哥儿是在写字,不如说是画画。
西门庆捧着儿子的字,像捧着朝庭给他的升官文书一样,赞叹不已:“晏哥儿聪明,他爹娘都识字,将来一定有大出息!不像我,唉,好啊,好啊!”
“呵呵。”李瓶儿傻笑一声,“老爷,晚饭好了,可要现在摆饭?”
“摆吧,晏哥儿也累了,让厨房蒸条鱼,蒸嫩些,给晏哥儿吃,补补脑。”
晏哥儿不肯走,拿着毛笔画得正起劲,纸上一个大黑团,周围还有几个小黑团,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认识。
李瓶儿夺了他的笔,喊绣夏来帮忙洗漱换衣:“你看你,衣服都脏了。先吃饭哦,明天再玩。”
西门庆在一旁摇头:“你又胡说了,他哪里是玩?明明是在学习,在上进。”
“对对,上进上进。”李瓶儿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理这个护子狂魔,拍了晏哥儿的屁股一下,赶他去洗漱换干净的衣服。
不一时,晚饭摆好,一盘细细切成片的金华火腿,一盘豆腐干炒腊肉,一盘爆炒腌肉,一大盆炖羊肉,三根羊大骨特意摆在最上面,还有其他的下饭菜及点心无数。
西门庆先抓起一根羊骨递给李瓶儿:“来,瓶儿也啃一根。”
李瓶儿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天呢,这骨头好大,比她的小臂还要长。这头羊一定成年了,绝不会是小羊羔。
“我不要,你吃吧。”她摇摇头。
西门庆挑挑眉,也不逼她,顺手将大骨头递给儿子。
晏哥儿就潇洒多了,由惠庆帮他卷起袖子,双手捧着骨头就开始啃。
西门庆自取一根,边啃边嘬里面的骨髓。
李瓶儿对那盘爆炒腌肉情有独种,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炒得晶莹透亮,味道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这时候的猪不吃饲料的原因,她总觉得比后世吃到的猪肉香多了。跟现在的肉一比,后世的速成猪简直可以拿去喂狗。
西门庆见她还是肯吃猪肉的,便不操心了。
丫头们摆上米饭,是捞干饭。
将米煮到半熟,用竹爪篱将米捞出来,滤净水之后,微火慢烘。撇出来的米汤则可以做汤喝。
大约是武松这个心头大患去了的原因,大家的胃口都不错。
西门庆吃了三碗干饭,晏哥儿两碗,李瓶儿一碗。那父子俩人还各喝了两碗米汤,李瓶儿只喝了小半碗。
这米饭扎实,香喷喷的,李瓶儿吃得心满意足,吃完就觉得已经饱到了喉咙口。
晏哥儿吃得满嘴流油,直打嗝,李瓶儿替他擦净嘴,由绣春抱下去洗手换衣服。
李瓶儿和西门庆移坐到榻边,绣夏送上两盏六安茶,给他们解腻消食。
喝着茶,李瓶儿心里直打鼓,老爷今晚不会又歇在这吧?
毕竟两人的关系已经这样了,他要是……
她怎么办?
再怎么小口,一盏茶很快就喝完。
西门庆伸伸腰,假装打了个哈欠,道:“困了,瓶儿我们去睡了吧?”
“啊?”李瓶儿顿时慌乱起来,“那你先睡,我吃得太饱,要出去走一走。”她边说边下了榻,穿上鞋打算去院子里散步,离这个魔鬼远远的。
西门庆笑看着她,一收倦容:“那我也去打两套拳。晏哥儿呢?让他和我一起去,这小子今晚吃得也多。”
这时,绣春牵着又换了一套衣服的晏哥儿进来了。
西门庆牵着儿子的小手,道:“你娘要散步,你跟我去练拳。从小学起,将来长大了走出去才有本钱。”
李瓶儿无语地看着他。
有什么本钱?欺男霸女的本钱吗?
李瓶儿的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腾出一块地方给西门庆伸展拳脚还是够的。
他带着儿子在一旁呼呼喝喝,李瓶儿则沿着墙角慢慢走动。
不得不说,西门庆练拳的时候很好看,力道十足,肌肉贲张,全身线条硬朗,比不堪一击的文弱书生看着阳刚多了,很有男子气概。
西门庆发现六娘在偷看他,顿时练得更加起劲,心里得意非凡。
暗想,以他的英姿俊容,哪个女人见了能不动春心?
见识了他的容貌气度,还能不喜欢他的,一定是瞎子。
他的瓶儿一双美目似双瞳剪水,怎么瞧也不像瞎子。所以,瓶儿一定是喜欢他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你个辣鸡】、【远远妈】、【小希】、【开心就好】灌溉的营养液~
☆、第 112 章
西门庆打完两套拳; 李瓶儿已经绕着墙慢慢走了十几圈。
他对她说:“够了; 别走了。绣夏; 打水来; 我要洗澡。”一面朝里屋走。
晏哥儿在他爹练拳的时候; 就在旁边胡乱喝喝哈哈地伸了几下手脚,然后蹲到一旁挖墙角的蚂蚁。
李瓶儿把他拉起来; 轻声责备道:“你看你; 又糊了一身土。一天得换多少套衣服才够?幸亏有丫头; 不然可得累死我。”
“什么死不死的?说话也不注意着点。”西门庆在屋里大喊; “把晏哥儿抱来,我和他一起洗!”
惠庆把晏哥儿接过来,送到老爷身边去。
李瓶儿站在院子里,踌躇不安地看着里屋。如果可以,她真想一直散步到天亮。
“六娘; 我打水来给您也洗洗?”绣春小声问。
“唉,去吧。”躲不过啊; 李瓶儿看着漆黑的天色暗想。
晏哥儿洗澡爱玩水,等李瓶儿洗完出来时; 那父子俩还在浴桶里玩闹; 弄得水漫了半间屋子。
“好了; 别玩了,你娘多半都洗好了。”西门庆按住儿子扑腾的小手小脚,胡乱搓了他几下,拍拍他的小屁股; “快出去,害得我都没洗好。”
等他们一出来,李瓶儿赶紧迎上去,把儿子接到怀里,抱进侧间,哄他入睡。
西门庆坐到炕上,面前摆着小桌儿,放着几碟点心及茶水。
他慢慢喝着茶等六娘,等了好一会儿,那边屋里早就没了晏哥儿说话的声音,仍然不见六娘过来,便扯着嗓子大喊:“瓶儿,你瞎磨蹭什么呢?儿子睡了就过来。”
“老爷……在……在叫呢。”绣春非常害怕,满脸惊惶,仿佛呆会儿陪床受刑的是她一般。
李瓶儿抿着嘴,紧紧捏着手帕不作声。
“瓶儿?瓶儿!绣春!绣春!”西门庆还在大喊大叫。
“六娘……”绣春哆嗦起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应声。如果应了,岂不是亲手推六娘去受刑?要不找地方藏起来?可是藏在哪儿才好呢?
“来了!”李瓶儿跺跺脚,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转身朝里屋走去,惠庆和绣秋则留下来陪伴晏哥儿,给他守夜。
绣春紧紧挨着李瓶儿走,小声建议道:“要不,我们再买个漂亮的陪床丫头,专门伺候老爷?”
李瓶儿看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买丫头是小事,她有的是钱,问题是老爷肯要才行。
“喊什么呀?没得吵醒儿子。”侧间到里间也就几步路的事,李瓶儿进了里间就没好气。
“啧啧,你看你什么态度?”西门庆笑起来,亲手倒了一杯茶给她。
李瓶儿心里别扭极了,小心翼翼地在炕沿坐下来,离他很远。暗想,我没骂你是牙疼瞎叫唤都算是给你面子了。
“坐那么远,够得着茶杯?”西门庆挪动位置,坐到了炕桌的另一边,伸手把李瓶儿往怀里扯。
“别动手动脚的。”李瓶儿拍开他的手,理理衣裙,一脸端庄不容侵犯的气势。
“嘿嘿。”西门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隔着炕桌笑看着她,“要不要喝点小酒?绣春……”
还喝?
喝酒多误事啊!
李瓶儿赶紧截住他的话头,对一旁的绣春道:“不用拿酒,我不喝。”
“行,那我也不喝了。”西门庆吩咐道,“绣春,把炕桌儿收了,我和六娘要歇了。”
“等、等下!”李瓶儿护住炕桌,干巴巴道,“我还渴呢,要不老爷先睡?”
西门庆正打算躺下来,闻言动作一顿,重新爬起来:“也行,我看着你喝。你快些,夜深了。”
“嗯嗯。”李瓶儿捧着茶杯,用最小的动作假装很忙碌的样子,心念急转。
天呐,谁来救救她?
三姐呢?
大姐姐呢?
“喝完了没?你半盏茶喝出了两盏茶的时间,还没喝完?再不快些我可要来灌你了啊!”西门庆等得不耐烦,出言吓唬她。
李瓶儿身子一抖,西门庆夺过她手里的茶杯,放回桌上,急不可耐地对绣春道:“收走收走。”
绣春老实地端起炕桌儿下去了,他跟过去关好门,这才回身朝床边走。
“老、老爷!晏哥儿夜里爱惊醒,我去陪他。”李瓶儿惊慌地站起来。
西门庆几个大步走近,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嗔怪道:“陪什么啊,他有两个丫头陪着呢。你只管陪着你家老爷我就是了。”一面说,一面脱她的衣服。
李瓶儿紧紧护着胸襟,哆嗦着道:“老爷,这样不好吧?不如……不如您去……”
“去什么去,我就在这儿。”
李瓶儿护得了上面却护不了下面,脱女人衣服对西门庆来说,是个熟手的活儿,他已经趁机掀开她的裙子,把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两条光溜溜的白嫩大腿。
他压在她的身上,扯过一旁的被子盖上,伸手去分她紧紧抓着胸襟的纤细玉手,嘴里道:“不要害怕,我就躺一躺,不干别的。”
“真、真的?”西门庆是个标准的北方汉子,个头沉重,压得李瓶儿快要喘不过气,挣又挣不开。
上身的衣服还在,身下的裙子也还在,这令她稍微有些心安,不着寸缕离她还远着呢。
可是,很快的,西门庆在被子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在她身上窸窸窣窣地胡乱摸起来。
李瓶儿挣扎了两下,道:“老爷,小心我的裙子,别弄坏了。”
你要躺就好好躺,不要摸来摸去的,裙子皱了怎么办?
“这值什么?回头我送你几条时新的款式,比这更好看。”西门庆摸到她的腰间,扯开裙子的系带,一把扯下来,扔到地上。
“老、老爷!”李瓶儿大叫一声,急切之下想伸手护着自己的内裤,谁知西门庆压得死紧,她在手忙脚乱之下,竟然摸到了他的屁股,触手结实浑圆。
西门庆笑得开怀:“没想到瓶儿也这么热情。放心,我今晚一定不会辜负你的这份情意。”
李瓶儿:“……”
她答不出话,只能动了动腿以示反抗。
四条光溜溜的大腿亲密接触,这让她有些疼,因为西门庆有腿毛。
据说,腿毛重的男人性|欲很旺盛。
西门庆的强悍,无需多说,是经过数个女人验证的。
“你看你,睡觉还穿什么衣服?不怕不怕,老爷亲手替你脱。”西门庆心里窃喜,手下不停,一只手紧紧制住她的双手,三两下就将上衣扒了,只剩下肚兜。
李瓶儿挣不开他的铁钳,只能尽量往回缩,用手肘护着胸口,开始求饶:“老爷,我还没好呢,下面疼得很。”
“又想骗我。我给你的药膏可是宫内秘药,再好不过的了。”他用双腿将李瓶儿的腿一分,又在她腰部蹭了蹭,让她贴身感受自己的变化,“我这东西硬得难受,又没个地方放。”他强势地慢慢进入,“我就借你的地方放一放,别怕别怕。”
本来,他是可以先温存一会儿,多逗弄撩拨一番的,可是他荒得太久,已经到了按捺不住的程度。
况且,六娘一向抵触这种事情,像眼前这种情况,简直是机不可失,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去了再说!
哎呀妈呀!
李瓶儿瞪大了眼,疼啊!
“痛!我不要银托子!”她惨叫起来。好疼好胀,这厮一定又用器具了。
“又乱说了。”他满脸笑意,桃花眼闪着幽光,稍稍退出一些,再重新进入,“那些东西是不争气的男人才用的,像我这样的,有这么大的本钱,还用得着那些?你简直是小看我。”
他轻轻动了几下,顿感欣然畅美,此时的感受给他百万两银子他也不换!
李瓶儿欲哭无泪,神经肌肉紧绷,全身的感观都汇聚在热辣辣的下|身。
西门庆一边亲她,一边哄道:“别怕别怕,不疼的,我慢慢来。”一边顺手扯下了她脖子上肚兜的系带……
绣春不敢睡,在茶水房守着茶炉。茶炉上坐着两大壶热水,一会儿老爷肯定会叫水的。
听着里屋传来的捣弄声,绣春替六娘捏了把冷汗,同时又很不好意思,羞红了脸,捂住耳朵,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过了半个时辰,困意渐渐涌上来。
咚咚咚的床脚撞墙的声音在暗夜里听起来闷闷的,很有节奏感。听着听着,竟然变成了催眠曲,她坐在板凳上打起了瞌睡。
过了不知多久,忽然,老爷在里间大声喊她。
绣春瞬间被惊醒,猛地站起身,先抬头看了眼窗外,天边隐隐泛着白光。
天呐,天亮啦?
阿弥陀佛,总算叫水了,绣春赶紧拎着热水跑过去。
她不敢随便乱看,在盆里倒了热水,又调了一些冷水进去,端到床边,然后垂着头站在一旁。
西门庆先给自己擦洗了一番,拧干净帕子,替昏死过去的李瓶儿擦洗,还贴心地给她上了药。
绣春支棱着耳朵,始终没听见六娘的声音,心里惊惶不安,忍不住抬头悄悄看了一眼床上,惊恐万分地想:六娘不会被折腾死了吧?
西门庆把帕子扔回盆里,小声斥道:“还不下去?瞎看什么!”
绣春收回眼神,端着盆鬼撵似的跑了。
“没点眼力,迟早我要新买一个丫头过来。”西门庆又骂了一句,这才放下床帐,搂着白白嫩嫩的李瓶儿心满意足地睡下。
西门庆只睡了一个多时辰,就要起身去上衙。
临走前,他吩咐丫头们不要吵醒六娘,让她多睡会儿。
晏哥儿跑进来看了好几趟,见他娘仍然昏睡,叫都叫不醒,顿时生气了:“娘又骗人!说好的今天给我做海苔,她却睡懒觉!”
惠庆赶紧过来哄他:“你娘昨晚辛苦了,我们去花园里溜羊好不好?等你娘醒了再说。”
“娘昨晚做什么了?”晏哥儿随着她朝外走,好奇地问。
“你娘呀,要给你生小弟弟了呢!”惠庆笑眯了眼。
“哦,小弟弟。那生了吗?在哪儿?”
“还早呢,我们先去玩。”
李瓶儿一直睡到午饭后才醒来。
她歪歪斜斜地靠在床头,由绣春伺候着用了半碗饭,然后连床也没下,又躺下了。
绣春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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