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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瓶儿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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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小院,绣春将她请进来,忙着给她倒茶。
  孟玉楼走到床前,见六娘睡得正好,粉脸微红,白净娇嫩,如同刚灌过水的鲜花一般。
  唉,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六娘年轻又漂亮,她若是男人也会稀罕这样的,不怪老爷夜夜歇在她这里。
  李瓶儿感觉有人,睁开眼一看,赶紧坐起身,笑道:“三姐姐来了。我起得迟了,还没洗漱呢。”一面喊丫头给她上茶,又让打水来自己要洗漱。
  “不着急,我来喊你一块儿去上房用饭呢!”孟玉楼笑眯眯道,然后去了厅里坐着喝茶等她。
  洗漱过后,李瓶儿穿着粉红妆花衣衫,翠色织金长裙,头发高高挽起,斜插一根金簪,旁边戴着昨晚串好的珍珠蝴蝶结,手腕上套着两只碧绿通透的玉镯。
  “让姐姐久等了。”李瓶儿走过来坐下,绣春赶紧上了一盏花茶给她。
  孟玉楼见她娇娇俏俏,被滋润过的春意遮都遮不住,周身泛着柔媚,又盯着她白净手腕上的碧玉镯看了看,笑道:“六娘这对镯子的成色真好,水头也极亮,可是你嫁妆里头的东西?”
  “呵呵。”李瓶儿笑了一下,没说是上回西门庆拿来的。
  孟玉楼由衷道:“六娘生得好,又年轻,嫩得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老了,老爷都不爱瞧。”话里带着一股微酸。
  李瓶儿连忙回夸她:“三姐姐的容貌也很好呢!能让老爷娶回府的,有哪一个是丑的?”
  她说的是真心话,孟玉楼脸上虽然有几颗麻点,但也不失为一个美人。
  孟玉楼微微一笑。
  喝了半盏茶,孟玉楼起身道:“走吧,该去上房了,说不定老爷抱着晏哥儿已经过去了呢。”
  李瓶儿赶紧起身,随她一同去往上房。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远远妈】、【苏格拉小荻】、【】、【小希】、【开心就好】灌溉的营养液~

  ☆、第 114 章

  去上房的路上; 孟玉楼对着李瓶儿闲聊道:“听说厨娘烘了好些牛肉干; 下午我们就赌骰子怎么样?天天呆在屋里也怪闷的。”
  李瓶儿欣然答应。
  日子过得挺无聊的; 每天都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活动; 好难得出去上次香; 还受了惊吓。这日子,过得单调又乏味; 若不是有晏哥儿; 大概她早就闷得头顶长草了。
  她道:“三姐姐; 我酒量不好; 你可不许灌我。”
  孟玉楼怜惜道:“不灌你。你是生了一场大病就喝不得酒了,酒这东西,每天喝一点点,慢慢地也就上去了。”
  说着话,很快就到了上房。
  小玉和玉箫正在摆早饭; 香煎腊鱼块、油炸小虾米、切成片的熟牛肉、凉拌猪头肉、凉拌木耳及一盘糟鸭蛋,还有两大盘包子馒头; 旁边摆着两个小碟,一个碟里盛着姜蒜调成的汁; 另一碟则是香喷喷的熟油豆豉。
  一张大饭桌几乎快要摆满了; 小玉还在见缝插针地摆点心。
  “你们来了。”一旁盯着丫头摆饭的吴月娘见她俩进来; 打招呼道。
  李瓶儿和孟玉楼齐齐向月娘行礼。
  月娘回了礼,道:“粥做了两样,牛肉粥和虾粥,爱吃哪种就让丫头们盛。”
  孟玉楼显出很高兴的样子:“牛肉粥?我们府里要吃好一阵子的牛肉了。”
  吴月娘:“爱吃就抓紧吃; 吃完了这些,下回可有得等。”
  朝庭不许杀牛,牛肉难得,病死的牛肉许多讲究的人家都不肯要,等它老死又有得等,就跟鲥鱼似的,撞上了才有。况且,老牛就那么点大,等最上层的人分一分,流到外面的就更少了,经常是富户们拿着银子都买不到。
  孟玉楼:“刚才我还和六娘说呢,今日天气不错,不如下午去花园里赌钱喝酒?就着牛肉干和六娘做的海苔,再上几碟点心,也是一种享受。”
  吴月娘大乐:“那可太好了。六娘平时不爱吃肉,独这牛肉,昨晚我瞧她吃了好几块。下午就让厨娘再切两盘熟牛肉,就放在六娘面前,让她吃个饱。”
  李瓶儿微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酒量不好,也不太会玩,大约我是输定了的。”
  吴月娘哈哈大笑:“不怕,你若是嫌自己手气不好,就让晏哥儿替你抓。他是童子,旺着呢!”
  孟玉楼跟着笑:“就赌五钱银子,你又不是拿不出来,输了又算什么!”
  正说着话,西门庆抱着晏哥儿进来了,听她们在说话,便问在聊些什么。
  吴月娘又说了一遍给他听。
  西门庆在饭桌前坐下来,点头道:“牛肉好吃,老牛不如小牛犊肉嫩。下回若有机会,我弄头小牛犊回来给大家尝尝。”
  孟玉楼听得神往:“片得薄薄的,在暖锅里一烫,那滋味可好了!”
  吴月娘频频点头:“这时节吃暖锅倒也不怕。”
  李瓶儿什么也没说,她有点不好意思看向西门庆,便微微低着头。
  西门庆看她拘谨地坐在那,便把晏哥儿放下来,拍拍他的屁股:“去,找你娘去!”
  晏哥儿蹦跳着跑过去,扑进李瓶儿怀里撒娇。
  李瓶儿连忙把儿子抱起来,神态自然了些,问他刚才玩什么了,早上起床可有喝热水之类的话。
  晏哥儿还没有回答,西门庆笑着抢答:“喝过热水了,我俩一人一大杯。我抱着他看了会儿书,还在花园里走了走。”
  吴月娘很欣慰,虽然老爷不在她这里留宿,总强过流连妓|院。头回宴客,席间孙二娘不无羡慕地对她说:西门大官人都不去妓|院了,不像她家老爷,难得回府一趟,还要去妓|院打个转儿。
  说得吴月娘当时脸上很有光。
  晏哥儿喜欢新鲜的牛肉粥,连吃两大碗,就着熟牛肉片又吃了一个大馒头。
  虾粥用的是虾干,虽然不太新鲜,胜在还有一股海鲜味,李瓶儿喝了一小碗也就饱了。
  用过早饭,西门庆起身去了前院,李瓶儿和孟玉楼则留在上房陪吴月娘说了一会儿话,这才各自散了。
  今年蔡太师的生辰将近,早前西门庆就四处搜寻礼物,备了各色好礼,比去年的更重了几分。
  他坐在书房里,亲笔写了两封书信,一封给蔡太师,一封给翟管家,然后叫来玳安。
  他道:“京中蔡太师的生辰快要到了,我想着这回还得你去才行,托给别人我不放心。”
  玳安严肃道:“老爷放心,小的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西门庆:“你和来安一起去,我再派差役沿路护送。今年动身的晚了些,你们在路上要加紧,越快越好,不要迟了。”
  玳安应了,小声问:“老爷,我走了那库房怎么办?”库房的钥匙还在他这里。
  西门庆摸着下巴想了想:“钥匙交给我,回头我找个妥当人管着。”
  玳安从腰间解下钥匙,也不多问回来后是不是还接着管,径自回了下人房收拾行李,准备次日出发。
  西门庆问一旁伺候的春鸿:“去后院看看,六娘在哪儿呢?”
  春鸿去了,回来报说六娘已经带着晏哥儿回了自己小院。
  西门庆点点头,把库房的钥匙装进袖子里,去了后院。
  李瓶儿正带着儿子学习。
  晏哥儿太小,还不满两岁,硬让他写字也太早了些,笔都握不稳,写起字来像画画似的。
  不过,小孩子记性好,背诵是强项。李瓶儿慢慢教他背三字经,然后指着书上的字让他认识。你可以不写字,但认字总行吧?
  她正在教晏哥儿认“工”、“土”这两个字,细细教他:“一竖出头的就是土,比如外面的泥土、土地。没有出头的就是工,工人、工作、工具……”
  晏哥儿眨着大眼睛,问她:“工作?”
  李瓶儿赶紧解释:“就是活儿的意思。比如说绣春,她的活儿就是伺候我,所以伺候我就是她的工作。”
  “工部、开工、帮工、分工……”西门庆跨进门槛,“这么多词,你偏要挑一个他没听过的。我看你还是让开,等我来教他。”
  李瓶儿站起身,微红着脸,暗想:我一个大学毕业生还比不过你这个纨绔了?你才重捧书本多久啊?
  “老爷来了。”她行了礼,喊绣春上茶。
  “嗯。”西门庆坐在窗前的榻上,端着茶盏喝了一口,“不是说要去花园里喝酒玩乐?儿子还小,等明年就让刘秀才教他。”
  “明年?”李瓶儿惊奇道,“秀才要教些什么?”
  西门庆微笑道:“该教什么就教什么。你别操心,我心里有数。”他放下茶盏,摆出一副疲累的模样,叹了口气,沉痛道,“还是做女人好。你看你们,整天不是绣朵花就是喝酒玩闹,哪像我,日夜操心,府里府外哪样离得了我?一点闲功夫都没有。”
  他又接着说:“前些天,我忙着四处治办生辰礼,刚才又写了两封信,明天一早就让玳安上京去,把蔡太师的礼给送了。唉,我的命好苦,就是个劳碌命。哪像你们,只记挂着首饰够不够鲜亮,衣裙够不够时新就行了。”
  他伸手揉了两下肩膀,苦笑一声:“瓶儿就连这两样也不用忧心的,我都替你办完了。” 
  李瓶儿讪笑一声,站在一旁不接话。
  想当年,她工作后最大的愿望就是赚够养老钱,然后辞职回家。每天养养花,散散步,吃喝不愁,快快乐乐地到老死。
  到了这里,她的钱已经够多了,又不能随意出门,真是越过越懒散。
  要不是有儿子,这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
  西门庆见她不上道,眯眼斜视着她:“还不过来给我捏捏?”
  我这么辛苦,你还不来哄哄我?
  李瓶儿先看了一眼儿子,晏哥儿正握着笔在纸上胡乱画画,全神贯注。
  她走过去,伸手在西门庆肩头慢慢按着。
  西门庆闭着眼,满脸享受:“老爷我累死累活的就是为了你和晏哥儿,要是没了我,你们母子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李瓶儿不屑地想:我有的是钱,西北风还轮不到我呢!
  西门庆握住她的手向自己胸口送:“这里有点疼,好好按按。”
  李瓶儿气极了,他是泰迪精变的吗?不是摸别人的胸就是让别人摸他的胸。儿子还在呢,他怎么敢这么放浪?于是死命往外抽手。
  西门庆顺势松开她的手,一边起身一边道:“这地方太窄,不如去床上,你好好给我按按。”
  李瓶儿一听见床字就脸颊飞红,一把将他按着坐了回去,道:“就在这里,这里风景好。”
  “风景再好又有什么用?我躺不开啊!”西门庆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调戏道,“我说什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
  李瓶儿嘴硬道:“刚才累的。”
  “我看不像。”他摇着头,摆出一副认真的神色仔细盯着她,像在审犯人似的,“想骗我?我不知见了多少个像你这样不见板子不掉泪的人了。你老实说吧,实说我还能放你一马。”
  “真没有!”李瓶儿羞恼起来,粉脸更红,怒瞪着他。
  “真没有?”西门庆凑近些,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他的眼里全是笑,黑亮的瞳仁里印着李瓶儿那张快要恼羞成怒的脸,“我怎么觉得瓶儿一听见床字就联想翩翩了呢?”
  李瓶儿正要发作,他又摇头晃脑地道:“罢了,既然瓶儿这么喜欢,那我就委屈一回,大白天也陪你胡闹一次罢了!走吧,我们进去。”说完,他就拽着她的手把她往里间拖。
  李瓶儿在他手背上狠狠掐了一把,趁着他挨不痛而松了手,飞快地走到晏哥儿身边,理理发鬓,小声问儿子:“晏哥儿画的是什么呢?”
  西门庆看着手背上的月牙印,无奈地笑了笑,重新坐回去,端起茶盏。
  行动间,装在袖子里的一串钥匙叮当作响,他这才想起来,招手喊李瓶儿:“瓶儿,过来!”
  不去!
  李瓶儿看也不看他,假装没听见,只和儿子说话。
  “来啊,我有正事和你说。”西门庆大声喊她。
  声音太大,吵得晏哥儿停下笔,扭头看过来。
  李瓶儿没奈何,只得扭头问:“到底有什么事?”
  “你过来。”他继续招手,不满道,“离那么远,我还能吃了你?再说,我都吃了你几回了,还怕什么羞。”说完,嘿嘿笑起来,满脸淫|贱。
  晏哥儿听不明白,她娘什么时候能吃了?
  他眨着大眼睛看着他娘,正准备提问。
  李瓶儿受不了,把好奇宝宝的脑袋按回去,哄他:“接着画。你爹生了病,病人最爱胡说八道了。”
  哄好儿子,她转身走过去,站在榻前,脸上还带着残红,冷冷地说:“什么事?”
  西门庆把钥匙掏出来:“玳安被我打发上京送礼,前院的库房没人管。我自己揣着也是麻烦,你替我收好。若有人来找你拿东西,你见了我开的条子再找给他们。”
  李瓶儿哪里敢接,吴月娘若是知道,表面的一团和气又该没了。
  身在西门府,哪怕是为了自己,也该力图创造一个和谐友爱的生存环境,她道:“交给大姐姐不就好了?”
  西门庆:“你以为吴家多有钱?月娘没见过什么世面,一点银子就能迷了她的心性。还是你收着吧,你收着我放心。”
  李瓶儿仍然不肯接,推辞道:“这不合规矩,不如老爷自己收着。”
  西门庆气笑了,头回见有人把银子往外推的:“我不用去衙门了?哪有闲功夫管这个。”
  李瓶儿:“我也没闲功夫,还要看管晏哥儿呢。前院的小厮一趟趟地进来找我,我就有空了?”
  这倒也是。
  他不乐意小厮和后院的女主人走太近,特别是李瓶儿,在心里暗骂自己考虑不周,飞快地收回手道:“那我叫傅铭替我管几天。”然后把钥匙又揣回袖子里。
  西门庆又坐了会儿,起身去了街上的生药铺,找到傅铭,把钥匙交给他。
  傅铭是个老实人,在西门家呆了一辈子,对西门庆言听计从。
  他接了钥匙,小心地装进荷包,又把荷包塞进胸口,就连睡觉都不敢离身。
  玳安整理好自己的包裹,让小厮们将生辰礼抬进前院给老爷检查。
  西门庆的午饭是在书房独自用的,饭后挨个察看礼物,除了珍稀玉玩、金银器皿,还有三千两银子,细细打包整齐,把两封书信交给玳安贴身收好,再去衙门里调派了十几名差役,定好次日一早就动身,往京城去。
  午歇过后,吴月娘打扮一番,戴上老爷头回送来的新首饰,喊小玉去厨房收拾几样小菜,摆到花园里,再喊玉箫去请三娘及六娘。
  孟玉楼一请就到,李瓶儿还要带上晏哥儿,便慢了一步。
  等她进了花园小亭,那两人已经坐到了桌边。
  桌上摆着牛肉干,几盘凉菜,几碟点心,并一坛菊花酒。
  骰子的玩法很简单,掷出去比大小,输家喝酒。
  大约应了那句情场得意赌场便失意的说法,李瓶儿频频喝酒,虽然那两人都不会灌她,但一口又一口,不多时就喝得人飘乎起来。
  李瓶儿喝红了脸,抑制不住兴奋,言语间失了往常的谨慎小心,竟然冲吴月娘撒娇,娇声道:“大姐姐,这个纯粹就是比手气的,我不服!不如玩些需要开动脑子的,我准能赢。”
  她对自己的智商很有信心,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接受了十几年教育的人,这些本土后宅妇人都会玩的东西,她还能学不会?
  因此,她毫不惧怕,大话说得顺嘴极了。
  吴月娘大笑起来:“好好,那就依你。小玉,去把骨牌拿来,你六娘要换个玩法呢!”
  小玉抿嘴笑,飞快地拿了骨牌过来。
  等骨牌一上手,李瓶儿就看直了眼,完蛋了,一个也不认识,怎么办?
  问又不好意思问,万一露馅了呢?
  幸好小玉送了牌来就站在她身边看着,李瓶儿便假装喝醉了,谎称看不清牌面,让小玉指点。
  骨牌和后世的牌九几乎相同,规则也不多,几圈下来就能学个七七八八。
  在小玉的指点下,李瓶儿不输不赢,倒是孟玉楼和吴月娘被罚了好几杯。
  孟玉楼多喝了几杯,酒气上头,红着脸道:“小玉,你走开。你是大姐姐的丫头,怎能做六娘的帮手?”
  吴月娘也笑着对李瓶儿说:“就是,我们都是一个人玩,偏你还要丫头帮着,这不公平。”
  李瓶儿从自己的钱匣子里摸了一把零钱塞给小玉:“这是赏你的。”回头对吴月娘道,“大姐姐,我一个人也能赢你们。”
  刚学了个七七八八的新手,对上抹了好些年骨牌的吴月娘和孟玉楼,李瓶儿输得惨不忍睹。
  她差点坐不稳,趴在石桌上,身子歪歪扭扭,只顾傻笑。
  西门庆忙完了前边的事,走到后边来,老远就听见瓶儿在傻笑,走过去一看,顿时愣了:“怎么又喝醉了?”
  李瓶儿大声道:“没醉!我没醉!”
  “是是,你没醉。”西门庆哄着她,在她身边坐下来,对站着的吴月娘和孟玉楼道,“你们也坐。抹骨牌?看来瓶儿的牌技不好,输得最多,不然怎能喝成这样?”
  吴月娘笑着解释:“我们玩得不大,就赌五钱银子的东道。谁知道六娘手气不好,数她输得最多,看来今天的东道该是她了。”
  西门庆一脸笑意,挽起袖子,扭头对李瓶儿说:“看我替你赢回来。”
  吴月娘和孟玉楼见老爷也要玩,顿时欢喜不尽。
  月娘喊小玉重新上好茶,点心也撤下去,重新端好的上来。
  小玉去了,玉箫收拾桌面,擦得干干净净。不一时,重新摆上好茶好点心,四人同抹骨牌喝酒取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远远妈】、【青苗】、【小希】、【开心就好】灌溉的营养液~

  ☆、第 115 章

  
  李瓶儿全身轻飘飘; 好像在飞一样。
  她正是喝得恰到好处的时候; 多一分就倒了; 少一分则没到位。
  吴月娘和孟玉楼也喝得脸红红; 只有西门庆酒量最好兼牌技可以横扫后院; 他脸不红,气不喘; 一脸笑意地看着李瓶儿。
  吴月娘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 半晌才道:“老爷; 不玩了吧?跟您抹牌; 我们几个就没赢过。”
  西门庆看了眼天色:“也罢,该用晚饭了。让丫头们把饭菜拿到这里来,在这里用也是一样的。”
  花园里景致好,四月的天气不冷不热,就着美景还能多用两碗饭; 月娘顿时笑了,对小玉道:“把这里收一下; 然后让厨房摆饭来。”她看向西门庆,问道; “老爷; 还要不要酒?”
  西门庆摇摇头:“不要了。”
  李瓶儿瞪着迷蒙醉眼; 大声道:“喝啊,为什么不接着喝?”
  孟玉楼笑弯了腰:“真是醉了,脸红成那样还嚷着要喝呢!”
  西门庆叹了口气,喊一旁的玳安:“既然六娘还要喝; 你去抱一坛荷花酒来,那个爽口。”
  玳安去了。
  丫头们将石桌收拾整理了,擦得干干净净,重新摆上大盘大碗,无非是鸡鸭鹅鱼、猪羊牛肉之类的吃食。
  西门庆夹了一个饺子,放进李瓶儿面前的小碟里,关切道:“我看你又醉了,快吃些东西,省得一会儿又要吐。这是你爱吃的白菜饺,快吃。”
  吴月娘盯着自己面前空荡荡的小碟,什么也没说。
  这时,玳安抱着一坛荷花酒过来,吴月娘扬起笑脸,一边看着丫头们斟酒,一边对西门庆说:“老爷不用担心,六娘若醉了我送她回去。孟三姐酒量好,今晚让她陪您吧?”
  孟玉楼脸泛羞意,娇娇媚媚地送了一个眼风给西门庆。
  谁知西门庆眼瞎心盲,不语不动,连头都没抬。
  李瓶儿才不管他们在说什么,吃完那个饺子,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西门庆赶紧拦她,抢走她的酒杯:“再喝就要吐了。”
  李瓶儿抢了几下没抢到酒杯,便骂他:“小气!”
  西门庆气得发笑:“我小气?我是怕你明天又嚷头疼。”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反正这会儿不疼。”李瓶儿趁他不注意,一把将酒杯抢回来,豪迈地对身旁的绣春道,“满上!”
  绣春抿着嘴笑,只倒了半杯。
  惠庆悄悄对绣秋说:“你去厨房,让她们一会儿上几碗解酒汤来。”
  李瓶儿坐在一边,捧着酒杯慢慢喝着。
  虽然整个人飘乎,但还没大醉,她闭紧嘴巴不说话,只见吴月娘频频给老爷夹菜倒酒,还劝大家多吃些。
  又喝了两杯,她感觉到少了点什么。
  对,少了音乐。
  如果这时候来段动感的音乐,尽情扭几下,人生就完美了。
  可惜,四周太安静,只有几位主子吃饭喝酒的声音,丫头们全都安静地站在一旁。就连晏哥儿也被惠庆搂着乖乖吃饭,不吵不闹。
  李瓶儿在石凳上动了动屁股,扭了扭腰,算是缓解了心里那股蠢蠢欲动的冲动。
  孟玉楼坐在她身旁,看见她的动作,便问道:“六娘,坐得不舒服?要不要让丫头给你加个垫子?”
  “不用。”她朝孟玉楼笑了笑。
  西门庆坐在上首,嘴角含笑,斜睨着她。他夹了一筷子凉拌海蜇,放到她的小碟里:“别光顾着喝。”
  李瓶儿夹起来,乖乖吃下。清脆爽口,非常好吃。她自己又夹了两次,全部吃下。
  西门庆见了,便将整盘海蜇都移到她面前。
  吴月娘和孟玉楼心里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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