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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瓶儿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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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玉箫用抹布擦净炕桌,重新摆上四副新的银酒杯,倒上美酒,又摆了几盘瓜果点心。
  晏哥儿吃得饱饱,想出去玩,在西门庆怀里挣扎着要下炕,嘴里叫道:“我要出去玩,出去玩!”
  “老爷,那我带晏哥儿出去……”李瓶儿说着就想起身。
  西门庆把来宝叫进来:“你抱他到大门口去玩一会儿,不许出府,也不许离了你的手,看仔细些!”话越到后面越严肃。
  其实不用他特意交待,来宝也会将小公子看得紧紧的,若少了一根头发,他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来宝恭身应了,把晏哥儿接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晏哥儿也不挣扎,他喜欢在大门口玩,因为那里离街上最近。若是他娘带他玩,最多只能去花园里逛,他早就逛腻了。
  李瓶儿看着欢天喜地的儿子跟着玳安走了,心里叹惜道:孩子的天性就是玩啊,连亲娘也不管了。
  西门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里面留下一小半,递到李瓶儿面前,戏笑道:“六娘,我俩共患难,同富贵。来,喝了它。”
  李瓶儿微微侧开头,抗拒道:“你自己喝吧,我这里有。”
  西门庆不依,仍然举着酒杯:“你有的是你的,这是我赏你的。”
  李瓶儿闻言便白了他一眼,哟,还用上赏字了?
  “不要!”她也硬气得很。
  西门庆继续逗她:“你这是不好意思了?我的口水你又不是没尝过……”
  李瓶儿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盈盈美目怒视着他,恨不能用眼神将他刮下一层皮来。
  好厚的脸皮,这么多人在场,他就敢这样讲话!
  盲姑申二姐眉眼不动,继续唱着她的小曲。
  郁大姐则羞红了脸,娇羞地看了西门庆一眼,复又低头弹琵琶给申二姐凑乐。
  西门庆被她瞪得喷笑起来,收回手,自在将残酒喝下,乐不可支道:“孩子都生了,脸皮还这么薄。”
  李瓶儿继续怒瞪他,她过来时就有了晏哥儿,怪谁?
  这时,吴月娘进来了,笑问:“六娘说什么笑话了,老爷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李瓶儿微红着脸,起身请她坐。
  月娘在西门庆身旁坐下,西门庆道:“我刚才在说,如果她喝了那盅酒,等下赌骰子我就让着她,谁知她不肯喝。看来她是不怕喝酒的,等下大家都别让着她。”
  月娘也笑了:“我都说这酒甜得很,一点也不烈,多喝几回就习惯了。”
  李瓶儿微微垂着头,不搭话。
  孟玉楼带着兰香走进来,她换了一套浅色妆花衣裙,全身的闪亮去了不少,仅插着一根雕刻着牡丹花,花蕊上镶着绿宝石的金簪,顿时显得清秀简洁起来,瞧着也年轻了几岁。
  吴月娘盯着她,点头夸赞道:“三娘这样穿也挺好看的。”
  “谢大姐姐夸奖。”孟玉楼在李瓶儿身旁坐下来,抚了抚发鬓,解释道,“喝了一下午,有些头晕,不耐烦再坠满头珠钗。”
  西门庆只瞧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吴月娘见了,伸手就要拿酒壶替老爷斟酒,孟玉楼手快,抢过酒壶,一边倒酒一边笑说:“等我来伺候老爷和大姐姐。”
  吴月娘也不和她争抢,微笑着喝下自己杯里的酒。
  孟玉楼冲她感激地一笑,亲手斟满她的酒杯,月娘稳稳地坐着,坦然受了。
  玩了一阵骰子,各人都有输有赢,一坛金华酒顿时消了一大半。
  眼看夜色深沉,是时候考虑老爷今晚歇在哪儿的问题了。
  吴月娘看着西门庆,欲言又止。
  西门庆不理她,径自对郁大姐和申二姐道:“你俩也累了,停了吧。”说完从腰间取下荷包,掏出二两银子赏她们。
  吴月娘赏了她俩一人五钱银子,并两匹好布。
  孟玉楼则赏了每人三钱,又让小鸾去她房里拿两盒点心给她们。
  李瓶儿落在最后,在心里想了想,她虽然不想争这个尖,但申二姐一个盲人,从下午时分坐到现在,一直弹唱,手口不停,也挺感人的。她让绣春取了两副金三事,一人一副。
  郁大姐和申二姐一一接下,又磕头谢了赏。
  西门庆正打算让玳安安排轿子送她俩回去,孟玉楼忽然开口道:“这两人也算伶俐,六娘下午还说她俩唱得好,若是明日能再听一回就更好了。”又扭头打趣李瓶儿,“六娘出手这么大方,可见是真心喜欢她们。”
  李瓶儿不好意思地笑笑,看向吴月娘,见对方脸色还好,暗暗松了一口气。
  西门庆顿了顿,笑着对郁大姐说:“那你们先不要急着回去,在府里住一夜,明天再唱一天吧。放心,亏待不了你们。”
  申二姐磕头道:“大官人说哪里话,能进府里伺候是我们的福气。”
  郁大姐跟着道:“奶奶们心慈,我们得这么一回赏,半年的衣食都够了。”
  吴月娘笑着喊小玉:“快领她们下去歇着,泡壶好茶给她们润润喉。”
  小玉应是,那两人又朝上磕了三个头,这才跟着小玉下去歇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希】灌溉的营养液~

  ☆、第 117 章

  西门庆放下茶杯; 看向李瓶儿; 打算叫她一起回去睡觉。
  谁知; 李瓶儿正微垂着头; 聚精会神地盯着炕桌看。
  一个光秃秃的炕桌而已; 值得她看得这么认真?
  孟玉楼用手帕遮着嘴,眼神在老爷和六娘之间打了几个来回; 然后招手喊兰香上来。
  兰香怀里抱着一个小包裹; 笑着走上前。
  孟玉楼从她怀里接过包裹; 从里面拿出一双崭新鲜亮的洒鞋。
  鞋是白底青帮; 鞋帮上用金线绣着缠枝迎春花,绣活鲜亮,做工精巧,一看就是一双好鞋。
  孟玉楼双手捧着鞋,对西门庆道:“老爷; 我前些天给您做了双鞋,也不知合不合脚。不如; 现在试一试?”
  西门庆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点头道:“看着还不错。”
  孟玉楼躬身轻轻抓住他的脚; 亲手替他穿鞋。
  西门庆下了炕; 在炕边来回走动几步; 又坐回炕上,道:“这鞋不错,穿起来很合脚,很舒服; 你有心了。我成日出门穿皂靴,冬天还好,一到热天就捂一脚汗。”
  孟玉楼心里欢喜,笑容甜得能滴出蜜来:“老爷喜欢就好了,回头我再多做几双。”
  西门庆点点头,脱了鞋,穿着袜子又盘腿坐回了原位。
  吴月娘不甘落后,打了个眼色给小玉。
  小玉会意,走到后边将月娘前些天刚做好的道袍捧了出来。
  用银线绣着福字的玄色道袍,月娘接过来捧在手里,一双从没干过粗活的白嫩玉手衬得那玄色都好看了几分。
  她递给西门庆看,柔声道:“老爷,这是我做的一件袍子,趁着现在有空,不如也试试?若哪里不合适,我再改。”
  西门庆接过来看了看,披在身上胡乱比了比,虽然心里嫌弃这颜色太暗沉,有些显老,面上仍然微笑道:“很合适,你有心了。”
  月娘得了他的夸赞,顿时红了脸,小声道:“只要老爷喜欢就好。”
  一个送鞋,一个送袍,立刻将李瓶儿给显了出来。
  如同羊群中的骆驼似的,想不显眼都难。
  西门庆见后院今晚这架势,大约她们都是商量好了的,一起要送东西给自己。虽然心里受用,不过他最想收到的是六娘做的。
  他热切地看向李瓶儿,眼含期待的光芒。
  李瓶儿如坐针毡,连头都不敢抬,恨不能把面前的炕桌看出个洞来。
  她知道大姐姐和三姐都在给老爷做东西,因为自己绣活不好,所以她也没打算自暴其短。
  本以为她俩会静悄悄地送,谁承想,竟然是今晚,还当着她的面,这显得她多没良心啊。
  西门庆见她还不肯抬头,克制不住心里的喜意,出声问:“瓶儿呢?你做了什么?”说完又看向绣春。
  绣春心里一突,没法答话,只好学她主子把头垂得低低的。
  东西没有,生死随意,您请便。
  吴月娘见气氛尴尬,急忙打圆场道:“六娘这是不好意思呢,可能还没做好吧。”
  不是没做好,她根本就没有做。
  李瓶儿见躲不过了,只得抬头看着西门庆,讪笑两声,讨好地说:“呵呵……大姐姐做的袍子真漂亮。三姐做的鞋也很精致,呵呵……”
  西门庆听不下这嗑嗑巴巴的赞美,满脸的喜意退了大半,淡淡道:“还没做好?说说看,你都给我做了什么?”
  那两个他没放在心上的人,都争先恐后地抢着做东西给他。这个倒好,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疼,她却连个下人都不如——下人至少每月还做两套中衣给他换洗呢!
  李瓶儿只能顺着他的话头,硬着头皮撒谎道:“正在做正在做,做了中衣和裤子。只是我手艺不好,老爷可别笑话我。”
  等回去了她就让丫头们赶工。
  西门庆脸色好了许多,好言好语地劝道:“我又不指望你开成衣铺子,不过是表个心意罢了。无论瓶儿做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说起来,也该叫赵裁缝进府一趟,给你们添制些夏衣。”
  三人齐声向他道谢。
  孟玉楼看着摆在榻前的那双新洒鞋,希望老爷能看在她这份心意的面上,去她院里歇一晚。
  虽然她不屑和人争宠,但也不能接受夜夜独睡。
  宠爱少和无宠是两回事,不说她自己,光是下人们就会看不上你。
  往常潘金莲还在府时,虽然她掐尖要强,总霸占着老爷,但每月总有那么一两晚,老爷会歇在她屋里。
  不像如今,六娘虽然不争宠,可老爷却着了魔似的,夜夜只歇在她那院里,害得自己和月娘坐了许久的冷板凳,变成了后院的摆设。
  若是这样,她还不如不进西门府呢,就在自己家守着手里的银钱,不仅吃喝不愁,还能落个好名声。
  她看了一眼吴月娘,见对方正含羞带怯地看着老爷,心里沉了沉,暗暗叹了口气。
  “夜深了,该歇了。”西门庆从炕上起身。
  孟玉楼和吴月娘赶紧下了炕,齐齐渴盼地看着他。
  李瓶儿也迅速起身,她回去后还有好多事要做,比如挑布料,安排人手,确定款式花纹,还不能漏了风声……
  西门庆迎着月娘和玉楼热切的视线,对她俩说:“大娘做的袍极好,我很喜欢。玉楼做的鞋也极好。来宝,一起拿到书房去。”
  二人抿嘴笑了,来宝从外面走进来,捧着新袍新鞋去了书房。
  西门庆对她俩说完话,又看向李瓶儿,李瓶儿在炕边站着,赶紧表忠心:“等我的做好了也让人送到书房去。”
  “嗯,走吧。”西门庆朝她伸出手。
  李瓶儿怔了怔,西门庆不耐烦再说什么,直接拉着她的手大步朝外走了。
  孟玉楼和吴月娘对视一眼,胸腔冰凉,既灰心又丧气。
  良久,吴月娘强撑着笑道:“既然老爷走了,那我们也各自歇了吧?”
  “大姐姐早些歇着,我这就回去了。”孟玉楼福了福身,领着丫头退下。
  出了上房,走过一条长廊,前边不远处就是李瓶儿的院子,里面灯火通明,隐隐能听见笑闹声。
  孟玉楼驻足,凝神看了看,又回头望望来时的上房,那里黑漆漆的,灯灭声寂。
  兰香见三娘停在这里,想了想,试探着道:“六娘院里真热闹。”
  小鸾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老爷去了那里,当然热闹了。”
  孟玉楼看了小鸾一眼,轻斥道:“老爷爱去哪里,是我们能说了算的?”
  小鸾被她一训,立刻将腮帮子抹平,闭嘴不言语了。
  孟玉楼抬脚朝前走,慢悠悠地说:“六娘的小日子怕是该来了吧?”
  上房里,小玉吹熄了厅里的灯烛,只留下里间的那一盏。
  吴月娘脱下外衣,洗漱过后,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小玉抱了铺盖卷,在床前的榻上铺好,正准备合衣躺下,月娘忽然出声道:“也不知老爷这会儿在干嘛。”
  明明老爷刚走了不久,她却觉得好像几年没见过了似的,禁不住一时思念如潮。
  小玉身形一顿,心想,还能干嘛,肯定是陪六娘呗。
  不过她可不敢这么说,笑道:“一定是陪晏哥儿呢。”
  “嗯,孩子可爱,不要说老爷,就连我看到晏哥儿都恨不能抱在怀里不撒手。”月娘嘀咕完,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小玉默默地在榻上躺下来,也不再说话了。
  西门庆跟着李瓶儿回到她的院子,两人各自分开洗漱。
  李瓶儿坐在浴桶里,向伺候她的绣春小声说道:“记得提醒我,找布料给老爷做衣服。”
  “嗯,记住了。”绣春认真地点头应下。
  今天真是出丑,那两位都有礼物送老爷,就六娘什么都拿不出来。幸好老爷不追究,不然真是闹笑话了。
  洗漱好,李瓶儿穿着中衣中裤出来,西门庆早已洗漱好,也穿着中衣中裤,正坐在窗前的榻上喝茶。
  “过来。”他见她出来了,便招手喊。
  李瓶儿走过去,问:“晏哥儿呢?睡下了?”
  “我看着他睡的,放心吧。来,这是你喜欢的羊奶,厨房刚送来的。”
  李瓶儿坐下来,捧着羊奶小口喝着,抬头扫了一眼,见他喝的是清茶。
  西门庆问:“我看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头晕不晕?要不要让她们上一碗解酒汤?”
  李瓶儿:“不用了,我又没喝醉。老爷要解酒汤么?”
  他摇着头:“不要。这点酒哪能喝醉?”
  李瓶儿不再说话,专心喝羊奶。
  西门庆端起茶盏,透过茶盖与茶碗之间的缝隙偷眼看她,忽然问道:“你不是做了衣服给我?拿出来我瞧瞧。”
  李瓶儿吓得一噎,羊奶呛住了嗓子,猛地咳起来。
  西门庆心疼起来,急忙放下茶盏,移坐到她身旁,轻轻替她拍背,无奈道:“你看你,喝个奶都能呛着。”
  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李瓶儿眼神乱飘,不敢看向他的眼睛,嗫嚅道:“还没做好呢,等做好了再拿给你瞧。”
  她连布料都还没找出来,哪里找件半成品给他验工?
  “呵呵。”西门庆见她不咳了,收起心疼,黑着脸说,“又来糊弄我?你拿我当小孩子逗呢!”
  李瓶儿咳了咳,羞愧地垂下了头。
  西门庆瞪着她,气哼哼道:“看你当时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没替我拈过针。走出去好意思说是我的女人?你看看大娘和三娘,人家一天到晚的就想着我,你呢?枉我对你这么好……”
  他唠唠叨叨的,十足的唐僧念经模样。
  李瓶儿听得耳朵疼,气性上来,还嘴道:“既然你缺衣服穿,就让她们做给你好了。”
  针线活不是她的强项,何苦非要在这种事情上逼迫她?
  西门庆一听,原来有五分的佯装生气也变成了十足十的怒火,蹭地站起来:“我要是稀罕她们做的,还跟你说什么!”他提高音量,像愤怒的狮吼。
  在侧间守着晏哥儿的惠庆听了这声吼,吓得一抖,轻轻走到上房门外,用目光询问在门口站着的绣春。
  绣春悄悄朝她摆摆手,不敢出声。
  李瓶儿被西门庆吼得怔愣住了,傻呼呼地看着他。
  “唉!”被她两汪秋水般的美目盯着,西门庆再大的火气也散了,叹息一声,他重新坐下来,握住她的手,软声说道,“我不嫌弃你手艺差,再差也是我的瓶儿亲手做的。你就放心做,反正中衣是穿在里面的,老爷我不怕出丑。”
  李瓶儿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感动,愣愣道:“难道我就只能做中衣,不能做袍子?”
  西门庆被她问得一愣,飞快地说:“行,当然行。你慢慢做,不着急。只要瓶儿做出来,我一定日日穿着。”然后慢慢摩挲着她的手。
  李瓶儿微红了脸,低头看着交握的两双手。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有力,显得她的手更加小巧精致。他的指甲剪得很短,修得整整齐齐,恶作剧似的不时用指甲边缘来刮蹭她的掌心,弄得她手心痒痒的。
  慢慢的,她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西门庆盯着她微红的耳尖,明白她已经被自己打动,便决定打铁趁热,一把抱起她朝床边走,温声道:“走,该歇了。”
  李瓶儿只象征性地挣扎两下,半推半就地躺了下来……
  任何一具成熟的躯体,都应该顺应生理需求,不论男女。
  如果欲望得不到满足,不仅会脾气暴躁,面色暗沉,内分泌失调,甚至严重的还会影响到寿命的长短。
  有了西门庆,以上通通不是问题。
  他浸|淫|床界几十年,对女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了如指掌。
  他能清楚地分清女人说的不要,是真的不要还是指要,每一声呼痛是爽到极点还是真的发疼。
  李瓶儿在他手里,连片浪花都翻不起来,根本无需交手,仅用一个手指头就让能她软成一团,溃不成军。
  李瓶儿小声哼哼着,脸色发红,眼睛水亮,通身白嫩的肌肤泛着一层兴奋过后的粉色。
  西门庆这厮,进退有度,轻重适中,完全不需语言沟通,他就能意会此时该干些什么了。
  李瓶儿被他伺候得舒服极了,一度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脖子,两条纤细白嫩的大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在他的大力鞭挞下,她心想:这下完蛋了,他不仅长得帅,还这么能干,又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兼保|护|伞。照这么下去,迟早会爱上他的……
  越想越搓败,她忍不住哭叫起来:“完……蛋……了!”
  西门庆额角滴汗,抱住她身躯的双臂像两把坚硬结实的钳子。他的眼里盛着两团火,恨不能烧尽一切。
  听到瓶儿的哭叫,他不再心软,紧紧搂着她来了几下狠的,边动边道:“等、等等我,一起……”
  酣畅淋漓的结束后,两人都懒在床上,暂时不想动弹。
  李瓶儿闭着眼睛,余韵过后,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老爷……”
  她的嗓音软软的,娇娇的,还带着点激|情过后的沙哑,西门庆心中一动,搂着她亲了嘴,然后才问:“刚才你可舒服?一定是舒服的。瞧你,一双小腿挺有劲的,死死扒着我的屁股,生怕我跑了……”
  “住口!”李瓶儿羞红了脸,气恼起来,大吼道。
  这人太下流了,动不动就说这样色|情的话,他以为别人的脸皮都跟他一样,是铜做的呢!
  还能不能好好说会儿话了?
  虽然西门庆表现得有些先知的模样,但谁知道他到底明白多少?
  李瓶儿虽然历史不熟悉,唐宋元明清的顺序还是能顺嘴说出来的。况且,梁山那伙人的下场她也心里有数。
  本来救人救己的想法,她对西门庆道:“老爷,你想不想去江南?常听人说江南风光好,真令人向往,若是能去看看就好了。”
  能住在那里更好。
  一想起武松就令人心里不舒服,等到兵荒马乱一起,谁知道将来的日子如何呢?还是趁早去江南吧。
  西门庆听了她的话,顿了顿,片刻后他把李瓶儿从自己怀里移开,扳着她的脑袋,仔细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你想去江南?”
  “嗯。”她点点头,神态真诚无比。
  西门庆上上下下扫了她一遍,忽然笑了:“你生得这么娇小,说不准老家就是江南的呢!难怪你会想着那边。”重新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我也正有此意,瓶儿和我心意相通。我派玳安上京送礼,给蔡太师的书信里就提及等到年底,看看江南可有空缺。趁着年轻,到处走一遭,也开开眼界。”
  李瓶儿抬头看着他:“老爷能这样想最好了。”
  西门庆看着李瓶儿,手搂在她的腰上,恋恋不舍地摩挲着她的肌肤,道:“等玳安回来了,我就派来昭去江南一趟,提前买下房子。”
  李瓶儿推开他的手,披上外衣下了床:“难道蔡太师不调你过去,你就不在江南买房了不成?”
  她急于办成这事,想离战火远远的。
  西门庆一边笑,一边将她扯回来:“玳安送生辰礼,我派了许多下人差役跟着护送。总得等这些人回来了,才好再护送来昭去江南。你急什么?”一把将她的外衣掀了,压回床上,“我们再来一次,还早呢!”
  “还早?”李瓶儿瞪视着他,双手死死抵着他的胸膛,“我累了。房事不可过度,你还有精力留着明天使不好?”
  西门庆一听她明晚还肯,顿时眉开眼笑:“那行,今天暂且放过你。”
  李瓶儿赶紧朝外喊送水来。
  西门庆斜眼看她,不满道:“唉,除了你喝醉的那次,我都是半饱不饱的。娘子你什么时候开开恩,让我痛快一回?”
  他还好意思提这事?
  要不是喝醉误事,她怎么会轻易失身?
  李瓶儿板着脸劝道:“老爷,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都说细水长流,你也不怕撑坏了。”
  细水长流?西门庆皱眉思索这句话。
  神僧和张大哥都说人的一生,饭食是有定数的,吃完了以后可就没了。不知道他的精华,那些子子孙孙是不是也有定数?
  他忽然体会到一种恐慌感,生怕好铁没用在刀刃上,花钱没花在裉节儿上。
  “罢了罢了,就依你,以后每晚只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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