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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瓶儿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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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已经换好了,正在给包被打结,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振,顿时嫌弃得很:“你快下去,连眼都没睁开,怎么伺候得好我儿子?”
“呵呵。”绣春也不在意,看看的确不需要她了,这才转身回去隔间睡下。
西门庆收拾好两个宝贝疙瘩,走过来问李瓶儿:“你怎么样?身下要不要换草纸?渴不渴?想不想尿尿?”
他给儿子换尿布的时候,李瓶儿一直静静地看着他。
这样的男人,放在现代也能称为好男人了吧?
在这后院里,她是最大的,不仅有男人,还有儿子,越看越像和和美美的小家庭,说不动心是假的。
听了他的话,她笑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还想抱我去尿尿?”
西门庆顿时笑起来:“就你这小身板,我抱两个也不坠手。来吧,抱你去,也给你把回尿。”说着,他还伸出双臂,做势真要抱她一样。
“胡说什么。”李瓶儿羞红了脸。
西门庆从榻上跨过去,在她身旁躺下,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小声调戏起她来:“瓶儿,你不知道有一招特别美。你这个头特别适合抱着做,就算你想尿尿也不碍事,你尿你的,我做我的,反正用的又不是同一个地方……”
他入戏太深,说得自己也激动起来,紧紧贴着李瓶儿磨蹭不已,就像发|情的泰迪,随时随地都能找个东西蹭一蹭。
李瓶儿坐了几天月子,整日躺得无聊。
被西门庆一说,她还当真在脑子里想了想那场景。然后,她的耻度又被拉升了一个台阶,一边推搡他一边骂道:“你可真下流,臭不要脸!”
西门庆死死扒着床板不动:“要脸做什么,那东西值几个钱?”
李瓶儿气得口不择言:“怎么不是你一边做一边尿呢?”
西门庆闷声笑:“只要瓶儿受得了,我无所谓的,好说好说。”
李瓶儿一巴掌过去,糊了他一脸。
终于到了洗三这一天。
两个接生婆虽然心里有些失望,不过总得来说还是很高兴的。
她们这一趟所赚颇丰,前两天刚生下时,老爷又大赏了一回。当然了,若洗三的客人来得多些,她们得的赏赐就更多了。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罢了。
老爷刚搬来,没亲家没朋友,能有多少客人上门啊?况且吴月娘不在,后宅没人理事陪客,怕是连女客都不会有了。
下人刚开了府门不久,张知府、王知州、李知县、赵通判及西门庆的副手副提刑千户杨荣贵就带着厚礼上门来看望。
西门庆大喜,连声让人安排酒席,请粉头来作陪。
几人由西门庆领着,一路进了后院,在厅里看了看两个小家伙,都盛赞了一番,又往盆里丢了金锁金手镯项圈之类的吉祥事物。
接生婆满脸欢喜,讨好吉祥的话一直就没断过。
李瓶儿不能出产房,呆在屋里听着外间的动静。
张知府生得肥肥胖胖,体态臃肿,抖着一脸的肥肉恭喜道:“西门提刑,大喜呀!两个儿子,难得难得!”
“多谢长官上门,下官感激不尽。”西门庆朝众人作揖。
看了一回孩子,西门庆将众人请到前院入席吃酒作乐。
酒席散了,亲自送走众人,他这才回到后院。
李瓶儿吃得好,睡得好,万事不操心,等到月子坐满,整个人白白嫩嫩的,气色好极了。
反观西门庆,至少瘦了五斤。
前后院的事全落到他头上,虽然有丫头们帮手,自己仍然要劳心劳力,不瘦才怪。
因此,西门庆心里对吴月娘有气,若不是她使性子不肯来,自己何至于劳累成这样?若是吴月娘在这里,多个人帮他看着后院,他也能轻松一些。他心里有火,不肯使人报信回清河县。
李瓶儿坐满月子,迫不及待地洗了澡,一出屋门顿觉天宽地广。
要是能出去走走就好了,大好春光不可辜负啊。
西门庆像是知道她所想,柔声道:“等定下他们的名字,恰好你也满了月,改天找个时间去庙里添些香油,给你们祈福。”
“上香?”李瓶儿高兴起来,兴冲冲道,“走走,现在就去想名字。我躺了一个月,早就躺得全身发软,正想出去走走呢。”
“不用想了,”西门庆颇有些无奈,“头回我想好的五个名字,才用了一个,还剩下四个,在里头随便挑。”
抱着孩子回到自己的小院,两人坐在榻前对着四张大纸,商量了好一阵,最后定下琸、琛这两个字。
哥哥叫西门琸,弟弟则是西门琛。
满院的丫头就琸哥儿琛哥儿的乱喊起来。
又过了两日,恰逢西门庆沐休,便领着全家人去杭州城五里外最大的灵隐寺里添香油。
西门庆从衙门里调派了许多差役跟随,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守在一旁,李瓶儿则带着三个孩子坐在一顶大轿里。
经过大街时,她悄悄掀帘朝外张望,琳琅满目的各色商铺,来来往往游人如织,男女都有。
她对身旁的绣春道:“你看,外面也有好多妇人。”
绣春抿嘴一笑:“这里比清河县的风气要好一些,不至于一年只能出去一次。”
西门庆一直紧紧观注着大轿,见六娘掀帘便走过来道:“你既然喜欢,等下回来时我领你在街上转一转。去年你的生日我身体不好,没给你办成。今年又是在船上度过的,等下补给你,带你去逛首饰铺子,随你挑选,怎么样?”
李瓶儿眼睛都亮了:“当真?”
西门庆把头一扬:“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李瓶儿轻笑一声,放下帘子。
到了灵隐寺,西门庆先奉上五百两香油钱,方丈顿时另眼相待,迎进客室亲自招待,连声喊小童上好茶来,还道要点几盏长明灯给他们。
李瓶儿略坐了坐,不耐烦听西门庆和方丈应酬,迫切地想去外边走走。
西门庆察颜观色,小声同她说:“你领着丫头去走走,不要走远了,孩子留下来。”
李瓶儿朝他笑笑,又给丫头们使了个眼色。
惠庆和绣夏一人抱着一个婴孩留下来,绣春则牵着晏哥儿,跟着六娘往外走去。
灵隐寺很大,正值上香祈福的时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李瓶儿的派场也大,身边不仅跟着绣春,还有四个新买来的丫头以及小厮四个。
她沿着长廊,边走边看,每一间都没漏下,遇佛像就拜拜,上两柱香表表心意。倒不是她有很多喜欢,而是图个新鲜热闹。换了新环境,哪怕是一块土疙瘩,感觉也比府宅里的要漂亮些。
西门庆在客室和方丈闲聊,始终担着心,不放心瓶儿一个人出去,又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出来。
和李瓶儿汇合,一大家子带着一群下人在寺里游逛。
春暖花开,万象更新,一派盎然生机。微风拂面,吹得人心里暖洋洋的,李瓶儿感觉自己的心胸又开阔了一些,脸上始终带着笑。
西门庆牵着晏哥儿,看着身旁吟吟浅笑的李瓶儿:“看得出来你是被闷坏了,南边要热闹些,往后我常带你们出来。”
李瓶儿冲他眨眨眼:“老爷可要说话算话,不许反口的。”
“我是那样的人?”西门庆不服气,低头问晏哥儿,“儿子,你爹可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
“有啊!”晏哥儿咬着手指头,拆他爹的台,“爹答应送我的马呢?马毛都没见着一根。”
“哈哈哈。”李瓶儿畅快大笑。
西门庆恨得不行,戳着儿子的额头:“等下回去我带你骑马!”
晏哥儿聪明,立刻追问:“爹的这匹马就送给我了吗?”
李瓶儿正要想办法拒绝,才两岁半的孩子,还没半个马腿高,骑什么马?多不安全。
西门庆和她想的差不多:“等你长得比马还高的时候,它就属于你了。”
晏哥儿咬着手指头斜眼看着他爹,他还没马肚子高呢,这得等到几时?
西门庆立刻端出一副威严面孔,晏哥儿不敢缠他,转身拉着他娘的手来回摇晃:“娘,我什么时候才能有马高?”
李瓶儿柔声哄:“每顿多吃一碗饭就很快了哦。”
在寺庙享用了一顿方丈特意准备的斋饭,然后才往回赶,回程时经过杭州城最大的首饰铺子,西门庆叫停,下马来搀扶李瓶儿。
他对惠庆说:“你和绣夏抱着孩子不要出来,就在轿子里等。”
一行人进了铺子,铺子的掌柜见他们仆从众多,再扫一眼穿着打扮,立即端着笑迎上来。
“瓶儿,你看看,不拘多少,只要看中了就让他包起来。”西门庆财大气粗地说。
掌柜最喜欢这种客人,笑容又多了几分,忙不迭地喊下人上茶,亲自捧了最好的两个妆盒出来招待。
南边和北边时兴的款式不一样,李瓶儿一样样托在手里细看,做工精巧,流光溢彩。就连珠花也以茉莉花式的居多,衬上碧玉做成的叶子,鲜活极了。
掌柜心眼灵活,看了一眼李瓶儿头上的牡丹步摇,笑道:“娘子头上的牡丹真漂亮,若再买上两支茉莉的,更有江南特色呢!”
西门庆见李瓶儿爱不释手的模样,便对掌柜说:“就这两匣子吧。”
“呵呵呵呵……大官人真是大方,这份情意连我都感动。”掌柜喜得双下巴都露了出来,各式各样的奉承话像泄洪似的往外倒个不停。
“行了,”西门庆打断他的奉承,“你派两个下人跟我走,身上没那么多银子,去府里结算。”
掌柜招手喊来最机灵的两个下人,亲手将匣子包好,交给他们:“跟着大官人去,仔细些。”一面拔了拔算盘,报出一个整数,又亲手捡了两枝锃亮的银簪,对西门庆说,“大官人还是头一回来,我给您抹了零头。这两枝银簪不值什么,给大官人赏人。”
西门庆接过来,看也不看,随手赏给了身边的玳安和来宝。
出了首饰铺子,西门庆问李瓶儿还要不要再逛逛。
李瓶儿担心轿子里的两个小娃娃,毕竟是刚满月,便道:“不逛了,今日够了,我们回吧?”
“那好,先回府。”
等回了府,西门庆把晏哥儿抱到侧间一起洗澡更衣。
李瓶儿先进里间喂饱两个儿子,收拾妥当之后,自己洗漱了,坐在床边泡脚。
今日在寺里走了许久,腿酸脚软,泡一泡正好解乏。
绣春一边替她揉脚,一边咋舌道:“老爷对六娘真是没得说,那两匣子首饰就花了六七百两。南边的东西可真贵,随便哪一件都够别人吃用一辈子了。”
“是啊。”李瓶儿心有所感,沉痛点头。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有钱,现银也有三四千两,如果按西门庆这种花钱的速度,她那点家底还真是不够看。
西门庆换好衣服,把晏哥儿抱进来交给李瓶儿,嘱咐道:“趁着有时间,我去自家的铺子里盘一下账。若晚饭时我还没回来,你就使人来叫我,我们一起用饭。”
“嗯,今天多谢老爷了,又让您破费。”
“说哪里话,两年了没给你过生日,正该补上的。”西门庆又看了看两个小的,见睡得香,这才转身出去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远远妈】灌溉的营养液~
☆、第 133 章
西门庆去皮货铺和绸缎铺看了看,又查了账本,绸缎铺子收益一般,除了必要的开支,仅能赚出个茶水钱。
他去库房看了看存货,对跟在一旁的来昭道:“回头再进一批,一起送到清河县去卖,那里赚头大。”
来昭应了。
转身又去了皮货铺,这个铺子就不一样了,赚头极多,仅半个月就能将一年的银钱赚出来。
他笑眯了眼,吩咐来昭:“眼看就要到热天了,这个生意也做不了多久,剩下的这些可以稍微便宜一点卖出去。到时劈出一半的铺面挂上布料来卖,等到天冷再把这门生意好好做起来。”
来昭点头,又请他去检查这些天收来的银子。
除了开支和进货,库房里堆了好几个大箱子,全部塞满了白花花的银锭子。
西门庆一一看过,嘱咐道:“找几个小厮抬着,跟我回府。”
西门庆将赚来的银子,一半锁在前院的库房,一半则送到了李瓶儿的院子里。
李瓶儿诧异地看着他:“老爷,这是做什么?”
西门庆坐下来,喝了一口绣春送上来的茶,挺着胸膊笑道:“养家啊!如今这后院里只有你,后院的开支你管着吧,这些银子就是家用,该支多少就从里面拿。”
李瓶儿:“……”
这也太多了吧?两大箱白花花的银子,能用到下辈子去。
虽然自己的私房钱也多,但她也是个俗人,不可避免的会因为自己的男人愿意把钱财交到自己手上而欢喜。
她走到西门庆身后,轻轻替他捏肩,开玩笑道:“老爷放这么多银子在我这,不怕我卷了跑路?”
西门庆端着茶盏,斜睨着她,漂亮的桃花眼微眯:“你跑一个试试?就算跑到了天边,那也是老爷我的地盘。”
“说得好像你是皇帝似的。”被人看扁,李瓶儿顿时没了伺候他的兴致,自己也坐下来捧着茶盏休息。
西门庆从炕桌下抓住她的小脚慢慢揉弄:“就你这双小脚,能跑出五里远算你厉害。”
李瓶儿往回抽脚抽不出,被西门庆搂得死紧。
他揉够了小脚,顺着小腿而上,眼看快要摸到大腿,李瓶儿猛地起身:“我去看看孩子,该喂奶了。”
西门庆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有奶娘呢,我每月二两银子请着她们,不是让她们进府吃肉的。你还是先喂喂我吧!”
“老爷,你轻点,都挤出来了。”李瓶儿伸手推他。
西门庆壮实得像堵墙似的,纹丝不动,舌头一伸把被自己揉出来的几滴奶|水吸进嘴里,细细品砸一番,满脸赞叹:“真是可口香甜,沁人心脾啊!”
李瓶儿羞得脸通红,啐道:“臭不要脸!”
“嘿嘿,脸面值几个钱?我从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他一面说,一面又狠吸了几口。
李瓶儿正感觉胸部有些涨,被他吸得舒爽,忍不住哼哼了几声,嘴里还接着劝:“你别再吸了,这是孩子的口粮。”
李瓶儿之前还满怀信心,一定要亲自喂养。
毕竟是双胞胎,又还是男孩子,胃口不是一般的大。除了刚出生的那几天,往后越来越感觉捉襟见肘,她一个人实在喂不饱两个儿子。
不得已,只好让奶娘上阵。
她坐月子的时候,西门庆不好说她的,万事都由她。等满了月,他认为瓶儿应该把孩子交给奶娘喂养。
奶|水是女人的精血所化,瓶儿喂满一个月就足够了,没得为了儿子倒把自己的身子弄坏了。再说,养着奶娘是干嘛的?不正是这时候用的吗?
“哎,跟你说话呢,你还吸!”李瓶儿气极了,拍他的脑袋。
西门庆从她胸前抬起头,笑眯眯道:“我帮他们尝一尝,看你急的。”慢慢分开她的腿,试探着进入,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你自己算算,又旱了我两个月……”
李瓶儿扭了扭腰,轻声娇嗔:“还没用饭呢。”
西门庆终于进入了他日思夜想的地方,舒服地眯着眼:“我上面的嘴不饿,下面这张嘴才是真的饿呢!”
这一折腾,又是一个多时辰。
绣春站在屋外守着,未婚的绣夏和绣秋不好意思呆在这里,跑到侧间照顾琸哥儿琛哥儿。
六娘出门有轿子坐,几个丫头却只能靠腿走路,绣春在外面跑了一天累得不行,站着站着就打起了瞌睡。
她搬来一个小板凳,在门口坐着,单手支腮,听着屋里的动静闭上了眼睛。
床脚不断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床板不甘示弱,紧跟着可怜的吱哑叫起来,床幔上挂着的流苏金铃最欢快,像拍马屁似的清脆响成一片,这首催眠曲令绣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声响停下,风平浪静。
绣春猛得醒过来,揉揉眼睛,老爷正好在里面叫水。
“来了。”她应了一声,赶紧去隔间提了热水进去伺候。
西门庆套上中衣中裤,对绣春说:“去伺候六娘。”然后喊了一声绣夏,自去隔间洗漱。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奇特的味道,绣春先开窗透气,又揭开描金小香炉,扔了一块燃香进去,这才走到床边,轻声问:“六娘,现在起来么?您还没用晚饭呢。”
“起来吧。”李瓶儿的声音有些沙哑,“有些口渴,先拿点水给我。”
绣春抿嘴笑着,捧了茶来,盯着床顶的流苏金铃看了好几眼。
李瓶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心下了然,颇有些不好意思。
这串金铃是西门庆在她生产前找来的,亲自挂在她的床前,说是开过光,能保大小平安。
平不平安的先不提,西门庆折腾起来动静太大,这串风铃简直像跳豆似的,响个没完。
李瓶儿红了脸:“把风铃摘下来,太吵了。”
绣春站在榻上,伸长了手去够,总算将风铃摘了下来,然后服侍李瓶儿洗漱。
西门庆洗漱完毕,重进里间,一眼就看到放在床上的风铃,奇怪地问:“怎么摘了?这是我特意从庙里求回来的。”
李瓶儿闻言扭头看了他一眼:“太吵,叮叮当当吵得人心烦。”
“哎呀,哪里吵了?”西门庆拿起金铃作势要挂回去。
李瓶儿赶紧走过来拦住他,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真的很吵。”
“呵呵,我一动它就响,像战场打鼓似的,弄得我激情澎湃,这么好的东西取下来做什么?”西门庆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神态下流又色|情。
李瓶儿瞪了他一眼:“我脸皮没你那么厚,满院子的丫头们都听着呢。”
“那好吧。”西门庆很无奈,“不过也不许扔了,我挂矮一些,下回要办事先把它摘下来,怎么样?”
李瓶儿这才点点头,羞红着脸同意了。
两人用了一顿迟来的晚饭,陪着晏哥儿玩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两个小的,先把晏哥儿哄睡,接着又嘱咐惠庆好好照顾小的,这才回到里屋歇息。
自从小的出生,因惠庆最年长,西门庆便让她管着两个小的,至于晏哥儿则由绣秋晚上守着。
半夜,府门被人拍响。
守门的小厮开了门,见是衙门的差役,不敢耽搁,赶紧把玳安叫起来。
玳安见了差役,说了几句话,顿时吓了一大跳,忙不迭地朝后院跑。
玳安进了院子,拍响里屋的门,小声叫道:“老爷,老爷。”
西门庆被喊醒,披上外衣开门,问他有什么事。
玳安小声回道:“老爷,出事了,差役来报,说张知府死了。”
西门庆神色一凛:“知道了。我先去换身衣服,等下你随我过去看看,你也换上孝衣。”然后进了里间更衣。
李瓶儿被吵醒,迷迷瞪瞪地问:“老爷,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听说张知府府上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你睡着,不用起来。”
李瓶儿一听是公事也就不再多嘴,况且她也帮不上忙,睡意深浓,听话的又睡了。
西门庆换了一身素衣,领着玳安急匆匆地往张知府府上而去。
张知府一把年纪,生得肥胖,还不忌荤腥,每日只吃大鱼大肉,大碗喝酒,过得恣意极了。
西门庆初来乍到,按例先打点了一圈,其中以张知府为重,奉上的厚礼最厚重。
张知府深感他会做人。
这一晚,他叫了两个粉头进府陪伴,喝得酩酊大醉,还和粉头们嬉闹玩耍了一通。
哪知到了半夜,竟然被痰迷了,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死了。
粉头们也喝得大醉,还是府里的下人半夜进来收拾屋子,无意间发现的。
西门庆到了知府府上,门口已挂上白灯笼,王知州、李知县及赵通判俱都到了,众人皆唏嘘不已。
知府夫人悲痛欲绝,先将两个粉头打成了一团臭肉。
王知州劝慰了几句,叹口气道:“大人勤政爱民,性情和善,没想到……唉!”
出来后,也没心思回家睡觉,一行人回了衙门。
王知州提笔写了奏章,西门庆等几人都用上了自己的印,然后快马加鞭报回京。
朝庭收到奏报,皇帝惋惜了一番,只说让下面的人看着办。
蔡太师和赵构下了朝,在偏殿议事。
蔡太师:“各处上任刚刚齐备,急切间去哪寻人补这个空?”
赵构沉吟了一下:“就算派人过去,也得一两个月才能到任,不如就叫原地方的人代管着?”
蔡太师点点头:“王知州往上升一升,让他做知府吧,至于知州的位置……”
一旁的巡按监察御史宋松原进言道:“去年我到下边走了一圈,提刑西门庆在任勤勉,鞠躬尽瘁,为民请命,实乃骨鲠之臣啊!不如暂且让他代理着?”
宋松原和西门庆交好,为他说话自然说到了份上。
这份提议,蔡太师是没意见的,赵构也没反对,正好西门庆人在江南,即刻就能上任。
当下决议已定,签了文书,盖上印,着人快马发下去。
西门庆收到朝庭文书,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虽然只是代职,却也是升了官,立刻厚赏来人。
他拿着文书,奔进后院,李瓶儿正坐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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