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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藕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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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第四十九章 问心探情]
朱涂的眼神困扰了我好一阵。等我彻底清醒明白过来,我已经身在碧星殿内。
阜南的脸色阴沉,似在生我的气,也似在生他的气。
“阜南,你再不放手,夕烟的手臂该伤了!”一直默然不语的龙稚突然出声。
阜南极不情愿的放开我,眼扫过我绯红的手臂,粗声道:“你为什么不叫!”
我苦笑抽回手臂,怔怔的看着他,沉默不语,这家伙还是暴躁激进的个性,将这样性子的人推上权利巅峰真不知道是祸是福。
“该死!你还是这执拗的性子!”阜南恼怒的低哼。
“执拗?”我不禁哑然,那么多日堆积的相思,我以为再度相遇的时候会决堤而出,谁知道我们的性情会将彼此推离,生生划出鸿沟。什么叫“咫尺天涯”,什么叫“相顾无言”,什么叫“纵然相逢应不识!”
我在自己的心思里千回百转,心中的悲伤越浓,眼里的哀怨就越深。
“今儿也晚了,阜南,明儿是你的寿辰,早点歇息,我将夕烟带回驿馆吧!”龙稚永远在一旁默默关注我,也总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面为我解围。我感激得看他一眼,这样的沉默无语令人窒息,我早有逃离之心。
“不行!夕烟就留在碧星殿!”这话明显让阜南很是不快,说出来的话更加坚决。
“这碧星殿是批阅奏折,商议国事的地方,寻常王妃都不能进入,这夕烟留在碧星殿必然招人非议!你这不是爱护她,是害她!”龙稚语气大是着急。
“哼,在这皇城里,谁敢动她一根毫毛!”阜南傲然冷笑道,一瞬间流露的王者之气迫人而来。眼神不再是刚才的急进浮躁,换替成沉着冷静,浑身上下焕发出雍容岑贵之气,这才是我希望看到的阜南,这才是未来君主的气度,看来这些日子的历练让他有了质的改变。
“可这先皇的遗旨。。。。。”龙稚还是不安的紧。
“先皇的遗旨可没说不准女人进入碧星殿!”阜南再哼道。
“可是,只有贴身侍女和皇后方能进入碧星殿。。。。”龙稚后面的话藏着疑问。
“你下去吧!我主意已定!”阜南似是没听出龙稚话里有话,脸色平淡得看不出想法,但用意已不容置疑。
我冲龙稚露出娇弱的微笑:“稚哥先回驿馆吧,夕烟就留在公子身边!”
我也听明白了,能进入碧星殿的两种女人中,最适合我的就是侍女这一角色。我的身份始终是阜南的贴身侍女,尽管我割腕鄙弃过这个身份,但时过境迁,这身份还是与我紧紧相连,如烙铁印记,再难抹去。
他的沉默,他的无言已经流露心之所想,我不能看着龙稚与他翻脸。或者这是我逃不开的命,在我决定来皇城的时候也选择了我的宿命。
龙稚瞧了瞧我,再瞧瞧阜南,一改淡雅温和纤尘不染的面容,忧虑爬满额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告退离去了。他转身后的叹息揪得我心疼成一团。
“夕烟!”人散尽,空落落的殿内只留我和阜南两人。阜南这充满感情的轻柔的呼唤,终于让我迷失已久的感觉清晰起来,呵,原来我们之间真的曾有过一种叫做感情的东西,尽管懵懂,昙花一现,却真实存在过。
我抬头,眼里已经被他唤出泪光,我就这样被动的看着他,任泪水滑落,傻愣愣的看他指尖在脸颊间游走,抹去泪痕。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唇温柔的覆盖着我,我发现他的眼也有晶莹的光在闪烁。
“麋鹿,麋鹿的眼睛,我对它还是无可奈何啊!”我双眼一闭,大颗大颗的泪水溢出,我感觉到他的唇吸住了一切,包括这苦涩泛滥的泪。
良久,他放开了我,拉着我的手走向侧面。我这才发现碧星殿的左侧厚重帘幕的背后居然是高床软枕,红罗帐暖。大概是皇上累了临时歇息的地方,纵然是临时寝居,却也难掩华贵之气。
我心忐忑,忙缩回被他揉捏在手心的手:“公子,夕烟还是打水侍候公子就寝吧!”我作势欲逃,被他一把抓住,恼怒道:“我不要你侍候我,坐下来!”
他拍了拍床侧,拉着我挨着他坐下。
“明日是公子的生日,必定事物繁忙,公子还是早些歇息吧!”他波澜不惊的脸上看不出想法,这样的阜南让我猜测不到,再保持这样暧昧的姿势,我真要高估自己对男人的诱惑力了。
“我的生日,我知道!”阜南望着我。双手将我固定在他对面,脸上有顽皮跳达的笑意:“夕烟可有礼物送我?”
“礼物?”我一窘,最近几日频繁出状况,这个问题还真没来得及想到,脸色讪然:“对不起,对不起,公子,夕烟,夕烟忘了!”
“那现在想想吧!”阜南的笑隐藏着阴谋。
“可是,可是夕烟身无长物,没有东西可送啊!”我小心的瞄他一眼,心里有些不安,却也想不出用什么做礼物好。
“这样啊,不如,不如夕烟今晚就侍寝吧!”他眼底笑意浓浓。
我身子一僵,和阜南肌肤之亲很多次了,虽说都是我受伤造成的,但未行周公之礼,以我的观念自己还是冰清玉洁之身。我在心理还没准备好,这身子自然而然的反应出来。
不过我也清楚,伴在阜南身边,始终都会面临这一天的,不过早晚之事,以古代宫廷习俗,贴身侍女侍寝也算正常,我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拒绝。。。
等不及我回答,阜南已动手除去衣衫,我眼一闭,心一横,也机械的宽解衣带。
外衫除去,只剩贴身衣衫时阜南的手蓦然抓住我的手:“好了,睡吧!”
我惶恐的睁开眼,正对上他调笑黝黑的双眸,脸一红,他也还穿着里衣,并未一丝不挂。
“怎么,有些失望?”迎着我的眼神,他揶揄道。
我又是一窘,这般花痴摸样居然被阜南看穿,真是羞死了。
他拉着我,并排躺下,将我的手拖至胸前:“我要夕烟,不过不是现在!等我迎娶你。。。。”阜南睡得很快,一会儿便有轻微的鼾声。
我瞪着眼,手在他手里拽得很紧,试了几次都没能缩回来,索性由他拽着,这枕头硌的头生疼,刚才呢喃的话语也如平湖惊石,引起波澜涟漪。“他要娶我,这一刻他待我温柔有礼!我居然有“举案齐眉”的幻想。
时间在我亦喜亦忧的胡思乱想中流失,身体终于抵不住睡意,我打了个哈欠:“这枕头太硬了,要是麦兜抱枕在就好了!”我的手四处摸索,还真的摸到那个软软的抱枕,我欣喜的抱在怀里,哇!真'炫'舒'书'服'网',居然还有热气。。。。
[蜕变:第五十章 危机]
“公子,公子!”三更天,小横在帘外轻唤。
“知道了!”阜南一面压低声音一面微笑看着怀里正睡得酣甜的小女子。真是辛苦,一晚上被这馨香柔软的丫头抱着,简直是自我挑战极限,要不是心里一直想给予她完美的感情归路,不敢象对其他女子一般的唐突,自己早想与禽兽为伍了。
身子有麻痹酸痛的感觉,阜南轻手轻脚的挪动身子,这小小的动作还是惊醒了怀中的人儿。
乌黑亮丽的眼睛带着几分慵懒倦怠,阜南忍不住将这糊涂面容的红唇含在嘴里,恣意爱怜。
“公子!”我终于醒了,脸腾的火红一片。将自己的唇挣脱出来,一审视自己,脸顿时又羞又烫!完了,上帝、耶稣、玉皇大帝、各路神仙,俺这淑女娴雅的姿态算是彻底毁了,居然主动爬上男人身,一双手还紧搂着不放。难怪感觉这麦兜抱枕出其的柔软'炫'舒'书'服'网'。。。。。。
慌忙松手坐起来,要命,这手也乱的找不到方向,居然直接以阜南的腹部为支撑点,只听阜南一声怪异的低哼,神色异样的瞪着自己,仓促中我顾不得半起的身子不稳,连忙抬起手,身子失去平衡直往床下栽去。
“这丫头,怎么跟自己在一起老是撞车,不是受伤就是险情百出!”阜南无奈笑着,一抄手已将下跌的我抱在怀里。
我们都穿着内衣,菲薄的衣衫处传来心脏奇快的跳动和肌肤的热力,这样相拥的姿势让现场气氛更加暧昧,我将绯红的脸埋进他的颈窝,一动也不敢动。
“公子,公子!时辰不早了!”小横在外低声催促。
阜南在我脸颊上深深一吻,依依不舍的将我轻轻放坐在床边,我心一松,正想做什么,只见他一弯身,拿了鞋子为我套上。
我呆呆看着他,这个身份显赫的人居然肯为我穿鞋?记得看书看到李白斗酒诗百篇的时候曾戏弄杨贵妃为其穿鞋,当时印象很深,此刻想起并不合时宜,但同样的行为,一个是恼怒而导致后来的报复,而一个却是心甘情愿满含怜爱。这样纡尊降贵的行为,我的心有承受不住的感动,这人又变得眼浅起来。
“公子!”小横再一声催促。
阜南拉我起身,欲为我穿衣,我羞怯的避开他的手,自己将衣服穿了,阜南抿嘴一笑,也自行穿上衣衫。
阜南牵着我的手撩开帘子出去,小横一呆:“小怜姑娘?!”
“叫她夕烟吧!这个名字是否代表我们重新开始?”阜南微笑的话是对着我们两人说得。
“是,夕烟姑娘!”这个忠心的小横,没有多话,一味遵从。垂下的脸侧肌肉微微上扬。
“都准备好了吗?”阜南又恢复威严,一只手还是紧拽住我不放。
“是,公子,都准备好了!”小横躬身回答。
“你们几个密切注意四郡动向,随时来报,邓公公让他随时待命。”阜南神色凝重,不像是过寿宴,倒象上战场。
小横得令下去了,有太监丫头前来伺候梳洗,端来早点草草吃了。
“公子,公子今天不开心?”这阜南的眉头锁得我心生不安。
“没有,没有啊,只要有夕烟在我身边,我怎么会不开心呢?”阜南看着我,宽慰一笑。
“不过,夕烟看公子心事重重,可否说出来,让夕烟分担一二呢?”
阜南牵着我并排走向碧星殿外,窗外荷塘里繁花绿叶在短短的几日里已经衰败残落,吹过的风有些许的凉意,不知不觉深秋将过,冬意绵绵。
“我曾想过如果生在寻常人家,我是否会养花弄草,沽酒垂钓,清闲自在呢?”
“可惜你生在帝王家,就必须担当这帝王家的重担!”我神色黯然,纵然他有千般无奈,如果没有我这始作俑者,他又怎么会这么快面对?
阜南眼望远处,迟迟不语。
“公子是否为今日寿宴忧心呢?”我揣测道。
“我怕今日有变啊!”阜南沉重的点点头。
“有变?为什么?好好的生日宴怎么会?”我有些郁闷不解。
“夕烟有所不知,先前我已放出风去,在寿宴中将以寿礼定夺皇后人选!”阜南缓缓道。
“这是可能引起四郡纷争,但也不至于。。。”我沉思道。
“你可知道这寿礼是什么?”阜南苦笑反问。
“寿礼?难不成这寿礼会是,会是交出兵权?”我脑中突然冒出这大胆设想,但要真是这样就遭了。
“夕烟果然聪明,上次龙稚与我谈论国事劝我打理江山时,我便知道出这主意的女子聪明绝顶,胆识过人,真是上天眷我,这奇女子居然是我的夕烟!”阜南由衷叹道。
“真的是交出兵权?!”我大惊,暗叫糟糕!
“不全是,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是以赠送兵力做为寿礼!”
“赠送兵力?公子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如此一来,四郡都知道公子想将兵权收缴,巩固政权。”
“什么司马昭之心?”阜南疑惑道。
哦,忘了这里的历史和我熟悉的历史是不一样的:“就是你的用意都被人知晓了。”
“我也想到这一点,这两日探子回报是各郡驻扎在皇城外的部队有明显调动的痕迹,并且都加重了禁戒兵力。”阜南忧心忡忡。
这一招打草惊蛇用得真是糟糕透顶!这可怎么办呢?我对历史只是粗线条大概知道,有些著名战役也了解一些,可这经脉处的细节就不得而知了,这见招拆招还得有招才行啊!
我沉吟片刻:“公子这消息是怎么放出去的?”
阜南一楞:“我让手下假扮百姓,在茶楼酒肆中议论,并且说这是东郡主动表达的意愿。”
我心一松,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我想只要公子处理得当,此事应该可以化解!”
“夕烟说来听听!”阜南也暂时不想兵戎相见。
“既然是放出的风声,那就有真有假!现在四郡估计也在揣测中,矛盾该没激化到必须动用武力的时候,所以四郡只会先求自保,不会主动出击,那公子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公子不防当这消息是假得!”
“当这消息是假的?你是说当没这回事?”阜南眼一亮。
“对!这兵权收还是得收,不过不是现在,需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打消四郡疑虑,让他们知道皇室希望保持现状,先安心,再想法破之!”我点头道。
我再一沉吟,继续道:“至于宴会上,公子不提,恐怕四郡中有人会以此刺探公子意图,便只能见机行事,只要公子态度明确,相信宴会上的突兀也不难化解了。“
“好,好,就这么做!我的夕烟真是聪慧过人!”阜南急切将我拥入怀里,低头便是缠缠绵绵的长吻,这令人窒息的激情强烈冲击着我们,一时间时空停顿,天地万物消失。
[蜕变:第五十一章 仇恨]
帐篷里,一个彪型大汉手持长鞭,抡圆了朝铁链上捆绑着的人挥舞着,血从爆裂的伤口里流淌出来,在破衫上印出一道道血痕。铁链上的人昏死过去,头耷拉着,口角往外滴着血水。
“王爷,他昏过去了!”彪型大汉停了下来,等待指示。
“用水泼!”一个冷森森的声音。发出这声音的是个身着锦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此人虽说是有点年纪,身体有些发福,但也看得出年轻时的风流倜傥,只是心怀愤怒,身形巨变。
“是!”彪型大汉在一旁的土缸里舀出水直接泼在受刑人的身上,受刑人痛楚的呻吟,醒过来,鼻涕眼泪一起流,哀哀叫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哼,饶命,小安,你还指望本王爷饶命!我让你跟随公子身边,你是怎么做的,居然是谁伤了公子都不知道,一天一夜了,涂儿还没有醒,你祈祷吧,要是涂儿有个三长两短,你就去赔葬吧!”南郡王语气森寒,暴戾。
“王爷,小安真的不知道哇!小安。。。。”
“王爷,王爷!”一个侍卫叫喊着进来。
“什么事?”南郡王暴呵着,任谁在这种时候心情都好不了。
“公子,公子醒了,要见你呢!”侍卫自持报的喜讯,依旧大喊。
“涂儿醒了?!”朱子雍腾的起身,急走出帐篷,不忘回身吩咐:“好生看管这废物!”
“涂儿,涂儿!”侍卫们撩开帘门,南郡王叫着进去了。
“爹!爹!哎呦!”朱涂勉强睁着眼,不敢有大的动作,手按压着腹部,脸色痛楚,阜南这一剑差点要了他的命。
“涂儿,你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这南郡王也是见惯生死的人,此番也忍不住泪湿前襟。
南郡王扶着朱涂的手臂,让他平躺着,保持'炫'舒'书'服'网'一点的姿势,自己用手仔细看了看包扎好的腹部:“大夫说还在出血吗?”
“回王爷,大夫说公子已经止住血了,脱离危险期,没有生命之忧了。”一直守候朱涂的侍卫躬身回答。
“让厨房多备些参汤补药!”南郡王吩咐道。
“是!”侍卫弯腰一躬,退了出去。
“涂儿,告诉父王,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大胆,敢伤你?!父王一定将他千刀万剐,为你报仇!“朱子雍咬牙切齿。
“父,父王,这个。。。仇。。。咱们。。。只怕。。只怕。。。报不了!”伤口的痛让朱涂说每一个字都辛苦万分。
“为什么?这人是谁?!”南郡王的怒气依然。
“是,是,是这皇城的。。的主人!”朱涂闭了闭眼,这些话消耗他不少的力气。
“你,你是说阜南公子?!”朱子雍大惊,实在想不明白这阜南怎么会同朱涂有了冲突,这来皇城还没有三日的功夫。
“是,是!”朱涂说完这两个字,昏了过去。
“涂儿,涂儿,来人,来人!传大夫,传大夫!”朱子雍大叫。
下人们忙成一团。
“怎么样?”朱子雍颤抖着声音,失去了镇静。
“没事,公子是失血过度,刚刚醒来,这身子还很虚弱,不能过多的说话,现在是疲劳过度睡着了,只要饮食调理,多进补品,休息几日便会好转。”大夫擦擦额头的汗水,万幸这公子无碍,要不自己的小命就危险了。
“好,好,你们好生看护公子,有任何异动速来禀报!”南郡王这会也累了,交代一番。在随从的陪伴下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小飞,将小安解下来,简单处理处理伤口,带过来,我要问话!”南郡王在帐门外对着心腹下令。
“是,王爷!”叫小飞的侍从匆匆去了。
“王爷,王爷!”小飞小心唤道,小安唯唯诺诺的看着在桌边枕着头打盹的王爷。
“你下去吧!”南郡王睁开眼。
“小安,本王问你,这公子什么时候与阜南公子结怨的?!”这事太过突然,南郡王想问个清楚。
“阜南公子?皇城主人?好象,好象是在膳食街遇到的。”提起阜南公子,小安立即想起公子受伤的手,说这话时偷看了王爷一眼,看王爷没什么反应放下心来。
“小安,你将整件事来龙去脉给本王说清楚!不得隐瞒!否则,哼!”南郡王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来。
“是,是,小的不敢欺瞒王爷!”小安一个寒战,这受伤的身子这会儿还疼痛难忍。
小安遂将朱涂与阜南在膳食会上巧遇,双方评膳食发生冲突,朱涂色戏夕烟遭邓公公袭击,而后朱涂掳人进府,最后公子浑身是血晕倒在驿馆一一向王爷禀报。
“为了区区一个女子,阜南居然伤我儿至此,真是欺人太甚!”南郡王吹须瞪眼道。
“王爷,明日是阜南公子的寿辰,我们,我们。。。”小安不安的提醒。
“寿辰,哼!”南郡王青着脸,手啪得拔出宝剑。
“王爷,你,你?”小安一机灵,有些后怕。
“王爷,请三思!”一直在旁边的小飞出言相劝。
“难道本王就咽下这口气?!”南郡王胡须倒立,怒气腾腾。
“王爷,这会儿四郡均有军队驻扎在皇城外围,如果我们此时有任何的异常举动,其他三郡都会明正言顺的联合对付我们,到时我们腹背受敌,怕是极端不利!不如先回南郡再想法子,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小飞还是个有头脑的侍卫,怪不得是南郡王的心腹。
“恩,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明日的寿宴我特定不参加!”南郡王勉强接受小飞的劝阻,但依旧耿耿于怀。
“要不就以公子病重,我们今夜提前回南郡,相信这阜南公子还抽不出身来赶尽杀绝!”这南郡王行事武断,决定的事就算于形势不利也极难更改,小飞一沉吟,已有主意。
“不过!”小飞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但说无妨!”南郡王沉声道。
“小郡主只怕不能与我们同行!”小飞面有难色,犹豫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你是说蝶儿?为什么?”南郡王很是不快。
“这公子病重,我们护送公子回南郡虽是仓促但也事出有因,不过明日是阜南公子寿宴,这南郡如果无一人参加恐怕会落人口实,其他三郡本就居心叵测,到时候稍加煽动,这阜南公子只怕会趁机将我们除去,所以,只能委屈小郡主留在驿馆!明日依时参加寿宴;一则避人口角,二则可以传递信息。”纵然这南郡王十分不快,小飞还是实话实说。相信这利与弊,南郡王能够权衡。
“好,本王就留你在皇城,保护好郡主,及时报告皇城里的动向。”
“是,王爷!”小飞冷静受命。对不起各位,蓝影临时出差,来不及传文。
[蜕变:第五十二章 寿宴一]
“公子,这样的场合夕烟参加怕是不妥吧!”我博古论今的说了半天,这阜南还是坚持带我一起参加寿宴。
“稚哥!”我将求救的信息抛给在一旁驻立良久的龙稚。
龙稚苦笑摊摊手,这阜南的牛脾气一上来,任谁也拉他不动。
“那这样吧,这样吧,我还是装扮成你的贴身丫头,随侍在一旁就是了。”为了自己的小命,说什么我也不能被阜南牵着手进入寿宴,就算没有真刀真枪,估计眼神里的恶毒怨恨都可以将我杀死。
我还想活的光辉灿烂,可不想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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