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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联雷神]诸神的谎言-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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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声地说道:“太天真了。”
  Sentiment。
  太感情用事了。约露汀。
  你果然是个傻瓜。你蠢不可当。
  而且,你这个满口谎言的骗子,你又欺骗了谎言之神一次。
  他还记得她曾经在同样的场合,当着奥丁的面,毫不害羞地对他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感觉……我可以一直被你利用下去,只要你好好地活在这世上。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爱你。不管你对我的感觉如何,我都会一直爱你。】
  她还说,是他的母亲神后弗丽嘉,要她起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放弃他,不会丢下他。即使弗丽嘉已经不在人世,即使只留下她一个人,她也决不会放弃和弗丽嘉一样的信念。
  他的唇角浮现一丝冷笑,挥了挥手让范达尔退下,然后自言自语地残忍地说道:“……骗子。”
  ……不是一直都那样口口声声地说着不会放弃吗?不是一直都斩钉截铁地表白着自己不会真的离去吗?可是现在你又在哪里?除了那些涂满着蜂蜜与毒/药的娓娓动听的表白之外,你还留下了什么?英灵殿外的那丛整天啰啰嗦嗦,现在又整天哭哭啼啼的烦人的小树丛么?还是那条第一次来探监的时候特意穿着的裙子?
  他的人生中,每个人都在说谎。现在,就连她也不能幸免,多么嘲讽?多么悲哀?
  那一天,他站在小木屋里的木桌旁,视线向下落下去,看到桌上仍然摊开着一本书。他沉默了片刻,右手伸出去,慢慢碰触到了那本书的书页,修长的指尖在一行行文字上轻轻划过。最后,他仿佛下了某种决心,终于拿起了那本书,一页页地翻看。
  那本书并没有什么稀奇。事实上,那不过是一本最普通的书。他发现那本书是一本中庭的诗集。在他印象里,当他的母亲去世后,她来地牢里通知他这个噩耗的时候,他正在看的,就是这本书。
  这段记忆无疑令他感到一阵不愉快。他微微皱起了眉,翻了几页,没有发现更多的东西,就打算把这本书原样再放回原先的桌面上。
  但当他随意地用手指飞快地哗哗翻着这本书剩下的书页时,他的视野中突然闪过一点特别的东西——他的手陡然停顿下来,凝定了片刻,突然又烦躁地把书往回翻了几页。
  他果然很快找到了那样异常的东西——那是夹在书里的一张纸。
  他把书放回桌上,拿着那张纸,感觉它轻飘飘的毫无重量。
  纸上是她的字迹——非常整齐漂亮的笔迹,他想。
  当他异常耐心地把那张纸上的字迹全部读过一遍之后,他才意识到,纸上的内容是一首小诗。
  【你在那边还好吗?感到孤独吗?日落时天空还会变红吗?鸟儿还在通往树林的路上唱歌吗?你能收到我不敢寄出的信吗?我能表达我不敢承认的忏悔吗?时间会流逝,玫瑰会枯萎吗?】
  【现在是说再见的时候了,就像风停留了,又走了一样。像影子,承诺永远不再回来,为了那始终掩藏的爱意,为了轻吻我疲惫脚踝的小草,以及跟随在我身后的小小脚步,是说再见的时候了。现在当黑夜降临时,蜡烛还会再次点燃吗?】
  【我在这里祈祷,所有人都不再哭泣,为了让你知道,我有多么深爱着你。在炎热夏日的午后,长长等待。那条苍老的小径就像父亲的脸,孤独的野花,悄然消逝……】
  【我曾那样深爱过,每当听到你那微弱的歌声,我的心就悸动不已。我为你祈福,在我渡过漆黑的河流之前,带着我灵魂最后的呼吸——】
  这首诗到此结束。他总觉得好像并没有写完,后面还应该有一些意犹未尽的结局才对;可是纸上的内容毫无疑问已经到此为止。
  他慢慢地放下手,透过窗棂凝望着屋外浓密的绿树。
  ……这是一首谁写的诗?难道是她吗?!
  他总觉得她好像没有这种过分华丽的文采。虽然她好像也看过很多书,包括诗集,可是她好像从来就没有表现出自己对诗歌的特殊兴趣。
  ……那么,不是她写的?可是她抄录一首别人的诗,还夹在自己常读的书里,又有什么用意?
  他仿佛出神了一阵子,然后,他的薄唇轻轻开启,吐出一个他已经用惯了的字眼。
  “……Sentiment。”
  她没说错。她就是一种天真而感情用事的生物。和其他女人一样。
  她仿佛和其他女人又都不一样。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除了他已经去世的母亲,神后弗丽嘉之外——在他生命中逗留过这么长久,留下了这么多难以磨灭的印迹。
  她的仰慕和背叛,她的愚蠢与努力,她迷人的幻境,她枯萎的人生,她闪闪发亮的小恶毒,她拙劣可笑的小心机,她不切实际的渴望,她最后留下的一腔孤勇——
  她愚蠢的笑容与拙劣的谎言,最后在他脑海里都化为一幕略微有些扭曲的画面。
  那一天,黑暗世界浓雾密布,狂风卷起地上的沙石,扑面打在他们的身上和脸上。
  她向着他以幻术伪饰的身躯深深俯下身来,前额顶在他肩胛上。虽然隔着金属和皮革做成的外衣和软甲,他似乎仍然能够感觉得到她轻轻的、温热的鼻息,吹拂在他胸口上。
  【我请求你不要放弃我。】她这样说道。
  他似乎陷溺在回忆里一般,有点出神似的,突然轻轻哼笑了一声。
  ……这是誓言吗,约露汀?
  但无论如何,这已经成为了一句不能实现的空话。
  他的视线重新下落,修长的手指默默移走那张她写着字的纸。那双如同冷玉一般的绿色眼眸里射出暗昧不明的光,落在原先夹着那张纸的书页里。可是下一瞬间,他的瞳孔陡然紧缩了一下,目光凝固在那洁白的书页上;他的手指蓦地紧紧扣住了那本敞开的诗集,苍白的手背上隐隐透出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痉挛的线条。
  在他的指缝间,那两页薄薄的纸上,露出漂亮至极的字体龙飞凤舞印着的诗:
  【……同一条河在我们中间流淌,向它的两岸低唱着同一支歌。我独自躺在星光下的沙滩上,倾听着;晨光微熹中,你一人坐在河岸边,倾听着。只是河水对我唱了什么,你不知道;它倾诉给你的,对我也永远是个难解的谜。】
  【我紧握你的双手,我的心跳进你那双黑眼睛的深潭里;我在寻找你,你沉默着不说话,永远躲避我的追求。】
  【我明白我必须满足于这短促的爱情,因为我们不过是在路途中邂逅相逢。难道我有力量伴你走过这人群熙攘的尘世,领你走出这迷宫似的人生曲径?难道我能有充足的食物供你度过那树满死亡之门的阴暗的旅程?】
  【如果你偶然想起了我,我便为你唱歌。雨后的黄昏把她的阴影洒在河面上,把她的暗淡的光缓缓拖向西方;斜晖脉脉,已不适于劳作或游戏。】
  【你坐在向南的露台上,我在黑暗的房间里为你唱歌。暮色苍茫,从窗栊飘进湿润的绿叶的清香,预告雷雨将至的狂风在椰林中咆哮。】
  【掌灯时分,我将离去。当你倾听着夜间的天籁,那时也许你能听到我的歌声,虽然我已不再唱歌。】
  

※、Chapter 151

  约露汀决定留在中庭,维持现状继续生活一段时间,再来考虑自己日后真正的去向。
  她不知道现在神域有没有得知自己幸免于难的消息,但是看起来既然阿斯嘉德一直没有人再来中庭寻找过她的下落,想必她也被统计进阵亡将士名单了吧。毕竟,当初她的那种退场方式惨烈至极,这世上的所有人——包括她本人在内——在那一瞬间都不会再怀抱着半点她有幸能够生还的幻想了吧。
  她微微带着一点自嘲地想着,不知道现在,在阿斯嘉德那些人们的眼里,她又是否够格进英灵殿——那个她原本就生活了不知道几百年的熟悉地方。
  不过,无论如何,她现在是暂时不打算回去那里的。
  虽然口口声声说想要获得最后的胜利,但是她暂时却没有想出什么能够帮助自己获取最后胜利的方法。更要命的是,她那个永远被他嘲讽为天真愚蠢、感情用事的脑子,在远离神域的那一切,远离他的身边之后,还逐渐地可以真正冷静下来,抛开一切盲目的思慕和回忆,以及其它影响自己心情的因素去思考;于是她可以渐渐地想清楚了,他们也许是永远也不可能真正适合,真正相容的。
  不得不说这一推论真让人沮丧万分。
  原来她已经将自己置之死地,也没能生出什么更好的、足以吸引他的美德来吗。
  在离开医院前的最后一个晚上,直至深夜她还毫无睡意,所以只能怏怏地起了身,伫立在窗前,向外望着夜色笼罩下的纽约城,以及头顶深黑色的天幕。
  在这座城市里,她曾经和他重逢,曾经一起做过那么多值得回忆的事情,那些回忆混杂了痛苦与快乐,在她的人生中鲜明地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那个时候……她还不明白,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其实回头想一想,他们两人,也从未真正彼此了解过对方吧。她给出的东西,他都不需要。而她想要的,也从未得到过。
  她不禁低低地苦笑了一声。
  “话说现在黑化还来得及么……”她自嘲似的地喃喃道,目光飘向远处灯火辉煌的市中心方向。
  那里就是曼哈顿吧,当初的纽约之战爆发的地方。
  ……真不想再回忆起那天的一场遮天蔽日的大战啊。
  也许她是应该留在中庭,独自开始新生活才对。
  于他而言,她并没能真正帮上多少忙,反而像个木马一样不时会扯一扯后腿。
  尽管现在再来嘲讽奥丁几百年来对她的洗脑教育进行得太成功,导致她板正的三观好像怎么也不可能再放任自己黑化下去这件事,显然有点晚了——不过这样远离他,远离神域的一切,再来独自冷静地想一想,她不得不承认,她即使是作为一只召唤兽留在他身边,好像应该也不能让他感到多么愉快。
  黑与白,日与夜,即使在暮色之下,黎明之前,会短暂地相逢,但终究是不可能产生多么长久,多么深重的交集的。
  ……这一理论大概也能同时解释为什么阿斯嘉德的王子们总是在相爱相杀吧。她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自嘲地这么想着。
  放眼望去,今夜居然有很好的星空。夜空中闪烁的星光格外明亮,似乎并未被远处曼哈顿的繁华灯海所淹没似的。
  她出神似的遥望着那一片灿烂的星海,以及那片星海下明亮挤拥的城市的灯光。
  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曾经一起穿过相似的一片繁华城市的灯海,去到那座凡人所建造的艺术馆。在那片艺术馆大门外的宽阔广场上,他纵情大声地笑着,微微昂起头来,以一种睥睨众生的高贵傲慢的神态俯视着那些跪伏在他脚下的无知凡人们;然后,他说:从没有像我这样的人。
  他说:In the end;you will always kneel。
  他说:你就呆在那里,直到某个时刻,我需要你来找我为止。
  她慢慢屏息,停顿了短短几秒钟,又把胸腔中压抑着的那口气慢慢呼出。
  是的,洛基。
  即使到了现在——即使到了她几乎山穷水尽的时刻,她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从没有像他这样的人。
  不管是痛苦、彷徨、期盼还是欢悦,他都曾经在她生命中留下了那么深刻的痕迹,直到如今,仍然在这种她独自一人的时刻,在她的脑海里浮起,让她情不自禁地追忆。
  可是她已经不能够再去找他了。
  他也并不再需要她了。
  可是呵——她却有时仍然会想,他现在在做什么,在想些什么,他的愿望可曾全部都实现了么。
  ……在得知她的噩耗之后,他又会想些什么?
  她现在仿佛胸中翻腾着很多很多话想要对他说。但是到了嘴边,又好像觉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像没有任何辞藻能够恰如其分地形容当她想起他的时候,胸中所翻涌着的感觉。可那些感觉都像是平静海面之下掩藏着的暗浪,尽管不停地翻起一个个小水花,也都被名为理智的强大力量压抑在宁静的表面下不见天日,无人得知。
  那首诗——那首很久以前出现在她梦中的诗歌,是怎么吟唱着的呢?
  你在那边还好吗?
  日落时天空还会变红吗?
  你能收到我不敢寄出的信吗?
  我能表达我不敢承认的忏悔吗?
  时间会流逝,玫瑰会枯萎吗?
  现在当黑夜降临时,蜡烛还会再次点燃吗?
  ……
  第二天一早,当神盾局的那个嘴炮大叔——现在她知道他叫“寇森特工”了——前来拜访,顺便替她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他们关起门来,长谈了一番。
  毕竟她打算长期在中庭逗留的话,也不能指望简·福斯特或者托尔的收留。当然,她更不会去加入那个神盾局。她还没那么脑残。
  不过一个新的名字和身份似乎是必要的。她总不能整天顶着自己的幻境混饭吃吧。
  她的方法也很简单。和那个嘴炮大叔谈判的时候,坦率承认自己的力量,并答应在“双方都认为必要的时候予以合作”。之前那些住院养伤期间神盾局友情提供的免费的所谓体检,也可以当作附送的福利装聋作哑不再追究。
  ……然后,那个嘴炮大叔打算给她安排的第一个洗白的身份,居然是去那栋差点被洛基和她砸了的土豪金建筑斯塔克大厦报到,据说要在那个红色铁甲人旗下的公司里给她安排一个差事。
  不过,她到了那栋土豪金大楼楼下,还没来得及感伤,就迎面碰上了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先生本人,一身西装,提着皮箱,一副高富帅的风度翩翩样子。
  ……好吧他那个身高和托尔、洛基两兄弟相比真的不能算是高富帅。
  矮富帅先森虽然看着挺讨人喜欢,可一张嘴真能在三分钟之内活活把人呕死。
  他先是做作地一愣,然后客气地问候她。问候的过程总算没出什么岔子,但随即他就兴高采烈地表示她假如在他公司里工作的话,接下来的五年都不会拿到一分钱工资,因为“你得替你男朋友赔偿他损坏我的大楼的损失”。
  约露汀喉咙一紧,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然后还不等她严正声明洛基对她而言只是BOSS而不是其他什么关系,这个矮富帅先森就换了个话题,好像他的头脑里每一分钟都能跳出一百二十个不同的念头,而他必须马上把这些念头都机关枪一样地喷出来似的。
  他随即故意露出一个友好而虚伪的笑容,脸上还挂着一抹明晃晃的、刻意到不得了的惊讶表情,客客气气地问那个神盾局的嘴炮大叔“这妞儿要加入我们的复仇者联盟吗?”。
  这次连那个神盾局大叔都噎住了。
  约露汀立刻无礼地打断他,郑重声明她当初的表态仍然有效,他们不是一伙的。不过“在某些特定条件下”,“如果双方都认为确有必要的话”,“也许我们可以合作”。
  那个绝顶聪明、神思敏捷到必须以满脸跑眉毛的表情来表现出这一点的矮富帅先森,闻言又是做作地一愣,哦了一声,然后显得很惊讶地说:“你不来拯救世界的话,一个神祇跑到地球来做什么?离家出走吗?跟你那个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好几百万的男朋友吵架了还是翻脸了?”
  饶是矮富帅先森再风度翩翩幽默风趣或者讨人喜欢,此刻的约露汀也不由得简直想暴起在他头顶盖个麻袋然后痛揍一顿。
  “都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我还是单身!!单身!!!……”
  那个矮富帅先森被她的暴走弄得好像真的一愣,然后一摊手,冲着神盾局那个此刻额头上几乎要冒出几道黑线的嘴炮大叔一脸了然地说道:“……瞧,我就说他们大概是吵架吵得要分手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  3月18日:
  所以我们可爱的铁罐又出来了【不
  另外,感谢未息烛火小天使的地雷~~

※、Chapter 152

  ……
  总之,最后,那个矮富帅先森还是接受了神盾局的安排,好心地给了她一份工作。并且,每个月自动扣掉她薪水的一半,作为“赔偿你前男友破坏我的大楼的维修费”。
  后来,神盾局的那个嘴炮大叔寇森特工,又替她弄来了一整套身份证件,并为她在一间大学里注册入学。
  在所有的身份证件上,她的名字,叫做Misty——米斯缇。
  寇森特工曾经随口问了一句,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名字作为她在人间的化名。
  当时,她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回答道:我想是因为我很喜欢槲寄生吧。
  然后,她在中庭的新生活,好像就这么展开了。
  她就像一个最普通的中庭女孩子那样,每天去上学,在学校里也交到了几个朋友,课后的固定时间去斯塔克大厦打工,偶尔会因为不明原因翘课,偶尔会在周末或节假日的时候去拜访自己以前在中庭时就认识的友人——
  当当当。有人在敲门。
  简正在忙着烤薄饼,腾不开手,开始吼叫:“达茜!达茜!!”
  没人应声。
  简又喊:“托尔!托尔!!”
  ……还是没有人应声。
  简只好一手举着盛着还没完全烤好的一张薄饼的平底锅,匆匆跑到门口。当她一拉开大门,看清楚了门外是谁的时候,手里的平底锅“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这个时候达茜总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显然她是被那一声平底锅落地的巨响炸出来的。
  “简?有人打劫?还是隔壁暗恋托尔的那个姑娘终于忍不住杀上门来要跟你决……决斗……”
  她一边匆匆跑过来,一边头也不抬地连珠炮似的说着。但是当她到了简的身后,也看见了门外的来人时,她那句话的最后一个单词结巴了。
  “……靠啊。”她慢吞吞地把这句口头禅又说了一遍。
  那个人盯着她,露出一个看起来过分灿烂的笑容。
  “我猜你就是达茜?简的实习生?”
  达茜看看还处于巨大惊讶之中的简,又看看那个主动和她打招呼、看起来非常容易相处的人,硬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冲着那个人敷衍似的招了招手,说道:“嗨,邦妮。”
  那个人微微一愣,看向简。“为什么叫我‘邦妮’?!”
  达茜心直口快地说:“……因为我们这里的报纸就是这么形容你的——对了,想不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描写你的?”她立刻转身回到房间里去乱翻着东西,不知道在找什么。
  邦妮——好吧,她的真名不是邦妮,而是约露汀——尴尬地笑了一笑,似乎瞬间联想到了什么,又竭力忍住,仿佛想把那个念头尽快赶出自己的脑子一样。她冲着简抱歉而友善地笑了笑,试探着问道:“嗨,简。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简这个时候才恍然反应过来,慌忙闪开一条缝隙,把她让进客厅,一边慌乱地蹲下去打算收拾那个掉在地上的平底锅,却被滚烫的锅子狠狠地烫了一下。“哎呀!”
  约露汀刚走进客厅,就听见简在门口发出一声痛呼。她吃惊地回过头,刚巧看见简被那个锅子烫了一下,连忙回到简的身边,蹲在她的旁边,伸出手说道:“没关系,我来帮你治一治就好了。这个不是大问题——”
  简感觉小小一团温暖的白光笼罩在她被烫伤的手指上,那股刺痛很快就消失了。
  约露汀微笑着收回手,把自己的背包随意地甩在客厅的沙发上,拎着那只平底锅的把手站了起来,四下看了一看,径直去了厨房。一分钟后,她拿着两张厨房纸巾出来了,把门口地上那张倒霉的薄饼也收拾干净。
  简站在客厅里,看着她宾至如归地很快把门口那团混乱整理干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约露汀……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的?那个……阿斯嘉德那边,没有你要做的事了么?”她试探着问道。
  约露汀这个时候好像已经把那只平底锅都洗干净了——简确定她看见约露汀在那个开放式厨房里很熟练地找出洗洁精和洗碗布在刷锅,虽然刷锅的动作稍显生疏了一点,但是作为一个阿斯嘉德的神祇来说,她可以算是超乎寻常地具备在地球上生活的常识了——闻言回过头来,轻轻甩了甩自己双手上沾着的水珠,笑了一笑,突兀地说道:“简,我是作为一个最近刚刚搬来地球上的友人,前来拜访你的。”
  说着,她又绕过厨房的流理台回到客厅里,变戏法一样地从自己的背包里拽出一个包装得很漂亮的大纸盒。
  “瞧,这是第一次登门的时候理应带来的礼物。最近很热门的饼店新出炉的苹果派,要吃吗?”
  咔嚓一声,简石化了。
  ……
  简的屋子里就这样多了一个不请自来的第三者。
  约露汀很识趣,并不多打扰他们,只是偶尔会在假日时登门拜访,就像是个相识已久的、怀着善意的老朋友一样。
  起初简曾经担心过神盾局那些人会因为约露汀莫名其妙地在中庭出现而不请自来地跑来找事。不过这种不友好的情形却一次都没有发生过。
  神盾局那些人不知道怎么的放过了她。
  她刚来的那个晚上,简曾经看到她和托尔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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